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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修订版)全 - 22,2

[db:作者] 2025-06-20 07:04 5hhhhh 8240 ℃

  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就在这时,无意中又听到了吴夫人她们的消息,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可惜了了……多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

  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面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床上。

  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不同表现。

  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象是吴夫人,但是做过检查之后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覆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象。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到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

  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血淋淋的尸身。

                               第四十三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家常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象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的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的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

  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的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了起来,围观的匪兵们看的兴致越来越高了。

  「啊……啊……啊……啊呀……」我低声叫着向下坐,「噗」地一下龟头坐了进去,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身体好像要被分成两瓣了。

  我哀叫着继续坐下去,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地顶进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累的满头大汗,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全身胀的满满的,下身所有部位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钻心,我像被叉住一样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眼色,他捡起了扔在地下的开关,「啪」地一声打开了。

  「嗡嗡」的电流声响起来,「妈呀……」我忍不住叫了起来,两根棒子同时在我的身体里扭动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它们塞的满满的,这一动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大叫:「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送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来的疼痛。

  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的搅动,疼痛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都被绞空了。

  我只好用力收缩阴部的肌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变成了淫荡的哼哼。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我全身象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放下我……不要停……让我坐下!」

  牛军长哈哈大笑:「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他这么浪啊!让她接着浪!」

  抓住我的手松开了,我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

  我觉得我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在上下翻飞,忽然,一股热流冲破了闸门,汇聚到下身,从棒子和肉洞的缝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象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象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客气」,直接把她吊了起来。

  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噗」地插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有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器具牢牢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啪嗒」一声,牛军长又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开始活动起来,从露在大姐身体外面的部分可以看出,那东西一边震颤一边象蛇一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她的脸越来越红,开始还拚命憋着,张开两腿好像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腿用力夹紧、摩擦;不一会儿她大声叫了起来:「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腿拚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直,腿肚子抽了筋,鼓胀的乳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面问郑天雄:「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匪徒们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如此阴损。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操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啪」地一拍桌子道:「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刚一着地,一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嗤……」地拔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哗……」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被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挡住了,她竟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噗嗤」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吃力地站起身来,朝匪兵们大声宣布:「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顿时一阵交头接耳。

  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我已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马上就是挺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你们。我这儿还有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惊呼。我抬头一看,竟看见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走了进来。吴夫人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又憔悴了许多。

  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去的。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吴夫人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已经有几年没怀孕了,不是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捏住吴夫人的下巴得意地说:「程小姐,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招待弟兄,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出山啊!」

  吴夫人恐惧地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了头。

  牛军长哈哈一笑,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道:「这个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接着把吴夫人和小吴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条命,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竭地拖回了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吴夫人和小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肖大姐,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时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吴夫人和小吴的房间,吴夫人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奸,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吴夫人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场残暴的轮奸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她竟然还活着,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我们四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牛军长出现了,他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姓肖的这个骚娘们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欠咱们的债也还的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就结果了她,怎么样?」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那两个架着大姐的匪兵把她拖到深坑边的木架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大姐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恶狠狠地说道:「肖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心头这口恶气。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本军长恩典,让你再活三天!」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葫芦,让她慢慢死!」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眼看着我的方向,她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小袁,别忘了大姐……」

  我「哇……」地哭了,小吴也哭了,我们大叫:「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扯开了大姐的双腿,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阴部。

  铁杠的头是平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了一把利刀,残忍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血流了出来,铁杠杵进了她的下身。

  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往下沉,铁杠一截截戳了进去。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拚命岔开,血乎乎地流,我想,她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退到坑边,忽然放声大哭:「爹……娘,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肖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

  他接着哭道:「孩儿都记着呢,她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四个男人肏过,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

  牛军长把那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说:「爹……娘,我把这个臭娘们给你们发去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戳进了大姐的子宫,如果是尖头,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平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的重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被戳破。

  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这群豺狼。

  大姐还能叫,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的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的呻吟。

  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的他尽兴,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摸摸我的脸蛋色迷迷地说:「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轸天物吗?可惜军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不要……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骚货,就这样我还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出现了十几个陌生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们把我和小吴吊在屋里翻来覆去地查看,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捏。

  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淫秽的表情,我忽然明白了,这是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拚命地哭,要求他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把我们杀死,不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后来有人告诉我,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小吴到他的手里完全是一个纯粹的生育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妈妈……妈妈……袁姐……袁姐……」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绝望了,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往前走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准备启程。在操场上他们向牛军长辞行的时候,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并排站着,望着远处的肖大姐,她穿在铁杠上,还没有断气。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吴夫人,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却也还风韵犹存,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有一场好戏,就停下来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踢了吴夫人一脚道:「程大小姐,我今天要了结恩怨。姓肖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吴夫人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你已经报仇了,求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你们程家手上有我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也不过份吧?」

  吴夫人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不……不……求求你让我痛痛快快死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放心吧!」

  吴夫人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

  牛军长接着说:「还有两个人我也要向你交代一下。」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了起来。吴夫人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好好看着,你应该记得她们吧?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你的外孙女吧?不过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我替她们都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我替你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

  吴夫人突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的债我还了,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说完他回头叫:「老郑!」

  郑天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吴夫人说道:「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连连点头。

  牛军长转向莫罕说:「我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

  莫罕摸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那就送给你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吴夫人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道:「牛军长开恩……牛军长开恩啊!」

  牛军长啪地扇了吴夫人一个嘴巴骂道:「谁让你哭丧了!」说完传向莫罕:「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吴夫人,作了给「请讲」的姿势。

  牛军长说:「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

  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吴夫人说:「程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的女儿的终身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吴夫人不说话,低着头只是一个劲的哭。莫罕有点不解的问:「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这第三个条件嘛……」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吴夫人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不」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牛军长的手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也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牛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道。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吴夫人面前说:「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谁也跑不了!」说完他哈哈大笑。

  他挥挥手道:「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吴夫人呜呜地哭着,突然冒出一句:「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长哈哈一笑:「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说着他四处寻摸:「老刘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吴夫人吗?老刘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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