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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之堕落的可可利亚,1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2130 ℃

 作者:纵死侠骨香

 2021年3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首发pixiv

 字数:20637

  休伯利安在进行了升级维护之后一直有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在舰长室里藏着一个暗门,那道暗门通向两个地方。

  一个是舰长的私密实验室,他总是会研究一些特殊的药物给自己专属的私人小队试验。

  另一个则是一个地牢,女武神们偶尔会成为这间地牢的客人。

  虽然不能说全部,但也基本上都去过一次那个地方。

  而今天,布洛妮娅和希儿则被舰长同时叫到了舰长室中。

  两人相视一笑,心里猜测着今日舰长又想对她们这对姐妹做些什么了。

  反正,两个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舰长有多变态她们也不是不清楚。但就算再怎么过分,舰长也不会跨越某个特定的尺度。

  只是今天,舰长的表情似乎不太一样,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玩法。

  不对,那表情更像是有什么不想说但必须要交代的事情。

  该不会又是和哪个不是舰长「后宫」的人发生了关系吧,但这种事情为什么只找她们两个人来呢,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向所有人交代才对嘛。

  「布洛妮娅,希儿,你们跟我过来。」打开了地牢的大门,看着周围那些给「姐姐们」用过道具——给霞姐姐用过的榨乳器,给卡莲姐姐用过的烛台,还有给丽塔用的电气水晶跳蛋。

  虽然舰长一直没给她们用过,但要是尝试一次那种滋味,也不是不可以。

  在地牢的深处传来着一阵蜂鸣声。

  两个人立刻认出那是自慰器的声音,虽然她们平时不需要,但偶尔也会再多人运动的时候拿这个暂时给自己缓解一下。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低吟的淫秽叫喊,那声线很熟悉,但声音又很陌生。

  应该是那么认识的人,但所有她们知道的人里,哪怕最放荡的丽塔姐都是骚浪而妩媚的声线。

  但此刻传入耳中的声响。

  下贱!

  两个人都忽然闪过这个失礼的词语。但那种不断发情的叫吼声实在是让她们都忍不住想到那个词——打开地牢的门,一股浓烈的味道从中喷出,虽然是最熟悉的舰长的精液,但在如此浓烈的情况下,两个人哪怕再怎么习惯,再怎么喜爱这股味道此刻也被强烈的冲击性气味所熏到。

  而在地牢里,一个爆乳肥臀的女人正疯狂地摇摆起她那肉厚的将要坠落的丰臀,金色的发丝和白皙但饱经风霜的肉体上都被一块块精斑所覆盖着。

  四肢都被套在了锁链之中,但那锁链间的空档大的随时可以从中逃出,哪怕这个女人带着眼罩也能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她并没有着任何想要脱逃的打算,反而心甘情愿地四肢扑地想一只牲畜一样爬行着。

  是……妈妈……?

  两人交换着眼神,无论是本该呆在监狱里的母亲忽然出现在休伯利安还是母亲如今竟然是一副凄惨而又心甘情愿的样子都是超出着这两个女孩认知的事情。

  「主人……主人您来了……母猪……母猪等您许久了……母猪的骚逼……痒的快要受不了了……」

  可可利亚激动地晃动起自己的胸部,那对脂肪的集合体下流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弧线,让两名少女的视线不自觉地就被吸引过去。

  就算希儿发育的很好,在妈妈这具成熟的肉体之前,只不过是个不值得一提的丫头片子。

  那对比姬子还要大上一圈的丰满乳房在那晃荡之中完美地表达着自己的肥厚和富态,在平日里深邃而诱人的乳沟即使在重力的作用下依旧那样显得诱人,可可利亚那在军队中磨砺出来的冷冽气质已经被满脸发情的潮红色所覆盖,不断流出香艳的涎水在那带着情欲的呼吸里碰吐到那丰白的巨乳上,已经结上了精块的秀发此刻亦是完全散乱,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即使戴着眼罩舰长也能够感受到那双眼瞳中对自己的渴求,那完完全全被淫邪的念头覆盖着的大脑中只存在着向主人索要着阳物的抚慰,但已经对男人完全沉沦的她却不敢有着丝毫违逆主人的想法。但不断摇摆着的紫红色耳坠却也完美暴露着她那焦躁和烦乱的想法。

  「你这头母猪……真是除了发骚什么都不会!」在被男人冷漠地辱骂了一声之后,可可利亚那没被遮掩住的半张脸反而露出了欣喜的低笑声,被男人用言语侮辱着反而让她已经被男人摧毁了意志的心里发出阵阵无法停歇的欣喜,确认着主人的到来同时又能够享受着被主人责骂的快感,那完全变成了一头性奴的内心中全是对男人的崇拜和敬爱。

  「是……利亚是一头只会发春的母猪……哦哦哦……快把大鸡巴给利亚吧,主人,主人!」已经不断滴出蜜液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上,那滑腻黏稠的汁液顺着摇晃的臀瓣散落在大腿上,那湿滑的触感让已经兴奋到极点的可可利亚更加的干的欲壑难填,卖力地向着舰长示好,渴求着自己的主人来将她拯救。

  然而舰长对于这个既不是自己的妻子也没有着其他联系的女人并没有什么感情——虽说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塞西莉亚一样都是应该受到自己尊重的岳母大人——对塞西莉亚的尊重即使是自己重生的那段时间和另一个世界的养母塞西莉亚发生了不该有的事情之后也未曾改变,对于真正的塞西莉亚,他依旧当作心里那个不可亵渎的女人——即使在平行世界,他也至少会将其他的塞西莉亚当作值得尊敬的女性,比如另一边世界被他尊称为姐姐的那个塞西莉亚,但可可利亚不同,即使舰长明知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和布洛妮娅希儿结下如此深厚的缘分和感情,但是他心底对于可可利亚虽然说不上厌恶但也没什么好感,毕竟他可记得这个女人和自己几次交锋时的场景,这让他很难对这个女人产生几分尊敬之意,而如今虽然是因为自己而摆出的这份凄惨外表也没能让舰长对可可利亚多出几分怜悯之意。

  「所以,一头母猪有什么资格来要求着主人给她鸡巴呢,就凭你这对下垂的乳房吗?」

  虽然奔四,但可可利亚的肉体还没有到了过保质期的程度,虽然并不是女武神的她不能像姬子那样进行着极限的锻炼而因此保持着完美的身材,但作为逆熵执行者得到的资源至少让她能够保证着不会太快因为时间衰老,舰长自然也清楚着可可利亚的胸部保持的还算完美,但这并不妨碍着他对可可利亚的羞辱。

  「哦……主人……是母猪错了……还请主人不要动怒……唔哦哦哦……」听到男人的声音可可利亚原本还撑在地面的柔软四肢立刻趴俯在了地上,脑袋重重地磕打在坚硬的地面,在地牢特地为了营造气氛选用的凹凸不平的地板上印出一个崎岖的印记,让可可利亚那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凹痕。

  「哈,我可没工夫为了一头母猪生气。」男人冷冷地一脚踢在可可利亚小腹身上。

  没有运气,只是用了一成都不到的力气踢在那虽然不算纤细但在这具丰乳肥臀的肉体上还算得上苗条的腰间,那穿了两三天沾满了灰尘的运动鞋直接一脚给可可利亚柔弱的小腹上改了个脏乱的印章,冷厉的眼神看着那因为舰长直直地踢在腹部而满脸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男人无情的样子远比一个单纯的施暴者来的令人感到恐惧。

  「唔吼……」可可利亚捂住自己的小腹,却强撑着不让男人看见她被散下的长发而掩住的苦痛表情——如果男人继续发怒,那么自己将要面对的将会是比现在恐怖到多少倍的处罚即使是已经被男人控制了神智的她亦是不敢触碰分毫。

  而在那已经被情欲破坏了来自大脑的控制的阴道口,却是出现着一道骚臭的水流——在男人踢出了那一脚之后,可可利亚的下体竟然因此感受到了一番强烈的快感冲击,在这份痛苦地打击之下,可可利亚的尿道竟然因此而快活地射出一大滩尿液——这一变态的举动让男人越发觉得此刻这个女人说是母猪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辱骂而仅仅是在陈述着一个现实。虽然有可能是因为这条母猪早己憋着一滩尿液而自己刚刚的那一脚刚好让她来个爆发,但男人更愿意相信这头母猪天生——或者说此刻就是如此下贱。

  「切,竟然弄脏了我两万元的皮鞋吗?还真是头大胆的母猪。」虚报着一个无意义的数额,男人越发不耐起来,心里越发的想要在她的两个女儿前暴露着这头母猪下贱的那一面。

  「母猪,就该有个母猪的样子。」男人将双指刺进她那标准西方式的高挺鼻子,手指在她那有些鼓起的鼻孔中插了进去。

  虽然男人的身材算不上健美但好歹也是个经历过正式训练的战士,手指虽然不显得肥短但也是非常的粗大,塞进可可利亚的鼻子之后立刻将她的鼻孔扩大着一圈。作为人类不呼吸就会死去这一理所当然的事情让可可利亚立刻就下意识地就长大了嘴巴试图多吸收着几成空气——舰长很想强迫着,用自己的双手合上她的嘴巴让她彻底不能呼吸,看着她因为窒息而脸色发情,嘴角歪斜,牙关拼命地想要分开却被自己托着下颚而让所有的努力都成为着笑话——但他可不喜欢杀人,更何况是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更不可能让布洛妮娅和希儿看着他杀掉着她们关系已经破裂了的母亲——只要不造成身体上的伤残,后面两个女人是不会阻拦着他继续凌虐着这个女人的。

  况且虽然从逆熵那边「保释」或者说是「引渡」了可可利亚这一已经对逆熵有害无利——至少现在是这样——的存在,对于舰长而言让这个女人继续活下去的价值也比现在就要了这个女人的性命要大得多,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本人已经失去价值,也能有着别的作用。

  而睁大了嘴的可可利亚却不敢有任何合拢嘴巴的打算,发情的身体本就需要着大量的氧气作为支撑,而此刻鼻子被男人堵住之下依靠嘴巴呼吸的空气也自然更多,稍稍放松一点她就有着因窒息而陷入眩晕的可能性——对于死亡本能的恐惧让她发了疯般的张开着自己的嘴巴,丝毫不管原本已经不断滴落的唾液已经盖满了她的整张下巴,露出一副没有任何思维能力的白痴的样子。

  「哈。」看着可可利亚这么轻易就被自己变成着这幅淫乱而痴傻的样子让男人的心里微妙地觉得有些不爽——毕竟就算那些老婆们心甘情愿地被他凌辱也不会这么快就流露出这种被玩坏了的表情,这样无趣的反应让舰长不由得感到兴致被打搅了一番,索性放开手指让这只母畜继续变回原来那副还能让他提得起兴趣的样子。

  「想要鸡巴吗?」男人一边看着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的可可利亚——即使胸部被体重压迫成一对乳饼,那压在地上的脂肪顺着女人的呼吸声依旧可以看到欺负的动作,只是因为那大过头的重量而让原本应该轻松的呼吸更加困难,让她不得不使用着更多的气力来调整着自己的身体。

  而在被男人堵住了鼻孔之时,那因为窒息而绷紧着,伸长着,在求生的反应下变得对外界刺激更加敏感的肉体也发泄着自己的本能——那正是里人格的希儿钟爱着窒息玩法的原因,可可利亚的下体在这呼吸困难的状况下差一点就要在男人的面前来上一次真正的高潮,但在快感爆发的前一刻被男人松开了手指而让这一切在濒临爆发之时又变回着最初的状况。

  虽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一出好戏,但男人哪怕知道了这些也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的惋惜情绪——毕竟那又不是什么稀奇的景色。

  而在男人冷冷地质问着可可利亚时,脸上的表情却是放晴了看着身旁等待着事态发展的两人,这本该显得惊悚的场景对于两个少女来说却是再正常不过。

  用眼神传达着自己的意思之后布洛妮娅和希儿立刻凑上前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帮男人解下着那精美的牛皮皮带,随即灵活的用牙齿拉开拉链,解开纽扣,将男人的肉棒所受到的束缚完全解除。

  「想!主人快给母猪鸡巴吧,母猪快受不了了。」

  在男人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之时,那股下体特有的而味道立刻透过可可利亚翕动着的鼻腔涌进她的大脑里,将她的脑浆搅动成一团黏稠的浆糊,破坏着她本就所剩无几的脑识,让她语无伦次的声响彻底变成无意义的吼叫,对于鸡巴的渴望彻底破坏着她那仅存的一点点正经姿态。

  而在同时,布洛妮娅和希儿看着因为母亲而并非自己而昂扬起来的舰长的肉棒,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对母亲的抵触和怨怼,将原本就已经开始破裂还未来得及修复的关系再度蒙上一层阴翳。

  虽然不会在意母猪的想法,但是身边自己老婆那股酸溜溜的味道可是无法逃过舰长的眼神的,心里想着事后解释了之后要不要再向两个小丫头赔罪且给上一些补偿——当然,不会只限于肉体方面的,舰长示意着两人继续保持安静靠近了她们的母亲。

  虽然对于可可利亚和布洛妮娅的事情自己没有插言的立场——仔细想想还是有的,只不过无论劝哪边对他来说都不怎么合适,但倘若修复着两边的关系能让自己的老婆高兴一点舰长觉得他还是不介意在这头母猪的身上多花点时间的,毕竟老婆的事情还是非常重要的。

  看着地上跪着的母猪,男人依旧不紧不慢地靠近了可可利亚的面前,将自己的肉棒放在了她面前约莫三寸的地方,能够感受到那股浓郁气味的可可利亚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主动凑上前吸食着男人的性具,但未得到男人的许可而始终保持着对男人惩罚的恐惧心理还是让她跪在原地等待着男人的进一步指令。

  「想吃吗?」

  「想吃……快给母猪大鸡巴吧主人,母猪快忍不住了……噗……唔唔唔……鸡巴……哦……」可可利亚的反应夸张到让布洛妮娅和希儿已经掩着嘴巴才能掩盖住那阵无法控制的惊叹声,心里想着的却是可可利亚这淫乱的姿态如果有一天出现在她们身上会是什么不成体统的样子。

  「你配吗?这可是插进我的妻子们身体里的肉棒,你这头母猪竟然想吃?真的是大不敬啊。」

  「唔唔……对不起……主人的大鸡巴是属于主母们的东西……母猪没有资格奢望,但是母猪真的想要……还请主人多多赏赐母猪一些怜悯……母猪没有主人的鸡巴的话……」

  可可利亚口中的主母自然早就包含着布洛妮娅和希儿二人,被自己的养母称呼着主母的怪异感让两人忽然像长了虱子一般浑身不适起来,而看到母亲的奴颜卑顺的样子,心里却也闪过一次不忍。

  「你没资格吃我的肉棒,只能负责清理干净懂吗?」

  「是,母猪明白了……母猪会替主母们帮主人把肉棒清理的干干净净的……让主母们舒舒服服地和主人交合……」听到男人的命令,可可利亚立即会意地露出着自己会替主人完成一切的样子,似乎这最下贱的事情反而是天下最荣幸的差事。

  男人走上几步,甩动起来的阳物直接贴着可可利亚的做脸抽打着一番,让可可利亚的脸上布满着被已经坚硬地如同刚完成淬水这一道工序的铁棍般的肉棒打击着脸颊,脸上火辣辣地疼痛丝毫没有影响着可可利亚脸上那幸福的表情,嘴巴已经乖巧地向前撅起使得两边的脸颊都已经凹陷下去在可可利亚的脸上开凿出一处盆地,让原本就已经找不回原先的俏寡妇神态的可可利亚摆出一副丑陋却又让人下体直痒痒的表情。

  「张嘴!」男人冷声一喝,在可可利亚刚将嘴巴张开些许之时就将自己那粗黑的肉棒彻底插进她的口中,肉棒直直敲击在可可利亚的上颚让她牙根处的那块肉都被这坚硬的鳌首敲打地发痛,牙齿似乎被一根铁锤般重重敲打着「地基」。让可可利亚觉得满嘴发痛,但在被男人的肉棒进入口中的欣喜之下所有的苦痛都以全都不复存在,那肉棒自带着的浓郁气息让可可利亚无论是口还是鼻都已经放弃了自主呼吸的能力,满嘴都被男人的味道所笼罩的感觉让可可利亚充满着幸福。

  而男人则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在这以后可能专门用来清洗自己肉棒的肉腔中不断环动着自己的肉棒,让自己的肉棒在可可利亚的唾液上翻滚上一番,将已经半干而显得有些胶质化的液体黏上,裹上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口中不断的横冲直撞,让她那被遮住的双眼依旧被失神的眼白所覆盖着,让她从舌尖到喉口都留下着被男人玷污的痕迹。

  至于她身后那处等待着自己去满足的湿透了的蜜穴,男人依旧没有多大的兴趣去满足——毕竟男人的手里有太多的名器可以享受,对于一个毫无特色的残花男人确实很难提得起兴趣,但男人今天既然来到这里自然也是要用着可可利亚的身体发泄一番。

  抽回自己已经不怎么干燥的阳具,其上的唾液丰富地让舰长不仅吐槽自己刚刚是不是插进了一个开到了最大的水龙头里。

  手掌拍上可可利亚那完全就是由脂肪构成的臀部,男人抓起那团肥且软瘫的肉块,将自己的肉棒对准了可可利亚那洞被自己开发过几次的菊穴,肉棒直接撑开着又收缩起来而显得细窄了不少但内部还是一样成为着男人肉棒形状的肉套,感受着那绷紧着的肛穴口在自己插入之前还是瘫软到能被人直接撕扯着断掉都不成问题的程度此刻却是绷紧地如同被扯紧了的绳结一番,环绕在舰长的阳具周围,那一圈肛肉在舰长的龟头略微费劲地塞进了可可利亚的菊蕾之后便主动环住了男人的前段,在冠状沟上不断收紧着将男人的龟头吸扯进自己的身体,而那那肠壁也在男人进入之后主动流出着润滑的肠液,让男人不用焦急地等待着可可利亚的身体起到反应。

  男人的肉棒很块就感受到了可可利亚的肉壁已经被自己调教了数次之后的成果,那肠衣已经黏上了他的肉棒两段,随着自己撞入最深处而让可可利亚的头颅中感受着一番又一番沉闷的重击,在菊穴上尽情冲杀的男人则感受着自己每一次抽出自己的阳具时都会带着那段肠衣将可可利亚的肉壁拉扯直至极限,让她的身体发出着因痛苦而呜咽的哭喊声,以及被男人的巨龙锤破着意志而陷入着喜悦的快活声。

  即使可可利亚随着年岁,这最柔软的地方不如她的女儿们那样细嫩而惹人怜惜,但这依旧是可可利亚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男人这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做法让她的肠壁几乎就要被男人毫无规律,毫无方向可言的肉棒给戳破了肉壁,将她的肠道完全地被这根骑枪刺穿而破出一个巨大的洞口,拼命挤压着的肉壁还未构筑成适合侍奉男人的形状就被一次次无情地深入而被捣成一团乱麻。

  但男人只想着进入着可可利亚的最深处,让自己的肉棒进入着可可利亚这脆弱的后方,在自己最舍不得用力的她的女儿的身边,将她们的母亲摧残成如同一块破碎发烂的抹布一般的姿态,让那成熟女性的蜜壶在她的女儿面前变成一个只会将浓郁黏腻的爱液洒满了地板的花洒。让她们好好欣赏一下她们的母亲被舰长玩弄到何种不堪的地步。

  虽然可可利亚也是难得的美人,不过和其他人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但她却是和他有关系的女人里唯一一个人妻——他自己的养母也是单身母亲,而且也是唯一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肉穴虽然确实不如其他人那样美妙,但确实有着一份别样的韵味。

  舰长虽然满意着这具肉体但还不够满意——毕竟这点优势只能作为调剂,要想把这具肉体变成对习惯了其他人肉体的自己的专用肉便器,还需要一定专门向的调教才行。

  「你这头母猪,不仅肉穴松,屁眼也那么松,到底在军队里被人干过多少次了?爬的那么高全都是靠这具肉便器的身体卖上去的吧。」男人喝骂着已经成为了只知道发情的肉块的可可利亚。这具只会发出音节的肉体似乎还会对男人的话语产生着反应,摇晃着脑袋拼命地想要向男人的证明自己的「忠贞」。

  「不是这样的!」男人似乎听出了可可利亚那支吾的声音想要表达的东西,但舰长却继续对着可可利亚说出着修路的话语。

  「不是这样的还是怎么样?整天抱着个大奶子晃来晃去,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骚多贱是不是,肉穴像个破口袋一样这么不禁艹,要说除了你那个丈夫没人干过你怕是鬼都不信吧。」

  虽然事实上除了可可利亚的亡夫真的碰过可可利亚的男人也只有舰长一人,但辱骂着舰长那管得了这么多,只是继续扯断可可利亚的理智,让她下贱的肉体在他的辱骂下变得更加紧致。

  「主人……哦哦……母猪的肉体……主人的……」碎软的话语难以表达着可可利亚的忠诚,但那不断向后靠着试图将男人那如圆木般的大腿包住的完全就是一团肉皮的肥臀还是能够表现出女人的主动,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向男人证明着什么?但看起来更像是单纯的想要让个男人来满足着她那如狼似虎的躯体而在发骚,「想让我相信你的忠诚?可以啊」男人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一步步引导着女人说出这句话。

  「只要你……把你的那俩个女儿给我,把她们变成和你一样的存在,我就相信着你的话语。」

  舰长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虽然嘴巴上是一副恶毒的景象,脸上的表情却是充满着诚恳的歉意——当然不是对可可利亚而是对自己的两个好老婆,好爱人,亲爱的布洛妮娅和希儿做出来的。

  虽然不明白舰长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心知男人纵使变态也很少凌虐——最多只是偶尔欺负下她们,自然是不可能像对待此时的可可利亚对待她们,不过正是因为不会这样两个人反而更加期待着这样禁忌的发展。如果被舰长凌虐之后,身边的女孩还有自己会将自己的底线下降到一个怎样不可想象的地步,让两人都忍不住陷入了幻想。

  而这无疑唤起了可可利亚本来已经失去了的神智,对于这两个女儿的亏欠无疑是对她来说最不愿回忆起的往事,男人的这个要求无疑是让她接受内心处最深的拷问。

  如果她还能保留着清醒的意识,哪怕依旧作为着男人的母猪,也会冒着让男人动怒的可能性选择拒绝,她清楚着男人对布洛妮娅和希儿的情愫又怎么会舍得对她俩这么做呢?

  但此刻可可利亚的意识已经彻底被男人所吞没,对男人的服从早已扎根于心,脑海中只存在对男人的谄媚和屈服,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做出什么违逆她本人想法的举止对可可利亚来说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母猪的女儿们,都给主人玩……母猪就是为了把她们都献给主人才收养她们的……哦哦哦……我可可利亚是个无耻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可利亚明显感受到自己现在已经成为男人的人肉飞机杯的肉体已经彻底无法控制住被男人勾动到极限的欲望。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两个女儿反正早就已经是主人的妻室。那其实自己的言行也无法改变什么,最后的一点坚持在脑海中念头的挣扎下完全垮碎。

  「母猪……母猪的女儿……都献给主人……主人可以把……布洛妮娅和希儿……变成和母猪一样……的鸡巴套子……哦哦哦……把主人的大鸡巴给母猪吧……唔噢噢噢」

  「哈,都听见了吧。」男人冷笑着解下了可可利亚的眼罩,而完全不在乎是否能到什么的可可利亚没有伸手拉开遮挡着自己视线的那块黑布——直到不断晃动着的身体将那层让她习惯于黑暗的布料彻底抖落,在眼睛逐渐适应下那在房间中仍然显得黑暗但是对可可利亚来说已经是无法忍受的强光之后。可可利亚终于明白了男人的目的。

  布洛妮娅和希儿,用比过去更冷的眼神看着他,那带着无法控制的怒意和就算尽可能遮掩着也实在是过于明显的失望无疑让可可利亚的内心被刺成了千疮百孔的样子。

  「布洛妮娅,希儿……哦哦哦……不要看妈妈啊……唔唔……噢噢噢噢……」眼见着女儿正用着那种恐怖的眼神剐切着自身的身体,本就软弱到极点的可可利亚又摆出着最低的姿态哀求着自己的两个女儿,但在那发浪的叫声和丝毫不打算遮掩着自己表情的举止下,可可利亚那样子反而是故意向女儿们摆出着这最下贱无耻的姿态,似乎以此为荣。

  「你,是布洛妮娅的妈妈吗?」布洛妮娅此刻已经是俯视着自己的母亲,那本没有剧烈的感情波动的声音里也能听出咬牙切齿的感觉。

  「希儿可没有这么下贱的母亲,像一头……一头……一头无耻的母猪一般这样勾引着男人……的……」

  「骚婊子!」舰长代替着无法说出那粗口辱骂的希儿将那个名词从口中吐出。

  「根本就不配当希儿的妈妈!」

  明明知道母亲是被舰长引导着才做出着这样的发言,就算清楚换做自己估计也会因为舰长的缘故说出这样的话语——甚至希儿的里人格确实做出过这样的发言,两个人还是无法原谅,向着舰长出卖着自己的母亲,尽管母亲出卖与否对现实的的一切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如果舰长想要她们可以立刻变成比母亲更下贱的样子。

  而被女儿们看着的可可利亚全身都在那致命的眼光中缩紧了起来,不仅是吸紧着男人巨根的敏感而低贱的菊穴,就连那已经被肛交的快感所刺激到极限的阴道也开始收拢着到达着最极限的紧致——二者同时的收缩让可可利亚两穴之间那层肉壁开始进行着奇妙的蠕动,这让已经开始觉得无聊的舰长终于提起了兴致,和那开始试图将自己挤压开来的肉壁做起了斗争,而其结果就是可可利亚那本早就该爆发着的欲念终于来到了高潮,而在高潮中收缩着的菊穴再一次将男人的肉棒收的更紧,那份紧绷感直接让男人因痛觉皱起了眉头,但也因此男人对这具肉体的兴致也提起了一大截——他甚至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调教计划——让她的两个女儿成为着自己调教的助力,只是不知道这是否能算作一场独特的乱伦好戏。

  而在用屁穴高潮之后,可可利亚已经彻底失去着向女儿们遮掩住自己的淫乱身体的打算,脑海中只留下着继续被男人肏弄到高潮的想法,哪怕不被舰长调教也已经如狼似虎的肉体又岂会满足于简简单单的一次高潮。

  而男人同样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可可利亚的身体里结束着自己的这次喷发——毕竟接下来的才是重头好戏,抓起已经虚脱了的成熟肉体,舰长抱紧着可可利亚的娇躯展开着最后的冲刺,咬紧牙关进行着一连串强横而霸道的撞击,让可可利亚深刻地体会到自己的主人究竟是一个怎样强横的存在后,一波波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可可利亚的肠壁最深处让她感受到那从小腹一路向上的火热,甚至有了有一种倒灌回胃袋的错觉——在男人的冲锋下可可利亚发出一声雌兽般的低吼,将所有的欢快全部在这一声浪叫中发泄出来,而在男人抽出肉棒之前,可可利亚便又一次出现着不弱于刚刚爆发程度的高潮,让男人不得不抱紧她那坨如面团般肆意变形的臀肉维持着自己身体的重心,将还在爆发的肉棒进行最重最深的一顶,让可可利亚因为高潮而睁圆的眼睛被这一下敲击再度陷入眩晕,随即连着她的脖子彻底地倒塌在了地上。

  「啵。」舰长从可可利亚的身体抽回自己的肉棒,看着那上面已经盖满着黏稠的液体,将可可利亚瘫开的肥臀当作抹布简单地擦拭了一番之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头淫荡的母畜,脚掌在她的臀肉上重重地踏下。

  原本还在拼命收缩着自己的臀肉,让自己被舰长扩宽着的肠壁尽可能地收紧着不让男人的精液漏出,全力在用肠道吸收着舰长阳精的可可利亚在被男人踏上这一脚后,微微鼓起的腹部和地面进行着亲密地接触而挤压了起来,下体的这一番重击在可可利亚已经被快感盖满的脑子里狠狠扎下一根名为剧痛的针刺,无论是前穴还是后方都彻底失去着知觉——只是这一切,她已经无法辨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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