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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追逐那梦中的幻影,2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5750 ℃

  她惊恐地摇晃着脑袋,生怕白鳞看不出来自己在摇头拒绝他一样。但她现在的地位,能容许她拒绝白鳞么?她显然还没能接受自己的地位。

  白鳞一只爪子扶着腰,一爪子握着肉棒,摇摇晃晃(身子和肉棒都是)极其滑稽地凑到了艾诺微尔的面前,没有双臂的平衡,走起路的样子可真是好笑。

  “亲上去亲上去亲上去!噢我知道你很喜欢它的!亲啊!快点亲!”他把自己的腰往前突进摇摆着,他柔软的肉棒一拍在艾诺微尔的脸上,就瞬间变得坚若磐石。

  啊!别人的坚硬的鸡巴往自己脸上拍打着!谁都受不了这样的凌辱!况且它还刚刚撒过尿,洗都没洗!简直是臭不可闻!艾诺微尔不断左右摇摆着头,尝试躲避这恶心的蜥根。

  “啊!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吗?你刚才一直在盯着它看啊!你刚才还用嘴接着它流出来的尿啊!结果你现在给我摆出这副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白鳞生气了,他把腰部往前用力一顶,坚硬的肉棒直接冲击着女蜥蜴人的脸,巨大的冲力直接把她撞倒在地上。(等等,JJ能把一个人给撞倒???)

  唔……艾诺微尔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额头收到了次冲击,头背又重重摔倒了泥地上,她散乱的金色长发被泥泞的泥土沾染着,不再那么地闪闪发光了。

  “为什么你的腿要这样张那么开?,刚才用眼神来诱惑我,现在用身体来诱惑我?你可真是个诱人的小妖精!幸好我逮到了你,抓住了你,要不然谁知道你又会去诱惑多少人呢?你可别想着跑哦!你知道被这个项圈炸死的样子有多惨吗?”白鳞的左脚爪向前踩在了艾诺微尔的双腿之间。

  艾诺微尔勉勉强强轻轻抬起了头,一看,平躺在地上的自己,双腿立了起来,大大张开着,她甚至都能看到一点自己的生殖腔,不过那还未张开的肉缝,现在正被一只沾满泥土的白色脚爪给践踏着,白鳞的手爪和脚爪可没被他身上的棕色紧身衣给覆盖。

  自然而省力的姿势,却被奴隶主当作是另一种诱惑的方式……是奴隶主实在是太好色了,还是这位贱奴双腿之间的蜜缝太性感了?亦或者,贱奴真的是在诱惑着自己的主人?

  白鳞用脚爪踩踏揉搓着那双腿间的缝隙,柔软且有弹性,这可能是蜥蜴人身上唯一没有鳞片的地方,他想,自己也许应该把她的鳞片都给扒下来,这样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有那么细腻了……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脚底湿湿的,痒痒的,他发现爪下的蜜穴开始自己挤压蠕动起来,不断按摩着自己的爪子,看来它渴求着更多的刺激呢!

  “看来你一点也不抗拒这个,不是么?你也许会抗拒我,但你肯定抗拒不了下体的快感,你个淫荡的小婊子!”白鳞嘲讽着脚下的贱奴,一边不忘把自己的爪指伸进她肉穴的内部。还没伸进去多深,柔软的肉瓣变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脚爪指,爪子那么尖,她不怕疼么?

  唔……戴着口球才会发出来的声音,这到底算是沮丧的哀嚎呢?还是算淫荡的娇喘呢?白鳞听不出来,艾诺微尔自己也搞不明白。她的双瓣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痛,尖尖的爪子戳击全身最敏感的部位;爽,性器被不断刺激着,自己的欲火正慢慢被点燃。她不想那么痛,她把双腿张开地更大了;她内心深处还想要更多,她把小穴夹得更紧了。

  痛,是更痛了,爽,也是更爽了。

  不,自己不应该屈服于自己的性欲……至少不能在这坏人面前屈服……被奴役自己的人,用脚爪弄高潮,不行,绝对不行,自己不能给梦语王室蒙羞,自己不能给家族受辱,不……停下来,快停下来,她不断在内心渴求着,别这样,别再继续了,不要……幸好欲火还没大过自己的理性,自己还好懂得抗拒,自己至少没有沉沦于此……

  白鳞感觉自己的爪指快被夹断了,不过也因为肉穴里的液体而变得滑滑的,随时可以抽出来。这夹得实在是有点用力,受不住了,在这样下去会感觉不到自己的爪指的,白鳞最终还是依依不舍,把自己的爪子从这温暖湿润的蜜穴里给抽了出来……

  唔!艾诺微尔大叫一声,即使被戴上了口球,这声音还是响彻了整个地牢。云雨当中,什么环节对双方来讲都是最刺激最爽的时候呢?当然是插入和拔出的时候了。

  白鳞愣了一会儿,然后便邪恶地哈哈大笑着。

  他把脚爪又插了进去,脚下肉便器又叫了起来,随后又拔了出来,她也随之娇喘着。

  就算是她戴上口球之后,娇喘声还是比哀嚎声更令白鳞感到兴奋,他可不是那种折磨别人来取乐的人,至少现在不是。

  “你想要高潮是么?我的小可爱?回答我。”白鳞的爪子踩在艾诺微尔的蜜缝上,蹂虐着。“你想要的话,我就给你。如果你不要的话,那我就去给其他贱奴们高潮了。”

  艾诺微尔躺在泥地上,平复着自己的心跳与呼吸,她还有没有从刚才的玩弄当中缓过来,脑中的性欲也还未完全退去。

  高潮?也许他只是用脚爪来让自己高潮?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不!绝对不可以!不能高潮,至少不能在他面前高潮,至少不能被他弄高潮,不能……这会给家族蒙羞的……

  唔……唔……艾诺微尔已经没有力气摇头或者点头了,她只能用自己的喉咙,发出几阵难懂的呜呜声。

  “噢~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小婊子!看来我得更加把劲来满足你那永无止境的性欲了!”白鳞晃了晃自己的肉棒,它从刚才一直勃起到了现在。

  唔……唔……唔……艾诺微尔无力地叫喊着,她刚才说的是“不要啊”!不过她自己都听不懂自己发出来的这些声音,口球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防止某些不必要的人说一些不必要的话么?

  所以白鳞是把她刚才的声音理解成了“我要!”“给我!”“我还要!”,还是说,他其实听懂了,但他就是要操她一顿?奴隶主有权对奴隶做任何事情,当然无需过问奴隶们的感受。

  他直接扑了上去,扑在艾诺微尔的身上,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头凑了过去,他想亲吻她,做爱可不能缺少一个吻。但她拒绝了,她把头侧了过去,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出的抗争了。

  “我知道你讨厌我,哪位奴隶会喜欢他们的主人呢?”白鳞揪起了她的头发,把她的脸转向了自己,“你讨厌我的脸,你讨厌我虐待你,我都能理解,但你必须得喜欢我的鸡巴!必须!”他面对着她,咆哮着。“你他妈这种淫荡的贱货,你这好色的母蜥蜴人,我用脚爪踩你你都能流那么多淫水,我不允许你拒绝让你高潮的大鸡巴!你明白了吗?这是我的命令!你知道那些不听话的奴隶,结果都怎么样了吗?你是不会想步入他们的末路的!”

  艾诺微尔想把自己的目光安放到别处,但白鳞那凶横地眼神,牢牢地抓住了自己的眼睛,乃至整个身体,她早已没有力气反抗,而现在,她失去了反抗的胆量。奴隶主之所以成为奴隶主是有道理的,而奴隶沦为奴隶也一样,要是她有魄力和胆量的话,她才不会接受成为一个奴隶呢,而是会直接自杀。

  他直起了上半身,双膝跪在了她的大腿前,他只要用力往前一顶,自己的肉棒就能直捣她的子宫。但他并不着急,性欲旺盛的是跨前的这位性奴,而不是自己,她应该得求自己操她,白鳞心想,但这就算给贱奴的赏赐吧,她会感激自己的。

  白鳞勃起已久的蜥根,触碰着她那欲求不满的肉缝。他一用力,阴茎便翘了起来,一松,又便弹了回去,重重地砸在了粉嫩粉嫩的肉穴上。他不断反复抬起放下,一下又一下地拍击着那紧闭之门,他想撞开这扇门,一窥里面的神秘。然而,花苞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后,不但没绽放半分,反而闭合地更紧了。

  “啧啧啧……看来你的下面不是很欢迎我的下面呢,你的下面讨厌,那你的上面不讨厌吧?”白鳞轻轻地拍着她的脸蛋,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番感受。“要不然,让你的上面尝尝我的下面?如何?”

  唔……她说不出话来,她戴着口球呢。

  “噢……你还戴着这玩意呢……我们商量好你还得戴这玩意戴一个晚上呢……真可惜,看来现在你是尝不到我精液的美味了……嗯,那我只好用其他方法来满足你了。”白色的雄蜥蜴人拖着粉红色雌蜥蜴人头上的金发,金色早已被地上的泥土所玷污得所剩无几了。把她拖到了另一个阴暗的牢房……

  

  一个地上全是泥巴的昏暗牢房,连个窗户都没有,没有新鲜空气,又潮湿又闷,寒冷无比。

  牢房中间矗立着一个支撑柱一米高的三角木马,它顶上的天花板用锁链吊着一个手颈枷。木马上尖锐处所沾满的血渍,说明了它受害者之多,以及它本身有多么的残酷。

  幸好有鳞一族的毛囊都在鳞片之下,这样白鳞才没有直接把艾诺微尔的头发给拔掉,他可以拽着她的头发来拖行她。虽然金发一丝一毫都没被拔掉,但痛,还是很痛的,只是她戴着口球哀嚎不出来而已。

  “来!我来让你的骚穴爽一爽!给我骑上去!”奴隶主抓着奴隶的头发,直接把她甩在了木马的柱下,让她的头直接撞上去了,这摔的一下可不轻。

  痛,自己的思维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变得模糊不清,再加上极度的劳累,她已无力睁开自己的双眼,甚至连本能的惨叫都没力气发出了。

  但并不是所有的奴隶主都那么残暴,会亲手把自己的奴隶虐待致死,白鳞他知道自己的分寸,他以前折磨过比这现在个快死的奴隶还要濒危脆弱的奴,那个奴隶被从腿上割了几十刀都还能活着。

  “别他妈给我装死!给我爬起来你个骚货!”他朝几乎听不见声音的她叫骂着,“给我滚起来!给我潮吹叫春!”

  他把脚爪指插进了她那松弛的嫩穴,用尖尖的爪子戳击刺压着脆弱的柔弱肉璧。这力道足够踩碎她的头颅了,但骚货的性器就是那么脆弱又坚强,要不然她们怎么受到了高强度的做爱呢?

  唔唔唔!艾诺微尔疼得叫了起来,下体的疼痛直接重新激活了她的身体与思维,她睁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插进自己小穴的巨大脚爪,她勉强地抬起了自己的双臂,想把白鳞的脚给拔出来,但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与他所抗衡。

  “我就知道这样能叫醒你这个小骚货!”白鳞欣赏着她痛苦的神情,真是令自己愉悦呢。“现在给我爬起来!给我坐上那个木马!你要高潮我就给你高潮!”

  他从蜜穴抽出了自己的脚爪,上面沾满了液体,而艾诺微尔也随之娇喘了一声,这样的刺激没有谁能忍受得了。(你重复了好几次脚爪……)

  母蜥蜴人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去一样,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她看了看那个三角木马,顶端有许多液体所留下的痕迹,血,淫水,尿,看起来从来没有洗过,或者说……它前不久刚有几个受害者……

  艾诺微尔回头看了看白鳞,凶神恶煞的眼神正无言地威吓着她,“拒绝”两字,自己是说不出口的。她只好从命了,不过奴隶的职责,不就是无条件服从奴隶主么?

  即使以蜥蜴人的身高来说,这个木马也还是太高了。艾诺微尔扶着三角木马,高高抬起自己的半边腿,但虚弱的身体使其无法单独承受身体之重,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了地上。

  她又一次吃个了狗啃泥,奴隶主们是故意把地面弄成这潮湿的泥土,这样奴隶们就不能通过吃土来自杀了。(吃土……自杀?)

  “起来,别又给我装死!”白鳞狠狠地踢着艾诺微尔的身体,催促着她。“别让我请你上去!”

  她看着他的脚爪一遍又一遍地踹着自己的肚子,为什么有血?为什么他的爪子上有血?

  她再次站了起来,即使出于对奴隶主的恐惧,也是因为她渴望高……不,自己在想什么呢?自己居然想坐上那个木马去?不……自己不能被自己的性欲所主宰。

  她抬起腿,跨上了木马,坐了下去,不是因为自己想做上去,!绝对!这是逼我的!我才不想这样呢……

  木马的高度,她的脚尖是碰不到地的,她的双爪一离开地面,她的身子就因为自身的重量,压在了木马的顶端上。一般来说,受害者的体重越重,遭木马折磨的痛苦就越大。但无论怎么说,这都是很痛很痛的,尖锐的木桩怎么能比圆滑的龟头要舒服呢?

  唔……疼,很痛,以至于哀嚎声都不只有一瞬了。她很想下去,但她的爪子还是紧紧扶着木马,因为她知道,不管是不是因为自己控制不住,掉下木马的后果都会很严重。

  “来,把你的双臂举起来,把你的爪子举到你的耳边!快!”白鳞掏出一块魔法符文,用符文遥控机器的魔法在帝国很常见。“我用东西帮你固定一下,这样你就摔不下去了。”

  木马上面的天花板,用铁链悬挂着的手颈枷慢慢降低了高度,然后打开了锁,上面的三个圆洞都变分成了两半,只要把脖子和手臂伸进去,就能上锁了。

  唔……她看着他,眼里充满着泪水与绝望,她想最后再祈求一下,他别把自己晾在这里等死,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吧。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给挖出来!”他大吼着,丝毫不剩怜悯,要是每个奴隶的求情都有用,那这世界上就没有奴隶啦!

  艾诺微尔闭上了双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她把双爪举到自己的耳旁,同时自己的胳膊分别弯曲成了两个直角,方便被套上枷锁。锁链慢慢下降,枷锁移动到位,白鳞按了按魔法石,分开两半的手颈枷锁,再次合并了起来。这没有锁孔,没有钥匙能打开它,除了白鳞手中的魔法石。

  太紧了,脖子被紧紧地卡住,这个枷锁可不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而且她也不配奴隶主们花那么多钱。她咽了咽口水,发现居然咽不下去,就卡在喉咙那里,连肌肉的运动都极其困难。

  但不幸中的万幸,手颈枷吊着她的头和手臂,相当于减轻了她施展在三角台上的压力,自己的小穴终于能轻松一点了……但这幅度之小,以至于她都感觉不到,下体还是一样的剧痛。

  “再来个小玩意,那就完美啦!”白鳞按动着手里的魔法石,调试着机器。这个由锁链吊着的手颈枷,其实可以平行地往木马前面或者后面移动,以此来强迫囚犯们翘起屁股或者露出肉穴。

  唔!突如其来的剧痛让艾诺微尔措手不及,自己的手臂和头被枷锁强行带到了前面,自己的屁股被迫翘了起来,整条肉缝都贴合三角木马的顶端,施加更大的力,压了下去。

  她紧接着感受到来自屁股的肿胀感,白鳞将一串肛门拉珠塞进自己的屁眼,一个接着一个地塞了进去,越塞越多越塞越胀,都快塞到自己的胃里去了。

  “啊哈哈!这下就齐全了,肛门拉珠,你后面和小穴都有福咯!”白鳞哈哈大笑着,事实上,对于每个人来说,大部分的快乐都来源于其他人的不幸上。

  手颈枷又拉回了原位,艾诺微尔的身子又跟木马呈显出一个完美的垂直了。肛门的拉珠在木马尖锐端的顶刺下,使得她无法排出其一分一毫,她只能任由这玩意撕裂自己的屁股。

  “磨啊!给我磨啊!动起来啊!”白鳞收起来了魔法石,命令着她,“三小时之后,那木桩上的液体越多,你能分到的食物也就越多。噢对,尿不算。”

  他凑上前,用钥匙打开了艾诺微尔脑后口球的锁,把口球从她的嘴里给拿了出来。

  “作为你自觉爬上去的奖赏,我允许你哀嚎。”

  白鳞熄灭了牢房里的火把,离开了这里,把牢门重新上锁了,这么万无一失,谁都逃不出来的。

  艾诺微尔闭上了眼睛,反正睁眼能看到的也是漆黑一片。但她不知道的是,每当一个感官缺失了被剥夺了,身体的其他感官就会更加敏锐。她可没听过那个音乐家熏瞎自己眼睛的故事。

  

  斯莱恩无聊地搅动着湖水,绿洲的蓝色泪滴在风与蜥蜴人的逗弄下荡漾着。

  又是这个梦境,又是这个沙漠中的绿洲,又是他孤单一人。梦语者们告诉他,除非施法者主动中断,那么梦境链接术是不会解除的。

  他在想,施法为了跟自己在一起的那位肤色粉红的姑娘,到底是谁?她难道是自己的爱慕者么?斯莱恩回忆着以前的一件件往事,他想不起来她曾经见过自己。

  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让每个晚上的梦境都与他相遇。难不成她是一个曾听闻斯莱恩赫赫战绩,突生爱慕之情的仰望者?那上次见面,为什么她会带着……像是性玩具一样的东西?口球和眼罩,在他的映像里都是增加情趣用的玩具。难道她是想在梦里诱惑他?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喜欢这种东西?斯莱恩想不通。

  斯莱恩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帝国里的言情小说可没这么写的,他也不是个谋略家,他不善于算计,也许这真的如梦语者们所说,是一个陷阱?

  啊……啊……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呻吟。

  如此安宁的绿洲,这声音分外清晰。

  他转头一看,一团粉红色的东西摆在地上。

  他眯起眼睛,一位粉红肤色的兽人躺在绿洲帐篷的旁边。

  他站起身来,抬头眺望,是她,是前几次梦里见到的那位粉红肤色的蜥蜴人。

  他立刻跑了过去,不带一点迟缓。

  这位母蜥蜴人双腿张开,头朝天躺在地上,她的双臂弯曲起来,形成一个直角,放在了自己的双耳旁。跟她在现实里面骑在木马上的姿势无异,只是她是仰着的。

  她棕色的双眼黯淡无光,从瞳孔里看不出任何倒影。她的吻有气无力地张开着,其中的口水慢慢流向嘴边。

  但她金色的头发还是那么闪耀,即使沾满了泥土,被这沙漠里的沙子所染,依旧那么的显眼与美丽,一些残暴的君主看到了,甚至会想把她头发扯下来做饰品。

  “你怎么会这样?要我来帮帮你吗?”斯莱恩俯下身来急切地问道,他很想检查一下姑娘的身体怎么了,但直接摸似乎不太符合礼仪。

  唔……啊……要……帮我……

  她模糊不清地呻吟着,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个能听得懂的字。、

  斯莱恩把爪子放在了她的心口,心脏微微跳动起伏着,就如同她的气息一样脆弱。他快速地眼睛扫过了她的身子,没有发现什么异样,除了她的胯下,直视一位女士的私密部位永远是不礼貌的。

  都现在了,还管什么礼仪?他最后还是看向了那里,大幅张开的大腿使小穴充分且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比她鳞片还粉嫩的肉瓣上有着许多细小的伤口,且都在往外不断留着鲜血。

  “你下面受伤了!让我来帮你,可以么?”斯莱恩拉高了音量,怕虚弱的她听不清。

  好……好……快点……

  她双眼充满着渴望,就这样看着他,有气无力地应和着。

  斯莱恩抓起受伤蜥蜴人的腿,打算把她拖进绿洲里的敞篷,在里面给她疗伤,外面的阳光炙烤着她,她这么虚弱会中暑的。

  但他却发现,不但拖不动她,连她的腿都不能抬起地面半分。他又到了她的上半身旁,抓起她的双臂,但还是跟大腿一样,像是紧紧地粘在了地面上。

  现实……现实……会……梦……

  她无奈地提醒斯莱恩,现实中的她造就了她现在的处境。

  “那……那你需要点水么?我去旁边的湖给你弄一点来?”

  嗯……要……要……呃……

  她的嗓子开始干哑起来。

  斯莱恩起身,赶到了湖旁,他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装水的容器。没时间慢慢找了!他跪下身来,用双爪捧起一滩清澈的湖水,小心翼翼又快马加鞭地小步跑了回去。

  手掌终究不是碗,手心里的清泉漏滴了一些,但还好还剩许多。

  他跪在了她的身边,低下身子,把湖水轻轻送到了她的嘴里。咕噜,咕噜,她一口又一口地喝下他所带来的馈赠。有什么能跟雪中送炭相比呢?漠中送水。

  她用舌头舔了舔斯莱恩的手心,把剩下的水滴也给舔干净了。她细长的舌头把他的手给搞得痒痒的,他甚至差点咯咯笑起来,但他还是忍住了,变成了她所看不出来的微笑。

  咳咳……呃……咳……

  她咳嗽着,似乎还没有喝够,她还需要更多的水来滋润她的身体。

  “我继续给你倒,等我……”

  不……这是梦……梦不能变……现实……

  她竭尽全力用喉咙发声着,在斯莱恩起身之前叫住了他。

  现实能影响这个梦境,所以她才会那么口渴;而梦境不能影响现实,所以她的欲望才会得到满足。但至少那么一丝丝清凉流过喉咙的快感,那还是有的。

  “那我该怎么帮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在这里陪着你的。”他继续跪在她的身旁,他双膝的酸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

  我……我想……我……

  “你想要什么?我尽力帮你去做!”斯莱恩耳朵凑到了她的嘴旁。

  我……我的下面……我的小穴……

  “需要我帮你止血吗?”蓝色的公蜥蜴人问。

  让我……让我下面……我……高潮……

  粉色的母蜥蜴人回答道。

  “什么?你……你能在说一次么?”斯莱恩怀疑自己的耳朵刚刚听错了。

  我的小穴……我……抚摸它……

  她粉红色的脸蛋开始微微发红着,她不敢直视着他,她把头撇了到了一边。

  “你……你确定?这……”

  难道……你不想……还是说……你不愿帮我……

  她还是把眼睛看向了他,用充满渴望的眼神向他祈求着。

  按照从古以来帝国里的礼仪,男士从不应该拒绝一位女士的求助,而且这也不算那种特别不合理的要求吧?应该吧?

  斯莱恩叹了口气,他还是从命了。

  

  噢……他居然跪在了我的大腿之间……一位帝国的将军既然为了我这个奴隶而下跪……按照身份来说应该是我跪在他的面前……就算他要在国王面前下跪,那也是单膝啊……

  他爪子上的那些东西是老茧么?他到底挥舞着剑夺走了多少条性命呢?一只带来死亡的手,现在却要来抚摸我那敏感的阴蒂,这可太好笑了。

  啊!他的爪子好尖!留那么长不修剪是为了当作最后的武器来用么?他这么厉害的将军肯定不会有用爪子杀人的那一天吧?

  他指头上的茧怎么那么厚?都快比我坐的木马还要硬了!但……他用粗糙地指头轻轻摩擦我的缝……在我鳞片上划过并留下一串串欲望的火花……在上面摩挲描绘着我穴口得模样……我感觉我的心弦都被他给撩发得跳的不能再快了。

  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已经很尽力控制自己的爪尖了。他的爪子轻挑刮蹭着我的蜜缝,所到之处又痒又疼,我真不知道这里产生的快感是因为痛苦还是瘙痒,但真如涓涓细流般流过我的内心。

  要是能再多一点就好了。

  

  你能……直接……我……直接让我的小穴……

  躺着被爱抚的母蜥蜴人愈发害羞着,心中的羞耻心跟身体上对快感的渴望搏斗着。

  “你还需要什么?难道……”斯莱恩那抚摸着她嫩穴的爪子,突然停了下来。

  快感的突然缺失,使得她内心的渴望瞬间增大了无数倍,心中的理智与羞耻心变得不堪一击。

  直接把你的肉棒插进来操我……直接让我高潮……求你……

  她的脸变得通红与炽热,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她不敢直视着他,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她的目光只好放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希望那里能获得更多的滋润。

  “不……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斯莱恩摇了摇头,帝国的礼仪不允许他这么做。但,现在为什么还要管礼仪呢?这位姑娘现在正迫切的需要帮助!他不能就这么放任着不管吧?而且自己……

  那你至少……你能用你的舌头吗?求你了。

  她哀求着,除了他以外,她没有任何可以哀求的人了。

  斯莱恩终究还是看不下去这种眼神,这种充满哀求与渴望的眼神。他往后挪了挪跪着的双腿,俯下上半身,用双臂撑在了地面上……

  你的爪子……可以扶我的身上吗?我希望被你抚摸的感觉。

  她开始想自己的要求是不是有点多了,但这位将军还是答应了,他的爪子搀扶在了她的左右大腿根,并伸出那细长的舌头,低下头来。

  

  虽然刚才他用爪子来摩擦刮蹭更舒服,但他的舌头也不错,好软好嫩,不知道跟他的下面比起来会如何。

  他的味蕾好多啊,小小的密密麻麻的,跟他爪子上的老茧完全是另一种感受啊!好痒,好痒啊,比我小时候那次毛毛虫在上面爬还痒,没想到这种感觉我还能再次体会到。

  他的口水好多啊,湿湿的滑滑的,跟他的舌头一样温暖,这真是最好的润滑剂!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跟他亲吻的话应该会很棒吧?不知道他的初吻还在不在呢。

  为什么他的舌头那么拘谨?只有短短舌尖伸进了我里面,为什么不整个舌头一起伸进去?我敏感点可没那么浅。

  夹住它了,那游走的舌尖我终于夹住了,我要把它吞进来,全部吞进来,吞进我蜜穴的最深处……我要尝尝他舌头的味道,不知道跟他的肉棒比起来会怎么样呢……

  噢,是我夹得不够用力么?为什么他的舌尖还能在我的穴里再次上下游走?我没力气夹它了,就让它从下面窜到上面,再从上面窜到下面吧,可真是个活泼的小妖精。

  嗯啊……呜呜……哈啊……

  

  把你的下面插进来操我!操我操我操我!让我高潮!求你了!

  她内心的点点欲火现已燎原,她再也忍不住了,心中的羞耻心和理智早已抛在了脑后,她现在只想要下体获得真正的高潮。

  “这……我……”拒绝的话语欲言又止,斯莱恩突然说不出来“不”这个字了,这是为什么?帝国的礼仪呢?骑士的风度呢?

  难道……难道你想看着我这样被欲望所折磨吗?满足我满足我满足我……求你了求你了……

  心中的熊熊欲火让她的身体重新充满了活了,要不是现实中她被锁在一个木马上,她真想直接起身把他给扑倒在地。

  “我……我……”斯莱恩的欲火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燃烧了起来,正慢慢燃尽着他内心的理智。“好吧,我只在外面蹭蹭,真的就蹭蹭。”

  他起身,脱掉了衣服并抛在了一边,健硕的身躯暴露在炽热的空气中,生殖腔里的那小鸟,正慢慢地探出头来。

  他像刚才一样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胯部之前,他把正慢慢充血的雄根轻轻搭在了她蜜穴的门口上,但不敢跨进去哪怕是一步。

  “放心,我保证我绝对不会进去的,我绝对不会侵犯你的身体的。”他颤抖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不想玷污她的身体。但可笑的是,他并不知道她的身体早已被玷污过无数次了,而且如果她愿意的话,那这还算玷污吗?

  他慢慢地前后顶撞收回着自己的腰部,他正尽力地满足面前这位粉红色母蜥蜴人的欲望。

  

  当那柔软的肉棒触碰在脆弱的穴口上时,它当即变得笔直;当那粉嫩的蜥根在同样粉嫩的蜜缝上开始摩擦的时候,它便开始慢慢充血慢慢变硬;当那硕大的阳具被那双瓣轻轻夹住的时候,它刹那间变得坚若磐石。

  艾诺微尔的小穴浅浅地夹住了斯莱恩的肉棒,仅仅夹住了最底部,它还是可以继续前后来回摩擦着,只是没有那么顺利罢了。但给双方带来的快感也更多更强烈了。

  啊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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