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充滿正義感的人，只是喜歡少女罷了。

「喂！大叔你在幹嘛啊！」我抓起從上火車後便一直偷偷觸摸看似跟我同齡的少女那歌德風短裙與黑色花邊蕾絲過膝襪組成的絕對領域那一看就知道是老男人的手大喊。

我原先並不想介入這事，直到他趁著火車行駛時的晃動假裝不小心伸進裙子內側往不知何色的內褲大摸特摸，見到那名少女很明顯感到不適卻躲不開又不敢大叫時的肢體動作，我的小宇宙就爆發了。

就是有這些變態色狼的存在導致現今的女性上火車時的裝扮一個比一個保守，要不就是滿滿的警覺心，偷窺都變得困難了。而且那些色狼就只知道自己的享受，也不會把裙子掀開一點讓其他人也看看天堂般的裙下風光！

色狼是這世界上最該死的生物！少女可是要用心呵護的存在呀！混蛋東西！

「什……什麼呀！你這小子！你倒是說說看我做了些什麼啊！」由我引起的騷動讓車廂裡的人們看向這裡，被眾目睽睽而緊張起來的醜手的主人惱羞成怒而咆嘯起來。

因為這聲吼叫導致更多人看向那男人，包括我在內。我直到剛剛為止都只注意少女的美臀，那醜肥手僅僅只是順便而已。順著又醜又肥又粗糙的手向上看我才知道這混帳的臉到底長成什麼缺德樣。

總而言之就只是普通的惱羞成怒禿頭大叔。

「你還真敢問這種事，你以為我會什麼證據都沒準備就抓住你嗎！」我拿出手機將記錄了他的行兇的影片拉出來，跳過他還沒開始犯案的段落亮在他面前。

事實擺在眼前他也無法狡辯什麼，臉色從脹紅退為發白又轉成脹紅奮力想擺脫我的束縛，憤怒的我自然沒那麼好心，鐵了心不讓他跑，且原先做為色狼遮掩用的人潮反而成了他逃跑的阻礙。

等車到了站——碰巧也是我要下車的地方——將色狼強行拖下車交給鐵路警察。因為看到好東西且做了好事而滿溢著幸福感準備出站的我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給稍為嚇了一跳。說是襲擊其實只是肩膀被點了兩下。

我轉過身發現點我肩膀的是個沒見過的能以美麗形容的女孩子。跟我差不多高，肩下黑髮，碎瀏海，似乎畫著淡妝，帶著棕色的瞳孔放大片。

跟我差不多高真是厲害呀……１７５左右？但是高窕美人也在我的守備範圍內！

這麼標緻的一個人我肯定沒見過，實在想不透她找我幹麻，總不會是被我給吸引了吧！

將視線往下移，看見的是被深藍色龐克風Ｔ－ｓｈｉｒｔ蓋住的平坦無比的胸部。平胸也有平胸的好呢。掛在肩膀的是一個黑色無花紋丹寧手提袋，這或許是全身上下為一跟龐克無關的搭配。

再看向裙子總算讓我了解了她找我的理由——是那個在火車上被騷擾的那個美臀少女！

我意識到的同時她塞了支手機到我眼前，螢幕上方打著記事本三個字，我便順著看向了記事內容：非常感謝！因為我無法說話所以碰到剛剛那種事真的嚇死我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好在碰到了如此善心的你。請一定要讓我答謝你！

我用力眨了眨眼，重看了內文一次，很確定每個字都認得但它們現在以這種方式聚在一起卻無法理解。再次用力眨眼後看向眼前這位龐克風少女，對方回以燦爛的笑容。

「你想要……答謝我？」少女點點頭。

「好的！讓你答謝！」我連同手機一起握住那白嫩細緻又細長的雙手。啊！自國小以來就從沒這樣碰過女孩子的手了！心中的悸動……沒想像中的強烈……？

少女就這麼拉著我的手走出車站，支撐著妄想的理性驅使我朝著我原訂目標——照像館本該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強硬力道卻向著相反的方向快步向前。

算了……照片跟美少女的事件觸發率相差太多，不跟著她走是傻瓜。

少女的走路速度異常快速，我承認平時自己習慣慢慢走馬看美人，但這走路速度放在平均值仍是相當快的，快到我都認為一小時能繞世界一圈了！

看似走實為跑的移動方式加上數次的左彎右拐直線衝刺加上運動不足，我的下半身派出強力部隊制壓我腦海中的妄想。然而當我拖著腿要求她放慢速度或者詢問目的地時，離我兩隻手臂遠的少女只會回頭看看我（腳步不會因此停擺）凝視我的眼睛一秒，露出燦爛的笑容，我回以尷尬的笑容，再次快步前進。

那個笑容確實可愛。據說最完美的笑容會露出八顆牙齒，那麼她就肯定會露出八顆吧。即便她的笑容並非露齒笑而是飽含深意的新月式笑容。

從出發後五分鐘我就放棄記路了，這是我沒走過的方向要瞬間記住實在困難，而且總覺得她特別挑小路走。寒氣爬滿背但想想實在沒必要傷害一個一看就知道沒什麼錢，家裡也拿不出什麼錢，還救了她的人。反正現今Ｅ世代手機拿一出場就能讓我平安回家，不用這麼擔心。

我的視線便鎖定在那隨著步距大快速而飛揚擺動的裙襬、絕對領域、透出膚色的蕾絲過膝襪上。遺憾的是他沒扎成馬尾，要不然我就有第二個目標——後頸可以盯著看了。

唉……比起這種骨感美人還是有點肉的好啊。

「別這樣……我們還只是初見面啊……彼此的名字都……等！這進展太快了！太快了！聽我說話！嘎——！溫柔點！我還是處男！拜託請溫柔對待我……」

不知為何那位少女最終帶我走進了一家汽車旅館，還理所當然地從包包掏出鑰匙，熟練地開門後先自然地將高筒帆布鞋脫了，並且用眼神示意我也脫鞋子，接著就這麼握住我的手以令我無法置信的力氣將我甩到床上，連讓我將側背包放下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跨坐上來，自己的袋子則丟棄在床角。

驚嚇以外的意識一角仍發揮紳士的本能在意起裙子柔軟的布料、有無襪子阻隔的人體溫度以及內褲若有似無的碰觸。就各方面來說都很不妙。

為了讓我無法起身抓住我的手腕壓在兩側，傾斜上半身拉近我們的距離。腹部所留下的餘溫比正面的挑逗更加魅惑人心。棕色變色片瞳孔注視著我的眼睛，嘴角絲毫沒有笑容，向下滑動的長髮髮尾稍稍掃過我的臉頰，有點癢。

「要是想騙錢的話是真的沒有喔！又是童貞味滿溢的處男！求大大放人！」雖不知道有沒有用嘴巴仍下意識拚命反抗，想保護懦弱主人的僅剩的純潔。

我雖然最最喜歡美少女了，但我的童真可沒打算獻給初次見面的人，Ｈ是講求愛的！

「在做這種事之前讓我們先好好了解對方吧！你好！我叫陳晏曦！耳東陳！日安晏！晨曦的曦！你叫什麼名字呢！不管什麼名字用在你身上都是好名字！啊！我記得你無法說對話吧！真是對不起！就請你離開我的上方去拿手機好嗎！拜託你了！紙筆也行的！只要能讓我們好好了解對方什麼方式都好！請放過我的童真！要報答我的話還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的！請我一瓶２５的飲料也行啊！女孩子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才行啊！」總而言之我把所有我能想到的說詞全說了，不知道是否是我的胡言亂語打消了她的性致，抑或是她想清了要好好保護自己的身體，就僅僅是壓著我的身體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此時我才發現或許是我過於大驚小怪了也說不定。

真是童貞技能全開啊。

「『只會耍嘴皮子的處男。』這形容真的很貼切。」自稱無法說話的少女開口說話了，喉嚨震動後所發出的聲音並非少女般的鈴音，而是低沉的、讓人以為是重新配音過的少年的嗓音。

要是這畫面是透過電視看到我肯定會去那家電視台洗版大罵：這什麼爛配音！只可惜這是我透過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接收到的事實。

「俗話說得好，神是公平的，妳長得這麼漂亮也不用對自己這樣的嗓音感到自卑而說謊啦，最重要的是內在啊！內在！所以還是讓我們蓋棉被純聊天好好了解彼此吧！」

「我確實對自己的化妝技巧很自滿，但完全沒被號稱最愛美少女的你拆穿讓我更佩服自己了，或許平常就沒什麼交集也是原因之一。不過不坦承無法往下做。老實說要不是那個變態大叔的要求我對女裝、化妝、之類才沒興趣，我可是對明明身為男兒卻長這樣感到自豪，這點很重要。」坐在我身上的人總算是將壓住我的手鬆開，肚子再次接收到人的體溫與重量。自顧自地說起話，自顧自地點頭無視於我的疑問。明明是個逃跑的好機會這回卻換我因為對方的話而僵住了，眼睜睜看著離開我手腕的手伸向自己的頭髮往旁邊一扯，一片的黑色髮絲就簡簡單單被丟在一旁，露出的是凌亂的短髮。並非用來形容女孩子的短髮，而是比平頭長些的，男性短髮。

他姑且用手梳了梳頭髮，這時才注意到我吃驚的目光，露出了彷彿感到尷尬般的淺笑。

不同於令我聯想到完美笑容的「少女的笑容」，這個有溫度的「少年的笑容」意外地讓我喜歡。撇開震驚的真相不說的話。

「想起我是誰了？還是說要我帶上眼鏡才認得？」似乎對自己的頭髮感到滿意了，不再處理頭髮的手摸向一旁的手提袋邊問我。

「……不……不用，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我記得你拿掉眼鏡後的樣子，在打籃球的時候，那時我就在想這個人不當女孩子太可惜了……還是饒了我吧……」漸漸對腹部的體溫感到絕望，擁有自由的手猶如鴕鳥般遮著不想面對真相的臉，飽含情緒的嘆息從中竄出。

「原來體育課你都懷著這樣的思想在看我，你這處男。說什麼『饒了我吧』，明明就硬了，根本是只要長得好就是好球帶，你這處男。」傳入耳朵的聲音除了布滿刺的回話外還有布料的摩擦聲與零碎的碰撞聲，似乎在找什麼的樣子。

「看到這麼驚悚的變性秀早就軟了……」沒想到我這話才剛出口命根子就傳來被握住的呼叫聲，當然實際聽到的只有置身事外般的一句「真的軟了，不持久的傢伙。」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軟掉得我也是有硬起來的一天！別小看積了十六年的童真力！

手不再遮臉而是用力拍向床鋪，藉這力道猛然起身，差點被我遺忘的側背包搖晃起來。「楊宥崴！你這混帳傢伙這麼有意見就別理所當然般坐在我身上啦！」應當要帥氣推開這個混蛋同班同學的場景卻成了起身時首當其衝的我的頭狠狠撞上正好也要彎下腰的楊宥崴的頭，額頭對額頭強勁的撞擊力發出嘹亮的聲響，需要擔心會不會腦震盪的疼痛使我再次倒回原位。

「痛死了！死童貞！要是我就這麼毀容看你怎麼賠我！」從痛到眼眶積滿淚水的視野看得出他正揉著額頭。

「那就快點起來啦！女裝癖！」我以同樣的動作回話。

「耳朵長處女膜的處男！都說我不是女裝癖了！」

「下流！學校的你根本詐欺！」

「就是因為你不懂得適時演戲才到現在還是處男！」

「處男處男的！難不成你是千人斬啊！」隨口說出的臆測彷彿命中弱點，楊宥崴收起吃痛扭曲咬牙切齒的表情，揉著額頭的手緩緩垂下，用低血糖般的氣場瞪我。

難不成……「你難道常常在最後一步被拒絕嗎？跟我這個童貞半斤八兩嘛！」

「……我究竟是童貞還是千人斬就由你自己體會一下……」讓人懷疑是從喉嚨深處擠壓出的嗓音宣布一點也不好玩的宣言，我的手再次被壓制住。

「咦？」

「為了讓你不會真的硬不起來會好好將你的眼睛遮住的，我也會盡量別叫出聲。那麼，好好享受。」楊宥崴惡魔般的笑容成為黑夜降臨前的最後一幕。

遮蔽效果極為良好的黑色布條正好填滿我的視線，從這束縛感猜測後腦勺被打的結相當扎實。包包終於被扯離我的懷抱。雙手被差不多習慣的強硬力道拉至頭頂，跟遮眼布差不多質料的布將手腕緊密結合的壓迫感都在在對我發出絕對不妙的警訊。

然而我腦子運作後的結論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原來剛剛他所找的就是這些啊。

當神關起一扇門，祂會開啟一扇窗。要是五官其中一項失常其餘器官會更加敏銳，親身體驗到這件事要是是在更加帥氣的場合就好了。

眼瞼無論睜開或蓋上所見皆是一遍漆黑，儘管沒什麼意義但從眼球會乾澀這點來思考我的眼睛是張開的，也許是在期待布條會不會隨著劇烈動作鬆開，像日出般展現打破黑夜的景色。

不對不對，再怎麼樣都不會期待男性興奮時的表情。

即便這個男性多漂亮。

即便這性愛有多舒服。

即便是寶貴的第一次。

我陳晏曦打從心裡發誓沒幻想楊宥崴現在是什麼表情。

嗯，絕對沒想過，剛剛那些一閃而逝的畫面不是楊宥崴而是跟他長得有點像的素人美女，嗯，１７歲身高１６６公分的萱萱就差不多長這樣。

只要催眠自己是在跟萱萱做就行了。

「啊……嗚！」再怎麼催眠都無法掩蓋偶而竄進耳蝸的呻吟，呻吟竄進耳蝸後在神經上全力疾走，到達大腦後拉出記憶角落楊宥崴的長相，擅自加上臉紅、喘息、白皙且瘦弱的身體還有不知從哪移植來的直挺命根子。

要命。

更要命的是腦中有了如此清晰的畫面卻不會軟掉的我。

難不成真被他說中了我只要臉ＯＫ性別無所謂？

他又是怎麼想的？

「欸……你……是……嗯啊！你一下就抓到我的敏感點是怎麼回事！不不！濕濕熱熱的！舌頭舔那裡真的超不妙的！會射！會射！啊……啊啊！去……去了！」本該問些嚴肅問題的我只是個會被快感沖昏頭的童貞罷了。這些話在ＡＶ裡幾乎是定番，沒做多想就喊出來了，然而這不就將我的性知識來自ＡＶ這件事不打自招，楊宥崴會拿這件事開刀的預感。

可是他謹守承諾不發一語，回應我的只有抽取面紙的聲音。

被他無視這件事內心所產生的情感沒趣比放心多了些。

在我思考為什麼會這樣之前更重要的事閃進我腦海——我在上還在下？

「楊……楊宥崴！我相信木已成舟，不管我怎麼反抗你肯定會做完它，但我有個小小的請求！請讓我在上面！與其讓我處女喪失我更期望大大讓我脫離處男！拜託了！」要是我沒被綁住的話大概會跪下行大禮吧，不對，要是沒被綁住的話根本不會發展成我的貞操危機。

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他債，我都這麼誠心請求了下體卻忽然被一攤冰涼的黏稠液體侵略，液體從射過一次後軟掉的小晏曦流到到目前為止只出不進的地方，難不成以後真的要變成雙向道了！

「大俠！饒命！」

「噗……」雖然不想承認我發自內心的呼喊被當玩笑話嘲笑了，再見了我的處女，你好與我相伴十六的處男，看來我們還不到分開的時候。

上帝已死。

出乎意料地我的後花園沒有被入侵的跡象，卻還是從某處傳來肉體開合時特有的淫褻聲。從某處傳來也不對，畢竟這裡就我們兩人，除非壁櫥裡還躲了一個。

也就是說……該說再見的果然是我的童真啊……

肩膀被搭住，小晏曦被摸個兩下又不爭氣地站了起來，雖然無法用眼睛確認不過肯定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變得直挺挺的吧，直挺挺的比較好進去吧，就物理上來說軟趴趴的物體無法刺穿什麼東西嘛，直挺挺才能一飛沖天嘛。

真不想進去……

即便我內心千百個不願意小晏曦的頭部還是被熱熱軟軟的肉體給含住，靠著剛剛淋下的潤滑劑被肉體包覆住的部分慢慢往下蔓延。

濕濕的、熱熱的、軟軟的，當楊宥崴緊縮時我也會跟著顫抖，心跳加速、臉頰泛熱，僅僅用鼻子呼吸似乎無法從中獲得足夠的氧氣，腦袋一脹一脹快要暈倒似的，我不禁張開嘴喘氣。

喘沒幾口便感覺到自己所呼出的氣息隨著另一股氣息打回臉上。

瀏海與瀏海的觸碰，或許是妄想力太強總覺得他在盯著我被矇住的雙眼，只要再向前傾一些唇與唇間就是零距離，卻停在這微妙的地方沒有下一步。

在等我嗎？在問我可不可以接吻嗎？都到這種時候說一下話不會死吧！

我發現……我並不會因為察覺跟男性做而軟掉。

我覺得你的聲音其實還不錯。

你的裡面還挺舒服的。

想要接吻……也是可以啦。

這種接近出櫃的宣言我死也說不出口。

手被綁住的狀態下起身比想像中困難費力，好不容易稍稍抬起頭，碰觸到楊宥崴的唇，與其說是接吻不如說是牙齒與牙齒的硬度對決。

「快點動一動結束我悲劇的第一次啦，千人斬。」我這麼說著，回我的是憋住但是不小心溜出來的笑聲，包覆住我的肉體動了起來，緩緩地，伴隨淫穢的聲音抽動著。

　 其實感覺跟自慰差不多，不過是自己搔自己癢不會有感覺的道理。

我不知道女孩子的體內感覺如何，是不是也會讓我有自慰的錯覺，但我可以保證楊宥崴的體內絕對不比女孩子差。

因為沒有戴保險套所以我不想直接射出，這麼要求後楊宥崴很老實地起身，用手幫我弄出來，連同自己的一起。

用衛生紙幫我擦了一下，並且幫我把衣服拉好褲子穿好，正當我以為束縛住我的兩條布也可以解開時他卻丟下一句「等我洗完澡再幫你解開」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仔細想想沒被壓住的話我自己應該也解得開，扭動了一下粗略看過的房間布置閃過腦海，這裡浴室的隔間是玻璃做的啊……雖然都是男性，的確做得很舒服，不過要是眼睛沒被矇住很難保證我會有同樣的想法，更重要的是我沒信心看到他的裸體內心不會有各種極端「反應」。

死心等他回來的我。

現在在這個地方。

楊宥崴難道真的很擅長嗎？當接受方？我們碰面時的場景也很詭異，那個色大叔真的只是普通的電車之狼嗎？楊宥崴一副認識那大叔的口吻，說什麼女裝是他的要求。

要求啊……還有踏進這裡時一臉坦然樣……

會得出這樣子的結論是理所當然的吧……

我該親口問他嗎……

正當我思考這些人際關係的處理方式時，唰啦啦的水聲停了，然後是開門聲、腳步聲、問話聲。

「做為這件事的封口費我可以讓你問一個問題，回答完就幫你解開布條，接著我就會走。房間鑰匙還回櫃台就行，錢已經付過了。那麼，有什麼想問的？」

……本人都親口說了，我也不需要客氣什麼。

「你……」嚥口水。「你……裙子下穿的是男用內褲還是女用內褲？」

「……是……男用三角，灰色的。穿四角會露餡，畢竟裙子很短又輕飄飄。我說過我對女裝沒興趣。你的問題回答完了……那我走了。」手腕的布被解開，眼睛的布拿開時刺眼的燈光使我瞇起眼，朦朧中看到楊宥崴邊將布條塞進包包邊走向門口的背影，穿著裙子、帶著假髮瀟灑地走出去，沒有回頭一次，啪噹一聲門重重關上。

「我……真是個好人。」

明天開始改怎麼面對楊宥崴就交給明天的我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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