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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少女-向亲爱的你咏唱爱的誓言(下)致我永远的吉赛尔,2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5040 ℃

  「所以现在,请您牢牢握住我的手吧。可不要……把我弄丢了哦。」

  「我们可是约定好相伴到老呢。」

  见将军朝自己伸出了一只手,黎塞留顿时笑靥如花,如葱般的手指搭进他的掌心,就像多年前,她把此生都放心地许给他那样。

  「将军,您等一等。」

  路过一家服装店,黎塞留停下了脚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橱窗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泳衣,不过此时夏天已过,客人不多。

  「这半年都在忙着打仗,都没有在您面前正经穿过一次泳衣,是不是很遗憾啊?」

  「我倒无所谓啦,就这一次而已。」

  「哈,瞧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等我穿好了你就不无所谓了嘿嘿?~」

  进店,黎塞留神秘兮兮地挑了一件紫色泳衣,还不待将军看清那是什么样式,她便捂着脸冲进了换衣间。

  什么嘛,搞得这么激动。

  将军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店里就他一位男士,低头沉迷游戏反而是缓解尴尬最好的方式。

  「您好,这是我们店里特制的茶,还有点心,是专门为陪女朋友的男士准备的。」

  一个甜蜜可人的嗓音在耳边悠悠然响起,将军抬起头,那是一位高挑的女性,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成熟魅力。

  将军拿过水杯,颇为自得道,「纠正一下,那是我的妻子。」

  正当他打开一款叫作《战舰少女R 》的游戏准备捞船时,手机突然震了一下,黎塞留发来了一条图片信息。

  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啊,将军哭笑不得,净整些怪名堂。

  点开图片的刹那,惊得他一口水噎在喉咙里,尔后剧烈咳嗽起来。

  「您怎么了?」

  屏幕一黑,将军把手机掩到身后,局促不安地后退,「嘭」一下,撞在了门框上。

  「没什么没什么,喝太急呛着了。」

  「没事就好,那您慢用。」

  女人微笑致意,然后慢慢退走。

  见她离开,将军又连忙解锁手机,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照片里,那套泳衣只能用极不合身来形容。一根细绳绕过脖颈向两侧往下延伸出一层单薄紧身的布片将黎塞留那一对肥硕娇挺的丰腴乳肉堪堪裹住一小半,隔着紫色布料,两颗明显因为性奋而勃起的乳头顶起两座高耸的小山峰。经过腹部时,布片调皮地圈出一个心形,勒挤出白嫩闷香的腹部脂肪,接着再呈V 字形于下身汇合成一条极细小的线勒进许久未受男根滋润的成熟雌穴中,两侧恣意生长的茂密阴毛被毫不羞耻地完全暴露在外,形状宛若倒三角。最后这条细线便继续勒过腹股沟,往上又与后腰的那一小片布料合为整体。

  毫无疑问,这是一件不适合穿出去的情趣泳衣,即使是拍照片黎塞留也未能完全放开。一只手臂托着下乳,看的出她试图遮住两朵盛开的蓓蕾,却反而将双峰衬托得更加丰腴饱满。脸上的一抹红晕则是锦上添花,带着娇羞的美感更能使人心神荡漾。

  仅仅是正面就已经这么色情,更别说背面了。黎塞留又发了一张图片:紧勒的泳衣边则将肥嫩臀肉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上下两部分,而又窄又薄的布料却根本无法承担厚实肉弹的大屁股,一根纤细的手指探到满溢的臀肉下方,轻轻一提,少许弹软的白肉便从手指外侧垂了下来。

  除此之外,与之最不协调的是黎塞留只脱了右腿的黑丝袜,虽然看起来怪,但却有着别样的吸引力。

  「进来吧。」

  随着这一娇声呼唤,将军掀开帘子进去,可还未待到看见那庐山真面目,一阵怪力却把他甩在了卡座沙发上,正当他欲恼时,一只光滑白皙的香嫩玉足按在了他的脸上。

  「终于把你骗进来了啊,将军。」

  黎塞留的脚底板软软乎乎的,表面还沁着一层细密香汗,透过白皙骨感的脚趾的间隙,他看到她板起了一张冷傲的不屑脸。

  「就算你不骗我也会进来的呀,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跟外面那臭女人聊得开不开心?」

  将军急了,「就几句客套话而已,你还不信我吗?」

  「是吗?老实点!」黎塞留喝道,她加重了足底的力度,不留情面地狠狠蹂躏将军的五官,「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用脚趾给你脱?」

  将军摊手,「还有这种好事儿?那我躺平呗~」

  「哼,你个懒惰的臭男人?。」

  她驱使灵活的脚趾拉下拉链,一根早就一柱擎天的肉棒按耐不住地竖立起来。

  「让我猜猜,这玩意早在我给你照片的时候硬起来的吧?哦不……依将军您这么变态的程度,肯定是在被我踩脸时。」

  黎塞留用她那只冒着腾腾热气的黑丝脚轻轻踢着肉棒,脸上多了几丝勾人的坏笑,接着她张开两趾夹住龟头,用趾间黑丝细细摩擦着。

  「您也别闲着了,既然您这么能说会道,不如含一含我的脚趾头。走了这么长时间路,我也累了。」

  话音刚落,一根湿溜溜的舌头就滑过了黎塞留丰润的脚掌,「哧溜哧溜哧溜」,黎塞留娇笑出声,轻微的瘙痒感使得脚趾微微弯曲,但很快便舒展开,被将军尽可能地含入口中。

  「叫你舔你就舔,真是的,一点也不懂得拒绝我?~」

  黎塞留把整只黑丝脚掌覆上去,她踩着肉棒,足跟抵着阴囊,滑腻的黑丝布料在肉棒表面轻柔地摩擦。目光扫到那对因为足交而轻微抖动的丰硕乳球以及无法被遮住的下体阴毛,怒起的龟头倔强地想抬起头,但是在黑丝玉足的压迫下,只能老老实实地被五趾包裹,享受着酸涩香汗渗进马眼里的绝妙感觉。

  「肉棒很有精神嘛,那么,不如换一只脚。」

  不容将军置辩,黎塞留迅速把黑丝脚塞进他的嘴里,肆意在口腔内鼓弄。少女的足汗浸透黑丝,口感有些涩,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酸臭味。将军倒也不排斥,隔着薄薄的黑丝,口水和汗液充分交融,他含住她的足趾轻咬啜吸,舌尖则顶着软弹的丝袜脚掌肉上下左右地舔弄,弄得黎塞留瘙痒难耐。

  「你还真是,每次都对我的黑丝脚爱不释口,当心病从口入?~」

  「生病了那就拜托到时候你照顾我咯。」

  「我照顾你?到时候你躺床上废人一个,当心我把你精都给榨光了哟嘿嘿?~」

  失去了黑丝的庇护,那只白嫩裸足最直观地感受到了肉棒灼铁般的温度。比起强调轻微摩挲感的黑丝脚掌,香喷喷的赤裸嫩足就像是香软嫩滑的奶油,黎塞留用沾满唾液的肉乎乎脚掌踩踏在肉棒上来回蠕动碾压,很快便从马眼口渗出滑溜溜的液体,圆润的大脚趾灵活地擦过龟头表面,带起一道细长的粘膜晶丝。

  「啊啊,好烫啊……肉棒上的血管,在我的脚底板下一跳一跳的,哈哈,真可爱?~」

  她把丝足恋恋不舍地从将军口中拿出来,浸透了唾沫的湿粘黑丝紧密贴合优美的足弓曲线,趾尖的口水黏黏滑滑,牵连出好几道丝线。黎塞留端起黑丝足,分开脚趾,欣赏着它们的模样,不禁露出嫌弃的表情。

  「本来我的黑丝脚走了半天就很臭,现在被您一舔味道更浓了。真恶心,将军您吃得也太恶心了。这样还让我怎么穿?」

  「不能穿,但能用啊!」

  「切,您就只有这张嘴。我看您还是没有吃够,哪天我试试闷了114514小时的黑丝臭脚,您得给我含一整天,舔到我高兴为止。」

  一只黑丝脚和一只裸足弯成足弓夹住肉棒,让其在足弓形成的孔中上下抽动,一左一右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细腻触感竟然让将军不自觉地挺弄胯部。黎塞留细细端详着将军急迫无奈的神情,她倒是不紧不慢地搓动足底,有时弯起黑丝脚趾狠狠蹭一下冠状沟,有时则是柔软裸足跟按着阴囊作圆周运动。虽然泳衣的细线勒进蜜穴刮蹭着两侧穴肉,惹得流水潺潺,而且屁股上的布料已然盖不住两瓣臀肉,正逐渐向中间收缩,但既然是为了挑弄将军,她不介意多抑制一下自己旺盛的情欲。

  「我不说射,您可不许射,否则我就视您为变心了哦?~」

  将军发出一声哀嚎,「不是吧,哪有这种事情?你也太耍赖了吧?」

  「我可是你老婆,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爱我你就得忍住。」

  两只玉足竖起来紧紧依附在肉棒两侧,黑丝足趾和裸足足趾各自占据了一半龟头并完全包裹,借着湿滑的津液,黎塞留轻咬下唇坏笑着对肉棒发起了猛烈进攻。她才不在乎将军是不是会「biubiu」射出来呢,相反,她相信这个傻傻的家伙为了证明爱她,会尽可能地忍住射精的欲望,到时候自己只要在他射精的临界点及时拨开那条细线让他暴插进来即可。

  「忍不住了吗?既然如此的话……」

  黎塞留突然停止了上下抽动,两条美腿搭在将军的肩上,拉开了那条沾满了爱液的细线。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饱满大阴唇,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那是细线紧勒出的痕迹。从缝隙里又看到一抹红艳,那是飘着阵阵淫香的熟女粘膜。黎塞留轻轻地把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打开,里侧还有一道小门,再深入,迷人的入口终于显现,它正等着最亲爱的人。

  她张开双臂,「来吧,我的老公?现在,我就是你的玩具。」

  伴随着一声娇吟,将军攥住她的脚腕站起来,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粗壮的黝黑巨根淌过淫海,暴插进湿润的甬道之中。

  「啊哈哈,进来了,老公的大鸡巴,捅进来了咿呀?~」

  「刚刚是哪个小可爱逗我来着,现在怎么就急不可耐了?」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喷吐在黎塞留面门,将军此刻宛若无情的打桩机,胯间挺立着肉棒狠狠暴插黎塞留的淫骚小穴,下体「啪啪啪」地相互击打,粉嫩穴肉也被肏得向外翻飞,在这频繁的抽插中,二者的阴毛已然合为了一处流淌着涓涓细流的茂密森林。将军自然是不怜惜身下这位娇喘的美人妻,粗暴的插送就是对这具饥渴难耐的熟女身体的最好回应。

  「慢一点,我亲爱的人啊,你慢一点。」

  虽然嘴上叫爱人慢一点,但黎塞留把胸前的布料扒拉下去,一对肥硕多汁的奶子涌动着白花花的浪涛上下摇摆。高耸的峰顶上,月芒似的嫣红玉润,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般轻摇绽放。黎塞留知道将军在这样的视觉刺激下会发疯似地蹂躏她的蜜穴。巨大阳物贯穿进入时,挤刮、摩擦阴道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腔肉所带来的麻趐快感让她轻颤不已,身体不停地扭动迎合着,只希望将军能带给她更大的风暴。

  黎塞留仰着飞霞喷彩的俏脸,她抬起杏眼,发出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她张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伸出一条粉红香舌,「老公,亲我?~」

  出乎她意料的是,将军埋下头只顾冲刺,冷哼一声拒绝了她。

  「不亲,我才不亲。」

  「求您了,快亲我。我要你,我要你吻我?。」

  黎塞留急得快哭了。做爱只是肉欲上的渴望,是爱到最深处时的疯狂。然而肉与肉的碰撞并不能使她满意,她想要的不止是做爱,她要他吻她,她要他用最饱含深情的一吻来证明对她最忠贞不渝的爱。

  「如果你不亲我你就是不爱我!」

  「那不爱就不爱呗,我现在只是想肏你罢了。」

  「不要,你在说谎,你别欺负我!」黎塞留的眼角居然泛出了泪花,她看着他认真的眼神竟有那么一刹认为他真的不爱自己了,「你是我的男人,是只属于我的男人!」

  她指着他坦露的腹部上的那一排字,语气里有哭腔,「Forever Love for Richelieu,这就是你爱我的证明!」

  真是的,居然像个小孩子似的叫起来了,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见。

  「你还真受不了戏弄,多大岁数的人了都……」

  他点出舌尖的瞬间,黎塞留的舌头便立刻缠了上来,刹那间异样激动的感觉使两人身躯同时一颤,黎塞留吸吮着他的舌头,感觉到他的舌尖分泌出了阵阵津液。

  「傻姑娘,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那以后不要再这样耍我了……好吗?」

  黎塞留星眸微掩,含羞带怯,她急切地想从刚刚那一吻中回味出什么,但是将军又突然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吸吮间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涌出。他们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等会请射在我里面,作为我们爱的证明,好吗?」

  「好,我们一起高潮。」

  将军两只手拼命压下两条修长肉腿,把下半身的重量都压上去,只见身下丽人的腹部脂肪迅速聚集,纷纷从心形暴胀出来,蒸着淫靡的腾腾热气。他又把那只黑丝脚趾含进嘴里舔咬,看向黎塞留时,彼此之间都笑了。接着,胯间速度骤然加快,狂澜之中那根粗大骇人的肉棒越来越狂野地向蜜穴深处冲刺,一遍又一遍叩响肉壶宫门。

  「好大……将军的鸡巴又胀了一圈……要受不了了,要被捅穿了呜……?」

  听见自己这一声声酥媚入骨的呻吟,黎塞留不由得娇靥晕红。那一片浓黑纤柔的密林中此时也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每当肉棒贯入,幽深火热的紧窄膣壁便会阵阵收缩,娇羞万分的同时,她也沉浸在交欢的快感之中。

  继续抽插了十数下后,肉棒将一股乳白粘稠的浆液射进紧窄的花径之中,黎塞留翻起了白眼,滚烫的浓精将她送入了销魂蚀骨的高潮之巅。

  「将军,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她反复咏唱着爱的誓言,热切地迎接他将爱情的浊液注满体内。这一刻,所有的海誓山盟都苍白无力且毫无意义,因为只有这一股属于爱人的浓精才是最直接、最热烈的爱的证明。

  「站起来,扶好墙。」

  其实不用他说黎塞留也会这么做的。双手扒着墙,身体朝向一侧,她任凭将军把自己的黑丝腿扛在肩上,肉棒不由分说直接捅进淫液滚滚的雌穴。两坨肉弹肥硕的酥胸巨乳齐齐从一侧垂下时被将军一把抓住,可惜的是却只能堪堪握住极有限的一部分。

  「讨厌?这样激烈的话,泳衣会被肏坏的?」

  黎塞留脸上娇靥似火,樱唇微张,十指奋力抠进墙皮里,她只觉那根满胀的巨大肉根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硕大浑圆的龟头粗暴地挤进娇嫩紧窄的穴口,分开淫穴内的粘膜,深深地刺入那火热幽暗的肉壶内,当真是插得她欲仙欲死。

  「你不是要叫我爱你吗?把你肏坏了也是爱你哦~」

  「讨厌,你舍得吗?」

  「不舍得,当然不舍得,自己的老婆,怎么忍心肏坏呢?」

  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在达到交媾的极乐之巅时,她所流下的甜美幸福的泪水。

  随着肉棒在甬道里进进出出,那对下垂的爆乳化为放荡汹涌的乳波,波涛般地前后晃动,膣壁中的香甜媚肉更是不能自制地收缩紧夹缠绕在肉棒上,龟头不断顶在窄小的宫门口,美人妻黛眉轻皱,娇啼婉转,身上沁出的点点香汗弥散着撩人心魄的微醺气味,也刺激着将军奋力分开她的大腿,尽可能地将肉棒向前顶,有时也会激烈地搅动淫水媚肉,搅得她肝肠寸断,神魂颠倒。

  他又含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她耳边吹气,把她的神智越吹越远,就在她只顾下意识地咧开嘴,香涎横流的时候,他托起她的粉腮,哧溜哧溜哧溜地缠卷吸吮着她口内的津液,好半晌,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黎塞留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只见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笑意满满地说道:「老婆,你可真是太够味了……」

  兴许是再也忍受不了紧致媚肉的榨取,将军腰肢一挺,将第二发浓精源源不断地射入黎塞留体内。黎塞留紧咬银牙,身体在不安地狂乱扭动,她闭起眼睛享受着热精冲击穴道的快感,直到将军把精巢射得空空荡荡……

  「到底还是溅上了一点呢。」

  高潮余韵结束后,黎塞留忧愁地高举那件泳衣,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不买的话,那是痴人说梦,买的话,那就是社死现场。

  「买啊,当然要买啊。我看上面这点斑也不要洗,看看多久之后会变成全白。」

  「你讨厌死了,话说得这么恶心。」

  「不过买了之后你也穿不出去啊。」

  「你白痴吗?」黎塞留轻轻捶击将军的肩,嗔怒道,「夏天谁穿这个出去?我肯定是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啊。」

  「那看来还是很有必要猜猜它到底什么时候变白。」

  「闭嘴啦你个变态!」

  「我们就要这个了。」

  将军大大方方地把泳衣交给前台,黎塞留跟在他身后,拉着他的两根手指,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好,我这就给您二位包起来。」

  不出所料,店员们脸上也都红扑扑的,也难怪,这两位刚刚在换衣间逗留了那么长时间,叫声也不算小,她们在外面想不听见都难。

  出了店门,将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今天真舒服啊。饿了,我们去吃午饭好吗?」

  「我要吃两碗!」

  两碗真的够吗?将军赧然。

  「走吧,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仗马上打完了,以后天天带你去吃好吃的!」

  他拉着她,穿过如潮的人群,黎塞留突然想起,这一幕,宛如学生时代的他牵着她去买冰棍的场景。

  等这条路走到尽头的时候,就让我们再延续那永恒的、爱的誓言吧。

  灰暗的苍穹下飘浮着一朵朵浓重的乌云,一只秃鹫从参差的云层中悄然掠过,低空盘旋,它时而俯冲,时而又受惊飞起,伴随着渐渐远去的叫声,它叼起一颗残缺的眼球,眨眼消失在了云霄深处。

  凝重的乌云下涌动着无数面鲜艳的红旗,一道曙光从云间缝隙中迸射开来,很快,千万缕金光像利箭一样驱散了天空的阴霾,一轮新日正冉冉升起。

  江上游弋着舰娘们,有些在高声庆祝胜利,畅想解放后的自由生活,但更多的则是沉默不语,齐齐把目光投向岸边。

  年轻的指挥官提着手枪,来到一个被炸掉半只手臂的敌方军官面前,他显然是在等他。

  「你们赢了?」

  「新时代的新权贵在这场风暴中被人民砸得稀烂,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大快人心的呢?」

  「哈哈,」军官不屑地冷哼两声,「你们真以为仅靠一个理论,一场革命就能彻底推翻新时代的大山?」

  「我们既已成功了一次,便再能成功第二次,」指挥官怜悯地瞧着他,「学弟,值得吗?你的手都炸掉了。」

  「你又好到哪里去啊,」军官咳出一口血喷到他脸上,咥笑道,「我敬爱的学长,你眼睛呢?哪个好心人把它给打掉的,我可得好好谢谢他。」

  「我们牺牲了那么多好同志,我损失一只眼睛尚不足惜。倒是你……」指挥官抬起枪口,微露的晨光照亮了他狰狞的半张脸,「为了维护皇家的统治,居然把深爱的她改造成了深海?」

  军官脸上笑意更甚,「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为了你那个所谓纯粹的理想,你究竟丢掉了多少?就比如……她?」

  指挥官沉默不语。

  突然,军官怒目圆睁,他胡乱甩着那只残臂,歇斯里底道,「我失去了我的黎塞留,你也失去了你的黎塞留,一命换一命,这很公平,懂吗?这他妈的很公平!!愤怒吗?你也配愤怒?!如果你不跟那帮旧时代的遗老残魂沆瀣一气,至于今天这般地步吗?!现在你想杀了我吗?来啊!!」

  紧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露出残忍戏谑的笑容,「哦我忘了,你不能杀我,你们有纪律,要不然,你怎么可能眼睁睁望着她在你眼前沉没呢?」

  他还特意加重了「纪律」和「沉没」这两个词的语气。

  「我不会杀你,我要让你接受人民的审判。」

  指挥官转过身,迎面而来的是欢庆胜利的市民们。他不发一语走过去,握枪的手在颤抖。

  太阳照常升起,可是那朵独一无二的栀子花却再也不会盛开了。

  「你赢了又如何?你实现了理想又如何?你将在自己的荣光中永远孤独,孤独到没有一个敌人剩下,哈哈哈哈!!我赢了,是我赢了,啊哈哈哈哈哈!!!」

  军官还在狂笑,但笑着笑着,他的表情逐渐凝滞,旋即便双眼无神地倒下。

  在这场战役末尾,他们二者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说到这里,将军呷了一口茶,指着阳台外的红色海洋,「你瞧,他们笑得多开心呀。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这么笑过了。」

  但是他的神色很快落寞下去。

  「结果最后的最后,我还是把她给弄丢了。」

  我无言合上笔记,后面的故事我都已知晓,再不必多问。

  「那天之后,主席问过我一个问题,现在,我想考考您,记者同志,」将军又为我倒茶,「您知道,什么是永恒的吗?」

  「是人民群众,」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自旧时代以来,包括在帝国政府统治下的新时代,我国所取得的一切成就都是由人民群众创造出来的。当然,舰娘也属于人民群众。」

  将军颔首,「是啊,当时我也是这么回答的,不过我又添了一句,您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猜不到。」

  「是我和她的爱情啊。」

  此话毕,将军脸上悲容更甚。

  将军为重生的共和国竭尽了十年的心力,一刻也不敢忘记自己的初心。但人民爱戴他,尊敬他的同时,却不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痛失挚爱的煎熬。

  每一年,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

  「我现在就想回港区看看,毕竟有十年没回去了……人嘛,就是喜欢念旧,」将军闭起眼睛,「余下的时光,就让我沉浸在与她的回忆中,活活溺死吧。」

                Part3

  从高岗的花坛上拾阶而下,故地重游的将军把目光投向广场,那个巨大的船锚涂鸦在经过了多年风雨冲刷后,早已变得斑驳不堪。

  「十年了,黎黎,我终于又回来了,你有在想我吗?」

  没有回应。

  是啊,怎么会有回应呢?这一切不过是在自我催眠罢了。过去好似幻梦,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所以今夜,是为临别的爱献上离歌之时。

  兴许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荒诞行为,将军无声地笑笑。颤抖苍白的嘴唇碰了碰冰冷十字,他的掌心依旧紧紧攥着一枚陈旧的彩色发饰。

  「早就叫你勤换头饰,这下好了,我也就这寥寥几个念想了。为这事儿我念叨好几年了,也不晓得你听到没有。」

  但即便在过去十年间无数次反复描摹零星的美好,那咏唱爱的誓言却再也无法传达给恋人。独自咀嚼着甘甜的往昔,他多想就这样委身暮色沉醉于此,任凭尖锐的荆棘刺穿这颗孤独的心。

  不过他想去海边看看。自从黎塞留沉没,他就再也没有看过海。

  沿着前往码头的路,将军扶着墙壁瑀瑀独行,暗淡的灯光折射在手背,明暗交错间,他这才发现自己正以惊人的速度衰老。

  「才32,没有爱情的滋润,居然会老得这么快啊……」

  远离灯火的岸边孤零零坐着一个人,在秋风呼啸的港口,犹如一尊雕像。

  你是在等什么人吗?你等的那个人,她还会回来吗?

  将军不知道,他视力本就不佳,而且他也不打算管,静悄悄走过去是最佳的选择。心境凄凉至此,他又何必再染风尘?

  可能是察觉到远处有人经过,那道彷徨的背影倏忽一抖,转过头,视线接触的瞬间,只一眼,惊得将军浑身一哆嗦,连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烫卷的金发,婴儿肥的脸庞,一身老旧却熟悉的军服,分明是她,分明是他心心念的爱人啊!

  若是此刻,仅是霎那的梦幻他便也满足了。

  「肥……黎?」

  随着这一声阔别十年之久的呼唤,那一双布满风尘的浊目轻轻一转,顿时灿若繁星。

  「真的是……这么久没见就喊我这个吗?」

  万千星尘于眸间破碎,泪水划过脸庞,她笑了,那道笑容,仿佛穿越了十五年的光阴。

  「是我,将军,是我哦,我回来了。」

  「啊嗯?将军,那里,啊嗯!」

  在那间布满尘埃的爱巢,回响着淫乱堕落的肉体交合的声音。女人丰腴多汁的肉体被男人粗暴地压在床板上,两条颀长健美的肉腿从男人腰部两侧伸出,勾着靴子的美足在悬空乱蹬,她正昂起背部,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动人娇吟。

  「十年没体验过我这根玩意,感觉怎么样?」

  「啊嗯……讨厌,将军,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啊哈哈,顶到深处了,好舒服……请将军狠狠地蹂躏我这个许久未经滋润的淫乱骚穴吧?!!」

  突然,将军嗫嚅了一会,然后伏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为你保留了童贞。」

  黎塞留说,那次沉没后她变成了深海,脑海里残存的意识驱使她回到港区,并独自游荡了十年。

  流浪十年,只为再次与你相见。

  还有什么,能比狂乱性爱更可以彰显二者即使阔别十年也丝毫不见削减的爱意呢?

  两瓣肥嫩尻肉被分开压成了肉团磨盘状,露出如花般绽放、早已春水泛滥的膣口肉瓣。柔软纤细的腰肢绷紧如弓,从而让美臀耸翘起来,那扩张开来的湿润膣腔便「噗吱」一声吞入他的肉茎。那根许久未尝荤腥的粗长肉棒完全不管她是否能迅速适应久违十年的抽插,便深深插入了她成熟的腹腔内部,硕大的龟头径直顶到了那柔嫩的子宫颈上,直顶得子宫一阵急剧痉挛。

  「哦哦哦,将军,您慢点,不要急,我又不会跑?~」

  「不,我很急,我怕你会就那么凭空消失。」

  他急切地想让她记起分开双腿的动作,急切地想让她适应粗壮肉棒的暴插,急切地想让她在这个他们曾疯狂做爱如今却满是死寂月球尘埃的爱巢摘下他们在心灵荒野中寻找彼此真爱时盛开的那束一现昙花。他不愿这一切都是假的,所以他在拼命做些什么来证明这就是现实,身下这个娇喘连连的女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爱人!

  如果现在的你只是我做的一场梦,我醒来后你便瞬息即逝,那么还记得吗,十五年前,我对你告白时,曾请求过的——「黎黎,再陪陪我好吗?别走,就只要这一会儿,真的,就只要这一会儿……」

  他的话里带着哭腔。此刻的他就像是马力全开的法拉利,肉棒在春雨潮湿的媚肉甬道上极速奔驰。他忘我地升降胯间,冲击着身下两团闷熟肥嫩的肉垫,沉闷的击响声在空荡荡的爱巢里显得尤为震耳。

  「傻瓜,我就在这里,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黎塞留怜爱地抚摸他的泪颜,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棒撕开两片贝肉不断碾过紧窄的腔室,插得她娇哼细喘,胴体轻颤。随着一声声凄婉的销魂娇啼,花心含住龟头疯狂乱咬,膣腔紧紧叼住肉棒也不肯放松。黎塞留知道自己这具躯体已不再受自己控制,它渴求着,它渴求着那个人粗暴的蹂躏,哪怕下体被他撞得已是红腻腻一片,哪怕多年未修整的床在种付位的暴力抽插下随时有散架的危险……这一切都不重要,阴道只会分泌更多的淫水,央求着肉棒能变得更长些、更粗些,把她搅得肠穿肚烂才是最好!

  「老公,老公……那里的爱抚也不能少?……」

  黎塞留所说的便是此刻被她的双臂牢牢限制、那对饱满丰润的大奶子,在那圆润如霜的乳峰的顶端中央,是令将军魂牵梦绕、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的烙印刻于心底,他情不自禁地揉捏着娇嫩白腻的乳肉,却一点也不放松身下狂风暴雨般的进攻,紧接着便是更加急促猛烈的暴插。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你好坏啊?居然趁我在享受揉乳的时候这样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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