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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42

[db:作者] 2025-06-20 07:05 5hhhhh 5610 ℃

               (四十七)

  地震后的小镇子,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人人惶惶不可终日,眼睁睁地望着那摇摇欲坠的房子,谁也不敢贸然闯进去。

  为了躲避风寒,我的几个叔叔找来工具,在奶奶家宽阔的院子里,搭起一个简易的帐蓬,心灵手巧的老叔,竟然砌起一铺温暖的土炕。而绝望的三叔,坚定地认为,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他将收猪时,意外获得的一窝小猪崽,连同它们的妈妈,全部斩尽杀绝:「他妈的,天塌大家死啊,还留着这些玩意干什么,都杀了吃肉!」

  「唉,好可怜,」望着满院子横陈的小猪,以及鲜血淋淋的猪妈妈,奶奶摇头叹息道:「唉,三冤家,这么点的小猪,你也给杀了,这才几斤啊!」

  「管它几斤呐,都剥了吃肉!」说完,三叔拎起一只小猪崽,开始剥皮、开膛,然后,叭嚓一声,丢进简易棚前的热水锅里:「去你妈妈的吧!」

  傍晚,奶奶一家人愁眉苦脸地咀嚼着腥膻的仔猪肉,三叔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着烈性白酒,一边嘟哝着:「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耍啊!」

  三叔痛饮一番,然后,开始整理口袋里的钞票:「他妈的,耍钱去,都输了,要死,也得过足牌瘾再他妈的死啊!」

  「对,」一贯对赌搏不屑一顾的老叔,居然也转变了态度,掏出仅有的一叠钞票:「三哥,你去哪玩,也算我一个吧,我也豁出去了,临死之前,也狂赌一把!」

  「嘿嘿,老疙瘩,你舍得?」

  「舍得,你讲话了,天都要塌了,留着钱,还有什么用啊!」

  「那好,走吧,我可告诉你,输了,可别怨我哦!」

  就这样,几个认为天要塌下来的叔叔,揣着仅有的钞票,进行最后的疯狂去了。

  「唉,」望着几个叔叔醉熏熏、摇晃晃的背影,奶奶谩骂道:「这些个生疔玩意!」奶奶又转向婶婶、姑姑们:「别管他们,天塌不下来,地也陷不下去,我经历的事情,多了去了,活了这么大年数,什么没见识过,放心吧,咱们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大家收拾收拾,睡觉吧!」

  「小力子,来,跟老姑睡觉!」老姑被奶奶安排在土炕的最里端,那是整个土炕温度最高的地方,我紧挨着老姑,而新三婶,抱着棉被,呼地坐到我的身旁,冲我呶了呶嘴:「我睡这!」

  「好啊,」我立刻兴奋起来,一会,我转过脸去瞅瞅老姑,老姑冲我神秘而又甜美地一笑;一会,我又侧过身去,瞧瞧新三婶,新三婶冲我刁钻地眨巴着眼睛。

  「扑——」奶奶把土炕的最末端,当然也是温度最低的地方留给了她自己,看见儿媳妇们、闺女们一一钻进被窝,节俭的奶奶立刻吹灭了蜡烛:「没什么事,就别点蜡了,怪浪费的,大家伙都睡觉吧!」

  「嘻嘻,」我躁动不安地仰躺在被窝里,一只手撩开被角,悄悄地伸进老姑的胯间,老姑将脸附到我的耳边:「嘘——大侄,老实点,别让你三婶看见!」

  对老姑的警告,我根本不予理睬,手指早已滑进老姑水淋淋的小便里,咧着嘴,色迷迷地抠挖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探进新三婶的被窝,新三婶啪地抽打一下,我默不作声地将手顺着她的粗腿溜进她的内裤里,扑哧一声,捅进小便里。新三婶偷偷地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漆黑之中,亦将面颊贴到我的耳朵上:「混小子,你又胡来了!」

  哈,我的左右各一根手指,分别探插在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里,我左抠一会,右挖一番,有时干脆左右开弓,直搞得两个女人身不由已地微微呻吟起来:「哦——哟,哦——哟,哦——哟……」

  「啊——唷,啊——唷,啊——唷……」

  「嗯,」我故意清了清嗓子,依然仰面朝天地恣意抠挖着左右两个女人的小便,时而,又抽拽出来,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着,美滋滋地品味着两个女人小便各具特色的气息。

  「小骚蛋子,」新三婶一边低沉地呻吟着,一边伸过手来,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大腿;而老姑,则握住我的鸡鸡,依依不舍地套弄着,黑暗之中,机灵的新三婶似乎早已察觉到,老姑在卖力地揉搓着我的鸡鸡,于是,她的手掌,始终不敢往我的胯间移动半寸。

  我稍微扭转一下脑袋,斜着眼色,盯着枕旁的新三婶,新三婶仍旧眨巴着眼睛,冲我吐着腥红的舌头,嘴巴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冒出滚滚臊热之气:「混小子,小骚蛋子,你可真行啊,跟老姑也弄上了!」

  啪——啪——啪——我正兴奋不已地同时抠挖着老姑和新三婶的小便,突然简陋的木板门啪啪啪地响动起来,紧接着,传来爸爸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低音:「妈——妈——快给我开门!」

  「哦——」奶奶慌忙坐起身来:「大仓子回来了,大儿子,等一会,妈把蜡点上,就给你开门去,哎呀,取灯呐,让我放哪啦!」

  漆黑中,奶奶摸索了好半晌,终于重新点燃了蜡烛,披着棉衣,跳下土炕,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哎呀,大儿子,你这是坐哪趟车回来的呀!」

  「妈——」风尘仆仆的爸爸,带着一身呛人的冷气,粗重地喘息着,迈进屋来:「妈——钢铁厂到这里的通勤车,不开了,钢轨给震坏了,我是徒步从钢铁厂走回来的啊!」

  「我的天,」奶奶感叹道:「真挠啊,这么远的路,这么冷的天,真挠我大儿子,黑灯瞎火的,就怎么一步一步地走回来啦!」

  「哥——」

  幽暗的简易棚里顿时沸腾起来,婶婶、姑姑们纷纷穿上衣服,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哥,你是来接小力子的吧!」

  「嗯,这个小兔崽子,我不让他来,他就偷偷摸摸地自己跑来了,这下可好,赶上这里闹地震,他妈一听,吓得嚎啕大哭,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也不睡,就是嚷嚷着要儿子,儿子,这不,我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把这个不听话的混小子,接回去!」

  听到爸爸的念叨,我呼地缩进被窝,紧紧地蒙住脑袋,捂着脑袋的双手,仍然泛着两个女人小便的气味,深深地浸入我的鼻息里,奶奶推了推我:「哎呀,小力啊,快起来啊,你爸爸来啦,你爸爸接你来啦!」

  「唉,我现在可真是又冷又饿、又累又困啊!」爸爸叹息一声,瘫坐在黄泥未干的土炕上:「唉,这个混小子,一点也不听话,我不让他来,他就自己偷跑来,这回可好,差点没死在这里吧!」

  「嗨嗨,」奶奶微笑着对爸爸说道:「孩子嘛,不都是玩心吗,小力喜欢这里,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吗,一年也就这一趟呗,孩子惦记着这里,从来不嫌弃我们这个穷地方!」

  「妈,等天亮了,我就领小力回家!」

  「哎哟,你急得什么啊,这么老远跑来的,还不多呆几天!」

  「不行啊,妈,我是请假跑出来的,我得赶快回去,单位里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呢!」

  「可是,明天就过年了,过年也忙啊!」

  「妈,我们单位有一项重大的工程任务,过年也不休息!」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就走吧,妈也不留你啦,工作要紧啊!」

  「哥,」身旁的老姑含着绝望的泪水,拉着爸爸的手央求道:「哥,我也要跟你走,我害怕,我害怕,我不想死……咦——咦——咦——」

  「菊子,」爸爸像爱怜女儿似地抚摸着老姑乌黑的秀发:「老妹子,别哭,别害怕,哥领你一起走,等天亮了,吃完早饭咱们就走!」

  早饭之后,我们草草地打点一番行装,背着沉重的包裹,顶着剌骨的寒风,沿着被地震搞得七扭八歪的铁路线,向着数十里外的钢铁厂走去。我与老姑手拉着手,肩并着肩,相互热切地鼓励着:「走啊,走啊,快点走啊!」

  「走啊,走啊,老姑,你看,我已经看到钢铁厂的大烟囱啦!」

  「是啊,大侄,你看,那不是铁叭吧山吗?」

  「对,是铁叭吧山,你看,那红通通的一片,不是刚刚倾倒出来的废铁渣吗。」

  中午时分,阴暗的天空呈现着令人懊丧的灰蒙蒙的色调,我们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徒步走到火车站,这里早已是人山人海,人们发疯般地冲击着出站口的铁栅栏,到处是一片不可收拾的混乱:「快跑啊,快跑啊,听说还有余震呐!」

  「是啊,再不跑就得砸死在这里啦!」

  我们混杂在洪水般的人流里,向着铁栅栏艰难地搬动着脚步,啊,近啦,近啦,站台越来越近啦,透过密密实实的人墙,我仰着脖子,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列塞满人群的火车,人们声嘶力竭地吵嚷着,不顾一切地向车门汹涌着。

  「力啊,拉着我的手,别冲散啦!」老姑死死地拽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地挪向车门,啊,抓住啦,抓住啦,我终于抓住车门啦,老姑在我的身后拼命往车上推搡着我,上来啦,上来啦,我终于上来啦。

  我们不仅非常幸运地涌上了火车,又十分意外地抢到了座位,列车嘶鸣一声,缓缓驶出火车站,向着漫天飞雪的正北方嗷嗷嗷地狂奔而去。隆冬的太阳早早就溜到地平线下,令人沮丧的漫漫长夜,将伴随着我们度过枯燥乏味的旅行生活。

  「今天是大年三十!」老姑对我说道:「唉,过年啦,过年啦,今天是大年三十!」

  「啊,」我回答道:「好啊,老姑,在火车上度过除夕之夜,可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啊,我将永远记住这个日子,我在火车上度过了一个终生难忘除夕之夜!」

  「嘿嘿,」老姑笑嘻嘻地拧了一把我的脸蛋:「力啊,真有你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总是不知道愁!」

  「愁啥啊,这不是挺好的吗,老姑,我们不是顺利地逃离了震区吗!」

  我与老姑没完没了地唧唧我我着,四只小手一刻不离地交汇在一起,由来到去的相互掐拧着、抓挠着。

  「老姑,我渴啦!」我握着老姑的手说道:「我好渴啊!」

  「嗨,」坐在对面的爸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事多,渴什么渴啊,到哪里去弄水啊!」

  「唉,渴死我啦!」

  我将脑袋转向车窗,伸出干渴的舌头,贪婪地舔吸着窗玻璃上肮脏的霜雪,老姑看在眼里,冲着爸爸嘀咕道:「哎,哥,吵什么吵啊,孩子真的渴啊,我最了解他啦,跟你一个样,总是好渴,并且特别能喝水。」说完,老姑从旅行袋里将茶杯抽了出来,爸爸见状摇头叹息道:「菊子,你拿杯子又有什么用啊,这车上根本没有水啊!」

  「哥,我想想办法去,看看谁有水,跟人家要点!」

  「菊子,人太多啦,你走不过去的,可别挤丢啦!」

  「没事!」

  一贯过份腼腆,又胆小怕事的老姑,不顾爸爸的劝阻,拎着空空如也的茶杯,一步一步地向车厢的尽头挪动过去,我站在椅子上,看到老姑点头哈腰地向旅客们讨水,可是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离开,老姑拿出了她那特有的韧劲,继续不知疲倦地向前挪动着,讨要着。

  列车不知何故突然停靠在一处小站上,久久不肯离去,我依着车窗向外望去,透过列车下面哧哧作响的雾气,我忽然发现老姑拎着空茶杯跳到泛着坚冰的站台上,向着远处的值班室狂奔而去。

  爸爸见状,急得抓耳挠腮,隔着车窗跺着脚喊叫着:「菊子,菊子,快回来,快回来,别往远处跑啦,火车没准什么时候就开走啦,唉,」爸爸气急败坏地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你啊,你啊,你就不能忍着点啊,唉,净给我添乱啊!」

  「呜——」火车悠长地叹息一声,缓缓地移动起不见首尾的、泛着霜雪的身体,只见老姑端着直冒热气的茶杯,上气不接下气地冲向已经启动的列车,一位好心的壮年男子向老姑伸出强劲有力的手臂,老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呼地一声飞上了车门。

  老姑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开水,轻轻地放置在微微抖动着的小方桌上,她呼呼地喘息着,不停地擦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力啊,大侄啊,喝吧,趁热喝了吧,天太冷,一会就凉啦!」

  望着茶杯里清沏的开水,望着急促呼吸着的老姑,我的眼眶突然潮湿起来,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模糊起来。

 

               (四十八)

  「大侄,别睡了,咱们到家了,」我睡得正香,老姑却把我推醒:「快,小力,快醒醒,火车到站了。」

  「唉,真困啊,」我茫然地睁开睡眼,依然昏昏沉沉,在老姑的怀里,伸了伸酸麻的腰身,无精打采地叹息一声,我这才发现,当我睡熟之后,老姑将她的外衣脱下来,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我的身上,而她,却冷得浑身冰凉,见我睁开了眼睛,老姑帮我按好衣扣,又把她的头巾,系到我的脖子上,而那上面,还残留着老姑淡淡的体温:「早晨才冷呢,把这个系上,免得呛了风!」

  「嗯,亲爱的老姑,」我吧嗒亲了老姑一口,想起昨天深夜,老姑冒着被火车甩掉的危险给我找水喝,我又感动起来,我满含感激之情地望着老姑。

  「瞅啥呢,还楞着干么啊,快跟老姑下车!」

  「嗯,」我怏怏地站起身来,顽皮地掐了老姑屁股一把,老姑悄悄地拍打一下我那永远也不安份的手掌:「别——闹。」

  我确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老姑,这种爱,是真诚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过去,我只把老姑当成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或者说是工具,而现在,我完全摒弃了这种低俗的想法,我把老姑当成了恋人,我爱老姑!

  「大儿子。」

  当我跌跌撞撞地爬上宿舍楼时,妈妈披散着秀发,哭丧着白脸,寒冷的冬日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犹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而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豪乳,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乳房:「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么?」

  「嗯,」老姑红着脸,低垂下头,爸爸关切地摸着老姑的脑袋:「老妹子,这是病啊,哥哥明天领你去医院!」

  「唉,」我极不情愿地捧起书本,望着讨厌的课本,我又想起了都木老师,以及我偷偷塞进门缝里去的那封短信,一想起这些,一种无尽的懊悔立刻滚滚袭来:哎呀,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把那封短信,塞进门缝里,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怎样面对都木老师呢?

  夜晚,我躺倒在冰冷的床铺上,一边悄悄地、爱怜地抓摸、把玩着老姑的小便,一边反复地玩味起都木老师那句「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的话来。都木老师一脸无奈地说出这番话,其用意何在?我与都木老师的爱恋,可能吗?

  经过一连数夜的番冥思苦想,我十分自信地得出这样一个结论:都木老师非常喜欢我,愿意与我建立一种超过师生界限的特殊关系,由于年龄相差甚远,完全可以作我的母亲啦,所以没有办法实现她的理想,满足她的夙愿。为此,都木老师绝望之余,便由然感叹出「唉,不可能啊,没办法啊……」这句话来。

  不,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敢作敢为,任何高不可攀的理想都可以得到实现。此番回归故乡,凭着我成功地勾引新三婶的实战经验,我对如愿地占有都木老师,非常有信心。

  从新三婶的胴体上,我深深地体会到,成熟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强烈的,是炽热的,是常人无法揣摩和想象的。你看我的新三婶,对我下作的举动,总是假惺惺地半推半就,一挨我鼓足勇气,索性把手插进她的小便里,她便彻底地被征服了,发疯了!

  从此以后,每当与我交欢时,最初的做作,犹如一层细薄的面纱,历经情欲之风微微的这么轻轻地吹刮,便荡然飘散而去,无影无踪了,你看,新三婶躺在我的身下,淫声浪语,滚滚而来……

  想到此,我下定决心,新学期伊始,我要对景仰已久的都木老师,发起强大的情欲攻势,将其拿下,让都木老师,也沦为我这个十足的小色鬼的胯间之物。

  决心一经下定,我倒感觉时间过得太慢,唉,怎么还不开学呐?嗨,还用等到开学啊,干脆,我买点什么礼物,给都木老师拜个晚年去吧!

  可是,买点什么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起,临行前,奶奶含泪送给我一包沉甸甸的干枣,那可绝对是故乡的特产哦。对,就把这故乡的特产,出自于奶奶家后院的干枣,送给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吧。

  「老师,」我拎着干枣,战战兢兢地推开都木老师的家门,怀里犹如揣着一只小兔子,咚咚乱眺,我胆怯地呼唤一声:「老——师!」

  「嗬——」都木老师正蹲在地板上,撅着肥屁股,埋头整理着她的朝鲜族辣白菜,屋子里充溢着呛人的红辣椒的气味,细细品来,透过剌鼻的辣椒味,我又嗅闻出轻逸的苹果味和清淡的雪梨味。蓝花躺在床铺上,盖着棉被,睡得又甜又美,时而还令我费解地微笑一番。听到我的呼唤声,都木老师猛然转过头来:「哦,是你!」

  都木老师的表情,要多复杂有多复杂,而我的心里,要多矛盾,有多矛盾,都木老师极不自然地站起身来:「小家伙,快进来!」

  都木老师放下红通通的竹筷子,胡乱洗涤着手上的辣椒粉,我悄悄地扫视过去,发现都木老师原本白净的面庞,因我的到来,瞬间便泛起浓浓的红晕,两只湿漉漉的肥手,微微抖动着,我悄然踱到都木老师的身后:「老师,我从奶奶家刚回来,这是奶奶家果树上的大红枣,老师,送给你吧,算是学生给你拜个晚年了!」

  「嗬嗬,谢谢你!」都木老师爽快地接过干枣:「小家伙,地震,没伤着你吧,嗨,可把你妈妈急坏了,老师也急得够呛,小家伙,你不知道啊,唐山,都震平了,运来许多伤号,我们学校还组织人员去抬伤号呢,老师也去了,我的老天爷,那个惨啊,缺胳臂少腿的,都算是轻伤了!」

  「老师,」我运了运气,豁出去了:「老师,那封信,你看到没有?」

  「信,」都木老师的面庞更加红胀起来,捧着干枣的手掌,非常明显地抖动起来:「看,看到了,怎——么?」

  「老师,我错了,我太下流了,」我叼着手指尖,现出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故作惭愧万分地说道:「老师,我,冒犯你了!」

  「孩子,」都木老师啪地将干枣放到书桌上,两手一伸,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臂,不仅对我的称谓,发生了改变,说话的语气,也彻底走了调:「孩——子,你,好直爽啊!无论什么事情都敢作敢当啊!这一点,老师好喜欢啊!」

  「老师,」我呼地扑进都木老师的怀里:哼,事已至此,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死就死吧:「老师,我爱你!老师,我错了,我不该!」

  「嗬嗬,」都木老师轻柔地掐拧着我的脸蛋:「爱我,你做的好事,以为老师不知道么?」

  「老师,」我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脑袋深深地低垂下去,再也不敢面对都木老师那咄咄逼人的目光。而脑海中,我偷看都木老师撒尿,偷摸都木老师的小便,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人、丑陋无比的下流事,犹如电影一般,一一闪过,而这些,都木老师早已知晓。嗨,我这个下流坯子,我真恨不得钻进脚下微微裂开的地板缝里去:「老师,我不是人,我是流氓,我。」

  「不,」都木老师打断我的话:「孩子,别胡说,对异性的身体感兴趣,这是每个男孩的本性。孩子,刚才,老师那样说,绝对不是笑话你,孩子,你真的爱老师么?」

  「爱!」我坚定地答道,昂然抬起头来,都木老师激奋不已地搂住我,珠唇一张,近乎疯狂地亲吻着我:「孩子,你知道么,老师也爱你啊!」

  「老师,妈妈!」

  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心中高悬着的那块沉重的石头,终于安安稳稳地平落下来:原来是这样啊,我果然没有想错,都木老师当真喜欢我。在都木老师热切的狂吻之下,我满腹的懊悔之心和羞愧之感,渐渐地淡化掉,随之而来的,是狂野的色欲之心和终于征服都木老师的自豪之感。

  「老师,我爱你!」

  我依偎在都木老师热滚滚的胸怀里,嘴里深情地呼唤着,双手开始在都木老师的身体上随心所欲地游走起来,我首先悄悄地把手伸到都木老师的腋窝下,抓摸着那片长长的腋毛,嗅闻着都木老师腋窝处诱人的、淡淡的狐臭味。

  都木老师见状,不禁嘿嘿地笑起来:「调皮鬼!」

  嗅饱了都木老师腋窝处的气味,我将一只手轻轻地按放在都木老师的内裤上面,手指隔着薄薄的棉纱布,轻轻地触碰着都木老师的小便。凭直觉,我敢肯定,都木老师早已觉察到,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任由我随意触碰,时而还幸福地呻吟起来。

  我的色胆迅速膨胀起来,索性将手长驱直入地伸教师进都木老师的内裤里,贪婪地抚摸着那片浓密的黑毛,最后,手指尖直抵湿漉漉的小便口。都木老师轻轻地推开我,我立刻慌张起来,感觉到自己实在有些过份,操之过急,我的脸再度不由自主地红胀起来。

  而都木老师却温柔地说出一句话来,惊得我目瞪口呆:「孩子,你喜欢老师的小便吗?」

  「喜——欢——」我稍试迟疑片刻,立即迫不急待地、老鼠捣蒜般地点起头来。

  「哦,」都木老师兴奋不已地推开我,欣然坐到床铺上:「小色鬼,想看么?」

  「想。」我呆呆地答道。

  「嘿嘿,来吧!」

  「嗯。」我木然答应一声,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如此爽快地「嗯!」了一声,尽管「嗯!」地答应了,我还是没有胆量,走到床铺前去。

  我久久地呆视着都木老师,真是让我无法相信,往日在同学们面前,板着冷冰冰的面孔,握着粗长的教鞭,盛气凌人地教训我们的都木老师,此时此刻,竟然令我瞪目地叉开了双腿,一脸淫糜之色地望着我:「嗬嗬,孩子,既然你喜欢老师的小便,今天,老师就让你好好地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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