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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60-61),1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3730 ℃

 作者:赵家阿四

 2021年4月1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7659

  前两章和这两章是给龙女线收尾,中间多是伏笔与埋线,阿四知道略显平淡,诸位将就着看吧。另外有些看官说剧情进展缓慢,借此机会,我多叨叨几句。

  其实我并非不愿快点推进,因为这一段比较重要,一个人由善转恶,肯定不会一朝一夕就变了。而阿四文笔功力又不咋样,所以没办法,只好尽可能的把故事解释清楚,这才以至于此。(当然,也省得又有某些人挑刺)

  诸君当知一理,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不久后,便有大肉奉上,还请各位备好手纸,严阵以待:lol: .

             第六十章 一念成魔

  盛夏之夜,不见了白昼间的骄阳,更有清凉的江风向北而来,可大营中却依然如蒸笼般。鞑子们倒还好,毕竟主帅就在此间,军令如山下也不敢妄动,老老实实待在营内;可魔教众多喽啰却无顾虑,一早就挤在岸边,若非有往来巡查的哨兵阻止,只怕会跳入江中戏水避暑。

  酷暑难当,留守的鞑子们看他们在江边放飞自我(搞个笑),全都或低或高抱怨起来。整个营地尽是嘈杂之音,唯独西北角的小帐却安静无声,从远看去,帐布上映着两个人影,而掀开帐帘,就见陷入贼营的青年神色变幻,正与青袍大汉对首而坐。

  帐中又潮又热,换作旁人恐早已敞胸露怀,可身着长袍的两人却毫不在意,静静坐于厚毯之上。尤其是青年,眉头紧皱,眼中一片迷茫,脊背完全湿透,如同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而使他心乱如麻的祸首却满不在乎,虽也额头渗汗,却手持酒壶浅酌轻饮,更饶有兴致的看向对面。

  「小子,莫要再胡思乱想。」过了片刻,青袍大汉将残酒一饮而尽,随即沉声道:「如我方才所言,两日后便把你送回襄阳。」

  恍惚的青年闻言不答,如中了邪般痴傻而坐,脑中更纠结不已,反复回想先前那句让他遍体生寒,却又暗暗期待的话语。

  「你孩童时何等机灵,怎地大了如此优柔寡断!这性子怎能成得了大事!亏得你干娘还对你寄予厚望,想让你承她衣钵!「大汉见状不耐,起身上前,揪着他的衣领狠甩了两个耳光,瘟怒道:「那人若死,你便能夙愿得偿!如此良机再难寻觅,你小子还犹豫个甚?」

  「呸!看来你与干娘也忌惮那人的玄铁剑与黯然销魂掌,这才想出了如此卑鄙的主意!「两个耳光颇重,不光把青年扇得两颊红肿,还让迷糊的人儿清醒过来,只不过他吐了口血痰后,却怒目瞪向大汉,激昂道:「我虽深爱……但绝不会做这等无耻下作之事!「

  「好,端的有志气!即如此,这事就便作罢。」大汉怒极反笑,大手一松,重新将青年落于毯上。

  看着正气凛然却稚嫩的俊脸,大汉突然邪眉微挑,说出一句让青年骇然变色的话来,只听他笑道:「不过,你干娘有令在先,谁能使那人走火入魔,谁便能与他妻子双宿双飞。哎,想这细皮嫩肉的仙子落入教中弟兄之手,啧啧,你不可惜,赵叔却替你可惜。「

  「甚么!!干娘她……」闻听此言,青年顿时按捺不住,惊弓之鸟般弹起身来,一把拉住正欲出账的大汉,急声追问道:「干娘不是答应我了么?怎地会下此赦令?」

  大汉低哼一声,也不理他,迈步便往外走去。惊慌失措的青年似又想到何事,送开手后,重新镇定起来,恨声道:「那密道只有我一人知晓,却要瞧你们如何去找!「

  「哼,想我神教中,精通机关暗道之人比比皆是,十日寻不到,难道百日还寻不到?小子,莫把自己看得太重!「大汉先停下脚步,后轻蔑一笑,留下又变得失魂落魄的青年,转身继续往外而去。

  可惜青年乃初出茅庐的雏鸟,如果多上十年的江湖阅历,定能察觉大汉方才是在使诈。他也不想想,若那密道如此好寻,魔教何须等到现在?恐怕早就派人前去,搅扰那个闭关修炼的大敌。

  一声声远去的沉重脚步,如催命符般击垮了青年脆弱的心防,一张俊脸先由黑转青,继而青中透白,最后又变得通红无比。经过这些时日,他哪会不知魔教邪淫之人多如牛毛,若爱慕的仙子落入此辈手中,定会被日夜淫辱虐玩,直至香消玉殒。

  想到此,青年哪还能忍耐的住,迷惘的脸上狰狞乍现,浑噩的眼中也透出了几分决绝!

  人之顿悟,一念成佛,可心有偏执,一念也可成魔。经历过船上的惨事,青年心中扎根的黑色萌芽,终在别有用心之人的培育下开花结果,从此以后,江湖上多了本不应有的腥风血雨,而他陷入邪道,直到身死都不可自拔。

  待青袍大汉一只脚踏出帐外,身后终于有了动静,一个沙哑又满含煎熬的声音道:「赵……赵叔且慢,我去便是……」

  青年殊不知自己说完,大汉原本阴沉的脸登时一松,从前方瞧去,只见他眼中浮出了喜色,且一纵即逝。他停下脚,转身看向虽瘫软于地,却神色可怖的人儿,不耐烦道:「你想好了?赵叔可没逼你!」

  「……」青年闻言却没回答,纠结了片刻,艰难的点了点头。

  大汉见状上前两步,第一次露出些别样的情绪,先拍拍青年的肩膀,而后温言道:「小猴儿,小时赵叔虽对你甚为严苟,可咱俩也算叔侄一场,所谓无毒不丈夫,若想与她厮守终身,切莫错失此等良机。「

  「……若我毫发无伤回了襄阳,郭师傅倒还好,唯恐黄师娘生疑。」青年仍存犹豫,肩膀一歪,躲掉了他的手,随即低声问道:「现下战事紧迫,正是缺人之时,他们如何能放我北上?」

  「返回襄阳简单,不过你得吃些皮肉之苦。」大汉不动声色,眼中虽有一丝阴霾,还是装出笑脸,耐心道:「至于如何脱身,你回去等待时机便可,婉娘会在隆中等你,小猴儿,你小心些那丫头,她是你干娘的……嗯?」

  不想大汉交待到一半,他口中所说之人便出现,神似仙子的狐媚少女手端托盘,悄然掀帘而入。仔细看去,盘上有四五样菜肴,以及一壶冷酒。

  听到大汉提及自己,她也不慌张,先对两人盈盈一福,娜娜一拜,这才娇声道:「公子,右使,天色已晚,奴家见你们聊了许久,便来送些饭食。」

  「不用,你且服侍这小子吃吧,我肚子甚饱。」青袍大汉似是对她有些忌惮,站起身来摆手示意,而后便往外而去。

  待走到帐门之时,大汉又回过头来,满是复杂的看着青年,沉吟片刻,欲言又止道:「到了北方如何行事,自有……她告知你,小猴儿,一切保重,你也知赵叔毕生所愿,切莫让你干娘与我失望。」

  闻听此言,青年不禁十分疑惑,随即看向正在布菜筛酒的少女。那女子见他望向自己,先是甜甜一笑,后轻声道:「公子,您一日未食,请先用饭,奴家还着人备好了热水,一会便服侍您梳洗……」

  月牙半弯,繁星闪烁,涛声微响,晚风清凉。现下已是深夜,郭府仍有两座院落亮着灯火,不过其中一处似是蜡烛燃尽,终于陷入黑暗之中。且不提穴道未解,依然扎着马步的荒唐子究竟如何,只说此时内宅传来一声少女欢呼,嗓音有如银铃般的悦耳。

  「龙姐姐,你终于醒啦!你且再歇息歇息,待襄儿取些饭食来。」

  话音刚落,正房房门便被推开,身着淡黄色裙摆的少女急急而出,还未站定,便对着院内喊道:「萍儿绣儿,快把吃得端来,我要与龙姐姐一起用饭。」

  「小姐,来了!」

  不到片刻,偏房转出两个丫鬟来,每人提着个大食篮,随她入了正房。过得一阵,似是已把菜肴浆酪布好,两个丫鬟又退了出来,轻轻把门掩上。从门缝看去,少女搀着身穿浅绿罗裙,腿脚有些不利索的少妇行走,这两人正是郭襄与小龙女。

  「龙姐姐你慢些,让襄儿扶着你。」小东邪扶着仙子,往饭桌而行,柔声解释道:「先前外公去驿站时,怕你再去寻杨大哥,这才点了你腿上的麻穴,过不了几个时辰便可解了。「

  小龙女方才醒来时还有些发懵,待回过神后,便欲擒下眼前陌生的少女,而后挟持她逃出此地。未曾想刚一着地,仙子却发觉腿上僵硬麻痹,若不是有郭襄前来搀扶,只怕会摔倒在地起不了身。

  「你是何人?我这是在何处?」见这年轻的姑娘对自己并无恶意,又看郭襄秀美乖巧,小龙女尽管记不起此人是谁,但心里只觉熟悉又亲近,所以任由她搀着,还轻声问道:「你认得我?」

  「当然认得,我还是婴孩时,你与杨大哥就曾抱着襄儿远遁哩。」郭襄扶着她坐下后,一边盛饭一边娇笑,可说到一半,却用小手却捂住嘴,惭愧道:「襄儿却忘了外公的吩咐,不能提及原来的事,怕龙姐姐你一想就会头疼,总之你把我当作杨大哥的妹妹便是。「

  「我与过儿抱过你?你是……啊!」怎料言之已晚,小龙女顺着话语,在脑海中突然抓住了片零碎记忆,可等即将想起来时,一股剧痛涌上头来。仙子哀吟一声,小手拂在了白璧般的前额上,晶眸紧闭,娇躯颤抖,说不出得痛苦难耐。

  小丫头见状,忙取出手帕用凉水沾湿,贴在了她颞颥上,紧张道:「龙姐姐,都是襄儿的不是,你……你没事吧?」

  「没事……方才头有些疼……」

  手帕清凉,刚一敷上经外奇穴后,小龙女顿觉阵痛消了一半。她抬头看去,见熟悉且陌生的小丫头快急出泪来,只得勉强一笑,安慰道:「莫哭,襄……襄儿?可知你杨大哥此时人在何处?」

  「龙姐姐,杨大哥他……他现下在终南山闭关……」郭襄看到她痛苦的模样,不禁小嘴一扁,吧嗒嗒掉下几颗泪珠来,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愧疚。不想仙子闻言美眸一亮,也不顾头疼腿麻,强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小东邪见状,想到外公与娘亲的吩咐,连忙把她扶稳,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莫急,都是襄儿的不是……且先听我把话说完。「

  黄药师点穴前虽留有分寸,可东邪内力何等精堪,而小龙女重伤未愈,力道全无,直被郭襄重新压回到座椅上。仙子见自己腿足麻木,又见小丫头哭得泪眼汪汪,无奈放弃了离去的打算,想听听这年轻姑娘到底要说些甚么。

  郭襄既可怜巴巴,又满含关怀,轻声道:「龙姐姐,娘亲虽然没告知我昨夜发生了何事,但你高烧了十余个时辰,晌午外公他给你服药后,热病才退。「

  小龙女轻点鸾首,她苏醒后的确浑身酸疼,丹田也缈无一丝内力,十分气弱,心知这乖巧少女说得不假。

  「龙姐姐,外公说你得了失魂之症,他要我问你,除了杨大哥外,你还能想起何事?」郭襄见她点头,便按照外公离去时的吩咐,问起小龙女的病况来。说完后,小丫头连忙又补上了一句,认真道:「对了,龙姐姐,不要深思,想想你现下所记之事便可。「

  「我只记得孙婆婆,师姐,还有过儿……」小龙女闻言一呆,随即努力回忆起来,不过这次倒是听了郭襄的话,没有把无数记忆碎片强行拼接,方才剧烈阵痛也没重新涌来。她思索了片刻,只能想起在古墓中的点点滴滴,一直到杨过拜她为师,互生情愫后便甚么都记不得了。

  「看来外公他所言不假,姐姐确实没了这些年的记忆。」郭襄听完自言自语,又见小龙女满脸不解,小脸强作欢笑,安慰道:「龙姐姐,你安心在此养病,等两日后把剑清师弟从北岸救回……「

  待小丫头说到一半,安静倾听的仙子却因她提及的一人,两条柳眉微蹙,绝色容颜也多了几丝渺茫。猛然间,一股莫名的悸动涌出,像柄巨锤般砸开了心房,使得她软唇微张,不由自主吐出了那人的名字,喃喃道:「清……清儿……」

  「龙姐姐,可是想起了些甚么?」郭襄见自己说到左剑清,小龙女竟有了反应,不禁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莫非你还记得剑清师弟?樊长老说他已被你收做徒儿了。「

  「没……没有……觉得有些熟悉而已。」小龙女每听那名字一次,心中的悸动就更深更烈,但左思右想下,脑海里对此人的印象却一片空白。而且略微一念,先前剧烈的阵痛又隐隐冒出,她无奈停下回忆,轻声道:「襄儿……妹妹,你接着说。「

  「哦,龙姐姐,待救回剑清师弟后,娘亲便派人去终南山告知杨大哥,到时让他来接你,你夫妻二人便可团圆啦!「虽对仙子拧眉的神情有些疑惑,可小东邪还是一笑,带了三分兴奋解释起来。

  说到最后,小丫头也害臊不已,又多加了一句,羞涩道:「到时襄儿也能见到……杨大哥啦……「「襄儿,你说我与过儿已……已结为夫妻?」小龙女被她话中之意吸引,倒没察觉少女忸捏的模样,有些急切得开口相询。

  「嗯,是啊龙姐姐,你与杨大哥已成婚十多年了。」郭襄微微一愣,张口回答,小龙女听了后,素脸顿时娇嫣无比,就连方才莫名的悸动也消散无影,只剩下甜滋滋的喜悦。

  小东邪见状,当下不厌其烦,把她夫妻两个在墓中成婚,又因情花毒无奈分开,最后隐居终南山一事大致说了一遍。仙子虽得了失魂症,记不得她与杨过经历了这么多坎坷,可听自己与心爱之人终成眷属,冷清的神情也多了一丝笑意。

  郭襄见小龙女终于露出笑颜,心中也喜悦非常,又开始给她盛饭夹菜。仙子本就对这乖巧的丫头心存亲近,此时早已没了防备,况且也饿了一天一夜,便与小东邪一同进餐。

  当下两女边吃边聊,颇为惬意,而北岸大营的小帐内,安静无声的夜餐却已结束。帐内已被人收拾妥当,一个装满热水的木桶摆在当中,而狐媚少女也不顾青年羞涩万分,正伺候他宽衣解袍。

  「等等……我……我自己来。」婉娘去解腰带时,左剑清连忙制止,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且出去吧,我自己梳洗便可。」

  「公子,莫非你不喜奴家?」少女楚楚可怜,狐眸泛起水光来,青年心中烦闷无比,可见她如此模样,不禁束手无策。

  「公子若觉不妥,我不看便是,但奴家已是你的人了,当伺候您沐浴。」发觉他憋得俊脸通红,婉娘嫣然一笑,随即转过身去。

  左剑清松了一口气,也不顾水温颇高,脱下亵裤跳入桶内,独独露出脑袋在外。心羞面臊下,青年便胡乱清洗起来,哪知悉悉索索一阵后,却被一双小手搭上了肩膀。他登时一惊,连忙回头看去,可只看一眼,眼珠便移不开了。

  却见香风扑鼻,春景突显,婉娘不知何时转过身来,且已褪下白衣,只着一件薄裙。在薄如蚕丝的裙下,她玲珑有致的身段衬托出美妙曲线,就连两颗挺立的红豆,以及一簇精致的幽丛,也在青年眼中若隐若现。

  「公子,莫要见怪,奴家来得匆忙,只带了一件衣裙,若是被水沾湿,这几日就要光着身子了。「婉娘眼中秋波流转,一边欠声解释,一边将两团香肉贴在左剑清背后,万分柔弱道:「营地中鞑子甚多,方才我去取饭时,便有几个要非礼小奴……公子……您也不愿婉娘的身子被他们瞧见吧?」

  似真有魅惑之术一般,少女不光使得青年目瞪口呆,还让他不由自主点了点头。婉娘见左剑清同意,也不知是真是假,脸上露出了欢喜,随即把他头绳解开,手持丝巾打上胰皂。

  梳洗时,婉娘极为认真,可所做之事却满带诱惑,直把血气正旺的青年撩拨的欲火渐生。却见木桶边,狐媚少女藕臂连连挥动,小手游走于男体周身,或轻或重搓肌抹肤,一对乳球也不断刮擦他的脖颈,舒服的迷茫子险些呻吟出声。

  想左剑清自来襄阳拜师后,虽不愁吃穿用度,但哪里被人如此伺候过,一时间心猿意马。可待他享受一阵,又想起了先前那场对话,一时间煎熬再生,开口问道:「婉娘……能否告知我北上以后,咱们究竟要如何行事?」

  原以为「干娘」会让自己去害郭黄夫妇,所以未等赵无哀开口,青年便义正言辞的拒绝,哪知青袍大汉嗤笑过后,却说出另一个跟他渊源颇深的人名,这才使得迷茫子至今回不过神来。

  「公子,莫要急躁,等到了地方便告知你。」婉娘闻听此言,眼中精芒一闪,造作的神情消失不见,像一个寻常少女般有些筹措不安。左剑清因背对相向,瞧不见她此时的模样,听后仍不死心,佯装生气道:「你既与我为婢,便要听我的话,若是不告知我,以后也别留在我的身边!「

  「公子,非是小奴不说,只是教……你干娘若是得知此事……小奴定会被她责罚……「婉娘登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显得无比慌乱,也不知是心生畏惧,还是见青年发火要赶她走。

  迷茫子转头看向少女,见她如同幼鹿般瑟瑟发抖,不禁生出了一股怜意,无奈道:「也罢,虽不知那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我毕竟破了你的身子,以后不管如何,且留你在身边就是。「婉娘却没言语,紧盯着眼前俊俏的青年,眸中除依然存在的魅惑外,还夹杂一丝不为人知的感激。

  蒸汽迷漫中,两人静静对视,就在左剑清刚要开口时,却被婉娘的举动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少女羞褪薄裙,露出了白腻又丰腴的身子,而后跳入桶中,双手握住那根朝天耸立的肉棒,祈求道:「公子,莫要作声,且让奴家好好服侍于你。「「别!撕……」

  不等迷茫子有所反应,少女就用小嘴咬住了手中的男根,随即吞吐起来,更不时用香舌刮添龙头。他顿觉分身闯入一个温热的软洞,且洞中还有条灵动的小蛇游动,不由得浑身绷紧,舒服得呻吟出声。

  狐媚少女似对房术甚为了解,知应如何取悦男人,一边给迷茫子口交,一边用小手握着两颗睾丸,使力轻捏缓按。左剑清虽心中紊乱至极,可也是正常的男子,受如此香艳的侍奉,禁不住忘了烦恼忧愁,欲火渐渐高涨。

  在婉娘第六次把大屌吃进深喉时,左剑清再也忍耐不住,心中一横只当破罐破摔,当即把身下之人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胯间。狐媚少女不知是重心不稳,还是早已盘算好,分开美腿刚跨坐上去,雪臀便猛得一沉,用湿透的花瓣纳入硬邦邦的大屌。

  「啊……公子……请怜惜小奴……」

  龙根被凤穴吞没后,眼中泛红的青年停也不停,扶腰捏臀耸动起来,直把狐媚少女肏得紧弓腰肢,甩散满头的青丝。而你情我愿的交媾开始后,木桶内雾气纷飞,扰人视线,只余哗哗作响的水波声,伴随着娇媚的呻吟从中传出。

  「啊……公子……婉娘好快活……」

  春光短暂,暴风骤雨般吵了半刻,一声亢奋无比的娇啼响起,随即激荡的水波亦于平静。纷乱的雾气消散时,木桶中两具肉体紧紧纠缠,男躯抖擞,女体香颤,浑然忘我的享受着极乐之巅的美妙。

  云雨过后,左剑清睁开双眼,俊脸虽仍存彷徨,却又夹杂着一些阴暗。而婉娘兀自扭颤不断,似是还未从余波中退却,但发觉青年此时的神情,勉强抬起藕臂搂住他的脖颈,如受伤求慰的猫咪贴在主人的胸前。

  温存了片刻,狐媚少女狠咬下嘴唇,似下了甚么决心,而后轻声道:「公子,小奴见你……因北上之事闷闷不乐……不若待你从襄阳脱出后,与……与婉娘远走高飞可好?」

  「不,便按干娘的计划行事!」迷茫子大手一抬,捏住狐媚少女精致的下巴,仔细端详了片刻,邪笑着张口道:「赵叔说得不错,只有那人死了,她才会真正归心于我!」

             第六十一章怀恶归来

  凌晨时分,辛劳整晚的半月逐渐隐去,灼灼红日不知何时,悄然从大地尽头而出。随着烈阳升起,黑幕之东朝霞万丈,把棉花般的云朵都给染成了火团。一缕阳光透过红云射向人间,照散了江边淡薄的白雾,也惹得巨城内鸡鸣犬吠,同时也预示着酷暑再临。

  因战事又起,襄阳自几日前便行宵禁,现下卯时未到,原本喧嚣的城中颇为冷清。城东的某处却是另一副景象,灯火通明下,数百名身披厚甲的劲卒,把驿馆护了个水泄不通,外围举盾挺矛,内圈持弩拉弓,竟组成了个战阵,也不知是在防备何人。

  想是守了一夜,人人脸上皆露疲态,却兀自全神贯注的戒备,就连周边的风吹草动都不放过。劲卒们如临大敌一般,可为首的两个军将却毫不紧张,反而悠闲的蹲坐在石阶前,就连铁盔也被随意扔在地下,这二人正是韩如虎与乔二。

  「将军,这天实在太热了,咱们还要等到几时?」猥琐虞侯立在一旁,拿着笠帽给韩如虎扇风,一边殷勤巴结上官,一边偷偷打听道:「已经一夜了,将军你也给小人说说,黄夫人到底在里面作甚呢?」

  「子曰不可说,哎?谁他娘让你也歇着了?还不给我盯紧了!」韩如虎盘腿而坐,如高僧悟禅般,听后登时虎目微睁。他刚想说句俏皮话,却见乔二竟也松懈下来,不禁怒道:「夫人最重军令!若是被她发现,你这厮鸟定会饱尝军棍,到时皮开肉绽,屎尿齐出,可别怪俺没提醒你!「

  「你这浑人都如此,还来说爷爷我……」乔二连连嘀咕,却不敢把心中所想说出,无奈带胄穿甲,装模作样的指挥起来。不想劲卒们没一人他的号令,皆持兵刃巍然不动,且用余光看向猥琐虞侯时,满含轻蔑之色。

  见没人搭理自己,乔二倒也不着恼,用手掏了掏裤裆,又暗自咕哝道:「不想那天仙般的娘子竟如此心狠手辣,军棍?哼,若是老子用腿间这根大棒子惩治于她……嘿嘿,到时且看谁屎尿齐出!「

  就在猥琐虞侯意淫之际,街边转角处一阵马蹄踏响,不消片刻,就有三五骑疾驰而来。乔二哪见过这等场面,禁不住有些发懵,直忘了职责愣在原地,而韩如虎闻声后急忙起身。

  络腮悍将也不言语,大手一抬,方才无视乔二的劲卒们立时而动,在呼吸间结阵以待,整齐划一如同一人。哗啦啦甲片作响时,盾立地,矛架稳,弓拉满,弩上弦,一股肃杀之气冲天而起。

  「何人至此!?且下马止步,不然莫怪箭矢无眼!」见那几骑奔到百步内,韩如虎怒目圆睁,精芒迸射,厉声大喝了一句。

  「莫要开弓,是郭某到此。」当先一骑听后,连忙跳下马来,借着火光看去,那人阔脸浓眉续着短须,正是郭靖。北侠见军容甚壮,欣慰的点点头,随即看向驿站紧闭的大门,问道:「老虎,里面如何了?」

  「郭大侠,夫人与黄岛主带着几个大夫已在里面待了一夜,但……尚未有消息传来。「百战精卒见是郭靖到此,齐刷刷让出一条路,韩如虎把他迎进来后,却摇摇头只说不知。

  「哎,却是我等得心焦,想来瞧瞧。」北侠微皱双眉,看着驿馆紧闭的大门,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并无进入之意。一旁的乔二有心混个脸熟,不等招呼就靠了过去,哪知郭靖心有所虑,却没理睬这猥琐虞侯,到是让他热脸贴了冷屁股。

  原来自昨夜黑袍人赠予雪莲后,黄蓉便去驿馆寻爹爹黄药师,想给武林群雄解毒,一直到此时还没出来。郭靖有守城之责,不能前去相陪,但恐魔教又来偷袭,只得调韩如虎与精锐于驿馆布防。现下他巡视了一夜,见还未有消息传来,放心不下赶到查看,不过因知岳父与爱妻应在忙碌,倒不敢进去相扰,所以才待在门外等候。

  驿站并无动静,只从门缝飘出一股油蜡味,想是烛火燃了一夜,添之又添以至于此。走入当中,却见圆桌旁,女侠手持一个小巧的臼杵,不断研磨首乌与雪莲;而东邪则坐在椅凳上,捧着一本书籍,借着油灯沉读不止。

  「蓉儿,且再磨得细一些。」默念了一阵,东邪把书籍合闭,来到女儿身边看了看臼中之物,面露忧色道:「哎,据书中所言,需磨得精如雪花,细如海盐方可。「 「知晓了,爹爹。」黄蓉应了一声,将小杵磨得又细致了一些,而后见父亲面色有异,不禁问道:「爹爹,解药已齐,群雄即刻就能解毒,您老人家却因何事发愁?」

  「哎……想他们中这软筋乏力之毒久矣,现下解药虽齐,但要把毒性根除,非静养月余不可,况且痊愈后,想来内力也会损上三分。「黄药师摇头捋须,迟疑了片刻,低声道:「魔教诡诈,定不会坐视不管,这期间若再生波折……为父只恐……「

  说到一半,东邪闭嘴不言,面色凝重至极。黄蓉听后杵磨不停,笑颜绽放,胸有成竹道:「爹爹勿忧,靖哥哥早已安排妥当,先前魔教趁我等不备,才能行得龌龊之举,若是此等肖小欲故技重施,定会自投罗网,到时便把他们一一挂在墙头,也能震慑与之结盟的草原鞑虏!「

  「哎,为父真的老了,有你这女诸葛在此,魔教鼠辈想行诡计,恐怕也要先掂量掂量。「黄药师微微一笑,宠溺得拂了拂女儿的秀发,又从她手中接过臼杵,柔声道:「方才我听靖儿已到门外,你且随他回去休息,这里交给爹爹便是。乖囡,趁还能生养时,再给爹爹添个外孙才是真。「

  「爹爹!你……」原本意气风发的女诸葛闻言后,粉脸不禁红若嫣云,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变成了尚盘依在父亲膝下的小儿女。父亲突至的关怀虽让黄蓉一暖,可因话有所指,一想到门外整夜不着家的丈夫,不禁在心中接道:「我倒是想与那死木头温存,可他……哎……「

  所谓越想越乱,越乱越想,美妇神色变幻,羞红的脸上又多了些惆怅,高耸内也是幽怨暗生。不过她知现下是何等局面,强自收敛了心神,又暗道:「算了,如今战事危急,倒不能让靖哥哥因此分心……「

  「蓉儿,回去吧,这些时日你也着实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别忘了明日咱们还要去江北一趟。「黄药师接过臼杵后,聚精会神的磨起药来,哪能察觉因自己的一句话,惹出了多少愁肠。过了片刻,东邪见女儿不动,便轻推了她一把,女诸葛咬了咬唇,无奈朝外而去。

  「哎!莫急莫急!」

  就在黄蓉出门之时,二楼却传来一个苍老调皮的声音,她回身看去,见一人翻栏而下,没落稳便急匆匆道:「小蓉儿,听说你要前去江北一趟?这次可要带上我!黄老邪却是个闷葫芦,我这些时日与他守在此处,当真没半点意思,你这丫头且带我去耍耍!「

  日上三竿之时,阳光明媚之下,郭府内草木盛放,入眼满是翠碧盎然。万绿丛中却有一片缤纷,其间还传来一阵莺声燕语。闻声看去,在别院花圃旁的廊道中,正有两女或坐或站,一边闲聊一边赏花。

  那位坐在栏台上的少妇容姿倾城,身着一件略显短小的浅绿罗裙,本就丰韵的身段被勒绷后,更加凹凸有致,像极了一颗娇柔弄姿的翠松;立在一旁的少女虽没她那般绝色,却也是粉妆玉砌,一看便知是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想必不落于少妇之下。

  圃园中鲜花齐放,姹紫嫣红,养眼至极,可看少妇一颦,再瞧少女一笑,却让人无心再赏那争奇斗艳之景。这两女便是小龙女与郭襄,不过终南仙子失身于贼,以至失魂症犯,不在房中静养,怎地能随意在外溜达?

  原来几个时辰前,黄蓉回府时见小龙女已醒,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当即便邀她入房密谈。也不知在里面说了些甚么,等女侠出来后,却没把仙子重新困在屋中,只交待女儿一声,不许领她离开内宅,便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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