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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纱录】 十二卷至二十一卷,4

[db:作者] 2025-07-23 08:41 5hhhhh 1360 ℃

             第17卷:千里两洞天

  武临风静静的听着,似乎在欣赏一部从小青梅竹马的两人如何慢慢长大互生情愫的话本故事,浪漫温馨,直到有一天出现了另一个男子。

  武临风猜想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上官彦,接下来就到事情的关键了,却见之前带他过来的狱卒匆匆跑了过来「公子,刚才门外来了个小厮说上官长小姐出事了,请您速速回府!」。

  武临风的注意力一下被狱卒的话吸引了过去「什么?那小厮呢?」。

  「在大牢门口,已经有马车等着了,公子是否……?」

  狱卒的话还没说完,武临风已然对着牢里的胡心舟开口「胡大哥,今日有急事暂先离开,明日我赶早过来,还望见谅。」。

  胡心舟只是伸出手臂对着牢门方向摆了摆手背。

  武临风火急火燎的赶回了上官府,冲到了上官老太君的静慈轩,却见上官芸棠好好的坐在桌前看着账单和公文。

  上官芸棠见武临风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奇怪的盯着自己不免疑惑道「武公子?你这是?……有什么急事吗?」。

  武临风看着上官芸棠不解的模样,侧头看向桌面顿了顿神,「不好!」说完他就转身往外跑去。

  武临风还是来晚了,牢房还是和之前一样,只不过胡心舟已经陷入了昏迷,他杂草般的头发和胡须也被撩向两边露出了里面苍白沉瘦的脸,眼鼻凹塌,唯有两条眉毛却仍然十分的黑厚,武临风觉得如果胡心舟恢复了正常的样子的话倒确实有几分仗剑江湖侠客的影子。

  他摸了摸胡心舟的额头,温度正常,把了把胡心舟的脉搏,虽然不是那么强健有力,但遭受了这牢狱之苦有些微弱倒也正常。

  这就奇怪了,什么都正常却是不省人事。

  武临风思索了好久也没找出到什么漏洞,等上官府上的大夫也来了,把了脉却说胡心舟是在牢狱中身心疲乏,心里憔悴所致的昏迷,至于到底为什么会昏迷他们也不清楚,问他们什么时候能醒,他们也说不敢肯定。

  武临风心里将这几位大夫的全家问候了个遍,可表面上却还是客气的请他们先回去。

  武临风拉过之前带路的那个狱卒问有什么人在他走后来过,那狱卒直摇头表示今天只有武临风因为有令牌才能进来死囚牢这边,其他人都是不会放行的。

  武临风看着狱卒的眼睛,却发觉狱卒好似不在说谎,当下心里疑惑更重了,把自己叫回上官府显然就是调虎离山,这不摆明了事情有猫腻嘛,自己前脚才走,后脚胡心舟就被人弄晕了过去,这要说是巧合,他武临风宁愿相信明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看着郡府的派的人也慢慢过来,他托腮想了想,走过去向狱卒借了把匕首,到胡心舟边上微微拉开胡心舟胸口的衣服。

  「哎!公子你这……」狱卒吓坏了,虽然这人犯是死囚,往年死囚死在牢狱里面的也不少,可是你这光明正大的用利器杀了死囚,太容易查出来上面还是会怪罪下来的。

  武临风打断狱卒的话「无妨,我只是试试以往学的土法,在病人胸口划一道小口子放掉些「郁气」看能不能让病人苏醒过来」。

  武临风脸不红气不喘睁着眼睛说瞎话。「哦,原来是这样,刚才可吓了小人我一跳。」。

  武临风没在理会,他用匕首划下自己一片袖角,按住了胡心舟胸口所划之处,让慢慢渗出的血迹染在衣角上。

  之后他安排给胡心舟换了间牢房,还从上官府专门派了两个小厮过来照顾,这得益于上官家的那块令牌,没有人敢提出异议。

  武临风坐在回上官府的马车上,外面天色已黑,他叹了口气,今夜看来又有正事要做了!

  用过晚饭回房的武临风坐在桌子旁,他心里很不高兴,刚才晚饭的时候那上官彦又跑来「骚扰」上官两姐妹,还突然委婉的劝自己这个外人少管闲事,他可没跟上官彦说过一句话啊,只不过武临风大概也猜想到了原因,胡心舟的事估计就是他的手笔。

  武临风也没跟他计较,毕竟在武林风看来这上官彦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如果他真的是害死莫矜矜姑娘的凶手,武临风不觉得自己会放过他。

  而真正令武临风愠怒的是,柳闻博跟在了上官彦后面,以往都不敢和他打照面的柳闻博,跟在上官彦身后居然表现得似乎一点都不怕他了一般。

  武临风现在头疼,这柳闻博本就没脑子,要是被上官彦利用了做些坏事背了锅那到时候想救他都难。

  武临风有个好习惯,每天晚上都会花一点时间整理下当日所见所闻,正所谓是吾日三省吾身,武临风觉得三省太累,所以他每日就改成一省了。

  他省着省着不觉就到了深夜……

  遗武郡柳府,蕖霜院,院内各房都已熄灯,柳凝霜闺房,皎洁得月光穿过窗户照进屋内,映得房内朦胧可见,而那靠近窗户的书桌前,却端坐着一个纤细苗条得身影。

  夜色很安静,即便是压低了声音的呢喃细语也很容易听得清。「把你的手拿开!」

  清脆悦耳的声音悄然响起,那苗条身影边说着边朝着书桌外抽腿,似乎书桌下有什么东西拉住了她的脚一般。

  「好好好,我不碰,我不碰,小姐你继续」一个深沉的男声也压低着响起。

  苗条身影挣扎中终于抽回了双腿「你要保证你不会再用手!」她声音有点清冷,似乎还有些恼意。

  「好好好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在伸手捉小姐的玉足。」男声信誓旦旦的话语从桌子下面传了上来。

  苗条身影犹豫了一会儿,才将纱裙中的双腿重又移进了书桌底下。

  书桌下的男子似乎很是享受,不断的有粗喘声从下面传来「啊!啊!小姐,你这玉足当真是极品呀,穿着罗袜都这么软腻,只是踩着我那家伙上下滑动就让我滑爽不已啊!这要是小姐你能把罗袜脱了贴肉踩在我那老家伙上,那……那……」

  桌下的男子似乎已经把现在踩在他身上的玉足想象成了脱去罗袜的样子,随着那玉足上下踩动,他那将裤子褪至大腿的下身更是逆着玉足滑动的方向兀自上下快速挺动了起来。

  玉足往上滑动他就推动躺着的身体往下,玉足往下他就推动下身往上,那巨物上渗出的汁液逐渐染湿了踩在其上的袜面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配上罗袜里面传来的淡淡温热和弹性,直像一块湿滑的海绵般温柔的覆住了他爆戾的老家伙让他无处可发力只好俯首称臣。

  他上下移动身体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胯下那积累的快感像是快要决堤的洪水,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双手抓住了那只玉足的脚踝,更加用力的往下压去。

  「别!,你!放开!」苗条身影伸在书桌下的双腿又开始扯动起来,她双手按住了卓沿将身体使劲的往后推,借以用力让双腿能从桌下抽出。

  可是桌下好似有着枷锁一般紧紧的把她的右脚给禁锢住。「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桌下传来亢亮的喘息声,苗条身影还在桌子下的右腿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一声粗犷几乎没有压低意图的「啊」声中,苗条身影的右腿停止了摆动,可是却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似乎是被挠着脚心一般一下一下的。

  桌下的男子还是紧紧的抓着手里的玉足,让胯下那物在手中玉足的脚心尽情的释放,一股一股的浓浊似是暗器里的毒箭,从洞口对着上面的玉足噗噗的飞射而出,而他也感觉到随着每只利箭的射出,上方的玉足也似是被射中的猎物般,惊骇的抖动。

  许久,男子抓着玉足的手才逐渐送了力道,苗条身影的女子立马将右脚抽了回来起身退到不远处:「你……你快滚!」,女子似乎有些哭腔,语气里面都是气恼。

  「小姐别生气,方才是我太舒服冲动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说着从书桌下面爬了出来,挺着裤子半腿的下身就想往女子那边走。

  「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喊人了!」。女子急道,声音带着点颤抖。

  男子停住「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行了吧。」

  看着女子惊惧的和他保持距离,男子转了转眼珠谄媚的笑道:「可是小姐,如果你现在喊人,被人看到了你我现在这个模样,我的名声不打紧,可是小姐你……」。

  「你别要挟我,这是内宅,只要我喊人了到时候爹爹知道肯定会派府里暗卫秘密杀了你,你以为我是那种任人拿捏的无知少女嘛!」

  女子带着颤音却不卑不亢。

  男子听了这话,立马又换上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小姐哪里的话,我只是替小姐分忧分忧,不过既然小姐今天应该是累了,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对着女子拜了拜,边提裤子边往窗边走去。

  女子见那人终于翻窗走了,立即跑过去将窗户全都关好,她转身靠墙滑坐在地,今天,她又……

  月色中,一个人影偷偷摸摸的翻出了蕖霜院,按照上次武临风的路线来看,他现在要出内宅只需要绕过那片荷池就能到狗洞那出去,可是他绕着荷池走了一半却突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个方向过去是这内宅里面最大的院子,也是家主所住之处。

  他绕过门前的院灯,走到偏墙,摸索了半天他找到一根细细的布条,他拉了拉,然后他又走回院门角落处等着,不久果然出来两个丫鬟将院门前的灯都挑下来剃了,男子快步过去随着一个丫鬟进了门,留下另一个丫鬟给每盏灯都换了新蜡烛,逐个又挂了上去。

  柳家主房中,亮着一盏光芒微弱的灯,只能照亮桌子周围巴掌大的地方。

  一位美妇正坐在桌边撑手看着那摇曳的灯火出神。

  吱呀开门声传来,她回头,看见了那个她在等的人。

  男子进门后那个丫鬟很识趣的将房门带好,「念儿,我有事来晚了,你为何不先睡。」男子走到桌边环臂将美妇抱进了怀里,温声细语的开口。

  美妇抬起含情脉脉的双眼看着男子,似是受了委屈:「萧郎你还知道来,你看都什么时辰了,你心里是不是没有念儿了」。

  「我心里怎么会没有念儿呢!我心里谁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的就是念儿你了呀!要不,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男子说着将自己胸口的衣服往两边拉。

  「好啦好啦,萧郎你就会花言巧语哄骗我们女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被你吃的这么死死的。」美妇压住男子扯着衣领的手,柔情的说道。

  男子看着美妇在微弱的烛光跳动下美丽的脸庞,内心燥火复燃,「那就让我再好好的尝一尝我们念儿的味道」男子坏笑着对美妇说道,然后他拦腰腰将美妇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你坏!」美妇只是象征的往男子胸口捶打了几下,从嘴里蹦出了这两个字后就搂住了男子的脖子……

  烛火跳动,微弱的光亮下,床边的地上男子与女子的衣服散落交叠,一件纯白的亵裤中央隐隐似是透着水渍,即便这微弱的烛光下也反射着淡淡的水光。

  而床沿边则垂着一件绣着牡丹的大红色肚兜似掉非掉,其上一根系绳延申到锦被内,时不时被从里面牵扯带来微微的摆动,映着远处的灯火下,像是牡丹被微风吹动一般。

  「啊!……啊!……嗯!……萧郎……轻……轻点……嗯!……」

  美妇随着身上男人的挺动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她一手搂着身上男子的脖颈,一手搂着他的后背,两条丰腴却线条优美的白嫩大腿含蓄的张开夹在男子的后腰上,晶莹剔透的嫩足更是随着男子的挺动轻划出美妙的弧线。

  她紧紧的将男子的脑袋抱向自己这就使得她与男子头颈交缠,她故意将脸微微偏向被她紧抱男子的耳边,让自己那每次随着身上男子挺动而发出娇吟喘息的红唇正对着男子的耳朵,好让身上男子尽情的领受她的美好。

  而夹在两人之间的丰挺硕乳也被男子的胸膛压成了雪饼,向两边溢出了白花花的乳肉……

  男子此刻当真是快爽兴奋无比,用力的挺动下身让自己「刚才」深受委屈的「老东西」能够尽情的驰骋发泄,他每次都牵动着里面的嫩肉全根而出,然后再快速的刮回嫩肉整根没入,直撞的身下女子嗷嗷嗯哼讨饶不止,啪啪的撞击水声被盖在两人身上的锦被闷在里面,反而像是收了音一般使得两人听的更加清楚。

  那两条让他流连把玩不止的美腿此刻正缠着他的腰,他每每想到这心里都会激动不已,同时他将双手紧紧的穿过身下女子的后背从后抱紧她双肩,似是将身下美妇牢牢禁锢在怀里般更加用力的发起冲刺……

               第18卷:夜

  「啊!萧…萧郎!你…嗯!…慢……」。

  「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随着锦被里面传来密集的耻肉相贴和快速捣弄翻搅的蜜汁声相交,躺在床上的美妇已然没有了任何招架之力,就连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都被身上男子粗暴狂野毫无技巧的蛮横顶弄而撞了个七零八落。

  她全身香汗淋漓,沾湿了绸缎般顺滑乌黑的青丝黏在胸前肩边,更有一丝被美妇咬在了嘴里,那红唇轻就,抿嘴承欢的模样,妩媚的勾人魂魄,诱的人直想尽情的蹂躏怜惜,男子见了,则像是发了狂的蛮熊。

  紧紧压着身下的羊脂白玉,奋力的耸动自己臀胯,让他那直挺粗长的分身能更深,更快的钻入那湿暖紧致的蜜道,龟棱刮过滑软的嫩肉一往无前,褶皱伴着肉粒擦过棒身紧紧的挤压,直到那鸡蛋般粗圆的紫红龟头亲吻到藏在深处的软腻花心然后顶着轻轻的研磨,似乎是想从中挤出更多的汁液。

  原本盖着两人的锦被因为男子腰臀打桩般的耸动逐渐滑落到腰部,反而更像是一座小山般起伏不止。

  「啊!念儿!我要射了!」男子集了全身之力发起最后冲刺。

  「你…你别。…不可以…在里面」美妇已是神魂颠倒目光迷离,浑身潮红似是蕴满了桃花,在男人一下一下的猛烈凿击下语不成声,她缓缓的收回了本来抱着男人的双手,娇软无力的推着男子肩膀似是抗拒。

  男子却不管美妇轻推的双手,他低头一下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的玉人,喘息着把嘴唇探到美妇的耳边:「我不,今天就要射在你里面,往次你都不让,今天就让我再来一次吧!念儿,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难道你心里没有我了嘛?」。

  男子粗重喘息喷出的热气哈在美妇的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让本就情动无比浑身酥麻快感如潮的美妇那松散的心防顿时溃不成军!男子就用着这抱挺的说话姿势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已然到了一泻千里的边缘,看着美妇在自己刚才的浓情蜜语中果然没了抗拒的意思,虽然她没明说,但想来已然是默许。

  当下不再犹豫,伴随着最后几下剧烈的挺耸,直将美妇整个人都顶到了床边。

  「念儿,来了!」男子双手撑起抬头仰面,下身弯挺紧紧的顶着美妇下身的娇嫩,挂在他腰间的锦被随着里面的山包有节奏的剧烈抖动起来,一下一下似是敲击的锣鼓。

  「啊!…嗯!…嗯…」

  美妇弓起了雪白的腰背,像天鹅般仰起了潮红的脖颈,她双眸紧闭,红唇半启,香尖小舌轻吐,两只葱白柔荑更是扯紧了床单绷直了藕臂。

  这迎来高潮正被内射的娇挺身姿,与男子那挺身下压狂射的样子,两者腹跨相贴反向弓腰的模样倒像是。

  而伴随着男子臀胯每次的抖动,美妇的臀腹都会跟着剧烈的颤抖,海量的灼热像是要直接射穿她一般,一下下的飞烫着她的花心内壁。

  那乳尖的汗珠,随着娇躯的颤抖,沿着饱满丰挺的玉乳划绕到背后,终于悄声低落,而与男子死命抵合的娇嫩处,早已是汁水淋漓,浸湿了两人此刻正无比贴合的黑色密林,连同下方的床单也是潮湿了一大片。

  差不多八九下的销魂颤抖挺射之后,男子终于释放完了胯下那刚才从三小姐院中过来所积忍的欲火,软软的趴向了身下的美妇。

  两人刚经历过那蚀骨销魂的合体高潮,如今都气喘吁吁的感受着从快感巅峰跌落残留的丝丝余韵。

  两人又重新抱在了一起,也不管双方身上都披着一层蒸蒙的汗雨,乍看或许会让人误以为两人这是刚从浴水中走出来一般。

  男子的粗长分身仍旧死死的插在美妇的蜜穴内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两片白嫩唇瓣被强迫撑成圆形,内里的红肉湿嫩,与将其挤开的黝黑巨物上那条条蜿蜒凸起的血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黏滑的蜜汁混着浊白随着那红肉偶尔的抽搐夹压小股小股的溢了出来淌过美妇的小巧嫩菊滴落于床单之上。

  「射的太爽了!念儿你真好,魂都感觉差点被你给吸过去」男子轻轻的喘着气,似是心满意足的对着美妇说道。

  他边说边抚摸着美妇的白皙雪背,享受着那在汗渍下反而更加滑腻的弹暖触感。

  「你…嗯…你还说,这两日都是危险的日子,本绝不可以让你射将进去的,哪曾想被你几句戳人心窝子的好话就给动摇了心思,你呀,当真是念儿的克星。」美妇双臂环着趴在她身上的男子脖子,有气无力的回道。

  男子仍然闭幕趴在美妇身上,将脑袋蹭了蹭美妇的耳垂和脖子,闻着身下这具玉体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我才不是念儿你的克星呢,要不是那姓柳的的横加插足,念儿你早就是我的萧夫人了,那我想怎么射你就怎么射你,哪里还要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忍受相思之苦」。

  「萧郎你还在怪念儿当年违了与你白头厮守的诺言嘛,当年念儿也真的迫不得已,爹爹病重,娘比念儿还没主见,族中长辈更是都对念儿虎视眈眈,念儿没得选,与其被那群老东西当成玩物,不如答应了柳府的求亲,好歹能救爹爹,能救念儿的家,对萧郎以后的前程起码也能帮衬帮衬」

  美妇原本环着的男人脖子的小臂微抬,柔荑按上了身上男子的后脑,似是心爱之物般上下轻抚,她娇艳的红唇又凑到了男子的耳旁,声音软糯的开口继续说道「念儿当时愧疚,为了补偿萧郎,念儿出嫁之前除了处子贞膜不能破没给萧郎之外,还有哪里是萧郎你没有享用过的。而且萧郎你真坏,大婚第二日就趁着念儿夫君在前厅会客偷偷跑来这主院在这新床上彻底的占了念儿身子。」

  美妇似是故意勾引身上的男子般,软语温浓,轻息微吐,魅惑呢喃,那原本在高潮后放下的两条玉腿,又默默的抬起夹向了男子后腰,两人就下体相连,缠绵相拥着。

  男子听到这,反而有点不开心,酸气十足的哼道「哼!,可念儿还是让那姓柳的先插了,每每想到我不是进入你身子的第一个男人,我的心就痛!」说着将身下的女子抱的更紧了。

  「萧郎,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当日大婚,晚间念儿的相公回到新房的时候已然喝的醉醺醺的啦,他的力气很大很快就把念儿的衣裳扒光了,但是他那物识才顶进去了一个头儿堪堪破了念儿处子贞膜,就趴在念儿身上睡着了。第二日起床去请安之后相公留在前厅招待客人,萧郎你就偷偷溜进来来啦,念儿记得你当时可粗鲁了,你不知道念儿处子膜里面从未被人碰过,一下子直接插进了念儿心里,当时念以为就要被你插死了,后来才知道那是顶着花心啦,所以严格说起来,进入念儿身子里面的第一个男人还是萧郎你呀!」

  听到美妇这么说,男子的眼神顿时就放了光「念儿你是说真的?你没骗我吧念儿?」

  他有点不敢相信,那日他是带着愤怒的,所以进入的时候很粗暴,反而没注意当时那蜜穴确实将他的小兄弟勒的生疼。

  看着身上男子抬起了头,目光熠熠的看着自己,美妇反而感到有点害羞,她把头侧向一边「骗你做甚,当时就想着对不起你,还不由着你来了,当时差点把念儿给疼晕过去,萧郎你却还是一点都不怜惜。」

  男子听了美妇说完,更加的激动了,情不自禁的捧着美妇的脸颊,凑脸对着红唇就是一顿狂吻,似是丢失了得东西失而复得一般。

  「我就说嘛,念儿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美妇委屈的看着男子,嫩荑轻捶了男子胸口几下,嗔道「念儿心里有没有萧郎你还不知道嘛,就知道欺负念儿,亏得念儿怀得第一个孩子还是你的,你没良心。」

  男子捉住了面前得葱白玉指,轻轻得捏着,似是哄孩子般「念儿不气念儿不气,是我的不好,不过念儿后来也和姓柳得同房了吧,怎么知道怀得第一个孩子一定是我得呢?」。

  美妇本来就在等着身上男子来哄她,可却见他哄人的同时又在怀疑她,当下提着被男子抓在手里的粉拳又对着他胸膛重新轻捶起来。

  「你还真的没良心,那日你偷偷溜了过来就在这张床上粗暴的占了念儿身子,最后还射得念儿肚子里鼓鼓囊囊的,那一天都有那物从穴间慢慢的流出来,害的念儿一整天都不怎么敢走路,而且念儿的相公那时就被大夫告知血弱亏阳要注意节制房事,更不用提能让女子怀孕了,所以念儿的第一个孩子肯定是你的,而且后面好几年我没让你再继续内射念儿,念儿是不是之后就没怀上身子过」

  美妇说着说着却慢慢红了双眼「早知道萧郎你这样对念儿,念儿还不如一心一意守着相公呢,好歹人家相公可是被大夫告知几乎不能让女子怀孕却对念儿突然有了身子毫不怀疑,哪像萧郎你。」

  男子看到美妇红了的眼眶已然有泪水在打转,赶紧保住了她的头,温柔的亲着她美丽的额头「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怀疑念儿,念儿听话,不生气了啊不生气了啊」说着还握住了身下美妇的双手,朝着自己的胸膛就打。

  「打死这个坏东西,念儿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还能这么猜测念儿呢,打死他,打死他。」。

  看着男子幼稚的像个孩子般的说话动作,美妇本来还觉得挺委屈的,可现在禁不住被逗得扑哧笑了「你知道就好,要有下次我就不理你了。」。

  男子又重新抱着身下得美妇,「可不能不理我,就是因为念儿你这么善良这么美,我才一直都把你放在最心底,你知道嘛,当我知道念儿你怀得第一个是我的孩子得时候,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高兴,往后几年,我恨不得让念儿你所有怀的得孩子都是我的!」。

  美妇听了却慢慢的推开了男子的脑袋,目光幽幽的看着他道「可是我毕竟还是嫁到了柳家来,为夫君开枝散叶就是念儿的本分了呀,而且念儿也觉得对不起相公,念儿能给他的东西太少了。」。

  男子哼了一声「还少!你除了生二小姐之后休养了一年,后面三年你连着为姓柳的生了三个孩子,一口气为他生儿育女四子,谁要说少我就帮念儿你去跟他拼命!」。

  「好啦,好啦,你看这周围怎么又酸溜溜的」美妇说着故意凑了凑鼻子像是在嗅着什么一样。

  男子这时又低下头,手掌探入身下美妇如瀑的青丝间,目光柔暖的看着身下女人的双眼「其实念儿你刚才有个地方说错了,你还有两个地方没给过我。」。

  美妇疑惑「哦?念儿还有什么地方是没给过萧郎的?念儿作为女子的珍贵之处萧郎你不是都受用过了嘛。」

  男子却故作哑谜,他一只手抚摸着女子的美背一路向下,一边将嘴巴探到女子的耳边,像是催眠的开口「念儿你的小嘴和这里还没给我呀。」说完他那已然抚至翘臀的手掌猛然向着两瓣臀肉中间探去。

  「啊!萧郎你!那里不成,那是腌臜之处,萧郎你的手指!……不要再往里面了…嗯!…」

  美妇想躲避那探进她臀肉的作怪手指,这就使得她需要挺起翘臀躲避,可是她刚才与身上男子保持着交合的姿势说着「恼人」的情话,当下却一时没想起来身上男子粗长之物仍然还插在她的蜜穴里,因此她往上的这一顶,顿时吃了个大大的「苦头」——让那逐渐又硬挺的圆头又紧紧的顶在了她娇嫩无比的花心,直把她弄得娇颤不已。

  「嘶」男子也背着突如其来的一下利爽冲击的不能自已,顶尖的龟头快感陡然袭来使得其内的马眼不住的开合,似乎一场浓射就要到来,「不行,这嫩菊还没享受呢,就这样射了可太浪费!」男子咬紧了牙关,努力的压制这自己,与那如洪水猛兽的快感做着拉锯。

  他突然用力的跪坐了起来,「啵」「啊!」

  巨屋拔出穴口发出得声音和美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拔扯得惊呼同时响起,男子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他跪起来后立马双手捞起了美妇柔嫩无骨得身体,那么用力一翻,就把美妇从躺着变成了趴着的姿势,然后下体对着美妇的臀沟就压了下去。

  「啊!…萧郎,放过念儿,念儿的那里脏!」

  美妇被刚才巨物拔出蜜穴所扯动出的快感弄得颤抖不止,如今又立马被这么趴着压在床上,而且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才在她体内肆虐挞伐的巨棒,如今正紧紧的嵌在她两瓣盈臀所对夹的臀谷里,火热的温度伴随着其上青筋血管的跳动,直让美妇心颤不已。

  男子的臀开始逐渐的挺动了起来,那在蜜穴里带出来的浆汁和蜜液,仿佛是专门为了这嫩菊的绽放而准备的一般,没几下就把股沟内磨的一片水滑,男子一手伸到了身下美妇的胸前,抓住一只硕乳轻重交错的揉捏,一手则探入了女子的臀瓣间,扶住了那硬挺的巨物对准了臀谷中间的那朵雏菊,慢慢的压了下去。

  「呜嗯!…萧郎…你…你…呜嗯!…」

  美妇被趴压着,根本无从也无力反抗,她唯有用力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双手紧紧的抓着两边的枕肩,细腰难耐的扭动来表示自己的不知所措和任人宰割。

  「啊!念儿,你的菊穴好紧!你快放松,不然我这插不进去的。」

  此刻男子那之前扶着巨物的手已然收回,伸入了美妇的腰前,缓缓的贴在美妇的小腹上来回的摩挲着,那包覆着他已然浸没的龟头的菊穴内肉像是一只握紧了的拳头般,在他不断的后撤挺进间才能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

  「不好念儿!窗外有人!」男子突然对着蒙头在枕间的美妇大声说道,还专门夹杂着惊慌和错愕。

  那美妇听到背后男子突然这么说,当下忍着下体被冲顶开的胀裂感急忙往窗户那边看去。

  「啊」美妇突然惊呼!

  脸又紧紧的埋回了枕头里,原来刚才是男子故意这么说引开了美妇的注意了,趁着美妇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的时候,腰下猛然发力,那一根粗长圆滚的肉根终于得偿所愿,尽根没入到菊底!

              第19卷:端倪

  「啊!念儿!你快放轻松!你后面怎么和小姐的蜜穴一样吸着我的小兄弟打转啊!这样我会立马射的!」

  男子与身下趴卧的美妇臀胯紧密相贴,两块结实的臀肉紧绷的像是凝固的石膏一般,却整个都在慢慢的打起了颤!

  可他身下的美妇哪里还有得心思去回答他的话,美妇如今真的像是被利箭射中的天鹅,她那两只本来抓着枕肩的柔荑,如今已是扯住枕头两边的床单死死的握成秀拳,而床单

  因为美妇两只秀拳抓握引起得褶皱则像是冬天结冰得湖面被从某处砸击一般向着周边扩散出条条裂纹,那葱白的玉指似是要将手心里得床单硬生生给抓碎过度用力而挤压得通红。

  她死命得把整张脸往枕头里面压去这就使得她得脖颈和雪背弓起,而蛮腰小腹又贴支在床上,润翘盈弹得玉臀则因为身上男子得突然暴插而被动得迎挺,形成了似流水般绝美得错落起伏波浪线。

  「嗯~ …嗯~ …嗯~ …」

  美妇嗯哼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终于从那暴插中缓了过来气若游丝「萧郎,你……你不疼惜念儿,你真的想就这么把念儿插死在床上嘛。不要以为你重又喊我声小姐就能原谅你,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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