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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爱与家庭 - 3,3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9420 ℃

  被西琳一路纠缠到现在的舰长,这才想起自己一直坚持的目标,他连忙看了眼床边的闹钟,距离他被西琳拖回这个房间起只过了半个多小时. 接着立刻换上刚刚被西琳剥下的衣物,而那件被西琳一瞬间劈开的上衣,则理所当然随便拿一件先顶上了。

  在舰长匆匆忙忙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前,西琳一言不发地用那对金色美眸不停注视着他,那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而当舰长迫不及待的跑出门外时,西琳的嘴角又扬起一丝诡谲的笑容。

  回到厨房的舰长连忙关掉瓦斯炉的开关,打开锅盖后用勺子舀了一小碟清粥,对着不停漫着白烟的清粥轻轻吹了几口气后,才浅浅嚐了一小口。

  放下手中用来试味道的碟子,味道比他想像中的淡,而且好像还有点煮过头了,但那熟悉的味道还是让舰长躁动的心稍微安定下来。在现实可能指过去半个小时左右,但就舰长的精神来说,眼前这个熬煮到刚刚的大锅上次看到已经是好几个月前了。

  舰长正在藉由接触这些不太重要,但却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东西,来调整那越发错乱的时间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卧病在床的芽衣察觉异状,也只有继续假装甚么都没发生,芽衣才不会为他感到伤心难过. 将粥舀进准备的餐具,并拿出ㄧ些事前准备好的清淡小菜,这全是舰长为自己的妻子精心准备的餐点,每一道兼具了健康以及美味。而就当舰长全神贯注的准备餐点,满心期待等会跟芽衣见面之时——咚。

  那是长靴鞋根踏地的声音,察觉到是甚么人过来的舰长动作停在空中,但只停滞一会后就继续拿着筷子将这些小菜分门别类的放入碟子中,「嗯~」西琳不在飘在空中,而是採用步行的方式缓缓从楼梯间下来,虽然不如飞行模式那样安静无声,但就是这种靴子踏在地面的声响让舰长开始萌生不好的预感。只见西琳走到了舰长身后,双手轻轻搭在舰长变得僵硬的肩膀上,并接着把自己的脑袋一起靠了上去,对着还在忙的舰长缓慢地说:「这味道闻起来还真香……是要准备给她的?能不能让我嚐嚐?」

  强忍着不耐烦,对舰长来说现在的西琳实在捉摸不定,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只能直接给身后的西琳舀了一碗,并对着他说:「拿去。」

  「谢谢,我亲爱的舰长. 」从舰长的肩膀上下来,西琳便拿着餐具到他们身后的餐桌,准备开始享用舰长满怀爱意的料理。陶瓷餐具间轻轻碰撞的声音,在这了无人烟的安静郊区中,变得尤为明显. 而当舰长以为西琳会暂时安静时,身后又传来了西琳那让他一听到,脑子就开始烦躁焦虑的嗓音。

  「要不要从今以后过着每天都为我料理的生活?」

  「对於料理的评价我还能听听,后者就免了。」舰长不耐烦的回应到。

  「是吗……」西琳看向舰长劳动的背影,闪过了一丝丝的惋惜,但很快又被另一种奇妙的情绪所盖过. 「这道清粥确实美味,只可惜——」

  舰长已经将全数菜色准备好,正要小心地端上楼并唤醒妻子时,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定在原地。

  而按照这段时间跟这个陷入疯狂的女人相处来看,每当她用上这种转折语调,绝对没有好事会发生。

  「似乎少了这么一味。又很凑巧我刚好身上有带着这必不可少的调味料,所以我决定帮亲爱的舰长一把,让你的爱妻雷电芽衣吃到你最精心准备的料理。」听到西琳的话后舰长越来越感到害怕,而就当他猜测身后的空之律者要做些甚么时,他脖子上的项圈花纹再次散发那淡淡的光芒。「那么劳烦舰长走到餐桌旁,并原地站好不要动,不然我不好帮你进行这样细緻的调味。」

  如同提线木偶般,舰长的身体开始听从西琳的指令用着僵硬的动作,将托盘中的餐点端到了餐桌旁,而他此时又对上西琳那万分期待的眼神。

  「你做得非常好——」西琳毫不吝啬地给出夸奖,但作为被称讚者舰长丝毫没有感到一丝快乐,反而为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走向感到恐慌。而西琳也是没有辜负舰长的担忧,直接超出他想像的踩着靴子站上了餐桌,并用着M 字型蹲姿坐在了舰长的前面。「接下来,为了感谢雷电芽衣这个女人替我照顾你这么久,准备了一份量身订做的礼物以聊表心意。」

  西琳缓缓拉开了自己的短裙,露出那被黑色贴身内裤所包裹的私处,如此近的距离,似乎还能闻到瀰漫中空气中一股潮湿的腥味。

  舰长看到这一幕后立刻明白西琳想做些什么,他甚至想不顾一切代价给西琳的脸上来一发重拳,先忽略普通人类的拳打脚踢能否让律者感到疼痛,舰长现在连出声喝止都无法办到。

  只能瞪大的双眼,既悲愤又无力的看着西琳用手指缓缓深入自己裙底,两指稍稍用力就能撕开虚数能量编织成的黑色丝质内裤。两片光洁亮丽的阴脣紧密贴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点点里面粉色系的软嫩唇肉,全然不像是接连不断使用过度的美丽阴户。

  两片饱满光滑的纯肉被西琳纤细的手指左右拨开,如此紧密的密合自然是为了让舰长射进她体内的精子,没有那么容易的就从她体内悄悄溜走。

  极为浓稠的果冻状白色浓液,正缓缓从少女那精緻粉嫩的花园中缓缓流出,西琳更是红着脸、喘着气,用力将蜜壶内残留的精液不停用腔壁上的软肉挤出体外。

  「要把它们推出来……哈……可比把它们从亲爱的舰长你体内搾出还要累人……」

  被排出的精液带有一丝丝发酵的腥味,即使量只有舰长一次射精的一半左右,但这般混合了西琳蜜壶内爱液的浓郁种汁,还是突兀的覆盖在热腾腾地清彻白粥之上。

  「接下来再这样……」

  将精液排到清粥上的西琳转身从桌子上下来,拍了拍五官纠结在一块的舰长背部,并拿着舰长托盘上的汤匙放入覆盖一层浓精的清粥里不停搅拌,直到那浓郁的精液被这碗热粥充分稀释后才善罢甘休。

  「好了,端过去给芽衣吧。能同时品尝到丈夫跟好友身体的味道,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西琳那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实在让舰长极为恼火,但除了亲眼目睹在面前针对自己犯下的恶行外,他更害怕的是正一步步,将这托盘上的餐点端向芽衣房间的自己。

  不仅对那女人随性之举毫无作为,如今还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躯,将混入两人性爱分泌物的餐点端给自己的妻子。

  不知不觉,舰长已经到了芽衣的房门前,端着托盘的手不停的颤抖,碗盘与托盘不停发出咯咯喀喀的细碎声响。

  将托盘撑在左手手臂之上,而当舰长正准备伸出右手转开门把时,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之中。

  身体犹如拍照定格一般停伫橡木房门前,正准备转开门把的右手,突如其来地陷於前进少许又退后少许的拉锯战之中。而舰长的面色苍白、眉头深锁,额角更是不停有汗珠缓慢滑落,正拚上自己的一切去抵抗项圈上西琳附加的意志。

  看着手正一点一点收回来,舰长本来近乎绝望的心里,似乎又看到一丝丝那渺茫的希望。

  「对、没错,就这样收回来,然后下去重新装一碗就没事了,别让那个女人得逞!」舰长在内心不停呐喊,那死死盯住右手的双眼旁,佈满了过於激动而曝露的青筋。

  要转开门把的右手正缓慢地收回,舰长能很清楚感受到项圈对自己的强制力正在减弱,他能做到、他能反抗西琳一直以来对他的逼迫!就当舰长强行用意志掰动自己的手腕回托盘上,展现他最顽固、最强烈的反抗,他耳边却传来了那极为熟悉的声音。

  「开门吧。」

  不光是脖子上的项圈,就连手脚上都出现与项圈相符的手镣脚铐,这些奇怪的拘束器具出现让舰长瞬间明白,西琳在最早一次侵犯前就对他身体设下了禁制此刻发挥了作用。

  本来准备收回去的右手,又突然向前一窜,在舰长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直接转开了门把。

  「这、这……」一脸不可置信的舰长,看到不仅仅是最后的努力毫无成果,还将他拚上一切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瞬间掐灭。

  房间内的芽衣一脸安稳的睡在床上,久违看到自己妻子的脸庞,都足以让舰长破涕微笑。但一看到自己双手小心捧的粥,见到芽衣的喜悦瞬间被数倍的罪恶感吞没,但舰长的身体却不会等待精神的踌躇不前。

  被迫听从命令的舰长一步步,放轻脚步的走到先前坐在芽衣旁边的位置,然后轻轻推了推正在安静休养的妻子。

  「亲爱的,该吃晚饭了。」声音温柔沉稳,表情柔和安详,但这全都是西琳通过这些其他人看不到的禁制,操弄控制着舰长身体去面对自己的妻子。

  而真正舰长的意识正不停在这片帷幕后面嘶吼、咆哮,他一次次用力撞击在西琳特地为他设置的帷幕上,即使撞到头破血量意志涣散,他都想立刻夺回身体阻止眼前即将发生的悲剧。

  过去要自己保持冷静,不被这么轻易被西琳所影响,更不要被她牵着鼻子走,但如今情绪激动的舰长,却只能如同观众看着西琳,逼自己遵从她不曾要求过的冷静. 「喔……」躺在病床上的芽衣缓慢打开双眼,她熟睡的模样就连刚刚在主卧室「不小心」传出的噪音都没能弄醒她,足够说明她的身体有多么疲惫了。而睡眼惺忪的她一看到舰长出现在旁边,马上打起了精神,温柔微笑着对他打着招呼。「原来是舰长啊。」

  「我之前不是说过,下去帮你准备晚餐吗?」被操控的舰长坐在一旁,芽衣的视线自然被舰长端来那盘丰盛的晚餐给吸引住了。

  「就是这些了,我还帮你准备ㄧ些你最喜欢的家乡小菜,当然味道肯定……」

  「才不会呢。」芽衣面露笑容,稍微挥了挥手打断道:「能吃到亲爱特别为我准备的晚餐,我高兴都来不及了。」

  看着外头模仿得唯妙唯肖的提线木偶,舰长内心充满了恐惧,就连身边最亲近的芽衣都没察觉出来,西琳到底是观察他的言行举止多久?

  将托盘置於大腿上,舰长的脸部肌肉构筑出最为自然、温柔的笑荣,并对着自己起床的爱妻道:「事不宜迟,就让我喂给亲爱的吧,免得这些美味的饭菜着凉了。」

  「嗯—」

  眼里中满是对舰长的信任,即使卧病在床而显得病恹恹的模样,但对舰长来说不论过去了多久,她都是舰长心中最温柔、最美丽的憧憬。

  但如今,舰长正准备亲手亵渎这份最为纯粹的美好。

  用瓷汤匙舀起一小口白粥,上头徐徐飘升的白烟热气,让舰长先是收回吹凉,才将其送向等待自己的妻子嘴边。

  白色的米粒在汤匙里头载浮载沉,被西琳搅拌均匀的精液彻底化在了粥汁中不见踪影,但那份黏稠还是让浸泡其中的饭粒染上难以察觉的色泽。

  拨开了额前垂下来的细丝浏海,朱唇微张,前倾着身子准备吃下由舰长亲手递过去的精粥,这每一秒画面都让舰长度日如年般的煎熬。

  「不要吃,芽衣千万不要吃下这些东西!」舰长双手用力捶在眼前的透明帷幕上,不论他如何用力捶打这些帷幕都无动分毫,声嘶力竭的他全力嘶吼、悲愤,都不能将声音传递给帷幕之后那一无所知的无辜爱人。

  「啊……」

  朱脣皓齿,那熟悉的小嘴及将吞噬舰长所有认知及坚持的一切。

  在这最后一刻,被关在帷幕后被迫观赏的他选择了闭上双眼,不想亲眼看到自己铸下大错的那瞬间. 但西琳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舰长,本该壁上的眼皮被一股奇特的力量撑开,瞪大佈满腥红血丝的双眼,务必让舰长亲眼见证这一切。

  嗓子已经沙哑,手脚上有着大大小小、属不胜数的伤痕,即使只是出现在舰长的意识海中,但那份无力不甘的痛楚却比任何痛苦更为强烈。

  「味道如何?」舰长的身体将汤匙放回粥碗之内,一脸期待的等待自己妻子的回应。

  「总感觉比想像中的鹹……」时常烹煮料理的芽衣自然吃出那隐藏的味道,虽然生了病,但这依然不妨碍她那灵敏的舌头. 只不过搜索脑海中所有品嚐过的调味料,芽衣竟发现没有任何一种已知的味道与其相符。「但还是很好吃呢,亲爱的。」

  「芽衣你吃得开心就好。」舰长的五官微微一笑,随即一匙匙的,将碗中的清粥送入妻子的口中。

  而帷幕后的舰长,脸颊上划出两条细细的泪痕,从眼角溢出红色的泪水,一滴又一滴地不停从他脸颊滑落。

  一口接一口,对舰长来说喜忧参半的是,芽衣今晚食欲还不错,没一会托盘上的小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之中。

  就当舰长以为这齣对他来说最为残酷的喜剧,即将划上句点时,下一秒他就发现那些禁制对自己的限制消失,他在最糟糕的时间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还没回过神来的舰长动作突然停下,这让坐在病床上的芽衣不禁好奇的问道:「亲爱的,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舰长立刻调整好自己悲痛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以免引起芽衣的怀疑。他看了看手中剩下的饭菜,对着芽衣轻语着:「芽衣你应该吃饱了对吧,我这就收拾一下,让你早点休息。」

  「可是,我觉得还能再吃一点粥——」突然听到舰长这么说,芽衣脸上不免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么可以再吃点小菜,光吃粥晚上很容易又会饿的。比如这个,对身体很好的。」

  「嗯……就听亲爱的吧。」

  连忙打断芽衣的疑问后,舰长用着轻微发抖的手,将菜餚喂入芽衣的口中,而看着妻子一脸幸福的吃相,那份挥之不去的罪恶感更为加深。

  等到芽衣吃饱后,舰长手脚迅速的收拾碗盘,当他准备关门离开前,他还突然推开门把望向躺在床上,似水柔情看着自己的芽衣道一声。

  「晚安,芽衣。」眼神複杂的舰长如是说道。

  「晚安,亲爱的。」

  关上门把后,沉着脸色的舰长迈开步伐,每一步都彷彿被人系上无数链球般沉重缓慢。

  罪魁祸首的西琳已经离开,整栋屋子只剩下孤伶伶的舰长一个人,以及托盘上捧着的清粥。

  站在洗碗台前,看着碗中残留少许,仍然留有余温的白粥。

  他缓缓拿起一旁喂食芽衣所使用的汤匙,舀起面前的残羹剩饭,表情木然的将其送入口中。

  细嚼、慢嚥,直到碗中的清粥不仅米粒,连汤水都一滴不留后,舰长才放下手中的汤匙。

  全身的力气有如被抽走,全身脱力的舰长跪倒在厨房的地板上,两个膝盖更是发出重重的撞击声,他两眼无神趴卧在托盘前,不停地小声啜泣。

  一直以来西琳施加在他身上,想要舰长堕落的诱惑及压力他都咬牙撑过了。

  可惜,今晚的失败将之前西琳埋在舰长体内猜疑的种子全数引爆,他不仅被剥去自认为做好准备的假面,更是成为迫害自己妻子的帮凶。

  这一切的一切,都彻彻底底的将他击垮。

  随着阵阵哭泣,舰长感觉自己的精神越加疲惫,而这时有人贴在他的背后,用力的抱紧了失魂落魄的舰长. 事到如今,舰长也分不清那个人究竟是西琳本人,还是自己幻想出的对象,他只是再一次向她抛出了疑问。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

  「你的……」那个半真半假的声音回答着,还用着脸庞磨蹭着舰长的肩膀后说道:「一切。」

  意识……就在这里中断。

                ***

  「我睡着了?」

  等到舰长再次睁开双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太阳照在了他的身上,这种温暖舒服的阳光却莫名让他心生厌恶。

  这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等到房门被打开后舰长就看到自己的妻子,雷电芽衣充满精神的模样。

  「亲爱的—」声音带上些许的怒意,就连那张舰长百看不腻的精緻脸蛋上,都出现因不满而出现的线条. 只见芽衣加快了脚步,几乎是跑到他的床边,并开始责备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舰长. 「都说过了要照顾我之前先把自己顾好,结果照顾我照顾到自己累倒在走廊上,吹了一整晚的冷风,这不是本末倒置吗!?」

  「芽衣……你病甚么时候好了?」看着自己爱妻活力充沛的模样,舰长不禁问道。「我记得你昨晚不是连下床都很困难吗?」

  「被你这么一问……」芽衣用手按再那丰满的胸口上,似乎也因舰长的提问而回忆着什么. 「昨晚吃了那锅粥后,我就跟平常一样睡觉就寝,一到早上身体那些毛病就通通消失。正准备跟亲爱的你说这件事时,就看到你昏倒在走廊上。」

  「是这样吗?」舰长试着回忆昨晚破碎的记忆,但很遗憾的除了头痛欲裂外,他什么都没想到。

  「不过亲爱的,昨晚我确实有发生件奇怪的事……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能不能告诉你亲爱的丈夫?」舰长见到自己妻子健康无恙后,露出真心感到喜悦的笑容。

  「梦到亲爱的跟别的女人,在这栋房子里四处做爱。」芽衣略显羞涩的说道。

  尴尬的笑容凝固在舰长脸上,而在芽衣说出梦的内容后,那些西琳过去侵犯他的影像再次佈满了他的视网膜。

  一眼望去,整个房间都事他跟西琳做爱的残像,在芽衣的身边,这些影像真实得宛如现场上演。

  「亲爱的……我其实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

  「怎么了,亲爱的?」

  「我想我们先搬回老家一趟。」提着忐忑不安的心,舰长说出了自己现在最迫切的请求。

  「回去?亲爱的怎么这么突然,如果要回去老家我是能接受啦,可是亲爱的大概要什么时候出发?」

  舰长惶恐不安的眼神扫过充斥整个房间的乱象后,似乎有那么瞬间,她看到西琳站在芽衣身后,用那不知是嘲讽还期盼的目光凝视着自己。

  「越快越好。」

  「哈……哈……哈!」

  奔跑。

  「哈……哈……哈!」

  回首。

  那熟悉的高贵身影在舰长背后如影随身,在永远看不到尽头的无限长廊中,舰长正竭尽全力地向前奔跑想要逃过她的追捕。

  那曼妙引人遐想的娇躯纵然美丽,但已然成为舰长心中最为害怕的对象。不论舰长逃了多远,不论舰长推倒多少长廊上的物件当作阻碍,一回过头就能看到她就在自己不远处闲庭信步慢慢前行。

  就在舰长再次屏气凝神,加速冲刺一段距离后想回过头确认距离时,那柔软又湿润的嘴唇含情脉脉的吻上他乾裂的双唇。

  拥抱住身体的双手,丝毫不给予其挣脱的可能地将其束缚在原地,而在一番深情且漫长的深吻后,她那双如同琥珀般金黄,且毫不掩饰其欲望疯狂翻涌的双瞳继续锁定了他。

  「不论你逃跑几次,我随时都能抱住你的——」

  松开不停发颤的双唇,那个穷追不舍的女人如此说道。

                ***

  「啊!!!」

  从睡梦中惊醒的舰长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这样突然且剧烈的动作更是惊醒了一旁熟睡的佳人,丈夫的异常之举也让她不禁发起询问。

  「亲爱的,又做恶梦了?」睡眼惺忪的芽衣被丈夫吵醒后揉了揉眼睛,她想一把挽住丈夫的手臂安抚他那惊魂未定的心,却在碰触到那刻发现上头流了不少冷汗,这让她不免担心。「好像比之前更为严重了?」

  窗外正下着一阵又一阵的暴雨,富有重量的雨水不停落在紧闭的门窗上喀喀作响,漆黑的乌云中更时不时闪过一道刺眼的雷光,随之而来的是那震撼人心的雷鸣. 「呼……呼……」深深吸了两口气,平复呼吸后的舰长调整好情绪,并对着身旁担心自己身体的芽衣说:「没有到恶化。倒是芽衣你还是先继续睡吧,你明天早上不是还要出去公司一趟?我等等去喝个水、洗洗脸,大不了沖个热水澡冷静一下,这只是小事而已。」

  虽然仍担心着丈夫的身体状况,但看到丈夫那充满冀求的眼神后,芽衣还是勉强答应下来,毕竟前几次被吓醒时,舰长都是这样度过的。

  从双人床上下来的舰长穿着清凉透气的内衣裤,布态蹒跚的走下了通往一楼的楼梯。

  这是舰长与芽衣住的第一个家,一栋隐藏在普通社区中,看不出任何独到之处的独栋民宅。整栋屋子的大小相比那间临海的小木屋而言可说是极为狭窄,即使身处较为宁静的住宅区中,但还是能时常在深夜听到外头传来的噪音。

  在舰长曾经万般重视,想与芽衣一同在那生活的小木屋,成为西琳展现其对舰长所有权的侵犯影像放映室后,他毫不犹豫的希望与妻子回到这个曾经想要彻底离开的老家之中。

  至於那曾经埋藏舰长爱与梦想的新家,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每当在那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净是那些背得淫乱的侵犯残像时,舰长就感觉自己离彻彻底底的疯狂又近了一步。

  所以他选择了逃跑。离开了那为了与芽衣廝守,不论选址还是格局设计,都是他们夫妻二人精心讨论出结果,在舰长的孩子出来前无疑是夫妻感情象徵的小木屋。

  放下手中被一饮而尽的吼姆马克杯,舰长即使精神异常疲惫,但仍然没有睡意的走到浴室之中,想要藉着沖脸来缓合这种身体上的不适感。

  用力搓洗着自己的倦容,等到梳洗完毕的舰长缓缓抬起了头,温热的水滴不停从发梢处滴落。密闭的浴室内瀰漫着缓缓而上的热气,让眼前整理仪容的浴镜变得朦胧,而舰长更看不清此时自己脸上的表情就镜是疲惫还是徬徨,直到他看到那不知何时,就出现在他后方面带微笑的神祕女子。

  舰长惊讶地转过身来想问清楚对方的来意,但却被等待机会的西琳抢先一步。崩坏的女王就像是靦腆少女般倒在了舰长胸膛上,缓慢的呼吸品味着舰长身上散发的气味,以及胸口那越跳越快的扑通声。

  只不过那并非为爱人鼓动的鸣声,而是被支配者见到支配者,那发自灵魂深处最为强烈的颤抖。

  没有被剥夺行动能力,但被西琳扑到怀中的舰长却丝毫没有任何反抗的行为,任由空之律者对自己为所欲为,直到满足自己的需求。

  自从那一晚后,舰长内心那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也被彻底抹灭,比起强硬抵抗最终招致不可挽回恶果。不如尽量满足她的欲求,让西琳不要继续干涉他与芽衣的家庭生活。

  「西琳你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等待许久都没听到西琳开口,再也忍受不了这番煎熬的舰长向她提问,而趴在舰长胸口处闭上眼沉浸心跳声的西琳只是缓缓抬起头,看了舰长一眼后又窝回刚刚的位置。

  「身为我最为宠爱的人类,难道我找你还需要理由?」

  西琳轻轻在胸口上吐息吸气的动作忽然停下,她再次抬起那让人无法忘坏的美颜,用那对被最为纯粹却也最为混浊的双瞳注视着舰长. 「又或是,亲爱的舰长……」她的语气稍作停顿,那双光滑白皙的玉手则伸进舰长那件薄薄的内衣中,用着与那高贵气质截然相反的无礼索求。「你期待被我做些什么呢?」

  被冷汗浸湿的后背,一部分湿掉的内衣就这么黏在皮肤上。西琳的双手在舰长背后四处游走、抚弄,弄得想下来冷静一下的舰长身体变得更加焦躁,连带着双腿间某样东西也缓缓站了起来。

  「并没有。」强而有力的回应,但舰长的身体却没有他嘴巴上那样坚决. 下体传来的燥热让他想要并拢双腿,把这被激起的性欲立刻压下,但西琳只是将自己的美腿向前一靠,那饱满Q 弹的大腿就这么将舰长发热的阴囊给撑起。

  眼见舰长拙劣的谎言轻松被戳破,西琳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欲望,用着那销魂的嗓子刺激舰长的神经。

  「那么让我想想,我们这次要在哪做呢?」

  自从舰长搬家后,这已经不是西琳第一次到访. 而空之律者每一次私下到访,都让舰长提心吊胆,更别说驱动西琳找上舰长的理由仅仅是欲望的抒发,这意味着舰长何时何地都有可能被西琳造访. 这样频繁的见面也让舰长十分担心,这种大胆甚至是粗神经的问题很有可能让这段不正常的关系曝光,特别是被芽衣撞见时更是罪证确凿。而比起过去虽然拿芽衣存在刺激舰长来说,现在的西琳显得更加任意妄为……不,应该说是毫不在乎,就当舰长认真向她询问哪天被芽衣发现这段关系该怎么办时……

  「那我就有十足的理由,请舰长与我在虚数空间中度过余生。」

  他记得那时候西琳的眼神,她绝对是认真的。而为了不让自己与妻子最后一次诀别,是最糟糕的展开,不被芽衣发现两人关系的重担一口气压到舰长一个人身上。

  换句话说,如果舰长还想要与芽衣继续这种平稳但幸福的日常,他不仅要在西琳找上门时心不甘情不愿地满足她的欲望,更要时时刻刻注意着芽衣的动向。

  「为了不与芽衣永远分开,才会让她这样做的。」

  即使舰长在被西琳侵扰时这样说服自己,但每当西琳那看上去柔弱纤细的手臂将他抱住时,不光是连反抗的意图都没有,甚至对这种温暖的怀抱产生一丝倦恋。无论是哪一种转变,对舰长来说自己无异於随时随地都在跟西琳一起,糟蹋着过去那番重视的感情及婚姻。

  看出舰长内心中的慌乱,西琳的手指轻轻滑过舰长因紧张害怕而敏感的肌肤,对於这已然成为他内心阴影的女人,身体上任何的碰触以及言语上任何的挑逗都能让舰长心烦意乱. 「既然亲爱的舰长身上流了这么多汗……」西琳抿嘴一笑,声音轻快地对他说:「不如你就先沖个澡吧……让我陪你洗。」

  「你休……随你便。」那句抗拒的话语差点脱口而出,深怕自己逞了口时之快招致西琳的不满,从而导致那晚连累自己妻子的惨剧重演,随后便把自己的脑袋别到了一旁。

  眼见舰长态度如此配合,西琳便放开双手,还给舰长「暂时」的自由。

  「那么我就呆在这里,等你换下衣服吧。」

  西琳面带微笑地坐在浴缸的边框上,她举手抬足间都透露出一股从容不迫的优雅气质,丝毫不用担心舰长撤机逃离自己这种事情。

  而她也确实不用担心,毕竟这里已经是舰长与芽衣最后一个栖身之所,离开这舰长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好去。更别说要他抛下至今都尚未连灵魂都堕落给西琳,一路成为最终依靠的芽衣独自逃跑这种,舰长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西琳甚至从虚数空间中招换出平时存放的茶杯,表情平静地等候舰长归来,如同在品嚐丰盛晚宴前所进行的小憩片刻一般。

  而此时正准备换洗衣物,准备再次满足西琳无理要求的舰长告诉自己,只是让西琳陪洗澡而已。更别说他本来下来就是沖个澡好睡觉的,不要自己吓自己,凡事有关她的就做最坏打算。

                ***

  事实上,那远比舰长想像中糟糕多了。

  就当包着浴巾的舰长做好准备,打开浴室大门那一刻,他就被等候多时的西琳拉住手臂,直接将其按在了浴室内的圆板凳之上。

  「你要干什么!?」摸了摸刚刚被西琳抓住,被握得生疼的手腕,舰长一脸不解看着那个打开自己家浴缸水龙头的女人。

  「没什么,就只是想尝试些新东西—」冰冷的自来水从水龙头中喷涌而出,富含重量感的水滴与浴缸不停发出撞击的低沉声响,直到水龙头流出的水逐渐散发白色的热气后,西琳才一脸满意的回过身来面对舰长. 身上那套律者的服装在一声响指下迅速分解,黑与白的衣物碎片如雪花般散落消融,而在其之下便是那能让任何人血脉喷张的性感胴体. 直到这时,脸颊带有一抹抹如桃樱般的潮红,脸上再次挂起舰长每次看到都会感到不寒而栗,象徵她又对舰长身体有了什么新想法的淡淡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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