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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家庭,3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3860 ℃

  「家裡就拜託你囉—」

  換上一身幹練的黑色套裝,芽衣在早餐過後與自己的丈夫道別,她正準備搭上直升機準備前去市區開場重要的會議。這種突如其來的緊急會議往往需要社長的她親自到場,最初艦長也想跟去以秘書的身分幫忙自己愛人,但最後發現往往由於現場的氣氛,兩人相互傾訴愛意的時間遠遠大於工作時間便從此作罷。

  從今爾後,芽衣總是一人孤身前往市區開這些重要會議,而有時候那些跨國會議會花上好幾天的時間,她也會在會議結束後帶上一些當地特產回到愛人身邊。

  而身為她的丈夫,艦長則繼續照顧守候這兩家人的城堡,並對芽衣在家工作時需要的資料進行整理或補充。

  「那麼路上小心了。」

  在一次淺淺的擁吻道別後,看載著妻子的直升機漸漸遠去,直到化為天空中的一個小黑點。艦長這才伸了個懶腰,開始自己每日的行程。

  藏書及紀念資料的維護及整理,環境的清潔及打掃,對於這個家的愛護艦長可以說是不遺餘力。

  此時正值下午接近傍晚,艦長換了一身服裝,拿著澆水壺彎下腰照料著花圃中的花朵。雖然天命的科技設備能讓夫妻倆即使離開一年半載,都能從不間斷的照料這些才剛探出頭的綠芽,直至她們成長茁壯並綻放出美麗色彩。

  但處於半退休生活的艦長平時還是取消這個功能,他挺喜歡這種親手栽培花朵,最後與妻子及好友一同分享這幅美麗景色的感覺。這份努力及對未來的憧憬甚至讓他有了念頭,想在家裡附近再蓋座小小的菜園。

  「等孩子長大,就能看到這些花朵全部綻放了也說不定?」諸如此類的想法,更是不只一次從他的腦海裡閃過。

  「See the sunset,The day is ending.Let that yawn out,There's no pretending...(看看日落,白日將盡。打個哈欠,不用假裝...)」享受夕陽的餘暉,沉浸在幸福生活中的艦長一邊哼著歌,一邊享受這悠閒的小型農家樂。

  不過就在艦長將歌哼到一半時,他突然聽到身後的草地上傳來腳步聲。

  「不好意思,請問您找......」猜想可能是自己太投入栽培而忽略周遭環境,反射性地向訪客發出提問,但當他看清訪客的樣貌時便止住了動作。

  「琪亞娜?」

  時間與流浪生活並沒有給少女增添歲月的痕跡,她穿著過去名叫天穹遊俠的女武神裝甲慢步走來,低著頭讓垂下的縷縷銀絲遮住面容讓人看不清表情,衣服上還能隱約見到破損後粗劣縫補過的痕跡。

  「琪亞娜,真的是妳嗎?」見到與妻子一直擔憂的摯友,艦長連忙脫下沾滿泥巴的園藝手套,欣喜若狂的跑向好久不見的琪亞娜,他牽起琪亞娜的手並對著她說:「我們不知道有多久沒見了,妳要來怎麼不通知一聲?」

  「艦、艦長...快......」琪亞娜壓低了肩膀低聲呢喃了幾句,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東西。但是她的聲音實在是太細碎、太小聲了,以至於情緒激動的艦長根本沒聽見少女努力發出的訊息。

  琪亞娜手摸起來相當冰冷,一想到自己曾經最要好的同伴這段時間所受的苦,艦長不由得為她感到難過,所以他立刻下了一個決定。

  在手鬆開的那一刻,被艦長溫暖的掌心溫暖包覆的少女手掌,下意識地想追上離開的艦長,但很快又如同受驚的兔子般迅速收了回去。

  只不過艦長沒有注意到琪亞娜這細微的舉動,畢竟見到許久未見的朋友歸來讓他放鬆了警惕,滿腦子就是好好照顧這意料之外的訪客。

  「等等要說什麼我們就進屋聊,我今晚有熬了一鍋濃湯,如果妳不嫌麻煩的話就一起吃頓飯暖暖身子吧,雖然我的廚藝可能沒芽衣那麼好就是了。」說到這的艦長彎下腰收拾著帶出來的園藝工具,畢竟琪亞娜食量可是遠超常人,如果不提早準備多一些的話那怎麼能讓她吃得盡興?更別說現在的他,還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跟琪亞娜說。「真可惜芽衣今天早上出差,可能要過幾天才會回來,不然我們就能一起吃飯聊聊這段時間事情了。」

  收回手的琪亞娜將其放在胸前,另一隻手輕輕握住那隻手的手腕,在艦長轉過身去收拾東西後她就保持一動不動的姿勢,直到聽見艦長的聲音才讓她有所反應。

  「艦、艦長,你剛剛是說....芽衣這幾天都不會回來嗎?」少女轉了轉自己的手腕,有些猶疑不定的詢問著。

  「沒錯。雖然芽衣不能第一時間知道妳過來,但只要妳人還是平安那就是好事,我敢打賭她知道一定會高興得要死。嘿—」把東西全部收拾到紙箱裡,艦長使出吃奶的力氣抱起沉重的紙箱朝自己第二個家走去,並對著身後的琪亞娜補充道:「我們要好好保握住這次她不在家的機會好好聊聊,我會偷偷告訴妳芽衣在結婚後犯了哪些可愛的蠢,還有鬧了多少糗事。但千萬別讓她知道,不然我要久違地被她電上幾下。那個薄臉皮....妳說是吧,琪亞——」

  琪亞娜此時默默的站在艦長的身後不發一語,從腰間傳來的刺痛感讓艦長呆愣在原地無法動彈,手中裝滿園藝工具的箱子也掉到了地上,裡面整齊擺放的工具也散落一地。

  「為、為什麼......」力氣彷彿破了洞的氣球快速溜走,艦長的眼神充滿了不解與驚訝,慢慢轉過頭來對拿著什麼東西刺進自己身體的琪亞娜問到。

  「你說的沒錯,艦長。」琪亞娜說話不再像是剛才那樣畏縮及節巴,她的聲音也不是過去那樣活潑有朝氣,那冰冷若雪的高傲聲音,彷彿變了個人一樣。

  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艦長猛地察覺,但這時已經太晚,就在他明白的同一刻便失去了意識,並任由重力讓自己向後倒在「琪亞娜」的懷中。此時看著一臉熟睡的艦長,「琪亞娜」抽出剛剛注射給艦長藥物的針筒,露出了一份懷念又難以言喻的表情。那對金黃色的瞳孔正仔細端詳著,眼前這久違之人的臉孔。

  「我會好好把握這寶貴的機會,也會確保從今天起所發生的一切,不會讓那個女人知道一丁半點。所以...就讓我們好好敘敘舊吧,人類。」

  寒風颯颯吹過,本該萬里無雲的天邊,此時隱隱約約匯聚了一股風暴。

  冰冷有如汪洋,在一片沒有聲音、沒有波動、沒有光線的混沌空間中,漫無目的的載浮載沉,恍若度過半個世紀般令人發狂。

  直到艦長從那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體驗中甦醒時,卻發現此時的自己身處異處。脖子被散發奇怪花紋的項圈套住,雙手與雙腳都被沉重的枷鎖束縛,全身赤裸地躺在地上,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渾身都使不上任何力氣。

  但這一切的一切,卻眼不及面前這個剛才把自己弄昏綁到這裡的女人,在這片漆黑陰暗、唯一光源便是頭上一盞燈的房間中,饒有興趣地伸出一隻腳踩著自己下體這點來得震驚。

  「喔?沒想到人類你比我預計的還要早起床,我又一次對你刮目相看了。」西琳坐在一張原木凳上,像是在閒聊家常般撥了撥頭髮,絲毫沒有因為那對美麗的秀足踩著男性性器這點有任何改變。她有些厭惡的拿出之前刺入艦長體內的針筒,隨即就像是看到垃圾向著身後隨手一扔。「只不過身為律者的我,居然淪落到使用這種文明的骯髒伎倆,這也真夠諷刺。」

  「西琳,妳對琪亞娜做了甚麼!我們人類已經戰勝了崩壞,不管妳有甚──」情緒激動的艦長顧不上自身安危,正準備向著眼前曾經信賴的戰友厲聲質問。但隨著西琳有些不耐煩的動動手指,他的喉嚨彷彿被甚麼東西堵住,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看來必須讓你稍微冷靜一下,我不想好久不見的第一件事,就是陷入浪費時間的無謂爭吵中。」空之律者用手指點了點那櫻紅色的嘴唇,放慢了語調接著說:「當然,如果人類你在聽完這些後有什麼想對我說,我倒是很樂意聽聽你的看法。」

  雖然還想說些什麼,但艦長在發出幾聲含糊的聲音後,暫時的安分下來,雙眼死死盯著眼前這個不再讓他感到熟悉的律者。

  眼見艦長稍微冷靜後,西琳那副高傲的臉上露出幾絲讚許的笑容。

  「首先,那個白毛丫頭什麼事也沒有。」聽到琪亞娜平安的消息,艦長緊繃的肩膀微微放鬆,而這點細微的變化西琳自然沒有放過。「其次,她現在的狀況....人類你也有責任。」

  「唔?」

  聽到西琳的解釋後艦長隨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因為肉棒被夾在腳趾之間的刺激給瓦解掉。至於西琳則是不以為意地緩緩舉起手,彈了一聲清脆的響指。

  整間房間的電力系統在發出低沉的運作聲後,將一直隱藏在艦長視野中,被無盡漆黑所掩蓋的事物通通顯露出來。

  而艦長本因緊張害怕而不停閃爍的雙瞳,則在看清房間內擺放的事物後,瞬間收縮!

  淡紫色的房間中,不論牆壁還是天花板通通鋪滿了一張張讓人看得血脈噴張的香艷照片,而其中全都是艦長與芽衣的交和畫面。不論是初夜時雙方的羞澀場景,或是偶爾為之的COSPLAY玩法,抑或是自己與芽衣在今早的擁吻,從與芽衣相戀那刻起兩人的隱私沒有任何例外地通通被攤開在眼前。

  「很意外吧,真沒想到那丫頭居然會把堂堂律者的能力用在這種地方上,單就這一點我算是佩服她了。」說完後西琳隨手一翻,憑空拿出一個粉紅色的跳蛋漂浮在手中,一臉像是調侃某人的說道:「但要讓我看著這些東西,只靠這玩意兒解決需求,我可做不到。我向來就是想要什麼,就會直接去拿,更別說那些本來就屬於我的東西。」

  惶恐及不安開始在艦長的內心孳生,不過他依舊是一副頑強不屈的模樣,他相信這些事情絕對不是琪亞娜做的,而西琳這樣做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喔...聽到這些事情後,還是能處變不驚?真不愧是讓我暫時考慮放下身段,看看這個文明還有沒有什麼價值的人類。」艦長的眼神對西琳完全造成不了任何威脅,反倒是給她產生一種別樣的成就感與期待感。「沒錯...越是這樣反抗、越是這樣的憤怒,這可比起暫時隱忍等待機會反攻來得安全多,我相信你是做得出來的。」

  似乎被說中自己其中一部分心思,艦長看上去有些動搖,但來自雙腿間的詭異快感立刻又讓他轉移了注意力,同時又產生出一個疑問。

  「是不是發現自己射不出來?」

  再一次被說中腦海的想法,艦長的肉棒從他甦醒開始,就在西琳穿著的白色絲襪下興奮勃起。雖然這傷害了他的自尊以及對芽衣產生愧疚感,但長期以來的經驗還是讓他先是釐清當下狀況再說。

  雖然西琳只用了一隻腳,更準確來說是腳掌的上半部,但每個腳趾細膩滑過及青壓著龜頭的技巧,就遠不是半路出家的芽衣可以比得上的。

  畢竟再怎麼溫柔的妻子,在這方面都比不上天生的女王。

  其實從醒來開始艦長就感到疑惑,雖然真發生的話會讓他羞愧到難以自容,但西琳的玉足給自己帶來地快感已經超過平時芽衣所能給予的,但為什麼...為什麼就是射不出?

  「那些藥物的持續時間很長,就算是我最討厭的東西,但能派上用場我也不會去浪費。於是乎我就趁艦長你呼呼大睡時,對你的身體植入些....強制措施。」艦長聽到自己的身體被西琳動了手腳,本想激動得大力掙扎,但無奈任何力氣都使不出來。「放心好了,都是些對身體沒有大礙的措施。不過是第一次見面所需的『保險』罷了,只要你好好表現,我非常樂意幫你把施加在身體上的措施給消除掉。」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在不知不覺間,被西琳動了不知道多少手腳這點,艦長的眼神逐漸黯淡,彷彿所有希望變得渺茫。

  似乎早有料到眼前的這幕,西琳伸出自己沒有穿著絲襪的另一隻長腿,用腳趾輕輕地,抬起艦長那因難受而低下的腦袋並與其四目相交。

  「老實說,我大可以直接修改你的大腦,讓你成為對我言聽計從、永遠忠誠的小狗狗。但那種東西實在太過尋常,尋常到這與地球上絕大多數的人類都差不多。」西琳看向艦長的眼神參雜了各種情緒,只不過除了她本人沒人知道是抱著怎樣的情緒對著艦長說:「但你不一樣。」

  「雖然比起其他人你更為堅毅,同時也更為溫柔,但這一切都不是我選中你的理由。我會發揮耐心,慢慢等待你發自內心的投靠,我要的不是那種徹底的屈服,我會讓你成為跟我相稱的存在。」說到這,西琳看著艦長因射精不可而漲紅的臉,有些興奮的說道:「不過看在你這麼安分聽我說話的份上,我倒是該獎勵你一些Candy了。」

  西琳的柔足動作頓時加快起來,五根小巧靈活的腳趾不停掠過艦長腫脹的龜頭,隨著射精念頭因無法達成而對大腦不停的反蝕。最終在一聲清脆的響指響起下,積蓄已久的白濁液噴濺到西琳純白無瑕的絲襪上,汙穢的分泌物就像是玷汙這項美麗造物般依附在上頭。

  至於艦長在發洩之後,則陷入短暫無法思考且恍惚的精神狀態。西琳看著腳上比芽衣足交時還多的射精量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讓全身漂浮在半空中,朝著這個房間唯一的出口飛去,順帶解除了施加在艦長身體行動的限制。

  「西琳....我們大家難道不是朋友嗎?妳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知道自己暫時無法離開對方魔爪的艦長,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那個有著悲慘過去,看上去有些高傲,但實際上相當孩子氣以及有些可愛之處的律者,到底為了什麼不惜做到這一步。

  在房門前咫尺之處停下,身後已經再次浮現律者象徵的翅膀及亞空之矛的西琳沒有回頭,只是沉默了一會後緩緩回答。

  「正因只是朋友。」

  隨即打開房門,門的另一頭散發刺眼的光芒讓艦長無法直視,而這些光芒似乎對空之律者沒有任何影響。

  「至於箇中原由,就留給人類你慢慢思考了,希望這段時間你能夠想得明白。」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艦長從離開的西琳眼中感受到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就在他還來不及追問的時候門便轟然關上。

  門的另一頭,是擺飾相當有少女氣息的房間,不論是床鋪、書櫃或是工作檯都擺放得相當有調理,奇怪的地方是窗戶外一眼望去都是紫色的空間。

  這裡便是琪亞娜現在的家,一個建造於虛數空間由她與西琳一同建造的家,畢竟四處流浪的她們很難在一個地方待上太多時間,所以安身之所就選在這個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

  就只有在這個地方,琪亞娜才會卸下自從那一天所戴起來的面具。

  在門的手把旁有一個轉盤及計量表,西琳在碰觸轉盤時猶豫了一下,隨後將轉盤的刻度停留在一之上。

  接下來這位曾經誓言要毀滅文明的律者,便慢悠悠的飛向書櫃拿了一本漫畫,並從零食櫃中拿出一包零嘴,還順帶泡了杯熱奶茶後回到了床上。

  空之律者在享用零食與飲料的同時,目不轉睛盯著手中的漫畫,而現在手中的就是她最喜歡的一本。

  講述著是一名女主人公一直暗戀某個男孩子,但那個男孩子卻和自己最要好的閨密走到了一起,故事就在女主人公糾結該阻礙還是助攻中,迎來了尾聲。在婚禮上,女主人公必須強顏歡笑,說著自己的違心之言助兩人幸福美滿,然後晚上回到家中只能酗酒懊悔。

  最終因一場意外,她意外回到了閨密與那位男孩子快要正式宣布關係的時刻。有了上輩子的慘痛經驗,這一次的女主人公將勇敢為了自己幸福而戰。

  「一切都還來得及。」這是律者給予這本漫畫的最終評價,在她眼裡什麼婚姻都不過是人類無聊訂下的規矩,就算結了婚在一起,在搶過來不就好了。但對於ㄧ些人,特別是某個宿主丫頭來說,可是怎樣都不能明白這種道理,還去期待這種從天而降的奇怪機會。

  要不是她這樣緊逼自己,哪能讓西琳這麼輕鬆搶到身體的控制權呢?

  不過這本漫畫還是讓西琳及琪亞娜在這段時間收集全套,如果真回到身為律者的自己對文明有生殺大權的那一刻,她會因為這些文明少數優點的存在.....猶豫個幾秒。

  在翻閱自己最喜歡的漫畫下,時間流逝的相當快速,一轉眼三十分鐘過去了,而西琳設置的鬧鐘則提醒她時候到了。

  再次打開大門,之前那個態度頑強的艦長,此時就像是離了巢的幼鳥,蜷縮在牆角之中瑟瑟發抖。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你思考的如何?」

  在這片虛數的空間之中,不光是時間流動與外界不同,就連虛數空間中不同區塊的流速也會有所不同。

  而對於實力比起過去強悍不少的西琳來說,既然能為了自己生活方便建了棟屋子,那麼為艦長準備一個單獨隔間也不是什麼問題。

  聽到西琳的聲音,艦長有些畏畏縮縮的回過頭來,他的臉色相當憔悴,不可置信看著眼前消失足足有一個月的女人。

  在為艦長準備的虛數隔間中,不光是時間流動可以調整,就連吃飯睡覺排泄等等生理作用都沒有必要,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東西。

  在這裡身體會變得越來越敏感,輕微的碰觸都會為身體帶來極其強烈的快感,但最讓人感到惡趣味的是,沒有西琳的許可或是她不在場,那麼這裡的人將永遠不可能獲得高潮。

  就這樣在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艦長就這麼日復一日被囚禁在充滿自己愛妻性愛照片的房間內,即使動手想把照片撕下來也完全沒辦法。起初三天,艦長還有辦法依照自己在心裡默念計算時間,但很快後面他也放棄了。

  沒有人說話,隨著時間過去也不會產生任何變化,艦長還被迫保持無時無刻清醒的狀況下,面對越發敏感卻無法高潮的身體。

  大吼大叫沒人理會,對牆壁揮拳踢腿也不會有任何效果,反倒是因肌膚接觸而回應強烈的快感。在這遲遲等不到未來的房間中,艦長最後硬是靠著對著芽衣的情感,咬牙苦苦撐了過來。

  按照西琳自己的估算,一般人大概在裏頭五天就會開始歇斯底里,十天便會開始陷入瘋狂,不到十五天就會因為抓破自己喉嚨或是挖出自己眼睛而死去。

  這是連給囚犯都顯得過火,連思考放空的機會也因快感接連到來而不被允許,專門折磨人類精神所設置的牢房。

  但為什麼她會讓艦長待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呢?因為她相信他,她相信那個帶領女武神擊敗崩壞的男人,擁有足夠強烈的意志足以抵禦一切,所以這樣的行為最多被當作消除反抗意識的手段。

  假如艦長真的無法忍受,在裏頭發生生命危險呢?

  身為這片虛數空間的主人,她早有設下許多後手,那個男人除了有精射不出外,絕對不會有什麼實質上的危險。

  只不過看到西琳的艦長稍微恍神一下,隨後如同暴起的獵豹,直直奔向西琳還未關上的大門。眼見艦長想要奪門而出,西琳不慌不忙地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臂,西琳什麼力都沒出將艦長死死抓在原地。

  不是什麼難以抵抗的巨力,也不是身體無力而無法掙脫,而是更深層次,源自於大腦思緒上被動了手腳。

  感覺到狀況不對的艦長嘗試了一下,想用沒被控制的手臂推開西琳,但這樣的動作信號從大腦發出後,艦長的手臂絲毫未動。

  「我說過,雖然很不情願,但我在你身體裡植入些強制措施。這些措施能從根本上....杜絕你想傷害或是違背我意志的想法,更是能讓你保持意識,看著身體聽從我的號令,比如......舉手!」

  就像是訓練有素的家犬,在艦長聽到西琳發出的命令後,自己的身體彷彿不聽使喚得做出回應,同時為艦長的表情添上一分陰霾。

  「所以說,人類,你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了嗎?」西琳的手順著艦長的手腕,慢慢摸索到掌心相互貼合在一塊。「畢竟是強制措施,當我用上時必定會造成有人的不愉快,但如果由你自己來執行我的命令那還有婉轉餘地。那麼...究竟要讓我直接命令你的身體,還是聽從我的指揮來自由行動,就全看你的選擇。」

  難以置信的挫敗感及無力感湧上心頭,如果不是西琳的限制還在,此時艦長怕不是會無力得跪倒在地上。

  但西琳沒有繼續打擊眼前這位男士的內心,經過一個月的摧殘,經歷過這麼有力的鞭子後,她也是時候該給他點糖吃吃了。

  「但你用不著擔心。」西琳慢悠悠飄向艦長的後方,收回手後用自己的雙臂摟住他的脖子,用那對飽滿乳房緊貼在整整一個月被性不停折磨的艦長背上。「我說過比起唯命是從,敢怒不敢言的狗兒。我更需要的是即使經歷再多縝密思考,依然能投靠於我的人,所以我遠比你更期待那些措施消失的那一天。」

  西琳的手從艦長的肩膀開始,慢慢向下滑動,剛才高舉的手臂,也因西琳的動作緊緊貼在艦長的身上。觸感細緻的手套如同河流中的魚兒,從上而下摸索滑膩過艦長變得敏感異常的肌膚,最終停在那與身心被摧殘整整一個月,勃起從不間斷的肉棒上。

  「人類,你難道不好奇....經歷整整一個月難熬的禁制,現在要是射出來會不會舒服到腦子都化成一團黏呼呼的糨糊呢?」西琳在艦長的耳朵旁不停低語,她口裡呼出的熱氣輕撫著發燙的耳垂,妖艷的視線不停審視著自己懷中的「獵物」。

  西琳的雙手握住勃起的陽具,並開始慢條不理的上下撸動,比起一開始就展開強硬的猛攻,這種節奏不一的方式對艦長的心理更具威脅性。

  「說起來....這套服裝還是那個丫頭的,我不希望在待會的好戲中,這會讓你想起那個丫頭。」雖然不知道西琳口中的好戲是指什麼,不過艦長身後傳來的觸感開始發生了變化,空之律者在眨眼間就換上自己平時示人的正裝,而這也是她與眼前人類相處最多時間的模樣。只不過為了和某個女人做出區別,過去的黑色絲襪一律被改換上象徵純潔的白色。

  即使艦長竭盡全力不往那個方向想,但西琳那過去戰鬥的身姿,如今化作一幅幅性感誘人的模樣出現在腦海,即使閉上雙眼他都無法逃避西琳的身影。

  

  得知自己對艦長的攻心計畫奏效後,西琳微微一笑便把抱住的艦長翻過身來,並順勢壓在了房間的地板上。

  少女的身軀是如此地嬌嫩,似乎艦長不必費吹灰之力就能把壓在身上的西琳推開,但如今艦長卻連這點吹灰之力都派不上用場,只能無助地讓西琳充滿誘惑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

  如今佔據壓倒性優勢的西琳並沒有自滿,她有些慎重的坐起身來,在她身下的艦長肉體已經完完全全屈服自己,但對她來說真正的敵人永遠是潛藏在那視線中,對於某個人的執念。

  此時艦長剛才被空之律者玩弄過的肉棒,正直挺挺的勃起在西琳的身前,而比對著肉棒長度與自己的小腹。西琳一想到這具身體的子宮會如何與艦長擦出火花,幽禁的花園便開始漫出一灘灘愛液。

  艦長看向空之律者的視線充滿憤怒,但這一切西林都顯得毫不在乎,這一切糟糕的感覺,都是達成目標所必要的小小犧牲罷了。與這具身體的主人漂泊流浪,對所有物遭人竊取的憤慨,都讓曾經計畫失敗的她,為了成長而學會很多的事情。

  不論是計畫、耐心、冷靜亦或是......

  度量。

  雖然空之律者在這次沒限制過艦長的發言,但下體傳來陣陣足以讓四肢發軟的快感,便讓他任何言語都化作無用的呻吟。哪怕是現在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艦長卻連一聲正直的喝斥都說不出口,滿嘴都剩下嗯嗯啊阿的無用之聲,彷彿是期待西琳觸犯他更多的底線。

  「人類......」西琳的雙膝跪在了地上,身為女王的她何時像這樣跪倒在某人的面前?她慢慢抬起自己那充滿自然美感的臀部,焦躁不安的陰戶不停滴下淫霏的水滴在脹紅的龜頭上,西琳似乎迫不及待的問著艦長:「你知道...這個丫頭有件事情聽起來雖然很傻,但如今看來就連我都不得不贊同她做的決定嗎?」

  啪地一聲,不給艦長思考回答的時間,西琳高高抬起的臀部瞬間吞沒勃起的陽具。濕濡濡的蜜穴充滿迫切地將肉棒送入腔中,陰道內的軟肉如同分離已久的情人一樣與肉棒糾纏難分,充滿壓迫感的肉壁更是毫不留情地緊緊吸附住敏感不已的男根。

  在插入的一瞬間,整整一個月已經心力憔悴的艦長差點瞬間在西琳體內射了出來,但是他一想到芽衣的笑容就彷彿充滿了力量,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抵擋了這足以震撼腦髓的驚人衝擊。

  但更讓他感到衝擊的事情來了,只見西琳在密穴吞沒肉棒後露出被幸福所充盈的笑容,她慢慢抬起降下的腰臀,鮮紅色的血液正順著兩人的結合處向著外頭緩緩流出。

  「該死,琪亞娜她難不成!??」

  這樣的震驚足以讓艦長暫時忘卻快感正常發言,但很快西琳再次降下腰肢時,艦長馬上又舒服到說不出話,全心全意抵擋腦內想射精的衝動。

  

  「那個丫頭直到最後,都還是幻想著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給那期待已久的對象。」西琳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擺動自己那腔壓強悍的腰臀,想要把艦長陰囊中憋居一個多月的精子全部搾取出來。「如果不是她一直都淺嚐於最外圍的自慰,恐怕我跟她此時都無法品嘗捨棄處女之身的快感,更別說我這算是幫她達成了夢想。」

  西琳的惡劣行為讓艦長怒火中燒,他恨不得立刻甩開身上的律者,想盡辦法喚起琪亞娜無辜的意志。

  但也只是恨不得而已,不說出言反抗,如今他連動根手指的心力都拿去抵擋下體射精的快感。畢竟一但在西琳體內爆發,那毫無疑問是對自己結髮之妻,一次赤裸裸、無法抹滅的背叛。

  「哼哼,我早就料到你是個硬骨頭,別以為我沒有辦法。」雖然艦長的肉棒插入體內,帶給西琳夢寐以求的快樂,但她絕對不會止步於前,特別是在第一次擊垮艦長心理防線前。「我這就來給這場初夜之秀,請來了座上嘉賓—」

  西琳再次彈起響指,貼滿在房間各處芽衣與艦長的私密照片瞬間消失。

  艦長則在響指彈起後陷入極短暫的呆滯,隨即發出痛苦的喊叫。

  「艦長....這是我不小心多做的便當,要不要一起吃阿?」

  「瞧瞧艦長你怎麼又加班熬夜了呢,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太忙的話讓我幫忙就行了。我泡了杯熱咖啡,就讓我們一起把工作忙完吧,然後好好休息吧。」

  「夜晚的星空真美....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在這一切結束後,和大家一起看著這片星空......什麼?除了和大家外,還想單獨跟我?艦長你真是的,哼哼~」

  「艦長...其實我一直都對你......」

  所有艦長與芽衣的甜蜜時光,此時如同潮水般湧現在艦長的腦海裡,每一次親吻、每一次傾訴、每一次愛意的交融,都無比清晰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而每一次他親眼看見這些過去另他幸福不已的場景,從下體傳來遠比妻子舒服多的快感,就強迫他直面背叛妻子這個事實。

  艦長因為對大家的愛而變得堅強,尤其是對芽衣的愛更是讓他度過無數難關,正是有著對芽衣以及家庭的愛,才能讓艦長撐過那地獄的整整三十天。

  只不過曾經使艦長變得無堅不摧的基石,如今化作一片片冒著寒光的利刃,直直刺痛著艦長歷經磨難的脆弱心志。

  「求求妳,快住手,別把芽衣牽扯進來。不要再讓我看到這些,算我拜託妳好了,快讓這一切停下!!!」

  本來就為抵抗小穴快感的艦長,在西琳專心準備的大禮下,徹徹底底的崩塌了。隨著對妻子的愧疚與對違背道德的羞恥激增,通通轉化於與西琳做愛時的快感,這樣極緻的刺激更是讓艦長從苦苦支撐,變為往高潮中出直達列車。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讓我看到你對那個女人的忠誠,多麼的脆弱不堪......你會在我體內播下種子,你會變得比以往更加堅強,被搶走的東西終將物歸原主——」看著艦長因對芽衣的情感露出充滿反差的模樣,西琳對於得到艦長的渴望就越發強烈。如此忠貞的男人,最後還是會拜倒在自己的身體之下,而這世上將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從她手中搶走,沒有人!

  在西琳極緻的喜悅,以及艦長內心飽受摧殘的哀嚎中,灼熱的精子在忍受整整一個月的刺激後,兇猛地射入少女的子宮之中。那全然不顧主人意志,像是要把律者子宮徹底填滿的氣勢,為艦長痛苦的體驗中暫時畫上了一個逗號。

  射精後的肉棒維持半軟半硬的狀態插在西琳的體內,艦長則是眼角劃出兩行淚水,嘴角因高潮而溢出了口水,一臉生無可戀的將視線撇到別處。至於西琳則是打消放聲大笑的念頭,不光是現在沒必要繼續刺激艦長,而是一想到這種子宮都被他的精子灌滿地幸福感,那個女人究竟享受多少次的惱怒。

  「我一定會讓她加倍償還!」憋不下這口氣的西琳在心裡默默發誓,更為自己與艦長接下來的計畫有了其他想法。

  「芽衣...我對不起妳.....我真得...真得很抱歉......」

  直到這個時候,還是從艦長口中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西琳暫時打消了心中的怒火,現在該讓自己中場休息了。

  她隨手一翻,再次從虛數空間中翻出一根裝滿透明無色溶液的針筒,並果斷往自己的脖子上扎去。

  老實說她很討厭這種被針扎的感覺,特別是那些會讓她想起童年回憶的針劑,不過現在她需要的是最有效率的辦法。

  「呦....人類,等會那個你一直擔心的丫頭就會出來,就請你們愉快的敘敘舊吧。」說完西琳便兩眼一閉,陷入昏迷後倒在艦長的胸口上,那副美麗動人的模樣,全然看不出她剛剛犯下怎樣窮凶惡極之事。

  雖然難忍內心悲痛,但一聽到琪亞娜的消息,悲痛欲絕的艦長立刻打起精神振作起來,看著趴在自己胸口上的可人兒。

  「這....這是哪?」迷迷糊糊的張開雙眼,琪亞娜睡眼惺忪的模樣完全看不出還有根勃起的肉棒插在自己體內,那對天藍色的大眼睛更是艦長在這無盡苦難中,少有的慰藉。

  琪亞娜看了周遭空蕩蕩的房間,方才注意到渾身赤裸被壓在自己之下的艦長,她在短暫的錯愕後,立刻情緒激動的逼問。

  「艦長...真的是你嗎,艦長?我不是那時叫你離開了?為甚麼...為什麼不好好聽我的勸!」

  少女的淚水潰堤而出,斗大的淚珠如雨水般打在了艦長的臉頰,溫熱甚至帶有鹹味的淚水有些還流入他的嘴中。

  「為什麼...那個時候要信任我......」

  其實在西琳弄暈艦長的那一刻,琪亞娜的意識就被迫囚禁在這具身體內,看著西琳用著自己的身體,去破壞蹂躪暗戀已久的心上人以及自己最要好朋友的關係。

  特別是看到艦長時,她與西琳的情緒在某種情況下會同步一部份,更別說肉體傳遞過來的刺激。最讓她感到痛苦與自責的是,在艦長無法忍住將精子射入自己體內,從行為上徹底背離摯友的那一刻,她居然感到......興奮了。

  「明明說好了祝福就好,明明說好了默默守護就好,明明決定只要看著她們幸福的樣子就好,為什麼我卻......」痛苦的回憶讓琪亞娜不願面對,但艦長肉棒插在體內散發的溫度卻逼著她不得不面對,在這場自私與友情的博弈中,她什麼也沒拿到。

  「琪...琪亞娜.....」氣若游絲的艦長慢慢舉起手,抹去少女臉蛋上的淚痕。雖然不能完全理解琪亞娜與西琳間發生了什麼,但作為被她們所有人信賴的對象,毫無疑問他必須挺身而出。「我在這...妳不必一個人面對......」

  聽到艦長的話後少女有些振作起來,畢竟她還不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單純的受害者,來為自己加油打氣的程度。

  「琪亞娜,妳可以...帶我們離開這裡嗎?」剛才西琳施加在艦長腦海的畫面也隨那次高潮一掃而空,如今的他雖然要時常想些東西不讓自己在琪亞娜的體內勃起,但至少沒剛才那麼狼狽不堪了。

  「沒問題艦長,詳細的我就等離開這裡再......」忽然間,琪亞娜的話立刻止住,一種說不出的衝動正隨著心跳脈動,帶領進她全身上下的細胞中。

  「琪亞娜、琪亞娜,怎麼了?」周圍的肉壁再次靠攏,一種不安的念頭頓時壟罩了艦長。

  「艦、艦長...」琪亞娜的聲音語帶顫抖,似乎是想確認什麼。「西琳在剛剛...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好像...是打了什麼藥。」艦長開始回憶起剛剛的畫面,雖然不太明白西琳的用意,但那管藥一定不會傷害到她所需要的這具身體。「一管黃澄澄的藥。」

  聽到艦長的回答後,琪亞娜更是嚇得渾身發抖,她露出一副擔心受怕的模樣,不可置信地對著艦長開口。

  「那...那是。」她的身體不停發顫,就連牙齒也不自覺碰撞在一起。「那是速效的催情劑...!」

  剛想起身,卻沒料到西琳這一手的艦長再次被琪亞娜壓在地上,她的身體逐漸發燙,因興奮而驟升的體溫更是強行包覆住艦長的身體。

  「琪亞娜,快點停下來,別讓西琳控制妳!」艦長的雙手手腕被琪亞娜緊緊抓住,平時的他也沒辦法掙脫天命女武神的束縛,更別是說此時極為虛弱的他呢?琪亞娜聽到艦長的呼喊後不為所動,只是那副漂亮臉蛋上除了好色飢渴的笑容外,更不時閃過心中的糾結。

  「對不起艦長,我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彷彿是西琳的惡趣味,在讓琪亞娜做出脫序行為的同時,還讓她親眼見證即將發生在前任上司兼最要好的朋友丈夫身上,由她親手犯下那無法避免的暴行。

  琪亞娜躁紅著臉急迫喊道,但彷彿失去自己控制能力的身體讓她有如再次回到牢籠之中,只不過這一次遠比之前更加貼近、更加清晰。

  琪亞娜的雙手順勢而上,十根手指緊緊扣住了艦長的手掌,同時騎在艦長腰間的臀部開始不同於西琳,極具活力及衝勁的不停搖擺。

  「對不起艦長,我真不是故意的,芽衣我真的不是故意對艦長這樣的!」

  即使兩人心中思念之人不在場,但那種過於沉重的負罪感還是讓兩人感受到,芽衣那本不該存在於此的視線。不論此時被藥物催促的琪亞娜是不是身不由己,但從陰道內及子宮傳來陣陣酥麻的撞擊,卻是無庸置疑的唯一答案。

  與西琳那有所收斂,卻仍然充滿掌控慾的性愛不同。在藥物的影響下,琪亞娜內心深處對艦長的渴望進一步放大,過去的隱忍、過去的諒解通通化作此時抬腰落下的動力,那股錐心之癢似乎只有艦長陷入高潮的模樣才得以稍微緩解。

  充滿活力且主動的腔壁強勢地迎合上來,陰道內的肉壁更是如久旱逢甘霖,軟肉一圈一圈得套弄著整根陽具,讓艦長連片刻的喘息機會都不給予。一次次強力的落下,龜頭如同攻城槌一次次撞擊在樂於敞開的子宮口,連帶撞擊的還有艦長與琪亞娜在這瘋狂浪潮下僅存的理智。

  「不行了,琪亞娜快拔出來!」

  「對、對不起——」

  精液再次從馬眼中洶湧流出,但琪亞娜根本沒有因為高潮而停下腰部,用著劇烈收縮變得更緊緻的小穴,逼出精囊中成熟的精子一次次沖刷琪亞娜的陰道。

  接下來琪亞娜甚至主動親吻了艦長,在艦長一臉錯愕的表情中,琪亞娜的香舌輕易撬開艦長地牙齒,在艦長口中不停索求兩人舌頭更多的纏綿。琪亞娜身上散發的香氣更是撲面而來,這股熟悉的氣息更是薰得艦長腦子昏沉沉,任由自己接受琪亞娜的擺布。

  十指緊緊相扣,本該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親密行為,但如今這兩名雖然相互抱有好感,但絕對不會走到那一步的男女正踏出踰越的那一步。對於妻子的愧疚,對於因自己疏忽,而傷害到兩個最要好朋友的痛苦,兩個努力不想錯更多步的可憐人,在極為激烈的交和中諷刺地迎來一波波頭皮發麻的高潮。

  直到琪亞娜的藥效退去時,兩人交合處流出一灘灘白色的水漬,其中更是顯露出白裡透紅的顏色。

  但不論艦長還是琪亞娜都不會想到,這個足以顛覆她們一直以來堅守信念的一天,卻僅僅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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