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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作品——《容器》与《淋漓》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6310 ℃

作品:容器与淋漓

街尾一家门面老旧的花店里,有一个比店里所有花朵还要美丽的姑娘,她笑容灿烂的在数百朵鲜花簇拥之下挥洒汗水忙碌工作,那这个比所有花朵还要美丽的姑娘是谁呢?

没错,就是我,白小菲!

“菲,能过来一下吗?”

花店里面传来一个苍老但慈祥的声音,是店主奶奶在喊我。

我把手中的花盆放到木架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向花店里面走去。

店主奶奶正坐在她的圆桌前,摆弄两个不知道该叫做花篮,还是该叫做高跟鞋的东西。

咚咚咚~

我来到圆桌前,敲了敲桌面,然后歪头看着店主奶奶,这时我脖子上的黑色项圈上显示出一行字。

“有什么事情吗,香女士?”

香女士是店主奶奶的称呼,在我进入花店的第一天,店主奶奶就让我这么称呼她。

对了,我是一个天生哑女,这个对话项圈是香女士为我订做的,项圈通过感应我的喉咙震动会把我想说的话转化成文字,它本来有电子音发声功能,但被香女士禁用了。

香女士在一年前看上我的一大原因就是——我不会说话,香女士是一位喜欢安静的老女士。

香女士:“准备一下,我们要出门。”

项圈显示:“我去洗个澡吧。”毕竟我满身流汗。

“不必了,流汗的你满身散发着花香味。”香女士拉近我,在我身上吸了一口,然后一副沉醉的样子,而且笑得很开心。

香女士这个样子让我有些脸红,可能是我在花店里工作太久,被花香腌入味了吧。

“换上这一件裙子。”

香女士指了指旁边的衣架。

衣架上有一件看着就很名贵的纯白连衣裙。

项圈显示:“这件裙子,多少钱?”我小心翼翼的向香女士问。

香女士微微一笑说:“一百万块。”

我的心脏顿时一紧,我在花店打工一年的薪水才三万块多一点,这件裙子,需要我打工……33年?我没有觉得香女士是在调戏我欺骗我,因为她的确是一个很有钱的老女士,日常出手就很阔绰。

“快点穿上,不然我要扣你这个月的薪水了。”

香女士对我使出了杀手锏,扣薪水。

这对我来说是及其严厉的惩罚。

我急忙当场脱下身上穿的廉价背带工装裤,和廉价的灰衬衫,我的乳房很小,只有36b,所以我没有穿戴乳罩,只在两个乳尖上各贴了一个创可贴。

毕竟乳罩很贵,附近的女性内衣店里一件乳罩最低要50块,而一百个创可贴香女士才只要我1块钱,用创可贴的话,我一年只花费7块3就够了。

下身我穿着一件过分保守的黑色三角内裤,这是香女士以处理旧物的名义送给我的,一共黑白红三条,到我手里时它们看着还很新,我很难分辨,香女士到底有没有穿过它们。

我只穿着一条黑三角内裤和平底凉鞋来到衣架前,吞了一口口水后,拿起了这件价值高达一百万的名贵连衣裙,我小心翼翼的研究了一下该怎么穿后,然后花费了一分多钟时间,笨手笨脚的把这件纯白连衣裙套在了我身上。

我整理好裙摆,看向旁边全身镜里的自己,我眨了眨眼,真是好美的裙子,就像新娘的婚纱一样。当然我也不差,正配得上这件美如婚纱的裙子。

项圈显示:“欸欸欸?”

我脖子上的项圈一连出现三个欸字,因为在美的冲击中冷静下来后,我发现身上这件纯白连衣裙全身上下都是半透明的,而且胸部和臀部一圈这两处特别透,根本挡不住三步之内的视线。

“过来,让我看看~”香女士向我招手。

我羞怯的来到香女士面前,香女士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先点头,后摇头。

“很漂亮,这件裙子果然合适你穿,唯一的缺点就是,你的内衣很没品位。”

“坐到我腿上来。”香女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我用手拎着裙摆乖巧又胆怯的坐到香女士的腿上。

香女士先是把手伸进连衣裙的胸部内,撕掉了两片不应该存在的创可贴,然后握住我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乳尖,在连衣裙内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嫩红的乳尖挺立在胸部的印花图案下,以嫩红的乳尖当做花蕊。

然后香女士在我背后拉紧上下两条穿过连衣裙胸部的蕾丝飘带,在我裸露的光滑后背上,打了两个不对称的漂亮蝴蝶结,我的乳房就被这么束缚住了。在两条蕾丝飘带的束缚下,我的一对小乳在半透的纯白布料下高高挺着。

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但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的呼吸也变急促了,而且我的脸很烫。

“这样才好看,给我保持好,不许乱动我做的定型。”

项圈迟钝了一会,才显示出来一行字:“是……香女士。”

这时香女士竟然拿起桌面上的剪刀,伸进我的裙摆下,利落的咔嚓咔嚓两下,剪开了我的黑三角内裤。

香女士一手从我腿间拽出一串黑布碎片,毫不可惜的丢进了旁边干净的垃圾桶里。

项圈显示:“我的内……”陪了我快一年的内内,就这么坏掉了……

看着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香女士笑了。

“别伤心,我赔你一件新的内还不行吗。”

这条黑三角内裤也是香女士送的,就算被她剪坏了,也没有什么赔不赔之说。

不过香女士愿意送给我新的内,我还是挺高兴的,我立刻就开心了起来。

“去我梳妆台的抽屉里,把粉色的心形小盒子拿过来。”

香女士拍了拍的后腰说道。

我从香女士腿上起身,刚走一步路就感觉双腿间吹来一阵凉风,我红着脸夹紧大腿,急忙用手遮挡着半透裙摆遮不住的下面,来到纯木的梳妆台前,我拉开抽屉,就看到一个醒目的粉色心形小盒子,不过这个小盒子才只有掌心大小。

这么小的盒子,里面放的应该是戒指耳环之类的小首饰吧。

我关上抽屉,把小盒子拿给香女士。

香女士当着我的面前打开了这个心形小盒子,它里面装的竟然是……一条小小的内。

看见香女士用手指撑开这条樱花粉的小内,我呆了一下。

它这么的小,用的布料这么的少,只是一根绳上挂了一片还没女人手掌大的小三角布片,外加串了几颗珍珠而已。

心形小盒子里还有一个标签——售价:9999

一二,三四,四个九,我深吸一口气,这条樱花粉小内竟然卖近一万块钱!此刻我明确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贫穷会限制一个人的想象力。

香女士:“这就是赔给你的新内,满意吗。”

项圈显示:“我……”

“过来一点,我帮你穿上。”

香女士不由分说把我拉到她身边,掀起裙摆,亲手给我穿起这条樱花粉小内。

这是一条侧边系带的丁字小内,不用套过双脚就可以穿上,香女士让我提着裙摆,她把这条小内系在我的腰上,系的很紧。

身后,一根小细绳带着一串珍珠勒入我的臀缝,我不安的扭动屁股,这种感受我从未体验过,结果我的屁股遭到了香女士的拍打。

“穿好了,看看你自己吧。”

我看向镜子,镜子里的我,穿着纯白的连衣裙,上身一对小乳房鼓鼓的,胸前透着两点花蕊一般的嫣红,有了这两点装饰,连衣裙胸前的印花仿佛活过来了一样。

长及脚踝的纯白半透裙摆,让我的双腿若隐若现,特别是腰际,有一抹惹眼的樱花粉,配合裙摆上的印花图案,就像开了一整枝头的粉红樱花。

“美极了,不是吗。”香女士不知何时来到我的身后,抱着我的腰对我说。

“你让我今天充满了信心。”香女士看着镜子里的我,自信十足的样子。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转头满眼迷茫的看着香女士。

……

“坐下,让我们来完成最后一道工序。”

我坐到了本属于香女士的椅子上,香女士从门后的木架上拿来一个木盆放在我的脚边,然后蹲在我面前,给我解开了脚上的平底凉鞋,把我脚放在了木盆里。

香女士又从圆桌上拿起里面泡着花茶的玻璃水瓶,把花茶倒在我的脚上,冲洗着我脚上沾的一些泥土。

“很诱人的一双美足,不过今天会让你为我受点罪,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吗。”

项圈显示:“好。”为了照顾我良多的香女士,不管受什么罪,我都愿意。

香女士用花茶帮我洗完脚后,竟然抓住我的一只脚,亲吻了一下我的脚背。

我浑身一颤,不明白香女士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我喜欢。”香女士笑着对我说,她好想能看透我的内心一样。

香女士从圆桌上拿起那两只像是花篮,又像是高跟鞋的艺术品放到地上,它们是由闪亮的金属丝编织而成,鞋底整体很高,足跟也很高,鞋底的厚度大约有五公分,足跟的高度大约有十五公分。

这两个艺术品被精心插上了花和草。

有茑萝花缠绕在金属丝上向上攀爬,有含羞草覆盖鞋底周边一圈,还有一支带刺的白玫瑰横穿镂空的脚底板,盛开的白玫瑰花在前面的鞋尖上出现。

“这一双残酷的高跟鞋,也是给你准备的。”

香女士打开可以翻折开合的鞋面,先握住我的右脚腕,把我的右脚宛若艺术品的花篮高跟鞋里。

放入的瞬间,我的身体抽痛了一下,香女士按着我的脚腕合上鞋面,并用挂在那里的精致小锁,咔嚓一下锁住了本来可以翻折开合的鞋面。

然后是左脚,放入左脚的瞬间,我的身体也抽痛了一下。

香女士很快也锁好了左脚的鞋面,我的双脚就这样被囚禁在了这双艺术品里。

闪亮的金属丝编织成一个狭小但美丽动人的囚笼,有茑萝花藤和含羞草作为装饰,还有两朵一大一小的白玫瑰,在我两只脚的脚趾缝里盛开,这副场景真的很美,如果不是太疼的话。

“放入你的脚,这双花篮高跟鞋才算是完整的艺术品。”

香女士一边说着,一边把茑萝花的花藤缠绕在我的脚腕上,然后手法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脚。

“好了,完成了,站起来走走试试吧。”

香女士来到我身边,搀扶着我的胳膊,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的一瞬间,感觉脚下传来的疼更加明显了,毕竟有两支带刺的玫瑰枝条横穿我的脚下,我的足底是踩在带刺花枝上的。

在香女士的搀扶下,我迈开脚步走了两步,很痛,每次落脚小腿都会颤抖一阵,几步走下来,足底的皮肤被带刺的玫瑰花枝刺破,出现了很多细小的伤口,滴答滴答的流出鲜血,化为两串鲜红的红墨点滴落在地面上。

“这就是你今天要受的罪了。”

香女士抚摸着我的头发说。

“到梳妆台前,我给你梳个头。”

我点点头,忍着足底的疼痛,流了一路血点,艰难的走到梳妆台前,在坐下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香女士把我头发散开梳理顺畅,拿着一些精美名贵的发饰在我头发上比划了一会后,她还是觉得我什么发饰都不带最好看。

“你的美是天然的,浑然成我,不受外物所玷污。”

项圈显示:“听不懂……”

香女士笑了笑:“我在夸你。”

项圈显示:“哦…”被夸了,很开心,我在镜子前勾起嘴角。

一辆黑色加长轿车停在了花店门口,别人会因为是来买花的,其实这辆车子是属于香女士的。

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老男人,他头发斑白,气质上佳,他在门口整理了一下仪表,拄着手杖走进花店,面向香女士恭敬的说:“女主人,车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嗯,好。”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能改变你命运的地方,我们出发吧。”

我点点头,从梳妆凳上站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足底传来,让我咬起了嘴唇。

“我抱你吧。”

香女士虽然年龄很大了,头发已经斑白,但她身体的力量一点也不差,香女士用手臂勾住我的腿弯,轻轻松松就把我抱了起来。

我缩在香女士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脖子,,被花篮高跟鞋囚禁的美足垂在一边,滴答滴答缓慢的滴落着鲜红的血点,从花店里到车上留下一路稀疏的血点痕迹。

……

黑色加长轿车平稳的开了一个多钟,我足底的细小伤口依然在缓慢的流血不止,因为在上车之后,香女士就给我吃了两片抗凝血药片。

“这是促凝血药,在服用促凝血药之前,你身上的伤口不会太快凝结,待会下台后就吃下它,知道了吗。”

香女士把两个药片塞进了我手里。

我握住药片无声的点了点头。

黑色加长轿车开进了一个不被普通人知道的神秘地下展会里,展会入口写着“Dedicate art to God and us”

——把艺术献给神和我们。

黑色加长轿车停下,一个身穿职业西装和包臀圈,耳垂上带着夸长金属耳环的女人敲了敲车窗。

车窗打开。

女人说:“老师,您迟到太久了,现在已经是最后的总决赛时间了。”

香女士以我从未见过的高傲态度说:“难道我没有资格迟到吗。”

“您当然有,知道您要来,所有人都在等着您,我的作品很优秀,她是最后的胜出者,您直接和我进行总决赛就行了。”

女人往黑色加长轿车里看了一眼,看到了身穿纯白连衣裙,脖子上戴着黑色项圈的白小菲。

“裙子不错,Mo先生的作品吧,项圈也不错,好像是腾云实验室里做出来的东西,当然了作品本身也很厉害,老师果然很厉害呢,又是一个优秀的高级作品。”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女人嘴角带着胜利的笑容,女人觉得自己赢定了,可女人并没有看见白小菲藏在下面的双脚和鞋子。

香女士抬头挺胸说:“如果你赢了,我把那些都给你。”

“谢谢老师的厚爱,这算是赌注吧,如果您的作品赢了,我把50给她好了。”

香女士嘴角带着一丝爱意的笑了:“泪,你从来都是个机灵的孩子。”

“我们台上见吧,老师。”

“台上见,记得别后悔,泪。”

为了作品的保密性,香女士一直未让菲下车,她出面和展会方沟通了一下,展会方卖给香女士一个面子,允许她的车直接开到台下。

展会方现在正在紧急调集人手,把台下收拾出一个可供一辆加长版轿车通行的通道。

香女士:“待会上台走一趟就行了,就这么简单,可以做到吗。”

项圈显示:“可……可以。”

虽然从未明白起因和经过,甚至对结果造成的影响也不可知,但菲对香用力点了点头。

香女士抚摸着菲的头:“真是乖孩子,不用怕,我看好你。”

在香女士温柔的抚摸下,我安心下来。

黑色加长轿车缓缓开到了台下,无数人对车里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但被漆黑不透光的车玻璃挡住了。

伴随着优雅而久远的音乐响起,永远的旋律《卡农》奏响,黑色加长轿车的车门打开。

“去吧,自信点。”

我无声的点了点头,走下了车。

下车后,一道刺眼的光柱打在我身上,周围的人先是爆发出一阵惊叹,然后是欢呼。

我眯了眯眼,适应了一下刺眼的光,这时一位戴着白手套的女侍来到我面前,用手势为我指明了一个方向。

“请上台。”

哒哒哒…

我踩着闪亮的花篮高跟鞋,一步一步的登上玻璃长台。

这个过程中我听见一个声音在说。

“众位贵宾都已经知道,泪女士的作品名为《容器》。”

“香女士的作品,名为《淋漓》!”

……

当淋漓这两个字读出来时,我刚好踩着鲜血淋漓的花篮高跟鞋登上玻璃长台,踩台阶上台的过程中,让我的足底额外增加了一些新的伤口。

从观众的视角,他们看到一个清纯至极的小姑娘,穿一身惊艳的伪婚纱纯白连衣裙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殷红的花蕊乳尖,烂漫的粉红樱花小内,透过这件半透的裙子都清晰可见。

在菲背后的摄像机,还拍到了从臀缝里延伸出来的一串珍珠,这副很有情欲气息的画面被投到了大屏幕上,这只是小内的一部分,看不见的一部分在菲紧实白嫩的臀缝里夹藏着。

登上台后,我知道了我是《淋漓》

我也看见了《容器》,她就站在我身边,她应该是从另一侧登台的。

《容器》是一个比我年龄大一些,高挑一些的成熟姐姐。

她除了眼前挂着一条遮眼的黑纱之外,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布料,比起穿半透连衣裙的我,她好像更惨一点。

特别是她的前后两穴,还有口腔中都分别塞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玻璃试管,试管中塞满了植物的根茎的绿色的液体。

这三支粗长的玻璃试管不知道塞进去多深,但每支都有超过8公分的外露尺寸,总体看上去色情极了。

插在她前穴中的玻璃试管里,培养的是一株紫藤萝花,开有浅紫色花瓣的花藤缠绕在她的左腿上。插在她后穴中的玻璃试管里,培养的是一株常青藤,翠绿的小叶子缠在她的右腿上,一花一叶相衬,缠绕在她双腿上组成了一双花叶长袜,散发着自然和野性的味道。

插在她口腔中的玻璃试管里培养的是一株牵牛花,牵牛花的花藤缠绕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编织成一个比肩膀略窄的花环,同时还有一条花藤从花环上延伸出来,垂到地面上。

这意味着驯服和掌控,是文明社会中最不文明的东西,她脖子上这个很像是锁链牵着项圈的花环,带来的视觉冲击感无与伦比。

她的嘴巴必须要用力含着插在口腔中的玻璃试管,而且不能用牙齿咬,否则可能会咬碎玻璃试管,她也必须同时夹紧前穴和后穴,不能让两穴里的玻璃试管滑落出来,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困难无比的考验,想要用两穴夹住平直且粗长,还有些沉重份量的玻璃试管,需要很高深的穴道控制功底。

把下面两只粗长沉重的玻璃试管夹的这么稳,她的前后两穴不知道被严格训练了多久,吃了多少苦。

在卡农舒缓轻慢的乐声引导下,我和她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向前走去。

观众的眼睛和玻璃长台大致齐平,这本是为了方便观众能看清走台者的步态和裙子下的小内,但在此刻,在灯光的照耀和渲染下,他们清楚的看见了我迈步向前走时,自足上滴落下的鲜红血滴。

闪闪发亮的银白金属丝笼囚禁着一双美足,每只鞋子上还上着一把精致的小锁,这双在花篮和高跟鞋之间模糊了概念的艺术品,因为被囚禁在其中的这双美足,因为这双被插在其中的带刺白玫瑰花枝刺伤的美足,因为这双越是迈步行走,就越是鲜血淋漓的美足,让这双艺术品的理念和价值都得到了脱胎换骨般的升华。

围绕鞋底花篮一圈的含羞草会随着落脚害羞的闭合,茑萝花缠绕在完美的脚踝上向小腿生长,脚趾缝中夹的两朵白玫瑰也在一颤一颤的继续开放,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鲜红的血滴擦过叶片和花瓣,如落泪般伤感的向下流淌。

玻璃长台下的观众席沸腾了一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没有间歇的闪光灯把玻璃长台照的如同白昼。

我旁边的这位姐姐有些失态,但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我照常向前走,只是要忍着疼。

鲜红的血滴在我身后的玻璃长台上逐渐晕开,铺成一条鲜血淋漓的残酷凄美之路。

向前走的我对一切都不在意,因为我只是遵从香女士的命令,上来走一趟而来,我所想的,和我在做的,就是这么简单。

走到这条玻璃长台尽头,我看见了香女士坐在台下的沙发上,对我报以满意的慈爱微笑,轻轻点了点。

我也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回走,一切都结束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下台把握在手心里的促凝血药片剥出来吃掉。

因为流了太多血,我感觉足底滑滑的,玻璃长台也滑滑的,穿着脚上这双有15公分高的高跟鞋有些难走。

好在回去的路和来时一样顺利,我成功在不摔倒的情况下走下了玻璃长台。

……

我钻进车门打开的黑色加长轿车里,坐入后座关上车门,舒了一口气,这几步路走的真是又疼又累。

“菲小姐,水。”一瓶依云的水向我递来。

项圈显示:“哦,谢谢。”

我接过这瓶玻璃瓶装的水,对兼职司机的老管家先生报以微笑。

然后赶紧剥出药片放进嘴里,拧开水咕嘟咕嘟喝了两口把药片吞咽下去。

品尝到水的味道有点怪怪的,我停下喝水看向手中的玻璃瓶,依云——天然弱碱性饮用水,零售价:108。

噗!

口中还未完全吞咽下去的半口水就这么被我喷了出来,喷了前面的老管家半身。

项圈显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急忙低头鞠躬道歉。

老管家回头对我报以宽容的微笑:“没关系,菲小姐,从今以后,您就是我的女主人了。”

……

高高的玻璃长台正前面,香女士和她的得意弟子泪,两人正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聊天,两人表现的很亲昵,香女士把手伸进泪的乳罩里和包臀裙下,当众玩弄她的身体,泪不仅没有反抗,还一副享受加久违的表情。

泪:“我可以说话吗,老师。”

香女士:“我今天忘了给你带堵嘴用的器具。”

泪:“那真是太好了,嗯啊…还是您了解我的身体老师,感谢老师您依然记得我身上的敏感点。”

香女士:“你今天的作品不错,有进步。”

泪一脸苦笑:“我现在才知道,比起老师您,我差远了。”

香女士对这点表示赞同:“是的,色情之美在残酷之美面前一文不值,残酷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意境的词,不是吗,泪。”

泪很想哭:“嗯,老师你赢了,但是老师我认为您有耍赖的嫌疑,您的作品表现的可不单单是残酷之美,而是残酷之美叠加色情之美,那小姑娘的一双美足,堪称是这个世界上最色情之物之一了。”

香=女士笑着:“是嘛。”她心里也这样觉得。

“您把这双堪称色情之最的美足折磨的鲜血淋漓,台下的贵宾们看到这一幕时,不知道有多少男贵宾撑起了裤子,又不知道有多少女贵宾湿了小内。”

“湿了小内的女人,包括你吗。”香女士在微笑中亲吻着泪敏感的耳朵,伸进泪包臀裙下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弹着泪湿漉漉的前穴口,每次手指弹中,泪的身子都会轻轻一颤,并环抱着香女士的脖子发出一声撩人的轻哼。

“老师,您饶了我吧。”

“50,一分都不能少,你可不能耍赖,知道了吗。”

香女士最后重重的弹了一下泪饱满如豆的阴蒂。

这让泪浑身剧烈一颤,当场在香女士怀里去了云端。

………………

……&…………

话外进程:

菲身上穿的纯白连衣裙“魅花使”在本次展会末尾高价卖出,成交价:1200万块。

菲身上穿的樱花粉小内“粉浪漫”在本次展会末尾高价卖出,成交价:300万块。

菲脚上穿的花篮高跟鞋“残酷囚笼”被香女士个人所收藏,作为一件价值极高的艺术性藏品,“残酷囚笼”估价:2000万块。

菲赤裸身体披着香的外套回到了花店。

菲得到了香女士95 的资产,剩余5将在香女士离世后自动转入菲的名下。

菲得到了泪女士50 的资产。

尊敬的知名设计师泪女士在展会现场疑似被她的老师香女士当众玩弄到哭泣,据现场人士透漏,泪女士在香女士怀里哭泣了将近30分钟,连小内都哭湿了。

根据现场人士回忆,最后香女士实在忍无可忍,当场脱下泪女士哭湿的小内,外加自己的小内,以及借用其他三位女性贵宾的小内团成一团塞进了泪女士的嘴里,堵住了她的嘴。

人名:

第一香

第一泪

第一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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