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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浪漫,1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2620 ℃

1.

摩托車的影子還沒看到,引擎聲已經滑進伏黑恵的耳邊。

「啊,又是他,虎杖事務所的若頭。」伏黑旁邊的店員說道。

「沒事停在我們店門口,是不是腦袋壞了?」另一人說。

那個被稱為虎杖事務所的若頭的男人走進店裡,他並不高,染成粉紅色的頭髮卻非常醒目,他走向櫃檯,酷酷的說,我要買菸。

「虎杖小鬼,你幾歲?有身分證嗎,未成年我們可不賣你。」伏黑身旁的同事馬上跳出來表示不賣菸給他,我可是記得你跟我們家恵恵讀同一所高中噢。

「感謝你雞婆的補充噢⋯那沒辦法了,買這個吧。」粉紅色的腦袋抬起頭,拿了架上的棒棒糖,兩支不同的口味,被他按在桌上連同鈔票一起塞到伏黑的面前。

「結帳,麻煩。」虎杖盈著笑臉。

伏黑結了帳,虎杖把棒棒糖塞回伏黑的手中。「一支給你吧,掰掰。」

他踏著輕鬆的腳步,離開了商店。

剛剛的一切,同事們都看在眼裡,衝上前想要八卦。

這傢伙幹嘛?

恵恵不要收那個棒棒糖,可能已經下毒了!

下次不要讓他進來了齁,對嗎?

還是跟老大講一下吧。

恵有在聽嗎,恵?

伏黑恵把棒棒糖放到上衣口袋裡,每天都能像這樣見到虎杖(或者說虎杖特地製造兩人見面的機會),他其實是開心的。

在這個商店街上,有兩間勢不兩立的店面,分別是虎杖地產事務所跟伏黑打工的連鎖便利商店,兩個商店不合的原因,大概來自背後都有黑道背景,地下業務的性質時常重疊的緣故。

雖然沒有正面起過嚴重衝突,但這幾個月,虎杖家的若頭-虎杖悠仁非常喜歡到商店徘徊,讓伏黑的老闆有點不開心。

伏黑的老闆五條悟,旗下有很多子公司,伏黑與五條很早就認識了,伏黑一上高中,要求五條悟讓自己到他的手下打工,五條也是肯的。

「你這個傻瓜,跟那個腦子有問題的悠仁走那麼近,會更傻哦,恵。」五條悟對伏黑說。

「拜託你不要管那麼多了⋯」

「私情?」

「是私情沒錯。」伏黑說的不是很肯定,「你那是什麼表情?」

五條一臉輕蔑的笑,「感覺有好玩的事?」

*

恵,雖然你應該明白,但還是提醒一下,你不可以喜歡上悠仁噢。與五條聊起虎杖的那天,五條雖然同意了讓虎杖可以到他們店裡買東西,但是他還是叮嚀伏黑不可以再更深一步與虎杖有交情了。

漆黑的夜晚,在伏黑恵小小的房間裡,傳來一個微弱的喘息聲。

「啊⋯哈啊⋯啊⋯嗯⋯⋯」伏黑就是忍不住了,他喜歡虎杖。

就算五條有警告過他,他還是不斷想起虎杖,今天虎杖在結帳時刻意的小動作:伸出手故意碰到他的手,觸電的感覺令他反射動作把手抽回來。

他打開電腦,看成人影片自慰,影片中的那個男人短短的頭髮,長得跟虎杖好像,如果現在是虎杖用超級野蠻的方式撫摸他,他絕對會馬上射出來,伏黑按著自己的性器,放慢速度,幻想著虎杖,又強壯又勇猛的身體,在他身上共舞,他終於沒忍住,一坨白色的精液射在自己的手上。

另一邊,在虎杖事務所,年輕的虎杖也正想著伏黑,結帳時故意用手指去勾伏黑正在專心結帳的手,伏黑那時的表情,他悄悄瞄到了,這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純真的小可愛?

虎杖真的好想跟伏黑做一次看看,把伏黑按在身下好好的摸索他的身體,伏黑大概會既害羞又發出微微的呻吟聲罷。虎杖光是想著伏黑的表情,陰莖又漲大了,充血而亢奮的腦袋裡只有伏黑的畫面。

隔天,他們在在學校頂樓遇到。

啊,伏黑看到虎杖走來,校服外套裡套著連帽上衣,任誰也想不到,這麼學生模樣的他,會是虎杖家下一任的若頭吧。

「原來是伏黑。」虎杖也是老早就捕捉到伏黑,但他還是假裝碰到伏黑很意外,站在伏黑身旁,下午時分的陽光灑在屋頂上,很溫暖。

虎杖轉過身,兩隻手撐著牆壁,伏黑被禁錮在他的影子底下。

「欸伏黑,讓我親你。」虎杖彎腰,揪著伏黑的領口把人拉向自己。

跟虎杖接吻很舒服,伏黑閉上眼睛。

「伏黑,我超喜歡你的⋯」虎杖喘著氣告白,一隻手摟著伏黑的腰。

「虎杖⋯」伏黑推開虎杖,「這樣我很困擾。」

「什麼意思,接吻可以,告白就不可以?」

伏黑鄭重的表示,虎杖不能接受。

「不是的,我也喜歡虎杖,可是,就是⋯不可以。」

虎杖看著伏黑,一臉你剛剛說什麼的誇張表情。

「你剛剛說喜歡我嗎?」

「嗯,喜歡。」

「什麼時候的事?」

「⋯你第一次來我們店的時候。」

虎杖罵了個髒話,「我也是。」,然後把伏黑緊緊抱住,骨感的身體讓虎杖感覺自己抱著的是一捆樹枝。

「可以在學校跟你做這種事嗎?」虎杖把自己的外套脫掉丟在地上。

我不知道,伏黑說,虎杖的熱烈追求讓他意亂情迷,他把自己的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我上了。」伏黑緊張的眨眼睛,虎杖的性器迫不及待的插了進來,虎杖用自己的身體陰影掩蓋伏黑潔白的身體,他扶著伏黑的腰,找尋讓他倆都舒服的方式。

「你知道,我想抱你想超久的,」虎杖用力的頂到伏黑體內最深處,好像連著睪丸的部分都要讓伏黑吞下,毫不留情的運動著。

「好、好舒服⋯哈啊⋯」伏黑說著抱緊虎杖,他的小穴緊緊的夾住虎杖。

虎杖那根兇器就這樣蠻橫的進進出出。

「很爽?那就讓你感受多一點。」

虎杖把伏黑還掛著一邊,穿在大腿上的內褲拉到腳踝,伏黑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他打了個哆嗦,把虎杖夾的更緊。

此時,虎杖把懷中的人壓在牆上,伏黑被固定在虎杖和牆之間,背在牆上摩擦,前面又是虎杖賣力的上下猛擊,他根本無處可躲。

虎杖的性器在他的身體裡又變大了,他仰起頭,一股血腥味突然竄上鼻尖。伏黑居然做到流鼻血。

一滴滴無法控制的血流滴在他們中間,伏黑的脖子跟虎杖的肚子上都染上了伏黑的鼻血。

「哈,哈啊⋯嗯⋯伏黑,這是?」正專注的用自己的肉棒充塞伏黑的虎杖抬起頭,「難道說⋯爽到流鼻血⋯嗎?」

被虎杖發現自己流血的伏黑,臉跟他的鼻血一樣紅,他伸出手,下意識地揍了虎杖。

2.

虎杖的臉上被伏黑揍出瘀青,他摸摸臉,再看看害羞的伏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伏黑,那個⋯」伏黑緊緊的抱住虎杖,蹭著虎杖的身體,引誘虎杖繼續動。

雖然很疑惑伏黑的反應,但懷中的人如此積極,到手的兔子怎麼可以放掉?虎杖更加賣力了。

他們一起高潮了兩次,伏黑都不讓虎杖看他的臉,在虎杖的背上流下一排血漬跟淚水,言語也不能表達他複雜的心情。

虎杖願意跟他做這件事,還有虎杖也喜歡自己,實在是做夢都會偷笑的事,但是自己卻一直表現的不好,還流鼻血,真是太失態了。

一想到這些,伏黑就一句話也不想說。

而在一旁的虎杖只能看著伏黑穿上褲子,伏黑臉上的血漬,他沒來得及幫伏黑抹掉鼻血,伏黑用自己的手帕止住鼻血。

當天伏黑就跟打工的地方請了假,做到流鼻血實在太丟臉了,虎杖會不會覺得他只是個初嚐性愛的可悲處男?

事實是他不是,但是他下意識的希望自己是。

「恵為什麼不能對悠仁再誠實一點呢?」沒有去打工,卻在路上遇到五條悟。

五條悟帶伏黑去附近的拉麵店吃飯,伏黑沒有講清楚到底是什麼事,但大概都跟虎杖家的悠仁有關吧。

五條撐著頭看伏黑的表情就知道了泰半。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呵,你好可愛喔,恵(^ν^)」五條說,告訴他你不是第一次而已,有那麼難?

五條擅於解決「事件」,但面對「人事」,伏黑覺得自己不是五條悟,他沒辦法想像自己那麼的直接和大膽。

*

虎杖在下課時間到伏黑班的教室外探頭探腦,伏黑故作鎮定,其實桌下的腳早已坐立難安的發抖。

現在好像只有讀小說能讓他冷靜一點,但是過了一整天,他發現自己還是在讀同一行文字。

放學時,結束社團活動的伏黑,遠遠地就看到虎杖跟幾個同班同學在操場一頭走路,連帽衣裡被誰塞了一顆籃球,讓虎杖更顯眼。

伏黑看得出神,虎杖留意到那個盯著自己的視線,大聲的喊著他的名字,朝他的方向跑來。

「欸,伏黑—」

虎杖突然跑過來,伏黑像隻差點落入陷阱的脫兔,他逃跑了,倆人在操場上演著你追我跑的戲碼。

結果先體力不支的是伏黑,他仰倒在地上,虎杖追了上來,跨在伏黑的身上,雙臂抵著操場的紅磚土。

「欸,為什麼看到我要躲起來?」虎杖低下頭看著倒在地上的伏黑,後者拚命的用手遮住臉。

「伏黑⋯你怎麼了?」虎杖抓住伏黑的手腕。

「⋯笨蛋,」伏黑滿臉通紅,擠出兩個字,「你⋯你,我哪有躲你。」

「沒有嗎?說謊。」身下這個小騙子困窘的模樣實在好可愛。

「你,」伏黑還想說些什麼,虎杖的重量突然壓了上來。

「告訴我嘛,不行嗎?」虎杖伏在伏黑的胸前。

「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吧?⋯跟我做,有那麼不舒服嗎⋯?」我可以跟伏黑做,可是超級感動的,而且感覺很棒,虎杖撒嬌的說。

「⋯沒有不舒服,」伏黑說,虎杖趴在他的胸前沒出聲,但伏黑知道虎杖在聽,「我很開心⋯超喜歡虎杖的⋯」

「那就沒問題啦,表示我們連身體都超合的?」虎杖笑著,再次緊握伏黑的手。

「可是,我不是第一次⋯」

「你在意的點是這個嗎?!」

「⋯嗯。」

「我還以為你想說流鼻血的事⋯伏黑,我不在乎。」

「真的?」

「真的。」好啦,還是有一點在意,虎杖說,伏黑的實話讓他安心的笑了。

那是讓伏黑一見鐘情的微笑,洋溢著幸福與甜蜜。

「我們去約會吧。」虎杖握著他的手,很認真的說。

3.

約會這個名詞對伏黑來說並不陌生,但跟虎杖約會,他的心裡很混亂。

又不能跟店裡的人說自己要跟敵對的虎杖家若頭去約會,五條也已經告誡過他了,他找不到能跟他分享這件事的人。

「哇,你現在是在跟我說,你交了男朋友,禮拜六要去約會嗎?」

伏黑最後找到的商談對象是同社團的釘崎野薔薇。

這女生是從其他地區轉來的學生,熱衷於各種流行事物跟逛街,跟伏黑在社團很有話聊,伏黑覺得姑且問一下釘崎有沒有什麼約會的好建議。

伏黑一邊示意釘崎他太大聲了,一邊拉著釘崎到社團教室的外面。

「伏黑你啊⋯長得一張好看的臉,不要總是面無表情,這樣男朋友會以為你不開心噢。」釘崎的建議很直截了當,伏黑試著擺出感激的表情。

啊可是你笑太開心很噁心,還是裝酷就好,釘崎捏著伏黑的鼻子收回他剛才的話,然後用手機查了一堆約會必知的訊息給伏黑看。

「一定要點這個來吃看看。」釘崎對伏黑比個大拇指。

*

禮拜六的早上,伏黑很早就到了虎杖跟他約的車站出口,但是到約定時間卻遲遲不見虎杖的身影。

伏黑東張西望,用手機確認了好幾次時間。

「唷齁,伏黑——久等了!」

虎杖的身影出現在後頭,他特意抓了頭髮,露出額頭,身上的衣服是跟平常一樣的連帽衣,但有很多皺痕。

伏黑在猜虎杖一定是想精心打扮一番,試了幾件衣服都不適合以後,最後還是決定穿自己最自在的衣服。

「你在笑什麼?」虎杖不解的看著伏黑。

「你居然抓頭髮⋯好新鮮。」

「不好看嗎?」虎杖侷促的摸摸梳上去的頭髮。

嗯,不適合你,伏黑説,但⋯很帥。

「伏黑,」虎杖放下摸頭髮的手,牽起伏黑的手,「我們走吧。」

男孩倆的第一次約會,實在不知道該去哪裡,所幸把遊樂中心跟百貨公司都納入行程之中。

「伏黑,這個好玩嗎,我也想試試看。」虎杖靠近伏黑正在玩的街機遊戲。

原來是這樣玩的啊,虎杖大概玩了兩次就掌握了方法。

「你很會玩遊戲嘛⋯」伏黑說,這是他小時候最常玩的街機遊戲,他怎麼能輸給虎杖。

幾輪遊戲下來,倆人仍是難分難捨,最後還是虎杖主動認輸。

「好啦,我們去吃飯吧。」虎杖說,「你說想去試試看的餐廳是哪一家?」

伏黑這才放下贏過虎杖的心情,他想起釘崎給他的建議,他們離開遊樂中心。

釘崎推薦的是最近很熱門的拉麵店,伏黑二人很幸運的沒有遇到排隊人潮,很快的就有位子坐。

「每一樣看起來都好好吃⋯」這是虎杖攤開菜單的第一句話。

因為已經事先上網查過,伏黑很快地決定好要點什麼餐點,對座的虎杖卻還在猶豫中。

「沾麵⋯拉麵⋯要選哪一個好。」

「沾麵吧?」伏黑說,「這樣我們可以交換著吃。」

「哇,太棒了,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虎杖笑著,他們跟服務生點了餐。

這間店感覺很時髦耶,伏黑怎麼找到這間店的,虎杖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問。

在社群網站上看到別人推薦,伏黑沒提他找釘崎商量這件事。

「真可惜,那個冰淇淋要女生才能吃到免費的。」吃過午餐後,他們又到附近的商場逛街逛。

是啊,伏黑點頭附和。

啊你看這件衣服,感覺很適合你,虎杖拿著那件寬鬆的連帽衣在伏黑的身上比劃。

「要,要一起買同一件嗎?」伏黑問他,緊張到有點結巴。

嗯,虎杖說。

他們走出商場大門,天空已漸漸轉換成橘紅色的夕陽,虎杖一手拎著兩人方才買的衣服,一手拉著伏黑,說想要帶他去一個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地方。

他們到了附近的公園,傍晚時分的公園很靜謐,虎杖繼續帶著伏黑走,他們爬上一處小山丘,公園裡已經被夜晚籠罩。

虎杖告訴伏黑,這裡是他剛來到東京時想事情的地方。

站在小山丘上,可以看到公園裡的路樹,隨晚風飄搖。「伏黑,」虎杖主導著兩人的距離感,「你今天開心嗎?」既不讓伏黑感到他很黏人,也不會錯過任何時機表現他的心情。

就像現在,他噘著嘴讓伏黑吻他,伏黑害羞的照做時,他便把人拉過來狠狠的親吻,手沿著伏黑的腰,將伏黑抱個滿懷。

上當的心情沖向伏黑,畢竟現在公園裡不是只有他們倆,但每當虎杖的吻落下,伏黑就越是感到招架不住地羞赧,可是虎杖似乎一點也不在乎。

算了,現在還是好好的享受被虎杖呵護著的感覺吧,伏黑瞇起眼睛,跟虎杖接吻。

夜晚罩住了男孩們的身影,卻沒掩住他們彼此眼中的心意。

「好了,回家吧?」這次換伏黑告訴虎杖,他今天何止是開心,他幸福到快死掉了,如果他是一艘在茫茫海中迷路的船,虎杖就是他的燈塔。

「嗯,我再親一口。」虎杖留戀的說,沒有多想的側身親了伏黑一口,伏黑的臉熱熱的。

他們爬下小山丘,聽到公園裡離他們不遠處傳來一陣喧嘩聲。

虎杖警覺的牽著伏黑的手,那是有人在打架鬧事的聲音,他打算安靜的遠離。

「欸,你!」他們往前走了五步左右,一個宏亮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我就是在說你,虎杖悠仁。」

「你怎麼知道我名字?」虎杖變了個臉色,板起面孔回頭,虎杖帶著敵意警戒著。

叫住虎杖的男人,是一個很高大的男人,全身上下都被肌肉包覆,只從外表就說明了他很強壯。

「真的是你啊,虎杖家的小鬼,這個時間在這裡做什麼?」那高大的男人從樹後走出來,不懷好意的問。

4.

「不關你的事吧?」虎杖緊緊抓著伏黑的手,雖然看不見表情,但伏黑知道虎杖隨時會要他逃跑。

「如果我覺得這是跟你我有關的事呢?」男人說,在這邊打一架吧就你跟我,他用食指傲慢的比劃。

你為什麼要找我打架?虎杖繼續試探男人的來歷。

找你打架需要理由嗎,男人彈了個響指,「那就是,我看你不順眼?」而且我看你旁邊那個男的也是不順眼。

「伏黑,快跑。」虎杖鬆開他的手,把伏黑推向他的反方向。

伏黑往左跑,虎杖往右跑,但男人選擇先追伏黑,他強壯的拳頭用力地打在伏黑的腰際,伏黑被男人的力量所衝擊,整個人飛了出去,背脊撞上樹幹。他痛苦的哀了一聲。

伏黑被男人揍飛出去的聲音,虎杖鐵定聽到了。

虎杖馬上往回跑,出拳就要瞄準男人的下巴揍下去。

然而那個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雖然高大,但反應極快,這一下反而是虎杖被男人給教訓了。

虎杖跌在地上,男人的腿馬上踢上來。虎杖吐出了一口鮮血。

「真是骯髒的打架啊。」虎杖瞪著那男人。

「能打贏就行了,管他骯不骯髒。」男人不以為意。

虎杖踉蹌的起身,他比男人矮一個頭,對著男人的肚子一通亂揍。

那男人只是給了虎杖一巴掌,他就再次跌在地上。

「欸你是關西來的?」虎杖說。

「喔,你終於好奇了嗎?」男人說。

「聽你的口音不像東京人,」虎杖第二次起身,「找人打架前,要自報姓名吧。」穩住身形。

「哈哈哈,你居然還站得起來,了不起!」男人大笑。

「東堂葵,打倒你的男人的名字。」

「我記住你了。」

有了前兩次吃癟的經驗,虎杖決定用速度和反應力來應付東堂。

他大範圍的以東堂為圓心,繞著他打轉,尋找可以切入的間隙。

東堂全身都很強壯,剛猛的氣勢更是嚇人,但是虎杖仍然找到了對自己有利的點,他朝東堂的方向急速往前衝去。

東堂只伸出一隻手去擋住虎杖,結果虎杖卻停了下來,揮出去的拳頭鬆開,裡面是滿滿的地上的沙子。

「居然是假動作!」東堂摀住眼睛,被虎杖的動作呼攏了。

滾回去吧你這傢伙,虎杖跳起,用膝蓋撞擊東堂的胸膛,然後穩穩的跳回地面,往後退了三四步進行防禦,他的彈跳力實在驚人,直線加速度更是讓東堂受到壓迫,他現在不住地咳嗽。

「好傢伙⋯咳⋯」你有被我揍的那個價值,東堂調整呼吸。

虎杖沒有像東堂對他那樣趁虛而入,而是在旁邊等待兩人回復的時刻。

東堂的拳頭揮了過來,在空氣中沙沙作響,虎杖也回以顏色,兩拳相交之下,兩個人都倒退了幾步。

東堂的力量仍然略勝一籌,但他總是拐著彎,用卑鄙的方式攻擊虎杖,彷彿是一種挑釁,如同魔鬼的暗示。

虎杖雖然瞬間的爆發力驚人,但是體力跟能量卻不如東堂這般豐沛,他漸漸的敗下陣來。

東堂立刻察覺到了,揮拳,在虎杖的眼睛留下一個好大的瘀青,不止虎杖的的眼睛,鼻子也被波及到。

他的臉上血淋淋的,他也感覺得出他的鼻樑剛剛應該被東堂打歪了,他現在只能用徒手保護自己。

地上的塵土飛揚,還混著兩人的血水,每一下暴力的聲響,都是撕心裂肺的。

伏黑在一旁聽得見東堂一邊碎念,一邊揍人,卻越來越少聽見虎杖的聲音。

「欸——你們兩個,還有恵!」直到某個人物混入他們之間,那人拍了拍手,顯然他認識在場的全部人。

拍手的那個人正是五條悟,伏黑的老闆。

「好了,葵,住手吧。」五條說,你看,這個年輕人都被你扁到面目全非了。

東堂看向虎杖的臉,染血的臉上,已經分不清虎杖是有意識還是已經昏過去了。

「這樣就結束了嗎⋯」東堂說,轉過身去。

「葵,真的住手了,你忘了你跟虎杖家約定過了什麼嗎?」五條很冷靜的說。

正準備給虎杖最後一擊的東堂聽到五條的話,才把拳頭收起來。

「我沒忘。」東堂說。

你這個傢伙,惹不起啊,五條故作害怕的說。

知道怕就好,東堂得意的說。

一顆天外飛來的石頭,打在東堂的腳邊,還在跟五條說話的東堂,反應很快的把腳收回來。

眼前丟石頭的人吃力的站起身。「欸,我,我才不管、你跟我們家有,有什麼約定、定,」

想要揍扁東堂的決心超越了疼痛,虎杖從地上站了起來,擺出一副還能打的樣子,血從他的下巴滴下來,怵目驚心。

「悠仁⋯」五條走到虎杖的面前。

幹什麼,不要攔住我,虎杖嘶吼著,聲音沙啞。

「已經沒必要打架了,」五條說,一手就抓住虎杖的臉,把他整個人按倒在地。

「東堂家跟虎杖家以前是世交,雖然中間理想不合,分分合合,但至少東堂家的人都不應該打曾經是兄弟摯友的虎杖家。」

這樣你明白嗎?五條問。昏過去了?

虎杖悠仁的精神力就這樣到了極限,張著眼睛昏死過去。

我沒有報警,你們家的人等下就到了。五條把虎杖跟他們一起買的衣服放在一棵樹下,樹影隱蔽了虎杖慘不忍睹的臉孔跟衣裳。

「恵,可以走嗎?」安頓好虎杖以後,五條把伏黑的一隻胳膊架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扶著他的腰。

「嗯⋯」伏黑模模糊糊的回了一聲,他們坐上五條家的車。

頭痛欲裂的感覺跟肋骨的疼痛讓伏黑一直保持在半夢半醒之間。

他於是閉上眼睛想要讓自己睡著來忘記疼痛,在黑暗中,不知是誰的手指貼在他的嘴唇上,大概是五條吧,後座只有他們兩個人。

伏黑沒有睜開眼,但聽到五條對著自己說話。

早就告訴你不要跟虎杖家扯上關係吧,你看,你只會受傷。

伏黑想要反駁,但是他也跟虎杖一樣,氣力耗盡了⋯。

5.

兩年後,便利商店的工讀生,換成了一批年輕的女生。

「經理經理,我問你哦,⋯」女生柔軟的身體,討好的靠近被稱作經理的人。

「⋯下次別弄錯了喔,」經理耐心的跟女孩解釋,最後酷酷的叮囑了一下,才離開外場。

「嗯,謝謝經理。」女孩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方才討好的眼神藏不住欣賞之情。

雖然才剛滿十八歲,但伏黑現在已經是店裡的經理,五條放手讓他經手一些地下業務的事情,伏黑現在比較不會出現在商店的外場。

一時之間,外場的打工女孩們開始傳聞,店裡有一個年輕又長得好看的經理。

另外,自從那一晚東堂跑來打架以後,伏黑就沒有虎杖的消息,五條似乎知道什麼,但是他始終緘口不提,伏黑一開始還很想挖掘出關於虎杖的消息,但時間久了,他就放棄了。

他離開商店時,也不知什麼緣故,抬頭看了看天空,夕陽西下的天空今天的顏色看起來是粉紅色的,有點像虎杖的頭髮。

伏黑覺得這個想法有點可笑,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一輛車子快速駛過他身旁,在他前方不遠處停下。

引擎的聲音聽起來好囂張,是誰的車呢,伏黑的腦海浮上幾個會這樣開車的人的面孔。

這時,後座的車門打開了。

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從後座下車,站得好好的在原地等他,他看起來瘦了,粉紅色的頭髮還是剃的短短的,看得見鬢角。

「伏—黑—」男人的嘴型在說著他的名字,他深怕伏黑在遠方看不見他,還說了好幾次。

伏黑恵本人卻愣在原地,沒辦法往前半步。

「伏黑,你還好嗎?」看伏黑在原地不動,男人只好走上前,按著伏黑的肩膀,擔心的問。

「虎杖?」伏黑抓著虎杖的手腕,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嗯,是我。」虎杖說。

「你⋯回來了?」

「對。」

「你去哪裡?」

「我出國了,去歐洲,去美洲⋯」

「你怎麼沒說?」

「對不起。」

兩人站在大街上一問一答,突然的重逢讓伏黑情緒起起伏伏,像隻離開水的魚一樣在陸面跳上跳下。

「⋯對不起,」虎杖又說了一次。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伏黑有點惱火。

「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虎杖說,他想抱抱眼前的伏黑安慰他,但伏黑現在帶著情緒,他又道歉了一次。

「我現在⋯當上經理了。」伏黑說。

店面的事,現在不歸我管,你來只能看到我們店裡的妹妹,他們很可愛喔,很會對我撒嬌,你來了就知道了。

「伏黑,」虎杖打斷伏黑的話,「你看看我。」

帶著命令的語氣,讓伏黑中斷了他無意義的話,他看著虎杖, 生氣和驚喜讓他的眉頭皺成一團。

「你知道你很可惡嗎?」伏黑問。

「是我的錯,」虎杖說,他捧起伏黑的臉,「讓我補償你好嗎?」

虎杖牽起伏黑的手,那輛囂張的車不知何時已經停在他們身旁的車道,虎杖把伏黑塞進後座,自己也跟著上車。

「等等,你要帶我去哪裡?」伏黑說。

「我家,嘿嘿。」虎杖笑得很親密。

車子經過虎杖事務所,又往前了一條街,駛向商店街外的郊區一間平房。

這是我家,虎杖說,一邊拿出鑰匙開門。

你不是住在事務所?伏黑說。

嗯,有的時候工作忙才會,先進來吧,虎杖打開門,邀請伏黑進入他家。

我會把事情都告訴你的,你可以坐過來一點嗎,虎杖拍拍沙發椅,伏黑進到他家以後就雙手抱胸,悶不吭聲的坐在餐廳的椅子上。

「⋯伏黑,你看,我家裡的沙發那麼大,沒有人坐在上面很可惜耶⋯」虎杖說,可憐巴巴的等待著伏黑。

眼看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伏黑恵站起身,坐在沙發的邊上,靠著沙發的扶手,瞪了虎杖一眼。

好兇,虎杖笑出來,並一五一十的說起這兩年發生的事。

東堂把他傷得厲害,他很不甘心,但要如何變得更強實在沒有頭緒,於是他去找五條請益。

五條表示以虎杖當時的能力確實太弱了,建議他出國修習有系統的格鬥技巧(當然,找五條商量也只是私下不能浮上檯面的事)。

組長看到兒子那麼積極,當然二話不說送他出國,在國外遊歷的時候,也學習管理虎杖家事業的方法。

「我上禮拜就回國了,很想馬上去見你,」虎杖說,但是組裡發生了一些事,我只能先去處理,然後就過了一個禮拜了。

「伏黑,我在國外時也經常想到你,那次約會太失敗了,我要跟你道歉。」

虎杖試著坐靠近伏黑一點,沙發被他的手壓出一個凹陷的洞。

戴著眼鏡的虎杖仍然英氣逼人,瘦下來的樣子是因為抽高的緣故嗎?

伏黑聽了虎杖的經歷,覺得自己只是當上組裡的小經理,實在不足掛齒,他在街上講的那些話,純粹只是想激怒虎杖而已。

現在虎杖就在他的眼前,跟他認錯,還一直道歉,那麽鄭重的虎杖,好像還是他一開始喜歡的虎杖。

「唔,伏黑?!」像是要確認虎杖的心意,他大膽地掐住虎杖的下巴,嘴對嘴的給了虎杖一個吻。

「你喜歡嗎?」強吻了對方的伏黑害羞的問。

「嗯,可以再一個?」虎杖說,摘掉眼鏡放在茶几上。

他們在沙發上擁抱彼此,虎杖脫掉了伏黑的潔白襯衫跟西裝褲,伏黑也把虎杖的上衣脫掉,兩個人的身體都因確認了心情而躁動著。

*

「伏黑,」虎杖說,「好想你。」

伏黑光溜溜的臀部,吞吐著虎杖的陽具,兩年不見,他依然輕易的接納了虎杖,伏黑簡直要瘋了。

「啊⋯哈啊⋯哈⋯你慢點⋯」

「唔,沒辦法⋯」虎杖一個深刻的頂入,盡數射在伏黑的身體裡。

灼熱的液體有些從伏黑體內流了出來,虎杖的手指抹過他的屁股。

「你,超色欸⋯這兩年是不是想著我,自己做過很多次嗎?」虎杖喘著氣說。

「才沒有,你不要自己想像。」伏黑連忙否認,臉上卻是寫著被拆穿地滿臉通紅。

「哈哈,你騙人。」虎杖說,把伏黑藏到自己的懷裡,親吻伏黑的肩膀。

我們再來一次吧,他摸上伏黑的胸,一面轉移伏黑的注意力,一面把人像煎蛋一樣翻面,把自己那一根從側躺的伏黑身下插進來。

「唔,哈、哈啊⋯太深⋯深⋯了⋯」伏黑被虎杖頂的無所適從。

「啊,哈啊,伏黑,加油?⋯啊⋯」虎杖很賣力,他扶著伏黑的腰,用身體半擋住伏黑的身體,不讓他跌下沙發。

「啊,啊⋯哈啊⋯啊,虎⋯杖⋯」伏黑只剩下不成文的句子。

虎杖的每一下刺入,都頂在他最享受的地方,胸前的紅點也被虎杖照顧著。

這個世界上,好像沒有比虎杖更了解他的身體的人了。

「伏黑,舒服嗎?」

「嗯⋯哈⋯哈⋯啊!」

「伏黑的敏感點是這裡吧,多頂幾下就把我夾得更緊⋯」虎杖的汗,滴在伏黑的腰上,讓伏黑打了個哆嗦。

「我要去了⋯」虎杖小聲的預告著。

「嗯,嗯,一、一起起⋯」伏黑伸出一隻手希望虎杖握著他。

「唔,」虎杖哼了一聲,捧著自己的陽具,射在伏黑的腿上。

側躺在沙發上的伏黑,也早已射了不少。

「伏黑,好棒⋯」虎杖說,把伏黑翻了個身,想要聊聊兩人愉快的性愛。

但可憐的伏黑,因為神經緊繃,早就在釋放的那一刻後就昏了過去。

「我愛你,伏黑。」虎杖說,用衛生紙隨便的把沙發上射得亂七八糟的精液抹一下,他便抱著伏黑,輕手輕腳的把人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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