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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阁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3440 ℃

有个妹子说,自己其实挺喜欢看窑子里的故事,可以说那是她的sp启蒙,发给我一些片段,现在的小女生好变态。我喜欢。前几天手欠摸Dendrocnide moroides,被扎的怀疑人生(我以为那是薄荷)下来查资料,看到说以前贵州的家长会拿活麻草惩罚不听话的小朋友。此篇属于转载文,改编,非原创。练练手。谢谢读者指正。

孟郊有一首登科后,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长安花说的就是长安城里的漂亮姑娘们,不想拥有佳人的才子不是好诗人。故事固然美好,可是未曾婚嫁的大户女子都养在深闺,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专属于读书人的风流,自然就被大大小小的烟花巷,风月所全盘接纳。

金玉阁,作为交州最大的温柔乡销金窟,早已名声在外,正所谓金玉良缘难求,红粉佳人易得,金玉阁的姑娘最美,玩法最多,规矩自然也是最大,尤其是交州独一门儿的清倌儿生意,打着卖艺不卖身的招牌,更是让不知道多少读书人身陷其中,夜夜笙歌,乐不思蜀。和所有的妓院一样,不管何种原因刚流落到金玉阁的女孩们,没有任何自由,形同奴隶。自上而下都实行严酷的体罚管理制度,打手板儿,打屁股板儿都是常态。对于刚”进阁“还没有调教好的清倌儿”小雀儿“,更是每天刻苦练功,吹拉弹唱琴棋书画都有涉猎,学唱吊嗓,拉筋蹲跨投壶练字,少有差池,立即打板子。为了保持体型体态,吃饭也是半饥不饱,看起来就楚楚可怜,调教好的清倌儿各个文采斐然,常年骑马蹲裆练戏功,身材苗条结实,腰细臀大, 按规矩身上只穿一件贴身的薄纱勉强遮体,勾勒出挺翘的曲线格外的性感诱人。媚儿不俗,色而不腻,就是这副姿态让多少读书人又爱又恨,卖身不卖艺的规矩在前求而不得,万般相思跃然纸上,传出不少互诉衷情的凄婉故事和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红尘佳话,金玉阁的名声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累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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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得春天老天爷格外吝啬,张家庄闹了春荒,张三家一家八口五个女孩,无力抚养,只得忍痛将十二岁的大姑娘春草,”送“到金玉阁安顿。近几年金玉阁明暗运作,在某位大人物的首肯下,金玉阁终于挂上了凤楼的招牌,有资格做官妓,也算是有了”官身“,乱时人命贱如草,张三拉着春草的冰凉的小手,告诉她,这样,全家能活下去。春草什么都懂,木然的点点头。

掌班验过春草的身体外貌,唱两句听听,觉得还可以,就收下了。张三与掌班签下卖身契:自愿将张春草送来金玉阁学艺,人各有命,如有天灾病祸,各安其命云云。从此春草就算金玉阁的人了,打死也与家人无干。签了契约,掌班让春草先拜祖师爷管仲,与负责调教清倌儿的三掌柜磕了头,又拜了阁里负责惩戒家法的大小掌班。一圈头磕下来,算是入了兰花门,也有了外八行的江湖身份。

张三揣起沉甸甸的二十两头也不回的走了,三掌柜看着红着眼春草,托着她的下巴又看了看牙口,笑着点点头,他摸了摸她的头,亲自给她起名叫张知草,让她拜了谢生烟为师。谢生烟不过四十岁出头,当年的知己情郎在京城功成名就衣锦还乡时已经坐到交州刺史,如今名正言顺的在阁里也有了清贵身份,是当地有名的调教师傅,谢生烟年轻的时候做过金玉阁的头牌,天生一双玉足白皙灵活,据说赤足起舞,可叫菩萨生青丝,有着白玉狮子滚绣球得旖旎说法。阁里的徒弟一律按字辈改名,取自祖师爷管子的“气道乃生,生乃思,思乃知,知乃止矣”。意思是要她们牢记把物质摆在第一位,她们所学,所求,就是为了那”金玉“。

改了名儿的知草跪在祖师爷画像前听“十大规”:“不准欺师灭祖;不准逃走;不准偷盗;不准跑马放水;不准结党营私;不准……。违者重责不贷。”接下来谢生烟对她讲受罚的规矩:挨打时必须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挨板子,打的是你的屁股,一来是为了磨掉小姑娘的羞耻心和自尊心,二来也省得糟蹋衣裤,打坏了也没谁给你换新的;师父掌班说打,要自己搬来板凳,自己脱掉衣裤趴板凳上撅好屁股;不管打多少,不准摸屁股,不准用手挡;师父掌班没说完,不准自己爬起来;打完以后要磕头谢打。

训完话,谢生烟拉着怯生生的知草,带着她看姐姐妹妹们如何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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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金玉阁后院是她们这些”小清倌儿“的住处,靠北墙一溜大炕,炕上铺着破席,席子下边铺着稻草,连个褥子都没有,被子也没有几条,晚上小姐妹们挤在一起睡。她们也从来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像阁里传话跑腿的小厮,都是直接丢到马房柴房里过夜,没熬过寒冬冻死一两个也没关系,反正总会有人再顶替上去,阁里也没什么损失。

晚上,知草想和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小女孩们挤着睡,一个床被子满满当当挤满了6 个人。感觉刚来第一天就处处被排挤不受待见的知草只能站在一边悄悄的抹眼泪,只有调教的差不多,马上要出去接客的清倌儿才有资格有一床自己的被子。屋子里年龄最大,资历也最老,最近几天刚刚拥有自己被褥的刘知林看到站在墙角可怜巴巴的春草叹了口气,她想起自己刚被卖到这里,也是这般惨淡的情形,她到底也还是个孩子,坐起身把知草拉到自己身前,”来,知草,这几天就和姐姐一起睡吧“

她们睡觉是不穿衣服的,二十岁的师姐,八九 岁的小师妹,都得脱光腚睡,天冷,姑娘们在一个被窝里抱得紧紧的,互相摩奶子抱屁股,靠体温取暖。知草红着脸钻进刘知林的被窝,微凉的小身体不一会就被捂得暖腾腾的,知草把脸深深埋在知林胸口的软肉里,吸了吸鼻子。看到知林姐姐都已经接纳了这个新来的家伙,几个小女孩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开始唧唧喳喳问起她的来历,知草说着哭着,几个年纪小的女孩也开始想起家来,一时间房间里哭成一片。

第二天天未明,房间的小木门就被一脚踹开。谢生烟面沉如水,身后走进来两个个身形强壮管教嬷嬷,她们卯时初刻就应该在院子里蹲胯练功,然后要清痰润嗓,结果现在卯正,院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昨天来了新师妹,一直叽叽喳喳热闹到大半夜才一个个熬不住困意睡去,结果早上大家都起晚了。谢生烟走到更应该懂规矩守规矩的刘知林被窝前,把被窝一把掀开,热烘烘的被窝下露出两个赤条条的搂在一起的的姑娘,扬起一股少女的体香。不等目瞪口呆深知大事不妙的刘知林起身,谢生烟就把手抄到她的柔软的腹部下边,一手托着着她那还带着余温的腹部,一手拽住她一条洁白的大腿,把她拽到炕沿翻趴在炕上,举起大手朝知林两个屁股蛋上“劈劈啪啪”的扇了起来。光滑的臀肉弹性十足,跟着巴掌上下跳动翻飞,女孩们都吓醒了,她们都知道睡懒觉是要挨打的,都明白这次闯大祸了。呼呼啦啦一片都翻身穿衣服下床。

两个嬷嬷虎着脸,等她们穿了衣服,叫她们排队在门口站成一排,看着知林正对着门口,高高的撅着屁股挨打,恨铁不成钢的谢生烟甩了最后两巴掌,站起身恶狠狠的说要打“满堂红”,每人十个板子。按规矩先打大的。刘知林今年20岁,进阁7 年了,因为按规矩,清倌儿只要不被达官显贵相中是不用出卖皮肉的,已经算熬出头了。在这个小院子里她年龄最大挨打也最多。知林尽管相貌一般,声音清脆悦耳,清唱小曲张口就来极有天赋,尤其是擅长江南的评弹,再加上南方男女普遍身形矮小,知林却生的挺拔高挑,长时间训练下腰肢也是滑腻灵活,还未正式入阁,在城里已经有些小名声,谢生烟倾力培养,视作传承人,哪怕是有了名声,稍有懈怠还是要脱光了挨打,一下不饶。

知林静静的趴在炕沿上,丰腴的大屁股光溜溜的高高撅着,扭头看到嬷嬷拿着二尺长的厚竹板走进,她赶忙低头下,努力的叉开双腿,腰肢一沉,屁股降到嬷嬷手持着的板子高度,谢生烟看着知林主动摆好母狗一般的挨打姿势,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嬷嬷开始,“啪嚓!啪嚓!”狠狠甩在知林屁股上。

  “啪嚓!”

  “我叫领头睡懒觉!”“啪嚓!”

  “睡叫你!”“啪嚓!”“叫你睡!”“啪嚓!”

  “欠揍!”“啪嚓!”“屁股痒!”“啪嚓!”

  “啊!”“啊!”“哇啊!”“啊!”

一连十大板,打得知林两个屁股蛋通红,板子落在屁股上,全身的肌肉不由地哆嗦一下,为了让谢生烟消火,知林没有躲,反而努力的迎合竹板,忍不住痛叫起来,悦耳的声音妩媚暧昧无比,知草听着都觉得心里痒痒,这个姐姐的叫声真是勾魂。板子打完,浑圆的屁股上歪歪扭扭的全是板子印。打的知林满头大汗。 知草吓得眼都直了,她知道犯了错要挨打,但做梦也没想到是这种打法。又羞人又可怕。

下一个打姚知红,知红早就解开了裤子预备着,等知林一瘸一拐站起身赶紧的把刚穿好的衣服裤子都脱掉撅趴在炕沿上,两个小脚丫微微抬起脚趾扣在一起,19岁的她一直再练习传出来的熟苗舞,身体苗条,肌肉丰满,从屁股后面看,细细的脊背线条分明,鼓鼓的屁股蛋儿,臀沟深深。竹板带着风声落在惨白肉滚的小屁股上,“批!”“批!”“批!”“批!”一连十下。打得知红腚沟紧缩,哭嚎不止。

谢生烟换了几口气,知道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还要练功,不然三掌柜责问下来,她也免不了挨板子,这是阁里的规矩,只要还在这个地方吃饭,她也没法幸免。她自己也抓过一个小姑娘拉到炕沿,她的板子飞舞在少女的丰臀上,白屁股打出片片胭脂红,竹片击肉的脆响与婉转的哀鸣交织相映。十几个女生排队过堂,谢生烟打了几十下分量不轻的屁股板打得她手腕发疼。

轮到知草挨揍了,她学姐姐妹妹们自己脱了衣裤跪撅在炕沿上,竹板子“乒!”打在她的嫩白的小屁股上,“嗷!”的一声嚎出了声,感觉屁股像是被刀子剜了一样,两手啪的抱住了屁股蛋摔倒在炕上,扭头哭着看谢生烟,不让打了。

谢生烟冷笑一声,“死丫头,今天让你学会什么叫规矩。”说罢抬手把她抱到炕上平趴着,叫穿好衣服的刘知林按住手,姚知红按住脚,说:“打板子敢拿手档,按规矩,加倍!下回记住了!”抡起竹板往白光光的小屁股蛋上一连打了二十大板。两个屁股蛋打得红肿,知草哭爹叫娘的挨完了这顿打,提上裤一瘸一拐的出去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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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就是在后院,她们练功要关紧大门,门外还站着两个面容狰狞的护院,是防止她们有人逃跑,也是防止外人偷看。为了不让衣物束缚住手脚,天赋表现不出来,刚来的孩子练功都要光着脊背,只穿条开裆裤裤。跳舞更是要光着身子跳,不管天气多冷师父都是说跳着跳着就暖和了。孩子们开始劈叉,踢腿,下腰,蹲裆就像练武功,即不能练出太明显的肌肉,又要锻练出力量和体力支撑起至少三支舞,这是金玉阁的招牌也是金玉阁长久兴隆昌盛的关键,谁都不敢懈怠,老师们手持藤条戒尺巡回检查,管教嬷嬷发现17岁的郑知云劈叉下不去,立刻把她叫起来打屁股。后院墙边上就放着几条专门打屁股用的长凳,郑知云一边解释说早上起晚了没拉筋一边不得不趴在板凳撅好屁股。

知云身形娇小,却是明眸皓齿,一双桃花眸子噙满泪水。虽然年纪也不小了,可就是玩心大,练功的时候经常走神不认真,为此没少挨揍,在院子里的外号叫“竹瘦马”,意思说她长得瘦小,屁股上挨的竹板子也最多。知云趴在板凳上,洁白如玉的娇躯暴晒在阳光下的冷风里,柔软的肌肉好象半透明。忍着痛刚刚劈叉下去的知草紧张的看着知云挨打,她发现知云的两个屁股蛋上有些青黄色的花纹,她不懂这就是经常挨板子留下的“板花”。

慧云熟练地两手紧紧扣住板凳头,夹紧大腿,高高耸起屁股,待她把屁股准备好,嬷嬷手里的竹板子“啪!啪!啪!啪!”连续不停的拍到知云柔软的屁股蛋上。知云一边数着板子数:“一、二、三……”。一边发出“哎哟哎哟”的叫唤声。只见她随着那铁板子的节奏,一上一下的摆动臀部。这是她挨板子挨多了总结出来的小技巧,板子落下时,屁股也悄悄往下落,顺着劲儿能减轻板子的力度,减轻打屁股的痛感。同时夹紧两个屁股蛋,隆起臀大肌,对抗板子的冲击。

为了不耽误练功,几十下下屁股班很快打完,知云摸摸打得红通通的光屁股,爬下凳子给嬷嬷磕头:“谢谢嬷嬷的规矩,知云以后再犯请嬷嬷再教训。”翻下板凳小跑回去继续练功了。对她来说,打屁股就像家常小菜,也不怕羞了,打过揉揉屁股睡一觉就好了。

知草第一次练功,劈叉下去腿,浑身都在颤抖,就想稍微起身,被走过身边的嬷嬷抓住肩膀往下一按,刷就又下去了,可把知草疼坏了,眼泪刷的一下就冒出来,“哎哟哎呦……”的哭了起来。嬷嬷也不废话,抓起她的左手,朝手心“批!批!批!”就是三下。“不准哭!好好忍着!再哭!自己走过去撅起大板子揍屁股!”知草缩回手捂住手心不敢吭气了。谢生烟看到这一幕走到她身边,语气严厉的教训她:“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记住了!要想在这个地方熬出头,只有练好每天的功,当上清倌儿,明天再哭就打屁股!叉这儿半个时辰不准动!后天要是还哭,就滚进去做那皮肉生意!!身在福中不惜福!不识好歹!”

今年刚满16的刘知玉正在骑马蹲裆,前一天没睡好,感觉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屁股下一柱香未燃完,两条腿就开始疯狂打摆子,抖得蹲不住了,身子一歪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香头上,“哇”的一声哭喊出声。谢生烟急急忙忙走到她身前,揪着耳朵把她提溜到板凳上,扒开知玉的两爿丰臀看看菊穴边上的突兀的一个黑点烧伤,然后松了一口气,只是一层油皮,不打紧。刚抬起手想教训这个不让省心的小丫头,犹豫了一下,回头厉声说道,“把藤鞭给我拿过来!”知玉一听要被藤鞭抽屁股,瘪着嘴委屈巴巴不敢出声,任何挨打技巧在柔软无比韧性极强的鞭子下都没有作用,而且鞭子能保证只伤皮肉不伤筋骨,所以可以卯足了劲儿用力。谢生烟回头接过藤鞭,敲敲了知玉的圆屁股蛋,示意她屁股撅好,肌肉放松,知玉眼泪在眼框打起转儿来,不敢违抗。谢生烟撸起袖子,举手一鞭抽到紧张到渗透出细密汗水的翘臀上,“嗽,啪!”抽得慧玉浑身一颤,“呀!”忍不住尖叫起来。尖锐刺耳。

  “嗽,啪!”“妈啊!!!!”“嗽,啪!”“妈呀!!!!呜”

  “嗽,啪!“我不敢了呀!我再也不敢了!!!”

  “嗽,啪!”“饶了我吧,师父,我再也不敢了呀!!师父。”

谢生烟脸色冷漠,面无表情,一连十鞭抽到女孩子白玉般肉乎乎的屁股上。慧玉保持姿势不敢乱动,可是趴在条凳上还是忍不住全身微微扭动,屁股扭到哪儿,藤条抽到哪儿,一下不饶,一直把少女的圆滚滚的小屁股抽得红一条绿一条才放她起来。最后一鞭格外的用力,已经吓坏了的小知草听到藤鞭划过空气的声音,一阵心悸,挨完鞭子的慧玉浑身虚弱滑落板凳,光身子连滚带爬到谢生烟脚下,不住的磕头谢打。知草离得不远能看到那些狰狞的鞭痕好像渗出了小血珠,她吓得腿筋再疼也不敢动了,咬牙坚持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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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最倒霉的绝对是白知音,每天都要挨打,竹板藤条藤鞭,还有护院手里的红顶大棒,都挨过,白知音原是苦出身,家里房无一间地无一垅,靠帮佣要饭过活。知音小时侯没有名字,就叫黑妞,长得寡寡瘦瘦,眯眯眼,黑不溜秋的,看起来也是木木傻傻的,没人喜欢。家里嫌弃她干不了活儿,吃的又多,长得也不讨喜,实在养不活,八九岁时送到金玉阁里当小丫头伺候妓女,可是依旧是人笨吃得多,老鸨子嫌她,不让吃饱还天天挨打,长到十二三能开始做生意了,教她学拉客的本事也学不好,就是嗓子还好,腔调准,嗓门大,只能传传话儿。可能是傻人有傻福,三掌柜带着贵人进来,正好由她传话儿,贵人听到她口齿清晰,字正腔圆,亲口说的这孩子长得也有特色,扮相应该不错,要学唱戏,肯定是个角儿。三掌柜果断,当场大手一挥让她进后院儿,和小清倌儿一起吊嗓开腔,什么时候学出来,什么时候再出来,多久也没关系。

请来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班主,说看她嗓门大,就叫她学花旦,胚子是个好胚子,但是学戏有点晚,年龄有点大,不过只要努力还是能出成绩,不打紧。可是既然已经进了兰花门,不能欺师灭祖改换门庭,这是大忌讳,就不能进梨园,也不能拜祖师爷,班主只收她当个记名弟子,只能教本事,不能教绝技。知音学戏倒是肯吃苦,起早贪黑的练功,劈叉,下腰,翻跟头,打旋子都行,吃得又多,没两年就练的壮壮实实,人也越长越高。三掌柜每次巡查,看到她这个自己亲自提携的小姑娘,都很满意。可就是人笨,缺乏灵巧劲,到学戏文学动作时,几遍都教不会,每次背书的时候都能气的师父狠劲揍她,扒了裤子就打屁股,天天屁股蛋打得通红,师父那边挨一顿板子,到了金玉阁院子里还要被管教嬷嬷再打一顿屁股。她师父教戏时手拿藤条,学不会当场就打,他的规矩是一遍学不会打五下,裤子一褪,往板凳上一趴,“啪啪啪”揍光屁股,起来拉上裤子再接着学。有时离板凳远一点儿,就趴在地上撅着大腚打。这黑妞虽然叫黑妞,手黑脚丫黑,但是身子白屁股白,寡骨长脸,大腿小腿也粗粗壮壮,两个屁股蛋子肉结实,身形虽然寡寡瘦瘦,但是全是肌肉,脱光了被打屁股的时候浑身上下全是好看的线条,是院子里唯一一个被允许能有肌肉线条的姑娘。院子里的小姐妹们都喜欢摸着她的腹肌睡觉。就是性子沉稳的姐姐刘知林有时也忍不住想捏两把,过过手瘾。

只是白知音哪天不吃个百十下藤条,脱了裤子看,两面屁股蛋子上一条一条全是藤条印子。头天打的印子还没恢复,第二天又打上新藤印。好在这姑娘能吃苦耐揍,姐妹们给她取外号叫“白老大”,说她又有老大的气派,也有老大的本事,挨藤条最多也从来不哭,除了大姐刘知林,就是她是老大。

天天打,回回打,打得多了,习惯了,她师父也拿她没辙。一个十七八的大闺女,天天脱了裤子打屁股,还不怕,打个二三十下没事一样,打得狠了吧,打烂了屁股还不好和金玉阁交代。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昨天才教的戏文,今天就忘了一大半,只能送回金玉阁,告诉管教嬷嬷,管教嬷嬷又告诉三掌柜的,三掌柜叫来谢生烟交代了几句,就看到谢师父把她俩都叫进屋子。

谢生烟叫她俩脱光了撅趴到炕上,刘知林没尽到大姐的职责,妹妹屡次犯错,她也要跟着挨罚,罚夹棍。这夹棍可不是衙门里夹脚脖子的刑具,这夹棍是她俩脱光了挨棍子,挨过后还要把藤棍插到屁股沟里,叫她俩用两片屁股肉夹住藤棍不准脱落,这样跪上半个时辰。藤辊掉地上了,反正也是赤条条的,就重新撅起屁股加打。刘知林看到嬷嬷拿进来两根圆棍和一碗姜水她就知道她俩要受什么罚了,每人噼噼啪啪结结实实挨了30棍,谢生烟走到不知不觉屁股抬高的刘知林身后,果然是已经懂男女之事的大姑娘了,圆鼓鼓的肉丘已经是泥泞不堪,谢生烟抬手狠狠的搓弄了几下,刘知林轻哼出声,跟着动作开始呻吟起来,谢生烟用夹棍在她的肉穴处轻轻磨蹭,一边把姜水淋到夹棍上,她犹豫了一下,走到白知音身后,“掰开!”白知音心中暗暗叫苦,颤颤巍巍的朝后伸手,狠狠的扒住两个滚烫的屁股蛋掰开,谢生烟把沾满姜水和刘知林蜜液的夹棍抵在她的屁眼儿,然后慢慢的推送进去,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知音最害怕的惩罚,当下满脸涨红体若糠筛,可能是不太顺利谢生烟前后捅了几下又拔出来,又淋了点姜水,一只手在刘知林泛滥的小穴处又摸了一把,抹在夹棍上,干净利落深深的没入白知音菊花里,痛的小姑娘闷哼一声,不敢再乱动。

刘知林已经通过调教,马上就要出去接客了,身子就开始值钱了,自然是不用再受肛罚,只是单纯的夹棍,谢生烟把沾满姜水的圆棍递过去,让刘知林自己夹住,刘知林夹着撅好,心情复杂也不知道是在庆幸还是遗憾。谢生烟端坐在炕沿,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年轻的时候受罚,也是像刘知林这般少女春动,只是当时她那位早已经赎回身过上良家日子的师父,还不断揉搓亵玩自己的两只脚丫,弄得她更是燥热羞愤,每次都忍不住没夹住,她师父拿起掉下来的棍子不仅打她屁股,臀缝,还总是抽打她的脚心,把她调教的欲死欲仙,几次都想干脆把那根圆棍插进.....想到这里她脸颊微红,轻啐一口,开始静心,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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