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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美少妇的淫虐直播|扩张|脱垂|子宫|尿道|重口慎入),1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1300 ℃

 作者:Cloudcrack

 2021/04/03发表于SIS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29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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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发过文了,首先……拒绝一切催更!

  这个世界观是我和一位朋友交流时突然产生的想法,但是想着想着,发现……怎么有点三蹦子那味道了?好吧你们就当是个黑暗版的三蹦子吧……其实已经构思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个故事也只是整个故事构思中的一小部分。但是……你们懂的,我这么懒怎么会去写呢?对吧对吧对吧?

  结果正好赶上SIS的征文主题是女性视角,我就想起这个了,就……把它稍微修改完善了一下,写成了一篇有比较完整结构的短篇。现在那边活动结束了,就也发到这边来吧。

  哦,至于这个标题,只是我的恶趣味而已,你们读的时候会发现,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如果有没看懂的回帖问我,我给你们解释!

  最后,照例:希望您喜欢书中的世界与角色,祝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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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了。

  女人慢步穿过楼宇间的小路,就像晚餐后一次慵懒的散步。晶莹的眸子忽闪着,左右上下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无人打理的杂草逸出了原本的草坪,在每一片可能的角落与缝隙里蓬勃地生长着。灌木也一样,不再有剪刀来维持它们的造型的平整,枝条长到了她记忆中两倍那么高,绿色的嫩芽肆意地向着天空张开手臂。还有窗下的木兰树,它们都长高了不少,舒张着郁郁葱葱的伞冠,在草地上洒下斑驳闪烁的影子,和那一簇簇或白或黄的小花交错在一起,织成一张生动而淡雅的碎花布儿。

  「挺漂亮的……」

  她轻抿着嘴唇,浅浅地笑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弯弯的眉眼和长长的睫毛像会说话一样动人,带着成熟的恬淡,却又透着一丝少女似的青涩与俏皮。

  但没有人来欣赏这一切。

  没有人影,没有人声,也没有鸟语或虫鸣,除了风吹过树梢的哗响,一切都笼罩在说不出的静谧中。只有她孤零零的身影,背着枪和背包,从绿色的画卷里穿过……

  走到树荫之间的空地时,她抬起头眺望。楼群依然屹立着,青苔和藤蔓爬上了褪色的外墙。她的目光扫过那一扇扇熟悉的窗,她还记得它们每晚亮起灯火的模样,记得它们传来的声响:夫妻的拌嘴,孩子的笑闹,狗儿半夜的吠声,还有菜刀在砧板上咚咚作响……

  但现在,每一扇窗里剩下的,只有寂静,以及和寂静一起,掩没一切的黑暗。

  她把目光转向更高,望向楼群之上的天空。那儿没有云彩,只有模糊的昏黄。黑色的河和往常一样流过天穹,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如同一匹笼罩在黑色烟云里的柔滑绸缎。

  它们还没有发现。

  但她知道,余下的时间不多了。

           ***  ***  ***

  她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一座,又一座,楼房深红的外墙上,白漆喷成的栋号已经变得斑驳。但她并不需要去看它们,只是继续默默地前行着。以前,每一次走在这条路上,她都会这样加快步子,走向尽头熟悉的楼栋。但这一次,她觉得心跳得格外的快,格外的沉……

  也许,那算是近乡情怯吧?她想——虽然,再也不会有熟悉的笑容在等待着她。但当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伴着记忆的潮水一起涌来,她觉得心房里似乎塞满了东西,挣扎着、冲撞着,想要夺眶而出。

  但在离终点不远的地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踏过齐膝的草丛,走向路旁那片五彩斑斓的小小空地——在那里,孩子们曾经玩耍的器械仍然矗立着,只是沾满了尘土与锈迹。她从它们旁边走过,指尖轻轻拂过龟裂的漆面,最后停在秋千架前。生锈的铁链依旧悬着长椅,静静地停在那儿,仿佛和时光一起凝滞。

  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那张放在内衬口袋里的照片,把它举在空中,和秋千重叠在一起,端详着,露出春晖般温暖的笑。

  ——画面上的女孩儿大约三四岁,穿着天蓝的连衣裙,扎着两条小辨儿,坐在微微荡起的秋千上,小手紧攥着扶手,白嫩的脸蛋上飞满红霞,眉眼儿和她一样,拱起月牙般的弧线,似乎隔着纸面,都能听见格格的笑声在空中飘荡。

  她蹲下身,把照片放在秋千的椅子上,双手合在胸前,像是在握着另一双看不见的手。

  「还记得这吗,宝贝?」她轻声说:「妈妈说过,要带你回来的。」

  她蹲在那儿,就这么望着,笑着,似乎不管多久都不会腻一样。一直到告警声在耳机里响起。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0%——警告——」

  她摁了一下按钮,暂时把提示音关掉。

  「妈妈还有点事情,不能陪着你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晚春的风一样温柔。

  「你不是总说要来玩秋千吗……今天,妈妈答应你玩个够,好不?」

  她站起身,把椅子用力往前推去,让它带着照片一起,在风中咿呀地摇荡起来。然后转过身,快步走向那座标着「12」的楼房。

           ***  ***  ***

  电梯显然早已荒废,她打开手电,沿着消防通道的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着。太漫长的时间,甚至连空气里的灰尘都已经全都沉淀。路灯不再亮起,只有她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着,消失在望不到顶的黑暗里。

  第二十一层。

  她喘着气,拭去额上的汗水,忐忑地拉开闭拢的消防门。

  2102号。

  房门并没有关上。在八年的岁月里,它就一直这样虚掩着,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她抬脚踏过门槛,所有的一切,宛如昨日。

  「我回来啦!」她大声喊着,声音在客厅和走廊间回荡。

  但没有人回应。

  孩子粉红的小碗还摆在桌上,椅子上还搭着他脱下的衣裳。厨房余剩的食物腐坏,然后干涸,只留下褐色杂乱的痕迹。她拉开窗帘,昏黄的光照进来,让屋里的一切,像是沐浴着落日的余晖。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5%——警告——」

  她坐到沙发上,往后躺进柔软的靠背里,闭上眼,像在享受着加了一夜班后短暂而美好的闲暇,又像在等待着什么。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20%,系统将在20秒内关闭……」

  「嗯,知道了。」她平静地回答着,站起身,打开腰间设备的盖子,取出那根散发着蓝色幽光的圆柱,把它塞进枪口底下的发射器里,走向窗前,对着远方两栋楼之间的空隙扣下扳机,把它远远地抛射出去。

  那应该能误导它们一小会。

  只需要一小会,就够了。

  她解开卡扣,从身上一件件卸下所有的装备,扔在一旁,直到只剩下紧裹着身形的黑色作战服。走到窗边的穿衣镜前,优美地转了一个圈儿,像在欣赏着自己曼妙的身段——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身材都称得上标致。纤柔的腰身,修长的双腿,充分锻炼而挺翘的臀,还有把衣服撑得饱满隆起的胸脯……配上过肩的波浪卷儿,和即使发呆时也弯弯带着笑意的一泓秋波,虽然不是那种绝色的美,但已经足够算得上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的最动人的模样。

  她微微呶起嘴唇,手指捏住了领口的拉链,把它往下一直拉到腰间,露出底下掩藏着的一切。

  ——黑色的薄纱与花边,以及,白皙而柔滑的胴体。

  她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把衣服往两边拉到更开,直到那两团柔软的白色完全蹦出来。情趣内衣的蕾丝从两边勒过,把中间柔美的弧线映衬得更加丰腴——它们太大了,大到甚至有点儿下垂,被自身的重量拉长成尖尖的纺锤形。但却仍然那么的饱满,里面像是盈满了东西,把整对乳房撑得格外圆润而鼓胀,甚至超出了身体的宽度。

  她用双手把它们轻轻地托起,食指和中指娴熟地拨弄着深褐色的乳头,在低沉的轻喘声里,弯弯的眼神越发显得迷离而媚人。黑枣般大小的肉团儿飞快地充血,变得紧致而坚挺,连同底下同样颜色醇熟的乳晕一块,鼓囊囊地往上隆起,如同一座丰收的谷堆……

  「好骚哦……」她轻声自语着,像在和镜子里的人儿说着话,脸颊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云霞:「苏晴你这个贱婊子,骚死了……」

  她的手指捏住了完全勃起的乳头,从下往上使劲捋动着,一缕缕白色的汁液从布满桑葚般颗粒的红嫩乳尖上涌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直到汇成涓涓的溪流。而且似乎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即使她松开手,乳汁仍然自己淅沥地滴淌着,在身下的尘土里溅开一朵朵湿润的小花。

  她满意地笑起来,把手往下滑去,把紧身衣完全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腰间什么都遮不住的透明小短裙,穿着黑色丝袜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以及两腿中间光溜溜没有毛发的迷人玉缝儿,全都裸露在昏黄的空气中。刺青从耻丘一直延伸到小腹,勾勒成子宫与卵巢的形状,又像一双张开的手,托起上面隐约的文字。

  「公共精厕人妻」

  她最后一次朝自己微笑,然后弯腰拉开取下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红色的手提袋,拎着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门。

  「柯娜,请帮我接下公共信道。」她把耳机上的信号开关推上去,对Ai说。

           ***  ***  ***

  「苏晴!怎么回事?」耳机里传来另一个女声急切的呼唤道:「你现在安全吗?」

  「没事,我很好。」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其她人都安全撤退了吗?」

  「刚刚抵达边界……你呢?你的位置……为什么会在那?」

  「我告诉过你的,」她推开卧室的门,轻轻地走进去,就像害怕吵醒沉睡的孩子一样:「我想回家看看。」

  「别……苏晴!别做傻事,求你了!」线路另一头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星轨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去接应你!」

  「不,不用。」她用短促坚定的声音拒绝着,但接着,又重新恢复了温柔:「听我说……玲,其实,没什么区别,真的……」

  「你在说什……不,不会的!你的状态明明还那么好!」

  「不,玲。我自己能感觉得到,我的排斥反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就这半年的事……我不是害怕,从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都知道……感应器的植入是不可逆的,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被药物杀死,这是我们注定的结局,不是吗?」

  耳机那头没有回应,只有无言的沉默。

  「别难过,玲……能够自己选择,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欢的方式告别,这是我一直梦想的事情。」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待着对方的理解:「中国有句老话,狐死首丘嘛……」

  她轻轻撩着头发,俏皮地笑起来:「我觉得,我就挺骚狐狸的。」

  她脱下鞋,穿着丝袜的脚在木地板上踏过,就和记忆中的感觉一样。白色的双人床仍然那样摆放着,衣柜里的衣服仍然保持着那时叠好的模样,揭开蒙上灰尘的薄薄被子,底下浅蓝的床单几乎和刚铺上时一样整洁。

  「对了,你没向总部报告吧?」

  「还……没有……」

  「嗯,那就行……」她从背包里拿出野营灯,放在床头柜上,摁下开关,让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洒满屋子:「我的抚恤金,留一半给阿莲和安洁丽娜,让她们寄给家里。告诉她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技术会进步的,她们还那么年轻,肯定能等得到那一天……剩下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嗯……我会的……会的……」耳机里的声音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轻声的啜泣。

  「再见,玲……再见,大家……」

  她切断了通话,转过身,望向床头上方悬着的,那幅已经褪色的彩照,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声音像在撒着娇:「好啦,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画面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他穿着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宠爱的眼神四目对视着,两个人脸上,一同洋溢着灿烂的笑。

           ***  ***  ***

  她靠着床头坐下,抬起头仰望着那张仍在向她笑着的脸,似乎就和曾经一样,这样躺在他的膝头,感受着他的手,温柔地一遍遍捋过她的发丝。她笑了起来,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是不是好久……没看你老婆穿成这样了?」

  她用一只手捧起仍在自己冒着白汁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洁白的乳肉在指间像流体般改变着形状。黑丝包裹的双腿缓缓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最私密的花园,没有阴毛的遮盖,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她把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蜜缝儿上,绕着圈儿揉着,让花唇在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而深褐。她用两根手指把它们往两边拨开,像一扇开壳的珠蚌,粉红的嫩肉儿湿漉漉的,在灯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而那道最诱人的口儿,似乎并不太费力就已经自己张开,穴口上环绕着不规则的小肉片儿,向着四周香艳地舒展开来,活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变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来:「哪像你,还是这么年轻这么帅……」

  她迷离地半闭着眼睛,像在回忆着最美好的瞬间:「不过……你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嫌我的,对不对?」

  她把阴核的盖皮撩上去一点,让那颗女人最敏感的肉粒儿裸露得更彻底,用拇指尖来回摩挲着。在身子寒颤般不由自主的抖动中,阴核飞快地充血鼓胀起来,往上凸起得更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许多,甚至比花生米儿还要大不少。在它的中间,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横着穿过,更加撑大了它的体积,也让整个下体看上去格外地淫荡而诱人……她越来越快地拨弄着,呼吸声跟着变得凌乱而急促,直到从翕动的双唇间,吐出媚人的娇喘……

  「还……记得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连自慰都还不会……还是……你教我的……」她把两根手指探进变湿的花蕊,使劲钻进最里边,一边继续爱抚着阴核,一边越来越快地抠弄着。晶莹浓稠的汁水一缕缕流淌出来,给手指和底下的臀缝,全都染上滑腻的光泽:「哈,那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会变得这么骚……对不?」

  「这个包还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买的……我一直都舍不得用……所以……还好新……」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吸着鼻子,把手伸进红色的手提袋里,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五颜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蛋、振动棒、各种款式的塑胶阳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带着凸起和螺纹,就像一只只狰狞的魔怪……她低下头,害羞似地躲开他的眼睛,脸蛋儿变得桃花般绯红。手却像偷吃的猫儿一样伸向身畔,摸索着握住那根做成马阳具样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双腿间,把顶端摁在绽放的屄花上,上下磨蹭着蘸满黏滑的浆汁,然后往下一点点,对准那朵皱缩着的褐色菊花儿,一边深呼吸着,努力把口儿放松张开,一边用力把那团最膨大的部分,用力往里边摁进去,一点点撑平肛口的褶皱,把它变成平滑紧绷的圆洞,然后继续……用双手握紧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处推进去……直到整个一尺多的长度,几乎完全没入张开的臀缝里……然后,是另一条布满着圆锥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红色鸡巴。她摁着它的底座,整个身子在颤抖中起伏着,把那颗比男人拳头还大的硕大龟头,往已经湿透的屄花中间,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记得吗……」她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急促而迷离的喘息:「你第一次……喊我骚货……的时候……我还……哈……我还生气来着……说我……十几岁……就和你在一起……就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骂我骚……哈……」

  在身子骤然的抽搐里,龟头突破了屄口的环绕,接着,是一颗颗硬币大小的圆锥,从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嫩肉儿上一颗接一颗划过。她的手一个劲地哆嗦着,却依然死死地紧摁在缓缓推进的假鸡巴上,另一只手发疯地乱揉着阴核,似乎想要用快感来分散屄口被撕扯的疼痛:「……不过……后来……啊……后来我就……喜欢上……你叫我骚货……了……还会……啊……自己问……老婆……骚不骚……贱不贱……是不……哈哈……」

  终于,她松开了手,让那支已经插进屄洞二十多公分深的东西停留在那,把屄口固定在几乎赶得上分娩的尺度。手指轻轻抚摸着刺着淫荡可耻图案的小腹,感受着它隔着肚皮隆起的轮廓,深深地吸着气,一边发抖一边长长地粗喘着:「其实……那时候……也就是说说……你老婆……明明还是……好纯的……可是……可是现在……你老婆真的……

  呵……真的变骚了……却……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齿来回地咬着嘴唇,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却再也……听不到……你叫我骚货了……」

  她坐在那儿,颤抖的手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肩头抽动着,抽吸声越来越强烈,最后,终于变成不顾一切的大声嚎啕。

  「我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她把脸埋进掌心,可泪水仍然像融化的冰河一样,从指缝里不停地冒出来,泉水一般流淌。

  「我想你……还有婉儿……我想你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梦见过你们多少多少次吗?梦见我推开门,你们就坐在桌子边上,在那里等着我……梦见你烧的鱼好香好香……梦见她扑上来抱着我,喊着妈妈妈妈……我好想回来,一直都想回来……可是又怕回来看不到你们,会更伤心更难过……」

  她坐在那儿,一把接一把地抹着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但最后,她仰起脸,使劲吸着鼻子,强迫着自己带着泪痕再一次露出微笑:「不过最后,我还是回来了……我觉得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能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我就满足了……」

  她拾起一旁的枕巾,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静静地等了几秒,才重新扭过头去,给照片上的爱人一个顽皮的笑。

  「那时候,你老是说,就喜欢我骚喜欢我贱……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不过,就当你不是好了,要不然,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会生气的……」

  她一边惯性似的轻轻抽噎着,一边屈起双腿往两边使劲儿张开,直到摆成淫荡的「M」字。手指捏起一颗粉红色的小跳蛋,把它送向已经被两条特大号假鸡巴撑到走样的下体,对准屄口上方,被粉嫩的媚肉环绕着的,最小的那个眼儿,紧咬着牙关,把它用力地塞进去,直到整颗橄榄大小的椭圆完全没入尿孔,接着把指头也塞进去,继续往里推着。直到最后,整个手指像是突然失去了阻力一样,噗地往里顶进去一大截,伴随着她整个身子像触电般猛地抽搐:「那时候……你肯定想不到……你老婆有一天……会连尿尿的洞……都被玩成这样……哈……连尿泡里面都能插进去……是不……」

  她拾起第二颗跳蛋,继续往同一个洞儿里塞进去,被贯穿的尿孔似乎失去了紧缩的能力,微黄的尿水从里面潺潺地漏出来,浇湿了底下被撑开的屄洞和屁眼,然后是身下的床单……她用同样的方式,把它一直塞进尿泡里边,接着是第三颗……第四颗……动作越来越流畅而娴熟,似乎小小的尿孔已经适应了异物的插入,就连本应该最紧窄的尿泡口儿,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就这样乖乖地一次次张开、缩拢,把挤到一半的跳弹,吮吸般噙进深处薄薄的囊袋里……直到尿泡里已经足足装下了七颗跳弹,她才终于停下来,纤柔白皙的手颤抖着,像是紧张,又像是兴奋和期待:「知道……这些年……你的乖老婆给多少人操过吗……呵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哦……最多的时候……给轮过三天三夜……三个洞都操肿了……还让人玩扩张……玩拳交……知道吗……你老婆的小屁眼……那时候……你都还没操过……现在……两只手一起都塞得下……」

  她大口地喘息着,额上的汗水沾湿了发丝。最后一次,她的手伸向一旁,在床垫上摸索着……但这一次,她抓住的不是跳蛋,而是一支紫色的电动阳具……尺寸和真正的鸡巴差不多,布满着细细的软刺和圆形的凸点……她握住它,稍微犹豫了几秒,然后像决定好了豁出一切似的,往包裹着七条电线,本能般微微痉挛着的尿孔里,狠狠地插了下去……

  「看到……了吗……啊……」她用一只手握紧尿孔里的鸡巴,让尿道的收缩和蠕动无法把它推挤出来,同时把斜伸出来的分岔摁紧在阴核上,把开关猛地推到最大档。另一只手哆嗦着抓住跳蛋的电池盒,把开关拧开……一个……再一个……点缀着黑纱和蕾丝的胴体像被火焰炙烤着一样,在床板上疯狂地扭动着,越来越剧烈,越来越忘却羞耻和矜持:「你老婆……现在……就是个……啊……彻底的……贱货……被……啊……被玩坏的……贱货……」

  她抓着假鸡巴发疯地在尿孔里乱捣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胸前的黑枣儿,狠狠地掐着、拧着,像是恨不得把它从乳房上揪下来一样:「是……不要钱的……烂婊子……天天发情……的母狗……啊……是谁都……可以玩的……啊……性奴……肉便器……公共厕所……啊啊啊啊……」

  肉体的痉挛在跳弹嗡嗡的震颤和碰撞声里达到了顶峰。她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塞满玩具的下体从床板上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跌下去,白皙的肌肤上泛满朝霞般的红云……

  乳头……阴核……全都红肿得像要爆开。乳汁从涓涓细流变成喷壶般的白线,肆意地喷洒着……直到最后,颤抖的手终于无法再握住鸡巴,尿孔剧烈地搐动着,把它噗地喷吐出来……而紧接着,是一汪接一汪白浊的浆汁,混着尿液的骚味,从被电线挤满的尿孔里往外嗤嗤地涌着……她用脚跟努力地抵住屄洞和屁眼里硕大的阳具,把它们留在身体里,让痉挛的肉腔,继续承受着被撕扯到极限的痛,就像是对自己淫乱的惩罚……

  「对……对不起……」她在高潮的痉挛中哭泣着,嫩滑的小腹上荡漾着跳蛋激起的涟漪。她挣扎着,跌倒了好几次才爬起来,转过身,跪在被自己体液湿透的床垫上,抚摸着那张洋溢着春光的照片,把泪水沾湿的脸庞,贴在他褪色的笑容上:「老公……对不起……别怪我……好吗……别怪我……」

  在啜泣声里,高潮的抽动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跳弹的声响仍在透过肚子传来。但最后,她像是终于宣泄完了所有的情绪,微微颤抖着仰起脸,重新恢复了温暖而宁静的笑:「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因为……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帮到更多更多的人……让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

  她弯起还带着泪的眼线儿,在他的脸上甜甜地亲上一口:「没关系……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们了……到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哦……」

  她侧过头去,望向窗外。那里,光线正变得黯淡,黑色的长河向两边席卷着,几乎盖满了整个天幕,如同夏季泛滥的洪水。她能听见雷声,然后,是第一颗坠下的雨点,在窗户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把手伸进袋子,开始拿出最后剩下的东西:「不过……你老婆还有最后一点事儿没做哦……其实……我不想让你看着的,因为你肯定会心疼我……」

  她撒娇似地笑着,把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锁上锁,就这么夹着假鸡巴和跳弹爬下床,把链子的另一头锁在窗框上,然后把两片钥匙一起远远地扔出去。

  「可是……我还给自己准备了……一点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希望有吧,毕竟,那是我最后一点小小的愿望了……」

  她把半球形的无线摄像头固定在正对着床的墙上。

  「如果你真的能听见的话……等会……就来找我,好吗?」

           ***  ***  ***

  她把手机连上了无线摄像头,遥控着调整了一下角度和焦距,让它能尽量清楚地拍到她的身体,特别是充分张开的双腿间,被尺寸惊人的玩具塞满的三个洞儿,以及那对沉甸甸下垂着,不断涌出乳汁的大奶子。然后登入了直播间。

  两点五十三分,比约定的时间早一点点,但人其实已经够多了——作为一个无法被常规引擎搜索到的秘密网站而言,更是如此……

  她能看见评论区不断往上滚动着的文字,以及投币的叮咚声。那是早已在等待着的男人们,发出的沸腾的欢呼。

  她向着镜头挥手,眨巴着眼睛,抛去一个媚人的挑逗。

  「Hi!我又回来啦,你们的骚货晴儿……」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婉,随和率真的语气,似乎自己不是赤身裸体,而是在和朋友平凡地聊着天:「这么早就在等我的,肯定都是最爱我的粉丝对不对?」

  她把手机放在身旁,低头欣赏着那一条条充满着淫亵字眼的留言,他们评论着她的身材、她的奶子和贱穴,骂她骚屄、贱货、臭婊子……但她似乎一点也不生气,而是一边看,一边用手握着屄洞里那条布满尖锥的巨大阳具,慢慢地来回抽动着,把屄口那圈不规则的肉瓣儿带出来又挤回去:「哈,你们都好热情哦,说得晴儿的骚屄都痒起来了……对了,有没有觉得晴儿今天的样子特别骚?哈哈,上来直接火力全开了是吧……对呀,因为今天时间比较紧,所以我就不装清纯了,反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烂多贱……」

  她一边说,一边支撑着直起身子,换成蹲着的姿势,让屄洞和肛门里的巨物竖立起来,底座抵着床面,咬着牙把身子用力地往下沉,把它们塞进更深的地方,甚至足够把子宫都挤到肚脐眼上。然后把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又一次更快速地坐下去……直到新鲜的淫水和肠汁润湿了整个肉腔,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边缘渗漏出来,像融化的奶油一样缓缓地往下流淌。她抓住露在尿孔外面的电线,使劲往外拽,把整个尿孔以及周围粉嫩的媚肉,全都扯得像小山包一样凸起来,才松开手让它们弹回去,噗地喷出一大汪热腾腾的尿水。她一边在刺激中颤抖着,一边满脸羞红地笑起来:「数清楚没有,一共有多少根?是不是觉得晴儿的骚尿泡越来越能装了啊?」

  沉闷的雷声滚过,更多的雨点开始落下,敲打着窗户发出纷繁的声响。「知道吗,今天晴儿直播的地方有点特别……」她控制着摄像头,从右到左扫过整个房间,最后停留在窗外即将入夜般的黑暗里。远处的楼群掩没在雨雾中,只剩下参差的黑色轮廓:「这是在污染区最里面哦,离边界很远……啊?你问我怎么来的啊?哈,等会我会跟你们说的,这是个秘密哦,我一直都没告诉你们的秘密……」

  她把摄像头转回来,重新对准床上的自己:「不过,在那之前呢,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坏消息是……这可能是晴儿最后一次给你们直播了!所以你们抓紧哦,要截图的要录视频的都赶紧,我不会介意的……」

  她故意卖关子似的停顿了几秒,手指梳理着额前的乱发,俏皮地笑起来:「至于好消息嘛,就是……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决定——来一次最狠的,把身上所有会发骚会犯贱的地方,一次性全部玩坏掉!怎么样?期待不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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