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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砧板上的白兔_(涼愛),1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7250 ℃

食戟之靈

Ship:黑木場涼X薙切愛麗絲

狂犬化有、春藥有

R18

【正文】

「……」

看著躺在沙發上臉色潮紅的愛麗絲,面無表情的涼抓了抓頭,腦子裡思考著該怎麼揪出犯人,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將對方的脊髓骨一節一節敲下來燉湯。

「呼呼……好熱……」愛麗絲一邊喘息著,嘴邊一直叨念著涼君怎麼沒有開空調之類的話,一邊拉開自己晚禮服的衣襟不同停地搧著,彷彿這個動作能散去她體內的熱氣一樣。

血管內的血液在瘋狂鼓動著,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激勵一般,她能明顯地感受到,可是她不明白那是為什麼。

「早就已經打開了。」

只是對現在的小姐而言沒有用就是了。

涼拉上休息室裡的窗簾,將裡頭的一切與外界屏蔽。

「涼君?」她只覺得身體使不上力,腦袋一陣發麻,連帶平常的傲慢語氣也變成如同嬌嗔一般的口吻。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可以,他很想叫薙切家的專屬醫生來,但是眼下這個情況無論如何是不能外傳的,更何況也不知道愛麗絲接下來會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他不放心讓醫生看見她這副模樣。

愛麗絲小姐吃到了類似催情藥之類的東西,這是他唯一可以肯定的。

從小在骯髒的港口,陰暗的巷弄裡生存,什麼黑暗的事他都見識過了,其中不乏包含那些酒吧裡頭被下了春藥迷姦藥或被拖進狹窄暗巷的女性。

這大概是被捧在手心裡呵護到大的千金小姐所不能觸及的事吧?

誰也沒想到有人會敢在薙切愛麗絲的香檳裡頭注入催情藥,連他也一時之間沒有想到,估計是有甚麼人見不得所謂的天之嬌女,才會在薙切家的成果發表會上的香檳動了手腳,想看看食之魔王的眷屬鬧出笑話。

這麼說起來……那杯特調香檳原本似乎是小姐為了薙切繪里奈小姐準備的,但是因為對方事務繁忙無法撥空前來參加,於是小姐掛上電話之後才氣呼呼的將那杯特調一飲而盡。

這其中那杯香檳由哪些侍者和傭人負責看顧,有哪些人可能趁機會在之中做手腳……

思考至此,他打開休息室的門,朝著門外焦急等待的管家吩咐了幾句,唯獨愛麗絲的狀況他含糊以醉酒的名義應付了過去,隨後闔上門,甚至落了鎖。

畢竟現在小姐的狀況他是如何都不想讓任何人看見的,甚至幾個小時後從藥效中清醒的小姐也肯定也不想讓人得知她中了媚藥的事,否則她的名聲將會就此敗壞。

實際上其他人怎麼認為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小姐,小姐在意名聲和外在形象,他就會為她留意。

涼鬆了鬆西服的領帶,解開了最上頭的兩顆鈕扣,為長時間被拘束的脖頸卸去了束縛,反正現在這裡沒有任何人能指責他的裝束。

他走近愛麗絲的身邊,隨手將西服外套放在椅背上;像是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將抹胸拉開到半坦露酥胸的狀態,愛麗絲的小手拉著他長著薄繭的手掌,帶著她虛弱的喘息聲:「好難受……像是燃燒起來一樣……吶,涼君為什麼不叫醫生?」

「小姐,忍耐一下。」涼捏了捏她的手掌,如同在安撫她躁動不安的狀況,「小姐現在的狀況不能讓別人看見。」

他明白他其實不該待在這裡,但他又不放心將小姐一個人留下。

幸運的話,撐過藥效發作的話就沒事了,但是誰知道那個藥裡頭還有哪些亂七八糟的藥效。

現在只能祈求對方是單純想要看薙切家鬧笑話,沒有在裡頭添加其他效果的藥了。

「好難受……嗚嗚涼君是壞蛋……」她無力的控訴帶著啜泣的聲音,半撐起身體似乎想逞強的起身,卻因為不勝藥力而癱軟。

明明只是一杯香檳,她可不是那種會因為一杯香檳醉倒的人啊……

可是為何她現在會如此無力?但是全身上下的細胞卻像是在興奮的鼓動著,要不是涼君眼看著不對勁的喊了聲「小姐妳醉了」後,不管不顧眾人的眼光將她抱進休息室,她恐怕不知道要在多少人面前鬧出笑話。

眼明手快的涼接住了差點和地板親密接觸的愛麗絲,他無奈的說:「是是,我是壞蛋,所以我的大小姐,妳能不能消停點?」

「涼君真的是越來越不乖了……訓話時居然跟我頂嘴,真是不聽話的汪醬。」

她如紅寶石般的眼睛眨呀眨著,裡頭混進了一絲迷茫和渾沌,銀白色的髮和袒露白皙的肌膚,在涼眼裡就是隻兔子。

更正,從她有點泛著微紅的皮膚來看,現在是隻發情的兔子。

似乎很美味;作為掠食者而言,涼在心中默默的做出評價。

等等他在想什麼,小姐又不是真的兔子,不能吃。

說起來原本跟小姐約好結束後要對決一場的,是不是要來一場兔肉料理對決,不過這不就像是在用小姐對決一樣了嗎?不行不行。

愛麗絲當然不知道她的汪醬此刻內心中正在天翻地覆的糾結,儘管對方已經在腦中把兔肉從三杯到清蒸想過一輪各種料理方法了,臉上的表情依舊面不改色。

「是是,我不聽話……小姐妳可以別再動了嗎?。」涼一貫平坦的語調沒有任何反省的意思,但趴在他身上的小姐和小姐胸前貼在他身上的那兩坨脂肪球(請容許他這麼形容小姐的歐派,否則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淡定的去面對小姐),似乎都沒有從他身上移開的打算,甚至像是無尾熊抱著尤加利樹一樣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才讓他思考到兔肉火鍋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身為愛麗絲的幼馴染,小姐跟他這樣身體緊貼的時候也不在少數,小時候也常有過小姐作了惡夢大半夜衝進他房裡要求一起睡的狀況;但是長大後除了小姐曾經要求過的膝枕(當然後來小姐嫌硬再也沒要求)以外倒是幾乎再沒有過了。

「涼君身上好舒服……」

「……」

他的小姐似乎沒有停下的意思,涼的內心很崩潰。

喂喂,好歹他也是個正值青春期的正常男孩,就算他的腦子裡大部分都是料理,也不代表他面對軟玉溫香的投懷送抱不會有反應好嗎?

更正,這個軟玉溫香對象也只有小姐一個人。

眼前發情的白兔不要命的在挑逗套著項圈的野獸,而野獸的野性尚未磨滅,耐性也有限。

「聽著,小姐。」他將愛麗絲壓制在沙發上,鉗制住她不安分的雙手,一邊如同警告般在她面前低聲的說:「那杯香檳裡被混進了催情藥,妳再忍忍,熬過藥效發作的時間就沒事了,但是……」

他看著微瞇著眼睛,臉上帶著潮紅的愛麗絲,小小的嘴唇半張地喘息著,臉上盡是未經人事的迷茫。

「小姐如果再這樣勾引我的話,我會忍不住想傷害小姐的。」

「不會。」冷不防,她給出這樣的否定句,「我很瞭解涼君的,涼君才不會傷害我。」

聽她信誓旦旦的語氣,涼有些無奈的鬆開她的雙手,將她摟進懷裡,另一隻手掌蓋住自己的臉。

「犯規啊。」

明明露出這種色氣滿點的表情卻講出這種話,叫他怎麼忍心下手。

「涼君?」她感受到他的身體正在顫抖,困惑的想抬頭看他的臉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懷裡。

催情藥……那不就是傳說中的媚藥嗎?每次只要看到類似這方面的書籍,涼君每次都會迅速將那本書丟進垃圾桶或是就地消滅。

而每次涼君都會說:「這種事小姐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所以即使意識到剛剛對方講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完全理解體內這股躁動的原因,以及為何她會一直下意識的往他身上湊近;身體像是被燃燒般的灼熱感,她只知道被他碰觸過的地方就如同被水淋過一般的暫時能緩解那種不適。

「吶,涼君知道讓我不會痛苦的方法對吧?」她拉著他的袖子,小聲的說:「如果是涼君的話……」

愛麗絲還未說完的話,被他硬生生地打斷。

「小姐,不可以。」

「可以的哦。」

涼倏然將她從懷中拉出來,看著她的雙眼,像是試圖從她的眼中找到一絲清醒,「小姐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可是會傷害妳的喔。」

「你不會。」

其實她並不是那麼明白,只是對涼的一種絕對的信任,涼無論什麼時候都會達成她所有的要求,她也相信涼不會傷害她。

「呼……」他深吸了一口氣;不諳世事的小姐並不了解這些事,就算稍微接觸到一點,也會被他立即隔絕,才會造成現在未經人事的懵懂,說起來現在這種窘境有一部分也是他自己造成的。

小姐還是單純過她無憂無慮的生活比較好,但是現在的情況不容小姐再天真下去了;那麼,就只能讓小姐親身體會一下,才能瞭解事情的嚴重性。

他將愛麗絲抱上沙發,身體卡進她的雙腿之中,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腿,順勢向上探進她裙裡……

因為藥性而變得敏感的身體,被他那帶著繭的手掌在大腿細緻的皮膚上摩挲著,讓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觸碰的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呃…啊啊……涼、涼…唔嗚……」

愛麗絲尚未出口的話語被涼的唇堵了回去,同時他空著的另一隻手拉下她晚禮服的衣襟,大手包覆上她的胸,揉捏著她的柔軟,正當她開口驚呼之際,涼的舌頭探了進去,在她嘴裡肆意掠奪著,待她想退縮之時,背後卻被沙發椅給阻去了退路;她想推開他,雙手卻因為藥性而無法使力。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她現在的處境如同涼的砧板上的食材一樣任他宰割。

畢竟只是警告性質的威嚇,即使眷戀她唇瓣的柔軟,涼還是很快就放開了她,嘴角牽出了一條曖昧的銀絲,他留戀地在她的唇上舔舐了一下,「吶,我正在侵犯小姐呢。」

愛麗絲微張著小嘴喘息著,腦袋嗡嗡作響。

「涼君想跟我做羞羞的事情?」

「是呢。」涼湊近她的頸邊,舔吻著愛麗絲泛著微紅的肌膚,滿意的得到她一聲嬌吟,他在她耳畔旁帶著一絲嘲諷的語氣問:「所以,小姐打算放任這樣的我繼續下去嗎?」

小姐,快點拒絕我吧,在我還沒打算出手摧殘妳之前。

只要妳開口,我就會就此罷手。

否則再這樣下去,我會再也克制不住將妳從頭到腳啃食殆盡的衝動。

「現在的小姐在我手裡和兔子沒兩樣,而且……」

如同野獸戲弄自己的獵物一般,涼的舌尖逗弄著她小巧的耳垂,當愛麗絲下意識的想要躲閃時,他的手掌將她的頭禁錮住不讓她動彈,附在她耳邊,涼刻意將熱氣吹進了她的耳裡,感受著她的顫抖,他帶著點惡質的口吻,在她耳邊低聲的說:「還是隻發情的兔子。」

「才、才不是…嗯啊……」她忍受著涼在自己耳邊戲弄著她的癢感,喘息著想將自己的想法傳達給試圖逼迫自己拒絕的涼,「如果要做這種羞羞的事才能消耗藥效的話…唔嗯……」

「不是涼君的話是不行的啊……」

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溢出,沿著她的臉龐滑下,滴落在他的手上。

「真是……」

啊啊,把小姐弄哭了。

可是又忍不住覺得這樣的小姐好可愛。

「請不要對我說出這種縱容的話啊,小姐。」

否則我會忍不住想要欺負妳的。

涼有些無奈的鬆開箝制她的手,輕輕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像是在對他最珍愛的寶物一樣溫柔。

「涼君是笨蛋。」

「是是,小姐要是後悔可不要哭喔。」

「等、涼君……為什麼要脫我的鞋……呃哼…不要……」

涼捧著她的左腳,在愛麗絲的腳背落下一吻,隨後將它抬起,對著腳底弓起弧度的地方伸出舌頭舔舐,舌尖在她的腳底惡作劇似的畫圈,引來愛麗絲的一陣嬌嗔,想要縮回腳,卻被涼緊緊的抓住,不讓她逃脫。

「啊~不要……涼君stop stop!很髒的,髒……不要啊~」

「小姐的腳很乾淨。」涼沒停下嘴上的動作,同時望向愛麗絲的臉,從這個視角欣賞她嬌羞的表情別有一番情趣,該怎麼說呢…是個很糟糕的角度,尤其是從小姐的雙腿之中看過去,會形成一種窺視的感覺。

抓著她小巧的腳踝向上抬,露出了膝關節的後方,涼一樣舔吻了一下,愛麗絲驚呼:「啊…stop!癢、癢…涼君不要…呃啊……」

「抱歉,因為小姐的反應太可愛了。」

話雖這麼說,但他臉上完全沒有任何抱歉的意思。

「真是的,這不是讓人家更難受了嗎?」愛麗絲賭氣的鼓起臉。

涼抬起她的腿掛在自己的肩膀上,撩起她晚禮服的裙襬,看著愛麗絲上頭露出雪白的豐乳,臉色潮紅的看著自己,微張著小嘴喘息,而雙腿對著自己敞開的模樣,他給出了這樣一句評論:「小姐現在的樣子好色。」

「才……啊啊!」

她反駁的話還沒說出口,涼就往她的大腿內側咬了一口,在她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很痛的啊!」愛麗絲的眼裡泛著淚花。

「留個記號而已。」他舔了舔那排牙印,好像稍微有點過頭了,白皙的皮膚上泛著血絲,隱約還有點瘀血的現象。

「真是的,涼君又不是狗。」

「小姐不是老說我是小姐的狗嗎?」他伸出手指抵在她的私處,絲綢的內褲僅僅只是一層薄薄的屏障,手指能清楚地感受到從內褲滲漏出的濕潤感。

感覺到抵在自己的私處的異物感,即使隔著內褲還是讓她覺得羞赧,愛麗絲反射性的想夾起雙腿,大腿卻被涼給壓制住了,像這種雙腿敞開被涼隔著內褲玩弄私處的狀況,讓她倍感羞恥的撇開了頭,咬緊下唇不讓呻吟從口中溢出來。

看見打算眼不見為淨的愛麗絲,涼伸出舌尖,隔著內褲舔弄著她的私處,麻麻癢癢的感覺加上內褲溼滑的觸感,她能清楚感受到私處正在被一個軟軟的東西給玩弄著。

不行,快忍不住了。

她覺得下體在顫抖著,甬道裡面收縮著,似乎在渴望著什麼,但是她不明白,私處被那軟軟的東西玩弄著,讓她覺得罪惡,如同墮落般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很難受吧?都濕成這樣了。」他說話的熱氣穿透過那層薄薄的屏障,讓她感受到那溫熱的氣息,即使語氣還是那樣的散漫。

「涼君,能不能將我的嘴堵上?」

已經快不行了,先前即使呻吟出聲,她還是會儘量的壓抑音量,但是現在這份快感已經讓她幾乎克制不住,遲早那份快感會凌駕在她的羞恥心之上,至少讓她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我想聽小姐的聲音。」

「會被外頭聽見的……」

「是。」聽到這句話,他倒是爽快的應了;一方面因為這是小姐的希望,不過最大的主因倒不是擔心被聽見,雖然表示遺憾,但是他可不想跟外頭的人分享小姐動聽的叫聲。

涼拉下掛在脖子上的黑色領帶,趨近愛麗絲的面前,單膝壓在她雙腿之間的沙發上,看著她半闔著眼瞼快要失去意識的模樣,他咬上了她的唇試圖讓她清醒,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翻攪著,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裡頭混著淫穢的味道。

「唔、嗚嗚嗚嗚……」

直到她喘不過氣的掙扎著,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小姐覺得自己的味道怎麼樣?」

意識到涼話裡的意思之後,愛麗絲原本已經潮紅的臉色頓時如火燒一般的紅,舉起手無力的在他的胸膛上作勢拍打了幾下。

「涼君真是壞心眼,髒髒的汪醬。」

「嘛……小姐也只有現在能這麼說了。」涼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褲襠的位置,下身已經硬挺地撐起了塊小天地,「小姐能感受到嗎?我想要小姐的心情。」

他抓著她的手為自己解開皮帶,拉下褲拉鏈,從內褲裡頭掏出堅挺的分身。

愛麗絲第一次看見男性的生殖器,那裡的名字她姑且還是知道的,畢竟一些基本常識她也曾經在課程上學過。

但那些都比不上她現在親眼所見還要來得具有威脅性,想到他等一下打算做的事情,她忍不住繃緊了身體顫抖著。

「別、別開玩笑了,不可能的……」

那麼大的東西要進入她小小的甬道裡,不可能的。

她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聲音在發顫。

「小姐害怕嗎?」涼用手上的領帶纏起愛麗絲的嘴,「不過現在後悔也來不及就是了。」

看著她嘴裡咬著領帶,且衣衫不整一副被凌辱的畫面,比起之前穿着泳裝的樣子更激起他想將她壓在身下蹂躪的衝動。

雖然泳裝也很棒,即使當時他挺想把那些看著小姐身材流口水的蒼蠅們的眼睛都摳下來清蒸,不過諒他們也沒那個膽靠近就是了。

啊啊,真是糟糕。

看到小姐這副模樣,他下身的熾熱都腫脹了一圈,都快克制不住想把小姐按在身下馳騁的衝動了。

而且現在的小姐是不能反抗的吧?

就算想呼救也沒辦法做到吧?

但是現在的小姐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眼睛濕潤的狀態估計又快要哭了。

涼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著,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壓抑自己內心的那頭野獸;畢竟惹小姐哭這種事情還是想想就好,而且事後安慰很麻煩,所以還是對小姐溫柔一點好了,反正最後還是能吃掉小姐的。

況且現在對小姐太殘暴的話,如果在小姐心中留下陰影就不好了。

他蹲下身,手指掀開了那層已經滿是淫水的絲綢內褲,看著她的私處清晰的暴露在他面前,飽滿的鮑魚被他先前的逗弄而沾滿淫水,小小的洞口正流出透明的液體。

張開口,涼含住了她的陰蒂並且舔弄著;如同嬉戲一般,將她的私處用舌尖描繪過一遍又一遍,吸吮著洞口流出來的汁液,發出淫靡的水聲。

「唔、唔嗚嗚嗚嗚……」

愛麗絲的聲音被領帶禁錮而成了嗚咽;感受到軟軟帶點溫熱的舌頭正在恣意妄為的舔弄著她的私處,甚至探進她的洞口吞吐著。

她覺得自己快壞掉了,而在羞恥之餘竟然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帶著興奮,下身的甬道甚至隱約的渴望著他唇舌的愛撫;她的內心充滿著初嚐禁果的罪惡,最後她將那份快感歸咎於藥效。

直到她忽然感受到如同全身的血液逆流的那一瞬間,腦袋裡一片空白,身體克制不住的像是抽搐一般顫抖,下身小小的甬道激烈地收縮著。

愛麗絲達到了人生第一次的性高潮。

涼像是看準了她因為歡愉而腦袋當機的時機,將她的內褲褪至大腿的一半,手臂穿過她的膝蓋,架起她的雙腿壓在她身前,雙手按在椅背上,他欺近她的面前,看著還沒從高潮中脫離的愛麗絲,將下身的碩大前端抵在她的洞口,然後迅速將傘狀的前端插入她的嫩穴。

「唔!」

果不其然的感受到身下的愛麗絲猛然地一顫,表情扭曲了起來,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般不停地落下。

啊……又把小姐弄哭了,果然還是很痛呢。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避免的事。

即使他特意等到她高潮的這一刻進入,想辦法讓痛楚減低,還是無法完全消除處女膜破裂的痛楚。

「對不起。」他像是做錯事的小狗一樣對她道歉。

既然要道歉的話,為什麼還要這麼做呢?

愛麗絲沒能問出口,緊接著能感受到他的碩大正在緩緩地試圖擠入她狹窄的甬道,她倒抽了一口氣,覺得痛楚似乎要將她撕裂一般。

好緊。

即使有著裡頭分泌的潤滑液,未開發的甬道仍然比涼想像中的還要來得狹小,加上愛麗絲緊繃著身體,讓甬道收縮得更緊,導致他在裡頭更加窒礙難行。

愛麗絲緊閉著眼,小臉上佈滿著淚水,緊緊咬著嘴裡的那條領帶,彷彿這麼做能將她的痛楚宣洩在上頭一樣。

他最重要的小姐正在痛苦著呢。

「很痛吧?對不起。」涼將頭靠在她的頸窩,貪婪地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他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平緩,甚至帶著點自嘲,「小姐如果討厭我,事後想把我流放到哪裡去,我都不會有怨言的。」

他其實一直都明白他們之間身份的差別,即使是相伴到大的幼馴染,他還是那個來自港口的男孩,而她是薙切家的豪門貴女。

即使用親信這一個名稱再怎麼美化,實際上他不過是小姐馴養的狗而已。

「但是當小姐說只會跟我做的時候,我很高興。」

豈止是高興能形容,他就像是得到救贖,為自己多年來壓抑的情感得到救贖一樣。

小姐是不知道的吧,常年伴在身旁的他對小姐抱持著怎麼樣的想法。

說喜歡又太輕浮,說戀心又太殘暴,說親情又差了一點,說忠誠心嗎?那麼他近乎想將她吞噬的那份佔有欲又從何解釋。

他不明白,只是一直壓抑著那份想將她從頭至尾啃食殆盡的想法。

「涼君是笨蛋,笨汪醬!」

「小姐?」他抬起頭,看見她瞪圓了那雙含著眼淚的紅色眼睛,兩頰氣嘟嘟的鼓起,像極了一隻炸毛的白兔。

「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之後就想要離開,叫人家以後要怎麼辦?」愛麗絲好不容易才扯下纏在嘴上的領帶,對他大發嬌嗔:「講得好像人家是個會隨意拋棄狗狗的飼主一樣,真的是大笨蛋!」

「對不起。」他像是做錯事的狗兒一樣低頭聽她訓話。

「而且,誰、誰叫涼君的那裡……」她害羞的別過頭,臉上紅得跟蝦子一樣,嘴裡嘟囔著:「那、那麼大,還那麼粗……人家當然會害怕……唔!」

聽見她的細語,他猛然抬起頭,咬住了她的唇,下身彷彿被激勵般漲大了一圈,明顯感受甬道在她說話時放鬆了一點,他立刻一個挺進,將肉棒完整的插進了她的體內。

愛麗絲的痛呼被淹沒在他的吻之中,她的雙手抱著涼的頭,手指穿過他的髮,緊緊地揪著,像是試圖將痛楚傳達給他一樣。

半晌,涼放開了她,他愛憐的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嘴角揚起一抹難得的笑,「明明就是小姐的太緊了。」

原本打算反駁的愛麗絲,在看到涼的笑容之後愣了愣。

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涼這樣笑了。

明明以前在北歐那時還會笑的,可是後來到了日本就漸漸變成一副什麼事都不感興趣的樣子,除了料理時狂戰士模式才會露出狂熱的笑容,對其他事就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看著神遊的愛麗絲,涼思忖了一下便問:「小姐還會痛嗎?」

「當然!痛死了!涼君這個壞汪醬把人家弄得好痛!」

「對不起。」

「而且涼君怎麼感覺對這種事情這麼熟練?該不會……」愛麗絲鮮紅的大眼瞪著他。

雖然連愛麗絲自己都覺得涼背著她在外頭亂來的可能性幾乎為零,畢竟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狀態,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起。

早上涼負責叫醒她,然後吃飯時在一起,上課時在一起,回家時在一起,做料理時在一起,就連在看戀愛電影的時候,涼也會在旁邊陪著她直到她睡著,然後替她關上電視將她抱到床上,安置完她的一切事宜之後才會離開她的身邊。

不過她睡著之後呢?

想來大概是在研究料理吧,連她自己都覺得懷疑涼會背著她亂來這件事挺罪惡的。

「呃……本能?」他搔了搔臉頰,遲疑的說著。

總不能說出他有時會在自行解決的時候妄想著如何用各種姿勢貫穿小姐這件事吧。

像是某次攪拌機壞了,把小姐身上噴得都是奶油,看著身上沾滿奶油一邊嬌嗔著要他幫忙清理的小姐,狂戰士狀態下的他差點按耐不住就把小姐壓在料理台上給辦了。

當然,是差點。

最後他還是將注意力轉移到料理上才讓小姐逃過一劫,粗神經的小姐也沒發現自己差點被饑餓的野獸當成兔子吃了這件事。

「誒~涼君真色。」

「嗯。」涼沒打算否認,也沒什麼好否認的,畢竟這是事實,基本上只要是一個健全的男人,大都是那樣子的。

看著臉上和身上沁著一層薄汗的愛麗絲,皮膚上的潮紅還沒退卻,藥性應該還在,估計只是破處的痛楚大過了藥效對她的影響。

思考至此,他嘗試性的一個擺腰,小幅度的抽插了一下,果不其然的得到她一聲嬌吟。

「吶,為什麼不告訴我呢?」他埋首於她雪白的雙乳中,伸出舌頭舔過中間那條隙縫,感受著她身體微微的顫抖,以及她粗喘的氣息,「小姐明明就很想要的吧。」

「哈啊、啊啊……涼君…這種態度真的很糟糕呢……」即使下身的甬道正如他所說的迫切地渴求著涼的侵略,愛麗絲仍然嘴硬的不肯妥協。

「那麼,換個方式說……」涼看著愛麗絲倔強的臉,眼神像是野獸盯著獵物一般帶著侵略性,讓她頓時不寒而慄,在這壓抑的氣氛下,涼說出了他的願望,「是我想要小姐。」

如同只是告知一般的話語,他並沒有等待愛麗絲的答覆,腰部擺動著抽送著下身,將碩大的肉棒在她體內不停地抽插著,下體碰撞時發出了啪啪的拍打聲和抽插時淫靡的水聲,從未有人開發過的甬道被他的肉棒直搗進深處,緊緻柔軟的包覆感讓他大感不妙。

「小姐這麼緊,感覺一下子就會射了呢。」

涼的話讓愛麗絲想起了另一個問題,她靠著涼的手臂,一邊喘息一邊問著:「啊啊…涼、涼君……哈啊…萬一……懷、懷孕了…怎麼辦……」

他一個深深地挺進,接著繼續抽送的動作,看著身下臉上帶著擔憂的愛麗絲,他湊近她的耳畔旁說:「小姐可能忘了,今天還是妳的安全期。」

「等…啊哼……為、為什麼這種事情…呃哼……涼君會知道……」

為什麼會知道?他總不能告訴小姐,其實他在算她的小日子的時候連著她的安全期也一併算了這件事吧。

況且他不去算她的小日子也不行,否則小姐如果不小心吃到一些忌諱的食物鬧得身體不適,最後遭殃要去安撫小姐鬧性子的還是他。

「比起這個,小姐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涼將卡在她雙腿之間的那條內褲扯掉,分開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掀開她晚禮服的裙襬,讓愛麗絲能從那個角度看見自己敞開的雙腿底下,他的肉棒正插在她的嫩穴之中搗弄著,上頭還染著些微的鮮血。

看著上頭的鮮血,涼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愛麗絲沒看見。

他是小姐的第一個男人,但或許不會是最後一個。

薙切家門深似海,愛麗絲小姐還年輕,而未來還長著。

如果可以,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那個「或許」不會成真,成為她一生中最初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將所有靠近小姐身邊的害蟲摒除在外,或是像小姐八歲時的料理招親一樣,撲殺所有可能成為小姐未來夫婿的人選。

畢竟他無法想像小姐和自己以外的男人在一起,這讓他會有想殺人然後將對方下鍋油炸的衝動。

「啊啊…討厭……涼這樣子讓人好羞羞啊……」她抱著過長的裙襬遮掩著自己上身的赤裸,同時掩蓋住自己的臉。

「喂,別遮啊。」他一把將她用來遮羞的那塊布料扯下,抓住她胸前那對因為撞擊而不斷晃動的豐滿,揉捻著上頭的粉色乳頭,敏感的她為此發出呻吟的表情,讓他完全欲罷不能,「小姐這麼可愛的樣子,遮住太可惜了。」

「涼、涼君…那裡又不是麵團……啊啊…痛……」她幾乎呢喃的抱怨著,卻是如同撒嬌的語氣,下身被衝撞的快感讓她近乎癱軟,呻吟聲也快止不住的越來越亢奮。

「抱歉,手感太好了,一時沒注意。」

他鬆開她那對被當成麵團揉捏而發紅的雪乳,扣緊愛麗絲纖細的腰用力將自己的炙熱頂進她的深處,反覆不停地在她狹窄的甬道裡抽插著,嬌嫩的裡面在他每次的抽出時,像是小嘴般吸附著他的肉棒,那種緊緻的爽感讓他幾次差點把持不住提前繳械。

估計是藥效的關係,愛麗絲的呻吟聲從剛才開始漸漸變成有點勾人的音調,似乎在試圖勾起他更深層的慾望,渴求他的慾望將她淹沒。

他張嘴咬住她的唇瓣,彷彿想將她媚惑人的聲線吞噬,獨佔她的一切,就連她的聲音也不想同任何人分享。

小姐是他的,就連聲音也是。

「小姐,妳發出那種聲音會讓我忍不住的。」

「誰、誰叫涼君…啊啊……」愛麗絲覺得全身的像是在燃燒似的,血液裡的氧氣如同凝滯在身體裡無法流動,下身被他碩大的性器抽插的快感讓她覺得自己都快不像自己了,她喘息著帶點抱怨的語氣嬌嗔:「哈、哈啊……那麼大…嗯啊~人家忍不住嘛……」

愛麗絲顫抖著身體夾緊雙腿,張開小嘴露出了粉色的舌頭,抬起下巴像是在忍耐著什麼,但是她下身激烈收縮的甬道卻出賣了她,顯示了她再度到達高潮。

「……」

涼覺得自己的呼吸停滯了一下。

如果感覺可以具現化,他現在大概就是被小姐萌得滿臉血,以及打分板上全部顯示滿分的虛榮心大滿足狀態。

畢竟,用那種色氣滿點的表情講出那種話之後高潮的小姐實在太可愛了。

「這個尺寸小姐還滿意嗎?」

「討厭……不要問這種問題啦……」她羞赧的撇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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