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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吾妻沦为了她人的玩物,3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1190 ℃

  「唔——!唔唔——!!」

  「嗯哼~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在和你对话之前,我们先来帮你清理一下吧?」

  赤城和加贺拿出了毛巾和手帕,避开了仍在被水车刷洗的下体,一点一点地擦去了吾妻身上其他部位的汗渍,把她的脸庞擦拭干净,把她的头发重新打理好。又是完全无视了吾妻的哀嚎,也完全当做那仍在折磨着她私部的机器不存在那样,赤城和加贺只是一昧地将她「收拾干净」,她就像是一个大号的娃娃或是两人的一件私有物品那样任由擦拭摆弄,倍感羞辱。直到赤城和加贺彻底满意了,她们才将吾妻的眼罩和口球取下。

  「哈啊……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前辈,帮我抓一下,让我抓一下,好痒好痒好痒!痒死了!放过我,让我挠一下吧!」

  「呵呵呵~ 你以往可是个很恬静的美人儿呢,怎么一副不矜持的样子。猉,小穴很痒吗?后庭很痒吗?你很想要挠一挠吗,哪怕是在我和加贺面前?」

  「对,可以,就在您面前也可以!求求你了!」

  「呵呵,可是,就算你愿意,我也同意,凭你自己也根本不可能解开这特制的药物的瘙痒,仅仅是抓挠小穴可是没有用的喔,早就渗进去了。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帮你喔。」

  赤城捧起了吾妻的脸蛋,欣赏着她从绝望中又抓到希望的表情。一旁的加贺从不知道哪里提出了一个装满乳白色液体的水桶,放在了机器的一旁,又从衣服里取出了一根藤条,那颜色和形状让人印象深刻,几乎是在看到那东西的一瞬间,猉就害怕的颤抖起来。加贺将藤条浸泡在液体里,手指捏着藤条的末端轻轻搅动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藤条再次取出,上面已经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猉小姐,这个就是我帮你想出来的办法,那桶里的药液,就是痒药的解药,但我不知道你到底只是想要逃避『一点点』的不适,还是真的痒的受不了,所以需要你做出觉悟呢。三十下,小穴和菊穴都是,用藤条帮你把解药『涂』在痒处,你同意的话我就停下机器帮你解痒了~ 」

  赤城微笑着,说出了相当残忍的话,加贺在她的身后用手晃动着藤条,那涂满了白色药液的细长藤鞭看上去居然是那么的狰狞邪恶。吾妻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她多么希望刚才是听错了赤城的意思。

  「求求你,赤城前辈……放过我吧,不要做这种事情……」

  「嗯哼~ 在这里我给你选择的时候,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两个选项啊,猉.如果你要拒绝的话,这个机器事实上是可以独立运转三天三夜的,药液的储量也是可以支持这么长的时间喔?我和加贺,很忙的~ 你不想看到我们的话,让你一个人待三天也是可以的。那么,你到底要忍受疼痛也要逃避瘙痒,还是愿意就这样继续被放置呢?」

  「啊……啊……」

  两边都是相当残酷的选项,而最终吾妻选择了接受鞭笞。

  机器被停下挪开后,后穴又一次被掰开,迎来了藤条三十下的责打,那剧痛又侵袭了娇嫩的稚菊。由后庭处扩散的痛楚余韵,使她的臀肉不停地颤抖起来,而那股刺痛还未消散,藤条又抽上了她的阴部。那是和后庭不相上下的剧痛,迎来了第一鞭的时候,吾妻便像是受了伤的野兽那般惨叫起来。三十下的快鞭让她不停地求饶,全身都颤抖着冒着冷汗,不停地哀求着两人,但接受了鞭笞条件的受刑者,行刑者又怎么会怜惜呢?加贺毫不留情地抽完三十下,欣赏着吾妻因为那火辣辣的炙痛而痛楚地呻吟。

  那藤条确实地将痒药的解药涂抹在了她的私部,瘙痒的感受已经渐渐退去,只剩下了剧烈的疼痛。赤城和加贺又将那能修复伤处的治疗液为她轻轻地涂抹,冰凉的感觉作用在阴阜和后庭上,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力气吾妻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地啜泣着。

  「呵呵呵~ 痒药的效果已经解除了,猉小姐,你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

  「……非常感谢,非常感谢您……」

  「嗯,嗯~ 好孩子。那么,半天一夜过去了,虽然可能有点快,猉小姐,你可以回答一下吗?你不敢再假借秘书官的名义,在照顾指挥官的工作里做一些多余的事情了吧?呵呵呵~ 其实你要做也是可以的,毕竟让指挥官的身体变得更好,对她和我都是有好处的~ 但是,你也只能是秘书舰,只是我和指挥官的属下,不要有你『不该有的心思』,爱啊喜欢啊什么的,指挥官只能是凰的,这一点你能理解吗?」

  赤城突然地凑近到她的耳旁,红色的瞳孔里流露出了令猉心慌的神色。她没有任何选择,在这种时候面对这种问题,只能有一个答案。倘若不这样做,天知道面前疯狂的赤城还会做出何等残忍的事情,保不齐自己的各种丑态已经被对方记录,成为了隐藏的威胁……那么多舰娘都没能反抗赤城和加贺,自己又算什么呢?但即使如此,要她承认再也不会对那个人有什么心思或者爱恋之情,心头的酸楚还是涌了上来,往后的日子里要完全隐藏住自己的心意,和预想中同指挥官逐渐变得亲密的未来烟消云散,无法做到最好最周到的秘书官会不会被人代替呢?假如不做那个人的秘书舰,自己又到哪里才能找到安心的依靠呢?

  吾妻低下头去,在那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但最终她屈服于现状的困境,只能向赤城回复对方想要听到的答案。

  「……是,我理解了,我知道了,我不会有那些心思的,赤城前辈……」

  「呵呵呵~ 真不错呢,吾妻,你相当的识趣呢。不过,我需要你给我证明一下,你得到了教训,并一定能够做到我所说的。比如,既然你不打算成为指挥官和我之间的第三者,那你来成为我的东西吧?把你下体的贞洁献给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样成为我的宠物,成为沉溺在我给予的性方面的牝兽,以这个来作为你屈服的证明,我就会安心很多。如何~ ?」

  「欸……?等,等一下,那种事情……」

  想象中答应了对方的要求,接受了对方的威胁,再被对方嘲讽一番后释放,一个人回去默默流泪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黑发的狐女眯着眼睛,提出了更加过分的条件,吾妻如论如何也都没有想过,在如此卑微地讨饶数次,在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在最后顺从的答应了那种条件后,对方仍旧没有任何同情心地想要夺取自己的身子。她知道对方的话意味着什么,她想象中自己的「那次献身」应该是和那个人一起,在一个可以不那么浪漫的环境里,让她来抱住自己……

  「那·种·事·情,到底是怎么让你为难呢?呵呵呵~ 你以为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吗?我说过的,在我这里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所以你选择了后者。让我猜猜看,想要把『那里』留给恋人是吗,想要把『那一次』变成充满爱意的仪式是吗?呵呵……猉小姐,根据我对你的调查,你在重樱和其他人的接触不多,其他时候也不曾有和别的阵营的孩子有过交往,也就是说,一开始就一直在指挥官身边形影不离的你,到底把谁当做恋人呢?是谁,是谁呢?」

  「不,不是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唔唔——!!唔唔唔唔唔!!」

  又是不等吾妻解释,加贺从她的身后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在她惊慌的注视下,赤城注视着她的眼睛,嗅了嗅吾妻又因为紧张和慌乱而流下冷汗的脸颊。

  「你,在说谎啊!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不懂事的,想要接近那个人的新人需要好好教育,干脆当做偷腥猫来收拾,留个『深刻的印象』给你。但没想到抓到了真正的偷腥猫啊,你的想法居然到了这一步吗?你居然敢,敢对那个人,敢对着我的命运的伴侣动心啊!呵呵呵~ 哈哈哈哈!你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恋人,还是当做了她的妻子呢,吾·妻~ 」

  赤城癫狂地笑着,语无伦次地,轻蔑地嘲笑着吾妻,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愤怒的火苗。赤城的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吾妻的手臂,那手掌处传来的力道大的就像是要粉碎她的上臂骨头一样,令她痛苦的仰过头去。但最终,平息了愤怒的赤城并没有折断吾妻的手臂,而是眯起眼睛,从一旁的工具箱内取出了新的手套。

  「虽然本来我就是那么做的,但现在还是要说,对待真正的偷腥猫,我就得更加残酷一些呢。直到我满意为止,猉小姐,你都不可能逃过我的责罚了。首先,先让你为刚才拒绝我的要求而感到后悔吧,既然你不愿意把『前面』献给我,那么就把『后面』献给我吧?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了。」

  赤城一边说着,一边将白色的胶手套套在了自己的左右上上。她走到了那个之前折磨了吾妻一整夜的机器旁边,她调试着机械的操作屏,手指飞快地点下了几个键盘。安静了一晚上的机器突然开始嗡嗡作响,甚至左右摇摆起来,那种样子就好像药师正在晃动着试剂瓶,正在调出什么新的药物一样。

  等到机器彻底安静下来后,赤城打开了机器的侧面,那台机器除了用作痒药酷刑支持水车运转之外,它的侧面的某个部分,还留有几个很小的空间。赤城打开了其中的一个,伸出手去将什么东西拉了出来。「啵~ 啵~ 」的声音响起,像是什么离开了另一个有吸力的东西的吸气口一样,一颗一颗的圆珠从机械侧面被拉出,彼此之间以短暂的距离保持着一个直线,十来颗小小的圆珠都被串在一起,这是一种专门用于后庭的情趣玩具。在每一个圆珠透明晶莹的珠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水液,它们之前没入在那个机器内部,也许是被沾上了痒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想到了这一点的吾妻十分激动地抗拒着,被加贺捂住了嘴巴的她和昨夜带上了口球一样,还是只能无助地发出闷叫。而赤城一言不发地捧着那条拉珠朝她走来,又对着她露出了那个让她害怕的邪恶的期待眼神。赤城蹲下身子,用一只手撑开吾妻的臀瓣,慢慢地将拉珠的第一颗的塞入了她的后庭。在痒药的涂抹下保持了一晚上的湿润,又涂上了修复的药液,濡湿的穴口处迎来了光滑晶莹的珠身,它们蹭过柔软的穴口,滑进了吾妻的体内,几乎是在接触到的同一时间,后庭口和肠壁内都传来了被火焰炙烤般的灼热感,让吾妻忍不住痛苦地叫唤起来。而随着下一颗珠子没入体内,灼热感便有所消退,取而代之的又是那种昨夜里令人发狂的瘙痒,和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珠子被一个个慢慢地塞入吾妻的体内,每一次赤城都用珠身慢慢地挤压着她的后庭口,每一颗拉珠都沾着药液,在她稚菊上转上几圈,再被慢慢地塞入。拉扯着拉珠们的线通过弹性,让下一颗拉珠飞快地滑过肠壁,与上一颗拉珠碰撞在一起。赤城就这样重复地做着,让吾妻一直感受着被异物缓缓塞入体内的感觉,而吾妻也终于弄懂那渗人瘙痒之外的另一种感觉,那居然是一种舒适感,不是躺入柔软床铺的舒适,不是伸展身躯伸个懒腰时的舒适,那种当用力夹腿时感到的舒适感,那种当自己在夜晚想着指挥官的事情一个人偷偷尝试着手淫时,所感到的舒适快感。

  每有一颗珠子塞进她的后庭,她就忍不住狠狠地颤抖一下,而那小圆珠飞快地滑过自己的肠壁,与先前的珠子们碰撞时,她又忍不住颤抖起来。好痒,好想用手向后面抓去,除此之外,还想要像是手淫那样,去不停地玩弄后面的菊穴,直到高潮都不要停下。吾妻内心中那种想要有什么东西狠狠插入菊穴的渴望感让她自己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却不可能完全屏蔽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和那些可怕的空虚感。她绷紧身体,脚趾都死死地蜷缩起来,又在塞入珠子时放松,柔软的臀瓣一会儿变得紧绷,一会儿又在松弛时轻轻地晃动,格外的诱人。

  会因为屁股被塞入异物而感到如同自泄一般的快感,会因为后庭被塞入了一颗颗珠子而感到越来越舒服,吾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回馈的反应,那种让她羞耻到想死的舒适快感是真实存在的。为了了解性方面的知识,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有人的性感点是后庭,但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自己。明明是后面那种地方,明明被如此残酷的对待,明明这种事是第一次,自己居然有着这么淫荡的身体吗?后菊的快感伴随着瘙痒越来越强烈,吾妻颤抖着,忍不住仰过头去,却看到了加贺嘲笑的表情。

  那当然不是她的身体相当淫荡,她确实相当敏感,可也没有到第一次被玩弄屁股就要感受到这么强烈地快感的地步。不过,无论是谁,在这台机器特制的调和媚药下,都会变成一副淫娃的模样。而加贺那张脸便是起到了绝妙的误导作用,羞愤难忍的吾妻唔唔地叫着,浑身都抽搐起来,将身下的力量都集中在臀部,不管不顾地想要将没入体内的拉珠排出去。但是十几颗拉珠已经全部没入了她的肠道,凭借她那被鞭打过,被痒药刺激了一整夜,饱受折磨的脆弱菊穴又怎么可能忤逆赤城的决定。她徒劳的努力也只是激起了赤城的恶趣味,那个人正用手指勾着拉珠的圆环,轻轻地转动着。

  「唔唔!!唔呼唔唔!唔呋呋——!!」

  「猉小姐,看你的样子,你很想要把拉珠拔出来吗?那好吧,我就如你所愿。」

  赤城微笑着,用手指轻轻地勾着那圆环,她的食指一下下地从圆环内勾着环身,轻轻地向外拉扯着拉珠。但那根手指并没有对圆环施加多大的力气,每一次都只是轻轻地扯动,而被扯动的拉珠抵住了后庭口,从吾妻的体内挤压着她的后庭。向前滑动的珠身在肠壁内转动着,用晶莹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柔软的肉壁,那些让人发痒发热的药物被均匀地涂抹在了菊穴口处,第一颗圆珠的珠壁滑出一半,又没入了吾妻的体内。被圆珠摩擦抽插后穴产生的快感让吾妻绷紧了四肢,快感正在将她慢慢地推向某个极端,她的阴部早就湿的不像样子,滴滴答答地淌落着爱液。

  不知道她这样做了多久,吾妻一会儿紧盯着赤城的动作,一会儿又因为突然强烈的快感仰过头去,找不到任何抵抗和忍耐的办法,她无论如何都习惯不了来自后庭的舒适感。毫无征兆地,赤城突然用力拉住圆环,将拉珠快速地向外扯出,菊穴一张一合地吐出一颗颗地圆珠,吾妻那短时间内被挤压摩擦了数次的后穴不停地颤抖着,那种强烈地快感没有刹车,完全也不理会本人的意愿将猉小姐送往高潮的顶峰。

  「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嗯——!!」

  明明没有受到刺激,小穴却抽搐地喷出了一股晶莹的爱液,吾妻在高潮之后瘫软下来,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因为被别人玩弄后面而羞耻的高潮,自己居然因为屁股太舒服了而哭了出来,这么屈辱的经历,哪怕是昨天昨夜她都没有想象过。明明不难受,想死的感觉,想要消除这一段记忆的感觉却无比的强烈。

  但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品味这屈辱的感受,还没等她彻底地缓过来,赤城又捧起了那条湿热的拉珠,在她惊恐的目光下将那第一颗圆珠抵在了她的后庭处。加贺适时地放开了手,让吾妻那凄惨的叫声在房间中响彻。

  一颗颗地塞入,摩擦许久后飞快地拉出,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吾妻因为激烈地数次高潮疲累不堪,急促地呼吸,急切地寻求着新鲜的氧气时,赤城才像是个玩腻了玩具的孩子那样停下手来。拉珠保持着不完全被塞入菊穴内的状态,几颗露在外面的透明圆珠随着吾妻的抽搐而不停摇摆着,像是她也长了一条尾巴。

  赤城站起身子,摘下了手上已经完全被爱液和肠液打湿的手套,丢在了一旁。她洗净了双手,再次看向仍在低头喘息的吾妻。倘若是人类,此时此刻房间里一定充满了怪异的气味,但是舰娘却不会。既有作为优秀玩具的潜质,又能教训那些可恶的狐狸精,对于她的姐妹加贺来说,这些孩子们绝望挣扎的模样所能赋予她的取悦感,实在能带来相当不得了的愉悦。赤城想到这里,又笑咪咪地凑了过去。

  「猉小姐,你休息够了吗?休息够了,我们该进行下一个处罚了?」

  「……欸?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啊,求求你赤城前辈……呜啊……」

  那个矜持优雅的美人已经完全崩溃,带着可怜的哭腔向那个令她受尽一切折磨苦难的人卑微地求饶,泪水汩汩流出,又将那张美丽的脸庞弄得脏兮兮的。赤城握着手帕,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眯着眼睛向她解释道:「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只是我还没有满意,刚才只不过是对你忤逆我的条件的惩罚罢了,而你对指挥官抱有爱意,又不愿意向我屈服的事情,还没有清算喔?就用接下来的搔痒之刑,用くすぐり来惩罚你吧?毕竟才感受过了一种不能忍受的痒感,也让你体验一下另一种吧?」

  「什么……!?」

  吾妻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她多希望能回到那个茶会的下午,赤城还是那个亲切的前辈,那个赤城一定会告诉她这只是一句玩笑。但对方认真的红瞳里满是残酷的神色,她一时之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噗嗤,姐姐大人,她那样子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了一样充满了绝望啊。弱者只能缩在角落里哀泣,我说过的吧?你就不用太难过了,我已经把工具都准备好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加贺一边嗤笑着,一边朝房间的隔间走去。没过多久,她推出了一台新的刑架,来到了吾妻的身后,那刑架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倾斜的,从中间弯曲弓起的,扭曲的「大」字,中间的部分像是一张躺椅,又像是一张老虎凳,四根十分显眼的长方体支架上,安装了好几个厚重的金属铐和绑带。那就是吾妻今天下午的「舞台」了。

  ……

  「无论如何都是忍耐不住,也不可能赢得了痒痒的,痒感比疼痛还要可怕上千倍万倍,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感觉」……至少吾妻是这么想的。昨夜的瘙痒和上午的拉珠都向她证明了,瘙痒并不都是蚊子叮咬后,「忍耐一下」便没事了的程度,而是能做到如同地狱刑罚一般的程度。当今天从赤城口中得知,她要面对的惩戒是搔痒之刑时,惊恐和绝望的哭喊声又一次爆发了。

  她是知道的,在重樱内部流传着「存在着被迫承受过无数次痒刑的舰娘,晚上」这种残忍的传闻。重樱古代的的搔痒之刑……那并不是小孩子之间那单纯的挠痒玩闹,而是相当极端的酷刑,光是看过相关记录都让人脊背发凉,受刑的主人公们的那种恐惧仿佛能感同身受。但现在想来,也许传闻是真实的,是某个接近指挥官的舰娘像她一样遭到了赤城的毒手……而这次,则是轮到她了。

  被绑缚在刑架上的吾妻被束缚带紧紧地拘束住,背部和臀部都紧贴着「躺椅」的部分无法挣脱,只能像是那天在那张刑床上那样小幅度地扭动摇摆着身体。她的四肢向着四个方向打开,被锁在了刑椅的四根支架上,支架上的厚重金属拷关住了她的关节,束带勒紧了她的肌肤,双手举起露出白净的腋下,双腿抬起将两只无助的裸足递到了行刑者的手边。

  吾妻第一次在这个房间里舒展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白皙的肌肤,丰满柔软的胸脯和大腿,连接在其中的是纤细的玉腰。赤城伸出手去,抚上吾妻那和臀部一样长期被黑丝包裹保护的足部,先前的几次她都没有仔细观察,而此刻她眯起眼睛,发现眼前的这位猉小姐有着一对秀气漂亮的脚丫。她的脚趾头如同珍珠一般洁白光滑,脚底板则是相当红润,柔软的脚底肌肉和天然的紧致皮肤,轻轻地按压,用手掌前后地摇摆手中的裸足,便能感觉到她脚丫的柔软。

  又是两只天生丽质的骚蹄子,赤城这么想着,挑了挑眉,伸出手去用食指的指甲从吾妻的脚后跟向上划去,划过脚掌后又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脚趾。对待一个已经崩溃,放弃了尊严不住求饶的人还需要什么手段呢,赤城抱着吾妻那只秀气的右脚,手指飞快地在她那被扳直的脚底板上刮搔起来。她飞快地搔弄着吾妻的脚心,手指在那深深的足弓中来回刮擦,无法蜷起的脚丫也无法保护受痒的脚心,那灵活的手指在毫无褶皱的脚心窝里肆意地划动,那娇嫩的脚心一刻不停地受痒着,在赤城强大的握力下她失去了所有挣扎逃脱的可能性。

  吾妻的左脚自然是由加贺来负责,加贺并不像赤城那样粗暴地抓握住吾妻的脚丫,而是用细小结实的绳索绑住了她的五根脚趾,绳索将她的脚趾向后掰扯,五根趾头也被大大的拉开。脚趾缝这种地方,若是被刷子激烈地刷洗,到底会痒成怎么样子呢?这个问题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而加贺每一次都会在她们身上寻找着这个问题的「答案」。她的双手各握着一柄小刷,涂上润滑的油液,硬刷毛沙沙地刷洗在吾妻的脚趾缝之间,油液随着小刷的动作向四处飞溅着,加贺观察着那只左脚,那动弹不得的娇嫩左脚因为脚趾缝中的搔痒而不停地颤抖,脚趾用力地和绳索做着对抗。加贺默默地移动着刷子,在珍珠般的脚趾头上随意地刷过几下,发麻的痒感卸去了吾妻的力气,让她不再能通过痛觉转移注意力。

  「呜哇啊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

  痒,比昨晚还要更甚一筹的痒感正折磨着她的脚心,她不必去回想昨晚到底是怎样一番的感受,菊穴处还插着涂抹了痒药的拉珠,她只需要简单的对比,便能让它们分出高下。但事实上她根本不可能有那个精力,因为两种痒感她都无法忍受,被人挖着脚心所产生的钻心般的痒感,已经让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她只能癫狂地笑着,大脑似乎早就被搔痒搅成了一团浆糊。痒刑责罚着她的身体,折磨着她的神经,随着搔痒之刑的进行,她的身体也因为自己那过度的挣扎而抽搐痉挛着,明明肌肉已经开始疼痛,但那种程度的痛觉无法为她分担集中在双脚上的注意力。

  赤城和加贺并不满足这种搔痒,她们给吾妻的双脚套上了浸泡过油液的黑色短丝袜,再用刷子狠狠地刷着那浸湿后的黑丝袜脚。羽毛拂过她的阴部和后庭,两处私部的蜜穴不停地张合,颤抖,甚至流淌出更多的液体。她们给手套抹上痒药,一边给吾妻的腋窝腰肢搔痒,一边将那可怕的药物涂抹在了她的肌肤上,无论何处都毫无保护的受到了痒感的激烈责弄,裸身搔痒就是将受刑人拉入如此悲惨的境地。

  从上到下,再由下而上,吾妻的身体被药业油液涂抹了一遍又一遍,在灯光之下泛着光芒。两人灵活的手指仍旧游走在她油光水滑的皮肤上,找出了她身上所有最敏感的痒痒肉,最不能碰的地方被手指狠狠地搔刮抠挖,瘙痒侵犯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带来了极致的痛苦。直到她再也无法承受,连笑都笑不出来时,赤城和加贺才算是放过了她。不,那不能被称之为放过,只是不再搔痒了而已,她们将痒药和媚药混合后的药液涂上了她的全身,甚至深入了吾妻的小穴和菊穴,再用一针药物唤回她的精神,为她的身体套上了可拆解的拉链胶衣。

  吾妻就这样又一次的被放置在了这个房间里,被套上了胶衣的她,又一次被戴上了眼罩和口球,而这一次她被绑在了一张柔软的刑床上,拘束带将她捆得几乎无法动弹,但有一点相当奇怪。她的前臂被束缚带随意地捆在了腰肢上,双手恰好放在了自己的私部。连脚踝和脚趾都隔着胶衣死死绑住的捆缚工作,却唯独放过了吾妻的双手,她的双手可以随意的摆动,手指也可以灵活的运动,甚至她的手臂都可以慢慢地在束缚带下移动,似乎有逃脱的可能。

  但,吾妻并没有试图去逃脱,哪怕连一点念头都没有。那不是她已经完全屈服的原因,而是她已经无瑕去思考其他的事情,她正用那自由的双手隔着胶衣一刻不停地抠挖着自己的小穴,激烈地做着卑猥的手淫运动。小穴处传来的瘙痒和空虚感逼迫着她必须通过行动去解决,但无论她怎么安慰着那痒的快要发疼的阴部,都没有任何办法缓解一点对快感的渴求。特制的胶衣封闭了任何可以能被她身体感知到的触觉,而拉链处的锁拷只有赤城才能用钥匙为她解开。

  没有一点办法的吾妻不停地哭喊着,也不停地去做着那可笑的手淫,就当是侥幸吧,哪怕有一次快感能够缓和那种折磨,她都愿意为此尝试很久很久。周围又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位「大和抚子」正做着淫乱的游戏。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套胶衣内部有着一套特殊的触觉检测机制,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的屁股就要因为一晚上对小穴数千次的抠挖,挨上数百下的板子。

  那种折磨还会进行多久呢,吾妻会哭喊着,会同意将自己的小穴给献出来,但只有赤城「满意」,她才能从地狱解脱。无论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那一套又一套的酷刑都会用在她的身上。

  ……

  一个月后,指挥官结束了秘密会议,回到了重樱港口。轻松地休息了一天后,躲开了赤城的纠缠,她唤来自己的秘书舰,又要开始日常的工作了。

  「嗯,你看起来神色不错啊,精神很好嘛。猉小姐,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看来你遇到了好事。是有和大家交到朋友,搞好关系了,还是有什么别的有趣的事情呢?」

  指挥官看着眼前有些雀跃的秘书舰,由衷地感到欣慰。离开了自己后的吾妻应该是大胆的迈出了第一步,凭借她的亲和力,一定有很多孩子都喜欢她吧?于是她笑着询问道,期待着秘书舰给自己一个有趣的答案。

  「是的!指挥官,我在重樱见到了很多人呢,驱逐舰的孩子们相当可爱,就是和您一样经常需要人操心;几位轻巡的小姐们真是优雅又美丽,邀请我参加了很多次茶会;战巡的姐姐们则是相当飒爽的模样,让人好羡慕啊……当然,最幸运的是,亲切的一航战的前辈们主动的邀请我,替我牵线搭桥认识了好多人……」

  吾妻扳着手指,一件件地细数着,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指挥官则是微张着嘴,有些惊讶的模样,除了对自己的劝说以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吾妻能巴拉巴拉地像小孩子一样说出这么大一段话。也许,这就是所谓走入社交圈子后,性格能变得开朗的意思吧。指挥官托着腮帮子,静静地听完了吾妻这段时间的经历。

  「综上所述,您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美完成,您要夸夸我吗?」

  「哈哈,干的不错嘛,看到你找到新的可以依靠的地方,我很开心。」

  指挥官想起了之前那个为了成为最好的秘书舰而一直夸张地努力着的吾妻,不由得笑了笑,得到了更多的友谊,想必她也不会执着的将所有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应该有更多的闪光点。能够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找到真正想要的自己吗?指挥官期待地看着有些脸红的猉小姐,也期待着自己认识更丰富,更多面的这位大和抚子。

  「啊!已经到这个点了吗?」

  「怎么了,吾妻?」

  「不好意思呀,指挥官,虽然这么说很抱歉,但是我和几位前辈约好了,要在这个点见面谈点事情的……您也可以理解为是重樱舰娘私密茶话会啦……」

  「呜……你已经要抛弃我了吗?明明你是我的秘书舰,我也才刚刚回来。」

  指挥官双手托着腮帮子,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而在吾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她又突然笑出了声。她靠在身后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向了吾妻,一只手伸出来,朝着她摆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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