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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戰作品】【野望的雙眸】第五章,1

[db:作者] 2025-06-20 07:03 5hhhhh 6700 ℃

超級戰作品──「野望的雙眸」第五章**********************************第五章/黑色魚鉤

     第二天黃昏,穿著一襲墨綠色套裝的沙可曼,再次坐進了黑色的大房車,當她香噴噴的身軀一挨近尤耀祖,對方便立刻捧起她的柔荑說道:「不知道妳今天要穿這顏色的衣服,否則我昨晚就會多拿只鑲祖母綠的手錶給妳搭配著戴。」

  看尤耀祖說得那麼真誠,沙可曼不由得俏臉一熱的應道:「啊,不用了,這只就很好,我很喜歡!」

  就著閱讀燈強烈的光芒,尤耀祖將她的左手翻來覆去看了片刻之後又說道:「妳喜歡就好,不過說真的,可曼,這只手錶戴在妳手上就是怎麼看怎麼漂亮!呵呵....難怪人家說寶劍要贈英雄,名錶果然也要由妳這樣的美女來配戴才會出色。」

  被人家這樣連吹帶捧的沙可曼,羞得趕緊縮回左手嗔道:「討厭!又在胡言亂語了,每次都要害我在別人面前鬧笑話。」

  她邊說邊抬頭看了坐在對面的呂文波一眼,而那個老奸巨滑的傢伙則馬上接口說道:「我們董事長說的並沒錯,沙小姐,這只星際二號戴在妳手上確實就是與眾不同。」

  兩個男人的連聲讚美,讓沙可曼根本不曉得該怎麼繼續回應,她在短暫的沉默過後,才靈機一動的指著呂文波身邊那一大堆書籍問道:「怎麼擺了這麼多書在車上?你們有人在研究什麼專門科目嗎?」

  她這一問,尤耀祖立即雙眼一亮的應道:「妳沒提我差點就忘了,來,可曼,這些廣告函件和產品目錄都是拿來要讓妳參考的,妳一本一本慢慢看,有問題我再幫妳說明。」

  從呂文波手上接過來的第一本刊物是高級珠寶型錄,沙可曼專心的翻閱著,一直到看完第三本以後,她才抬頭問尤耀祖說:「你收集這麼多珠寶專刊要作什麼?」

  尤耀祖先遞給她另一本書籍,然後才解釋道:「這三個品牌的意大利珠寶都是我在作總代理,不過情況和手錶一樣,這些廣告都是原文的,所以我也打算把它改成中文版。」

  一聽尤耀祖還擁有珠寶公司,沙可曼不禁驚訝的說道:「哇!你怎麼盡作這種高檔的生意?」

  尤耀祖還沒回答,呂文波已搶著說道:「董事長經營的事業可多著呢,沙小姐,這幾本妳不妨先拿去看看。」

  呂文波探身把一疊刊物放到她的身邊,而沙可曼在瞧了瞧手上的刊物以後,忍不住便望著尤耀祖問道:「你也經營服裝生意?」

  尤耀祖得意的點著頭說:「對,我在東區有兩家精品店,一家賣歐洲品牌、一家專賣日本服飾,另外還在四家百貨公司設有專櫃。」

  尤耀祖話剛說完,呂文波又疊上兩本刊物強調道:「除此之外,這兩家公司的化妝品也是由我們董事長當亞洲總代理。」

  沙可曼已經沒時間仔細翻閱內容,她只是迅速瀏覽著那些刊物的封面驚嘆道:「這些都是國際知名的品牌耶,尤董,原來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企業家,難怪你在股市大進大出都面不改色。」

  美人兒眼裏敬佩的光芒,讓尤耀祖樂得眉開眼笑的說道:「其實這些都算是小兒科而已,我現在最大的投資已經轉到建築方面,呂秘書,你把我們即將完工的那兩棟大樓所有廣告,全都拿過來給可曼瞧瞧。」

  接到指示的呂文波,立即從整堆資料當中抽出兩份硬紙筴說道:「沙小姐,這兩棟住宅大樓的成本都在二十億左右,市價則高達六十億以上,目前已銷售約七成,所以換算下來,我們董事長至少已獲利一倍以上。」

  拿著那兩份精美的硬紙筴,沙可曼的身體瞬間便熱了起來,因為她一看到那兩棟大樓熟悉的名稱,馬上便連想到一系列的電視廣告,所以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盯著尤耀祖說:「你....你也是這家建設公司的老闆?」     尤耀祖輕輕的頷首說道:「這張是我的綜合名片。」

  接過那張所謂的『綜合名片』,沙可曼只看見在兩折印刷的內層上印滿了密密麻麻的公司名稱,而頭銜卻只有一個:『尤氏關係企業總裁』。

  正當她在逐一閱讀尤耀祖那些事業體時,呂文波已經帶著炫耀的口吻告訴她說:「總共二十三家公司,全部資本額超過三百億,而且百分之百都是我們董事長獨資經營。」

  儘管在證券公司也常看到一些天文數字般的統計金額,但那些完全不切實際的報表,對沙可曼而言只不過是無關痛癢的文件而已,加上她一向對九位數或十位數的金額和人物都缺乏概念,所以她對擁有那種身價的富紳和巨賈,當然也就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此刻她的心情卻完全不若以往,因為一位擁有上百億家產的富豪就坐在她身邊,而且這個男人不僅曾經向她示愛、甚至還送了一份貴重的禮物給她,因此她手上拿的雖然只是一張小小紙片,但是卻讓她的心湖激起了陣陣漣漪。

  沙可曼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接口,因為她突然覺得身邊的駝背人,那佝僂的身軀竟然變得無比的雄偉與巨大,所以在她的芳心尚未平靜下來以前,她根本就無法開口講話。

  打破沉默的是尤耀祖,他似乎相當了解美人兒目前的心情,所以他故意把話題岔開說道:「可曼,已經快到竹圍了,剩下的那幾本型錄妳先隨便翻翻就好,等過幾天我再帶妳到每家公司去參觀一下。」

  沙可曼抬頭一看,窗外正是關渡大橋燈火通明的景象,所以她一邊將名片放進外套口袋、一邊拿起另一本刊物說道:「啊,好快!怎麼已經到這裡了?」

  尤耀祖望著她豔麗的臉蛋說道:「因為妳看書看的太專心了,呵呵....妳讀書的時候一定是個好學生。」

  沙可曼眺望了一下車窗外的夜景,然後便又低頭翻閱著型錄說:「讀書本來就要專心。」

  其實她嘴裏這麼說,但翻書的動作卻顯得漫不經心,不過尤耀祖並沒有出聲打擾她,他靜靜欣賞著沙可曼倂攏在裙裾下圓潤動人的膝蓋,同時忍不住又為美人兒的穿著打扮暗自讚嘆起來,因為在裙擺邊緣的黑色花邊配合著上衣袖口的同樣圖案,使那套墨綠色的套裝顯得是既高雅又性感,即使裏面只是搭配著一件雪白的襯衫,但那豐滿的胸線卻讓v形的領口充滿了誘惑與遐思,如果再沿著她曲線優美的小腿看下去,那雙同色系列的高跟鞋竟然也能令人想入非非。

  車子在小許的駕馭下,平穩的向前滑行,而在安靜的車廂裏,尤耀祖的眼光一直都沒離開過美人兒的身體,就算是不敢冒犯上司的呂文波,也不時會偷偷打量著眼前活色生香的一代尤物,而且除了他們兩個人的眼睛之外,梁二虎色瞇瞇的眼神也不斷出現在照後鏡裏,假如不是大房車沒多久之後便進入擁擠的淡水市區,那麼沙可曼已經憋到快要爆炸的胸膛,很可能便會導致襯衫的鈕釦隨時都會迸跳開來。

  越過車水馬龍的中正路,大房車終於抵達了目的地,在那所教會大學旁的窄巷裏,當尤耀祖牽著沙可曼踏進業已坐滿八成客人的阿給專賣店時,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在三秒鐘之內便全都轉到了他們身上,假如不是因為他們倆的組合顯得相當突兀、那麼就是身材高挑曼妙的沙可曼實在出落得太過於耀眼動人,否則將近有四十個人的店面裏,絕對不會每個人都注意到他們的出現,不過尤耀祖可能早就習慣了別人詫異的眼神,所以他在發現左邊角落還有三張空桌子以後,立刻大搖大擺的帶著沙可曼走了過去。

  雖然對眾人的注視沙可曼還有點難以適應,但由於食客泰半都是學生,加上呂文波和梁二虎都坐同一桌,所以沖淡了不少尷尬的氣氛,不過帶著辣味的阿給和熱騰騰的魚丸湯,卻讓她才吃到一半便忙不迭地把身上的外套脫掉,當她轉身把外套掛在椅背上的那一刻,與她同桌的三個男人眼睛立刻全都亮了起來,因為就在她轉動身軀的時候,她原本垂在左胸前的秀髮便整蓬被甩了開去,那乍然敞開的衣襟與擺動滿頭烏絲的美妙風情,頓時讓尤耀祖他們看的是目眩神迷,差點沒把嘴裏的食物給溢出來。

  倏然轉過身來的沙可曼,馬上便發現三個男人臉上怪異的表情,所以她滴溜溜地掃視了他們一眼問道:「你們不吃東西,全都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梁二虎只是愣愣的望著她,而呂文波則假裝在忙著吞魚丸,只有坐在她旁邊的尤耀祖張大著眼睛應道:「呃....可曼,妳剛才那個甩頭的動作好漂亮!就好像電視上拍得最好的那支洗髮精廣告一樣。」

  沙可曼並不曉得尤耀祖說的是那支廣告,不過她還是笑吟吟的說道:「幹嘛拿我跟別人比較?嘴巴這麼甜,是不是想多點兩樣小菜?」

  尤耀祖猛點著頭說:「對!除了小菜以外,我還要多吃一份阿給和魚丸湯。」

  看到尤耀祖當真已經把他碗裏的東西都吃光,沙可曼不免有些驚訝的望著他說:「哇!你是本來就是個大胃王、還是今天特別餓的緣故?怎麼這麼快就吃完一份了?」

  尤耀祖拍了拍肚子說:「平常我的食量就不小,加上我今天心情又不錯,所以才會胃口大開吧,哈哈....不過妳得多破費一些了。」

  一點小錢當然是難不倒美人兒的,因此她在發現梁二虎也快碗底朝天以後,乾脆又幫他們連點了四盤小菜和三份主食,儘管她自己平常都會控制食量,但可能是整頓晚餐都在有說有笑的熱絡氣氛下進行,所以她在不知不覺當中也多吃了不少小菜。

  經過這次的同桌共食以後,沙可曼和呂文波及梁二虎兩人的距離似乎也拉近了些,雖然她還是不喜歡這兩個哼哈二將,但已經能夠泰然自若的和他們應答如流,所以當餐後呂文波提議要到漁人碼頭去看夜景的時候,沙可曼不假思索的便脫口說道:「不要,我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逛,我們就沿著北海岸兜風,然後從陽金公路回台北好了。」

  聽見美人兒主動要求想夜遊陽明山,那對哼哈二將的色眼馬上亮了起來,他們倆一起望著尤耀祖猛使眼色,但尤耀祖卻搖著頭說:「晚上走山路會有危險,可曼,我看我們還是從萬里走北二高比較安全。」

  沙可曼並未堅持己見,她只是在鑽入車廂以前不忘叮嚀著尤耀祖說:「反正你不能讓我超過十一點到家就對了。」

  尤耀祖當然明白他那兩個手下心底在打什麼壞主意,若是在往日他很可能便會叫司機儘快驅車上山,然後找個杳無人跡的山坳或叢林,接著便可以痛快淋漓的盡情蹂躪和宰制他們的獵物,但是這回他卻完全無視於呂文波一再的向他擠眉弄眼,在車子甫一迴轉駛上主幹道以後,他立刻便對小許下達指令:「到石門時找個可以看海的地方停下來。」    在大型鵝卵石與礁岩交相錯落的海岸上,一對身高完全不成比例的男女,正併排走在夜色方酣的觀景步道上,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很可能會誤以為那是一對母女,但事實上那正是沙可曼和尤耀祖,而呂文波及梁二虎則始終保持著五、六十公尺的距離,一直跟隨在他們背後,估計自己已經離開大房車有兩百公尺左右,沙可曼這才停下腳步說道:「我們找個地方坐一下吧。」

  一聽美女要休息,尤耀祖立刻回頭朝那兩個跟班嚷道:「你們快找找看這附近有沒有板凳或石椅,要不然有平一點的大石頭也可以。」

  看到哼哈二將從自己背後應聲趕來,沙可曼忍不住埋怨著說:「我們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下就好,你把他們叫過來幹什麼?你這個人真奇怪,被別人這樣陰魂不散的跟在身邊,難道都不覺得煩嗎?」

  早已習慣對別人頤指氣使的尤耀祖,聽見沙可曼的抱怨以後,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所以他馬上又對呂文波他們說道:「好了,不用了,你們兩個留守在這裡就好,我要跟可曼到下面那遍沙灘逛一逛。」

  他一講完便轉身拉著沙可曼的柔荑說:「走,我們到水邊找塊大石頭坐坐。」

  雖然穿著高跟鞋並不適合走在崎嶇不平的海岸,尤其是在月亮忽隱忽現的夜晚,但沙可曼卻步履輕盈地隨著尤耀祖走下了斜坡,因為她已經聽到了細碎的潮響、也聞到了海水的味道,打從小學時代便喜歡看海的她,很快便將呂文波他們拋在腦後,儘管蜿蜒曲折的羊腸小徑和雜草讓她連打了幾次踉蹌,不過在尤耀祖細心的攙扶、帶領之下,她還是如願以償走到了沙灘邊緣的碎石帶上。

  平靜的海面、舒暢的微風,一直走到快要接近潮間帶的時候,尤耀祖都還捨不得鬆開美人兒的小手,但是就在掩月的浮雲緩緩飄開、皎潔的月光驟然灑落的那一刻,沙可曼已經再也忍不住的衝到水邊喟嘆道:「喔!好漂亮!....你看,尤董,這景象是不是美得有點如夢似幻?」

  反映著月色的波光,讓神采奕奕的沙可曼看得如癡如醉,不過站在她旁邊的尤耀祖心情更加陶醉,因為除了美景當前以外,他眼中還有一位亭亭玉立、宛如希臘雕像一般的絕美女神存在,所以在細細聆賞了好一會兒之後,他才吁了一口氣讚頌道:「嗯,真美!真漂亮!真是美到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特別是當妳長髮飛揚的時候....。」

  等尤耀祖的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沙可曼才有所警覺的嬌嗔道:「討厭,你不看風景老看我幹什麼?」

  仰望著美人兒佯怒的可愛模樣,尤耀祖也故意搖頭晃腦的應道:「因為妳就是我心裏最美麗的風景。」

  這句由衷的肺腑之言,頓時又令美人兒心頭興起一陣漣漪,不過由於夜色昏暗,尤耀祖並未發現她馡紅的臉頰,而為了掩飾自己既喜悅又惶惑的心情,沙可曼趕緊岔開話題說道:「你不是說要找塊大石頭坐下來休息一下?」    她這一提醒,尤耀祖才忙著東張西望,在來回梭巡了一、二十步以後,總算被他找到了一塊躺在沙灘邊緣、高約三尺的乾燥礁岩,由於那塊礁岩的造型就宛如一方豆腐,所以尤耀祖馬上轉頭拉著沙可曼說:「我找到一個好地方了。」

  雖然那塊面積約四尺見方的礁岩確實是個可坐可臥、適合用來小憩片刻的好地方,但沙可曼才走了沒幾步,便發現自己的高跟鞋跟已經深陷在沙礪中,因為越靠近沙灘地面便越加鬆軟,所以她在勉強又走了幾步之後,乾脆停下來說道:「等一下,讓我先把鞋子脫掉,要不然這雙鞋子馬上就要泡湯了。」

  她扶著尤耀祖的肩膀,彎腰把兩隻鞋子都脫掉拿在手裏以後,才輕聲說道:「嗯,走吧,現在你不用牽我了。」

  望著美人兒灑脫的舉動,尤耀祖索性也蹲下來捲著褲管說:「要脫大家一起脫,反正早就有沙子跑進我鞋子裏面了。」

  兩個赤腳大仙就那樣各自提著鞋子,一前一後的走在略微潮濕的沙灘上,他們並沒直接走向那塊礁岩,在將大約二十平方公尺的狹長沙灘繞了一圈以後,尤耀祖才接過沙可曼手裏的高跟鞋說道:「好了,休息一下吧。」

  也不曉得他們倆剛才在繞沙灘的時候聊了些什麼,只聽沙可曼一坐下來便問道:「你真的以前常常到這一帶來釣魚?」

  尤耀祖點著頭說:「而且每次都是我自己一個人釣,老爸的司機我都叫他留在車上,可能是我孤獨慣了,所以不喜歡有人陪著。」

  沙可曼有點詫異的看著他說:「你家裏環境那麼好,你應該會有很多朋友才對呀?」

  尤耀祖搖著頭說:「可能沒有任何人喜歡跟一個殘廢作朋友吧,從小到大我在學校都是飽受欺凌與歧視,就算我老爸是家長會長也一樣,所以從小學五年級開始,我就學會翹家和翹課了。」

  傷感的語氣、悲哀的眼神,縱然是在昏暗的夜色中,沙可曼也能看到尤耀祖整個人依舊籠罩在一股怨氣當中,因此她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些都過去了,尤董,你現在還不是成為商場上的強人了?....何況你先天的缺憾又不是你的錯,那些人歧視你幹什麼?再說你只是駝背而已,那裏稱得上是個殘廢?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自己,感覺好像人生灰濛濛的。」

  大概是沒料到沙可曼會說出這樣的話,所以尤耀祖在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後,才嘆息著說道:「唉,可曼,妳實在太善良了....如果我不是個駝子的話,就算拼著天打雷霹我也一定要追到妳!只可惜....我好像沒機會把妳變成我的女朋友了....。」

  看到尤耀祖那副扼腕不已的模樣,沙可曼倒是氣定神閒的兩手反撐石面,然後仰頭斜睨著他說:「不能當你女朋友、就不可以把我當成好朋友嗎?看樣子你這個人也挺現實的。」

  雖然被沙可曼損了一下,但尤耀祖卻連一句話都沒辯解,他只是直楞楞望著斜倚在礁岩上的美人兒,那半躺半坐的姿勢,配合著白襯衫下高聳的雙峰,活脫脫就是個讓男人夢寐以求的性感女神,也不知道出神了有幾秒鐘,尤耀祖才恍若大夢初醒般的說道:「可曼,妳....妳是說....妳願意當我的好朋友?」

  美人兒明眸一轉的盯著他說:「如果不是把你當朋友,你以為我會隨便跟男生摸黑跑到這種地方來嗎?」

  在愣了一愣以後,尤耀祖才猛拍著雙手大聲說道:「真的?可曼,妳真的願意當我的好朋友?....哇!我實在太高興了!可曼,那以後妳就不應該再叫我尤董了,從現在開始妳要叫我耀祖,不、不....還是叫阿耀比較好,小時候我父母都是這樣叫我的。」

  尤耀祖就像個剛拿到新玩具的兒童一般,不但雀躍不已還高興到有些語無倫次,等他到稍微緩和下來以後,沙可曼才搖著頭說:「不行,在公司我還是要叫你尤董,只有在私人場合我才會叫你名字,要不然早晚一個不小心會叫出紕漏。」

  對這點尤耀祖倒是沒有堅持,他只是在偏頭想了想之後又問道:「那妳到底要叫我耀祖還是阿耀?」

  這回美人兒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我還是叫你耀祖好了,叫阿耀感覺好像你是我弟弟似的。」

  明知道沙可曼又在口頭上佔他便宜,但尤耀祖也樂得順水推舟的說道:「再怎麼說也該是我當哥哥妳當妹妹才對,不過只要妳喜歡,妳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但是咱們言明在先,若是不在公司裏面妳還叫我尤董的話,那下次可就不是一碗陽春麵就能解決的。」    沙可曼故意張大眼睛說:「哇!罰則要加重了喔?早知道就不應該跟你當朋友了。」

  這次輪到尤耀祖使壞了,他兩眼眨呀眨的猛瞧著沙可曼線條飽滿的胸膛說:「不當朋友更好,這樣我就可以把妳晉級成為我的女朋友。」

  發現尤耀祖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她,沙可曼連忙站起來嬌嗔道:「都告訴你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了,還在提這件事?」

  一看美人兒並沒真的生氣,尤耀祖立刻又纏著她說:「妳就一定要忙著判我死刑嗎?可曼,我不是還有百萬分之一的機會?」

  看著他那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沙可曼忍不住笑道:「好啊,你就慢慢等那一絲絲機會出現再說吧,現在本姑娘要去跳石頭了。」

  她話都還沒說完,便轉身跳上身旁的一塊鵝卵石,然後就著微弱的月光,開始在一望無際的石堆中跳躍、穿梭起來,儘管她身輕如燕、步伐輕盈,但尤耀祖哪敢讓一代佳人如此涉險,因為他比一般人都清楚,除了附著在石頭上的蚵殼會叫人皮破血流之外、不份尖銳的礁岩也會割傷腳底,萬一美人兒再來個失足落水的話,那後果可就難以預料,所以他一看沙可曼越跳越遠,趕緊也跳上石頭邊追邊喊著說:「慢一點!可曼,晚上看不清楚,小心腳會被刺到。」

  任憑他在後頭大呼小叫,沙可曼還是一口氣直衝到一塊比人還高的大礁石旁邊才氣喘噓噓的笑道:「你自己別摔倒就好,耀祖,我等你過來,然後我們比賽看誰先回到沙灘那邊。」

  可能是首次聽到美人兒叫喚他的名字,尤耀祖心中一樂,正打算要開口跟她講話時,沒想到才一閃神,腳下立即踩了個空,當他整個人跌跌撞撞的仆倒下去時,耳畔只聽到沙可曼急切的驚呼:「啊──!耀祖,小心!」

  美人兒的真心關懷,讓尤耀祖頓時展現出男兒本色,儘管這一跤讓他跌得屁股一陣疼痛,但他卻迅速的站起來說道:「我沒事,可曼,妳站在那裡就好,這幾塊石頭有點滑,妳不要冒險過來。」

  被尤耀祖制止以後,已經跨出兩步的沙可曼才又退回原位,不過當她發現尤耀祖有些舉步維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關心的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尤耀祖搖著頭說:「沒有受傷,只不過是右大腿有點痛罷了。」

  望著站在她面前的小矮人,沙可曼還是有些擔憂的說道:「你真的不要緊嗎?」

  為了怕美人兒繼續擔心、也不想因此破壞了美好的氣氛,所以尤耀祖一個箭步跳到她身邊的石頭上說:「當然不要緊,妳看,我這不是靈活的像齊天大聖孫猴子一般?」

  瞧著他身手矯健地爬上並不好落腳的大礁石,沙可曼這才放心的笑道:「果然是一頭厲害的潑猴。」

  其實尤耀祖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但他聽到沙可曼如此一說,不由得也哈哈大笑的說道:「好,那妳也跟著美猴王爬上來看月亮吧!」

  說完他蹲下來伸出右手,把沙可曼也拉到了大礁石上面,這時淡淡的月光剛好從雲隙當中灑落下來,趁著視線清晰許多的這一刻,沙可曼不但繞著不足一坪大的石面轉了一圈,最後還面對著大海、伸展著雙臂高呼道:「啊!好美、好棒喔!....耀祖,你看,那兩艘漁船把海面點綴得好漂亮!」

  在反射著月光的那方遠海上,兩艘漁船即將交會而過,那幕形同剪影藝術的畫面確實如夢似幻,但更加吸引尤耀祖目光的卻是長髮飄飄、臨風眺望的美女身影,她那白衫窄裙、踮腳佇立的仙子模樣,不僅令尤耀祖看得如癡如醉、心曠神怡,而且他還忽然像個詩人般的喟嘆道:「這才真叫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呀。」

  沙可曼並沒注意他在咕噥什麼,在深深呼吸了一口海的氣息以後,她才主動拉著尤耀祖說:「我們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一個是陶醉於月夜的海岸風光、一個是盡情品鑑著賞心悅目的人間絕色,兩個原本不應該產生交集的男女,此刻卻像無所不談的忘年老友一般,除了從童年談到個人的經歷,他們也對彼此的身家背景有了更多了解,而尤耀祖更是毫不保留的讓沙可曼明白,在他驚人的財富背後,他還因為自己身體的缺憾而隱藏著許多自卑與悲哀。

  就在他們倆促膝長談的時候,呂文波和梁二虎的雪茄及香煙幾乎沒有停過,他們一根接一根的抽,在煙草味彌漫之下,他們似乎也在討論著什麼,但是遠遠望著樂不思蜀的尤耀祖,即使是身為秘書的呂文波,一時之間好像也摸不著自己的老闆在打什麼主意,因此他一邊用力將雪茄頭扔掉、一邊嘟嚷著說:「媽的!董事長也真不夠意思,他樂得在那邊跟小浪貨卿卿我我,卻叫我們兩個呆在這裡餵蚊子。」

  梁二虎也顯得有些無可奈何的應道:「反正這筆賬我會記得,等那天我們可以對她動手的時候,你看我會不會把她肏到連她自己姓什麼都忘掉!」

  儘管他們倆恨得牙癢癢的,但尤耀祖卻正沉浸在談戀愛的氛圍當中,因為在忽隱忽現的月亮陪伴之下,他和沙可曼的話題竟然綿延不絕、越聊越多,到了後來沙可曼甚至還躺在石頭上輕喟道:「唉,要是能夠在這裡躺到天亮不知道有多好?我最喜歡吹著海風迎接天剛破曉的那一刻了。」

  望著躺在身邊絕世美女那對明亮的眼眸,尤耀祖差點就忍不住要低頭吻了下去,幸好一陣海風吹來,吹亂了沙可曼的長髮,所以她拂拭髮絲的右手在無意間恰好阻擋了尤耀祖突發的慾望,不過尤耀祖雖然在那一瞬間克制住衝動,但美人兒那玉體橫陳、凹凸有致的撩人臥姿,還是讓他貪婪的眼光得到了無比愉悅的滿足。

  風姿綽約的沙可曼坐起來甩蕩著秀髮說道:「嗯,好涼!好舒服,真想就這樣躺下來睡一覺。」

  尤耀祖這時才趕緊回答道:「只要妳喜歡,我就陪妳躺在這裡等天亮,老實說,我以前之所以會迷上海釣,愛看破曉時分也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尤耀祖的話讓沙可曼認真思索了片刻之後才說道:「不行,這樣我明天那有精神上班?」

  聽得出來美人兒話中有著不捨的婉惜,因此尤耀祖立刻鼓勵她說:「難得有機會出來瘋一下,妳考慮那麼多幹什麼?大不了天亮我幫妳打通電話請一天假就是了。」

  沙可曼再次陷入思考當中,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輕咬著下唇搖頭說道:「不行,讓你打電話幫我請假,別人一定會胡思亂想;再說我突然不回家睡覺,回去也對父母不好交待,所以還是改天有機會再說吧。」

  雖然心裡有點失望,不過尤耀祖也不願操之過急,所以他反而故作俏皮的立正敬禮說道:「是,長官,妳怎麼說就怎麼算!既然我們不打算在此地紮營,那是不是請妳跟屬下回沙灘那邊去逛逛?」

  尤耀祖的這個橋段效果顯然不錯,因為沙可曼看到他那副荒腔走板的敬禮模樣,頓時發出嬌媚的笑聲說道:「好,小兵,限你在十秒鐘之內跑回沙灘,如果比我慢到的話,就罰你蛙跳五分鐘。」

  一聽處罰還不輕,尤耀祖立即溜下大礁岩說道:「那我先走一步了,長官,妳慢慢來就好。」

  眼看尤耀祖要先行偷跑,沙可曼也趕緊滑下來說道:「不行,我都還沒下令呢,你不能作弊。」

  但她話才一說完,整個人便愣住了,因為她突然發覺自己是站在水裏,等她低頭一看,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低叫道:「啊!漲潮了....什麼時候漲潮的我怎麼都不知道?」

  她這一叫,尤耀祖才發現自己腳下的石頭也快被淹沒了,所以他馬上拉住美人兒的小手說:「快點上來,否則妳的裙子要被海水弄濕了。」

  可能是正逢大潮的關係,沙可曼只不過站在水裏左右張望了幾秒鐘的光景,便感到四面八方的海水都在迅速的湧上來,因此她趕緊讓尤耀祖將她拉了上去,但是等她站到石頭上以後,這才發現她們的來時路已經有一大半的石頭消失在水面下,所以她有點緊張的緊握著尤耀祖的手說:「怎麼辦?我們大概要游泳回去了。」

  尤耀祖仔細打量了一下地形以後,倒是毫不在意的說道:「不要緊,海水才漲了一尺多高而已,等一下我走水裏、妳盡量找大石頭踩,要不然衣服恐怕會弄濕;不過妳一定要緊跟著我,絕對不能鬆手。」

  說完他便一腳踩入水裏,然後拉著沙可曼的右手說:「慢慢來,別急!安全第一。」

  就在他要開始邁步往前走的時候,沙可曼連忙叫住他說:「等等,你的西裝已經碰到水了,要不要脫下來我幫你拿著?」

  尤耀祖低頭一看,果然他的西裝口袋業已有一半浸在水裏,不過既然褲子和上衣都全弄濕了,他乾脆也就灑脫的說道:「沒關係,就當做是穿西裝在游泳好了,反正有這種經驗的人也不多。」

  聽他說的這麼輕鬆,沙可曼忍不住輕輕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這麼好的料子,這樣一來豈不是要泡湯?」

  尤耀祖伸手握住她那隻柔荑說道:「只要妳肯天天出來陪我吃晚餐的話,我就是一天穿壞一套西裝也無所謂。」

  沙可曼搖著頭說:「不行,這樣我豈不成了你這浪費大王的幫兇?何況我們再不趕快走的話,可能連明天的早餐都要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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