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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45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9080 ℃

               (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两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倒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可倒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倒是的。

  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倒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倒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肉,挣点辛苦钱,维持生活,可倒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矮的、潮湿不堪,充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不在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倒是的,别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需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朦朦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势,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又犹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

  豁——哪里还有什么新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倒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吭,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真没法子,可倒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倒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无反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改变了姿(势),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啊,快点下手哇,可倒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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