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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者的落幕,2

[db:作者] 2025-07-23 20:24 5hhhhh 6010 ℃

一想到刚才经历的痒刑折磨,苏安橙不禁心头一颤,但她还是摇了摇头。纵然姐姐们的拷问令她几乎昏厥,但她仍旧选择保守秘密,即便代价是遭受痛苦。

“要喝点水吗,安橙?”大姐苏鹿鸣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杯液体,杯子里还贴心地插进了一根吸管。可能是因为刚刚好生折磨了妹妹一番,姐姐的语气也没有那么冰冷了,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丝温柔的微笑,熟悉的语调让苏安橙的潜意识感知到安全。刚刚才从挠痒地狱中脱离出来的她此时的内心相当脆弱,而姐姐释放给她的善意满足了她对于安全感的需求,让她没有提起应有的警惕。

苏安橙没有拒绝姐姐的好意,刚才的一番挣扎与大笑确实令她感到口干舌燥。她侧过头去,咬住那根吸管,咕嘟咕嘟地喝起杯子中的液体来。但是她注意不到的是,当她喝下第一口时,苏澧礼上翘的嘴角又往上勾了一些。“没有戒心的小笨蛋。”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音量悄声说。

虽然在两位姐姐此时停止了对苏安橙痒痒肉的折磨,但是她此时也并没有多好过。在刚刚的挣扎中,她身上的这件连身袜已经吸饱了她的汗水,此时正在身体各处分泌毒液,让苏安橙觉得浑身上下都奇痒难耐。她的肌肉仍旧下意识的绷紧,尝试缓解这难受的痒意,但这反而让苏安橙无法平静下来,身体的出汗机制同样无法停止。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而这也是这件衣服作为刑具时的可怕之处:穿上这件衣服的受刑者一旦因各种原因开始发汗,那么磨人的瘙痒就将在ta的出汗处出现,并随着汗液的增多而渐渐扩散到被包裹的所有部位。受刑者若没有经过控制肌肉的训练,那么ta的肌肉将难免会因为这种痒意自行运动——这是人身体的应激反应之一,一般人难以控制——受刑者的体力会因此不断消耗,意志也将受到持续的挑战。如果没有刑讯官插手,那么受刑者最多也只能撑两天,更不要说“微痒”的刑讯官个个都是此中高手,尤其是苏安橙的两位姐姐,她们的挠痒手段辅以这件连身袜,不知撬开了多少间谍的嘴,让多少重犯对于“痒”留下了最深的心理阴影。

苏安橙此时就陷入了这种可怕的循环,她的身体已经从停止拷问时的些微放松变成了全身紧绷,整个背部已经被汗液浸湿,奇异的瘙痒不停地触动着她脊背敏感处的神经,甚至大腿根部与膝盖弯都开始痒了起来。她不断地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但是浑身上下传来的蚀骨瘙痒令她的努力化为乌有。而更糟糕的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姐姐们似乎不打算令她继续休息下去了。

“嗯~,房间里好热啊,这边缺电缺到空调都开不起吗,真是的…”苏澧礼解开了制服最上方的一颗扣子,用手往自己脸上扇了扇风,一滴晶莹的汗珠从她的侧脸流下,滚落到她敞开的领子里。她又解开了胸前的两颗扣子,有意无意地露出了白花花的幽深乳沟,纯黑色的制服布料映衬得她的肌肤白皙无比,让不小心撇到的苏安橙再也移不开目光。

“不过,给我这个调皮又好色的小妹妹发发福利,也不是不可以呢~。”苏澧礼注意到了苏安橙那呆滞的目光,斜了她一眼,却又轻笑着摆了个娇媚的姿势,把身体倾倒下去,将傲人的胸脯与妹妹的乳球挤压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极为诱人的弧线。苏安橙惊呼一声,被姐姐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但很快她就沉溺于姐姐乳房的惊人弹性带来的舒适之中而不能自拔。她看着苏澧礼带着轻笑、微微泛红的绝美面容,看着她含着媚意与挑逗的棕色眼瞳,嗅着她身上浓郁的美妙甜香,感受着她喷吐在自己脸上的热气,不禁心跳加快,血脉偾张。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自从十四岁慢慢觉醒自我意识之后,苏安橙就开始发现,自己似乎对妈妈和两位姐姐的妖娆身体有着一种莫名的渴望。这种渴望一开始表现为希望自己也能有她们这样的好身材,但是随着她的年龄继续增长,心智越发成熟,这种渴望不知怎么被扭曲成的对她们的身体的性方面的欲望。除了那丰盈饱满的乳肉,苏安橙还发现自己会对她们修长性感的双腿与玉足起反应,特别覆盖着光滑的丝袜时,她的目光就会被牢牢吸引,心里也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绝对说不出口的东西。苏安橙不止一次地在晚上幻想妈妈或者姐姐们穿着洁白的长袜与性感的内衣,将她们粉嫩光滑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摩擦着,而自己则用舌头与脸颊感受着那销魂的触感,舌尖划过脚心,品尝着那美妙的味道;又或者,将她们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双脚被抓在手里,自己则用指甲轻轻挠动她们敏感的足心、脚弓,舔舐她们的趾缝,让她们发出银铃一般的美妙笑声。这些旖旎的幻想伴着她度过了那些欲火难耐的夜晚,是她自我发电时的绝佳材料。

苏澧礼看着苏安橙这目光呆滞的可爱样子,不禁轻笑出声。她干脆脱掉靴子,露出被黑丝包裹的小腿与脚丫,挺翘柔软的臀部压着妹妹的身体,丰满的大腿紧紧贴着苏安橙的腰,小腿并着大腿,跨坐在她的身体上。

“嚯啦~,回神咯安橙,我们继续吧~。刚才只不过是热身的程度,现在算是真正开始哦。”苏澧礼从胸口掏出一副黑色的皮革手套,向苏安橙展示了一下。苏安橙定睛一看,手套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海葵一般密集的小肉凸,看着无比瘆人。毫无疑问,这同样是一件刑具,拷问官戴上它,甚至不需要勾动手指,只需要让手套上的凸点接触到痒痒肉,然后轻轻抚摸就可以带来巨大的痒感。苏安橙被这专门用于折磨少女敏感带的、狞恶的手套给吓到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苏澧礼带上了手套,将双手凑到苏安橙的眼前,虚抓了两下,宛如猫儿伸爪朝主人撒娇。但这只诱人的猫儿可不是打算用自己的叫声取悦主人,相反,她想要主人的笑声来取悦她。

在苏安橙因恐惧而呆住,不知怎么办时,那双纤细的手已经带着那密集的肉凸一齐按上了苏安橙的肋骨,一阵奇痒突然从胸肋处直冲脑门,强烈的痒感令她发出了大笑,身体不停颤抖。拷问,再度开始了。

“咯吱咯吱咯吱~,安橙酱的肋骨这里也很怕痒吧,这样用手指揉来揉去很痒对不对?呼呼~,乳头立起来了呢,难道安橙被挠痒痒也会有快感吗?”苏澧礼的手指在苏安橙的肋骨上下左右来回跳动,捉摸不定的手法让苏安橙完全无法预测接下来她接下来挠痒的目标,只能用大笑来释放这激烈的痒意,而随着痒意不断在大脑中翻涌,一种微妙的奇异快感也出现在她的感知中。

“嗳哈哈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哈哈…姐…姐姐啊啊哈哈哈哈哈,肋骨不行啊啊啊啊哈哈哈!轻一点,太激烈了呀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要失去意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安橙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片混乱,脑海中只剩下大笑这唯一的想法。她这才认识到,之前自己还能有一些喘息的余地,只不过是姐姐们手下留情,而一旦她们略微认真一些,自己的意志就被她们杀的丢盔卸甲。

“呼呼呼,安橙的笑声真——好听,但是不行呢,安橙如果不把情报说出来的话,挠痒痒的折磨就会继续哦。要不要考虑一下配合姐姐我呢,这样就可以不用受苦了。”苏澧礼嘴上调笑着自己的妹妹,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狠辣。她的手再次回到了苏安橙的双腋,拇指紧贴着腋窝处最柔软也是最怕痒的那块肉上,用力地上下摩擦起来。其他手指上的无数凸点也与旁边的软肉亲密接触着,随着手指的不断拨划,剧烈的痒意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苏安橙的意识,动摇着她自认为坚定的信念。

“嗳哈哈哈哈哈呵哈…腋下痒死了嘿嘿哈哈哈哈!这手套太犯规了呀呵呵哈哈哈…侧乳…侧乳怎么也这么痒哈哈哈哈哈!那里也是…也是痒痒肉吗哈哈哈哈哈!”

钻心蚀骨的痒从腋下源源不断地传来,苏安橙疯狂地大笑着。海葵般密集的小凸起是折磨痒痒肉再绝妙不过的工具,明明只是十根手指在腋窝里肆虐,但感觉就像是千万只小手不停地挠着痒痒肉。更要命的是,随着她的身体因为怕痒而不断颤抖,更多的汗液分泌了出来,让腋下变得泥泞不堪,而包裹着腋肉的黑丝也相应释放出了更多痒毒,刺激着被汗液浸没的嫩肉,而黑丝特有的顺滑质感同样是手指和凸点的帮凶,一齐折磨着苏安橙。

“呐,放弃吧,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就不用再被挠痒痒咯~。不然的话,挠的越久可是会越来越痒哦。安橙已经很努力了呢,受不了也没有关系的,呐,说出来吧,说出来吧…”

苏澧礼带着特有的软魅声线附在苏安橙耳边说着,声音轻柔如羽毛,语调甜蜜如毒药,让苏安橙即使是在大笑中都不禁发出一声娇吟,心底仿佛被猫儿抓了一下。她还伸出舌头舔舐着妹妹的耳垂,将可爱的小耳朵变得湿漉漉的。这暧昧的行为不仅让苏安橙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还唤起了她内心的一些难耐的欲望。

呼呼呼嘻嘻嘻身上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好难受啊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好过瘾啊呵呵哈哈哈哈,不能思考了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好棒好棒好棒哈哈哈哈哈哈哈…

腋下源源不断的痒意让苏安橙的理智变成了一摊烂泥,她的思考能力暂时丧失了,所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她的大脑擅自将这痒意辩识为与性爱相同的快感,激起了她的性欲,而随着快感的不断累积,临界点也不远了。

“咯咯咯,看来我的手法让安橙舒服的很呢~。那么,这招能不能让安橙更舒服呢?呼呼呼~让姐姐我尝尝这个地方吧~”

苏澧礼低下头,咬住了苏安橙挺立起来的乳尖,用舌头用力抚弄着;右手则离开湿滑温暖的腋穴,来到妹妹挺拔可爱的前胸处,五指包覆其上,用力抓揉起来。樱红色的挺立乳尖一进入温暖潮湿的口腔,就得到了舌头与牙齿的亲密接待:柔软的舌头用力地来回撩拨挑逗着尖端,反复地在上面打着转,给她的主人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牙齿则轻轻咬住可爱的乳头,左右研磨着,将连绵不绝的舒适透过乳房送进她主人的大脑。

“嗯呵呵呵哈哈哈…舌头舔的好舒服嗳哈哈哈哈!哦哦哦乳头被咬住了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咦嘻嘻嘻不可以捏呀哈哈哈哈!明明这么痒但又觉得好舒服哈哈哈哈!”

“啊啦啊啦,真是个变态的孩子呢,被姐姐挠痒痒居然会觉得舒服什么的,真是的……不过姐姐不讨厌哦,不如说很喜欢才对,这么变态的妹妹,一定要好好调教爱护一番才行,对吧~,安~橙~”

苏澧礼不禁没有加大挠痒痒的力度,相反,她放缓了力量与节奏,精准地平衡着快感与痒意,让苏安橙处于一种笑声与呻吟夹杂着的状态。身体越来越热,但欲望却迟迟得不到满足,空虚感越来越强,苏安橙的意识也越来越混沌。

“嚯啦!鹿鸣姐,来帮忙呀!别在那用我们当配菜自己发电了,来呀来呀!”苏澧礼回头看向苏鹿鸣,发现她竟然坐在一旁偷偷地练揉道,此时已经是双颊通红,气息微乱,一副刚刚完事的样子。苏澧礼顿时不满地叫了她两句,让她赶紧来帮忙。

苏鹿鸣脸红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常的冰山表情。她来到苏安橙的脚边,调整了一下刑架的角度,然后蹲下身,捧住两只小巧的黑丝脚丫,伸出滑嫩的舌头,直接舔了上去。

舌苔甫一接触脚底,苏安橙便忍不住抖了一下,湿软的舌头带来的触感太过奇妙,让苏安橙有些招架不住。那条舌头绕着右脚的脚心开始打转,缓慢的速度保证舌尖划过脚心附近的每一寸痒痒肉,在丝袜上留下一圈湿痕,引起一阵阵令人焦躁的酥痒。

而对于苏鹿鸣来说,舔舐妹妹的足底同样令她感到十分的愉悦。虽然苏安橙已经离家五年,但很明显,她并没有落下对足部的保养这一从小养成的习惯,光滑的脚底没有任何茧子或者死皮,还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包裹在轻薄丝袜中的样子更是会让懂行的绅士们兴奋无比。苏鹿鸣满足地闭上眼睛,用自己灵巧的舌头探索着足底的每一寸嫩肉。舌尖从脚心划开,向上游走着,来到脚前掌的位置,这里是脚上最容易生茧子的地方之一,并不是太敏感。但是苏鹿鸣清楚,自己的妹妹有一处弱点就在这里,那是在靠近大拇趾的方向,趾骨稍微往下一点点的一小块软肉,对这里施加刺激的话,带来剧烈痒意的同时,就她本人说,还会产生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以前代母亲惩罚妹妹时,自己一不小心挠到过这里,从她的笑声中听出了不对劲,稍稍捏弄了几分钟,她就哭着尿了出来。而现在,如果用舌头稍微舔一舔的话,她又会发出什么样的美妙声音呢?

“呵哈哈哈~咿咿咿…姐、姐姐…那个地方…呵呵呵哈哈哈哈,别舔呀哈哈哈,那里太敏感啦哈哈哈哈…舌头、舌头好厉害呜噫噫噫噫!停一下啊哈哈哈哈…”

“安橙的脚…噗噜…味道很棒哦…一直有在好好保养呢…咕啾……说起来,这个地方似乎有特别的反应呢…哈呣呣…让姐姐我好好照顾一下吧…啾~”

舌头产生的痒意虽然不如手指来的剧烈,但是相对的,产生了更多酥麻入骨的快感。大量分泌的多巴胺让苏安橙的大脑一片混沌,超绝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腋下、双乳和脚心处袭来,让她的笑声中夹杂了婉转的呻吟与急促的喘息。黑丝脚心上被姐姐不断舔弄的位置正是她的一处痒穴,也是快感的主要来源,而被唾液沾湿后的布料正在不停地释放出威力更强的痒毒,这让脚底被舔过的部分犹如被无数小刷子上下刷挠,使她的理智更加混乱。痒感与快感的分界线逐渐模糊,不断累积的快感逐渐接近顶峰,隐秘处渐渐出现一抹湿润,攀登之旅似乎即将到达终点。

——脚底好痒,但是痒的好舒服呼呼哈哈哈,姐姐的舌头舔的好舒服噫噫噫——!胸部和腋下…也在被舔哈哈哈哈!挠痒痒好棒哈哈哈哈!快感太多了!要溢出来了!

“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哈哈!又痒又舒服呀哈哈哈哈哈!咿咿咿胸部被挠了嗳哈哈哈哈!姐姐呀哈哈哈哈哈!要去了,要去了哈哈哈哈!”被痒痒的快感几乎摧毁神志的苏安橙大笑着,脸上痴迷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倔强与执拗,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屈服于快感并渴望着高潮的痴女罢了。

“不~行~哟~”

苏澧礼突然停住了挠痒的动作,不再给妹妹施加快感,苏鹿鸣也同时停了下来。苏安橙陡然失去了快乐的来源,虽然紧致的连身黑丝仍旧在分泌痒毒,但这微妙的轻搔只能让她感到更加空虚。苏安橙不停地扭动身体,似乎这样就可以把快感找回来。

“哈…哈…不要停呀,我…我还没有…”

苏安橙喘息着,向两位姐姐投去哀求的目光,黑色的眼眸中溢满了情欲与渴求,让人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满足她,填满她的身体,让她爽到翻白眼。

苏澧礼被妹妹的眼神撩的心里一热,双手下意识就想继续揉捏面前那对高耸柔软的雪乳,但拷问师的职业素养令她忍住了冲动。她轻咬嘴唇,暗骂一句这丫头真是媚骨天成,居然让身经百战的自己都险些把持不住。但马上苏澧礼就又露出了那魅惑甜美的微笑,显然是又有了坏主意。

苏澧礼伸出食指,点在苏安橙挺立的乳尖上,反复地轻轻戳弄,嘴里也吐出调笑挑逗的话语,刺激着妹妹的神经:

“感觉如何呀,我可爱的妹妹?是不是觉得那种痒痒的感觉很上瘾呢?啊啦啊啦~,下面都湿了呢,看来安橙被挠的很过瘾嘛。呐~,还想不想要呢?那种仿佛连灵魂都要飞上天的感觉,嗯?想要的话,就乖乖地把名单和驻地说出来吧,不然,我们就会一直,一直这样吊着你,不让你去哦~。呼呼呼,好好考虑一下吧。”

苏安橙大口喘着气,她的身体因渴望继续体验之前那无与伦比的快感而不断地在向她的神经发送信号,令她觉得全身上下犹如火烧蚁咬一般。同时,欲望的火焰也不停地在向她的双腿之间聚集,几滴液体流了出来,打湿了紧紧覆盖着小穴的尼龙布料。而作为回报,一股极为强烈的痒毒被分泌了出来,穴口的粉嫩阴唇与顶端的可爱阴蒂旋即被痒毒所覆盖,一阵不可抵挡的酥痒顺着神经系统直冲苏安橙的大脑。

“哈啊…这…这种感觉…不,不行,嗯嗯嗯嗯…”

这感觉就好像有一根手指正在顺着苏安橙双腿之间的那条窄缝上下划动,恶趣味地玩弄着她的身体,给本就高涨的欲望之火又添了一把柴。苏安橙只觉得身体里空虚极了,她的身体需要解决这难耐的生理冲动,而之前姐姐们半爱抚半搔痒的刑讯是释放这一冲动最好的方法。

不行,不能屈服…我是反抗军的战士,组织的事业不能因为我而受挫…但是真的好痒啊,明明最开始还好难受,后面却变得好舒服,呜…身体还想要,之前明明就差一点了,姐姐们好过分…

虽然苏安橙的心中仍有一股信念阻止她堕落,但是姐姐们为她量身定制的极乐酷刑也成功动摇了她的意志。她忍不住在心里反复地回味着之前差点让她攀登至顶峰的痒意,小穴不断重复着夹紧然后放松的动作,以求得哪怕一点的快感。身体各个敏感处也不断传来痒毒造成的异样瘙痒,但这种瘙痒只会进一步撩拨她身体的空虚,起不到任何缓解的作用。

该死!脑袋不清醒了!好想要…里面痒死了!浑身上下都痒死了!快挠一挠,谁来帮我挠一挠!怎样都好,挠挠我吧!好痒好痒好痒!我想……我想去!我想去!我想高潮!

苏安橙敏感的身体让她在此时吃尽了苦头。从全身各处敏感部位传来的令人焦躁的痒意,肉欲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极度空虚令她的精神有些涣散。她没有焦点的眼神直直盯着苏澧礼,小嘴微张,似乎想说着什么,但每当她张大嘴巴想说话时,却又马上合上双唇,贝齿紧咬。她仍然没有放弃抗争,但是这究竟是最后的负隅顽抗还是悬崖边的回光返照,就很难说的清了。

苏澧礼知道,她的妹妹已经快到极限了。处在高潮边缘的身体迟迟得不到满足,这给苏安橙带来了巨大的肉体与精神压力,特别是对未经人事的女孩来说,高潮的诱惑简直无可阻挡。而现在,苏澧礼只需要再放上最后一根稻草,彻地摧垮苏安橙的理智就好了,而这种事情,她不知道已经做了多少次。

苏澧礼回过头,与自己的大姐对了一个眼神,得到对方的肯定回复后,两位姐姐针对妹妹的最终拷问要开始了。

轻柔的痒意再次从苏安橙的身体各处传来,一只手停留在敏感的侧腰轻轻滑动,一只手盘踞在软嫩的腋下慢慢抓挠,一只手拂过湿软的脚心,最后一只手则侵入到双腿之间的溪谷,隔着布料抚摸着那因充血而万分敏感的蜜唇。

“啊哈哈…呜呜呜呜…咿呀哈哈哈!呃啊啊啊啊…身体…身体好奇怪…释放不出来…好难受……但是好舒服呜呜呜呜呜咿咿咿咿!”

苏安橙感觉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欲望之火被姐姐们的手指撩拨到了最高点,但是就是死死地卡在那个极限的位置,上不去,也下不来。她大口地呼吸着,用仅剩的力气扭动身体,试图求得哪怕多一点点的快慰,当然,这只是徒劳。最后,她的精神终于被自己想要高潮的欲望逼迫到了极限。“我想要去…给我…怎样都好…不要再这样了…”她这么想着。

“乖孩子乖孩子,很想高潮对吧,身体很想得到发泄对吧?嘻嘻~,那么,要从姐姐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应该怎么说呢?”苏澧礼的语气温柔而魅惑,就好像劝诱着一个孩子一般用语言诱导着苏安橙。

“哈呜…姐姐…拜托姐姐…让我高潮吧…”

“欸?只有这种程度吗?只是这种态度的话姐姐看不到安橙的决心哦,还要再卑微,再坚定一点呢。比如,自愿成为姐姐们的痒奴什么的,呼呼~”

“…痒…痒奴…?只要成为姐姐的痒奴…就能去吗…?噫呜呜~那种痒痒的高潮…也可以的话……我…我愿意…成为姐姐们的痒奴…”

“对,就是这样。那么,成为痒奴之后要怎么做呢?回答正确的话,就有奖励哦~”

“哈…哈…不,不知道…”

“没关系,姐姐来告诉你吧。成为我们的痒奴之后,每天都要被我们挠痒痒哦,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们发出指令,安橙就必须把痒痒肉露出来给我们挠呢。腋下也好,脚心也好,小穴也好,全身上下所有的痒痒肉都会被我们开发成敏感带,安橙会变成一个被挠痒痒就会高潮的痴女呢。而且,安橙要主动一点才行,自己首先把痒痒肉交给我们的话,就会得到比今天还舒服、还痒的感觉哦。怎么样,这么幸福的事情,安橙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幸福…被姐姐们挠痒痒…是一种幸福的…事情…”

“想想看,早上起来的时候,被妈妈的手指挠醒,迎来第一次高潮;上午一起去逛街的时候,在公交车上,我紧紧抱着你,偷偷地挠着你的腰,你的小穴湿漉漉的,旁边还有那么多人,一旦笑出来的话就会被发现;下午的时候,作为鹿鸣姐的秘书,她强迫你坐在她的办公桌上,用手指拨弄着你的脚心,你忍着笑向她汇报工作,报错了一个字,她就把你压在桌子上,挠你的痒痒直到你高潮为止;到了晚上,全家人在一起洗澡的时候,我们把你拷在浴池里,三个人一起挠你的痒痒,全身上下每一块痒痒肉,每一处敏感带都不会放过哦,不论想高潮多少次,想怎么高潮都可以满足你呢~。”

“怎样都可以…?好棒…每天都可以…被妈妈和姐姐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挠痒痒…呜啊…好幸福…”

“没错,这样的幸福生活正在向你招手哦~。但是很可惜,奖励没有了呢,所以安橙还是不能高潮哦。不过,只要安橙…愿意把那些藏在心里面,之前怎么样都不肯说出来的秘密告诉姐姐,姐姐马上就可以让安橙的身体舒服起来,只要…说出来就好了…”

最后的几个字犹如微风一般吹进苏安橙的耳朵,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此时的她已经被痒意与快感弄得迷迷糊糊了,在苏澧礼有意的诱导与刺激之下,也失去了之前的那种坚韧。也许在下一刻,她就会为了得到高潮而将整个反抗军组织在工业重镇斯棱摩斯克的成员与联络站通通交到帝国的手中。“只要…把那些秘密…都说出来就可以……可是…不能说…那些是很重要的…但是身体好痒啊…呜啊啊…”

“没关系的,可以说的,姐妹之间不是应该分享一切吗?况且,只要说出来,姐姐就可以让你去哦。忍耐很久了吧,明明马上就可以高潮,但是就差那么一点点,现在只要把名单和地址说出来,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快感了哦~。那么,说吧…说吧…说出来…把秘密告诉姐姐…”

两位拷问官再次活动了起来,四只手在苏安橙的敏感带处极轻柔地挠动着,就好像无数根柔软的羽毛,划过肌肤只能带来一下细微的痒意,但却令人久久回味。

腋下、双乳、腰肢、脚心乃至小穴,她们的手指舞动着,带来的痒感让苏安橙的身体越来越热,产生的快感却不足以让她攀上顶峰。她已经处在这种状态接近四十分钟了,每一秒都是甜蜜的折磨,更何况耳边还有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以一种蜜糖般的声音,吐露着那诱惑的话语。随着一根手指从小穴顶端的肉芽处一直划到菊穴,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快感,这股痒意终于让苏安橙的精神彻底崩溃,她开始吐出一个个名字,一个个地点,乃至一个个联络暗号。这位反抗军的机甲驾驶员,在帝国的光辉之下弃暗投明,重新回到了帝国的怀抱。当然,刑讯官们没有食言,汹涌的痒意与快感冲破了拿到本就脆弱不堪的界限,那一刻,苏安橙感觉灵魂仿佛冲上了天国,久违的幸福感包围了她。美妙的绝顶之后,疲惫的身体与意志令她陷入了沉睡。

“呜…我怎么昏过去了…?我…发生了什么…?”

刚清醒过来苏安橙陷入了迷茫,但随着理智慢慢回归,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做了什么。那痒奴痴女一般的色情姿态,沉溺快感的浪荡模样,渴求高潮时将情报毫无保留地说出去的事实,令她羞愧到恨不得埋了自己。

“我、我怎么会这样,不…这不是真的…”

苏安橙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感到既恼怒,又羞愧。她竟然在挠痒之刑中直接高潮泄身!她的身体竟然会从挠痒痒中获得快感!回想着刚才被挠痒痒直至绝顶的过程,苏安橙发现,她居然从中回味到了一丝荒谬的幸福,就好像一个深埋已久的心愿终于被满足了一样。

苏安橙哭了,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她的眼泪如同珠串一般滑落下来。她没有守护住组织的秘密,屈服在敌人的陷阱之下。她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巨大的、不可思议的变化,这种变化令她在敌人的审讯中陷入了绝对的不利地位。苏安橙知道,刚才的拷问已经逼近了她的极限,这从挠痒中获得的快感简直是最猛烈的毒药,将她的意志力腐蚀的干干净净。而拷问她的刑讯官们既是帝国秘密警察里精锐中的精锐,同时又是与她一起长大的姐姐,她们既有手段,又对她非常了解。所以她输了,她迷失在姐姐们为她精心编织的快感地狱中,她将组织的信息和盘托出。反抗军在斯棱摩斯克的一切会被帝国警察连根拔起,很多兄弟姐妹会被送进劳动惩戒营,而导致这一切的人就是她,这个在敌人的拷问中感到幸福的她。

苏澧礼与苏鹿鸣看着哭泣的幼妹,心里也稍稍有些难受。她们一左一右搂住苏安橙,不顾她的奋力挣扎,擦去她的眼泪,在她的面颊上落下一个个轻吻,小时候她们便是以这种方式互相安慰,抚平悲伤。直到苏安橙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们才停下,但仍旧抱着她。

“现在用这种方式安慰我,不觉得有些虚伪吗。”苏安橙淡淡地说,她低着头,不去看搂住她的二人。

“也许吧,但就算你恨我们,我们也还是会这么做,不管是刚才拷问你,还是现在抱住你。”苏鹿鸣轻声说,她的眼神很平静,就好像一泓湖水,风吹不皱,雨打无波。“而且别忘了,是你这五年来杳无音讯,我们只是代妈妈先行惩罚一下你而已。”

拷问出了情报,斯棱摩斯克的宪兵长官履约放人。从此,反抗军的机甲驾驶员苏安橙死去了,只有五年前失踪的苏家幼女被她的姐姐们从北方行省找了回来。

“我恨你们。”在回帝都的飞机上,两天没怎么说话的苏安橙对她的姐姐们说。

“没关系,至少我们把你带了回来,目前这便够了。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解除误会,修复关系。”苏鹿鸣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头,“就像我昨天晚上说的,帝国很大,很多边边角角是我们的殿下看不到的,所以有些脏东西才能够存在。但是我们这样的组织,便是扫除这些脏东西的扫帚。”

“帝国容得下不喜欢她的人,也乐意拯救误入歧途的子民。帝国劳动惩戒营不是吃人的地狱,分封领主们的苦役营才是。我向你保证,亲爱的,你的同志们除了手上染了太多鲜血的那几个,大都能活着从里面出来。至于你,得先过了妈妈那一关。”苏鹿鸣的手顺着少女的脸庞往下摸去,路过精巧的蝴蝶骨,拂过高耸的双峰,停留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用手指轻轻戳挠起来。苏安橙对她怒目而视,她却怡然自得,眼中满是得到新玩具一般的欢喜,另一边的苏澧礼也将手伸向了少女的双腿之间,随着她们的动作,苏安橙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可疑的声音也从紧闭的唇齿间漏出。

苏鹿鸣凑到妹妹的耳畔,伸出舌头将小巧的耳垂勾进嘴里,不断吮吸着,“现在,来履行一下你身为痒奴的义务,用你的笑声取悦我们吧,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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