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一片黑暗，你沉默地等待着。作为一只老鼠，似乎这种黑暗逼仄的地方才是你最佳的归宿。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少女哎呀一声的抱怨；紧接着灯也开了。突然的强光让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你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少女关上门，带起的气流捎着她的味道，传遍了整个房间。

嘉然回来了。

从床下微小的缝隙中，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有椅子腿儿呀桌子角什么的。

还有嘉然白皙的小腿。

她娇小的身体砰地坐到了床上，白皙的小腿与可爱的泡泡袜时不时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小皮鞋也跟着啪嗒啪嗒地踩着地面。她完全坐在床上的时候，只有脚尖能微微着地，鞋跟则只能悬在空中；你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可爱小皮鞋的鞋底纹路和上面的灰尘。

她又晃了一会，像是累了一般将整个身体躺在了床上，大概是在仰着看手机吧，你想。

只是你刚这么想不久，你就听到了她小小的喘息声。你以为听错了，可你没有。

少女的声音婉转动听，带着些和直播时不一样的妩媚，和一如既往的可爱。少女踢掉鞋子，把脚完全收到了床上。

所以你什么都看不见了；除了那双刚才还在主人脚上的小皮鞋。然后你感觉到你上方的床在微微颤动，伴随着少女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你紧张了起来，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打扰少女；也兴奋了起来。这种一床之隔感受心仪偶像少女的背德感。

可在你也开始悄悄自慰的时候，试图暗合嘉然高潮的瞬间，门又开了。

这次的门几乎是被踹开的。

你听到床上的少女手忙脚乱的声音，同时看到了一双男人的鞋踏了进来。

还有另一个女性沉闷的喘息声，低到你几乎认不出来是贝拉。可你没有看到贝拉的腿。

“贝……贝拉？”嘉然小声惊叫着，显然看到了什么有冲击感的画面。

你忍不住也稍稍拉开了一点垂下的床单，试图看到发生了什么。

穿着演出服的贝拉正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她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穿着长短白运动袜的腿则完全盘在了男人的腰上，脚上的那双红黑色运动鞋死死勾在了一起，确保她不会从男人身上滑下来。她常穿的包臀迷你裙在这么低的视角下，根本掩盖不住她的臀部被男人抓着的事实，也掩盖不住她的内裤被扒到一边，被男人顶进花芯的事实。

贝拉显然无暇应对嘉然的问候。男人每走一步，显然生殖器就会顶到她敏感的地方，让她浑身颤抖一下；而她被濡湿的过膝袜和地上的水渍似乎也在告诉你，她这一路恐怕都是被这么顶过来的。

贝拉含混地说着什么你没有听清；只听到嘉然小声地说着“做的太过了啊你们……真是的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男人则是干笑了两声，啪啪拍了两下贝拉露在外面的臀部，又搂住了贝拉的腰，进而拨开了贝拉的运动胸衣，开始抓揉着她白皙的乳球。男人腰上的功夫自然也没有停。

被打了屁股的贝拉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浑身一震，在男人快速的抽插下很快发出了压抑着的小声尖叫，最后抖动着她纤长的腰高潮了。她身体后仰着，你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散乱的紫色长发和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贝拉被男人放到了地上，你慌忙放下了床帘，紧张了起来，生怕她一低头发现你——但她显然没有这个余裕。

你不由得开始想，体力这么好的贝拉都被搞成这幅样子，要是……

你的心攥紧了。

可在那攥紧的心里某处，你也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

很快你看到嘉然的泡泡袜脚尖着了地，踩进了小皮鞋。

男人走了过来，那双可爱的脚就踮起了脚尖，小皮鞋弯曲时的纹路就像是你心里裂开的痕迹。接吻的水声越来越大。原来然然的接吻声音是这样的，你第一次知道。

然然的脚尖原来可以踮的这么高，你想，简直像在跳芭蕾舞一样。

然后那双脚尖抖动着离开了地面，显然是被那一方抱了起来。

她被放下来后，一条腿很快也被抬了起来。

只有单腿着地的然然。旁边是男人脱下的裤子，一前一后动着的腿。

还有她含混呜咽的声音。从她读过你的信的小嘴里发出来。

仅在地上支撑她的白皙小腿颤抖着，你从未看过的晶莹体液也在不久后流了下来，濡湿了她的白色泡泡袜，与上面可爱的蝴蝶结。

更过分的事情来了。然然在娇喘中被整个抱了起来。

你只能看到她被分开的、无力垂下的脚尖。

你看到她娇小的身子每次都被狠狠顶上去，而只能凭借她不成体统的声音和垂下又绷紧的脚尖想象发生了什么。

那对小皮鞋也在逐渐变快、一上一下的过程中从然然脚上滑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的一小滩水旁边。小皮鞋滚了两圈，鞋口恰巧倾倒着，面对着你。你还能看到她踩过的痕迹。

然后你听到她甜美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她被推到了床上。

然后你看到贝拉也脱掉了运动鞋爬了上去。床在你上面，和之前只有少女一人时那种微微颤动完全不同的沉闷吱嘎作响。地震一样让人眩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下了床，然后你看到然然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娇俏的臀部坐在并拢的双脚上，上半身一上一下舔着你根本不愿意想的东西。

你在眩晕中听到男人又命令然然不要全部吞下精液，而是将含在嘴里的精液吐出一部分到自己的小皮鞋和贝拉的运动鞋里。

你在这时候突然紧张了起来。她的鞋子就在你面前。她弯下了身。

你看到然然白皙的手近在咫尺，和蔚蓝色的眼睛。

你心跳停止了；想着自己就会变成一包鼠条。但她又缩了回去，顺从地穿上了那双被污染的小皮鞋后又在地上踩了踩，像是试穿新鞋合不合脚一般。

然后你看着她们踩着精液跳起了你看过无数次的magnet，senorita。原来那些时候也是踩着精液跳的吗。你想。还有——还有那次只穿着泡泡袜站在沙发上跳来跳去的样子。泡泡袜上面是不是有些干涸的黄色痕迹你突然发现自己记不清了。可就算没有又能怎么样呢。她那时抬起的小腿翘起的脚尖多好看啊——你看着她现在跳舞的样子竟然有些出神。明明你从来不会看然然的时候出神的。何况是这么近在咫尺。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你从那一点属于老鼠的缝隙里，看到男人丢给了然然一双银色高跟鞋让她换上，然后和贝拉出了门。夸张的高跟怎么看都是站街妓女才穿的那种，和然然的气质完全不符，可然然还是顺从地脱下了小皮鞋，拉出了精液的丝线，径直穿着泡泡袜踩进了那双可能虐待她双脚的高跟鞋里。

门关上了。

你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知道有什么东西好像消失了；你甚至都没有想从床底出来。老鼠永远只属于床底吧，你想。你僵硬地想打开手机，再看一遍那天她读信的样子。

你刚刚将进度条拖到那里，又听到门再次打开了。少女吧嗒吧嗒跑回来，弯下了身，对上了你的眼睛，羞涩地笑了笑，向你挥了挥手，然后另一只手提着她刚刚穿着的精液小皮鞋，递给了你。

你看到她无声地用口型说着给小老鼠的礼物，又啪嗒啪嗒穿着那双高跟鞋跑出了房间。

你悬停在已关注上的手指甩开了手机，颤抖着把脸埋在了鞋口里。嘉然小姐的味道压过了精液的味道。

你想你还是好喜欢她。

会一直喜欢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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