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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士】半点心(十二)~(十五),2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2990 ℃

士不过刚刚走进浴室,还未脱下上衣,大树立刻在他关门的空隙里光着上身推门而入,然后给浴室门上了锁。

士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但也知道他这几天实在忍得辛苦,加上在那段时间里反反复复的加班,为了工作也忙得焦头烂额,士很心疼他,所以索性就随了他的意愿。

浴室里很大,和平时公寓里的并不一样。浴缸和花洒是分开的,圆形的浴缸看上去十分巨大,在只有一个人使用的时候是这样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同时塞下两个男人。

士回想起曾与大树在自己单身公寓里的一些事情,因为这个男人坚持要硬挤进来所以差点淹了浴室这种事,心口不由得泛甜。

他笑了,大树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像小动物似的蹭着他的后颈,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摸向他的胸口。

士虚扶着他的手背,左手触碰到大树无名指上的戒指。他顿了顿,立刻在大树指缝里挤入了手指,从手背后同他十指相扣。

是啊,明明这才是他爱着的人,根本用不着区分先来后到。

大树一个一个为他解着扣子,手法温柔,又轻吻着他的耳后,回应着士的抚摸。当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后,他也同样毫不收敛地从一边衣摆里伸进了手,爱抚着他在这些天里都不得触碰的身体。

胸口传来的触感令士有些紧张,应该说每次这样他的身体都会应激地颤抖,这并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而是直接由低级神经来操纵的原有反应。

一如既往地敏感身体一直都令大树深深着迷,无论哪一次都是一样,两人都还年轻,又是新婚,还没有那种平静到一同奔赴岁月的成熟感。

或许是在之后一二十年,又或许是更久,等到那个时刻到来时,能继续牵着士的手的一定是他,除他之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士并不知道处在自己身后的目光危险程度完全不亚于当时的海东,他已将全部身心都交由这个他绝对信任的人,尽管他平时喜欢说些下流的玩笑,但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冲他发火。

他肩头上的衬衫被拉下,领口都落到臂弯,大树即刻贴了上来,同时腰胯也顶上他的后臀,士依然可以感受到那里逐渐胀大而挺立,此时正直直压着他的休闲裤嵌入他的股缝。

胸前脆弱的乳头被他抓住,虽然他胸肌不甚明显,可这个男人好像捏着他的右胸正玩得不亦乐乎。

同时他的左手隔着轻薄的裤子直接覆上士的胯下。

两边一同刺激,士立刻败下阵来,更别提肩头上被大树一遍一遍舔着。

他红着脸,只是好心提醒道。

“不要太过火,大树,到时候吃亏的只会是你喔。”

“时间过得好慢啊,阿士,”他口中嘬弄着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肩头,一边含糊着说,“要是现在可以的话,这一次我就能让你怀上吧?”

闻言,士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就连鼻尖都翕动着,心下受到的是一种可以说做是期待的刺激。

他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在大树的搓揉下,那东西也一点点抬起头来,被他宽松的休闲裤勾勒出形状。

大树将他系紧的裤头扯得松开,伸手探进里面后便一把握住那个半硬起来的东西,同时身前也往前一撞,那浑圆的臀瓣受了挤压,被接触的地方更像是被轻柔的羽毛刮过,宛如隔靴搔痒。

他将士的东西小心地拿出来,揉着那里的根部,两根手指轻轻刺激着下边的肉球,刻意刮过上面直冲冲突起的筋络。

这样像极了亲吻,他手上因常年练习绘画而留下的茧子在此时恰到好处,敏感的肌肤在一瞬间像被点着了火,就连士都不自觉地开始在他怀里往前来回顶着,自顾自用那东西在他手心里不断摩擦抚慰。

他眯了眼,含着士的耳垂,这时候已将一边乳头玩得红肿的手放下,又去掐他的腰窝。

士还未尽兴,他却在那之后放了手,不再去为他套弄前身,而是将他转过身后趺坐上浴缸的边缘。

他的裤腰被大树拉下一些,在光溜溜的屁股碰上冰凉的白瓷时他还是倒吸了口凉气,尽管后面是恒温的热水,但大树明显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和他一起进去。

大树跪坐在他身前,在他打开的腿间一只手搂着他的后背护着他,另一只手又摸上他胯间的东西。

只是见他微微一笑,士竟跟着屏住呼吸,同时眼睁睁就看他亲上了自己的胸口。

他将另一边没被照顾到的小东西含在嘴里,灵活的舌在乳尖上拨弄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响,同时手里也为士上下揉捏着。

士挺直了背,一只手拢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朝他口里送着,随他的喜欢,也让他在自己肩胛和后腰上摩挲。

他的双腿夹在大树腋下,大树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随后吐出口中被浸湿的成熟果实,又在上面吻了一下,这才箍紧他的腰,埋头在他胯间。

看着那个形状好看并且头部已经湿润的东西,大树在晦暗的目光下舔了嘴唇,然后托住那物根部,揉着下面的肉球,便将它纳入口中嘬弄。

士并未料到他会这么做,急得连忙去推他的脑袋想让他停下,可现在大树正沉迷其中,只是慵懒地抬起眼看了他,口中的肉柱露出一小截,之后士便眼睁睁看他全部含入。

他脸上一阵晕红,感受到顶端被大树的喉口小心地挤压刺激,湿热的口腔唤醒他在曾经与大树做爱时的疯狂,像是一点一滴全被忆起,下身充血又爽利,他动了小腿,白净的脚掌轻轻踩向了大树肿胀的胯间。

大树猛地一顿,口中更加卖力,像是一种警告,锢在这人腰间的手也快在他劲瘦的腰间留下整片艳红印记。

可士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快感而被冲昏头脑,虽然口中的喘息声在大树听来越发诱人,但他脚下的力度更像是刻意又危险的撩拨,似有什么东西,尖锐又柔软,抓在大树心头。

他口中在最后重重一吸,士的大腿在一阵紧绷后软下,未来得及将他推开,就这么射了出来。

大树抬了头,去看他现在高潮的表情,溢出的白色液体些许流下他的嘴角,沾湿了他的下巴。本来十分淫糜的场面,在他晦暗的瞳孔下野态尽显,他甚至没有伸手去揩染上的浊液,而是一双眼紧紧盯着士,猩红的舌探出嘴角扫荡着唇面。

士现在的心跳乱的很,脚下一时停了动作,他一手捂在心口,像在舒缓刚刚猛烈如潮的快感,同时小腹里更像个暖炉,热度高涨不下,他不知这是不是铺设胎床后才有的感觉,只是这样更让他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大树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有了更加明显与新鲜的感觉。

大树将他身上挂着的衬衫扯下,也把他腿间的休闲裤扒下,接着就迫不及待地过去抱住他。随意将腰下的半裤褪了,他几乎是与士紧紧相贴的姿势同他一起进了浴缸。

原本刚到一半的水在这时几乎满溢出来,一些已经泼向外面,溅湿了地板。

大树紧紧扣住他的肩,扳着他的脸同他接吻,他们舌头勾连一起,士微合着双眼,伸着舌给他舔弄吸吮,同时也将嘴唇贴上他的嘴角,细致地亲吻着。

大树的嘴唇很软,每一次接吻士都很喜欢,不同于海东那样的掠夺,大树给的感觉更像是来自于他满心的温柔。

他不太清楚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对他们两人进行对比。

他这时又回想起海东刚刚那一幅画。兴许是大树过于激动而没有仔细的观察,可他却一眼看过了,但没有说破。

因为那上面根本没有海东扬言要画的戒指项链,有的只是士整个人而已,窗外的阳光只是陪衬,戒指只是借口,而大树并未发现,他也不可说。

他手向后去摸大树胯下,拢住那个东西后在自己臀边蹭着,两个手指也熟练地揉捏着顶端头部,几次堵住马眼搔刮,那东西立刻胀大了一圈,同时大树也不再压抑,侧抱着他,在他股缝里压了进去,肿大的东西立刻刮蹭过士的会阴和前面的肉球。

这时大树拍了拍他的侧腰。

“夹紧了,阿士。”

士点了头,手也往下将他和自己的东西拢在一起,大树先是缓慢的来回抽插,在士腿间进出着,那里立刻就被磨得一阵通红。

这东西每次都会顶开前面的肉球,像是开发了一片新的天地,在这样重复的动作之下,竟让大树心下生出有如交合时的快感。

温热的水浸泡着两人,大树捏着他一边臀瓣朝着自己那东西挤压,一时之间,晃动的水花几次又泼出浴池之外。

都是男人,士知道这时候的大树究竟是什么感觉,而他双腿夹得越紧,在那火热的肉棒蹭过后面那个曾吞咽过它无数次的小口时,他内心出现了羞耻的悸动,并且难以压抑,悉数转换为这时候的火热快感。

刚刚的高潮余韵翻搅了一阵又一阵,胯下温热又粘腻,但他内心却愉悦又爽利,恨不得这样的感觉再多一些。

他将两人的东西越握越紧,就连大树都有所察觉,连动作也跟着缓下。

他们心意相通,大树知道他也心有渴求,但只是碍于他身体的事,只能这个时候忍住,转而去抚摸他的后臀,随后往他那个被冷落许久的小口里插入一指。

士立刻清醒过来,想要警醒大树,却又察觉那里又立刻钻进了另一根手指。

“你···?”

两根恶劣的手指竟将小口往两边撑开,充满浴池的热水也在这时候往里面钻入一些,脆弱敏感的肉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热度侵入。

士立刻缩紧了后头,却将两根手指绞紧挤压起来,活像饥渴难耐的贪吃小嘴。

大树忽的一笑,朝他额头落下轻吻,安抚他。

“没事的,阿士,我不会做的,不要紧张。”

“只是看你好像忍不住了,所以想摸摸你···”

“···那你也不用摸那里吧···?”

两人不断交缠在一起,时而两个硬挺的东西也贴在一起相互磨蹭,这个澡不知洗了多久。

可这并没有真正做爱那么酣畅淋漓,虽然舒服,却令两人多出了更多渴望。

士擦干了身体后上了床,不自然的蜷缩着,窗外吹进的夜风拍打在他裸露的腿根上,火辣辣的触感虽然密集却让他十分舒服,贴在粗糙床单上的身体都似有似无地开始磨蹭着,轻缓这样的绵柔性欲,可是他那物的顶端又开始变得水汽朦胧。

大树之后走出浴室,腰间的浴巾被他拉下,那个仍然硬着的东西更是直挺挺随着他走动而晃动着,士正看向他那边,见到这个场景,脑袋里一片迷蒙,刚刚冷静下来的身体好像又开始发烫,不断有热流传到胯下。

他看着大树走过来后径直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仰躺,在交换一个缠绵的吻后,大树也上了床,一腿膝盖撑在他腰侧,一只手压在他头部还要往上的床垫上,另一只手握住他那肿胀高翘着的玩意,在士垂下来的目光下,他快速撸动着那里,在士面前自慰。

头顶都快烧得冒烟,如此近距离观看大树自慰士还是头一次,他的目光直接又赤裸,水润的眼眶都不曾眨一下。被这样的气氛带动,他也颤抖着手摸上自己半硬的性器,随着大树一同套弄起来。虽然他捂住嘴,但口中的呻吟丝毫没有受到阻碍,从他岔开的指缝里一声声溜出,钻进大树耳中,惹得他呼吸又沉重了几分,喉间的低吼也持续着。

他忽的往上移了些,同时压下胯,将肉棒的顶端蹭上了士红肿未消的一边乳头。

士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那个暗红的头部将乳尖压进乳晕后后退,在小东西再弹起时又向前重复去蹂躏。

顶上的小口激动得湿润起来,往外冒着的浊液将士整片胸膛打湿,明明刚刚洗过了澡,现在又染上了大树的味道,但大树似乎十分喜欢这样,更是握着那东西继续挺动着,将那被欺负得湿漉漉的乳头来回顶弄。

鼻尖萦绕着属于这个男人的气味,完全没有感受到胸前的刺痛感,现在的士已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所淹没,手上也套弄的更加迅速,毕竟那种呼之欲出的畅快感近在眼前,他恨不得大树可以给他更多的快乐。

“舒服吗,阿士?”

大树的声音喑哑了几分,顶端的轻柔触感已不太能让他满足,他实在忍了太久,尽管眼中看到的色情场面让他血脉喷张,但身心总觉得还是欠缺了什么。

他拉过士的腕子,不让他再蒙住口意图止住呻吟,在看着他被亲得艳红的唇时,大树承认他在这一瞬间闪过了什么下流想法,可被他立刻截断。

虽然他平时口无遮拦,喜欢开一些色情玩笑,但他依然很在意士的想法,不愿去强迫他做一些他不愿做的事。

所以他立刻闭了眼,从士身上起来,将他双腿并拢后抱在怀里,小腿腿腹搭上自己肩头。

士在这时十分迷茫,又射过一次后他并不知道大树现在要做什么。

只是看到他朝自己小腿上咬了一口,然后扶着身下那物,在夹紧的大腿腿根里将他那湿滑的东西又一次挤了进来。

会阴处又被刮过一道,士抓进身下的床单,这一次比先前的一次还要激烈,更像是直接插入的性交。

大树压着他的腿,在他腿根里挺动着,好几道长条形的红色痕迹在那里裸露出来,映示着这一场淫乱,以及两具欲求不满并不断索求的身体。

(十五)

艰难的一周终于过完,两人约好中午一同去医院,在这之前大树去了一个约谈,约谈的对象是当初与士合作过的新兴新闻社。

地点是在一场宴会上,不愧是和海氏同期的大公司,能将酒宴从早上一直举办到晚上,其中还邀请了一些名人明星加盟坐镇,也算作一场中小型的商演活动。

毕竟在公司建立阶段,大树并不在意约谈的地点是否足够正式,并且与这个新闻社也有过交情,里头的社长在之前的宣传工作中也帮了不少忙,所以大树十分爽快地应邀前往。

他端着一杯朗姆酒,并不打算在一大早就接触一些高度数的酒,因为下午与士有约,所以他更加约束自己。

一个留着卷发的中年男子在餐桌旁找到了他,这便端着酒走了过来,向他敬酒。

“早上好啊大树先生,真是抱歉,竟然现在才找到您。”

“啊,没关系,我也是刚到而已。”

两人碰了杯,大树小抿了一口,脸上保持着礼貌地微笑,等着对方继续开口。

男子浑身的艺术气息似乎也表明着他的身份,虽然是新闻社的社长,但却是艺术科班出身,在这个时候选择创业可能只是想要完成自己一直以来未完成的梦想或追求而已。

直接切入正题可能显得并不礼貌,虽然大树比他年轻,但他也早听说过海氏双兄弟的种种作为,更何况之前他们有合作过摄影集的推广,他也知道大树的实力。

只能说他们兄弟俩各有特色,若要比较的话还真是得不到最为确切的评价呢。

所以他选择先从回忆入手,一边对大树回应着恭敬的微笑。

“感谢大树先生的信任,之前将那么好的作品投到我们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呢。”

“没有的事,主要在于社长先生可以提供这个平台,不然也不能被炒得这么火热。”

相比于曾经大树只能在画室或者海东总公司的休息室里埋头设计,现在的他逐渐在商业群体中对于交流一事也越发游刃有余,基本上对方谈论什么,他都能找到话题接下,并且也不会令人觉得有丝毫不合适的地方,相较于海东的严肃冷冽,虽然脸上也挂着笑容,但大树要更加和煦得多。

既然已经说到了当初,男子便索性将话头接下去,因为他也回想起曾经一直停留在心中的疑问,本来想要对大树询问,却总是没能找到合适的时机,恰好现在双方能有这样的合作机会,他也就直接问了,没有半点隐瞒。

“有一件事情其实一直想问大树先生呢。”

“什么事?”

大树未曾想过会有这样的事,同时也充满了好奇,恰巧现在也没有其他人过来进行交流,两人也继续着。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大树先生在投稿的时候不用自己的名字,而是在出版的前一天才要求更改。”

大树一愣,他确实回想起那一次,是他将士的摄影集投给了新闻社,并且署名写的也是门矢士,可是在出版的那一天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自己的名字。

他也曾问过士为何要这样,而士的解释是他并不喜欢那种成天有无数个公司追着他挖墙脚的感觉。

所以大树只是这样就平心接受了,完全没有仔细去考虑其中是否有别的缘由。

而他还在思考,男子又接着道:

“我曾经也是专职摄影师,只是在几年前落下病来后就只能放弃了,现在我们社的图片影像基本都是在网络上购买,目前摄影人员也还在招募中,只是现在的专职人员很少,水平也有所欠缺,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所以社里的摄影部门一直空缺着。”

“当初我曾在网上看过一个署名叫Decade的摄影师,他的技法和大树先生投稿的作品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也曾怀疑过大树先生是否就是那位Decade。”

“不知道大树先生是否方便回答,您就是Decade吗?”

“Decade···?”

像有什么记忆被唤起,大树很确信自己确实见过这个名字,但现在一时半会竟有些记忆受阻,他有的只是疑惑而已。

男子见他好像不知所云,表现得有些尴尬,所以只能先转移话题。

“看来是我多虑了,大树先生,您无需在意,这是题外话而已······”

“那···社长先生有那位Decade的摄影作吗?听您这么说,我也有些好奇了。”

大树笑着,表现出令人无法拒绝的亲和感,男子也放下心来,立刻回应他。

“没问题,大树先生,今晚我会发送邮件给您。”

“好的,多谢。”

“没有的事。”

男子又向他敬酒,碰杯之后大树只是佯装喝了一口,眼里也出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尽管他还在面露微笑,但明明已经完整放下的心又悬空而起,在这之后的合作谈话他也没有用心去听,只是记了个关键大概,对于一些稍有争议的问题也避开了,但总体来说仍是比较成功的约谈,双方到最后只差再约个时间进行合同的签订。

他驱车回家去载士直接去医院,之后两人再到已经约好的饭店吃饭。

士已经在庭院门口等他,穿的是一件普通的卫衣,看上去更像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他一双眼睛正盯着远处的蓝天看着,双手揣在兜里,大树一阵心悸,但刚才的思考仍然在继续,他表现得有些苦恼,为了不让士察觉,他停下车后便离开了驾驶座。

士刚要上车,却见他突然下来,不解道。

“大树···?怎么了,还不走吗?”

“你来开车吧,我刚刚喝了点酒。”

“哟,大树先生还真是遵纪守法呢。”

指的是他从宴会地点返程这一段路。

大树笑了笑,手往后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刚想捏一把,士立刻跑了开,动作十分流利地绕过车头去了旁边的驾驶座。

士并未看到这笑有多么勉强,只是大树在那之后便扯松了领口,深呼吸了一口后也上了副驾,看他系好了安全带,士便发动车子,朝着之前两人去过的医院开了去。

胎床的铺设一切正常,受体也在限期内被激活,同时士的身体也一切正常,只是那位主治医师在这之后突然问了一句,两人是否在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激烈的事情。

本来大树还松了口气,听到这话之后又紧张起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更别说在一旁涨红了脸的士,正转过头瞪着他,像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

两人的眼神交流被医生敏锐地捕捉到,同时他又用那老于世故的语气宽慰两人。

“不用紧张,这没什么事,我想说的是,因为受体其实在第五天时就被完全激活,所以就算你们昨晚没忍住,那也没有什么关系,相反可能更容易受孕喔。”

“怎么样,门矢先生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他看向士问他。

“啊···就感觉肚子里好像热热的,就这样···”

相对于士的尴尬,现在的大树更是一脸的委屈与不甘。

早知道是这样昨天就应该做到底。

他的眼神像在诉说着这句话,士见了险些给他一记爆栗,只是恰好医生又接着说。

“那就对了,而且在这之后你的性欲可能会比平时更强一些,不过在受孕成功后会恢复正常,这不会对你们平时的工作造成困扰,所以请放心。”

听到这里,大树似乎又有了个疑问。

“这个意思是,受体胎床只能支持生一胎吗?”

“是的,大树先生,一次受体只能生一胎,如果有二胎打算的话需要再过来。”

士瞬间黑了脸,简直不明白为何大树如此执着。

而大树脸上恍然大悟的表情更是让他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里,可他只能说:

“好的医生,十分感谢你。”

这时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单子,递给了士。

“拿着这个去取药区拿专用验孕棒吧,是免费的喔。”

他红着脸接过,两人出了办公室后他便将单子推给了大树,让他一个人去取。

这种事情大树自然乐意得很,毕竟是脸不红心不跳也敢去问医生那种问题的男人,拿个验孕棒这种小事别提要有多么轻松容易了。

士在一边板凳上坐着看他过去,又是一副嬉皮笑脸和谁都能说到一块的样子。

几个护士见他一身名牌西装,也多少开始猜测起他的身份来,但是在看清单子上写的是专用验孕棒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连平时翘起的嘴角都瘪了下去。

看到这里,士居然有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并且心情大好,直到大树回返后也抑制不住嘴角的上扬。

大树直接抱上他,身后几个护士看得红着脸捂了嘴,等士终于觉得难为情后,他便听到大树在他耳边小声道。

“今晚要回家还是去酒店,阿士?”

没想到竟把这么一个问题抛给他,可答案已经不言自明。

家里海东会回返,并且他们的房间只隔了一个楼层。

大树其实并不喜欢会有第三个人存在的情况。就算他们在之前做爱时也是避开了海东在家的时间。

“去酒店吧,终于不用再换洗被套了。”

士本以为大树会选择在他们通常预约吃饭的饭店里开房,没想到去的是他们结婚时的那个酒店,并且当他将暗金色的磁卡拿出来展示给前台工作人员时,士心里像是被一把铁锹狠狠凿进血管,并且血管破裂的声音仿佛近在耳边。

他鬼使神差地看向门口的保安,那个肥胖而散漫的中年男人此时正在玻璃大门外抽着烟,不时将烟灰抖落在门口,又抬脚踩住,往前一踢。

士很庆幸自己没有被记住,可能是心虚作祟,他想着的是压低脑袋。

就算每日里酒店的客流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但不同的是,顶层的那间豪华套房的使用者如今只能是海氏家的人,再确切说应该只是海东与他,还有大树。

大树以为这样能给他一个惊喜,但他回头看向士时,却被他脸上的表情带动得又陷入回忆,想起的是早上的事。

“是海东哥给的卡,之前我们结婚的房间也是这个。”

他以为士未见过,将卡交给他,海氏的标志在现在格外抢眼。

虽然现在心在颤抖,但士仍是努力止住现在颤颤巍巍的手,他将手反背在身后,只是凑头过去看了一眼。

“喔,好厉害呀。”

“上去吧。”

“嗯。”

士从未想过他会和大树再来到这里,就算他不想承认,是这里却也是他与两个男人的共同回忆。

他看向床头,曾经海东的举止怪异,在他们私交时竟开始带来一些花卉这样的小礼物,每次都要摆在那里。虽然他对花粉没有过敏的症状,但每一次的花香好像都能渗入他的心扉,已不是经过呼吸入肺这么简单。

那里空空荡荡,他的心似乎也在此时留出了一道空白,并且意味不明。

当知道那个男人的真实身份时他并没有表现出惊讶,好像早已接受两人之间莫名其妙关系的开始,他并不知道那个人是怎么确定他就是Decade,以及从一开始就能这么准确的抓住他的把柄和软肋。

他能看到大树在努力脱离海东设下的阴影,但那也是最后的庇佑,可他却在那段时间里越陷越深,若非海东调笑着说出大树的名字,可能士早已忘乎所以。

所以他才心生愧疚,结束了他的商业侦探生涯,也和后辈们断了关系。

他对大树的爱好像有了残缺,所以需要一个孩子来补上,但缺失的那一块究竟有多大,去了何处。

目前的他还没有勇气能去探究。

所以他在今晚表现出与曾经全然不同的热情,甚至主动为大树用口将他那半硬着的东西直直吞吐到完全立起。

他刻意不让大树看到他的脸,背对着他,而大树此时也正往他那已经清洗润滑完毕的小口上插入两根手指搅弄,同时另一只手掰着他的臀瓣。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现在士的里面与之前相比更加湿热,肉壁上也更具弹性,红彤彤的媚肉深含在内里,每一次他戳弄后就会整个覆上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开始挤压嘬弄,甚至都不愿让他拔出。

此情此景,大树直觉甜到了心口,就连看着那个因为敏感而颤抖的地方都觉得十分可爱。

他将手指抽出一些后将小口往两边撑了开,等他的鼻息凑近时,士立刻觉得不对,就连口里正在舔弄的东西也被他吐出了口,他不安的回头看向大树,身子也跟着往前挪动。

发现他在躲避,大树一只手抓了他的腰又把他拖回来,在士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完全抽出手指后两手掰开他的臀瓣,先在尾椎上落下一吻。

然后支起头对士问。

“跑什么呢,阿士,又不是真要吃了你。”

他身上同样十分燥热,连口中呼出的气也是一样,拍在士大腿根上的热气还带着粘腻潮湿,而士只知道它们越凑越近,直至他感受到有什么湿热又灵活的东西舔了那个现在还没完全紧闭的小口。

“别···!”

他并不想大树能做到这种地步,手忙脚乱地往后推拒他,一边想向前爬走。

大树正靠在床头,这样更加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他的行动,所以士非但没有立刻逃离,反而那个入口被往两边开合得更大,那个男人恶劣地向里面吹了口气后,伸着舌一遍一遍地舔着上面的被磨得艳红的褶皱,以及几次将舌尖探入其中,勾勒着鲜红炽热的穴肉。

他的唇也不时碰上,这样像极了亲吻,士瞬间软了腰,酥麻的快感从那里直接延伸至下腹和心口。

那条舌开始并不满足于入口的瑟缩,反而大胆的开始整个深入其中,大树嘴角的津液也打湿在那被捏得泛红的臀瓣上,伴随着里头的肉体反应,紧致的肉壁在此时来者不拒,疯狂地回应着来自粗糙舌苔的舔弄,并且热情地对它又夹又吸,已可想见若是换了现在正被士在口中吞吐的那个东西,可能他都要抑制不住地直接射出来。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忍耐,当舌尖退到穴口上舔过一圈后,他拔出被含得水光渍渍的东西,就着这个姿势,扣着士的腰,从他背后一点点的插入进去。

完全没有阻碍,并且头部被明显的吮吸挤压感令大树差点缴械,只是觉得今天的士实在是诱人的不行,欲望也逐渐撕裂了他的理智,他胯下的东西正叫嚣着要进得更深。

所以他立刻将士趺坐在腿上,那肉棒进得更深些,他顺势顶弄了十几下,往下去抱士的膝弯。

士未想到他能有这种力气,竟把他整个双腿腾空的抱起来,因为只有交合处能借力,让士不至于从大树身上滑下来,那东西也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士的下腹也变得更加火热。

他刚刚缓住了呼吸,谁曾想大树挪动着下了床。

整个身形被抬高后,士也顾不上深深嵌入体内的东西顶到了哪里,慌张的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时有几声暧昧又色情的低吟声传来,他紧紧抓着大树的小臂,下面那处也跟着夹紧,生怕在不经意间那东西会滑出去,那他自己也必定是要摔下去的。

“喂···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大树没有回答他,有的只是粗重的鼻息拍打在他颈项里,随后他开始走动。

“等!等等···!你这···!”

男人交叉着腿向前,带动着深埋其中的性器在没了褶皱的入口处露出半截后又立刻被这贪吃的小嘴吞入其中,他紧张地越绞越紧,带来的刺激与触感越发猛烈。

他徒徒张着口,却不能再喊出什么,连呼吸都被那个可恶的玩意搅乱。

这时大树终于在落地窗旁停止了脚步。

楼下车水马龙,周围高层建筑上的灯光将这边映照得十分明亮,一些已经洒上了他的小腿。

士朦胧着垂眼看去,还没说什么,大树便将他放下,让他趴在立起的巨大透明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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