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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赌徒与魔术师》,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3910 ℃

序章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举办着一场盛大的晚宴。

这是一个属于年轻人的晚宴。

晚宴邀请了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的所以有青年才俊。这场晚宴将决出今年的十佳青年才俊。

颁奖之前,每个人都跟随安排坐在属于自己的餐桌上,等待着主持人上台宣布开始。

“每届都有你们。”韩世谨看着面前的职逍和方落,“按规矩领过的不能再领了。”韩世谨说道。“要说领奖,韩兄你比我们俩都早一年,不过那也是两三年前的事了。”职逍微笑回应,“这次我是陪我弟弟来的。”职逍拍拍职云的肩。

“我们领奖的时候都是二十四,职云今年才二十三,可比我们有能力多了。”方落也夸奖着职云。

“您过奖了。”职云回敬方落一小杯酒。

韩世谨看着职云,“你大哥可比你强多了。” “您是在夸我吗?”职逍有些怀疑韩世谨的话。

“我不是在说你,你还差点火候。”韩世谨当机立断,解除了职逍的怀疑。“我说的职家的长子。” “现在我就是职家的长子。”职逍的脸微微一颤,好像知道韩世谨在说谁。

“你们两家人,是真的搞笑,专门把最有用的人踢出家门。”韩世谨喝了一口酒,“倒不如说是职信和方索把你们两家人踢了。”

“你……”职云想要反驳,但是被职逍拦了下来。

“他们踢掉职信我理解,你家那老头子才是真的蠢。”韩世谨看向方落,“把自己亲弟弟踢了。”

方落心里一惊,脑海中是自己和叔叔方索一起玩乐的画面。

“如果不是因为方索进监狱了,你们云逍科技哪有那么大脸面出现在这,你又哪里有脸领这个奖?”韩世谨挑衅地说道,然后起身离开了宴会。

“你这家伙!”方落想要起身,却仍然被职逍按住,“没事的。” “他也太嚣张了。” “他自始至终都不明白一个道理。”职逍笑着喝了一口红酒。“什么道理?” “骄兵必败。”职逍看着韩世谨远去的背影,“珍惜吧,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嚣张的背影了。”

舞台上,女魔术师脱下了礼帽,又将燕尾服脱下放在了桌上。

此刻的魔术师,穿着一条标准的白色内衬,一条黑色小领带。包臀裤裙和黑色长靴之间露出了包裹着薄黑丝的大腿。

“那么接下来这个魔术,需要一个观众配合。”主持人将一名观众邀请上台,“规则是这样的:一会儿助手会将徐诗赞小姐用拘束衣绑起来,并且蒙上眼睛,您呢,要在魔术师挣脱的时间将墙上贴着的这52张牌打乱原本的顺序。”

此时女助手拿着拘束衣,将一块板子推了上来,背对着徐诗赞放置。

板子上是能够吸附在板子上的扑克牌,按着四排十三列的方阵摆放着。但是排布的方式杂乱无章。

“现在大屏幕上已经记录下了现在扑克牌的摆放情况。请助手开始捆绑吧。”

只见黑丝兔女郎服饰的助手给魔术师拘束衣,并戴上了眼罩,为了节目效果,防止魔术师用嘴咬断绑带,魔术师还特地要求助手给自己戴了一个黑色的口球。

“呜呜呜!”魔术师向主持人的方向点头示意。

“好,那我数三下,我们开始。”

“三,二,一,开始。”

魔术师开始剧烈挣扎,拘束衣出现了一点点松动。

另一边,观众花了几秒钟观察,发现现在扑克牌的摆放方式确实没什么明显的规律。

他扶了扶眼镜,灵机一动,开始重新摆放扑克牌。

只见这名观众将扑克牌按A到K的顺序摆成一行,四种花色摆成四排,也就是说,这名观众正在把混乱的牌变得简单有规律。

底下的观众都在赞叹这个人的智慧。如果是一般人,只会把原本不知道是否有规律的牌摆的更乱,而这样,有可能会扰乱自己,导致某些牌没有被动过,这些没动过的牌可能会给魔术师什么奇怪的线索也说不定。而现在把混乱的原摆放形式变成整齐摆放,既能加快速度,也能完全混淆魔术师。

“呜呜呜!”魔术师此刻已经挣脱出双手,将拘束衣脱下。

“看来魔术师已经成功了。”

“好了!”观众把最后两张牌也摆放完毕。

紧接着女魔术师取下了自己的口球和眼罩。

“OK,让我们的大魔术师来还原这个被‘打乱’的牌吧。”主持人说道。

只见徐诗赞站起身,来到了扑克牌面板前,开始整理起扑克牌,全然不顾观众的小聪明。

要知道,这个魔术没有记牌环节,理论上魔术师连一开始牌怎么摆都不知道。

但是徐诗赞飞快的将牌复原,在场的观众无不目瞪口呆。

一分钟后,牌就被还原成了最初的样子。

“好了。”徐诗赞转身为观众鞠了一个躬。

“让我们看看是否正确。”主持人看向大屏幕。

只见大屏幕是刚才打乱前的摆放截图,以及“正确”两个字。

“完美还原!掌声!”

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结束演出后,后台。

“又是完美演出的一天。”徐诗赞伸了个懒腰,脱下燕尾服,换上了一件风衣。

“老是用拘束衣是不是不太好,给人很容易挣脱的错觉。”助手伊花月依然穿着助手的兔女郎服饰。“没办法,逃生魔术我就学到了拘束衣逃生,每次一被绳子或者手铐绑,我就条件反射不想挣脱开。”徐诗赞回答。

“要回家了吗?”伊花月问。

“好不容易巡演回来,当然要去玩玩先了。”

“去哪?”伊花月没有换下黑丝女兔郎,而是套了一条百褶裙和T恤。

“听说赌场翻新了。”徐诗赞笑着说。

麦芽赌场

坐落在森林市东南角落的一家合法赌场,也是唯一一家合法赌场。虽然说是合法,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许敏感,比如抹胸包臀陪酒的女服务员们。

赌场实行筹码抽成制度,他们会记录你购买的筹码以及玩的次数,如果你的钱低于一开始购入的筹码,剩余的筹码将按1比1兑换。若筹码大于等于一开始购买的筹码,将兑换率就会变成1比0.9,赌场将抽取一成作为服务费,若钱数大于十万级别,兑换比例会提高到1比0.95,若大于百万,则会变为1比0.99,以此类推。

这样的制度放下了赌博者的戒心,不用担心自己因为赢钱而出不去赌场,赌场反而更希望赌博者赢钱,因为这些赢到的钱是别的赌博者输的,赌场还能得到分成。

再加上赌场周围的餐厅酒店都出奇便宜,即使不是来赌博,也能玩的很开心。麦芽赌场便成功以合法形式存在,并且接待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旅客甚至名流贵族。

“二十个一千的筹码。”身着兔女郎服饰的伊花月向总台购买了筹码,然后来到了徐诗赞身边。

徐诗赞披上燕尾服,接过了筹码,“看看哪个有钱人比较好骗。” “等等我。”伊花月赶紧紧跟在徐诗赞身后。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两人身后,默默看着两人。

大多数名流贵族在赌博期间都会带上一名仆从,因此徐诗赞都会让伊花月假扮自己的仆人,以混入名流贵族之间去赢钱。

徐诗赞先就坐在了一张德州扑克的桌子,等待着下一轮赌局开始。

悄悄地,韩世谨也就坐在了徐诗赞的隔壁座位,并且仔细打量着徐诗赞。“不愧是融合者。”

赌局开始,此时赌桌上只剩下五人

大小盲分别抛出了两千和一千的筹码。接着,荷官给五人发了底牌。

“跟。”作为大盲顺时针顺位的人,徐诗赞 拥有接下来的先发权。

“跟。” “跟。”

剩余二人投出了两千的筹码,丝毫看不出谁的牌不好。

荷官接着放出了三张底牌,分别是黑桃7,黑桃8和黑桃J。

“再加一千。”徐诗赞丝毫不慌。

“跟。”韩世谨微微一笑。

“你好像很有自信。”徐诗赞看见韩世谨的微笑。

“但你好像在扮猪吃老虎。”韩世谨悄悄地说。

第三人和小盲通通追加筹码跟上。

大盲看着手中的牌,红桃9和方片10,与底牌正好组成顺子,心里激动万分。当即,他就推出了自己的所有筹码,“两万,show hand。”

有人show hand,意味着接下来的公共牌将直接放出。

“弃牌。” “弃牌。”第三人和小盲见状,立刻放弃了牌桌上自己的三千筹码,他们不想亏损更多。

“跟。”出乎意料的,徐诗赞竟然也拿出了自己全部的两万筹码。

“这才第一把,不好吧。”伊花月担心的拽了拽徐诗赞。“要有信心。”徐诗赞笑了笑。

“Show hand。”韩世谨也放出了两万筹码,同样还是一个琢磨不透的微笑。

下注结束后,荷官直接放出了剩下两张公共牌。

黑桃9和红桃10

大盲的脑子瞬间爆炸,他不敢相信底牌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不可能啊,怎么会。”看着自己的顺子直接变公共牌,他一下就崩溃了。

“请揭开底牌。”

大盲懊悔的翻开自己的红桃9与方片10

“难怪你敢Show hand,可惜,运气背到家了。”韩世谨一边说,一边翻开底牌,一张毫无价值的方片4,和一张价值连城的红桃Q,“8-9-10-J-Q,正好比你的顺子大。”

“运气真好。”徐诗赞赞叹着韩世谨的牌。“那么美女,请你开牌吧。”韩世谨说道。

“我的运气,比你好一点点。”徐诗赞开牌,同样是是一张毫无价值的红桃3,以及一张价值连城的黑桃4。

“黑桃同花。这位小姐胜。”荷官宣布着。

徐诗赞收下了牌桌上的所有筹码,一共六万五千。

“赢了,我们赢了。”伊花月小声庆祝着。

“你的胆识还真是惊人啊。”韩世谨夸赞。

“多谢夸奖。”

“愿意陪我单独赌……” “小妞运气真好呢。”

一个吊儿郎当的人打断了韩世谨的话,“不知道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什么?”徐诗赞的胜负欲当场就被挑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她觉得是她要找的傻瓜有钱人。

“梭哈。”男青年指了指身后梭哈的台子,“我有一百万的筹码,来场最低十万的。” “很抱歉我没有那么多钱。” “没事。”男青年打量了一下徐诗赞,看着她曼妙的身姿说道,“如果你赢了,钱你拿去,但你每输十万,我就要在你身上绑一条绳子。”

听到绑绳子,徐诗赞的心里痒痒的。

“身子,手,膝盖,脚腕各一条,口球和眼罩也分别算十万,你有六十万的筹码,如果被绑满了再输,你就要被送到我的房间,也就是一共七十万筹码,但相应的你不能用从我这赢到的钱做赌注,怎么样?”男青年一脸坏笑。

“好啊,我答应你。”徐诗赞双手抱胸,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暴发户。

两人此刻已经坐在了梭哈赌桌的两侧。

“敢问姑娘芳名?” “徐诗赞,你呢?” “荆开。”荆开回答。

应要求,所有场次均由荆开坐庄。

荷官为两人发放底牌。

“先小赌一把,十万。”荆开扔出筹码。

“我跟。”徐诗赞丝毫不惊慌。

荷官继续发牌。

“不加注。”

“不加注。”

……

就这样,五张牌被发到了两人手里。

“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牌,不知道这张A你能不能赢。”荆开翻开底牌,是一张黑桃A。

“白痴。”徐诗赞心想,然后揭开了底牌,“一对三。”

“对子对单张。这位小姐胜。”

“可惜,你居然有对子。”荆开半开玩笑说道。

而在徐诗赞心里,那一百万已经是囊中之物。

第二把

徐诗赞摸到的还是底牌黑桃3。

“这次也十万玩玩。”荆开得意。

“跟。”徐诗赞不为所动。

牌局很巧,第三轮发牌时,徐诗赞的明牌有两个三,而对方有两个四。

“Show hand。”荆开直接把七十万抛出来,充满一种要把徐诗赞抱回房间的自信。

“难道他是三个四?”徐诗赞怀疑,“我可不想进他房间。”顾虑让徐诗赞犹豫了。

“不跟。”徐诗赞放弃了第一轮的筹码。

“果然,我就说一对四肯定比一对三强。”荆开扔出了自己的底牌,是一张草花7。

徐诗赞大惊。

“先生,对方不跟的情况下不能公开底牌。”荷官提醒。

“抱歉,我不知道。”荆开一脸歉意的笑着。

“你没事吧。”伊花月凑到徐诗赞耳边询问。“被这个傻子摆了一道。”徐诗赞站起身。

“愿赌服输。绑吧。”徐诗赞脱下燕尾服,脸红着说。

“大风。”荆开让助手云风拿起一捆棉绳过去,给徐诗赞来了个龟甲缚。

“接下来你不会有这么好运了。”满脸通红,身着龟甲缚的徐诗赞坐会了赌桌。

第三轮

底牌发到两人手中。

徐诗赞的手中是一张黑桃J。

“二十万。”荆开擦掌,“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的牌了。”

“跟。”徐诗赞坚定的看着牌,“不会再上你当了。”

五张牌公布下来,荆开手中是一对七和一对九,徐诗赞这边却是8-9-10-J-Q的顺子,大了两个级别。

“徐小姐胜。”

“虽然羞耻了一点,但是白赚一百万呢。”徐诗赞和伊花月小声嘀咕着。

第三把

“二十万。刚刚二十万输了,不用二十万赢我不舒服。”荆开仍然一副吊儿郎当。

“跟。”徐诗赞看着底牌是红桃。

三轮下来,徐诗赞获得了两张黑6和一张方片10,而荆开获得了一张草花5,一张草花2和一张草花3。

“再加十万。”荆开又投了一枚筹码。

“跟。”徐诗赞毫不犹豫。此刻自己手握三个六,草花六在自己手上,对面同花顺的概率只有极小的一张A,而自己拿到四个六的几率和对面同花一样大。

“我还要加注二十万。”徐诗赞说道,此刻已经上升到了五十万。

“那好啊,show hand,加一百一十万。”荆开笑道。

“一百一十万?” “没错,我要把她也绑起来。”荆开指了指伊花月。

伊花月紧张的朝徐诗赞靠了靠。

但是此刻徐诗赞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不跟,自己将被绑起来,并且蒙眼和嘟嘴。

“先生,您只有七十万筹码,不能下这么高的价码。”

“你们可以查看我的私人账户,我要直接上赌金。”荆开对着一个服务员示意。

服务员看了看荷官,荷官点头同意。

服务生前往前台,几分钟后回来跟荷官表示了确认。

荷官点头,发下了最后一张牌。

徐诗赞瞬间心花怒放,是一张方片六。而荆开得到的是一张草花4。

此时徐诗赞手中是四张六,而荆开唯一的赢法,就是一张草花A底牌。

“这么小的概率,不会的吧。”徐诗赞心想。

“很可惜,会的。”荆开开口,全然没有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觉得我不会是草花A对吧。”

“你之前是装的?”徐诗赞激动的站起来,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状态一百八十度逆转的男人。

“好像牌是什么和我是不是吊儿郎当没关系吧。”荆开自信一笑,翻开了底牌。

草花A,同花顺。

“不会吧。”徐诗赞崩溃的坐回椅子上。

“愿赌服输。”荆开起身,和云风来到了徐诗赞身旁。

荆开拿起棉绳,开始捆绑徐诗赞及膝长靴包裹的脚踝,云风也拿起绳子捆绑起身着黑丝兔女郎的伊花月。

“很抱歉骗了你,我不是你要的傻子。”荆开捆好那双黑丝美腿后,开始捆绑上半身。

“啊!你轻点。”徐诗赞感受着被按成W反绑的手臂,动弹不得。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赢下我的七十万,你可以逃过一劫,但是再输一次,我就名正言顺把你抱回房间。”荆开为徐诗赞戴上口球,摸了摸徐诗赞的大腿,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呜呜呜!”徐诗赞的动弹不得,对于对方吃豆腐的行为全然没有办法。

“呜呜呜!”伊花月此时则被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站在一旁当摆设。

“服务员,帮她看牌吧。”荆开对着刚才检查账户的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点头,来到了徐诗赞身边。

第四把

徐诗赞扭动着娇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绳子的摩擦加上旁观者的目光让她燥热难安。

“您的底牌是一张红桃Q。”服务生的悄悄话让徐诗赞恢复了意识。

“五十万。”荆开直接抛出筹码。

“呜呜!”徐诗赞极力想说清楚“不跟”两个字,她知道这五十万一定有诈。

“跟。”服务员回应。

“呜呜呜!”徐诗赞惊恐的挣扎着,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你听错了,我是不跟,我是不跟。”

“我弃牌。”突然出现的这三个字轰的震惊了一下徐诗赞。

“弃牌?还没到下一轮呢?”徐诗赞没反应过来,荷官已经宣布徐诗赞获胜,赢得了桌面上的五十万筹码。

“他想做什么?”

第五把

荷官将底牌发给双方。

“您的底牌是一张方片A。”

“十万。” “呜!” “跟。”服务员回应荷官。

没有加注,四张牌发下来,徐诗赞得到了10-J-Q-K,而对方是3-4-5-6。

“赢了,还差最后十万。”徐诗赞默默想着。

只听见荷官宣布:“徐诗赞,2-10-J-Q-K,单张最大K。荆开,3-4-5-6-7顺子,荆开胜。”

“什么?我的底牌是二?”徐诗赞一脸震惊,随即脑海中有一道闪电划过。“刚才替他验证账户的是这个服务生,安排这个服务生帮我读牌的也是他……他们是一伙的,他出老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徐诗赞疯狂想告诉荷官对方出老千,但是因为堵嘴口球,只能发出呜呜声。

“走吧,美女。”荆开将徐诗赞公主抱起来,同时让大风把伊花月也抱起来,走向赌场上层的宾馆房间。

“呜呜!”徐诗赞眼眶有些湿润,此刻的她已经害怕至极,尽管拿到了八十万,但是自己即将面对未知的情况,怎么想都害怕。

“呜!”徐诗赞感觉到房门打开,自己被抱了进去。

接着就感觉到自己和伊花月背对背靠在了一起,然后被绑在了一起,倒在了床上。

“难道他们想尝试什么新的姿势?”徐诗赞忍不住往坏的方面想。

“遇见我算你幸运的了。”只听见荆开如是说道。

“呜?”徐诗赞心里疑惑。

“你是魔术师,这绳子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荆开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徐诗赞没有明白,想问个究竟,就朝门的方向跳了一跳结果扯动了把两人绑在一起的股绳。

“呜!”两个姑娘被刺激得娇嗔了一声。

经过了一番折腾,两个姑娘才到门边,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呼之欲出。

突然,门外传来了聊天声。

“可惜被截胡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吸引了徐诗赞。“是德州扑克桌上的那个人。”她心想。

“韩少,还要拿下那个女的吗?”

“韩少?那个女的是在说我吗?”徐诗赞心里想,脑海中是刚才赌桌上韩世谨的样子。

“刚被玩过再弄到手,听着怪恶心的。” “韩世谨笑笑。

“原来他才是想弄到我的人。”徐诗赞心想。

“那两个人查清楚了吗?” “查到了,就是两个素人,从孤儿院出来的。赌桌上的一百万,是他们用五万赢到的。”

“五万赢到一百万?”韩世谨和徐诗赞同时震惊。

“应该只是巧合,最后八十万还是输给了那个女魔术师。”

徐诗赞听到这,就再也没能听清楚,她知道应该是两个人渐行渐远了。

“呜呜呜!”伊花月提醒她应该先解开身上的绳子。

“呜!”徐诗赞想要继续解开绳子,但是股绳的摩擦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又会因为对方的动作被更加剧烈,徐诗赞已经丧失了大部分体力。“呜呜呜!”伊花月想要抽出双手,结果反而再次扯到股绳。“呜!”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徐诗赞没能忍住,清澈的液体润湿了丝袜的裆部。

而在喷涌的时候,抖动的徐诗赞又不断拉扯着绑在伊花月身上的每一根绳子,“呜呜呜!”

最终两人都没忍住,瘫倒在房间的地板上。

赌场外

环顾四周没有人,荆开和云风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小心翼翼放进了袋子里。

“别弄破了,挺贵的。”荆开说道。

“19万,已经提在卡里了。”刚才的服务员站在他俩身边。“辛苦你了车仔。”荆开接过银行卡。“要不是引荐你们进赌场有分成我才懒得管。”车轩说道,但随即还是柔和下来,“帮我跟院长问好。” “知道了。”

荆开还回了租来的西服,和大风走在了回孤儿院的路上。

“扣去还高利贷,衣服等等费用,刚好用了九万,剩下十万可以给孤儿院用好一阵子了。”

“嗯。”大风回答。

“即使刚修完房子没钱,但孩子们老是吃那点东西怎么行。”荆开看着手机,“院长是不是又给我们打学费了。” “嗯。”大风点点头。

“没收吧。”

大风摇摇头,表示没收。“OK。”荆开释然的笑着。

“我今天看你抱那姑娘脸红心跳的,是不是喜欢那个姑娘。”

大风先是害羞了一下,然后回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别这样看我,她确实漂亮。”荆开的脑海中浮现着徐诗赞的脸,脸颊微红,“可惜人家是大魔术师,轮不到我们的。”

两人在落日的余晖中渐行渐远……

孤儿院的院子里,颜秋正在为前院的向日葵浇着水,那是代表着孩子们希望的向日葵。

花洒形成的水雾覆盖在花叶上的同时,也有一部分附着在了颜秋的丝袜美腿上,晶莹而剔透。

“秋姐。”荆开出现在了颜秋身边,“我来帮你。”

“阿开啊。”颜秋挽了一下短发,“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荆开接过颜秋的花洒替花浇水。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荆开看着颜秋。“要说辛苦也是大家一起辛苦。”颜秋笑着说,“最辛苦的还是陈院长。”

颜秋看了看荆开的身后,“大风呢?你们没一起回来?” “他去找赵婶了。”荆开摸了摸向日葵的叶子,觉得水已经浇的差不多了。

里屋,赵婶在核算孤儿院的所有开支,最近孤儿院才从火灾中翻新过来,有大大小小非常多的账目和外债要计算。

大风敲了敲门,走进了房间。

“是大风啊。”赵婶摘下老花眼镜,看着面前这个有点魁梧的俊朗青年。

大风没有说话,将一张银行卡伸了出来,冲着赵婶微笑。

“你们到底哪弄来那么多钱。”赵婶慢慢翻着账本,发现大风已经带来了三笔钱了,“每次都还有那么多。”

大风摇摇头示意不能说。“那我就收下了,你们都不知道每次编故事骗院长收下这些钱有多累。”

“谢……谢谢谢……谢谢,赵赵赵,赵婶。”大风开口,艰难的挤出这四个字。

“是不是和大风走去赌钱了。”颜秋试探性问了一下。“没有,没有的事。”荆开立刻反驳。

“怎么说也是你姐,还觉得瞒得过我?”颜秋突然自信一笑,用审问的眼神看着荆开。

“别告诉老院长,不然我们就白干了。”荆开不得不向颜秋投降。

此时,一辆汽车停在了孤儿院附近,徐诗赞下车,正准备朝这边走,突然被伊花月叫住。

“干嘛?” “戴墨镜去孤儿院,你会吓到小孩子的。”伊花月从主驾驶下来,替徐诗赞摘下了墨镜。

“好吧,现在可以了吧。”徐诗赞转了一圈,示意没有什么其他问题。

“请问有什么事吗?”荆开走向走过来的人,离近了看清楚才发现不对劲。

“记得我吧。”徐诗赞一步一步走向荆开,站在了他面前。

“hi……”荆开尴尬地打了声招呼。

“重新认识一下吧。”徐诗赞说道。

“荆开是真名。”荆开解释着。

“嗯?”徐诗赞投来一个怀疑的目光。

“云风也是真名,”荆开拍了拍云风,“都是院长取的。我不是什么傻瓜富豪,他也不是我的助手,我们是孤儿院出来的……”

“好了,我相信你。”徐诗赞停止了荆开剖析户口般的介绍自己。

“我叫……” “徐诗赞,大魔术师。”荆开说道,“孤儿院的孩子都很喜欢看你的表演。”

此时,两人注意到,云风和伊花月的视线碰撞又害羞避开,反反复复。

“那,大风,带阿月参观一下孤儿院可以吗?”

“诗赞!”伊花月有些脸红。

“去吧。”荆开点点头,示意大风。

于是一男一女像木头一样一愣一愣走进了孤儿院。

“附近是树林吧。”徐诗赞看着荆开。“有一片小树林,怎么了?” “和我去散个步把,顺便那天的事跟我讲清楚。”徐诗赞假装强势的说道。

两人肩并肩漫步在树林里。

“其实一开始我就认出你了。”荆开说道,“不过我也认出韩世谨了。” “那个韩世谨是什么人?” “韩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韩氏科技和韩式制药的董事长,三年前的森林市十大青年才俊。”荆开列举着韩世谨的荣誉。

“你怎么把他描述的这么伟光正。”徐诗赞微笑吐槽。“但你应该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了,我那天看他观察了你很久,就想把你收入囊中。”荆开解释着,“其实已经有好几个女孩可能因为他不见了。”

“为什么帮我?还把八十万白给我?”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那八十万本来就是要输回去的,用八十万换你一个五花大绑的样子,感觉挺值的。”荆开调戏般看着徐诗赞,被徐诗赞拍了背一巴掌,“救人就救人居然还吃本姑娘豆腐,最后还绑完还不留一把剪刀,害得我们……”说到这,徐诗赞突然闭口。

“害得你们……那个了?”荆开先是一愣,然后露出坏笑。“你还笑!”徐诗赞又打了一拳,“你是不是还偷拍了本姑娘被五花大绑的狼狈照!” 徐诗赞将手伸进荆开的口袋。

“没有,绝对没有!”两个人小小纠缠在了一起。但是徐诗赞依旧依靠魔术师的手速优势取出了手机,打开一看,却发现密码键盘背后的锁屏壁纸,是自己为杂志拍摄的黑丝写真。

“就……觉得很漂亮所以一直用着。”荆开红着脸撇过头。

徐诗赞先是一惊,感觉眼前这个男孩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然后拽住荆开的衣领凑到荆开身边,打开了不需要解锁屏幕的相机自拍模式。

“既然你垂涎我身子,那就送你一张更好看的合照。”

徐诗赞举起手机,与还没反应过来的荆开拍了一张合照。

合照完,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突然,一条信息提醒出现,打破了沉寂。

“大风发来的,说院长想请你们吃饭。”荆开看向徐诗赞,“不过我觉得你这么忙可能会没空……” “好啊,吃顿饭而已,我还有空,可以顺便听听你没讲完的故事。”

晚餐,饭厅

几十个孩子聚集在饭厅,坐在高低各不同的椅子上,都在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只能在电视里看见的大姐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啊,啊,啊。”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孩子啊啊的叫着,排着两只只有四根手指的手。

“阿瓜,听话。”院长把阿瓜扶正,给他喂着碎米粥。

“他……” “你说阿瓜吗?他是两年前院长在广场里带回来的。医生说是出生的时候就是畸胎,八岁被父母丢在广场。”荆开小声的跟徐诗赞说着,“阿瓜最喜欢的就是看你的魔术表演,每次看到就拍手拍个不停。”

徐诗赞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心里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该以什么情绪面对这个孩子。

晚餐结束,伊花月就和大风和孩子们待在了一起。

“来,你试着说一下。” “我,我,我们。”大风费力的说着,但是明显感觉说话没那么费力了。“看吧,你成功了,来,我们继续。”

一旁的荆开一脸惊讶。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吃惊表情?” “因为口吃,大风几乎不会跟院长和赵婶以外的人说话,连我这种十年交情的他都只是少少的说几个字。”

“其实没有成为我的助手前,阿月是准备当护士的。”徐诗赞说道,“有没有什么好的聊天地方,我们交换交换故事。” “跟我来。”

两人来到了顶楼。

“已经喷了花露水了,不用担心蚊虫叮咬。”荆开戏谑的说着。

徐诗赞坐在他的旁边,抬起头看着满天的繁星,“你真会挑地点啊。” “是老院长会挑,他最知道孩子们喜欢什么了。”荆开回忆起往事

“十七年前,五岁的我经历了一场大火,火灾烧光了除了我以外所有的东西。我的家很偏僻,我找不到人帮忙,于是一边哭一边沿着泥泞小路跑,后来跑累了就晕倒在了地上。等我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后来警察告诉老院长,我的父母死了,也没有亲戚,只剩下一个人了。现在想想,我都不记得我的父母是什么样子,也不记得五岁以前的生活了。”荆开慢慢回忆着,“后来老院长把我领回家,那时候他家已经有几个比我大的孩子了。再后来,孤儿院就成立了,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就挤在一间十几平米的平房里,都只能睡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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