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八仙詩禮)

「老師－」

「老師－」

學生親切有禮的問候，課堂上認真學習，成績優良。

每當課堂結束，他便是第一位向前詢問課堂上的疑問。

即便課程已學會，滾瓜爛熟的內容，他依然向老師搭話。

「學生有何不解？」

「老師－我想要...」

學生有禮的提出問題，並與他一同解答，將答案仔細分析後講解，直到學生理解為止。

「多謝老師教導－」

教導後的學生露出滿足的表情，向老師道謝後離開，道別前；聞學生所言。

「老師－......。」

莫聞後半段所言，老師並不留意，收拾書卷，離開此地。

入夜深更，詩禮銀杏入寢後，腦海裡卻不斷拼湊今早學生所說的後半句子。

"學生..想要表達什麼...？"

不聞不問，詩禮銀杏悄悄的入睡。

『老師－老師－』

在夢裡的學生依然尋師拜學，博學多聞樣樣來著，不經讓人忘卻這只是一場夢。

『我已經..沒有..可以教導你的了』

夢境裡詩禮銀杏對著學生說道，收起書卷準備離開，

『今後就別在找我了－』

似乎面對學生的態度異常冰冷，學生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反而神情緊張地想把老師留下來，

『那怎麼行？我還有很多..『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你了！』

憤怒地喊吼，那張稚嫩的臉蛋將眉頭擠在一塊，這一吼讓學生頓時語塞。

『老師...』

稱呼聽起來毫無生氣，那名學生明明長得十分高大，好學；卻不擅農。

『這裡已經沒有可以教你的了』

再次把話轉達給學生，希望學生能夠死心，與他對視便看見那張臉十分沮喪。

-

清晨的陽光讓夢境中的詩禮銀杏徹底清醒，那場清晰的夢境使他感到吃驚，走下床榻，梳洗儀容，換好衣裳。

走進書室裡取得今日的書卷，仔細比對後放在推車上，詩禮銀杏今日依然在課堂上講解詩句，聽聞、詳細明說。

那名學生今日也待在課堂上，臉上充滿著好學的眼神。

「課就上到這裡－回去後要好好溫習－」

「是－詩老師－」

學生們異口同聲的答覆，詩禮銀杏像往常一樣將書卷收好，拿在手中準備離開，此時又被那名學生叫了正著。

「老師－」

熟悉的聲音，敦厚的語氣，那名學生依然找上了詩禮銀杏。

「..有什麼事嗎？」

壓低了語氣，隱藏了自己冰冷的眼神，面對那名學生親切的問道，

「老師－我想要了解關於這段的......」

那名學生提出了問題，深入的解釋一番，答案不足已滿足學生，當學生更加接近詩禮銀杏時，莫名的壓迫感使詩禮銀杏避開了學生。

「......！！」

「老師..？」

擔憂地望向詩禮銀杏，然而他面前的老師早已蹙眉的望向他的臉龐。

「...方才、失禮了」

扶額的喊道，為了讓自己平息，稍稍的閉上雙眼，

「...我乏了」

「今日就教到這－」

詩禮銀杏想要離開，卻被學生阻擋，無路可退，蹙眉的向他探望。

「讓開－！」

詩禮銀杏的聲音使周遭的學生們紛紛豎起耳朵，抬頭探望詩禮銀杏以及他的學生，

「老師－...」

瞧見詩禮銀杏面色難看，便轉身迅速離開此地，被丟下的八仙過海神情顯得失望。

「詩禮銀杏？今日這麼早就退堂？哪裡不適嗎？」

路過的空桑少主撞見詩禮銀杏躺臥在羅漢床上歇息，便上前詢問，

「無礙－」

眼下詩禮銀杏面色難看，空桑少主便蹲在羅漢床前替詩禮銀杏撐扶，

「...氣色很差，要我請餃子熬些湯藥給你喝嗎？」

擔心的緊握詩禮銀杏的手，卻發現那雙手異常冰冷。

「不了...我沒事」

「但是...不、沒什麼」

收回自己的手，便從羅漢床上起身，背影看似搖搖晃晃地離開，不放心的空桑少主隨後請餃子幫忙熬藥。

-

『老師－』

『老師－...』

那名學生又闖入了夢境裡。

夢境中的學生不斷呼喊著老師，親切有禮的喊道，異常的渾厚嗓音，使詩禮銀杏卻步。

『老師－』

『為什麼要逃呢？』

雙腳向後退，那名學生敏銳地察覺，並朝詩禮銀杏逼近，步伐沉穩有力的邁步，站在他面前的八仙過海鬧羅漢，正與他對視。

『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你了－』

強硬的撇開與他對視的眼神，餘光掃過，那張面孔變得猙獰般的可怕，向後退去的詩禮銀杏，想盡法子擺脫那名學生的視線。

『都說了！我已經...唔！！！』

話語還未說完，雙腳突然陷入淤泥中，深陷淤泥之中難以拔出，驚慌失措的向站在岸邊的學生呼救，緊緊抓住他的下裳，卻看見那張扭曲的猙獰容顏。

「啊！！！！！」

從夢中驚醒過來的詩禮銀杏放聲大叫，驚愕的喘息，全身冒冷汗的將衣裳打濕，當詩禮銀杏再次回想方才的夢境，不經意的將身體縮成一團。

「......是夢！！！」

那晚詩禮銀杏輾轉難眠，深怕一入睡便會看見那場衝擊的畫面，害怕得讓人無法入眠。

「究竟是為何......」

口中唸唸有詞，無法理解似的接著說道；

「明明已經沒有東西可以教了......！！！」

得不出任何結果，詩禮銀杏縮成一團，不安分地入睡。

-

「詩禮銀杏？昨晚熬夜了？！」

空桑少主瞧見詩禮銀杏眼袋上的黑色沉澱，連忙向蝦餃借了護膚水過來，

「這是..？！」

沾在化妝棉上並貼伏在眼袋處，冰涼的觸感讓詩禮銀杏感到驚訝，空桑少主讓詩禮銀杏躺臥在羅漢床上歇息，並向他說道；

「今日就好好歇息吧－」

「要是老師病了，我與學生們都會很擔心的」

在詩禮銀杏的手背上輕輕撫摸，舉止像在安撫孩子般溫柔，

「別把我當小孩看待.....」

似乎對少主的舉動感到生氣，卻接受少主的好意，直到詩禮銀杏漸漸熟睡後，少主才悄悄離開。

安靜的關上門，一個轉身便看見遠處站著一位男性。

「...咦？」

空桑少主向前湊近，一察覺是他，便與他說明原由，最後獨自前往詩禮堂，留下他一人待站在原地。

「...老師」

那名學生正是八仙過海鬧羅漢，擔憂的走到門外，打算前去查看，待站在原地好一會，八仙過海將手縮了回去，

「...還想要聽你說教」

靜待在原地，輕輕推開門，安靜地往裡面走。

在羅漢床上發現詩禮銀杏正熟睡著，慢慢湊近，神情失落的看著他的顏貌。

「...－－」

嘴裡無聲呢喃，細細說道，無意間伸手觸碰詩禮銀杏的臉龐，

意識到自己的異常行為，強行的將手縮了回來，摀著嘴冷靜思考，

"為何會對老師有這種想法？"

"這是為什麼...？！"

無解的沉思，瞪大雙眼的注視著他，頓時語塞難以言語。

-

『不學詩，無以言；不學禮，無以立。你想要當我的學生？你可想好了。』

回想起與詩禮銀杏第一次相逢，個頭嬌小卻十分沉穩，知書達理，博學多聞，稚嫩的細緻臉蛋卻額外成熟，

嚮往與他拜學，當上他的學生。

如今卻......

跪坐在一旁沉思，一有動靜便抬頭探望。

「...是你？！」

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學生，詩禮銀杏一回過神，臉色難看的向後退去。

「老師－！！！」

伸手抵在羅漢床的延邊，堵住詩禮銀杏的去路，尷尬場面頓時難以回答，

「老師，我......」

八仙過海欲言又止，看著身下的詩禮銀杏頓時說不出話語，那張容貌像在害怕著什麼似的。

「老師我...」

未見過老師如此害怕，自己又是什麼樣的表情看待老師？

收回自己的手，跪坐在詩禮銀杏面前，對於自己的莽撞行為感到自責，

「老師...我..實在慚愧...！」

八仙過海正反省著，詩禮銀杏沉思，不明確的向八仙過海問道；

「為何如此說道？...說來聽聽－」

願意面對他的學生－八仙過海鬧羅漢，詩禮銀杏將八仙過海扶起身，想與他探討。

「我已經無法再當你的學生了－」

「為何如此斷定？」

「我..我想與老師親近，一同探討...探討......」

似乎明白了些，食指抵著下唇思考，回想那段期間的異常互動舉止，頓時恍然大悟。

「老師...我...「夠了！」

「什麼都別說了－...」

詩禮銀杏跪坐在八仙過海面前，心境平靜的與八仙過海對視，

「老師...」

「方才的行為，我就當作沒發生－」

聽聞此事的八仙過海，雙眼發亮似的，然而詩禮銀杏清嗓的接著說道；

「至於你..」

眉頭稍稍皺起，詩禮銀杏的臉色瞬間難看。

「作為學生的你，有什麼事想要與我一同探討？」

聞詩禮銀杏所言，八仙過海一臉震驚，內心喜悅不斷湧出，無法隱藏的喜悅全寫在臉上。

「老師我－！！！」

「我想與你－...！！！」

說出自己內心的實話，確實傳達給詩禮銀杏的同時，那張稚嫩的臉龐笑了。

看似無奈般的笑道，詩禮銀杏便點頭答應了。

-

『我想與你探討新進所學－』

『想與你做近些，襟懷暢談－』

"真是單純的想法－"

獨自在書房裡讀起書卷，提筆研墨，一筆一劃的寫著詩句，

"之後便未見空桑少主..跑去哪了？"

詩禮銀杏握筆的手停了下來，心裡所想，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打擾了－詩禮銀杏」

端著茶點的空桑少主敲敲進門，並走到詩禮銀杏身旁，

「我弄了點宵夜－」

「謝謝你－少主」

詩禮銀杏溫和的回應，注意到空桑少主的視線，頓時抿嘴的撇開，

「..少主沒事的話..「我不打擾你們襟懷暢談囉－」

「你們..？」

對於空桑少主方才的話，才注意到門外還站著另一人。

站在門外的是八仙過海鬧羅漢，向空桑少主點頭示好，便悄悄的走進書房。

「......」

明白少主的意思，等到少主關上門，八仙過海心情愉悅的向詩禮銀杏問道；

「老師－」

「到我身邊來，我同你講。」

「是。」

八仙過海搬了張椅子，坐在詩禮銀杏身旁，此時詩禮銀杏便想他問道；

「今日想和我談些什麼？」

「老師－我想知道－...」

兩人開始交談，站在門外的空桑少主露出笑容的悄悄離開。

-

「老師－...」

「怎了..？今日...」

話未結束，被突如其來的壓制停止了言語，靜止的畫面使詩禮銀杏瞪大雙眼。

「老師..我...」

八仙過海的神情相當奇怪，濕潤的雙眼以及泛紅的雙頰，蹙眉的模樣像在渴望著什麼。

「...何事？讓學生如此難言？」

「說來慚愧..我...」

向詩禮銀杏坦白，一五一十的明說，語畢後八仙過海的臉色更為紅潤，此時將視線轉向詩禮銀杏，卻意外撞見那張逐漸泛紅的臉龐。

「...竟有此事？」

「我曾在書卷中讀過，那是...」

手指摀著嘴沉思，卻未察覺八仙過海的視線以及行動，直到與八仙過海對上眼，才驚覺兩人的距離靠得相當接近。

「唔..！你－..！！」

「老師，我......」

詩禮銀杏閃躲不了，當下那場面如同靜止，卻讓人欲言又止，直到彼此凝視一番，才確實的體會。

「這就是..？」

撫摸自己的唇瓣，泛紅了臉，錯亂的思考在與八仙過海對視，兩人不發一語，氣氛尷尬了些。

「抱歉，我..實在是...」

對於自己的行為感到歉意，頻頻道歉，不料卻撞見詩禮銀杏的臉龐既害羞又感到新奇一般，那眼神如同發現新事物，

「初次見識過了...真有此事－..」

「老師？」

「是你的話，無礙」

詩禮銀杏這番話，讓八仙過海相當開心，再次朝詩禮銀杏擁抱，無法掩飾那份喜悅。

-

「詩禮銀杏？找我有什麼事嗎？」

瞧見詩禮銀杏獨自前來空桑少主的房間，又驚又喜的熱情招待。

「有事想向你詢問，不知是否願意與我交談？」

詩禮銀杏有禮的問道，空桑少主開始的回答；

「當然願意！能幫上忙我都很樂意！」

「是這樣的－」

詩禮銀杏坐在空桑少主身旁，並朝少主耳邊小聲說道；

「嗯？」

原先喜悅的表情瞬間僵住，語畢後一臉震驚的看向詩禮銀杏。

「...咦？」

頓時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再次的確認後，空桑少主整個人僵在一旁如同化石。

「少主應該知道些，所以才前來尋求建議。」

詩禮銀杏這番話將空桑少主拉了回來，

「唉..？！等下...、唉？咦－－－？！！！」

過於震驚，頓時讓空桑少主無法斷言，混亂之中差點暈過去。

「詩禮銀杏..真的想知道嗎？」

扶額的再次確認，那張臉蛋十分期盼，無法拒絕的當下，空桑少主最後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你想和誰...」

看在詩禮銀杏期盼的眼神，少主帶著罪惡般的心情轉告詩禮銀杏。

「竟是如此這般啊...」

意外吸收了新知識的詩禮銀杏在嘴裡念念有詞，少主不願明說便向詩禮銀杏說道；

「這事..還請你替我保密...」

握住詩禮銀杏的手，堅定的眼神暗示著詩禮銀杏，

「嗯。」

那張微微泛紅的臉溫柔笑了，確實傳達給詩禮銀杏的空桑少主頓時產生了不少的罪惡感。

"這事...千萬別傳到其他食魂們耳裡..！"

空桑少主臉色難看的心裡如此想著。

-

「真的..可以嗎？！」

「無礙－」

詩禮銀杏對著八仙過海搖了頭，便讓他繼續行動，

從空桑少主那得來的知識已實際來操作，一面指導一面操作。

「老師..我...」

「無礙」

解開自己的衣裳，手指卻不由自主的發顫，

「你也一起吧」

視線對上八仙過海，不發一語的模樣看似相當害臊，與他對視不自覺跟著害臊。

當八仙過海解開衣裳後，身體意外的結實，看不出是讀書人會有的軀體，

「...老師？怎了？」

「不，沒事」

再次搖頭，解開衣裳的同時，燭光照射在肌膚上透露微弱的光滑，與學生的軀體相差極大，這使詩禮銀杏頓時退縮。

「老師，我..」

被八仙過海撫摸了秀髮，指腹撫弄了臉龐，發癢似的讓人抿嘴，兩人一對視，他的臉龐便悄悄逼近，

接受了他的親吻，印上的唇瓣反覆交疊，輕柔卻綿密，臉頰漸漸泛紅。

「......」

面紅耳赤的避開，八仙過海不在追問，用行動慢慢進行。

「啊...」

撫摸胸膛的手十分溫暖，在身體上隨意撫摸，發癢似的使詩禮銀杏感到難為情，

「弄痛你了嗎...？」

「...有點..養」

摀著嘴如此回應，方式再次改變，在詩禮銀杏的身體上輕輕吻著，

「？！！！」

濕熱的方式讓詩禮銀杏抬頭查看，動作依然沒有停止，反道接連的繼續親吻著。

「等...嗚唔...！！」

從未有過的感覺，身體發癢似的顫抖，直到詩禮銀杏整個縮成一團，見狀的八仙過海才慌張地停下動作。

「老師..難不成是...？」

似乎被八仙過海察覺，那張紅潤的臉龐摀住嘴，眼神像泛淚光似的直盯著八仙過海，直到八仙過海不在繼續才停止這番鬧劇。

「...繼續吧」

兩人沉默一會才由詩禮銀杏接著回應，動作粗笨的拿出一瓶瓷壺，

「這個是...」

「我託人給予的－」

裡頭裝滿了充滿花香氣味的油，往手中淋了一點，再將此油抹在彼此之間。

動作笨拙，但仍小心翼翼地塗抹，看似嬌小的手掌反覆撫弄，顏面再次泛紅，

「還是讓我來吧－」

連同詩禮銀杏的手一併握住，動作讓詩禮銀杏發顫，彼此對視便低著頭，抿嘴的慢慢套弄。

藉由潤滑讓動作更加順利，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彼此感到舒服，反覆的套弄下讓彼此更加興奮，

壓不住性子的八仙過海突然將詩禮銀杏壓制在床榻上，望著那張臉龐似乎明白了些，想逃也逃不掉。

「老師..我......」

吐不出的話語塞在嘴裡，以行動來表達，直到詩禮銀杏察覺異物入侵的瞬間，來不及制止便被搶先一步。

「實在慚愧...失禮了...！！！」

藉由潤滑的效果順勢進入，疼痛的滋味雖然減緩了些，但難以解釋。

「無礙...一點也不...」

接受他的一切，顫抖的手緊緊的環抱，回應了他。

-

隔日空桑少主瞧見詩禮銀杏躺在床榻上無法下榻，而一旁的八仙過海跪在床榻旁不肯起身。

"看來...已經先......"

空桑少主頓時語塞，撞見這場面便悄悄將寢室房門關上。

"話說書房為何有那軸書卷...？"

空桑少主一面走著，便繞去書房內仔細翻找，最後將他偷偷的藏了起來。

"看來得好好查查這軸書卷的來歷了..."

2020-06-17為發文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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