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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y,2

[db:作者] 2025-07-23 20:23 5hhhhh 2090 ℃

05

自白雪與健屋分別後過了一週,她暗中派人監視健屋。保守派派來的殺手很快就鎖定了健屋,卻反而一一被對方解決掉。連自己派去的部下都差點一起被解決,滿身是傷的回來向她報告。

部下最後得到的情報是健屋在進入一家不起眼的地下酒吧後,僅是坐在吧檯邊和老闆娘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沒有做出什麼可疑的舉動。但在酒吧裡,健屋曾和一名戴著單片眼鏡的長髮男子到後台過,過程約一小時,推測是老闆娘提供給健屋隱密的談話空間。在健屋離開後,他們很快地追了上去,卻在一條小巷裡遭受攻擊並跟丟了對方。部下稱只是一轉眼,健屋就在小巷內消失無蹤。

健屋的意圖很明顯,她有著可以把白雪派上去的部下瞬間甩開的實力,就代表她是故意讓白雪的部下跟著她進酒吧、看到她在酒吧裡的樣子。那麼,那名男子很可能是情報商或健屋的合作夥伴。她大概是在進行交易的過程中,同時將自己工作的樣子讓白雪知道。她確實地在履行她們之間的合作關係,沒有要毀約的意思。她的部下們或許真是跟進了對方的地盤也說不定,正如羊入虎口,只不過對方並沒有打算藉此與自己交惡。

即使如此,她猜想對方也應該要和她聯絡了,白雪坐在個人辦公室內不耐煩地用手指反覆敲打著桌面。部下們在報告完黨內各部門事項之後識相地退下,他們不知道首領為何對曾襲擊過她的殺手興致沖沖,但只要是白雪所想,那他們遵從便是。反正他們的首領偶爾也會做出令人摸不著頭緒的事,更何況被首領看好的對象還是一名嬌豔如花的女子,除去對方是α之外,他們其實也沒多意外。

白雪想,就算她的信息素比較強烈,用在α身上一週也差不多要消退了。健屋大概是想等到她的臨時標記消散才會和她見面,又或是根本打算避而不見,只願意提供情報。畢竟,只要健屋身上還有自己的味道,這場交易就不能算是多公平。她不得不承認,要是沒有強制打上臨時標記,在和健屋交手一次的話她恐怕會死無全屍吧。

但白雪怎麼可能輕易讓她得逞,要是讓健屋站在與她對等的立場,她的計畫就要泡湯了。她不認為在平等的立場下,健屋還會順從於自己任性的要求。白雪把處理完的文件放一旁,準備派人以交易的名義去聯絡健屋,正要按下辦公電話時——

「咚咚」

「BOSS,有客人來了。」

白雪不經意露出微笑。無視了部下欲言又止的表情,她讓部下帶客人進來後全部離開,果不其然出現在門口的是健屋。

「好久不見呢,健屋さん。」

「……好久不見,白雪さん。」

今天是辦公日,健屋穿著較為休閒的服裝。進了室內,健屋的白髮披散著,外套上的連帽也沒有拿下,拘謹地把外套拉鍊拉到最上面。這般被對方所提防,白雪反而感到高興。她帶著對方進入辦公室的內門,裡面是防監聽、會客專用的密室,本來是作為密會時使用,但白雪其實很少按照正常用途使用。很少人能夠被允許進白雪的辦公室,她就名正言順地把密室當作辦公休息室,裡面大多放著她不為人知的收藏。

白雪為了睡覺而派人在裡面放了一張床,還加裝了含浴缸的淋浴間和茶水室,密室幾乎變成她的臨時住處。她們在矮桌旁的沙發上坐下,白雪替對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紅茶。茶杯才剛放下,健屋就單刀直入切入正題。

「保守派的那些人搭上了龐大的毒品交易這件事,白雪さん應該知道吧?」

「是呢,這件事我已經派人盯著了。」

「……那、人口販賣這件事呢?」

聽見預想外的情報,白雪握著茶杯的手一抖,裡面的紅茶險些灑出來。沒等她做出什麼反應,健屋將一個USB放在桌上。

「證據都在裡面了,有了這些應該夠讓那些人進牢裡了。」

「不、這樣還不夠,我說過了吧?健屋さん。」

「要殺死嗎?」

「是的,所以才提議合作。」

白雪很清楚保守派的作為,上一代首領為此特別交代過她要小心,但攤上了人口販賣這件事倒是第一次聽說。仔細想想,近來地方區域不時有青少年失蹤和死亡案件,儘管警方那邊查不出必此之間有什麼關聯性,大概也和保守派那些人脫不了關係。保守派纏人的地方就在於悠久歷史下建立起的人脈,要比背地裡所做的骯髒事,保守派的同夥也不惶多讓。

打破了黨裡的規則販賣大量毒品與人口,作為黑手黨的首領,白雪已經沒有理由放任這些人繼續活下去。何況,自己部下內對保守派的反對聲浪也越演越烈,藉此殺雞儆猴,消除黨內任何投機的交易與反對勢力才是上策。白雪雖然年紀輕輕就當上首領,最初沒什麼個人的勢力,但多虧優秀的外交手段和交流力,如今在人脈上已匹敵保守派勢力。

在黑手黨內鬥遭遇的生死,就只能在黨內解決。有恩怨除了直接談判和火拼這些可能驚擾警方的行動以外,多半會委託職業殺手暗殺,借他人之手消除禍患,這在各黨內已經算是潛規則。檯面下的暗鬥就只能在檯面下處理,尤其是同黨不同派系的內爭,要是惹出太大動靜,首領的能力會受到外界質疑。雖然也不乏有警政背景的黨派會利用警力,白雪的組織也不是沒有背景可以依靠,只不過她不想欠警界人情。

更私人的原因,她就是想要讓健屋幫忙。

健屋就是處在灰色地帶的職業殺手,也接過不少黨的委託,對黨與黨之間的恩怨、利益關係都相當了解。很多黨都藉由她的手排除困難,欠了她不少人情,所以各黨大多都不會隨意對健屋出手。當然,能有實力出手的人也並不多。保守派這次暗殺健屋的行動,雖然是出於委託失敗而滅口的行為,但也驚擾了一些黨派。因此,其他黨或派系也只能對白雪保護健屋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健屋手上握有不少黑手黨上層的情報,要是健屋死了,這些情報之後會落入保守派手中這件事大家並不樂見。白雪對外聲稱健屋是被迫捲入黨內糾紛而遭到保守派追殺,為表歉意才派人保護健屋,最重要的是健屋同意了白雪這自作主張的行為。白雪與健屋聯手這件事必能壓制住保守派的行動,相對地,健屋的暗殺行動會更加受限,盯上白雪的人恐怕也會增加。

然而,健屋仍是一張強力的手牌。

「保守派上層的三人,我會支付相應的報酬,能成功嗎?」

「爸爸和兩個兒子,連繼承人都不放過嗎……健屋才不會失敗第二次,但需要點時間。」

「我會期待的。」

「沒有其它事的話,健屋要走了。」

簡單的交易不需要多餘的對話,何況兩人都在悄悄揣測對方的心思,更勝一籌者將能主導交易的走向。健屋將紅茶一口氣飲盡,放下空茶杯,正準備要站起身,卻被白雪叫住。白雪別有居心的笑容,笑得令人發寒,健屋心中暗道不妙。

「等等,都來到這裡了,就這麼走了不是太可惜了嗎?」

「……白雪さん還想做什麼?」

正事已經談完,但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處理。白雪站起身走近,猝不及防將健屋壓倒在沙發上,侵略性的百合信息素散發出來。即使在力氣上可能比不過對方,只要釋放出信息素,健屋對她來說就算不上是威脅。

「做上次沒做完的事。」

儘管白雪留在健屋身上的信息素已經消散,但長時間刺激對方的百合信息素仍能激起健屋的身體反應。健屋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淡淡的薰衣草飄散出來,卻不足以構成攻擊。確定對方在她的信息素壓制下無法反擊之後,白雪輕浮地吻了上去。健屋用力推了推她的肩膀,厭惡地皺著鼻子,拉開距離露骨地表達不滿。

「唔、白雪さん誰都可以呢,明明和健屋一樣都是α。」

「但是健屋さん不討厭對吧?」

面對健屋的語帶諷刺的嘲弄,白雪不以為然。

「……討厭。」

「真是不坦率呢,明明在我離開的時候緊抓著我不放。」

「哼、怎麼可能!」

那天,健屋在被啃咬之後就暈了過去,是白雪把她弄髒的衣服脫掉、將她抱上床的。打電話讓部下將賠償的支票交給負責人之後,她還請服務人員將她的衣服清洗過再送回。白雪在確認健屋在熟睡後準備要離開時,卻被對方緊緊抓住手腕,她一直等到衣服送來時才順利掙脫開來。雖然對方的睡臉可愛得可以讓她看上一整晚,但再不走,等到健屋醒來後她免不了會被對方攻擊吧。

白雪將手機畫面亮出,上面是緊抓著白雪手腕、露出香肩躺在床上熟睡的自己,健屋一時啞口無言。

「吶,健屋さん明明是α卻對我的信息素不排斥吧?」

「……哼、白雪さん又是怎麼樣?」

「怎麼說呢……我不想被健屋さん討厭。」

「明明才只見過一次面?」

面對健屋的質問,白雪輕輕地笑了。健屋第一次見到她時就露出了有別於一般殺手的眼神,恐怕連健屋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是與她一夜情的對象會對她露出的眼神,雖然會用那眼神看她的對象大多是Ω。沒有多大意外,她反倒開始期待怎麼讓健屋在她身下像個Ω一樣嬌聲哭泣。

儘管健屋很快就進入了工作模式,但被壓在地上套弄時,健屋的信息素像是下意識想纏繞住她的,一般的α可不會做出纏繞其他α信息素這般露骨地表達喜愛的舉動。白雪越來越覺得對方的行為就像個Ω一樣,或許是如此,她才會對健屋那麼有興趣也說不定。除非健屋是個被初次見面的人壓在地上做還能享受的抖M,不過就算對方並非Ω,白雪也確信健屋有當被抱的那一方的素質。

那一晚,白雪本就是覺得健屋是她喜歡的類型才下手的,但直到離開時被對方抓住,白雪才起了不想讓對方被搶走的念頭。做的時候明明那麼抗拒還是能舒服地達到高潮,不甘又羞恥地哭著,在她離開時卻還無意識地抓住她,就像是不想讓她離開身邊。如此惹人憐愛的人,白雪怎麼可能會放她走。

白雪是相當貪婪的人,想要的無論是金錢、權力、地位還是人,最終都會得到。白雪有著這樣的實力。

「健屋さん很可愛呢。」

「白雪さん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說吧。」

「只有健屋さん不想讓別人搶走。」

迴避了健屋的質問,這句話卻是不折不扣的真心。

「真是為所欲為呢,白雪さん、」

「沒錯。」

用高傲的笑容回擊健屋鄙視的眼神,白雪不確定自己對健屋究竟是什麼感情,她不想讓任何人看見那一晚健屋的樣子的心情卻是貨真價實的。這可能是α本能的獨佔慾,但是,白雪自覺並不會想去咬其他α散發著刺鼻味道的後頸。她也抱過不少Ω和β,卻沒有一個人讓她產生這種想法。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只會喜歡α的α,又或單純只是因為久積慾望所導致。她決定把健屋綁在身邊確認。

不過,無論如何,白雪早就決定這次不會輕易放過健屋。白雪已經準備就緒,上次的臨時標記不過是個試探。這次健屋毫無防備就與自己單獨相處,那麼她也不會再顧及對方的意願。

儘管天還亮,夜晚的女王已經嶄露鋒芒。

06

「健屋さん,沒事吧?臉很紅呢。」

白雪將健屋壓在沙發上,看著身下人的掙扎漸漸無力,雙頰潮紅,氣息也變得紊亂,忍不住出口調笑。

「哈啊、哈……妳對健屋做了什麼?」

「紅茶好喝嗎?」

「妳、……嗯、」

白雪笑著回答,她在紅茶裡放了一些催情劑,她特地挑了藥效速成的,沒想到這麼快就生效了。接住健屋往她臉上招呼、軟弱無力的拳頭,握住手腕的瞬間,就聽見了那人的嬌聲。無視對方褲子上不自然的膨起,她抱起全身發軟的健屋,毫不留情地丟到床上。好險那人比白雪預想得要纖細些,否則她就只好在沙發上辦事了。

「痛、妳要做什麼!」

「我說過了吧,做上次沒做完的事。」

壓低了聲線,眼神閃著異樣的光,白雪不再浪費口舌。像上次一樣從背後壓制住,不過這次有更多方便的道具能讓無力的健屋乖乖配合。白雪很少允許其他人進入她的辦公室或休息室,這指的是她的部下,雖然次數單手就可以數出,她還是有帶床上對象進來過。因為她的收藏有時比一般情趣酒店裡的要來得豐富。

她拿出床頭旁櫃子裡的紅繩,不顧健屋的掙扎,熟練地把對方的手綁在床頭。她故意綁得高了一些,好讓健屋的上半身可以懸空,呈跪趴前傾的姿勢。

「住手!放開健屋!」

無視對方的反抗,把帽子拉下,一如預料看到已經癒合得差不多的咬痕掩蓋在長髮之下。撥開礙事的銀髮,白雪再一次用力咬下。沒有用信息素纏繞,單純只是啃咬、施予疼痛的行為,後頸刺鼻的薰衣草這時反而助長了侵略的慾火。同時,她固定住健屋的腰,用力把外褲和底褲一起拉下。粗魯的動作使布料摩擦到健屋敏感的前端,手腕又被粗糙的繩子勒住,她忍不住發出悶哼。

「唔……嗯哼、住手!」

白雪從櫃子裡拿出一瓶潤滑液,倒在手中後撫上健屋的花穴。冰涼的潤滑液碰到熾熱的花穴,讓健屋抽了口氣,肩頭忍不住顫抖。原本因藥效而敏感的身體不需前戲就比平常更加濕潤,但白雪還是沒有罔顧潤滑的重要性,因為她的尺寸比起一般女性α稍微大了些。對方是第一次還是個α,不做好準備恐怕會進不去。

即使足夠潤滑,健屋的花穴還是過於緊緻。白雪用指尖按壓著微微抽蓄的穴口,她聽著健屋越來越忍不住呻吟,便將一指用力挺入直至指根。緊緻的內裡被強迫撐開,疼痛讓健屋流出了生理上的眼淚,但白雪沒有理會,勾起手指試圖從內擴張。愛液混合著潤滑液在大腿處淌出一道水流,健屋想向前移動以逃離身後的侵犯,膝蓋才剛使力卻被白雪勾住腰拉回。面對越來越激烈的抽插,她終於開始求饒。

「嗯啊!……啊、不要、……嗚、」

「……這個、是反效果啊、」

聽見健屋的呻吟染上哭腔,白雪反倒變本加厲又擠進了一指。兩指在膛內開合,不小心擦到健屋的敏感點,內壁猛然收縮擠壓著,疼痛卻漸漸轉換為快感。白雪更加用力分開雙指,用兩指之間的些微空隙將第三指推入,就這麼持續著擴張抽插的動作。

異樣的感覺堆疊,健屋已經哭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是用盡所剩無幾的力氣掙扎著。她的花穴因強硬的進入與擴張而疼痛,前端也因充血腫脹而疼痛,但這些痛楚逐漸開始變成難以抵禦的快感。她的身體就像是不屬於自己一樣,隨著白雪的一舉一動擺動、顫抖,她哭泣著卻仍止不住高昂又甜膩的呻吟。

「嗯啊……嗯、嗚嗚……啊、」

白雪看著幾乎是靠著手腕處的繩子支撐才不致癱倒的健屋,終於把手指抽出,她不發一語地將滿手的液體往自己的堅挺上塗抹。就像是察覺了白雪之後要做的事,薰衣草的信息素不安定了起來。健屋使力回過頭,掛著滿臉的淚痕,對白雪開口。

「嗚嗚……為、為什麼……?」

「因為我想要妳。」

白雪冰冷的眼神深處蘊含著情慾的烈火,聲音比平常低沉沙啞,宛若野獸般嘶啞。僅一句話,就讓健屋明白自己已經逃不掉了。

床旁邊的櫃子裡放有幾盒保險套,但她完全沒有要用的意思。不是因為α不容易受孕,所以她不需要擔心會產生不必要的麻煩。白雪的話語已經很明白了,想要的東西就只要順從慾望去索取、佔有就好,α在此總是隨心所欲得過分。她不由分說地扣住健屋纖細的腰,對準了穴口,一口氣將自己的堅挺整根挺入健屋體內。

「唔啊、……啊啊!」

健屋的悲鳴催化了白雪的施虐慾與征服慾。粗大的堅挺填滿了狹窄的花穴,內壁的軟肉緊緊包覆住她,陣陣的抽蓄就像是在親吻著她。白雪久違地感受到被包覆的快感,擠壓著的緊緻通道令她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她沒料想到第一次被進入的α可以舒服到讓她光是進入就差點釋放,這感覺幾乎要令人上癮。

漫長的前戲已經減緩大多不適,但白雪的堅挺還是弄痛了健屋。突如其來的痛楚混合著被白雪刺激到敏感點的快感,健屋的上半身無力倒下。白濁把床弄濕了一大片,唾液從未閉合的口中滴落,她的下身卻仍因藥物而硬挺。她的腦中只剩下過分刺鼻、令人反胃的百合花香,甚至連自己的高潮都如此恍惚。

「嗯啊、……哈、哈啊……」

「呼……好舒服、」

不等健屋回神,白雪自顧自地在緊緻的通道裡開始了吃力的抽送。

「唔!啊啊、不、不要……」

「……健屋さん只有身體是誠實的呢,明明這麼緊咬著我不放、」

「嗚啊、……嗯啊、啊、」

身下人緊咬著,移動的困難讓白雪不得不激烈抽送,不知是有意無意,白雪的前端每次抽送都會用力頂上健屋膛內深處的敏感點。白雪還沒射,健屋就已經去了數次。前端沒被碰觸過,青澀的身體無法抵抗劇烈的快感卻逃離不了。高潮的收縮一次又一次夾緊了白雪,同時也讓白雪壓上健屋脆弱的地方,房間內只剩下健屋枯竭的悲鳴、白雪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水聲與肉體的撞擊聲。

溫熱的內壁緊緊地咬住白雪,她的動作從大幅度抽離到幾乎要離開,再狠狠撞進脆弱的花穴中,變成深而短促的快速抽插。堅挺脹大並陣陣抽蓄,白雪自己也快要到達臨界點,她的動作加快,喘息也變成低沉的悶哼。

「唔啊!……啊啊!」

「……哼嗯、」

最後一次奮力地挺進,隨著標記的慾望注入,白雪將健屋用力拉向自己,往滿是齒痕的後頸咬下。這一次,百合緊緊抓住了薰衣草。

熱流拍打在膛內深處,信息素纏繞在一起,健屋的意識一瞬間發白。α標記時特有的長時間射精還沒結束,慾望在健屋狹小的膛內持續注入,出口被堵住而無處可去的慾望往更深處翻騰,小腹脹得生疼,但白雪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待漫長的射精終於結束,仍然硬挺的白雪又開始了下一波的衝刺。

不知過了多久,白雪才終於停下這單方面的性事,她沒有細數自己射了幾次進健屋體內,但那人微脹的小腹告訴她這陣子的隱忍已經數盡釋放。她把變得無力的下身從健屋體內退出,沒了阻擋,內裡大量的白濁和愛液沿著大腿內側淌了下來,仔細一看還混合著一絲血跡。

健屋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長時間撐開的花穴一時之間沒能合上,穴口的抽蓄開合清晰可見,就像是在邀請她再次進入又像是捨不得她的離開。要不是自己已經累了,健屋也幾乎要失去意識,見到這麼煽情的景色,白雪一定會再一次堵上引誘著自己的那處,繼續往裡面注入自己的印記。雖然同樣是α,她卻覺得自己和健屋身體的契合度好得過分,遇上了個這麼纏人的孩子,讓她以後要怎麼抱其他人才好?白雪輕笑出聲。

算了,反正她已經有了健屋,不需要其他人也罷。

白雪把繩子解開,讓虛弱的健屋躺倒在床上,脆弱的手腕被繩子摩擦出血,又因掙扎和晃動而拉扯出瘀青。脹紅的臉布滿淚水,她伸手想替對方擦去,在碰到之前健屋卻撇過頭,用嘶啞的聲音求饒。

「嗚………不要、」

白雪悻悻然收回了手,運動過後全身都是黏膩的汗水,對方身上更是狼狽。若不是因為健屋是α,恐怕就會在激烈運動的中途暈厥了。因α的身分而被抱,也因α的身分而減輕了身上的傷害,說來還真是諷刺。

她不顧健屋的柔弱的抗拒將對方的衣物全部脫下,抱起對方走進浴室,順便用內線通知部下進來換件床單和換氣。她先讓浴缸自動注水,簡單地替軟弱無力的健屋和自己清洗身體。健屋昏昏沉沉地任她擺布,她就趁機揉了揉那人紅潤柔軟的臉頰,好報復對方剛才不讓她碰的抗拒。

看著健屋花穴內仍在緩慢淌出的白濁,白雪情不自禁伸手撫上那溫熱的濕潤,她考慮了一陣,最後還是決定不幫對方把裡面的液體掏出。好不容易才填滿的,流出來已經很可惜了,要掏出來實在太挑戰α的本心。

抱著健屋進了注滿溫水的浴缸,她已經屬於我了,白雪這麼想著。懷中昏昏欲睡的人從裡到外都充滿百合花香,白雪是第一次標記人,儘管不會是永久標記,而且對方還是個α,但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07

白雪開完早會後回到辦公室,她昨晚就這麼住在休息室一個晚上,被鬧鐘和部下的敲門聲吵得受不了才起床去開會,那時健屋還蜷曲著身體睡在她旁邊。雖然她帶了兩人份的午餐進休息室,但她覺得被自己強迫抱了之後,對方就算醒來應該也已經離開了。沒想到一打開門就看到異常膨起的棉被,她不禁雀躍了起來。

她把午餐放到桌上,走近床鋪毫不留情地把棉被揭開,全身赤裸的健屋緊抓著棉被的一角不放,但比健屋更為赤裸的視線已經從頭到腳掃過她的身體。

「在引誘我?」

「才不是!放手!」

健屋的聲音相當沙啞,眼睛也很通紅,手腕傷痕累累,更不用說頸脖還佈滿了齒痕。白雪放手讓棉被落回健屋身上,那人又惡狠狠地瞪著她。

「健屋的衣服!」

「啊啊……因為被健屋さん弄得亂七八糟的就拿去洗了。」

「明明是妳!咳……、咳咳、」

「好了,先喝點水吧。」

白雪進入茶水間倒了杯水,把水杯遞給健屋後,又順手丟了幾件之前放在休息室的襯衫和西裝褲給她。健屋一臉懷疑地盯著白雪,又看了看手上的水杯。看著像是對她的舉動抱持疑慮,白雪忍不住出言調戲。

「沒有放什麼奇怪的東西喔,難道說有放比較好嗎?」

「哼!」

帶著笑意注視著健屋一口氣把水杯喝完,又碰的一聲用力放到櫃子上以表達不滿。

「穿上衣服後就來吃午餐吧。」

都那麼激烈運動過了,應該已經餓壞了吧?白雪把便當從袋子裡拿出來,再一次走進茶水間拿出餐具,卻看到健屋抓著衣服還待在床上。

「怎麼了?」

「……腰」

「什麼?」

「……腰痛、站不起來、」

健屋把頭埋進枕頭裡悶悶地說,耳朵因羞澀而通紅,嬌弱得看起來根本不像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天才殺手。

這麼說起來,剛剛喝水的時候也幾乎是躺在床上。

「……果然是在引誘我?」

「殺了妳!」

「這可不行,我們還有合作關係,在把保守派的人解決掉之前我可不能死。」

白雪輕笑一聲,連床都爬不起來的人再怎麼表現凶狠,也不過是虛張聲勢。只不過這麼說了之後,那人又更生氣了,從枕頭中抬起頭瞪向她,空氣中再一次飄散出具攻擊性的薰衣草香氣。明明昨夜讓健屋發散了不少,現在還是很有精神的樣子。

真不愧是體質優良的α,白雪不禁在心中讚嘆。

「妳明明說了合作就不進來的!」

「唉?那次說的是那天不進去。是都被做了那種事情,健屋さん還毫無防備和我單獨相處的錯喔。」

「因為武器都被沒收了啊!還標記了!」

「標記?那是健屋さん太可愛的錯。」

「絕對殺了妳!」

「……哼、看來健屋さん還沒學乖啊。」

自己的人三番兩次頂撞自己,就算被大半部下稱作溫和的白雪也差不多展現作為主人的威嚴了。白雪眼神一暗,瞳孔驟然收縮,房間的薰衣草被更濃郁刺鼻的百合香覆蓋。健屋被嚇得倒抽了一口氣,肩膀一震,往棉被裡縮了縮。白雪毫不客氣走近,單膝跪上床鋪,雙手壓迫似地撐在健屋的雙頰旁。

身體擋住了光線,陰影讓白雪的表情看不太清楚。百合的香味幾乎壓得健屋喘不過氣,胃液也在翻騰,被標記使健屋變得對白雪的信息素更加敏感。但白雪只是冷著表情看了怯懦的健屋一眼就退開了,信息素不再咄咄逼人,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命令。

「……下週三組織外部有個商談,我會暫時離開這裡。保守派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抓準時機就下手。」

「妳做了這種事,健屋不會幫忙的。」

「回來時沒成功就好好地處罰妳。」

「健屋不是組織裡的人,也不是妳的部下!」

「妳已經是我的人了。」

白雪的手撫過健屋後頸不再滲血的咬痕,猛然拉近彼此的距離,曖昧的氣息近在咫尺,她再一次用信息素將對方包覆。因信息素刺激而隱隱作痛的後頸和下腹部無情地告訴健屋。

「妳已經是我的了,健屋さん。」

白雪冰冷的聲音在健屋耳邊迴盪。

枯燥的商談終於結束,離開組織地盤過了三天,白雪還沒接到任何組裡有關於健屋的消息。她交代部下將她不在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向她報告,除了健屋已經回去了之外,沒有收到特別的消息。她猜想有兩種可能,一是計畫不如預期,健屋的行動失敗了;二是健屋趁著她不再時逃跑了。但不管是哪種,白雪都有準備,她不相信染上滿身其他α信息素的健屋能她的地盤內逃得多遠。

白雪此次外部商談是為了在剷除保守派之後,讓原本保守派的業務能有接手的對象,她花了整整三天處理各項事務的交接,週六的晚上才拖著一身疲憊啟程回去。早在當上首領之前,白雪就已經為了對付保守派做了不少準備,為了不被起疑,她花了多年偷偷佈下眼線、收集情報並壯大個人勢力,健屋提供給她的資料終於讓她湊齊所有需要的條件。

她坐上車之後才上路不久,貼身護衛便焦急地告訴她。

「BOSS,出事了!」

「什麼事?」

「健屋さん闖入保守派總部,把裡面的人幾乎殺光了!」

「換目的地。」

「明白了!」

本向著自家宅邸的轎車轉向,與原先計畫不同,健屋選擇在人群聚集的週六單槍匹馬突襲總部,她絕對不可能全身而退。這件事視同白雪派對保守派正面宣戰,就算上層的三人在這場突襲中喪命,殘餘的保守派也會形成不小的威脅,更不用說減少仇恨了。健屋的獨斷行動讓白雪不再有餘力顧及其餘的交接,要是後續處理不好,連白雪的命都會輕易賠上去,雖然這或許是健屋的目的也說不定。

距離還有一段路,遠遠地就看見保守派總部瀰漫著濃濃黑煙。到了現場,白雪的部下和保守派的人正僵持在總部門口,場面似乎就要一觸即發。不顧部下的阻止,白雪在火爆的場面下,緩緩地從車上下來。高跟鞋一落地即吸引了全場的注意,白雪的部下們屏氣凝神,等待著首領的指示。

「裡面狀況怎麼樣?」

「BOSS!保守派的人不讓我們進去確認,不過總部有一半以上陷入火海。」

「健屋さん呢?」

「所知健屋さん是受保守派邀請才隻身一人進入,出發前健屋さん交代不准任何人跟著,也不要通知您,所有派去的人都被打回來了。」

「死傷?」

「目前知道還未有任何人從總部正門出來。」

「原來如此。」

若報告屬實,保守派的邀請就是個明顯的陷阱。要除掉健屋就只有健屋不在白雪眼下時才方便動手,只要對外宣稱是健屋報復攻擊,就可以名正言順在自家有利的環境下殺掉她。健屋表面上是受白雪庇護,在保守派眼裡則是聯手,現在保守派要對健屋動手,對白雪來說反而是個好機會也說不定。

保守派總部後方有座森林,屬於其管轄範圍的只有一小部分,火勢一旦蔓延到那裡就一定會燒得一發不可收拾。反過來,那裡也是唯一能夠在全是敵人的處境下逃走的路線。白雪相信健屋已經離開了,她相信對方不可能會毫無計畫就闖進敵營,也相信對方有確實完成和她的委託。

沒有任何理由,白雪就是沒來由地信任健屋。既然對方替她準備好了舞台,那麼,她就要利用這次騷動,讓所有黑手黨的人知道,動了白雪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保守派意圖謀反。」

白雪僅是說了一句話,黑手黨內最大的同黨相殘揭開序幕。

08

黨內的鬥爭持續了三個月才終於平息,白雪的勢力將反抗者數盡剷除,也包括了保守派上層的三人,那三人在總部內搬運出來數具燒得焦黑的遺體之中。歸順於她的人則在監視下投入較小的事業,由於人數比預料得還多一些,她藉此拓展地方上的事業。

白雪利用健屋提供的資料順利讓風浪平息,主要是用來對殘黨進行威脅和談判。事前做的交接工作比預期中順利,白雪費盡心思建立起的人脈在此派上了不小用場。最意外的是,儘管她一直想方設法小心提防,卻沒有其他黨派試圖從中介入。

然而,自那次衝突之後,白雪沒再見過健屋。她忙於讓削弱的勢力恢復以往,雖然派人追查,卻都毫無所獲。她猜想健屋大概是替她做了些什麼,才不致讓其他勢力趁虛而入。就算有,恐怕也都已經被處理掉了。

白雪不知道健屋為什麼要幫她做這麼多事,但一定和她的標記有關。她在標記了健屋之後的外出商談裡趁機透露出消息,黑手黨內早就流傳著健屋已納入白雪組織的傳言,這傳言勢必也傳到本人耳裡了。白雪以這種方式確保健屋不會輕易離開她,同時告訴其他黨派,健屋已經是白雪的人了,誰也別想打健屋的主意。

擁有健屋定然讓她樹敵無數,白雪卻從沒想過要放手。

整治與復興很快地又過了三個月,白雪的勢力已經逐漸鞏固,在各個黑手黨之中也取得了舉足輕重的地位。她終於有餘力認真搜索健屋,但搜索的工作才剛開始,健屋就主動出現在她的宅邸。

「好久不見,白雪さん。」

「好久不見,健屋さん。」

健屋將所有事情的脈絡平淡地告知,似乎這一切都在她的計畫之中,又或者她本人才是一切的導火線,白雪這才意識到她招惹到了一個不應該招惹的人。她故意踏入陷阱讓白雪自己去剷除掉保守派,也告訴白雪她先前利用人脈和過去得到的情報好讓鬥爭不被其他黨介入。全程,健屋都被當作死於保守派的陷害以躲避想趁機追殺她的人,畢竟那時保守派總部裡出了好幾具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就算健屋是其中一具也不令人意外。

如今,她們再一次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健屋出現在白雪面前只是為了領取她應得的報酬。

「健屋不要錢。」

「那健屋さん要什麼?」

白雪的支票已經放在桌上,如果要現金,她也派人準備了。

「解除健屋的標記。」

α在α身上的永久標記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永久標記,標記的強度會隨著時間慢慢淡化,這是因為α對α的標記不能像對Ω一樣讓彼此信息素融合,最多只能算是強制纏繞在一起。視體質而定,有些人的標記久未強化之後仍不一定會完全消散。優秀α的標記本身並不容易消散,白雪的標記就是如此。事隔多月仍未完全消散的標記,若白雪不主動解除,健屋就難以擺脫殘留在身上的百合信息素。

「……如果我不願意呢?」

儘管是預想之內的要求,白雪還是動搖了。

「健屋和白雪さん不一樣,不想被不喜歡的人標記很正常吧。」

「健屋さん覺得我是玩玩的?」

白雪難得焦慮了起來,她的聲線稍微有些顫抖。

「用那種方式標記任誰都會這麼想。」

「只要我認真一點、溫柔一點就有機會留住健屋さん嗎?還是說健屋さん已經有標記的對象了?」

健屋的表情相當平靜,白雪卻一點也冷靜不下來。她不想讓健屋離開她,但是考慮到兩人的身分和她對健屋所做的那些事情,她既沒辦法輕易面對自己的情感卻又無法放手。

「健屋是α,怎麼可能會想被標記。」

「……我是認真的,不想把健屋さん讓給任何人。」

「但白雪さん並不是因為喜歡健屋才標記的吧?」

「是喜歡的話……健屋さん會留下來嗎?」

白雪直視著健屋,最初她的確是因為健屋的外表才會出手,也是為了明白自己對健屋的情感才做的,但與健屋發生關係的當下,她是不想讓任何人看見對方撫媚的樣子才進行了標記。

那是α強烈的獨佔慾,但對方卻不是Ω。

她很清楚健屋的信息素從最初就不曾讓自己困擾過,從沒有α的信息素能讓白雪感到難受。她本就能壓過大多數α的信息素,所以除了攻擊性的信息素外,她很少主動將信息素沾染到對方身上。白雪只注意到健屋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用信息素纏住自己,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在抱健屋時,也是用著想讓健屋染上自己味道的信息素去包圍住她。

即使是用相當粗暴的方式將健屋綁在身邊,那人還是完成了與她的合作。當她聽見部下告知無法確定健屋安危的時候,她原本是想進去找人的,但白雪作為首領的身分卻不允許她這麼做。這幾個月,她的心就像是懸在半空中一樣,縱使工作還是一樣俐落,也早已魂不守舍。

「……健屋的心情呢?」

白雪對上了健屋藏不住悲傷的視線。

白雪從未與人有過正當的交往,她從小因身分而受到他人別有居心的接近,也曾經受到信賴之人的背叛,遭受了沉痛的傷害使她不再與人交心。她只與人產生身體上的關係或地位上的關係,健屋卻不屬於其中任何一種。對於自己的心情與正當的交往關係,白雪知道自己總是優柔寡斷,但她很確定自己願意為了健屋放下身段與過去的原則。

健屋對白雪來說是如此特別。

「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健屋さん,我會讓妳喜歡上我的。」

白雪因緊張而顫抖的手輕輕握住了健屋的手,她認真地望進對方的略顯不安的粉瞳。其實白雪自己也很不安,這是她第一次對人有所執著。如果被健屋拒絕,那她也只好尊重對方解除掉標記關係,再也不與對方來往。

沒想到,健屋看著這樣狼狽的白雪笑了,一如她們第一次見面時。

「哈……哈哈!堂堂的黑手黨首領告白時手也會抖呢。」

迅速收回了手,雙頰泛紅,白雪羞恥得別過了視線,她大概也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這樣的表情。她害羞得想死,但健屋的話語讓白雪重新看見一絲生機。

「那、就讓健屋看看白雪さん的認真到什麼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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