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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罪营新生 序章 part3,1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8340 ℃

传送矩阵的距离比想象中的要短不少。在一众帝国安保员围攻屈膝的注视之下, 芙菲塔妮走进矩阵,在一瞬间的黑暗过后,她便来到了整个帝国的政治核心——首都都城之内。

抵达都城的瞬间,一阵耀阳的光芒令芙菲塔妮一时睁不开双眼。这是属于被称为“太阳”的恒星所发散出的自然光芒。仅仅是沐浴其中,就是底层居民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奢侈体验。

片刻之后,芙菲塔妮的双眼终于习惯了自然光源的明亮。首先映入穿眼帘的,是在矩阵四周俯首行礼的国教侍僧。这些出身底层,好不容易通过帝国的层层考核,越出原有的侍僧,好似迫不及待的将自己跟之前衣衫褴褛的“同袍”们彻底割离似的,每一个都将自己的身躯隐匿在足以覆盖身体每一寸肌肤的兜帽长袍之下,不要说种族长相,连具体是雌是雄都难以分辨。

只是无论袍子有多长,穿的有多厚,这些侍僧也只有一辈子向着那些官僚权贵屈膝谄媚的命。虽然他们享受着看似高额的薪酬,但却被都城之内那高额的物价与居住成本压榨殆尽,即使有望存下些许积蓄,要么在通货膨胀下变成无意义的数字,要么迫于生存压力成为“疏通”基层官僚的“赠礼”,或者在其妙的政策变动下变成罚金贡献给执法总局。虽说帝国承诺能够他们退休之后的平稳生活,但能活到规定年龄的侍僧却寥寥无几。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太多变化,无非是吃上了看似讲究但却包含无数种致命化工原料的食物,穿上了看似体面却内藏足够引起皮肤病变化工纤维的衣物,以及住上了听着就很拥挤的蜂巢宿箱罢了。

可即使如此,底层的居民们仍甘愿舍弃近二十年的光阴,焚膏继晷的去参加侍僧选拔的人依旧连年保持在录取名额的四十万倍以上,年如一日,一往如常。

穿过低眉屈身的侍僧群体,传送矩阵周边的围墙便不再遮盖视线。清澈又纯粹的蔚蓝顿时充斥视野,这是在蛮荒时代被称为“天空”的大气所散射出光线。

清新的空气中包裹着一丝泥土的气息,连带草本植入的甘甜清香一起吮入肺里;柔和的阳光洒落下来 ,连同煦的微风一起唤起真真暖意;四下的街道上坐落着与聚居区域那遮天蔽日高不见顶的灰暗建筑截然不同的低矮别墅;这些方方正正的小楼却被与其复古建筑风格极不相称的华丽浮雕装饰到臃肿低俗,而包裹着这些超现实主义荒诞建筑的宽阔庄园则层层叠叠地种满了那不知花费多少人力财力专门栽培的观赏性植物,让人不仅联想到从历史资料中提及到的潜藏在莽林中的邪教神殿。

若是不熟悉首都环境之人恐怕很难相信,芙菲塔妮此刻所在的这个暴发户聚集地一般的地区,正是被视作帝国荣耀与辉煌的象征的首都都城外环居住区。

作为帝国最为宽广浩大的人工城邦,首都都城拥有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大陆与海洋一并覆盖的庞大面积,高度更是直接贯穿层层云雾,直达平流层中心。

依照古老的地理数据记载,芙菲塔妮正处在距离地面一万三千米(顺带一提,因长期对地质资源的过度萃取与不计后果的肆意挖掘,首都世界的地面塌陷严重,所以,都城与地面的真实距离要远远高于官方资料记载的数据)的高空之上。

可即便拥有如此高度,都城的环境却依如乐园世界一般四季如春,阳光和煦,正得益于铺设于脚下的气候控制装置。粗略一看,这些装置除了雕纹更加华美,质地更加紧密之外,与用于铺路的高级大理石的别无二致。可只要细心留意,不难发现脚下这些“铺路石”在赭石与金黄交织色泽之下,偶尔还会流曳着几丝如电子回路一般的靛绿色光迹。

这些陈铺在地的设备,操纵着周边区域的温度与空气,让此地显贵们能够无时无刻享受舒适与惬意。至于失去云层遮蔽的毒辣光线,则在呈半球形包裹都城的防护立场下分崩离析,只留下最为温暖祥和的阵阵柔光。

不过,肆意改造环境绝不可能对世界的运作毫无影响。

刻意操纵大气使得足以将曾经的造物主所构造的一切生灵绞成肉燥的狂暴飓风永不停歇的肆虐着世界的其它角落。维持万米高空的人造乐土的代价,便是大部分的首都居民智能在污浊阴暗的蔽日巢窟中度过一生。

帝国时长无不自豪的向居民们宣传:若没有帝国建造巢居楼提供了高墙的庇护,恐怕都城之外的居民们在地表的永恒飓风之下

连一秒钟的生命都难以维系,但对于墙外飓风的成因,他们倒是从始至终只字不提。

短暂的感慨之后,芙菲塔妮动身向目的地走去。与以往不同,今天的街道上人头攒动,这些由权财不足无法落户都城的小贵族以及长衣族组成的蜿蜒长队,五步一叹四步一停的品味着都城外环的奢华风光。

都城作为整个帝国的行政核心,本不会也决不允许让身份低微之人涉足,即使是外环居住区也居住在同样如此。但祷告日是个例外。根据国教教义,每周一次的祷告日是身为帝国国民自省这一周之中的种种行为,以及通过实际行动回馈伟帝庇护,并向伟帝展示自身信仰坚定的重要日子。为此,国教提倡在祷告日期间开放首都都城,国民们应该尽可能的靠于伟帝身侧,以便聆听伟帝的圣喻。

作为维持庞大帝国的统一思想的重要机构,国教的话语权自然毋庸置疑。因此,虽然会增加额外的维保成本,但帝国高层还是采纳了国教的提议,在祷告日开放外围区域以供居民巡礼。

然而,凭借着首都庞大的人口数量,如果一并涌进都城必然会导致灾难降临,为了便于维持秩序,帝国决定以摇号选取的形式,随机抽选部分区域的居民分批次来都城巡礼。

只是考量到首都的人口总数,即便是拥有一定地位的小贵族想要轮到以此以十分不易,至于长衣族居民更是要经历数年的等待,才能抽到一次机会参与都城巡礼。等到短衣族这边,理论上看他们从出生算起排上一次巡礼都城的平均等待时间更是足足长达120年之久,但短衣族的平均寿命却只有40年左右。实际上,能够在在世期间获得巡礼首都机会的短衣族,到目前为止一个都没有。

对于此刻的访客来说,能够亲眼见证都城辉煌的机会十分难得,而为了能让这难得的机遇更具价值,这些访客不惜透支一整年的收入来购得一套看上去奢华风光但实际上跟他们平日里穿着的衣物无论从产品做工还是运用的技艺都没什么不同的“高级”礼服,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为这难得的机会涉足都城区域的机会再天上几分的“仪式感”,似乎只要这样就能如居住于此的嫌贵身处同等地位。然而,这种做法除了使财富进一步集中从而使帝国那大到离谱的贫富差距进一步加剧之外,恐怕就只有使得他们在此后不短的还贷时间里生活质量大幅下降这一个作用了。

看着都城景色感慨万千的芙菲塔妮,直到身体感受到强烈的撞击,才将思绪拉回到前行的道路上。在她分析完撞击来源何物之前,猛烈的扑通声与同步而来的嘶声悲鸣,便率先引的路人们驻足侧目。

直到四下传来的险恶讪笑环于耳廓,芙菲塔妮才将情况明晰,原来她方才无意撞到了一位迎面走来的纯血种少女。

被撞倒的纯血种少女看外貌大概十四五上下,身形看似娇小却隐匿着若隐若现的窈窕曲线;通透的肌肤如含羞绽放的雪莲,在无垢的洁白之中包裹些许稚嫩的桃粉。少女身着高等面料缝纫并在裙摆、领口跟袖边点缀着细密乳白色蕾丝皱褶的紫酒红色双层百褶连衣裙,昂贵的面料在经由防护立场折射的柔光下艳光闪烁,搭配规整编织在头部两侧的浅棕双马尾发辫,将少女的青涩气息极致展现的同时,更增添了几分华美与庄严。

然而,少女身后的裙摆却被整个掀起,并用两个金属扣锁固定在腰背之间。裙摆之下则是与正面的靓丽华贵全然不搭的平角内裤,平角内裤上那本应发挥遮掩少女羞人秘境的布料已不知去向,将少女那与白净肤色形成鲜明对比的,玫红中略带血丝与紫痕的肿胀娇臀直现人前。

国教教义指明,唯有勤勉克己的高洁灵魂,才能不负伟帝托付之重任。而维持高洁灵魂之法,除去置身痛苦之中以锤炼意志的坚韧,别无二途。此等教义下,地位不算显赫的小贵族以及奢望实现阶层跨域的短衣族家庭中相较卑微的家族成员便遭了殃。那些家族的统领者们为了展示自己对帝国理念的深度理解,通常都会制定大量严格到苛刻的规矩条例,并强迫出了他们之外的家族成员遵规循矩,只要这些家主指明有人违反规矩,那么不管当事人是否真的存在违规行为,都会受到严厉的家法惩治。

对于这些家主们来说,执行家法不仅是其在家族中树立威信以保障个人的地位有效手段,也是向外界展现个人权威以及统御能力的大好宣传机会,更是他们宣誓对帝国与伟帝虔诚信仰的绝佳方式。这让家主们十分热衷于让那些刚刚经受蹂躏的娇贵少女们裸露着仍在作痛的红臀,以便将他们的森严家风伴着训诫成果一并陈列人前。

当然,像身临都城这样接触上层的绝佳机遇,家主们自然不会放过。若是仔细观察围观的人群,不难发现裙摆挂于腰间将红臀展露人前的少女不算少数。

对这些出身优渥,早已通晓人事的少女来说,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私密部位已是无地自容,更何况一同展露的还有自己因“胡作非为”所留下的红肿痕迹,这使得少女们脸蛋上因羞怯而浮出的艳红并不比并身后被迫示人的通红肉团淡不了几分。

纵使处境相似,方才肿臀猛坠地面的少女却没能换起被强制露臀的少女们的同情。看着眼前在新疼旧痛的夹击之下侧躺在地捂着屁股潸泪娇吟,已全然不顾体面规矩的可怜少女,也同周围的人群一并投以讥笑与嘲弄,好似一时忘却了身后的疼痛与凉风。

“嘻嘻,有好戏看咯,看哪位长官怎么收拾那个不长眼的蠢丫头。”

“啊,好可惜。那么漂亮的衣服就直接在地上蹭,我看这丫头恐怕是挨揍没挨够。”

“哈哈,这丫头哭的还挺厉害,等把衣服哭湿了估计还得挨顿狠揍。”

“衣服?呵呵,若是被都城的安保员看到,凭她用那卑贱的眼泪污染都城环境这一条就够她半个月沾不得椅子的了。”

“这个有意思!要不咱们去找督安厅举报她怎么样?”

听见了周遭年充满恶意的议论,伏于地面的少女脸色一沉,立即试图起身站立。可不想她一时动幅过大用力过猛,拉扯到了痛处引来一阵剧痛钻心,没等站到一边就不由自主的抱着屁股蹲了下去,引得周围怪笑连绵,少女那好不容易控制了些许的泪水也在痛楚与羞耻的双重打击下再次奔流而起。

幸灾乐祸的氛围中充盈着恶意的气息,引得芙菲塔妮泛起了一阵恶心。明明身处同样经受压迫的处境,为何这些人还能从别人的痛苦中寻得优越与欢愉?

芙菲塔妮想要快些扶起少女并赔礼道歉,以此阻绝恶毒笑声带来的反胃刺激。可还没等她伸出手,之前站立不成的少女干脆双膝跪倒,以头叩地。“我……我实在愚蠢,居然碍到长官走路,长官您英明神武,雷厉风行,一看就是成就大事之人。而我是在愚不可及,居然没能在百米之外查明您的行进路线,坏了您的清净,脏了您的尊躯,还…还请您好好责罚。”言毕,少女躬起下身,努力将裸露着的红肿屁股高高抬起,整套动作一起合成,看的出来平日里没少经受“磨炼”。“准备已就绪,请长官责罚。”

“喂!傻丫头!屁股冲哪里哪?你是想让长官教训你还得屈尊绕过去不成?”

听到人群起哄的话语,少女被惊的一时不知所措,“这……啊,自然不必长官屈尊,我这就转过去!”说完,少女紧忙调转方向,可还没等她调整完毕,戏谑的话语又再度从传入耳旁“居然哪屁股对着长官,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规矩么?居然对守卫帝国的勇士如此轻蔑,我看定是起了反逆之心!”

被忽然扣上“谋反”罪名的少女慌了,紧忙抬头道:“不……不许胡说!我……我绝无反逆心理!我……我 ……”心急如焚的少女一时词穷语塞, 欲与辩驳却不知言何,在羞急合势之下她的脸颊升温极速,没一会的功夫就染上了跟她那肿胀的屁股几近一致的鲜红色泽。

随着少女的脸颊与屁股在色彩上逐渐同步,围观之人罗织罪名的热情又提高了几分。而其中最为亢奋的几人,却是与眼前少女同样被卷挂起裙摆,红胀裸臀大敞四开的同龄人。

恶言与嗤笑冲击着鼓膜,反胃的感觉越发加剧。看着不断从那些精致的面孔流出的作呕恶意, 芙菲塔妮一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多待下去,她只想快点搡散人群,快些到目的地去例行公事。还没等迈出步伐, 芙菲塔妮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她现在真的一走了之,恐怕四下环伺的冷血毒蛇们绝对顺势以向监查委举报其“侮辱军官”来威胁少女继续充当他们找乐子的工具。

“我赶时间,快点准备好。”芙菲塔妮尽可能的吊起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冰冷严肃,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自己的声音里总有几分颤抖。少女闻言,赶忙双髀支臀,俯首贴地,一边维持跪拜的姿势,一边尽可能的抬高钝痛未消的屁股,以方便身后的军官再往上叠加痛处。

可令她始料未及的是,之后响起的既不是责罚降临肉丘所发出的脆响,也不是周遭幸灾乐祸的揶揄,而是身后军官那高亢之中略带颤抖的喝嚷。

“站起来,不许跪!”

意料之外的发展让少女一时间陷入了混乱,“站起来,不许跪!”直到军官将同样的话语有喊了一遍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句话跟自己有关。骇然之间,未待思索,少女的身体便条件反射一般回应起命令,这无疑是经由常年累月的“磨砺”出的成果。

只可惜少女的耐痛能力却不如痛觉神经那样“反应出色”。不等她双腿站直,肿臀上的疼痛便盖过了大脑的号召,下意识的蜷缩肌肉引起了身体的重心下调,而没能就为的小腿跟双脚自无法承担起支撑身体的重任,无法维持平衡的少女只能任由身体向后仰倒。

完了,屁股还没缓过来,就又得跟地面亲密接触了。绝望之中,少女噙着泪水,无奈的等待着剧痛再度钻心刻脑。可就在这一刹那,一股强劲的撑力忽然乍现于腰背之间,将少女滞留于半空,阻止了那本应随着自由落体降临的剧痛。

少女猛地睁开双眼,想探寻到底是哪种伟力撑着她逃出升天。首先映入眼帘的,确实那位女军官那肃静协和,犹如艺品的姱美容颜。

原来这位长官居然这么漂亮!之前因为胆怯没能细看,直到身陷女军官臂弯中少女才清楚的直视了女军官的脸庞。此刻,少女距离那天成玉琢确的姣好面容仅有半臂之隔,配合女军官身上那股英武超然的气质以及环住自己腰肢的有力臂弯,竟一时间让少女体内升起了一股朦胧的暖意。暖流盎然间,一种与此前那满意的羞耻截然不同,带着些许青涩春意的温热慢慢浮现于少女两颊间之间。

这个军官姐姐即漂亮又帅气,被她这么居高临下的搂着不知怎么让人特别安心,她那严肃中透着些许忧虑的眼神真的好有魅力,好像一直被这么盯着的话总会被摄走心神一样。不知怎么好想让再贴近她一点,好去仔细感受军官姐姐的气息与体温。

就在少女翻腾桃色思绪的当下,女军官已成功助她稳正于地。在排除少女再次跌倒的风险之后,芙菲塔妮用托着少女的左臂顺势发力,将少女的肩背压低,以便那小巧的娇臀更加凸显。也不知是肿胀的缘故还是天生丽质,少女的娇臀看似不大但却浑圆丰润,让人不由得想到只有贵族才能享用到的甜腻果品。

啊,自己是要被打屁股啦。这可怎么办?根据她搂住自己时的感觉判断,这位军官姐姐虽然同为女性,但是力气可一点也不小,一会打起屁股来可得有多疼啊!可不止怎么,少女莫名觉得被这位漂亮的军官姐姐狠狠修理屁股也不怎么坏,甚至心里还燃起了一丝异样的期待。

可是预料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降落于臀。将少女的姿势摆正之后, 芙菲塔妮并没有直接开始惩罚,而是又在少女的腰腿之间轻抚几下,确认少女是否站的扎实。

在认定少女确实站稳了以后,芙菲塔妮脱下右手的白手套,少女听闻有手套摩擦肌肤的声音后,竟不自觉的让身子抖了一抖。军官姐姐这是要直接用手掌打自己屁股吗?用她那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看似纤细实则紧实,宛如珠玉雕塑一般的手掌?想到这里,少女忽然有些庆幸自己的屁股露在外面,让自己能够毫无阻隔的感受军官姐姐那滑若凝脂的肌肤了。

更令少女意想不到的是,身旁的那位军官姐姐并没有选择迅速的批下有力的巴掌,而是先用脱去手套的右手在少女高涨的臀峰之间轻拍了几下,再用整个手掌覆在少女的屁股,轻柔仔细的挼搓起来。

清凉玉滑的手指游鱼曳水般游走在那肿胀的峦间,将炙热与灼痛一点一点的剥离于红丘之上。起初,少女还觉得女军官的挼搓会带来些许刺痛,但经过三五次的摸索,女军官似乎已经将她肌肤的敏锐情况摸了个透彻,揉抚的手掌宛如轻风拂水,将少女喷涌奔腾的痛处逐渐逐渐疏浚平复。

“啊……这,长……嗯……官”从未奢求过得的奢侈触感令少女受宠若惊,一股难以言喻与的美妙酥麻感刹那间传遍了全身。没想到军官姐姐的手法居然如此精妙,痛感舒缓的舒适享受与肌肤亲触的美妙甜蜜真叫人有些把持不住。吁,好像把屁股撅高高,好让军官姐姐的手再贴紧点,可是这样做的话会不会惹军官姐姐生气?要是她生气了以后不给揉了怎么办?

随着脑内桃色氛围的浓郁,少女竟逐渐忘却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不要说从四向八面刺射而来的毒辣视线,就连周围看客们因太久没能开打的窃声骚怨也全被少女自行过滤的一干二净。

甚至,少女此刻已忘记了阶级与身份,在她颅内的小小世界里,自己早已化身成了一个虽然乖巧听话但却笨拙不堪的丫头,在被姐姐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完后,享受着姐姐充满怜悔的轻揉。

“小姑娘,疼不疼?”女军官温柔中略带歉意的询问,少女未加思索的回复道:“不疼,一点都不…嗷!”女军官此前小心翼翼的手掌毫无征兆的变成了凶狠蛮暴的巴掌,将臀肉拍出一阵脆鸣,痛处如同滚滚熔岩,喷涌奔流将少女那好不容易归于平静的红丘层层叠覆。少女好不容易消化了这一掌所带来的痛感,下一掌便接踵而至,因沦陷于女军官的温柔爱抚而有所松懈的少女,在接连的重击之下身体不受控制的震颤起来,而不等少女调整姿势,更多的巴掌便接踵而至,将翻江倒海一边的疼痛覆满全臀。

“不许撒谎!”

“哦!唔!疼疼疼!对不起姐……呃不长官!哦!还在疼还在疼!之前一直再疼!哦!”面对女军官严肃且毋庸置疑的发问,刚刚从幻想中走出的少女显得无所适从,只好依靠直觉胡乱回复。

可谁知这胡拼乱凑出的答案居然真的阻止了巴掌的延续。“真是的,疼就直接说出来,何必撒谎?”言毕,女军官又不轻不重的在少女的补了一巴掌,像是在宣告这一阶段的完毕。

被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少女似乎也理解了这一巴掌的含义,在利用一段时间的空寂来确定自己的推论正确后,少女忽然感到了些许落寞与失意。姐姐的巴掌这么快就结束了啊,早知道自己就多忍耐一会了,多什么嘴!还有这烂屁股,一整天除了疼还有什么用?就不能多忍一会么?气死我了!落寞之感逐渐转化成了不明所以的恼火,莫名其妙的转嫁到了本为“受害者”的娇臀之上,少女现在恨不得多摔几个屁墩,以好好“惩戒”她那没用的器官。

待到少女想要动身只是,却被女军官忽然环住了腰杆。正在少女惊喜有加的享受着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时,女军官发话道:“接下来,告诉我你到底错到了哪里,快速回答!”

“错在哪里?是因为我妨碍长官走路……嗷!”

“在你回答正确之前我会不停的打你屁股,继续回答!”

“继续?呃……我想想……哎呦!”

“回答慢了照样挨打,继续!”

话音刚落,少女身后就哔哔啪啪的响了起来。少女注意到,这一轮的巴掌虽然急促了很多,但力度却大不如前。更精确的说,此刻女军官所落下的巴掌不似之前那种直截了当的竖劈猛砸,而是在触及落点前瞬间“转弯”,让手掌以斜面的形式划落臀间。这种方式不仅会有效缩减巴掌触及臀肉时的力道,更能通过横扫触及大面积臀肉的形式将受力点分散开来,从而达到声音的响亮的同时却不怎么疼的效果。诚然,即便是这种程度的痛处也足以令这位屁股高肿的少女泛起泪花了,但比之前那种每一巴掌都要尽量克制痛哭的感觉要好上不知多少。

随着击打次数的累计,少女逐渐适应了巴掌节奏,这给了她动起小小心思的余地。按照姐姐的意思,如果我答不出来就会一直被打下去,那样一来……不是正好么!虽然被不断击打的屁股确实挺疼但也还在能忍耐范围,而且以姐姐现在这种打法,每一巴掌都要扫过大片的臀肉,这不正是更好的感受姐姐手掌触感的好机会么?虽然不及之前的揉揉但也不赖,嗯,决定了!人家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说,任由姐姐这么打下去,嘻嘻。

看着少女挨了好半天打却丝毫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芙菲塔妮暗自叹了口气,说:“那我们换个问题,这件事因何而起?”

“吁……因为我妨碍……哎呦!”没等少女说完,便吃下了之前从未感受过的沉重一击,力度大到直接令少女的小腿抽搐了好半天,差点没站住蹲了下去。

“是因为我没有看路,撞倒了你。”

此话一出,四下顿时人声鼎沸,难以置信的事态发展令围观者们议论纷纷。没听错吧?镇守都城的堂堂军官居然给下层跑来的小丫头认错?话说回来,若是这个军官真的坚持错在自己,那岂不是无法给这丫头扣个叛国的名头了?要是扣不了叛国的名头,那一会不就没戏看了?

“肃静!”伴随着芙菲塔妮高亢的呼喊,周遭瞬间落针可闻。“怎么?你们对我的判断有意见?有就赶紧提出来!”

在四下归于无声之际,少女的脸颊一时间又染上了几抹绯红。这几抹并非来自少女在一众陌生面孔之前露臀挨打羞耻,而是源自芙菲塔妮那喝止非议,开诚布公的飒爽英姿。

“既然没有有意见那就继续刚才的事,重复我之前说过的话,小姑娘。”

“您刚才的话是指哪句?”

“关于事情起因的哪句。”

“啊……那句……是不是有点……哦!长官别打!我重复就是了!噢!等……等一……哦!是因为长官没有看路,撞倒了我。哎呦!怎么还……哦!”在接连不断的强力掌掴下,少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着。

“声音太小了,再来一遍!”

“是……哎呦!是因为长官没有看路,撞倒了我!”在确认少女用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清楚听见的响亮声音复述真相之后,芙菲塔妮欣慰的停了手。“现在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

“对……对不起长官,我不知道”少女温顺的如实回答,刚刚那顿又急又重的巴掌直接让她的肿屁股又膨胀了几分,这会正一跳一跳的蹿动着疼痛,虽然这小丫头还想再跟女军官亲近亲近,不过现在已经不想再挨打了。

“因为你自轻自贱。”

“唉?”

“谁的过错就是谁的过错,你不应该往自己身上揽。,更不应该通过‘受罚’来息事宁人。”

由于 听到的答案跟自己思索的实在相去甚远,少女不自觉的发问:“可……可是,长官是高贵的……噢!”比之前还要重上几分的一掌不仅打断了少女的询问,更让她那一直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洒出了不少。实际上,如果不是不想在军官姐姐面前大哭事态,她绝无可能强忍到现在。若在平日里受到这种程度的痛觉刺激,估计少女早已嚎啕痛哭老半天了。

不过,少女的忍耐也快到极限了。

“你这丫头是不是挨揍没挨够?”芙菲塔妮用怜爱中略带几分怒其不争的语气说道。说完,芙菲塔妮便用之前扇打少女的手掌再度轻揉起了少女备受蹂躏的肿峰。

“国教教义不是提过,‘伟帝之下,人皆平等’的么?”这句话脱口的时候,芙菲塔妮差点忍不住笑场,这句教义到底多么空洞无力,四周的景象早已提出了最有利的证明。但是,出了这句空话之外,芙菲塔妮却再也找不到能够让少女理解自己的思想,并提醒自己坚守信条的珍籍典故能够引用。

停顿片刻梳理杂陈的情绪之后,芙菲塔妮再度开口:“你是想质疑国教的教义么?”她刻意将音量提到很高,以保证环视少女的歹毒看客们能够清晰明确的纳入耳中。

刚刚挨过几轮重打的臀肉热胀且敏感,对手掌轮廓的勾勒也更加清晰明显。芙菲塔妮的手掌在轮番拍打之下也一改之前如玉似缎的清凉,以散发着温热的全触感态游走臀间。

热与热交触相容的全新体验令少女再度沉沦,臀上传来的阵阵麻酥感让少女难以站稳。正当少女迷醉在宛若天堂的感触中时,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一记巴掌又将她瞬间抛向地狱。

“说话!”

魄力十足的命令语气非但没能重新唤起少女内心中的畏惧,反倒勾起了无尽的委屈,使那本就难以阻拦的泪水汛洒而出。呜,姐姐欺负人!说话挨打不说话还是挨打,反正都一样那我就干脆什么都不说要了,打就尽管打吧!赌气的少女踮起脚尖,刻意将屁股抬的很高,气鼓鼓地嘟起两个腮帮,将小嘴紧紧地抿成一条小缝,任由芙菲塔妮在身后如何掴打,也不发出一点声响。

看到少女气气呼呼的可爱模样,芙菲塔妮不禁笑出了声。看来这小姑娘已经彻底不惧怕自己了,这样看来自己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这样想着,芙菲塔妮停下了巴掌,将扶起少女身来,并用刚才还在扇打少女的右手提少女拭了拭眼泪。

“好了,结束了。对不起,我刚刚撞倒你了。”芙菲塔妮一之前冷漠阴沉如石膏面塑一般的严肃表情,温婉的微笑宛如驱逐极夜的朝霞,在四目相视的一瞬,便将少女那碧蓝瞳孔之下藏匿着的阴霾荡涤殆尽。

滞于黑暗的飞蛾总是本能的追寻着光明。芙菲塔妮此刻的微笑以及温柔拭泪的右手,一次又一次的唤起少女扑入她怀中的冲动。然而,少女扑火的决心还是抵不过那在墨绿制服上闪烁着阴冷寒光的尉官胸章,只能垂手驻足,立在当场。

这看着少女归于平静,芙菲塔妮才抽回右手并重新戴好手套。她本想在告别前替少女解开腰间锁扣将裙子放下,但转念一想,若自己真这么做的话恐怕只会害少女返程之后收到更加严厉的责罚,于是只好作罢。

看着芙菲塔妮逐渐远去的背影,一股从未有过的哀伤灌满了少女稚嫩的心田。有些事情,一点错过就不会再有,与其在未来的无尽岁月中黯然伤神,不如在此刻豁出一切,去放纵那么一把。就当是一生一次的任性吧!勇气在忧伤之中破土,将少女的决心再度填充。了然于胸的决议,化作跨越一切壁垒的动能,推动着少女,喊出深藏内心的话语。

“等一下!”

少女的高声呼喊让芙菲塔妮大吃一惊,不由得转过身去寻觅少女呼喊的意义。

“我……我不会忘记长官您的!永远都不会!”高亢的情绪使得少女一时接不上气,几次局促的呼吸之后,少女总算衔接上之前的话语。“请……请告诉我您的名字,好么?”

面对如此青涩又稚嫩的请求,芙菲塔妮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嗯,我叫……”

“你这丫头!怎么我去看个巡游的功夫,都能搞出这么大动静?”尖厉的喊叫将芙菲塔妮话语打断,一名穿着华丽的妇人忽然从穿过人群,径直向少女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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