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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2005年的最后一天,3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1770 ℃

掰开它们,一团散射状的皮肉,由浅到深色,集中到一个棕黑的闭合的洞。顰儿的粪门,哈哈。她肛门及周围的颜色都比玉瑶要深。我把指头插进去,顿时怀疑下面的兄弟是不是也有能耐这样做。食指只钻进去一小截,就感到四周直肠壁的重重压迫,进退唯艰。硬着头皮钻下去,越向里越热,似乎也越窄,干皱皱的。不过好歹最终整个指头都进去了。戳了一阵,又左右摆了摆,缓缓地抽出来,颜色变得黄了些,粘着一点大便残留物,臭得可以。用卫生纸擦了擦,在顰儿屁股上拍了一记,"小臭臭"。

我将自己的裤子拉下去,把被欲望折磨到要吐血的老二掏出湿漉漉的内裤。抬起顰儿的漂亮屁股让她跪着,双肩支在床上。掰开屁眼,让老二探头探脑摸索一番,顶了上去。忍受了剧痛,不过把龟头塞进去了而已,疼的都软了。

我将它拔出来,把刚才吐出来的一大口处女精液调到手上,一点点抹到顰儿肛门内。再次挺入,轻松了一些,但还是很紧。不敢贸然插入弄伤小弟弟,只好一寸寸往里推。

这时顰儿腹内咕嚕响了几下,似乎放出一个屁,被我堵在直肠里。待进去半截,忽然变得轻松很多,几乎是一鼓作气地捣了进去。小弟也不再痛苦,被夹得舒舒服服的。我便两手扶住她双肋,一前一后地老汉推车。后来又抱住两只奶子,脸贴在她脊梁上,快速地向前顶。

她的奶子软绵绵的,柔得很,真就像两团棉花,大概不喜欢肛交这种方式吧,我也不喜欢。我拉起她的头,抱歉地说:"无缘给你第一次了,宝贝顰儿"。然后拨开她的眼睛,让那上翻的眼珠正好看到高高在上顶她屁股的我。然而没有上翻的眼珠。只有睁开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正前方。

我心头一凛,正想倾巢而出的一泡精停在半路上,小弟在顰儿直肠壁的压挤下不安地抽动了两下,射出一点点。把它拔出来,闷在里头的屁丝地窜入空中,"如一根钢丝抛入天际",留下那个圆圆的小洞。

把她推歪在旁边,我拨过来她的脸。一双恬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顰儿不知在什么时候死掉了。我突然变得出离愤怒和伤悲。这么个面容可爱的女孩子,国色天香的美人,把西湖安在苏州却准备考硕士的大学生,就这样平静地走了。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我猜是在发觉她肛门不再那么紧的时候。至于后来摸到那么瘫软的乳房,我本该想到了的。

谋杀?我?

这个事实把我和房东的罪搅在一起。抱着头,呆看着她静如秋湖的不再起伏的腹,我心乱如麻。把系在顰儿脚上的铃璫解下来,我扛起她的裸尸,走出房门。房东正给谭玉瑶坐在床沿的裸尸梳理长发,她的头发披散开来,头颅灵活地摇摆着。我把顰儿扔在大床上,光着的她如同死鱼一样。房东没有回头,用手指了下大钟。

十一点二十五分。

"她怎么死了?"我问。

房东扭头看了眼顰儿,顰儿呆滞的眼神也正盯着他。"本来就要毒死她的。我怕你害怕,让你快一点完事。应该刚死吧?"。

"不是迷药?"

"当然不是。很贵的神经毒。想要就送你一点。"

我无语。

房东把玉瑶推倒在一边,坐过去分开顰儿的大腿,"呵可真爽!"他指得是顰儿狼藉的阴户。又把她翻了个身,一把掰开屁股,露出洞开的肛门。房东向我翘起大拇指,"哈哈,两边都搞了,就得这样!"。

他下床翻出一个行李包,从中拿出来一套丝制衣服扔在床上,招呼我:"帮帮忙!" 。打开,原来是旗袍,还有汗衫、抹胸、旧式内裤、丝袜、凤头皮鞋,一整套旧时富家女子的装束,让人联想起电影里民国时期老上海的风月场。房东的意思是让我帮忙把这些给顰儿穿上。我很乐意,因为实在不想让他知道顰儿到死都是个处女,就让这个女孩儿乾乾净净地去吧。

先将真丝缝合的红色四角内裤套上,然后我提起她的脚,房东将它拉上臀部,不大不小很合适,正称出顰儿尖尖的臀。然后把她翻过身来,穿丝袜和其他贴身衣物。我想给顰儿穿丝袜,房东不让,说容易挂破,让我处理她的上身。他拿着两只卷成两个圈的袜子,对正顰儿的脚趾,很温柔地慢慢展开,然后捏起套上丝袜的脚掌,一点点向上擼。丝袜很长,一直展开到大腿根,个子矮一些的小姐还不能穿呢。

我捡起那个看起来像"抹胸"的东西,其实就是一个丝绸片儿,两边纫着绳子,真好笑。我扶起顰儿的上身,把这块布搭在她胸脯上,绳子穿过腋下绕到后背,打个蝴蝶结,算是系住。打结的时候顰儿的头仰过来,大大的眼睛瞪着我看,我心神不寧,把她的头发也打在那个结里,又解出来,把眼睛抹上,让头低在前面,才系好。

这时房东已给她的两条腿都套上丝袜,穿上凤头鞋,很性感。"那个夹衫就别穿了",房东说。他拿来旗袍,很利索地套上她的两条胳膊,向下一拉,然后上床架起顰儿的身子让她站起来。旗袍自然滑落,一直到她的脚踝上方。我注意到自腰胯以下根本就没有扣子。旗袍是白里泛着点儿黄的那种颜色,上有芝兰的印花,顰儿穿上,很圣洁。房东又不知从哪里摸来一副玉鐲,套在顰儿左手上。

整套衣饰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他很粗鲁地把玉瑶从床上拽下来,踢在婊子女尸的旁边。将床单拉平,把顰儿抱过去,头枕在枕头上。戴鐲子的手摆放在头侧,另一只手随意摊在身旁。然后把她右腿弯曲,向左侧放倒,露出修长的丝袜腿和红色内裤的一角,并凸显了丰满的臀。

美人春睡图。

他又不知从何处掏出一部数码相机,给顰儿摆好姿势,便绕着床从不同的角度拍照。

拍完这一组,又解开旗袍的扣子,掀开来,露出几乎光溜溜的身子,把顰儿的双腿摆作淫荡的M型,利用她那天生带笑的脸蛋,又拍了一组淫妇照。其中一张竟拉下顰儿的内裤,把她一只手插到黏液狼藉的阴户中。我担心戳破了那层薄薄的膜,幸而手被抽出来时指尖并未带血。

又拍了一组翘臀照。

接着是丝袜腿……

我佩服他的想象力,然而由衷地反感。未已,我抱起谭玉瑶的尸身,把她拖到她们卧室,扔在床上。回身关上灯和门,拉开被褥躺进去,脱光衣服和她搂在一起。从枕头的发香我知道这是顰儿的被窝,被中飘散着甜香。外面星光稀朗,我看着玉瑶的脸,她的眼睛已被合上,脸蛋祥和秀美。我紧紧搂着她冰凉的身躯,内心难过无比。下面的器官探找着,我把她两腿分得大一些,第一次插入了一个女人的阴道。过程很顺利,死人的一切都松松垮垮的。里面皱皱的很乾燥,还残餘着温度。房东今天下午把精液送给了那位"婊子",想必也没有再射一番的需要。我拱动着,两手狠命地撮弄她的身体、乳房、臀。后来又将她的一只脚倒扳上来,脚心向上的样子,用右手攥着。压抑了一晚的精液汹涌而出,我咬着玉瑶的嘴唇,继而咬住她断掉的脖颈,继而把鼻拱到她腋窝处。趴在她身上,真想就此沉沉睡去。

房东又在外面喊我。穿衣开门,见到顰儿正坐在房东膝盖上,搭着二郎腿,仰着头和房东亲吻。房东的手揉在她裹在旗袍里的奶子上。

"你小子精力可真旺盛!"

房东一面亲着顰儿,一面嘲笑我。

"来,给这姿势拍一张!"

我强忍妒火中烧,冷冷地从他手中接过相机,拍下亲顰儿的照片。效果很浪漫,就像一对情人。我调出相片目录,想看看他给顰儿拍了些什么。从第一张看起。不是顰儿,不是玉瑶,不是我今晚看到的任何人。一个年纪三十餘岁的美妇人,赤光着身子躺在这间屋子的大床上!

"拍好了吗?效果如何?"房东问我。看到我脸色的变化,猜出是怎么回事,发出得意的笑声。

"看见房东啦?"

什么?房东?

我惊疑地看着他。

"这个女人是真正的房东",他微笑着,"过来,我给你看"。

"我和你一样是租房子的。三个月前搬进来,调查她孤寡一人,就杀了她",他翻动着相片,"本来想在这里住两天就走,没想到一个漂亮妹子过来找租房,我就以便宜价格代理了房东。" 开始是那个美妇裸尸种种不堪的镜头,然后是她穿上旗袍——也就是现在顰儿穿着的这套——的组照,然后是一个面孔清纯的短发女子的裸尸。

"她就是你来的第二天死的那个女学生"。

我忆起了。这个女孩子和我在卫生间谋有一面。我一直相信房东说是第二天搬走了,没想到遭了毒手。

"那天晚上我本想走。尸首就栽赃给你。就这里那种傻×警察……不过和你聊天挺对脾气的,就呆着没走。接着又有俩漂亮妹子来租房,我更不能走啦!"

他翻动着照片,是这个女生被摆放成各种姿势的裸照。

"这几个人我都操了。唯一没动的是她(玉瑶)和她",他又和顰儿亲了个嘴儿,"一天之内来三个,我可受不了。幸亏有你这样精力旺盛的小伙子来分享"。他拍拍我的肩膀,"行了,去睡吧,明天我也要走。这里就三具女尸,够那些傻×愣眼的。"

时针指向十二点。城市的远方飘来鐘声。

西元零六年的第一天开始了。

我呆了半晌,回过神来。闷闷的。依旧钻进二女生的卧室,和玉瑶睡在一起。警方会何时发现尸首,又如何追查这样无头的案子?只凭採集到的精液和指纹,在偌大的中国?又想到法医验到顰儿的处子身份会作何感想,大概最大的是遗憾吧,毕竟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清晨六点多。玉瑶的半边身子被窝暖得温热,我又和她做了一次,静悄悄的。用被把尸首蒙得严严实实,走出卧室。"房东"已然不见了。婊子女尸的位置一直未变,像刚从柜里摔出来,脖子上缠着围巾。我看到顰儿光着身子躺在大床的中央,双手交叉停在腹部,手下压着一张似沾有血迹的字纸。我心头生出一个紧张的预感,走过去打开她的腿,果然阴户上挂着暗暗的红,在夜里被他上了。

抽出那纸条,上面写着:"给你机会都不要,真大傻×!" 我兴味索然。进自己的卧室拉出行李箱,将铺盖打上卷,不及洗漱,只愿快快远离这是非之地。走过正厅,看到地上顰儿的裤子,粉色条格布,像是成衣店里裁出的。不禁联想到这个女孩穿上衣服活泼的样子。走过去捡起里面天蓝色的内裤塞在口袋里,在顰儿脚丫上狠狠嗅上一口,飞也般地锁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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