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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盅花谷地的生死孽爱】(3-4)(会所首发)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8110 ℃

 作者:亚朵诺博

 2021/04/07 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5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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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小妍的老家在永和镇里,家里的亲戚朋友听说我们夫妻回来送岳父的骨灰,早早就都聚集在她大伯家里等着我们了。

  朝鲜族的风俗习惯比我们汉人要传统的多,丧事很多的程序和步骤都非常的讲究,岳父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多,和各家的关系也好,虽然当时在沈阳已经举行过一次葬礼仪式,不过这次入族地加上合坟,各种仪式又全部极为正式地按照朝鲜族的传统习惯走过一遍,所有事情都办妥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这三天可把我们两口子折腾的叫一个疲惫不堪。

  我是头一次跟着小妍回娘家,虽然是丧事,不过也挡不住年轻人对自己家新姑爷的热情,这三天我是几乎顿顿饭都是被几个小伙子围着灌酒,朝鲜族的米酒叫麻格里,度数不高,口味绵软香甜,连我这种不善饮酒的人都能喝上几杯,不过酒毕竟是酒,而且我是重点照顾对象,所以几杯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这三天里几乎每一顿都是会被大家哄笑着灌到人事不知的。

  小妍以前遇到这种酒局的场合一般都是会帮我挡一挡酒的,不过这是她娘家,加上岳父的丧事让她心力交瘁,也就任由那群大舅哥和小舅子把我这个姑爷子给整治了一番。

  整体来说,在她娘家这三天里,气氛都是既融洽又热闹,只是其

  中有一些小小的插曲让我在无意间听到了一些小妍和岳父从来没对我

  提起过的一些往事。

  小妍在上大学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

  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我不是在意她的过去,而且我认为像她这样优秀的女孩如果大学时候没有男生追才是不可思议的。

  我只是心里别扭她从来没有对我提及过这些事,她甚至曾经对我说她在我之前只有暗恋过一个男生,真正的恋爱我是头一个。

  说实话,我至今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俩的第一次是在我俩恋爱快满一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去本溪她工作的学校看她,在她学校给她安排的老师宿舍里,我得到了她的身体。

  那是我的处男头一次,狼狈的很,我甚至根本没有正常射精,她一直喊痛,我也痛,我被自己的包皮折磨到我根本不清楚我有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反正我是没见到血迹。

  我之前的确没碰过女人的身体,但我也知道第一次没见红意味着什么,我没多做追问,是因为她说有,是她自己擦掉了而已。

  我从来没纠结这些问题,是我不想做那种给自己编织有颜色帽子的人。

  我听到她的事很偶然,我被一群小子灌的站不起,倒在饭店包房的沙发上,虽然天旋地转,但是意识尚存,沙发就在包房洗手间边上,里面两个不知名的阿姨在说话,我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说我好像不是之前小妍上学时候的那个,另一个立刻嘘了一声。

  就这一句话让我的酒醒了大半。

  这些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纠结也没什么意义了,我甚至有些嘲笑自己的度量,自己已经和小妍结婚三年了,小妍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了,就算她之前有过恋爱,那也都过去了呀,就算是她之前和那个男的发生过什么,也是两个人在恋爱中很正常会发生的呀,而她现在完全的属于我自己,我再纠结那些陈年旧事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没提及,肯定也是担心我会在意吧。

  岳父的骨灰和岳母的骨灰合坟是第二天进行的,其实那天的仪式结束之后小妍的心情就好了很多,老人终于入土为安,小妍好像放下了心中很多的悲伤,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

  她虽然仍然不会替我挡酒,不过我能看出她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因为她又开始不介意在众人面前和我秀恩爱了。

  她这个性格我其实开始的时候是有些蛮不适应的。

  也许是少数民族特有的豪放性格吧,又或许是她本来就是这种大咧咧不吝表达的脾气,她一直都是不论什么时候,想亲我,就会抱起我的头就亲,想摸我,就会掀起我的衣服我的身上摸,从来不在乎身边有多少人或者有什么人。

  有一次我甚至和她开玩笑问:「是不是哪天你兴致来了,想做爱了,当着别人的面也会解我的裤腰带呀?」

  她很认真地点头说:「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和我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你的裤腰带也必须随时为我敞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理解,其实她并不是十分热衷于性爱这种事,这些事她不抗拒,但也确实没夸张到索求无度的程度,她只是不在意在别人面前表达爱意而已。

  当然,她这种大咧咧的性格在她娘家人面前还是收敛了很多,至少她没有当着众人的面亲我的嘴。

  第三天基本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我俩准备转天回沈阳,和一群同辈人聊到开心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脖子当着大家的面在我脸上就咬了一口。

  那一口是真咬,疼的我嚎叫了一声,差点一个背摔把这疯婆娘给甩出去,不过我没舍得,硬忍了下来。

  她就是这种性格,岳父说她从北京治病回来,就开始变得外向和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可能和她小时候失去至亲的经历有关吧,她可能是突然发觉,所有的情感,一定要及时地表达给自己最重要的人,因为一旦那个人不在了,想表达什么都晚了。

  这些都是我的揣测,这些问题我从来没和她具体聊过,这些事也并没有影响我和她的生活,自然就没有放在心上。

  家里的事第三天处理的差不多了,尽管她家这边的亲戚们很热情,希望我们俩个能借着这个机会在家多住一段时间,不过因为我俩都是只请了几天的假,工作方面也确实脱不开身,只能决定在第四天的时候往回返。

  她大伯和婶婶很舍不得她,得知我们决意要走,只好帮我们准备了好多土特产,大包小裹的足足有几个大包和纸箱,也不由我们推脱,吩咐她家的几个哥哥弟弟们七手八脚的往我们的车上面装。

  我的后备箱里本来是有个纸皮箱,是我们那些同事借用我的车时忘记在我的车上的,我也不大清楚里面装的什么,因为大伯家的几个哥哥弟弟们要往我车里塞那些东西,就帮我把那个工具箱给扔到了车后座上,我上了车才发现那纸皮箱已经被弄散了,里面原来是几幅手铐和两个伸缩的胶皮警棍,都散乱在我车的后座脚下,小妍不大喜欢见到这些东西,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已经破掉的纸皮箱扔了,那些警具都随手塞到我的驾驶位和副驾驶的座椅下面。

  收拾妥当,车的后备箱被塞得满满当当,我和小妍无奈地相对笑了笑,家里人就是这样热情,就好像我们要是不拿着他们的东西就是看不起他们的样子。

  我们是转过来到家的第四天踏上归程的。

  我们这天起的很早,就像来的时候一样,我们早上六点多,饱饱吃了顿老家美味的早餐,便开车沿着来时候的山路往回走。

  今天的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中几乎没有一丝云彩,早上的温度不高,但橙红色的太阳已经升起到几层楼的高度了,天气好,心情似乎也格外的好,小妍也似乎是终于摆脱了岳父去世这一个多月来的阴霾的状态,刚出永和镇的路口,就吵着要开车,我就在路边停下来,跟她换了个位置。

  她才拿驾照没到半年,也没有真正摸过几次车,尽管路上没什么别的车,她也还是小心谨慎地把车开得慢吞吞的。

  她心情好,我心情也不差,我俩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车里播放的音乐大声跟唱起来。

  尽管生活中又失去了一个亲人,但是我们毕竟要继续生活下去。

  只是我们两个谁也没有预料到,今天走的这条风景无限美好的山花烂漫之路,居然让我俩的生活发生了天崩地裂般的变故。

                四、

  「还去水库那边吗?」车子开出不远,我就问。

  「去也行,不过那边的路不是不通吗?」小妍一边看了看车里面的导航,一边迟疑着说。

  「来的那天天黑了,没看到什么,我感觉那边应该挺漂亮的,反正咱们急着回去也没啥事,假都请下来了,咱们就慢慢走,天晚了就找个地方住一宿,反正后天之前到沈阳不就是来得及么!」车里的暖气温度上来了,我一边说,一边脱掉厚重的警用棉夹克,只穿着毛衣。

  「对!那就边走边玩吧……咦!你脖子上挂的什么?」小妍一边附和着我,一边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注意到我脖子上挂的东西已经从毛衣的领口里掉了出来。

  我故作神秘地一笑,把那东西塞回到我的领口里,却没回答她。

  其实那是我的结婚戒指,我跟她来珲春之前,我们所被借调去配合市局办一个打黑的案子,我们这些基层的民警负责外围的监视和安保工作,需要着便装,我就连戒指也摘了下来,怕弄丢了,就找了条红色的细绳拴着,挂到了脖子上,然后这几天就一直戴着,想等回去沈阳再戴回手指上。

  也许是开了一会就熟练起来,小妍脸上紧张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一边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地开心起来,一边笑呵呵的问我:「大眼贼,以后等我们老了,咱们就把沈阳的房子卖掉,回来永和买块地,咱们自己盖房子养老,怎么样?」

  我看着窗外沐浴在初春早上的明媚的阳光中的山谷,心里面也早就荡漾起来,不免跟着她的思绪憧憬起来:「嗯,咱们再去山边弄块地,想吃什么菜,就种什么菜,这边的生活节奏慢,我们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带着我孙子去河边钓鱼,想想就舒服。」

  小妍咯咯地笑,歪着头,嘴角微微上翘,眯起眼睛说:「我到时候要逼着我大儿媳妇生两个,再逼着我二儿媳妇也生两个,到时候咱们老两口一人手里牵着两个孙子孙女,一边抹着大鼻涕一边去吃肯德基!」

  我气的直翻白眼,急忙坐直身嚷嚷:「你爱吃那玩意就逼着我孙子也跟你吃?不行!绝对不行!」

  她大笑起来,红润的嘴巴里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说:「瞅你那德行!连你儿子现在还没影呢!就开始琢磨你孙子的事了!」

  我伸手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摸了摸,笑着说:「那咱俩就加油嘛!一会去水库边上,咱俩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来场天地大作战,给你灌的满满的,今天就让我儿子住进你肚子里!」

  她笑得更加灿烂,眼睛眯成了一条毛茸茸的缝,笑着说:「想的美!就你那小毛毛虫,还想灌满我?哈哈哈哈!」

  我也跟着大笑。

  却突然想起醉卧在沙发上听到卫生间里那个阿姨说的话。

  心里突然开始不是滋味起来。

  我是小毛毛虫,看来她这是见识过巨龙呀!

  人都挺奇怪的,本来没什么事,也许根本就没什么事,但是一旦在心里开始犯嘀咕,这事就像是吹气球一样越来越像是个事了。

  「不过……一会要看外面冷不冷才行。」她脸上的笑坏坏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红霞。

  刚才心里小小泛起一丝不悦,被她这个明显的暗示给转移了思绪,脑子里一下子迸现出她展露出妖娆白皙的肌肤,横卧在泛着草香的田野中的旖旎画面,我的两腿间一下子燥热起来。

  我俩说笑着,车子已经到了往水库的那个岔路口,小妍笑了笑,毫不犹豫地把车子转向了水库方向。

  之前拐进来是晚上,现在是早上,终于看清楚这条小路的情况,原来这小路的路边就是茂密的白桦林,周边根本没有人烟,从主路上下来,还要往里面走几公里才能到水库的大坝前面。

  这边的空气非常的清新,虽然初春的早上气温依然寒冷,不过那股子带着湿润的山林草香早就穿过我开了一条缝隙的车窗溜进我的鼻子里,一下子浸透了我的心肺,让我不免沉醉在这清晨的山林气息中。

  「这里的空气真清新呀……」小妍也眯起眼睛享受起这山林里的美好。

  我另有所想,看着窗外说:「这几天一直都泡在酒里,今天还真不行,等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咱们再琢磨着欢迎我儿子吧。」

  她立刻点头说:「对!这才像个负责任的爹嘛……可是,来时候也没想过要在这边做这事,也没准备套子呀。」

  我笑着说:「那就射外面呗。」

  她笑着伸手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脸色有些红润地小声说:「你不是说那样不舒服?」

  我嘿嘿地笑,没做声。

  车子速度不快,不过这条小路本来也没多远,估算着马上就要到那路障了,我打起精神观察前面的路况。

  「小心!」我指着前面大声提醒小妍。

  本来还是娇羞小女人状的小妍被我的一声咋呼吓了一跳,急忙点了一脚刹车,车子立刻停了下来,虽然车速并不快,不过一股惯性还是把我俩一起甩向了前方。

  她仔细朝车前张望了一阵,没发现什么一样,有些嗔怒的说:「咋啦?有啥啊?」

  我恶作剧得逞,得意的笑了起来,小妍伸出拳头在我肩膀上又砸了一下,气呼呼地朝我嚷道:「吓我一跳!我以为对面来车了呢!」

  我朝她摆摆手,正准备笑话她胆子小,却远远的看到不远处的路边草丛里,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动,我赶紧朝小妍比划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眯起眼睛朝那边仔细观察起来。

  小妍也注意到了前面的情况,皱起眉,朝前面看了一会,有些惊讶的大声说:「有个人!」

  其实我也看到了,是一个穿着一身迷彩服留着一头短发的人,斜靠着坐在在路边的一个树干旁,头低垂着,浑身脏兮兮的,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的职业让我警觉起来,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这么狼狈的出现在这里呢?

  小妍拉好手刹,松开安全带就要推门出去,我一下子拉住了她,说:「你别动,我去看看。」

  小妍点点头,乖乖的坐回位置上,我才推门下了车,小心地朝那个人大声喊:「喂!你好!」

  那人听到我的声音,身子好像颤了颤,有些吃力地抬头朝我张望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却无力地歪倒了下去。

  我紧走两步,来到距离那人大概四五米的距离,才注意到这是个男人,年纪和我相仿,皮肤黝黑,留着个锅盖头,穿着一套军队样式的迷彩服,不过这个迷彩服的样式很怪,颜色也和我们常见的迷彩服不一样,他身上没见到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不过能感觉出他的四肢和身体很结实很强壮,他歪倒在地上,看起来个子应该没我高,浑身上下都是污泥脏垢。

  「喂!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我大声问,但是脚步却没有再继续靠近他。

  「你怎么了?」我身后响起小妍关注的问话声,我才注意到她也下了车,而且就那么走了过来,我正要阻拦她,她却已经越过我走到了距离那人一两米的近处。

  我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到我的身后,也走到那人身前,俯身仔细看了看这个人,才注意到这人皮肤黝黑健壮,但是整个面色有些泛黄,好像是有些营养不良的感觉,他周身上下看不到伤,不过感觉很虚弱,好像是体力完全透支才瘫倒的样子。

  不过这人好像还没有失去意识,我俩的靠近让他十分紧张,就在我准备伸手去扶他的时候,他突然挣扎着坐起身,脸上有些紧张的开口说了句话。

  这句话我没听懂,是朝鲜话。

  在这里说朝鲜话到不稀奇,毕竟是朝鲜族的地面嘛。

  小妍马上用朝鲜语回了他一句,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我其实一直以为我对朝鲜话的听力还是可以的,因为妻子和岳父经常用朝鲜话交流,时间久了,我也能听懂一部分,不过这两个人说话,小妍的话我听懂的多,那个人说的,我却几乎听不懂。

  小妍微笑着和那人聊了几句,见我满脸问号,急忙跟我解释说:「他是朝鲜人,说是和我们的解放军有联合行动,跟大部队走散了,因为纪律要求,不能公开身份到我们的城区求助,现在野外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已经饿了几天了。」

  「朝鲜人?」我心生疑惑,赶紧追问:「北朝鲜?」

  小妍点点头,看了那人一眼,对我说:「他说是中朝合作的一个什么任务,说他想去江界洲。」

  「你好,我叫南成宰,是朝鲜人民军边防部队的,是来这边和你们解放军执行联合任务的。」那人坐在地上,居然开口说起流利的普通话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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