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德克萨斯啊，作为被家族所承认的幼女的你，明白作为私生女的感受吗？”

解除了项圈口笼只剩下脚镣的白狼坐在浴缸里看着倚在墙边抽烟的灰狼，苍白的手指拂过手臂上的疤痕，即使被拽下高座的白狼已经不似曾经那般意气风发，但那张带上病态的苍白脸孔依旧动人，只可惜唯一在场欣赏的那个人不为所动。

“嗯……？”

女人摁灭香烟，站起身解开领带褪去衬衫，伸手拿过挂在墙壁上的花洒再用另一只手按住洗发水盛在掌心，然后拉开水阀把温热的水全部喷在拉普兰德头上把白狼又脏又乱的毛发淋湿，接着开始毫不怜惜地揉搓那颗脑袋。

拉普兰德一动不动地坐在浴缸里任由德克萨斯摆弄，冲头的时候洗发水流过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洗发水的香味浓郁得她快要窒息，这个味道她熟悉得很，是德克萨斯身上的味道。也是拉普兰德一直以来都没有换过的味道。

“看来你跟你的种马老鬼一个德行。”

灰狼拿过毛巾盖在白狼头上给她擦干。

“可是德克萨斯一点都不像那老鬼的正室，都灭干净了呢。”

德克萨斯的腰被握住，贴在她身上的那个女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肚脐四周，要命的是拉普兰德还散着热气的手正隔着裤子在她皮带下方的小腹上画圈。

德克萨斯把手指伸进白狼的头发里，然后合拢五指揪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拽拉开她贴在腹部的脸。拉普兰德被迫抬头仰视着德克萨斯，没有痛感似的笑着。

“德克萨斯，如果我曾有过名为‘爱’的东西，或许我们会以另一个方式见面，那个场面会更加文明，更加礼貌。”

德克萨斯眯缝着眼，拽着白狼头发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在为你的罪行找借口？”

“我不觉得我需要借口这种东西。”

就像手刃自己的父亲，屠杀你的家人。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借口，只是因为我想这么做，我需要这么做。为了存活，为了利益，不得不疯狂。

“你曾说我和我的家族一样疯狂。是的，德克萨斯。因为我流着和他们的血，只不过我的血更加肮脏，是最纯粹的疯狂屠夫的血和最淫荡的妓女之血的融合。”

我的母亲被他们抛尸荒野，而我则在他的们虐待和监视中苟且偷生。

疯狂增生，阴暗滋长。

这就是我的人生，德克萨斯。

“你憎恨他们的血脉，却又流着他们的血……”

德克萨斯的大脑在一瞬间反应过来，她的手指松开了拉普兰德的头发，然后握成拳，结结实实地揍在拉普兰德脸上。

“呼……你明白了。我的德克萨斯一直都这么聪明。”

“你凭什么！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为什么不能是别人非得是我！”

德克萨斯握成拳的手连着整条手臂都在发颤，愤怒暂时压倒了她的理智，占据了她的头颅。她暂时忘记了拉普兰德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而她积压在心里十年的情绪如洪水倾泻，以至于她把最真实的一面暴露在拉普兰德眼前。

“德克萨斯，那个孩子不能活着。我和她都会死在你手里。”

德克萨斯感到恶心，她本来以为剥夺了拉普兰德的一切就可以摆脱她的束缚，赢回由自己掌握的人生，可是，这个白发魔鬼已经不知不觉中把德克萨斯锻造成收割自己性命的死神。

“呕……”

呕吐使得灰狼的眼眶发红，德克萨斯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自己吐出来。

白狼倚在浴缸边沿看着德克萨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大力掐住拉普兰德的脖子，怒目睁圆。

“对对德克萨斯，杀了我……”

“唔、咳咳咳咳……”

德克萨斯在拉普兰德的脸涨红到发紫时松手。

“怎么可能会让你如意？”

拉普兰德一边喘着气一边有些诧异地看着德克萨斯。

“拉普兰德。你这么憎恶他们怎么不杀死自己？”德克萨斯的脸上浮现诡异的笑，她的手指轻柔地抚过白狼的脸颊，温柔得像是正要跟对方帐暖春宵的情人。

“你不敢死，你要确认这世上跟你一脉的血已经流干，可你眼前被你养了十年的女人此刻肚子里就怀着你的孩子。”

德克萨斯把腿居高临下地看着仰视她的白狼，仿佛要临幸妃子的帝王，声音不怒自威:“你滋生我对你的狠，笃定我会去灭杀你四处留的种，甚至笃定我连自己肚子里的都不会放过。”

“杀欲和仇恨确实会蒙蔽双眼，可是被夺走母爱又不曾得到父爱的你如何懂得血脉之间的亲情是什么滋味？”

拉普兰德不可置信地看着德克萨斯:“亲情？德克萨斯，你说的哪句话才是笑话？一个尚未发育成型的胚胎能够产生亲情？”

灰狼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仿佛在嘲笑眼前人的愚昧:“她可不止流着你的血啊，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本来不想留下这个孩子，即使把生下来这个孩子将要得到的也只会是漫无边际的折磨。她的母亲不爱她，她的父亲要杀死她。

德克萨斯不懂得这种痛苦，她是在爱里长大的，作为家里的幼女，被父母和兄弟姐妹们疼爱着。

所以她无所畏惧，杀死了她家人的凶手让她感到愤怒。她冷静地思考着如何复仇，现在，她的理智回来了。

就跟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一样，她要拉普兰德活着，要她活着看到这个孩子长大，看到她跟别人生儿育女家庭美满。而为这个孩子的幸福生活奠基的则是德克萨斯对拉普兰德的恨。钻心剜骨的恨。

Chapter5

拉普兰德没有再回到地下室，而是回到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这里是她和德克萨斯同床共枕十年的圣地，德克萨斯在这个房间里孕育了流淌着自己血液的生命。德克萨斯把她的脚镣跟墙角的铁栓用铁链连在一起，她能到达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床尾。

德克萨斯依然跟她共眠，只是她们不再交合，也不再拥抱。这张床上的主导权现在归德克萨斯，德克萨斯不碰她，用铁器锁住了她胯下的性器。

白发的女人窝在床上发呆。

她的身体变得单薄瘦削，好像就快要陷进床里，被床吃掉似的。

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包裹着她，这种远离了杀戮和血腥的宁静让她感到恍惚，几度认为自己已经死去。但她认为自己死后应受地狱中业火的灼烧和烫到发红的铁器的拷打。这种宁静的地方得是天堂才对吧？

从记事起她就跟母亲住在破烂的贫民窟棚屋里，一边听着母亲和蓬头垢面、牙齿黑黄的男人上床，一边吃那些快发霉的食物。

母亲是个漂亮的女人，她曾经并不需要在这里将身体出卖给这些恶心肮脏的家伙，只是因为她的存在，那些跟自己有着相同血脉的人四处打压她的母亲，最终她只能带着拉普兰德沦落到这个污水横流的地方。

这一年拉普兰德十二岁。

母亲被家族的杀手拖出去之后拉普兰德再也没见过她，而拉普兰德则被带回家族，扔进黑暗的小屋。

她撬开并没有封实的窗户，溜出家族的大宅，一路狂奔到荒野，靠母亲身上的气味找到了正在被野狗啃食的躯体。

拉普兰德静静地看着，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情在心里迅猛生长，藤蔓般爬满了她整个胸膛，开始向四肢蔓延。她紧咬着牙关，力气大得牙根快要断裂。

一个私生女溜出去比丢了条狗还要让人不在意，但这个私生女竟然大摇大摆地从门口走进来则会引起整个宅邸的轰动。

她理所当然地被带到这个家族的掌权者——她的父亲面前。

她挣开仆人的桎梏，冲上去掐住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却被男人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腹部，痛得在地上蜷缩。

然后她听见男人把其他人都喝退，站在她头边。伟岸的身躯遮住身后的灯光，拉普兰德蜷缩的身子被他的阴影笼罩。

“在成年之前，如果你还像现在一样愚蠢，会有很多次在这间屋子的地板上蜷缩的机会，然后永远成为他们的笑柄。”

拉普兰德咬着牙回答:“我不在乎……！”

“那你现在这样又能做什么呢？”

男人蹲下身子，语气似笑非笑。他伸手捏住拉普兰德的脸细细端详:“长得像你母亲……”

被男人捏住的女孩尽全力在他手臂上抓出几道血痕，恶狠狠地看着他:“你有脸提她？”

男人给了她一巴掌，转身拿起桌面上的鞭子，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知道你的兄弟们犯错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么？”

她还没来及反应，鞭子就已经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直到天亮，她才拖着鲜血淋漓的身躯跟着仆人回到那间独属于与她的小黑屋。

“咔嗒。”

门开了，声音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栋房子里的一切都没变，只是它不停地在换主人。

德克萨斯在床边坐下的同时，拉普兰德睁开眼。

有血腥味。

那件仿佛被鲜血染红的衬衫此刻散发着血腥味，对这个气味最为敏感的猎手在德克萨斯拉开房门的那一刻就嗅到了。拉普兰德的血液开始躁动，血腥味让她兴奋，让她想要蹂躏他人。

而现在这个房间里除了她就只有德克萨斯。

下身的肉棒开始涨大变硬，可悲的是它被铁器死死箍着，既不能抬头，也不能自由地涨大。

白狼撑起身，缓缓爬到德克萨斯身后，伸手拥住她的肩膀。

德克萨斯停下正在脱手套的动作，偏头看着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

白狼的手不安分地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纤瘦的手指轻点着她的乳肉。

德克萨斯的身体不由得一个激灵。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拉普兰德，轻柔的触碰让她纵容了白狼的挑逗，转过身捏住身后美人的下巴狠狠地咬住对方的唇瓣。拉普兰德张开腿迎接德克萨斯，在接受这个狂乱的吻的同时用双腿夹紧德克萨斯的腰。

梆硬的铁器顶在德克萨斯的小腹，灰狼厌恶地皱眉，在跟身下的美人结束这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吻之后坐起身，低头凝视着凹陷在床上的美人。

她在思考怎样浇灭这场被拉普兰德点燃的欲火。

“德克萨斯~”

床上的白狼像条水蛇般不安分地扭动着，抬腿用脚踝刮擦着德克萨斯的腰，然后绕道大腿，最后挤进德克萨斯的大腿之间蹭她的腿心。

灰狼不为所动。

但白狼据脚背的感觉悉知德克萨斯的腿心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拉普兰德坐起身和德克萨斯面对面，伸手解开德克萨斯的领带，接着自领口往下一颗一颗地解开那件衬衫的扣子。

德克萨斯握住眼前人搭上自己皮带扣的手。

白狼谄媚地看着她，身后的尾巴如狗尾一般摇晃起来，好不欢快。

“德克萨斯……”

链条被拖动的声音有些刺耳，拉普兰德无暇去顾及反正链条的长度足够她爬过去抱住德克萨斯。

“帮帮我，德克萨斯……”

白狼凑在灰狼耳边低语，灼热的吐息喷洒进德克萨斯的耳朵里，白狼轻咬住她的耳尖，声音又低又媚:“我用嘴帮德克萨斯解决，德克萨斯帮我解开它……然后用手，好不好？”

德克萨斯的手被牵引到锁住拉普兰德性器的铁器上，她感受到铁器里那根入侵过她的肉棒如过去那般炽热。

灰狼一言不发地站起身，就在拉普兰德认为她要转身走开的时候，她看见德克萨斯拉开皮带，西装裤落到脚边，微微凸起的小腹被黑色的内裤裹着，引得白狼咽了一口唾沫。红色的衬衫被灰狼一并褪下，几秒后德克萨斯身上就只剩内衣和内裤。

拉普兰德趴在床上，眼神巴巴地看向德克萨斯晃着尾巴，活脱脱一条等待主人爱抚的萨摩耶。

等到她的主人走近床边，这只白狗立马拥住主人的腰开始狂蹭，有点痒，但很舒服。

德克萨斯拨开这只黏人的狗把她扔一边抬腿坐上床。

被扔一边的立刻甩着尾巴爬过来扒德克萨斯的内裤。内裤褪到脚踝处挂在左脚上，蛰伏在灰狼腿间的白狼便迫不及待地凑到灰狼腿心开始用舌尖舔弄。湿热的舌尖绕着穴口走了一圈，果不其然换来更多透明的汁液从德克萨斯的身体里流出。

德克萨斯低头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白狼，把视线向上挪看见自己孕育着两人结晶的小腹。她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很可笑，于是伸手打开床头柜摸出烟和打火机，开始在床上吞云吐雾。

下身卖力舔弄的白狼忍受着铁器箍紧性器的痛楚，一下又一下地讨好自己的主人，舌尖溜进湿热的小穴，轻轻在内里画着圈。粗糙的舌苔刮擦着敏感的软肉，引得德克萨斯止不住地颤抖。

德克萨斯的右手夹住烟，左手抚摸拉普兰德的头顶。

“起来。”

腿间的狗听话地撑起身。

主人把挂在脚踝的内裤取下来扔到一边，起身把两个枕头靠在一起，意示拉普兰德挨着。

尽管不明白灰狼想要做什么，但白狼还是乖乖地挨了上去半躺着。她的主人欺身而上，用腿心堵住她的嘴骑在她脸上。

白狼心里默默发笑，把舌头伸进灰狼的阴缝里搅动，没过多久她的嘴里就盈满了灰狼体内流出的爱液，那些透明的液体和她的唾液混在一起，带着淫糜的味道从嘴角淌出一路从脖颈流下。

一根烟的时间，德克萨斯把烟头摁进烟灰缸里掐灭，顺手从旁边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腿间黏腻的液体。

拉普兰德正准备用手背抹去嘴角的水痕，却被德克萨斯拽住，接着她的主人为她从床边扯了几张干净的纸替她擦干净，然后仍到床边。

白狼的手抚上灰狼微微凸起的小腹，那力道温柔得让德克萨斯本能地感到危险，但拉普兰德什么也不做，仿佛一个慈爱的父亲在跟自己尚未出世的孩子无声地打招呼。

德克萨斯把手伸到拉普兰德胯间，解开桎梏她的铁器释放她的硕大。

德克萨斯把枕头扔到床头靠着，然后自己挨过去张开怀抱让拉普兰德进来。

“把腿打开。”

灰狼握住白狼鼓起的阴囊在掌心玩弄，另一只手则握住性器的柱身缓缓向下。

力道恰好，像是已经做过无数遍一样熟练的包裹住白狼的性器底端。

开始撸动的时候白狼只是靠在德克萨斯怀里感受，随着德克萨斯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拉普兰德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前列腺液不断从顶端的马眼冒出，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德克萨斯手上，流进手掌和柱身之间充当润滑剂。

“啊……哈~啊……”

德克萨斯垂眸看见拉普兰德白皙的胸脯上下起伏，于是伸手撩起她的睡裙握住她的左胸，一边撸动一边揉搓。

另一边的乳房也渴望着爱抚，白狼只好松开攥着床单的右手握上自己另一侧乳房揉搓，腰肢配合着德克萨斯套弄的动作向前挺。

“德克萨斯……德克萨斯！”

“嗯。”

怀里放浪的美人剧烈地颤抖着，手里的那根性器也随着即将到来的情潮不停地跳动。

德克萨斯勾起嘴角，咬住拉普兰德的脖颈吮吸，留下一串紫红色的吻痕。

“哈啊……哈……啊！”

灰狼掐准了她射精的前一秒，立刻用大拇指堵住马眼。

“德克萨斯……让我射……德克萨斯……”

“求我。”

白狼一边喘息一边说:“德克萨斯……求你……德克萨斯……”

“求我什么？”

德克萨斯扳过她的头和她接吻，堵得她说不出话。

“呼，求你……呼唔……让我、射……”

灰狼松开她的唇，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后松开堵住马眼的拇指，捧住前端让喷涌而出的精液尽数射在手心。

面无表情的灰狼抬手把那些白浊滴到怀里人的锁骨上，那温热的液体随着白狼起伏的呼吸一路向下流淌，划过乳沟，路过肚脐……

“原来你也会像条狗一样求饶。”

德克萨斯搂住怀里美人的腰，把手指伸进拉普兰德嘴里搅动。

等德克萨斯玩尽兴了拉普兰德才靠在她怀里回答:“我可不像德克萨斯这样要强~”

德克萨斯面色不改，把她扔开便起身走进浴室洗澡。

躺在床上的女人回味着刚刚德克萨斯给她的快感，果然她的德克萨斯还是太温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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