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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美少妇的淫虐直播|扩张|脱垂|子宫|尿道|重口慎入),3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8130 ℃

  「来……来吧……」她把身子用力地坐下去,把三条鸡巴一起连根全噙进自己的下体,轻轻地前后挺动着,像在仔细品尝着三个肉洞甚至整个腹腔都被填满的充实:「操我……快……一点儿……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婊子……趁着……药效……还没有过……趁我……还没有后悔……求……求你……」

  鸡巴加快着速度,就像真的听到了她的呼唤。她闭上了眼睛,双臂紧搂着挺动的黏滑身躯,手指深深地掐进混沌而墨黑的表皮里。在最可怕的痛和最强烈的快感交织成的网里,她像条鱼儿一样扭动着,泪水划过泛起潮红的脸颊,尖叫声、呻吟声和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撕心裂肺,却又说不出的媚人……残破的蜜肉痉挛着、收缩着,把自己紧紧地包裹在粗大的肉棒上,整个屄洞和肛门从身体里被扯脱出来,又重新狠狠地肏回到腹腔里,来回一遍遍地翻折、搓揉、撕扯……每一片粘膜每一缕腺体都在拼命地分泌着汁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为了减轻痛苦的本能,还是真的发情和淫荡……但……她记得……

  记得男人们每次都说……她水这么多,一看就是个发骚欠操的贱货……

  也许是淫虐的刺激让她忘却了一切。直到十几分钟后,她才突然如梦初醒似地睁大了眼睛……

  ——它在变小……

  身前的东西……淫虐着她的东西……原本她用双臂根本无法合抱住的巨大的身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她真的可以像搂着爱人那样……把胳膊交错在它的背后,把它完全拥进自己的怀里……不……不只是体积……黑色的液体像被热浪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她的指间流过,沿着身体淌下去,汇进脚下涌动的黑色浪潮里……而剩下的形状,越来越……越来越像是人类的模样……

  ——除了那不可名状的鱼和蜥蜴杂交似的头颅……以及,一刻也没有停止冲撞的,比她胳膊更粗的可怖的鸡巴……

  但当更多的身体从她的身前和身后拥挤上来,新的坚硬的东西开始挤进她的双腿间,饥渴地顶撞着穴口的边缘……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黑色而黏滑的爪子从她屄肉与鸡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把她已经撑开到碗口般的肉腔,没有丝毫怜悯地狠狠扯向一旁。在她的负痛的尖叫中,另一颗龟头的锥尖迫不及待地顶进了那道强行拉拽开的空隙,像受伤的毒蛇般乱扭着,狠命挤向深处湿滑而温暖的空间……而几乎同时,她的肛门也一样——更小的体型让它们可以……同时……把更多的身躯拥挤她的身畔,把更多的鸡巴……同时……

  不……她惊惧地摇着头,本能地挣扎着,似乎想要摆脱屄洞和屁眼同时传来的撕裂般的痛……不,那怎么可能……纤瘦苗条的女人,下体里同时塞进五颗相当于男人整条手臂尺寸的东西……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即使是真的生孩子,也远远远远比不上的可怕……

  但最后,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像是已经彻底破罐破摔了一样……一边迷离而撩人地笑着,一边自己把手儿伸向屁股底下,深深地探进肛肉的边缘……

  「是你……自己说……啊……想被……肏死的……对吗……啊……」她大口地喘吸着,努力地控制着肉洞儿放松……张开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来……来吧……让贱婊子……试试……自己到底……有多骚……多贱……」

  她吃力地抬起虚弱的头,向墙上的镜头抛去一个俏皮的媚眼儿,像在撩拨着欣赏她惨状的男人们:「没……关系……哈……晴儿……的贱穴……可……可耐操了……以前……就……就给……三只手……一起玩过……五……五只……应该……也……受得了的……」

  两颗新的硕大肉锥推进着,把她的屄洞和肛门同时扩向加倍的尺寸……她咬着牙格格乱抖着,一只手使劲扒拉着屁眼,另一只手疯狂地揉着阴核自慰着,好让肉洞儿出水出得更多一点,变得更淫荡更润滑一点……她记得,以前她当婊子给男人们玩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把两只拳头一起塞进过她的肉洞里……最多的时候,屄里塞了两颗,屁眼里还塞了一颗……那已经……差点把她玩到昏死过去……她曾经以为,那已经是作为女人最淫贱的极限……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努力地扒开着肉洞儿……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去同时容纳比那还要多上一倍的尺寸……而且……是连尿眼儿都承受着比拳交还可怕的淫虐……连子宫都被硕大的龟头完全撑满……好痛……好像这辈子……从来都没有那么痛过……不只是肉穴被撕扯的痛……五条鸡巴加起来的尺寸,甚至已经超出了她盆腔口的极限,把她的整个骨盆都撑到像要散架……

  「晴……晴儿……真的……啊……」她急促地一喘一吸着,每一个音节都像是要竭尽全力才能吐出来:「真的……要被……玩……坏了……啊啊……可……可是……晴儿……愿意……啊……贱……婊子……就应该……被……玩坏……掉……啊啊啊啊啊……」

  那是惨烈得几乎不像从人类喉咙发出的嚎叫……

  最后一次猛力的撞击……龟头冲破了穴口肉箍的束缚,扯断了耻丘中间细细的韧带和软骨,彻底撑裂了她的耻骨,狠狠撞进失去所有防护的腹腔深处……五条比男人臂膀更粗壮的带刺的鸡巴,就这么一起连根全塞进她的下体,把她的整个骨盆豁向两旁,就像强行撬开一只并拢的河蚌……它们开始抽插……加速……五条巨物在她的下体里此起彼伏地冲撞着,屄洞里的两颗龟头轮流着狠狠操进她的宫腔,屁眼里的鸡巴则尽情蹂躏着她娇嫩的肠管……她的双腿在空中发疯一样乱踢乱抖着,整个身子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撞在身后黑色的躯体上,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着的鱼儿……可是……从鸡巴与媚肉包围成的三角形的缝隙里,带着血丝的汁液,却涌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更快……还有她已经被咬啮得伤痕累累的奶头儿,涨得好大……好挺……当鸡巴猛地操进最深时,腥香的乳汁几乎像是在从乳尖上喷射出来,白线儿溅起好高……

  「喜……喜欢……啊……喜欢晴儿……被……啊……被操坏……的样子吗……啊……」她把嘴儿努力地张大,在惨叫和呜咽的间隙里,从喉咙里挤出痛苦而又淫乱的声音:「记得……帮……啊……帮晴儿……录下来……啊……录下晴儿……最烂……最贱……的样子……啊……不然……以后……啊……就再也……看不……到了……啊啊……」

  鸡巴重新捣进了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再说话。粘液从湿滑的肉柱上分泌出来,她卖力地舔着,吮着,就像奴隶尽职地服务着主人的鸡巴,又像是饥渴地想要补充一点流失的水分……她已经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希望……能快一点儿被虐死……让这场地狱般的噩梦快一点结束……还是……还是撑得久一点点……让大家……能再多欣赏一会……她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最淫乱最迷人的样子……肉穴在痉挛,她能感觉得到……媚肉里边像是灌满了东西……好涨好涨……她急切地挺动着,像是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痛,把已经不成人样的下体,自己用力抵向刑具般的鸡巴……阴精……喷射……从撕裂的尿道和绷紧到极限的屄肉里……忘情地涌着……最剧烈的高潮……她经历过的……

  洪水……海啸……把一切都吞没……

  数不清的黑色的身影扑上来,轮流着……用鸡巴插满她的每一个肉腔,狂躁地狠狠抽插着,直到把酸液般灼人的汁浆灌进她的子宫和尿泡……娇柔的粘膜被磨烂、划碎,肉屑儿混着血丝,和淫水一起被肏到涌出来,沾满双腿,染湿身下历经岁月的床褥……但也许……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肉体在剧痛中自我麻痹的本能……还是淫乱的快感真的能冲淡疼痛……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再恐惧……不再挣扎……甚至……连哭叫声也渐渐变得像是充满欲望的娇喘……

  她不记得那样的轮奸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少个……也许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也许四十个……五十个……子宫被彻底扯脱了,像翻转过来的布袋一样,整个儿从宫颈里倒翻出来,支离破碎的粉红内壁裸露着,像一团带着褶皱的柔软肉球,和她的屄洞和肛门一样流着淫贱可耻的黏液,透过输卵管的小口,甚至能看见深处卵巢隐隐凸起的轮廓……但她似乎全都已经不在乎,不管被虐到多惨都不在乎……那种从没有过的最彻底的裸露,居然让她觉得有种特别的兴奋……就像……最开始被男人调教露出……穿着短裙却不让穿底裤,光着下身走在街头的人流里,那种脸蛋发烫却忍不住流水的兴奋……

  她的手握着那团曾是自己最诱人器官的嫣红的血肉,不敢置信似地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它在手心里湿漉漉地蠕动,然后……变成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用力的捋动……那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自慰……好痛……每一片嫩肉儿都火辣辣的痛……可是……手却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直到新的鸡巴顶上来,把它粗暴地重新塞回屄口里,然后,是第二根一起……向两边分叉开的角度,把她的肉腔撑开到足有十多公分宽的极限,疯狂地撕扯着、摩擦着,让她重新开始失神的抽搐与痉挛……接着,是阴精新一轮的……更湍急的喷泄……

  在风暴般袭来的高潮的眩晕里,她没有注意到,从漫过地面的翻涌黑潮里,开始像藤蔓一样生长、蜿蜒的东西……直到它们像毒蛇一样爬上床,攀上她的身体,她才本能似地扭动起来……但很快,她便再一次放弃了抵抗,就那样奄奄一息地瘫软在包围着她的黑色胸膛和臂膀中间,任凭鸡巴沉重的撞击把她轻盈的身子抛起又落下,任凭那些东西……

  数不清的……比男人的鸡巴还粗的触须般的东西……它们像蛇一样交织着、纠缠着,开始钻进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羞耻和矜持可言的崩坏肉腔……两条一起挤过仍然尽职地紧裹着鸡巴的宫颈,像无孔不入的水蛭一样,钻进子宫角落最紧窄的眼儿里,直接把她的卵管……

  她整个下体最后剩下的还没被操过的眼儿……生生地撑开到和普通女人交媾一样的尺寸,在里面兴奋地抽动着……锐利的尖头直接刺破了卵巢,几乎把它整个贯穿……加上充塞撞击着宫腔的硕大龟头一起,把她孕育生命的最神圣的器官,变成用最变态最残忍方式淫辱折磨的玩物……

  而接着……是她在充血红肿和兴奋勃起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涨得像红杏儿般大的诱人乳头……触须一圈圈盘绕着,像绞杀猎物的巨蟒一样,紧紧勒住她的整个乳房,把它们挤压成细长而扭曲的形状,雪白柔软的乳肉从缝隙里像面团一样鼓起,整个乳晕和乳头都尖尖地挺起到最高……长矛般的尾尖对准奶头儿正中,狠狠地刺了进去,在她再一次按捺不住的尖叫和全身紧绷的痉挛中,缓慢而无情地向着更深处挺进,把她的整个奶子一点点贯穿,把她的奶头儿撑成紧裹着触须的薄薄肉环。

  「痛……啊啊……奶头……贱婊子……的奶头儿……啊……被操了……好……好痛……啊……」在嘴里的肉棒发泄完抽出去,新的暂时还没塞进来的间隙里,她用发颤的声音哭叫着,胸脯却不自觉地拼命往前挺起得更高,像在渴望着像其它的肉洞儿一样被狠狠地淫虐:「晴儿……现在……是不是……有……啊……有六个洞儿……能……啊……能操了……哈……晴儿……自己……都……都没想过……自己……啊……可以……这么骚……可以做……啊……六个洞……一起挨操……的婊子……连子宫……连卵管……都可以操的婊子……啊啊啊……」屄洞里的鸡巴退了出去,等待着她的,是最后更可怖的梦魇。

  那条比三条鸡巴加起来还要粗的可怖肉藤,带着犬齿般零星的尖刺,探向了她的双腿间,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怜悯,只是带着剧痛一点点贯穿她崩坏的屄洞,把带着水蛭般口器的末端,硬生生地挤进她的子宫,然后……把什么湿滑而蠕动的东西吐在里面……

  一只……又一只……而它们似乎又伸出了什么东西,穿过她的卵管,钻进她破裂的卵巢,在里面搅动着……吮吸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子宫里究竟在发生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开始隆起,越来越快……肛门和尿道里的奸淫还在继续,交织的痛与欲,羞耻与兴奋,让她根本无法去思考……另一根管子钻进了她的口腔,直接贯穿了整个食道,插进她的胃里,往里面灌注着什么……乳头和乳晕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变得更加鼓胀而醇黑……就像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着整个十月怀胎的变化……甚至……更多……

  更可怕……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刚才还平坦光洁的小腹,已经鼓起到比怀了多胞胎临产的女人还要滚圆……在整个子宫和腹腔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苦中,她奄奄一息地痉挛着,可是双手却仍然死死地揪拧着自己深褐的奶头儿,被挤压的气管里艰难地发出含混的声音,几乎无法分辨……

  「快……快完了……咝……晴儿……要……要走了……咝……我……知道……咝……」触须靠近了她圆球般的肚皮中央,把刀尖般的尾端对准她隆起的肚脐,扭动着往里面钻进去,一条,然后第二条:「再……再见……晴儿……以后……咝……不能……陪你们了……咝……」肛门里的触须开始往上钻刺,就像处刑的尖桩一样,直直地穿过她盘绕的肠道,留下一个又一个贯穿的眼儿,直到捅进她的胃里……她的身子再一次猛烈地抽搐起来,从嘴角里涌出带着血的白沫:「不过……没……没关系……咕……只要……你们……记得……咕……晴儿……就……还在……一直……都在……」胃里的触须贯穿了食道,从她的嘴里突刺出来,和嘴里插进去的那条交汇在一起,彻底前后贯穿了她的整个胴体,堵住了她最后的声音……最后一条矛尖刺了进去,从胸口下面的地方,穿透皮肤、血肉,往下划拉到底,迅捷而锋锐……在她骤然而剧烈的痉挛中,整个肚皮像口子被崩开的衣襟,啪地裂向两旁,穿孔的肠子像鳗鱼般流淌出来……隐藏在腹腔里的一切……作为女人的一切……子宫……尿泡……全都赤裸裸地一览无遗……

  微黄的卵巢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激发了发育,涨得快有鸡蛋般大小……而在几乎透明的子宫壁底下,昏黄的羊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影影绰绰地纠缠着……搏动着……

  但就在那个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整个性器……从尿道……到肛门……到屄洞……全都在用最激烈的节奏痉挛着……比任何一次更多的阴精,从尿道撕裂的肉壁里泉涌出来,一边随着鸡巴的抽插从穴口往外漏,一边倒灌进收缩着的尿泡里……

  那是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得的瞬间……

           ***  ***  ***

  让她醒来的,是来自乳房深处的刺痛。

  那些东西……也许……是刚从她自己的子宫里孕育出来的东西……直接钻进了她乳头上被撑开的眼儿里,钻进了乳房里面,利齿啃噬着乳腺,贪婪地吮吸着……

  但……

  她的目光往下望去,眼眶里写满愕然和不可思议。

  淫乱的群奸仍在继续着,鸡巴和触须在她的肉腔里充满力量地抽插,扬起钻心的痛,似乎一刻也未曾停下。

  但……

  她的肚子……刚被活活剖开露出子宫的肚子……虽然仍然隆起着,却已经根本无法分辨出,曾经有过任何的伤痕……不……不只是肚子……还有她被一直撕裂到阴核的尿道,虽然仍在流淌出血丝,但那都是来自新割伤的划痕,原本那道骇人的伤口,已经被娇柔的粘膜重新覆盖……而整个尿眼儿,则继续保持着被扩开的尺度,彻底变成了可以和屄洞一样被肆意淫虐的肉腔……

  耳机里不再传来熟悉的投币声……信号断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剩下寂静,久违的寂静……

  「玲?!」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哆嗦的手伸向耳畔,慌乱地摸索着专用信道的按钮:「玲!你还在吗?!基地!3104呼叫基地!能听到吗?!」

  没有回应,只有海风般的嘈杂声。窗外,天空已经彻底黑暗下去,她不知道,那究竟是夜色,还是黑雾遮蔽了天穹。雨仍在哗响,从破碎的窗户里飘飞进来,带着绵软的凉意——那是真正的雨,而不是梦魇的邪兆。

  她想起来了……刚才……她梦到了什么……很长的梦……还有……所有的一切……传言……金娜失踪前留下的暗语……还有她见过藏在心底的,那些没有答案的事件……

  手机……对……还有手机……

  在鸡巴不倦的抽插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里,她努力把手伸向身畔,发疯地乱摸着,最后终于在床垫的缝隙里,抓住了电量快要耗尽的机器。触须缠住了另一只手,她用一只手哆嗦着划开屏幕,点开录音,把它翻转过来屏幕朝下扔在枕畔。

  「这里是……瓦尔基里3104号……不管……你是谁……如果……如果你听到了这段录音,请向总部……报告……」

  她喘息着,来自肉穴和子宫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腹部飞快地隆起,重新上演着刚经历过的噩梦。

  「梦魇……它们……可以窥探……我们的意识……还……可以……修复人类……的肢体……」

  触须蜿蜒着涌来,她挣扎着,躲闪着,却不是因为羞耻或者怕痛。

  「但……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不……我没有时间……细说了……但是……相信我……请你们相信我,这很重要……」

  她用手抓住已经探到嘴边的蟒蛇般的黑色,竭力地推开它,让自己能说完最后的词句。

  「感应器……我怀疑……它们能利用……感应器……」

  管道般的触须撞了进来,穿透口腔和喉管,深深地插进胃里。她松开手,流着泪笑着瘫软下去,任由黑色的藤蔓像浪潮般拥上来,缠住她的四肢,她的身段,把她向一件祭品般向上高高托起。电光在天幕上交织着,周围的一切像海市蜃楼般变得模糊、消融,直到只剩下墨黑的乌云和无边无际陨落的雨。横裂天穹的那道裂隙缓缓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巨口把她吞没。

           ***  ***  ***

  「呵!贱婊子今天穿这身还挺好看的。」

  男人戏谑的笑声。

  女孩揉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刚从梦中醒来——酒店大堂的公共厕所,面前是洗手池和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戴着银色的发箍,画着恰到好处的淡淡的妆,洁白的纱裙沿着曼妙的身段瀑布般倾泻而下。

  「苏晴!你快点儿!」门外传来女伴的唤声:「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嗯……」她强装着若无其事的声音回应着:「再……等下……我肚子不舒服!」

  「呵,母狗就是母狗……」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本来就低胸的领口,狠狠往下一扯。镜子里,那对丰润滚圆的肉球倏地全蹦了出来,沉甸甸地颤动着,黑黝黝的乳晕中间,两颗黑枣般的乳头挺得好高,乳尖上带着一缕湿漉漉的白色,就像刚给孩子喂过奶似的。那双手攥住了她的奶子,冷不丁地往前一捋,细细的白线喷溅出来,嗤地射出老远。

  「啊……」她惊慌地轻唤起来,却明显在下意识地压低着音量:「……别……别弄……搞到衣服上了……」

  「怎么?怕羞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开,但那双手却霸道地攥得更紧。最后,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闭着眼咬着牙,任凭奶水在挤压下从乳尖上哗哗地涌出来,打湿胸前的婚纱:「反正香水也要打,加点奶味不是更香?」

  「快……快点儿……求你们……我要……上台了……」她皱着眉头,轻声地哀求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呵,就这样上台可不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不止他们……还有更多的身影……十来个一起,围在她的身旁,淫亵地笑着,把手伸进她纯白的婚纱底下,肆无忌惮地抓着,揉着……她想要回忆起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她记得……记得他们都操过她……许多许多次……她是他们的奴儿……是他们的母狗……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贱婊子不打扮得漂亮点怎么行?」男人坏笑着,整只拳头在她的肛门里慢慢地旋转。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带着哭腔挣扎起来:「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晴儿吧……」

  「妈的,装什么纯呢?你又不是第一次!」男人骂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上:「屁眼给老子松开点!」

  她屈辱而无助地啜泣着,像在经历着最耻辱的抉择……但最后,她轻咬着嘴唇,把上半身俯在溅满星星点点奶水的黑色台面上,慢慢地分开双腿,把屁股撩人地往上抬起。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那只手从她的肛洞里一点点往外抽出来……不……除了手……还有一圈嫣红而湿润的嫩肉儿……紧紧地裹在手掌上,被牵扯着,从肛口一点点涨溢来……

  而最后,男人把胳膊往后猛地一抽,那段失去了填充物的嫩肉,就这样继续软绵绵地垂脱在肛口外面,缝隙里夹着白粥般的糊糊,显然,那是刚刚才射进去不久的……

  「真她妈的骚……」男人们的啧啧声,间杂着快门的咔咔声,记录着她婚纱底下脱肛的下体:「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这么骚,会不会爱死你了啊?」

  「不……不要……」她努力地忍着泪,似乎生怕弄花了妆容:「别……别让他知道……」

  「呵,迟早都要知道的,就你这夹不紧的烂屄……子宫都她妈给玩过一百遍了!」

  另一只男人的手,对准了她粉嫩的屄花,没有丝毫的润滑和前戏,就这么粗暴地狠狠往里捅进去,让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出声来:「干脆两个洞一起给你弄出来得了,反正你个贱婊子不是喜欢吗?」

  她没有回答,也许是知道,不论同意还是拒绝,都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只是这样继续保持着可耻的姿势,痛苦地紧紧攥着拳头,任凭那只手连同几乎整条前臂,一起深深地送进她的肉腔……

  但是……每个男人都能看见,从她垂脱的肛肉上,亮晶晶的液体正在渗出来,汇成长长的银丝,无声地垂落在脚下的瓷砖上……他摸索着,终于抓住了什么,带着卖弄似的笑,把手慢慢往外抽出来,直到所有人看清他拇指和食指间捏着的,那团圆润而微硬的肉环……而接着,是她的整个阴道全部的肉壁,一点一点……从屄洞里翻脱出来,就像翻转一条粉红的长袜……男人捏着她的宫颈,把两根手指往中间的眼儿里插进去,往两边豁开,另一只手拾起一颗紫色的无线跳蛋,把它送进宫腔深处,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最后,他拿起细细的红绳儿,给她宫颈底下的地方,和紧挨着屄口的地方各绑上一道,让冒着淫水的媚肉再也没法自己收缩回去……接着……是她更红艳诱人的肛肉……而最后,是一条带着凸点的嗡嗡作响的假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尿道里,蘑菇样的龟头卡在膀胱口上,正好让它没法掉出来……

  「行了,就这样吧!」男人满意地拍着手:「自己把裙子撩着,让哥们多拍几张!」

  终于,当门外催促声再次传来。他不舍似地给了她屁股上最后一巴掌,把蕾丝的裙边放下。

  「去吧,骚货……小心点,可别骚到腿软摔着了!」

  她拉开门,踏着高跟鞋,迈着仓促而又紧张的步子,跑向远处布满鲜花的拱门和红毯。

  那副熟悉的面孔在等着她,穿着笔挺帅气的西装,向她露出宠爱而欣赏的笑。他伸出手,握住她微凉而纤细的手,他的手心好暖……和最遥远的记忆里一样的暖……

  「走吧,老公……」

  她抬头望向他,四目相对灿烂地笑着,在飘飞的花瓣和掌声里,一起踏上火红的地毯……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离开了……

           ***  ***  ***

  女孩们穿着军服,在两边站成整齐的队列,盖着瓦尔基里蓝白飞翼旗帜的灵柩沿着传送带缓缓而近。

  「敬!礼——」军官高声喊道。

  她们齐刷刷地举起右臂,目送着灵柩从面前经过,滑向远方的熔炉——在梦魇的年代,土地太过珍贵,一片墓地,一块墓碑,都不过是奢侈的梦想。

  一共三具,灵柩上贴着她们的照片与名字。

  3104号,苏晴

  「对不起……玲……」戴着中校肩章的女人走近,把手温柔地搭在轻声啜泣的黑发女孩肩头:「我们尽力搜寻过了,毕竟是在污染区,时间有限。」

  「嗯……」女孩点着头,擦着眼角的泪水,仰起脸来望向她:「棺材里有什么?」

  「她留下的东西。衣服,一个红色的手提袋,还有……一些女孩子的东西。」

  「没有别的了吗?」

  「哦……」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后勤部回收了枪械和防护设备,通讯设备没有找到,也许……是她随身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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