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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伏/宿伏]TOUCH-各自的一天,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3520 ℃

  國中的時候,三人都沒有參加社團。各自青春期的煩躁,都在差不多時間;等周邊一樣血氣衝腦的青少年們,聽到虎杖雙胞胎與伏黑的名字就不會有人來找麻煩之後,比起參與沒意義的爭執,看超市的菜價、新出的遊戲、出版的雜誌書籍,對他們來說重要許多。

  三仁就讀的高中有要求學生參與社團,悠仁沒多想地選擇空手道,原本想給學弟們下馬威的空手道社學長,輕易地讓悠仁反制;隨和的個性與實力,很快成回社中的焦點。

  宿儺走向烹飪社時,把學長姐們都嚇傻了,還有人竊竊私語討論要找什麼理由拒絕;伏黑幫著向學長姐們說明,他是真的很有興趣,並不是隨便找社團參加,等社團活動讓他發揮,大家肯定能明白。

  伏黑則是參加文學社。今年新年晚餐與雙胞胎的父母視訊時,說起幾人的社團活動狀況,雙胞胎的母親曾說:『都是沒挑戰心的孩子。這不是都你們平常的興趣?難得有機會,怎麼不去參加其他性質的社團?就是為了希望你們多接觸不同的東西,才要求要讀這間高中呀。』

  三人互看一眼,伏黑先說:『雖然一樣是看書,但我自己的喜好比較固定,會找的類型也很固定,就算書店有很大的宣傳與推薦,也未必會去接觸。在社團裡因為作業看了不少自己不會去挑來看的內容,做的事情是一樣的,但獲得的東西比只有自己時更多元。』

  『我也是啊。』悠仁說:『都是跟爺爺練,國中打架打贏也沒甚麼意思,社團、比賽才能知道自己的程度到底如何。』

  宿儺則簡單地說:『社團裡有沒用過的工具。』

  『好吧,至少有想法,不是不知道要幹嘛就不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虎杖媽媽勉為其難地接受。『相信你們是清楚自己想要的,而不是守舊而隨波逐流。』

  對伏黑來說,這話聽來有些意有所指。

  就讀這間高中是雙胞胎父母的意思,學費比公立高中高了不少。伏黑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會與雙胞胎上不同的高中;而雙胞胎談理所當然認為伏黑會上同一間高中。

  伏黑提出會去公立高中時,雙胞胎都很訝異逼問原因。

  『因為學費啊…』

  『你跟伏黑伯母商量過了嗎?』悠仁問。

  『沒,只是不想給她們太大負擔。』他不清楚離家的爸爸給多少生活費,伏黑每個月自戶頭收到的,是當初說好的水電費與零用金。

  宿儺建議:『你根本不清楚整體經濟狀況吧?她還是有義務負擔你的生活,先提出自己的需求看看;她能搬去市區,津美紀姊姊讀的高中學費也不便宜,說不定經濟狀況比你想的好很多。當然,如果妳就是想念公立高中,我們也不能勉強你。』

  伏黑媽媽未曾主動問起,他國中之後升學的意願,打電話向伏黑媽媽提起此事時,心裡更多的是情緒,是委屈。唯一讓伏黑感到安慰的,是伏黑媽媽沒對學費表示意見。

  『那間學校學業要求不低,升學狀況也很好,你想要唸當然沒問題。學費會連同下個月生活費一起匯到你的帳戶。』

  或許真如宿儺所說,自已不理解家裡實際的經濟狀況,只是單方面認為自己不該麻煩伏黑母女。

  那麼下一個要思考的,是否只是為了不想與雙胞胎唸分開,所以選擇那間高中呢?就算是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總有一天會有各自的生活得分開,在還能有機會選擇時,就與他們保有更多相處的時刻。

  因為高中的社團活動也學校教育方針重點之一,社團每學期至少會安排一次校外活動,大多是一天來回,偶爾也會安排在外過夜的行程。

  宿儺這個周五,烹飪社安排參觀縣外的食品加工廠,晚上則是在露營區露營。這個周末是自三人關係變得親密以來,第一次只有悠仁與伏黑在家。

  自生日、聖誕節到元旦,嘗到滋味的雙胞胎學習忍耐,只有在周末,才會牽起伏黑的手,三人到二樓的房間。

  伏黑通常隔天早上都下不了床,到下午體力恢復了些,如果雙胞胎有想法,他會縱容他們;這種狀態下身體與精神都會特別敏感,下體更加濕熱地吸住他們,恍惚迷茫的腦袋偶爾會失去意識。看到雙胞胎為他沉醉難耐的神色,伏黑覺得這種時候的雙胞胎特別可愛。

  這天晚餐宿儺不在,難得只有三個人,悠仁與虎杖爺爺提起,下周換他的社團安排合宿;但運動社團就不會有旅遊興致的行程,得準備比賽。

  伏黑的文學社也有活動,這次團員們選的博物館比較遠,安排兩天一夜的行程。雙胞胎已經決定,就算非社團的人不能一起參加,剛好出現在附近,相信學長姐、同學們都不會介意;伏黑已經放棄制止他們做這件事。

  吃完飯整理碗盤後,周五晚上有悠仁喜歡的綜藝節目,伏黑在旁拿了文學社出的作業翻閱;這本內容與用詞艱澀,伏黑的注意力慢慢被螢幕的笑聲吸引。

  兩人的手機同時響起有訊息的聲音,宿儺在三人的通訊群組裡裡傳了一張露營地的照片,並不是搭帳篷營地,是小木屋,晚上有露天BBQ的場地。

  「這哪是露營,明明是度假。」悠仁說著,也將這段話傳到群組裡。

  伏黑則有些安心,他沒辦法想像宿儺在非自願的狀態下,過睡帳篷的野外生活;某方面來說,伏黑對雙胞胎有過度的擔憂與寵溺。

  對露營的狀況交流一陣子,宿儺那邊有社團活動得放下手機,三人群組中的話題才告一段落;這時電視節目也結束,悠仁湊近伏黑,笑得害羞又燦爛:「今晚到我房間吧!」

  「……欸?」

  伏黑一直認為雙胞胎之間有協議,親密接觸得三人在才會做,今晚是真的沒有心理準備。

  「呃…不行嗎?」

  眼前的悠仁看起來有些難過,伏黑趕緊說明:「不、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

  悠仁貼得更近,眼神裡有更多害怕被拒絕的憂慮。

  伏黑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唇,說:「之前都是一起…以為你們兄弟倆有什麼默契…沒想過今天你會提…」

  「是有默契啊。」悠仁貼著伏黑的唇,說:「下周就換我不在家了嘛。」

  伏黑退了一些離開他的唇,捏上悠仁的耳朵,沒好氣地說:「分配得還真好啊。」

  「他是有些不開心讓我搶先啦,但就剛好呀。」

  悠仁臉上一掃剛剛的憂慮,換上滿是春風的笑意;貼上伏黑頸窩,輕輕吻著,低聲說:「不過剛剛還真有點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的?」伏黑摟住悠仁,對裝可憐的悠仁感到好笑。

  悠仁另一手勾起伏黑的雙腳,抱起伏黑坐在他雙腿上;望著伏黑的眼,彆扭地說:「我曾經以為,你可能比較喜歡那傢伙。」

  對這段話感到震驚,伏黑問:「為什麼?」

  「上高中不久之後,他不是交了一個女友?你那時候看起來很失落呢。」

  升上高中後,不僅是宿儺很快就交女友,其實也很多學姊、同學找伏黑打聽悠仁;伏黑已經預想兄弟倆都有女友的狀況。

  「那又不是因為比較喜歡誰…」伏黑靠在悠仁肩上,輕聲說:「只是在想,你們會有更重要的人,總有一天,這裡還是只留下我…再說…」

  伏黑蹙眉,故作生氣地說:「我一直都沒想過,對你們兄弟倆的依賴,會進展成這種樣子;我才想問你們,這到底怎麼回事。」

  一直提不起勇氣問,今天剛好有這個話題,剛好對象是悠仁,伏黑才能以委婉的方式說出來。平時要伏黑問雙胞胎,怎麼會接受讓兩兄弟一起上的關係,還真問不出口。

  「要讓你做選擇太殘忍,但我們誰都不想放,就只好接受有對方在啦。」

  悠仁說得很輕鬆,也很輕鬆地將伏黑抱著站起;伏黑摟緊悠仁,慌亂地說:「我自己走。」

  「放心,又不是第一次這樣抱你;不會讓你撞到,也不會摔到的。」

  隨著步伐一步步走上樓梯,伏黑的心跳也愈來愈快;明明已經做過很多次,初次只與悠仁獨處,莫名感到緊張。而且地點,不是已經熟悉的主臥雙人床,是悠仁房間的單人床。

  他們很少到對方的房間,學校作業會在客廳一起寫,偶爾要向其他人借東西時,才會到他們房裡。悠仁房間有不少漫畫單行本或雜誌,放不下的時候,比較少看的漫畫會拿到爺爺家放。

  留在房裡漫畫周刊、月刊,多是封面是胸部豐滿、臀部圓潤的寫真女星封面。學校裡有人找伏黑打聽悠仁喜歡的類型,他會想起這些封面女星,但說出口像是詆毀悠仁的形象,因此總說不清楚。偶爾會遇到不死心的人,會以特色方式挑著問,喜歡的身高?頭髮長短?胸部大小?  

  有那些寫真女星的印象,還不至於無法回覆她們的問題;伏黑卻沒想過最後的答案,竟是他自己。

  躺在悠仁的床上,房間的主人壓在身上,彼此交換喘不過氣的深吻;是自己生活的家,卻是陌生的地方,是悠仁的空間,他的私人領域。

  在這裡被脫去全身的衣服,讓伏黑顯得比往常更加羞澀;經常被玩弄的乳頭,在被脫下衣服、被觸碰前就變得硬挺,等著悠仁的唇齒咬上、手指揉捏,變得更加充血腫脹。

  「嗯…」

  伏黑側過頭將臉埋在枕頭裡,滿是悠仁的體味,更令周身顫顫難耐;不僅是下腹部腿間聚集熱度,已習慣兩兄弟形狀的內壁,朝背脊傳遞陣陣騷動。

  在雙胞胎為了不讓他造成負擔而忍耐的周間,伏黑偶爾迷戀地想起雙胞胎。一邊責備自己怎麼這麼色,一邊趴在床上想像雙胞胎從後面頂他,一下是宿儺、一下是悠仁;咬緊衣服不發出聲音,握住自己的性器自慰。

  悠仁扶起伏黑的腰,將一個抱枕墊在他腰下,抬起伏黑雙腿,自然地在他面前張開;伏黑兩手抓雙腿膝蓋內側,方便悠仁替他擴張。

  手指扣在伏黑的穴口,悠仁彎身親吻他的大腿根部;伏黑忍不住挺腰顫了一下,牽扯手指拉扯穴口。

  「嗯!」

  悠仁又咬了幾口,才自伏黑腿間抬臉,讓手指更加深入。

  「總算能這樣看你。」

  「嗯?」伏黑回望,表示疑問。

  「平常還有宿儺在,誰都不想被冷落。」

  確實,伏黑能感受到雙胞胎的默契,因此幾乎都是背後進入,就算是騎乘位,也是背著插入體內的那人;確實沒有正面體位的經歷。

  在兩根手指的拉扯下變得更加柔軟,悠仁抽出手,欺身吻上伏黑;勃起的性器貼著伏黑半勃的性器蹭著,在伏黑口中呢喃低語:「今天能不能,就讓我這樣進去…」

  伏黑兩手捧住悠仁的臉,將他推開一些,直視他的眼;眉宇之間是對性愛充滿好奇的少年氣息。

  「什麼意思…」伏黑不太清楚,自己這麼問是再次確認,還是挑逗的手段。

  或許是因為緊張,悠仁舔唇,說:「我想不戴套插入,想射在你裡面。」

  光是看他變得深沉的眼神、聽他低沉的話語,伏黑就覺得腳軟了;他摟上悠仁的項頸,答應:「好…」

  就伏黑的感受來說,他不太能分辨有沒有帶保險套的觸感差別,只覺得被折起的身子,承受悠仁由上往下壓的力道,以及他壓在身上的重量,比往常更加喘不過氣。

  大腿內側貼在悠仁腰側,隨他擺腰的頻率被蹭著,帶出細微、難耐的麻癢。伏黑先是把腿張得更開些,避開與悠仁的溫度接觸;然而在下體相連的狀況下,無法讓大腿內側不碰觸悠仁。於是將雙腿貼緊、纏上悠仁的腰,讓悠仁緊緊貼近,減少他抽送的幅度。

  悠仁放緩動作,兩人身體緊貼,畫圈般的扭腰;悠仁抵上伏黑的額頭,望入他含水的眼,笑:「你這裡面,感覺更熱、更濕…」

  吻上他微張喘息的唇,低聲輕喚:「惠…」

  雙胞胎現在大多在床上才喊他的名字,被喜愛的人緊緊壓制的時刻,聽到溫柔的呼喚,無論什麼都可以依他們。

  伏黑回吻悠仁,唇舌糾纏,伏黑伸手握住自己套弄,承受悠仁急促的抽動;觸碰的悠仁體溫的地方,無一不是敏感帶,急促地傳達有多喜愛悠仁給的一切。

  在帶著水聲的撞擊聲,彼此急促的喘息,無法抑制的呻吟中,兩人同時達到高潮。悠仁緩了緩氣息,往伏黑體內頂,將體液全數留在伏黑體內;悠仁抽張濕紙巾,替伏黑擦去落在肚子上的精液。

  濕冷的紙巾擦過身體,令伏黑敏感地縮了身子,絞住悠仁還埋在體內的性器。擦過的紙巾,悠仁一拋,準確落入桌邊的垃圾桶。

  他壓開伏黑雙腿緩緩抽出,伏黑看著悠仁的臉,像是期待遊戲寶箱獎勵的神情,盯著臀間失去陰莖一時無法閉合的穴口;本能地一收、一放,挺起的臀讓留在體內的精液沒有流出。伏黑認為自己過度意識被體內射精的事,才會誤以為有液體沿著腸壁流動,搔得身子陣陣酥麻。

  伏黑難耐扭腰,悠仁以為他是被這樣盯著害羞,彎身親吻安撫。

  吻著吻著,悠仁將再次硬挺的性器插入,這次他直起身子,抓住伏黑雙腿挺腰,將他在床上被頂弄呻吟的模樣,印入眼底。

  不時拉起他的雙腳扛在肩上,或是捉住腳踝左右大開,或是讓他大腿併攏側身挺腰;雙腳的擺放,使悠仁進入的深度、角度不斷變化,讓他玩心大開的隨意擺弄姿勢,害臊之餘,更是舒服得全身又熱又軟。

  留在體內的精液在不斷抽插中,變成乳白泡沫般液體沾滿悠仁的陰莖。發現這個狀況的悠仁壓開伏黑雙腿,讓臀部抬高,對伏黑說:「惠,你看,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混著你的體液變這樣。」

  伏黑羞恥得要死,瞥了一眼後別過頭:「別、跟我、說這個…」

  眼角發紅的目光流轉,撒嬌般輕軟的氣音,讓悠仁失去理智,兩手緊扣住伏黑的腰,發狠地抽插。

  「啊啊啊啊!」

  伏黑兩手緊絞枕頭,雙腿無力地隨悠仁的撞擊擺動;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勃發的性器,碰了幾下便射了出來。而後確實感受到性器更加脹大後,熱液落在體內。

  悠仁喘著氣緩緩緩抽出,將墊在伏黑腰下的抱枕拿開,壓開伏黑的腿盯著腿間瞧。

  伏黑能感受到有東西從體內往外流動,輕喘地說:「如何…」

  對於悠仁老盯他臀間看,儘管他能理解那畫面應該很煽情,伏黑還是有點埋怨。他希望悠仁能抱住他親吻,享受餘韻;他給悠仁的,可不是一個洩慾的肉洞而已。

  「好色喔。」悠仁帶著滿意的笑意,壓上伏黑的身子,啄吻他不滿的臉頰與嘴唇,說:「惠能讓我看到這麼色的樣子,超開心的。」

  那是發自內心的天真言語與笑意,伏黑原諒他慢了一點給的親吻,罵:「…笨蛋…」

  事後的清理,自然是悠仁抱著他到浴室,只是在替伏黑掏出體內的精液前,悠仁讓伏黑的背貼在浴室牆上,拉起他一腿再次頂入。

  「一直…」悠仁貼在他耳邊舔吻,說:「很想在這裡跟你做…」

  伏黑緊摟住悠仁,迴盪在浴室的呻吟不像是自己的。抽送一陣子,另一腳也被拉起纏在悠仁腰上;悠仁抱住伏黑往後退一步,伏黑的背離開牆,全身地的重量都在悠仁身上,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往上跳,再往悠仁身上壓。

  因為角度的關係沒辦法很深,但每次都撞得很重,腦袋一陣陣發麻;耳中聽到的聲音愈發淫靡,伏黑狠狠咬住悠仁的肩膀,自鼻腔流洩的呻吟,與兩人身體撞擊的聲響,旖旎風情依然不絕於耳。

  帶著泣音的隱忍呻吟,更令悠仁著迷,因而頂得更加用力;這個姿勢其實很累,然而這種禁錮彼此的疲累感,更別有一種快感。再次於伏黑體內射出後,悠仁感歎著這極致與伏黑貼近的感受,緩緩自伏黑體內抽離。

  伏黑倚在悠仁身上,無法靠自己站穩,悠仁一手摟住他的腰支撐,一手捧起他的臉親吻。臀間有東西流出,沿大腿內側滑動;原本就沒力氣的伏黑,更是直接軟在悠仁懷裡,幾乎失去意識。

  悠仁抱起他放入浴缸,溫水沖洗身體時,以手指替伏黑挖出體內的精液;這段時間悠仁到是很安分,沒有因為這情景又被燃起慾望。清洗好身體,往常是將他送回房間,今天則是抱往悠仁的房間。

  伏黑被放在悠仁床上,額頭被吻了一下。

  「等等,我去你房間拿衣服。」

  伏黑覺得自己肯定是做到迷糊,拉住要離開的悠仁,說:「穿你的就好。」

  到他房間不過是下樓再回來,一點也不麻煩,但伏黑既然說了,悠仁也不想勸說。自衣櫥拿出自己的衣服,替伏黑套上。

  他們的體型看來差不多,但因為雙胞胎的肌肉較為厚實,與伏黑穿的衣服差一碼;悠仁的衣服套在身上很寬鬆,但是當睡衣,寬鬆點還比較舒服。

  悠仁關燈,摟著伏黑躺下,在黑暗中面對面,伏黑似乎能想像悠仁此時的神情,肯定一臉傻笑,他先一步說:「也是一直想這樣?」

  「是啊。」

  悠仁壓來一個晚安吻,伏黑為悠仁言語中明顯的笑意感染,在黑暗中漾起淺淺微笑;兩人躺在略嫌窄的單人床上,緊緊貼近彼此入睡。

***

  

  宿儺回來後,如同以往,分享這次外出的照片,跟活動內容,沒有問起另外兩人獨處的狀況。

  而伏黑覺得自己很糟糕,竟已經想著這個周末,宿儺會怎麼與他度過。捏捏臉頰,讓自己清醒些;專注在手上該做的事,準備晚餐。

  與宿儺及悠仁相比,依照他們教的方式料理,還是少了點火侯;伏黑不甚滿意,但別說雙胞胎,連虎杖爺爺都不介意。

  以往伏黑母女在的時候,都是由媽媽準備餐點;她在意養生,不喜歡用火,大多時候都是生菜沙拉,再搭配煎蛋、培根、麵包或是義大利麵。在小學的營養午餐,是他最常吃到米飯與煎炒菜色的地方。

  剛住在一起時,分配好每天輪流做飯的排序,輪到伏黑時,宿儺與悠仁都想幫忙;一開始因為沒把握,所以讓他們幫忙。伏黑發現等於是讓他們掌廚,分擔自己該做的工作;而後伏黑只接受他們提供想吃的菜色,以及教學,頂多幫他備料。伏黑的刀工已經進步不少,然而要處理魚、切生肉,心理還是有障礙。

  雖然沒有到宿儺那麼鑽研,只要想著他們吃飯的模樣,伏黑就更有動力學習烹煮料理,不是單純履行三人生活公約的其中一條。

  這天餐桌上,爺爺交代明天晚上有約,不必替他準備晚餐。虎杖爺爺現在還是空手道館的顧問,偶爾會有應酬。

  而他周六、日早上固定有社區的活動,很早就得出門,他們會替爺爺先準備加熱就能吃的飯菜,放在爺爺家的冰箱。因此伏黑最近周末早上起不來,並不擔心被爺爺發現異樣。

  悠仁提起合宿,爺爺頗有興趣問起他們空手道社的狀況,也問起比賽的日期與地點。

  「你要來看的話,就乖乖看啊,不要在旁邊指導我該怎麼做。」

  「爺爺記得拍照。」預賽是在平日,就算想請假去看,得由家長向學校提,這對伏黑來說有些麻煩。

  爺爺點頭:「你可注意別出糗啊。」

  「我可是學校的王牌呢,你才是要把我的英姿拍好。」

  餐桌上通常是悠仁與爺爺比較多話,宿儺相對較為安靜;相似的容貌,一個總有燦爛的笑,一個則是沉穩嚴肅得多。  

  不熟悉雙胞胎的人會認為悠仁比較好親近,與宿儺相處則有壓力。對伏黑來說沒有這種問題,從相遇開始就吵吵鬧鬧的雙胞胎,到現在在他眼裡,還是很孩子氣;以及兩人其實都很溫柔貼心。

  在悠仁前往合宿的周五夜晚,與宿儺獨處,有意識會發生什麼,令伏黑感到緊張。兩人站在流理臺前,宿儺清洗碗盤,由伏黑擦拭上面的水,放在架上晾乾。

  「你是,害怕嗎?」宿儺似笑非笑地問。

  「啊?什、什麼,沒有啊…」

  「還是,非得要有那傢伙在,你比較安心?」

  「嗯?」

  伏黑思考宿儺這段話的意思,是以為他比較喜歡三人一起上床?但比較安心的意思,是比起兩人獨處,認為他更希望悠仁也在?

  猜測宿羅言語中的心思,伏黑反問:「你們兄弟倆…會不會談論跟我有關的事?」

  「怎麼不談。」宿儺瞥見伏黑發紅的耳朵,明白他問的不是普通事務的談論,嘆口氣:「但那方面的事情,才沒興趣跟那傢伙討論。」

  「喔…那我想問一件,以前沒機會問的事。」

  「什麼?」

  「你…曾交過女友,為什麼交往,又為什麼分手?」

  當時對宿儺交往的事,對他分手的狀況,伏黑沒有絲毫興趣。是逼自己別去在意,免得被雙胞胎發現,他心底存有不希望家人被搶走的扭曲心思。

  碗盤清洗完畢,宿儺指背輕碰了下伏黑的臉頰,說:「等等再說,先去客廳,我準備甜點。」

  宿儺有興致時,才會準備飯後甜點,可以想見他今晚心情不錯。伏黑兩腿縮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轉到悠仁常看的綜藝節目。

  廚房傳來焦糖的香味,不一會兒宿儺端了一個托盤放在客廳矮桌上;托盤上有兩個雪白碟子,盛裝柔軟的乳黃布丁,帶著木柄的琺瑯牛奶鍋裡,是散發香氣的琥珀色焦糖。餐具都是伏黑家本來就有的,只有宿儺較常翻出各種餐具配合菜色使用。

  將焦糖淋上布丁,挖一小口放入嘴裡,帶有許苦味,是伏黑喜愛的焦糖。吃到美味的甜點,讓伏黑神情放鬆許多。

  宿儺拿起自己那份,也挖一口放入嘴裡,含著湯匙含糊地說:「悠仁很容易逗你笑,那時候我以為,你比較喜歡那傢伙。」

  類似的話,伏黑上周才從悠仁口中聽到;當他單純想著不想跟雙胞胎分開,他們卻都已期望與他發展更深的關係。

  「如果是因為生活圈太小誤解自己的心情,那麼多認識其他人,或許可以放下你。不過交往期間,牽她的手,總是想如果是你的手,會是怎樣的感覺。決定還是別欺騙自己、欺騙對方,就分手了。」

  宿儺一邊說,布丁兩三口就讓他吃完;而伏黑吃東西總是很小口,現在還有一半。

  「其實…聽到你分手的事…」回應宿儺坦承的心意,伏黑老實說:「還挺開心的…你還不會有其他更重要的人,對悠仁沒交過女友,也是感到安心…這樣為你的不幸竊竊自喜,很陰暗吧。」

  [不會,只是…]宿儺湊近親吻他的唇,說:「就算是那傢伙,現在不想聽到你提起其他男人的名字。」

  伏黑退開了些,舀了一小匙布丁放入口中,含著湯匙已告誡的眼神盯向宿儺;無論任何事,他不喜歡雙胞胎有任何像是排擠對方的話語。

  宿儺微笑,揉揉他的頭髮,他明白伏黑眼神的意義,但他也不為了自己真實的心情而道歉;平時就算了,難得只有兩人相處的時間,他要伏黑眼裡只有自己。

  伏黑吃東西很慢,相較於宿儺兩三口解決,他花了三倍以上時間,才將布丁吃完。當他放下盤子,宿儺握住他的手,說:「等下到我房間。」

  「…嗯。」

  剛才說雙胞胎不會私下談論與伏黑之間床上的私事,兄弟倆的想法卻都差不多。

  伏黑握住宿儺的手,一步步走上二樓,愈來愈接近房門,心跳就愈來愈快;踏入房間的瞬間,還沒來及看清楚他房間的模樣,就被壓在門板上狠狠地吻住。

  霸道,卻是帶著布丁香甜氣味的吻;摟住宿羅,舌頭配合宿儺的吸吮,探入他的口中,嘴角留下彼此的唾液。伏黑感到喘不過氣,宿儺不放過他,用力地吸住,甚至還咬住伏黑的舌頭;推不動宿儺,只能回以顏色,咬住宿儺的嘴,終於讓兩人分開。

  伏黑低頭大口喘氣,在宿儺抬起他的臉時,往宿儺瞪過去。

  宿儺微笑,以唇輕碰伏黑的唇,說:「你的嘴唇、舌頭,比布丁還柔軟。」

  伏黑臉頰發熱,不安地垂眼,確認剛剛沒把宿儺咬出傷口。

  宿儺親吻他的額、臉頰,停在耳邊,含住耳垂低語:「我想把焦糖淋在你身上。」

  搔過耳邊的氣息,低沉的言語,讓伏黑顫了一下,甚至有點腳軟;倚在宿儺身上,輕輕罵:「笨蛋…」

  宿儺將伏黑抱起,將他抱到床邊,讓他在床沿坐下,說:「我認真的,等我。」

  看宿儺真的走出房間,伏黑坐在床上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做什麼等宿儺回來;就坐著呢,還是躺下?要先脫下衣服嗎?慌亂地四處張望,反倒開始觀察宿儺的房間。

  與悠仁隨手放置物品,略顯凌亂的風格不同,宿儺的房間很整齊,對三個月以上用不到的東西,能果斷處理掉。伏黑注意到書桌旁的牆面上,有一塊軟木板,釘了一些便條紙,上方前面則有好幾個相框。

  伏黑先看到的照片,是三人上高中時,穿制服在虎杖爺爺家,與虎杖爺爺一同拍攝的照片;其他是個階段的的照片,上中學、中學畢業、小學畢業、第一天上小學、幼稚園畢業、第一天就讀幼稚園。雙胞胎漸漸長大,伏黑在升高中的時刻,加入他們的家族照。

  一直都很清楚,宿儺看起來對任何事都不屑一顧的神情下,意外地戀家;看這些裝在相框裡,仔細掛好的照片,伏黑暫且忘了待在宿儺房裡的緊張。

  看宿儺手拿乳白牛奶鍋回來,伏黑猶豫片刻,勉強擠出一句:「記得你說過,別把食物拿來玩。」

  其實宿儺只說過一次,是三人包餃子時,悠仁與伏黑刻意包出小籠包造型,還嘗試要做動物造型,或是包出極限胖水餃時,被宿儺念了。

  餡料包裹差距太大,會讓煮水餃時,不好掌握整鍋水餃起鍋的時機;宿儺在意的地方是這個,說出口的卻是長輩教訓小朋友的話,讓悠仁與伏黑偷笑了一陣子。

  宿儺將牛奶鍋放在桌上,貼近伏黑親吻,伸手推起他的上衣,說:「我又不會浪費。」

  伏黑全身赤裸坐在床邊,兩手撐在身後,挺起胸膛;看宿儺將牛奶鍋傾斜,琥珀色液體落在身上。剩下的焦糖並不多,畢竟宿儺本來沒打算這麼使用,但已足夠將兩邊乳頭覆上一層糖液;焦糖沿身體往下滑,些許體毛被沾濕,伏黑直覺將雙腿緊緊合攏,讓糖液聚集在腿間,避免沾到宿儺床上。

  宿儺的眼神,像是要在他身上拉糖花似的,認真地讓所有焦糖都落在伏黑身上;最後一滴落滴落在伏黑肚子上,將牛奶鍋被放到一旁,宿儺彎身輕吻伏黑的脖子,笑:「我要開動了。」

  腹部被舔吻,舌頭沿糖液滑落的痕跡往上,將伏黑的乳頭含住;吸吮力道很重,牙齒咬住前端,舌尖挑動被咬住的地方。

  「嗯…」

  這麼重複幾次,宿儺一手在大腿側上下撫摸;伏黑仰頭喘息,腳趾緊緊曲起,兩手緊抓身後的床單。乳頭被宿儺咬住,強硬的拉扯。

  「啊、痛…」

  是真的疼,伏黑眼中都忍不住擠出眼淚;宿儺鬆口的瞬間,身體才稍得喘息的機會,放鬆下來。

  低頭看宿儺以舌尖,舔弄他被咬得紅腫的乳頭;那裏太疼了還在發麻,不太能感受到舌頭的觸感。

  宿儺抬眼說:「比倒出來在盤子上晃動的布丁更可愛。」

  這形容讓伏黑羞赧不已,被舔弄的乳頭漸漸恢復知覺,卻是將一陣陣麻癢鑽入心底;讓熱流竄往下體。

  宿儺再次低頭至伏黑腹部,舔了舔在腿間有點反應的性器,然後一次次往上的吸舔另一側留下的糖液,依然以較為粗暴的方式咬住乳頭玩弄。伏黑的身子隨之輕顫,咬住下唇,在真忍不住痛之前,不會制止宿儺。

  「嗯、不…」

  宿儺鬆口時,也注意到伏黑已經勃起的性器。

  伏黑又羞又想哭,低頭看向宿儺,有些委屈,卻是伸舌舔去他鼻尖沾到的糖液;感覺比剛才吃布丁時甜了幾分。

  交換了甜膩的吻,在宿儺低頭含住他的性器時,伏黑兩手再也沒力氣支撐,往後倒在床上。

  「啊…嗯…」

  比起對待乳頭的粗暴,宿儺此時可說溫柔許多;兩腿被拉開推高,踩在床沿,讓宿儺在腿間舔弄。全身熱度攀升,腹部、肚子、胸膛上被舔咬過的地方,更是火燙地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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