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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看金鑾殿內,惟余茫茫(大殿群臣互毆其一、于侍郎X景王)

[db:作者] 2025-07-23 20:22 5hhhhh 5190 ℃

(十二)看金鑾殿內,惟余茫茫

  常弘心知,「額森雖只是一介草原莽漢耳,然而前朝將領們都已老了,年輕的又還未成氣候;若要了結他,還是非得朕親自出手不可。」

  儘管如此,離京前,常弘卻留了一個心眼子,想著:「這才好讓鈺弟雖然監國,卻不至於心生叛意;讓他坐這個大位,可也坐不安穩。」

  常弘離京後翌日,常鈺首次以代皇身份上朝。金鑾殿中,朝臣分立兩側而站,模樣分明與平時無異。

  御史陳充,手持笏板,向前出列,朝常鈺說道:「稟告景王,臣有要事參奏。」

  尚未成帝王氣候、不懂得馭臣之術的景王常鈺,自是不敢怠慢地說道:「愛卿請講。」殊不知接下來被下馬威、殺銳氣的人,便是端坐於玉座上的自己。

  陳充便說道:「微臣私以為兵部侍郎于廷和,未善盡勸諫之責,將皇上萬金之軀留在京中;而今國中雖有殿下鎮守,可惜殿下一向居於深宮,未曾治理郡縣,況且經手朝中諸般事宜?若衛拉特軍屆時分作二路,一路與陛下於天順交戰,另一路直入玉京……微臣只憂心,恐我大晝將朝不保夕……」

  在場眾臣聞言,面面相覷,知道陳充表面罵的是于廷和,暗地裏罵的卻是景王,說他未曾治理過郡縣、未經手過朝政,只生於深宮、長於婦人之手,自小便受父皇、兄長的守護,而今竟能空降、作了監國代皇,怕是屆時出了甚麼亂子,亦無能應付。

  由於常弘膝下無子,大晝朝尚未冊立太子,加之以常弘已上了戰場,接下來是生是死、皆是變數,景王極有可能接下大寶,成為大晝的下一任真龍天子,因而金鑾殿中這群臣子們,便有不少人開始看起風向,準備以這回陳充參奏作為開端,欲向景王表忠誠,首一個便是王連紘。

  王連紘本為兵科給事中,與于和廷關係緊密,又有親自面見皇上、行彈劾之權責,此時最有資格發言,平素最討厭黃震,知道陳充乃黃震一黨,便大步流星,跨了出來,與陳充對幹。

  他拿著笏板,指著陳充罵道:「陳御史別以為陛下不在朝中,便可放肆胡言、顛倒是非!陛下臨行前,于侍郎為挽留陛下,差點抓破陛下的衣袖,蒼天可鑑,在場眾臣均能作證,此為其一。」

  「其二,景王乃陛下之親弟,非但血統尊貴,還是陛下口諭欽點之選,你若在此汙衊景王,便是侮辱人在京外的聖上;憑你這般言辭,臣此時此刻此地就能參你一本!」

  王連紘一出馬,一通話下來,把陳充說得大氣都不敢出。

  眾臣們見陳充向來仗著有黃震撐腰,在朝裏幫著黃震誣陷忠良、暗地裏頭揩撈油水,更惡質的,則莫過於憑藉著個人好惡、在朝中彈劾各地臣子。

  朝上的士大夫們,早已對此人心懷不滿,既然已有人開著這第一槍,皇上與黃震亦不在朝中,隨即便有下個人站了出來,那人名喚胡莊道,也是個言官。

  胡莊道指著陳充的鼻子,揚聲罵道:「陳御史與宦官黃震勾結,構陷朝中忠良──劉翰林早先已風聞衛拉特族即將一統,恐揮軍南下、進攻我大晝,欲向陛下上疏此事,只因不願向黃震行賄,致使奏疏無法獲皇上親閱,這才導致皇上必需御駕親征,此為禍國殃民之滔天大罪!天厭之!」

  「不僅如此,黃震這等閹人,為了在皇上面前遮掩他所作的醜事,竟偕同陳充羅織罪名,將劉翰林這般忠肝義膽的肱骨之臣、投入詔獄之中,真是可恥、可恨至極!」

  「這兩人若非大晝朝中的奸臣,誰纔是?」胡莊道說到義憤填膺之處,已不喚陳充「陳御史」,只指著他的名字叫罵。

  「若當初陳充不聽黃震之言,彈劾劉翰林,劉翰林怎會死於獄中呢!黃震該殺,黃震的走狗陳充你更該殺!」

  說完,竟掄起袖子,衝上前去,往陳充臉上如狂風暴雨般,一掄數十拳,期間無人阻止,揍得陳充是眼冒金星,鼻血直流,牙還掉了幾顆,沒過多久,直接遍體鱗傷地倒在地上,無力再起──原來這胡莊道曾中過武舉,是個練家子。

  「……」常鈺坐在龍椅上,看傻了眼。

  黃震的同黨們見陳充被打,下個要遭殃的,恐怕得是自己了,不禁面面相覷,竊竊私語起來。

  在場黃震一黨,就屬馬順利官銜最大,官居指揮使,立刻上前制止,抓住胡莊道的衣襟,震聲道:「此乃議事廳堂,非你私家之鬪雞場,在景王面前打人,成何體統?還不快點跪下,向殿下認罪?」

  「該認罪之人,是你!錦衣衛指揮使.馬順利!」

  王連紘見狀,立馬情義相挺,上前助拳,高聲罵道:「胡拾遺所言,句句屬實。在場有哪一位,不知道劉侍郎下獄,是冤死的?不只冤死,還在獄中受這馬指揮使『好生關照』過!」

  「如今黃震那操弄朝政的畜生已經不在了,你算哪根蔥?敢在殿下面前狐假虎威?我看你是活膩了不成!」掄起袖子來,露出暴起的二頭肌,與馬順利廝打起來。

  「你敢打我?」

  「我怎麼不敢打你?」

  「我爹都沒這麼打過我!」

  景王一派的、反黃震黨的、于廷和一派的群臣們,見時候到了,紛紛對上眼,相互點了頭,拿起笏板,準備拿這黃震一黨、現今在場之人中,官職最大的馬順利血祭。

  朝笏本是古時候,朝臣用來將皇上的旨令鈔錄下來的用具,如今卻被群臣拿來巴馬順利的頭、打馬順利的屁股,在數十人的圍毆之下,把他這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打得是哀天搶地、直呼爹娘。

  黃震一黨與其他宦官,見馬順利快被這群卿大夫們給打死了,其中一人說道:「兄弟們,上!此時不上,對方當我們是個沒卵的!」

  便也一群人衝上前去,把大臣們的笏板扔在地上,拉扯起對方的烏紗帽,帽裏的髮網都被扔出來,丟在地上踩踏。

  方才開朝,一個個還人模人樣的大臣們,頓時都披頭散髮、渾身是血,身上還有不少,是不知遭敵我何方所弄出的誤傷,模樣簡直比出身草原的衛拉特人還草莽。

  士大夫們既然已被弄得極其難堪,便再也顧不得體面,紛紛叫罵道:「你們這群斷子絕孫的狗雜種!畜生!爾娘妓也!」

  而今的衝突,已自對黃震與其同黨的不滿,延燒至卿大夫們與宦官之間的糾葛上。

  服侍在景王身旁的秉筆太監.毛泰山,見大事不妙,立刻低頭,向景王耳畔私語道:「殿下!快下令退朝啊!」

  分明場上混亂得不行,胡莊道卻聽得一清二楚,景王還來不及反應,胡莊道便立刻衝上前去,將那毛泰山的蟒帶扯了,脫下他的褲子,只見無雞兒亦無卵,群臣一看,莫不哈哈大笑、紛紛拍手叫好,仰天笑聲,就連宮中樑柱都為之一震,極其辱人。

  胡莊道揚聲罵道:「就憑你這閹人,也想覷著機會,對殿下進讒?就今日裏,黃震弄權、誣陷忠良入獄、逼得皇上不得不御駕親征一事,定然非要有個交待不可!休想逃走!」

  在代皇,以至於這麼多朝臣面前,露出自己那沒有子孫根之處,可真是平生未曾有過之奇恥大辱,以至於毛泰山氣得羞紅了臉,立刻脫下鞋子,往胡莊道處扔去,正中他的臉面,罵道:「你這鳥人!阿咂潑才!」

  大臣們見胡莊道竟被閹人那萬年不洗腳的臭鞋子給丟中了,打的還是臉,紛紛跟著叫囂道:「直娘賊,你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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