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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夏】乔迁之喜,1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8730 ℃

乔迁之喜

最近这阵,夏油时不时会冒出个想要买栋自己房子的念头。

时值盛夏,正是繁殖的季节,学院上下气氛都浮躁了起来。五条天天在他宿舍赖着,一开始夏油杰还存了故意恶心围观群众的心,等时间长了新鲜劲儿过去,别扭的感觉就开始止不住地往上涌。每每想到他俩在上下这么多人眼皮下明目张胆地黏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办事时各种不自在。

虽然从客观条件上看,咒高那是名副其实的地广人稀,校区范围相当感人。按道理这个人均面积,别说他俩在室内搞些有的没的,就算心血来潮想野战,也不该有太大问题。但现下在校的学生们长江后浪推前浪,一届更比一届闹,时间长了难免发生意外。

三天前五条悟任务出差,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宿舍找夏油卿卿我我。小别胜新婚,两人玩得都比平时放得开,热火朝天时屋外一阵呼啸,伏黑惠坐着式神带着一众男生撞破窗户滚进房间。虎杖边滚边叫都说已经超重了潘达前辈你干嘛突然跳上来。其余人揉着脑袋哼哼唧唧爬起来,抬起头看到床上两人后瞬间石化,师生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当时五条那话儿还插在他屁股里,往后大半个月,所有学生一见到他俩就默默地移开视线,某人的暴躁指数只能用几何上升形容。

至于真正压垮诅咒师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掉落在在他冲五条抱怨时。

五条悟在黑发男人气急败坏的‘你的术式呢?不知道把那帮小鬼弹出去?你是把脑浆代替精液射掉了吗?’里云淡风轻地咽下嘴里的大福,表示被看到做爱现场而已,有没有必要这么夸张。你想想这学校有啥地方没被天元的结界罩着,咱们做那些事估计早被看腻了,那位活了这么些年估计也挺无聊的,指不定平时就拿偷窥校内人员当娱乐活动消遣呢。

夏油杰感觉犹如五雷轰顶,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出去住,必须出去住。当下上网搜了一堆售房信息。他盘星教那会儿攒的资产早已被查封,不过好在自己一向狡兔三穴,幸存秘密账户上的数额还够支持他在东京郊外这个低廉地价的地段实现房产自由,为此他真心实意地感谢那位决定把咒高建在这个鸟不拉屎荒郊野外的选址人士。

五条看着他抱着手机刷地产公司的广告目录,表示干嘛那么麻烦。御三家的大少爷一个电话要来了自家的房产名目铺桌上,壕无人性地表示选个现成的吧,夏油看着那叠资料上实际面积一座比座夸张的宅子,在心里唾弃地骂了句万恶的剥削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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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俩人还是重新买了住处。房子是夏油选的,就在高专旁边的镇上,一座造型温馨的一户建。五条悟出了一半房钱,看着土地产权所有证时表示咱们现在也算是有共同财产的人了,仪式的事是不是差不多提上日程?随你姓还是随我姓?

夏油白了他一眼不搭腔,指挥着咒灵把订购的家具一件件往屋里搬,五条在房子里转悠半天,问夏油干嘛不选个大点的,这栋房子顶天了也就够住四口人,以后想住多几个小鬼都不方便。夏油没好气地问你生还是我生啊?咒术师嬉皮笑脸地贴上来揉他胸口表示万事皆有可能呗,我觉得咱们努努力指不定还是有戏的。再说了,你那么喜欢捡小孩,指不定哪天就遇到了合适养的小鬼呢?夏油杰想了想以前总围着自己转的两个女孩,别过脸没回话,沉默半晌后说这房子有点像我老家,把话题错了开去。

五条悟本来想回是你哪个老家?盘星教的还是父母的?但觉得这问题有点过于恶毒了,于是嗯了声,表示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坐下来帮着夏油一起拆家具外裹着的包装板。

整理完毕已是傍晚,他俩看着厨房锃光瓦亮的料理台,相望无言谁都不肯先动弹,最后一致决定不如出门找地方吃饭,顺便逛逛附近生活设施。路过一个街口的时候五条一拍手,表示我就说怎么老觉得眼熟,这地方咱们以前来过。夏油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房屋,也乐了,可不来过么。高中那会儿第一次任务就来的这栋房子。

当时一对新婚夫妻购入了这栋建龄早古的宅子后发觉夜里家中经常出现怪事,他和五条作为见习咒术师来处理时娇小的女主人以为遇到了入室抢劫,差点报警。完事后夫妇俩对他们千恩万谢,对方怀里抱着的婴儿全程死死盯着夏油,稍有靠近便会嚎啕大哭。当时五条还为这悄悄和好友咬耳朵,说这小鬼八成看到你身上的咒灵了,看样子是个咒术师的苗子。

要那小鬼还在,说不定可以看看当初猜得对不对呢。说完五条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靠谱的点子,笑了起来。

夏油不以为然,咒术才能一般在五六岁时才会显露头角,要是那个婴儿真是天赋异禀出生不久就能看到咒灵,以他和五条的能耐,当时就应该发现出端倪才对。他嗤笑了声,扭头打算唇舌相讥,却发现五条已经连人带思维跳出十万八千里,不知何时远远地跑到了街角的岔口招呼着自己。

这边这边,当代最强咒术师兴奋无比地指着小巷表示当年这条路里面有位老婆婆开的糕点店,卖的鲷鱼烧美味到无法形容。不知想起了什么甜腻的往事,五条笑得像条白毛大型犬,就差在背后竖条疯狂摇摆的尾巴。

作为对甜品毫无特殊兴趣的普通饮食爱好者,夏油杰对用鲷鱼烧当晚餐填肚子这事提不起半点兴趣。然而他太熟悉重度甜食爱好者模式下的五条了,知道反对纯属白费力气,直接放弃挣扎任由五条拽着钻进巷子,然后在花费二十分钟寻找糕点店位置后忍无可忍地抱怨出声。

你确定是这条巷子?他看着眼前这条一眼能望到头的商业街,他们已经在这条道上走了两个来回,别说鲷鱼烧,连点心的味都没闻到。五条悟笃定说道必须啊,我确实记得是这边没错啊。夏油杰又累又饿,没好气地表示这么多年前的事了指不定记错了呗,赶紧找地方吃饭吧别折腾了。

五条一脸倔强地表示我不,他指着一旁角落里的招财猫雕塑,说绝对是这里,这只丑的飞起的胖猫可不是哪里都有的。夏油摆摆手表示得了吧,以店主当初的年纪,指不定早过世了。他不再理会耍赖的五条,拦住一旁路过的中年汉子打听附近有什么靠谱的餐饮店。男人上下打量他俩一番,乐了,表示小哥你俩不是本地的吧。当下前方开路,夏油扯着五条跟在后面,拐了两个弯后绕到街道另一面,差点被眼前的招牌闪瞎眼。难怪被看出不是本地人,他想,敢情刚才蹲那地是别人店铺后门。

正门招牌上画着造型花俏的巨大煎饺,下方中华料理四个字周围灯饰环绕,闪得夏油眼晕。男人掀起门帘叫到客人两位,转头摆出营业用微笑说欢迎光临。五条看了看屋内用餐的人数,表示老板你家生意可以啊。男人得意洋洋地表示那可不咋的,本镇最受欢迎餐厅评选我家可是蝉联四年冠军。

点单的空隙里老板娘殷勤地冲夏油搭话,说小哥你们不是本地人吧?新搬来的?结婚了吗?我家女儿东大刚毕业目前男友征集中哦。一旁的五条插进来,说着老板娘你看着这么年轻女儿居然大学毕业了?保养得真好诶。一边表示这家店看着开挺久了,老板娘你对镇上应该是很熟悉吧?

何止是熟悉,面善的妇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这镇上从店家到住户就没有我不认识的,小哥你要有啥想知道的直接问我就好。五条当即附和好好好一定一定老板娘你真靠谱。夏油瞅着这两其乐融融地商业互吹,在心底默默翻了个白眼。他笑呵呵地问了些超市位置便利店营业时间之类的鸡零狗碎,末了记起早先五条说的那事,又多问了句,说前街那座老宅子里的人家你知道么?

对对,五条插嘴道。米色墙壁砖围栏,大概十年前搬来的,一对刚生了孩子没多久的夫妻。哦哦,有印象有印象。老板娘面露怜悯地表示确实有过这么一户,原本挺美满的一家子。夏油觉得这话听着不像好兆头,反问怎么那家人出了什么意外?

害,你们是不知道。妇人故作神秘地说道。那座房子有点年头了,从前就有些神神鬼鬼的传言啥的,那对夫妇搬来的时候邻里间还担忧了一阵呢,不过后来一直没出事,传言也就平息了。她表情夸张地叙述,结果就大前年吧,一家人出去旅行,好像是出了车祸,太太和孩子都在事故中去世了,挺好一孩子,成绩拔尖人也不错,实在是可惜了。后来先生就卖了房子搬走了,那屋子在中介那挂到现在都还空着,啊,欢迎光临。她冲他们小声补充了句那房子挺邪门的,依我看那家人的事故八成和这个脱不了干系。这才转身招呼起其他客人。夏油心想有你们这种碎舌根的猴子,那房子不邪门才有鬼了。又想起两人还没点单,赶紧叫住经过的服务生随便选了两个套餐。完事五条把菜单往隔壁桌一扔,凑到夏油跟前说可惜了,那孩子我记得还蛮可爱的。夏油说你就扯吧,那小孩当时才多大点,一脸的褶子,皱成那样了你还能看出人可不可爱?

五条故作诧异地表示杰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说好的关爱同伴的人设呢?那孩子可是有可能是你最喜欢的咒术师哦。夏油杰用一脸你实在想太多的表情全方位展示出自己对五条悟自作多情的嘲笑。八字没一撇的事呢,他说到。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垃圾玩意,再说了,就算那孩子真有成为咒术师的才能,也不一定就会选择做咒术师吧?五条想了想也是,于是又兴高采烈地说起吃完饭要不要顺路去租点什么片儿陶冶下床笫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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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本地最受欢迎餐厅确实名副其实,入夜后店内客人数量不降反升。下班放学的食客里两个身高双双超一米八的男性坐一桌的画面效果实在过于显眼,尤其五条悟还顶着那样一头风骚的造型。一顿饭下来两人收获注意力无数,结账时几个胆大的高中辣妹围到周围,试图讨要电话号码。五条看着为首的女孩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姿态,语调软糯地打听夏油是否住在附近,笑嘻嘻地挤过去解释此人名草有主,这位可爱的同学还是放弃比较好哦。他抬手拉下眼罩冲一群女孩使用眨眼杀,漂亮的天青色眼睛忽闪忽闪,电得一众女生当场没了魂,叽叽喳喳直呼好帅。那位见夏油攻略无望,扭头转火五条表示那你呢?这位帅哥要不要交换联系方式呀?白发咒术师笑得花枝招展,指着夏油杰人畜无害地表示我也不行,我就是那个‘主’。

他俩在背景的惊呼声中大摇大摆走出餐厅,一番猜拳后决定先去老板娘介绍的综合超市大采购。半小时后生鲜区里两人在货架前为要不要买苦瓜做食材吵得不可开交,五条悟宁死不屈,表示有它没我有我没它。夏油杰无语,说你要不要这么幼稚,快三十的人了。不满意你可以自己做饭。咒术师笑得厚颜无耻,表示想看更幼稚的吗?信不信我当场表演什么叫做打滚哭闹。由于脸皮厚度不及,诅咒师在围观主妇们疑惑的目光中率先败下阵来,不得已以回程绕路去蛋糕店为条件与前者达成妥协。

最终他们提着大包的食材日用与更大包的糖果糕点往回走,白发咒术师抱着蛋糕盒兴高采烈地哼着歌,夏油看着这人开心到满身飘花的样子没吱声。等信号灯的时候没来由地说了句,说起来我倒是没想到你会舍得得从学校搬出来,本来还以为你会嫌外面住麻烦啥的。

五条表示哪有的事,住校生活老无聊了好吧,想看点成人运动教学片都得注意锁门。夏油说你可拉倒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五条家每年年祭你都找借口不肯去。五条恶了一声说好可怕,杰你原来是跟踪狂那款的吗?不过我喜欢。他补充道,见夏油一脸冷漠不为所动,又痛心疾首地谴责诅咒师站着说话不腰痛。你是没在御三家呆过,他说道,一堆破规矩,烦得要命,和老家比起来住哪都方便自由多了,选择住校纯属顺理成章,可不是他图方便想随便使唤伊地知啥的。末了话锋一转,说这还不是你说要搬出来住,五条悟大人怎么能做出让挚友寂寞地校外独居这种事呢?

正常的挚友可不会搞在一起,夏油撇了他一眼,嘲讽你就不怕自个不在的时候出什么篓子?我还以为之前的教训能让你长点心呢。白发咒术师一脸淡定,表示自己学生可优秀了好吧,才不会因为他不在就被人随意拿捏呢。他恶劣地补充道,再说了,除了你我还真没见过主动跑去咒术师大本营捅蜂窝的。夏油哼了声没回话,指了指电子屏上的通行字样让五条赶紧过街,闷头走了一会儿,又说了句。不管如何,谢了。

五条悟啊了一声,问谢啥?帮你出一半房钱?他一脸空白地装疯卖傻,夏油也不拆穿,淡淡地回道。出来住的事,谢了。他看了看当代最强咒术师,打趣对方和上头那帮人扯皮很烦人吧。五条一脸茫然,表示自己啥也没干啊,你到底在说啥?不在学校住而已,有什么需要和上面那帮蠢货汇报的。

夏油杰目瞪口呆,敢情他现在属于保释期内私自外逃,公然骑脸咒术界领导层。等下到家的时候我该不会看见那里围了一群人准备把我就地正法吧?他问五条。后者表示你想啥呢,现在可是咒灵活跃期,哪有人有这个闲工夫,估计都在忙着帮我们轮岗。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就算真来了也没啥,反正没人打得过咱们。

再说了,我可不记得有说过你必须呆在高专范围。他咧嘴笑道,一开始说的只是你会处于我全权监管之下,现在咱俩同吃同住,就那房子屋檐下那点直线距离,上面那帮老爷子还能有啥意见不成?他白了五条一眼,表示那还真是辛苦你贴身监视了哦。后者表示不辛苦不辛苦,你晚上在床上比较辛苦。夏油气得青筋暴起,当即骂了句滚。五条没脸没皮地说了声好呢,连人带包就往他身上撞,夏油杰吓了一跳,骂他你这人到底什么毛病?五条悟死皮赖脸凑到好友脸上亲了一口,没羞没臊地说这不滚过来了。气得夏油抬手就是一个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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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推推搡搡走到屋外路口,远远看到家入硝子靠在门外马路边上喝咖啡,夹着香烟的手在路灯下晃来晃去,看到两人后又揣回了兜里。

夏油皱起眉头,说你不是早就戒烟成功了吗?吸烟对身体可不好,你看你这黑眼圈又重了。

早复吸了,家入硝子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谁让同窗们一个比一个不省心。校医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烟灰,表示自己敲了半天门,半点反应都没有,都开始琢磨要不要报警了。你俩再晚回来几分钟校长那就要收到疑似发生凶杀事件的报告了。

前诅咒师装出一副热泪盈眶的样子说没想到你还会担心老同学人身安全,当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同学爱。别告诉我你就为这事专程跑一趟过来,家里蹲转性了?五条插话,就是就是,别说你就是为了确认杰的人身安全专程请假过来。

什么叫我的人身安全?夏油杰大为不爽,表示五条悟你给我说清楚,看不起谁呢?五条悟双手一摊说我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打不过我不是?他见夏油大有当场用行动反驳自己言论的架势,赶紧指着硝子身后巨大的旅行箱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是离校出走了?他摆出一副浮夸的表情作惊吓状,先说好虽然咱们是多年交情没错,不过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不会随意留人过夜……呜!

夏油收回攻击自己嘴上没门同居人的肘关节,堆起传道时用的和蔼笑容向硝子解释,客房还没收拾所以不太方便,不过你不介意的话还是可以将就住人的。硝子隔着黑发同窗的肩膀瞅了瞅,当代最强咒术师双手交叉,毫不在意形象地冲她挤眉弄眼疯狂打手势。她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就是等人途中顺路过来看一眼,放心吧知道你们急着回去‘深入交流’,我可要没想着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喏,新家礼物。校医拎起脚下的购物袋,补充道。

多亏当年校园生活时锻炼出的免疫力,夏油面不改色地接过袋子客套,丝毫没表现出被老同学毒舌吐槽性生活带来的尴尬。这么客气干嘛都老熟人了,还专门带了礼物,真是不好意思。要不要进屋坐坐?

五条嚷嚷着你可拉倒吧,这上面超市价格标都还贴着呢,就是在旁边超市随便买的吧。他指着啤酒塑封上的打折标签,表示我之前可才在传单上看到过,这玩意正在特价促销,你就是在门口活动台子上随手拿的吧。硝子啧了一声,表示这种东西不就是个意思,反正意思意思,你随便拿着得意思下得了哪那么多废话。这么龟毛是更年期提前了吗?

夏油看五条被呛,乐得差点没笑出来,他咳了咳,问硝子是约了谁啊这么麻烦,在高专碰头不好么还跑到这边镇上来,该不是要去约会吧?硝子砸了咂嘴说行了知道你们现在是腻歪的热恋期,不用老话里有话地炫耀了。我之前攒的休假要超标了,干脆去趟温泉旅行一次性用掉。

五条惊讶地表示这种时候休假?上面居然肯批准?转性了?硝子说这不给京都那边的学生锻炼机会么,不管支援还是前线,总归得让实战来检验修行成果不是。她望向街对面挥手示意,庵歌姬拖着大包小包跑过来,嚷着抱歉抱歉,临时去支援了下学生,来晚了。到了跟前看了看五条和夏油,一脸嫌弃地说硝子告诉我时我还不太敢信,你两真出来同居了?夜蛾前辈居然敢放人?

夏油说放啥放,上面压根就不知道这事,歌姬愕然失声,看了看五条当即猜到是怎么回事,啧啧表示不愧是你这混蛋会做的事。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你们东京的问题自己操心去吧。她从包里翻出盒包装精美的礼盒塞夏油怀里,表示京都特产,恭喜你俩捆死,可千万别分手祸祸周围人了。五条吐着舌头说身为教师说话这么毒,歌姬你小心嫁不出去。夏油收起盒子问两人要不进屋坐坐喝杯茶?女生们纷纷摆手表示行了别客套了,认识这么久你俩啥德行咱们还不知道,可别装了。硝子掏出手机看了看,和歌姬嘀咕了句到时间了,当即冲最强组合说了声回见,拉起箱子扭头就走。

夏油满头黑线地挥手目送两人离开。回头发现五条已经自顾自地进了家门,他提起被遗忘在门口的购物袋跟进厨房,白发咒术师兴高采烈地在流理台前拆点心包装,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硝子实在太过分了,明知我不喝酒,还是歌姬好,知道送点心,还包装的这么正……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夏油关上冰箱凑过去一看,乐了。

确实是京都名产,没错啊。他拿起礼盒,指着上面的字一字一顿地念道。辣、味、仙、贝,京都特产辣味仙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五条皱着脸抱怨这俩绝对是故意的,又是啤酒又是咸口点心,绝对是来故意膈应人的。一定是嫉妒我们能过快乐的二人世界,单身狗的嫉妒心太可怕了。他总结道。

诶,她们针对你就针对你,和我可没关系。诅咒师笑嘻嘻地落井下石,这两样东西我可都挺喜欢的。五条夸张地表示杰你怎么能背叛我,挚友不是应该同仇敌忾的吗?再说辣味仙贝这么反人类的东西怎么吃得下去?你的味蕾健康情况太让我担忧了。虽然我猜测过咒灵吃多了会丧失味觉,没想到是真的吗。

夏油咧咧嘴表示那你别吃,他忍住暴揍某人的冲动,挥舞抹布把五条赶去洗澡。末了把仙贝装盘上桌,开了听啤酒坐到沙发上,喝了两口又从冰箱里拿了瓶果汁放到旁边,这才打开电视调到了电影频道。

频道正在播放经典爱情片,稚嫩的女主角隔着车窗玻璃留下唇印又被男主角吻上,夏油中途点开,没头没尾地往下看,好在是陈年老片,倒也不用担心情节混乱。五条洗完澡出来,站在一旁擦着头发。看了一会儿说你咋全拿的歌姬送的仙贝,我吃的呢?夏油头也不抬,说现在是大人的深夜电影时间,小孩子就赶紧给我去睡觉,凑什么热闹。五条表示说谁小孩呢?我比你可成熟多了好吧。

可拉倒吧,他扭头打量自己的同居人,一脸嘲讽地扔出句丁点儿辣都不敢吃的家伙。士可杀不可辱,五条冒着满头热气把自己砸进旁边的沙发里,直接掰过夏油的手就着手上的仙贝就啃了下去,动作行云流水效率非常,下一秒被辣得差点没跳起来。夏油捡起一旁的包装袋一看,标签下方清清楚楚写着三个小字-地狱辣。他看着五条辣到眼泪都出来了的窘态,赶紧抓起桌上的饮料打开递过去,哭笑不得地说看来歌姬真挺讨厌咱俩。

五条把果汁一口闷光,还是辣的不行,吐着舌头疯狂扇风。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夏油,试图用愧疚感勒死对方。诅咒师在眼神攻势里举手投降,念着行了行了等我下,起身就往厨房走。他从冰箱里翻出瓶没喝完的牛奶,检查日期的时候发现客厅那边没了声,回到一瞅,五条悟四肢大开地摊沙发上,歪着头盯着屏幕上男女主角卿卿我我。他拿奶瓶碰了碰男人脑壳,表示怎么这么安静,辣傻了?

五条扭头看他,昏暗的光线下眼睛闪闪发光。夏油吓得汗毛倒立,心想这咋还带辣哭了的。白发男人瞪着发亮的蓝眼睛看向他,抽着鼻子说,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诅咒师啊了一声,觉得这都哪跟哪?这人啥意思?觉得我现在长了张‘备受摧残’的脸?五条摊回沙发上,指了指屏幕,继续念叨。她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曾经爱过他,是不是用她所未曾见过的爱情去爱他。你看,他说,这女生多傻,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爱别人。夏油看着这人的样子,心里警铃大作,他越过五条拿起自己的啤酒晃了晃,空的,一看度数,好家伙。

一旁的白发咒术师还在自顾自的背诵电影原著,此人平素里满嘴跑火车,喝醉后更是嘴上没门,他学着屏幕里的女主角冲夏油念台词,念完说没用了,想也白想,因为那个男的已经消失了,没了。五条吸了吸鼻子,补充道。已经消失于历史,就像水消失在沙中一样。水够多的话才不会消失呢,他说,只会变成一滩泥巴。这比喻烂透了,烂得我想哭。

夏油心想我才是真的想哭,他说着是是是你说得都对,抬手关掉电视机,连哄带骗地把五条拽起来,后者哼哼唧唧地趴到他肩上,口齿不清地问,杰你会消失么?夏油楞了下,琢磨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听见五条嘀嘀咕咕地说你可不能消失,不然会变成泥巴。当下暗笑自己吃饱了撑的,跟个喝醉的家伙说的话琢磨些什么。

不会消失的,我可不想变成泥巴。他哄小孩似得附和道,连拖带抱地把人弄上二楼扔进卧室,暗地庆幸还好之前有把人赶去洗澡。五条在他拿着毛巾替自己擦脸的时候扒拉着他的头,虚张声势地威胁你要是敢变成泥巴,我就把你捏起来,烧成雕像放床边。诅咒师顿了顿,想这人着实醉的彻底,都开始冒胡话了,五条见他不吭声,又加了句还要天天对着你撸。

夏油杰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他掐了掐同居人的脸颊,怀念了下曾经腮帮肉的手感。五条不满地瞪着他,感觉自个被敷衍了,他想了想,握住诅咒师的手,情真意切地表示没事,大不了我也变泥巴,混在一起烧,就不用担心不见了。

他想还好五条悟一向对酒精敬而远之,这人醉起来嘴巴是真的害人,光这几句就够害得人全赔给他。到底哪里想出来这么多骚话,要这些年多灌倒几次,五条家何愁六眼血脉延续困难。他把男人哄回床上躺好,拉过枕头垫高上身,又召出几只咒灵守在角落,这才翻出睡衣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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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床上还躺着个醉了的五条,夏油就觉得自个连洗澡也得不安生。他满脑子醉酒后不能做的事一二三,以及醉汉的酒后护理。最后随便过了下水就往卧室赶。好歹是咒术界天花板,被呕吐物噎死这种事属实过于丢人,可不是我担心啥的。他这么告诉自己,然后在看到卧室内景象的瞬间猛地拍上了房门。

那是我的内裤吗?他想。夏油捂住额头深吸了一口气,是我眼花了还是之前喝的那几口酒现在劲才上来?他想着,还是说我确实看到了悟在用我的内裤自慰?然后他又想到,以他俩中学时期的荒唐程度,这事好像完全不值得自己这么大反应。他在花费五秒心理建设的时间后打开房门,当代最强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冲他挥手,嗨~大爷~来玩呀。前宗教头子痛苦地倒吸一口冷气,砰地一声再次摔上房门,开始考虑要不今晚还是去睡客房。

然而现实没给他实施计划的时间,一阵哐当作响后,五条悟拉开门气势汹汹地表示你咋不进来?胯下那根东西少儿不宜地晃来晃去,伤害着诅咒师视觉神经的同时不忘考验后者的理智极限。他兴师问罪一般凑过来咬夏油的嘴唇,续而把整个上半身都搭了过来。夏油搂着对方的腰没敢撒手,等到五条亲尽兴了,这才捂住后者的嘴把人格开,白发男人在他手指下不满地哼哼,漂亮的眼睛半藏在刘海的阴影里,神情晦涩不明。夏油瞅了瞅对方的眼睛,平时天空般的眼瞳现下呈现出骤雨将至的深暗感,看来确实还醉着。

默念鄙人大人大量不和醉鬼一般计较,夏油杰搂着怀里的人形秤砣往床边挪,五条悟腻歪地埋在他肩头啃前者脖子,八爪鱼似的恨不得把四肢全缠到夏油身上。他哼哼唧唧地舔过颈侧含住后者耳垂,门齿沿着耳钉边缘咬来咬去。

夏油别过头让他别闹,说都醉了就不能老实点?五条隔着睡裤用胯部摩擦他下体,表示这种事不是醉了才更有情趣?他在靠到床沿时勾住夏油脖子一躺,靠着体重优势把人直接带倒在床上。夏油抵抗不及,埋在被褥里气急败坏骂好你个五条悟,搁这儿和我玩装醉是吧?白发咒术师凑过去磨蹭他鼻尖,说我醉没醉你还能不清楚?他抬腿勾着诅咒师大腿磨蹭,把自己整个贴到夏油身上,右手不怀好意地往对方裤裆里探。夏油一把抓住白发男人不老实的手,凑近了看男人的眼睛,五条乐呵地冲他直笑,粗重的鼻息带着甜腻的糖香呼在他脸上。夏油仔细端详了半天,确定这人着实算不上清醒,多少还犯着点糊涂,这才稍微气消了些。五条硬挺的下体杵在他俩中间,随着胯部的动作和他的相互磨蹭。他用自由着的左手掐夏油屁股,意图明显地大力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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