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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淫欲乐园·迦勒底(01-03),2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3150 ℃

  阿尔托莉雅修长的双臂环着男人的肩膀,她像是野兽一样无止尽地吞咽着男人的唾液,直到男人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才把男人的舌头从自己淫靡的口腔里面解放出来。

  随后还没等男人喘过气休息一下,阿尔托莉雅便蹲了下来,先是隔着裤子给勃起的肉棒献上了一个深吻,接着便是不由分说地用嘴轻咬住男人的裤子,用灵巧的舌头熟练地解下了他的裤子。

  看到那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的肉棒,阿尔托莉雅像是看到了最深爱的对象一样,清冷高贵的面庞上终于是浮现了一丝红晕,闭上眼睛给男人的龟头轻轻地落下一吻。

  随后她张开眼睛,眼睛里面红光一闪而过,那嫣红娇艳的小嘴一张,便把男人肉棒含进了嘴里,让男人的肉棒陷入自己那湿润温热的口水的包围之中。

  才一分钟,男人便忍不住按着阿尔托莉雅的后脑勺,大喊着射了出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挡不住阿尔托莉雅那犹如水蛇一般灵活地小舌头,调皮地滑过肉棒每一处的快感,阿尔托莉雅品尝过的每一个男人的肉棒皆是如此,不管是多么坚强的意志,在高贵而又淫荡的骑士王嘴里,都是不值一提的东西,最后男人只能乖乖地按照阿尔托莉雅的意志,交出他最重要的子孙液。

  当男人仰面大叫着把子孙液都送进阿尔托莉雅口中,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的时候,彻底化为娼妇王的阿尔托莉雅所主导的第二轮榨精开始了,不管喊了多少次住手,不管是多么用力的想要从那魔性的口穴中逃离,阿尔托莉雅都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丝毫没有笑容的绝美脸庞上有的只是对精液的无尽追求。

  男人只能沉浸在那惊人的快感里面,什么都无法思考,咕嘟咕嘟的射出精液,一味地被阿尔托莉雅连续榨取精液,最后虚脱到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终因为过度的榨精,男人连站都站不起来而瘫倒在地的时候,满意的品尝过精液味道的阿尔托莉雅爱怜地抚摸着软绵绵的肉棒,试图让已经虚脱的肉棒重新站立起来,但不管那双芊芊玉指如何在肉棒上面抚摸来抚摸去,男人的肉棒都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她便只能进入到下一阶段。

  站起来的阿尔托莉雅用那纤细娇嫩的青葱玉手,打开了自己那经过无数陌生男人的光顾,却依旧光洁紧致的蜜穴。

  此时的她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清冷面庞,仿佛她依旧是那位高贵无比的亚瑟王一样,但她赤身裸体的给陌生男人展示自己下体的淫靡动作却清楚地彰显着现实。

  此刻的她被人修改了性格之后,已经不再是那位尊贵的骑士王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看见肉棒就会流出淫水,扑上去扭动屁股的下贱娼妓而已。

  阿尔托莉雅张开了自己的蜜穴,男人只看到从她那完美无瑕的粉红色蜜肉里面,一滴,又一滴的晶莹剔透的小水珠在往下滴落,最终滴落在自己那瘫软成虫子一样的那软绵绵的肉棒上。

  滴答滴答。

  随着一滴又一滴的蜜水无止尽地从那蜜穴里面滴下来,滴到男人的肉棒上,刚刚还瘫软无力的肉棒顿时就像是被浇灌了雨露的枯萎植物一样,再次高昂地抬起了头。

  而男人则是看着阿尔托莉雅那娇艳的盛开着的蜜穴,不禁咽了咽口水,无法自制的张开了大嘴,伸出双手抓着阿尔托莉雅白皙挺巧的臀肉,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的把嘴贴在了阿尔托莉雅那滴着甘露的蜜穴上。

  男人像是在沙漠里遭难而饥渴无比的旅人一样,喉咙上的喉结上下浮动着,闭着眼睛,不断地吸允着从阿尔托莉雅的蜜穴里滴出来的那美味无比的杨枝甘露。

  咕嘟咕嘟。

  那一点点滴落在自己喉间的露水已经不足以满足男人的欲望,男人伸出肥大的舌头不断地在阿尔托莉雅的蜜穴上面扫来扫去,甚至试图把粗大的舌头伸进阿尔托莉雅的蜜穴里面,想要找到那产生甘露的源头。

  而高贵无比的金发美少女看到胯下的男人像是被施舍的流浪狗一样饥渴的样子,清冷高贵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波动,明明是做着如此淫靡的行为,但她却始终像是一位高贵的王者一样不为所动。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男人抓着阿尔托莉雅的雪臀,不断地吸允着她的蜜穴,最终还是阿尔托莉雅不耐烦了,她推开了男人,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便强硬地跨过他的腰,骑在他的身上,用饱满地美穴把他的肉棒一口气吃到了最深处。

  骑士王的蜜穴深处,那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

  层层叠叠的湿润褶皱包围着肉棒的每一处地方,像是有数十个美丽的少女跪在你的跨下,伸出柔软地美舌缠绕在你的肉棒上,不管是往左还是往右,都只会被更加紧致的肉壁所缠绕进去,而每当肉棒前进一步,阿尔托莉雅的美穴里面传来的的压迫力就会增加,就算想要忍耐,那饥渴难耐的子宫口也会垂下来,与你的龟头来个热情的深吻,子宫口与马眼没有一丝缝隙的吻在一起,那绝对是无法逃脱的快感地狱,据说被她的美穴榨过汁的人,是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快乐,就算性交结束后脑子里也只有阿尔托莉雅那犹如淫魔一般地榨汁小穴。

  阿尔托莉雅就这样扭动着纤细的腰身,用紧实娇嫩的大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身后,有时用对面座位让男人吸着自己的乳头,有时用得意的骑乘位连续榨精,就这样彻底堕落地阿尔托莉雅便和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陌生男人,在走廊进行了如同野兽般疯狂地性交,而这几乎是每晚都会发生在迦勒底的事情,这也导致了在迦勒底,晚上在走廊漫步的男人变多了,而尽管人数变多,也不能阻止阿尔托莉雅每晚的猎食,在人多的时候,她会用上双手,双脚,嘴巴,小穴,屁股,用尽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去服务,并榨取每一个男人的精液,这就是身为娼妇王的她的自豪。

  而又有传闻说,迦勒底好几个男性员工都曾在夜晚,收到过一封神秘的邀请函,好奇的他们被邀请到一个神秘的房间里。当你打开房间的门,进入到那里面的时候,你几乎会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在淫靡的粉色气体飘荡着的房间里,正有着无数交织缠绵的肉体在不断地耸动着。

  有一个无比肥硕且丑陋的男人坐在一个沙发上,而他的胯下,正有无数的美少女在争抢着伸出粉嫩地舌头,舔舕着那一柱擎天的丑陋大肉棒,甚至还有不少美少女正以狗爬式的样子跪在地上,嘴里浪叫着被迦勒底的员工们以后背位的姿势插入着。

  而那些美少女的面容,赫然就是他们无比熟悉的,迦勒底的美少女英灵们。

  玛修,阿尔托莉雅,阿尔托莉雅Alter ,贞德,贞德Alter ,尼禄,阿提拉,冲田总司,杰克,童谣,阿比盖尔,莫德雷德,两仪式,酒吞童子,茨木童子,……

  所有人的眼睛里面都散发着粉红色的心形光芒,像是被什么人操控了一样,根本看不到平时那端庄贤淑,高贵冷静的样子,反而更像是被本能感染,脑子里只剩下生殖本能的淫欲之兽。

  当进入房间的男人们注意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早已看到他们出现的英灵美少女们早就迫不及待的吸取她们的精液来饱餐一顿了。

  她们熟练地脱下男人的裤子,不断地用淫荡地姿势扭动着腰,用紧致的美穴榨取精液。

  有紫色短发的纯情少女,一转平时的态度,娇声喊着「前辈,前辈,要去了」,一边浪叫着被肥硕的男人压在下面,为了不让男人逃走而双腿紧密地交织在男人的背后,上下两个嘴都在尽情地与男人深吻着。

  有金发的美少女自言自语着,「侍奉男人是骑士的义务」,便骑在男人的身上,尽情地舞动着自己的玲珑玉体。

  又有穿着和服的黑色短发的高冷少女,抬起娇腻无比的玉腿,让男人能抱着她的大腿以侧位的姿势不断插入。

  还有穿着黑色踩脚袜,与亚瑟王有着相似面容的粉色少女,坐在地上用白玉般圆润无暇地双脚玩弄着男人的肉棒。

  也有在历史上留名的圣女,慈爱的对男人张开双手,让年纪比他还大的男人把头埋进她的胸部里面,让他能用舌头玩弄着吸允着她那饱满圆润的乳房。

  也有高贵的罗马皇帝,以后背位的姿势跪在地上,被男人插入着的同时,淫荡的大喊着「射进来,射进来,我要用你们的孩子新建一个罗马帝国」这样的话。

  也有根本不想参与这种淫靡的乱交,想要逃跑的男人,被长着角的两只淫鬼抓到,男人虽然在喊着「不能这样,你们还太小,请不要这样做」,但男人的拒绝反而是激起了两只小淫鬼的兴趣,她们对视一笑,便骑在男人的身上,一个娇小的金发小鬼张开蜜汁泛滥的小穴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欢快地玩着骑马游戏,而另一个脸上带着淫靡笑容的紫发小鬼则是骑在男人的脸上,不断地用自己那充满淫毒的蜜汁灌进男人的嘴里,最后有着正常道德观的男人,也不禁泪流满面的射进金发小鬼的小穴里,堕落成跟在场的男人一样的野兽。

  不仅仅是如此,现场还有身材娇小可人,几乎还未成年,只到男人腰部的小女孩们一起出现在男人的面前,像是约定好了一样,对视着齐齐一笑,把男人推倒在地,随后便赤裸着身躯,用小穴骑在男人的脸上,骑在身上,骑在粗大的肉棒上,像是调皮的孩童一样嬉笑着好奇的玩弄着,舔着男人身体的每一处,一口一个「哥哥」「爸爸」,用那她们那还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官,扭动着细腰,像是小淫魔一样跟肉棒玩耍,一遍又一遍的榨取精液,让男人被背德的快感所包围,在经过几次的榨精之后,不管是之前是怎样正直的人,最终也沦落为跟在场的人一样的性爱野兽,与一个又一个美丽,可爱,高冷,傲娇,平时连手都不敢碰的美少女英灵们,进行不带任何安全措施的毫无节制的乱交,把积攒多年的黄白色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她们高贵的子宫,让那些高贵的英灵少女们在浪叫求欢的时候,肚子被无数不同男人的精液所填满,最后看着她们爱恋的抚摸着自己被精液所充满的腹部,又看着前一刻还在与自己做爱的美丽高贵的英灵少女们,被一个又一个男人们拉过去,浪叫着再次被自己以外的人凌辱。

  这种传闻,在藤丸立香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迦勒底开的玩笑。

  但他最近总感觉围绕在身边的英灵们一个又一个的在离他远去,就连之前对他最为热情的几个美少女,最近都没有来找他了,当他亲自去向她们求证的时候,她们也有一个又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服他。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要是阿尔托莉雅的话,一定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毕竟她可是那位正值而又高贵的骑士王啊,藤丸立香这么想着。

  「如果你指的是最近那些传闻的话,那些都是有人刻意编造出来的子虚乌有的事情,如果让我抓到凶手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惩罚他」

  听到藤丸立香的话,阿尔托莉雅皱着眉头,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了他的疑问。

  紧盯着阿尔托莉雅俏丽脸庞的藤丸立香这才摸着心口松了一口气。

  看来那些传闻真的是无稽之谈了。

  此时放下心来的藤丸立香并不知道流传在迦勒底的所有传闻竟然都i 是真的,或者说是他不敢相信,等到他真正解到真相以后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而那时候,迦勒底已经彻底论为了性爱的地狱,而他也遭受到了比绝望还要绝望的打击。

                ——

  其三,塞勒姆最下贱的幼女娼妇,阿比盖尔·威廉姆斯(上)

  那是美国还没有成立的时候,1620年,五月花号载着第一批清教徒在北美大陆上岸,并建立起了这座坐落于海湾的塞勒姆。

  人类的基因深处有着抱团求暖的本能,那是从原始人时代就已经流传下来的东西,所以当第一批清教徒们遭到天灾,疾病,猛兽,土著,各种各样的挑战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地聚集在了一起,并在这里建立了最初的聚集地,并取名为塞勒姆。

  随着越来越多的清教徒们渡海而来,塞勒姆也从一个小小的聚集地,逐渐变成了有着数千人口的小村庄。

  生活在塞勒姆的村民们,每个人都对上帝有着坚定不移的信仰,孩子在出生时会受到众人的祝福和牧师的施洗,在长大成人的过程中,也不会忘记上帝的恩惠,时常以圣经上记载的故事警醒着自己,所以严于律己,清廉节俭的塞勒姆的村民们,也被教会当做是清教徒的榜样。

  而这样的小村庄,本应该是和平,安宁,祥和的发展下去,但那一天一切都改变了。

  一名女婴,在众人的祝福之下,诞生在了塞姆勒。

  她的名字叫阿比盖尔·威廉姆斯,她本应该也像是邻居家的孩子一样,逐渐成长为信仰着上帝的天真无邪的少女。

  但就在她诞生的同时,在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地方,语言甚至都无法描述的恐怖存在睁开了眼睛。

  它感觉到了在遥远的地方,有人与它建立了联系。

  它无法亲自降临在那里,因为它太过于庞大,地球就连它的一根触手都不及,它也无法接近地球,光是观察到它身体的一部分,就足以让地球上最理智的人都发狂致死,所以它需要一个人作为桥梁的存在去连接地球。

  而这个通道,在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诞生了。

  但是还不够。

  连接还不够深刻。

  作为连接外神与地球之间的桥梁的巫女必须更加疯狂,更加堕落才行,这样想着的它,便不经意的对它的巫女降下了祝福。

  「看见你的人会更加堕落,更加疯狂,你将会勾起人们心中最为肮脏的欲望,让所有脆弱的常识与道德心都崩溃」

  十四岁的纯洁无垢的幼女,阿比盖尔·威廉姆斯,就这样成为了让塞勒姆陷入疯狂的源头,而这一切,现在还没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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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帕里斯并不是一名土生土长的塞勒姆人,他出生于英国伦敦,是后来才移民到美洲大陆的。

  对于村民来说,帕里斯是一个外乡人,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村子里最受欢迎的中年男人。

  帕里斯是塞勒姆村的唯一一位牧师,不管是孩子的施洗,周日的祈祷,还是为逝者的祷告,都是由他一手操办的。

  与那些沉迷于金钱交易的其他牧师不同,帕里斯以严格高贵的品行要求着自己,这让他在塞勒姆服务的几十年里,最终积下了清廉节俭的好名声。

  不管是谁的委托,他都不会收取过多的钱财,只会以日常所需的面包,土豆等食物来进行交换,所以村民们也都很喜欢帕里斯这位牧师。

  听到窗外传来的鸡鸣声,在太阳还没升多高的时候,帕里斯便自觉地起了床,洗漱了起来,作为村里唯一的牧师,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他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早上好,叔父」

  金发碧眼的幼女穿着一身轻薄地睡衣,抱着一只打满了许多补丁的小熊,从房间里走出来,也是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向帕里斯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阿比盖尔,昨晚睡得好吗?」

  幼女的名字叫阿比盖尔·威廉姆斯,是帕里斯的外甥女。

  小时候,阿比盖尔的双亲死于一场原住民的袭击之中,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主动向教会请缨前往塞勒姆担任牧师的。

  刚到村里的时候,他看到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一脸害怕地抱着怀里的熊,站在人群中无助的样子,便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不会再让她露出这种表情了。

  一个单身男人收养孩子,当然面临着许多的问题。

  作为教会特派牧师的他在人格上当然是没有受到怀疑,在这个年代,对幼女出手这种要被游街上火刑架的事情,就像是遥远的童话故事一样,人们只是担心他没有经验,会闹出一不小心就饿死孩子这种事。

  所以有很多人愿意看在上帝的信仰,愿意日行好事来帮助帕里斯,帮他收养这个孤苦伶仃的孩子,但帕里斯最终还是力排众议,决定他亲自来抚养女孩长大。

  一开始他当然是遇到了许多问题,比如怎么做出让小孩子喜欢的饭菜,但阿比盖尔也是个懂事的孩子,每当他有什么困难,都会试图帮他解决,虽然到头来也只是加重他的工作罢了。

  就这样两人其乐融融的生活了许多年,掰指头算算,从收养几岁的小阿比盖尔起到现在也已经五年了,阿比盖尔今年也十几岁了,虽然长大了不少,但在帕里斯眼里,依旧只是个孩子罢了,顶多就是更懂事了一点吧。

  但不管如何,阿比盖尔对无亲无故的帕里斯来说,都像是女儿一样宝贵的存在。

  「叔父叔父,你听说我说,阿比昨天跟拉维尼亚一起出去玩的时候,看到出去打猎的人捕了这么大一只狼回来,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那么大的狼呢,还有还有,你听我说」

  因为帕里斯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忙活,所以很晚才会回家,而他回家的时候乖孩子阿比盖尔早就睡觉去了。

  所以阿比盖尔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会在早上,在叔父出门之前跟叔父倾诉一下。

  本来这种父女一般的谈话是在吃早餐的时候上进行的,但阿比盖尔似乎是对于昨天碰见的事情太过于兴奋,就像是灵活的兔子一样跳上前来,一边露出甜美可爱的笑容,一边抱住了帕里斯的腿。

  帕里斯习惯性地低下头,想要像往常一样摸一摸阿比盖尔的头,告诉他叔父知道了,阿比盖尔真棒。

  但他这一低下头,映入眼帘却是阿比盖尔宽松的睡衣下,露出的精致锁骨,往下看去还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小乳鸽上若隐若现的两颗挺立的粉色小樱桃,而这两颗粉色小樱桃,随着这名幼女抱着他的腰蹦蹦跳跳的样子,不断地摩擦着他下体最敏感的地方,勾起他最肮脏的欲望。

  帕里斯作为一名清廉正洁的清教徒,已经长达数十年没有手淫过了,因为圣经上清楚地写着,手淫是一种罪,上一次勃起似乎还是在成为牧师之前,青少年时期的事情了。

  阿比盖尔也长大了,他突然回想起了以前。

  在刚收养阿比盖尔的时候,因为卫生问题,他们还一起洗过澡,那时候的阿比盖尔除了下体没有那个之外,跟男生一摸一样,胸部也是一贫如洗,完全可以当作一个小正太看待,所以帕里斯也没有多想什么。

  甚至于之后同床共枕的时候,帕里斯也只是安静的看着阿比盖尔甜美的睡颜,帮她整理着发丝,盖好被子,完全当作是女儿来看待。

  后来阿比盖尔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开始分房睡,也只是怕外人说闲话而已。

  但是为什么,现在才会意识到呢?

  帕里斯没有意识到,这是外神赐予阿比盖尔的祝福在逐渐生效,跟他本身的意愿并没有任何关系。

  (看见你的人会更加堕落,更加疯狂,你将会勾起人们心中最为肮脏的欲望,让所有脆弱的常识与道德心都崩溃)

  帕里斯看着阿比盖尔如同天使般的面容,那天真无邪的稚颜似乎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在做的是多么淫秽的事情。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清教徒主张限制一切纵欲行为,再加上帕里斯根本没有想到要教育阿比盖尔这些,导致阿比盖尔对有关性的知识是完全为零。

  「叔父,还有呢……阿比我昨天还……」

  阿比盖尔充满稚气的幼女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但帕里斯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阿比盖尔的胸部,粉嫩如两颗小樱桃般的可爱乳头还在摩擦着他的肉棒,并刺激着他的背德感,他的下体开始逐渐勃起了。

  他的脑海里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此刻化身为禽兽,把女儿一样的阿比盖尔推倒在地,撕开她薄薄的蕾丝睡衣,扒下她白色的灯笼裤,掏出自己的大肉棒,在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夺走她纯洁的处女,让这个勾引自己的淫荡幼女在一边浪叫一边哭泣的情况下,逐渐产生快感,在她淫叫着喊着叔父并到达高潮之后,把自己积攒了三十多年的黄白色精液全都送进她的肚子里。让她纯洁无辜的子宫彻底染上自己的颜色,并因此而受孕。

  「不行!」

  阿比盖尔还在奶声奶气的讲述着昨天发生的小故事,帕里斯却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她推了开来,让阿比盖尔猝不及防的摔倒在了地上。

  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里,阿比盖尔从来没有见过叔父这般模样。

  光洁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脸都像是憋红了一样染上了骇人的红色,双眼充斥着血丝,嘴里还不断地吐着热气。

  「叔父?您怎么了?」

  阿比盖尔不顾自己屁股上的疼痛,害怕地低声问道。

  看到阿比盖尔可爱的脸庞上染上一丝恐惧,无助地瘫坐在地上的样子,这让帕里斯想起了很多年前刚遇到她的时候,那时候的阿比盖尔也是那么的无助。

  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肮脏的想法?

  帕里斯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是禽兽,他来不及安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阿比盖尔,只想着掩盖自己下体的丑样,便转过身朝着厕所的方向逃走了,只剩下阿比盖尔一人还无助地瘫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叔父远去的背影。

  刚才的叔父是如此的陌生,陌生到让她害怕。

  但现在回复下心情一想,帕里斯叔父就像是她父亲一样可敬的存在,而且还那么的善良博学,叔父会生气,肯定是刚才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阿比盖尔一想到是自己的错误导致叔父生气了,便沮丧的低下了头。

  而跑到厕所的帕里斯,取了水冲了一把脸之后,冷静下来的他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感到一阵后怕。

  「我怎么会产生那种禽兽一般的想法呢」

  简直就像是被传说中的魔女诱惑了一样。

  魔女?阿比盖尔会是魔女?

  「啪」

  想到这里,帕里斯给自己来了两个大嘴巴子。

  阿比盖尔是是他如同女儿一般的存在,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会是魔女呢。

  把过错都推给别人,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不就是典型的人渣吗。

  不是阿比盖尔的错,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会导致这种不该出现的状况出现的。

  帕里斯深呼了一口气,看着挂在墙上的十字架,闭上眼睛开始祈祷着。

  「万能的主啊,我今天犯下了大罪,我竟然会对女儿产生邪念,这种罪过就算推给魔女也无法洗清,我愿用一辈子来偿还这个罪孽,愿主能宽恕我的罪过,阿门」

  而在另一边,阿比盖尔为了给叔父道歉,自己动手准备了早餐放在了餐桌上。

  她看着热气腾腾地早餐,一脸乖巧地坐在椅子上,准备等叔父来了就主动向他道歉,但没过多久,她只听到门被开启的声音,接着门被关上的声音,便知道叔父出门了,这让阿比盖尔再次沮丧地低下了头。

  以前不管叔父有多忙,他都会跟自己一起给上帝献上祈祷,然后一边共进早餐,最后叔父在出门前还会再嘱托几句。

  告诉她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出去玩的话太阳落山之前一定要回家,晚上就算他不回来也要按时上床睡觉。

  但是今天叔父却什么话都没跟她说就出门去了,阿比盖尔感觉自己又委屈又无助,她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餐桌上,与冷掉的早餐一起成为了日常崩坏的开端。

 --------------

  「小阿比,早上好啊」

  「阿姨,早上好」

  阿比盖尔一个人漫步在塞勒姆整洁的街道上,当街坊邻居的大叔大婶们都向她打招呼的时候,阿比盖尔哪怕是强颜欢笑着也会对她们回以微笑。

  阿比盖尔是个坚强的女孩,但当父亲一样的叔父这样对待她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会感到一阵苦闷。

  她想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或者谁能告诉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但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的朋友都是与自己同龄的女孩子,而这其中阿比盖尔还经常担当领队的角色,所以就算去问那些朋友也没什么用。

  就在她漫无目的的在村子里散步,却始终想不出一个解决方法的时候,有个人站在她身后,用熟悉的声音,趾高气昂的态度喊住了她。

  「喂,你那是什么样子啊」

  阿比盖尔回过头,看见的是一个留着刺猬头,有着小麦色肌肤的黑发正太。

  旁边的大人们看到正太与阿比盖尔搭话,几乎都不经意的皱了皱眉。

  「黑罗,早上好」

  阿比盖尔也勉强提起笑容向他打了个招呼。

  男孩的名字叫做黑罗,跟阿比盖尔是同龄人的同时他也是阿比盖尔唯一一个男性朋友,他与阿比盖尔都是在同一天失去父母,同一天变为孤身一人,两人之间是有着共鸣的。

  黑罗看到阿比盖尔平日里神采四溢的小脸上,只有勉强挤出来的笑容,心里感觉一阵不舒服。

  明明平日里见到自己的时候,应该会笑得更开心才对。

  黑罗是整个村庄里最不受待见的人。

  这并不是因为他做过什么,相反,他什么都没有做错,错的只是他的血统,因为黑罗是原住民和清教徒之间产生爱情而生下的混血儿。

  他的父亲从他出生前就不知所踪,所以他经常会听到有人说是原住民强奸了她身为清教徒的母亲才生下的他,他的母亲倒是不在意这些谣言,但是自从黑罗出生之后,谣言就变更多了,而且生活也越来越不好过,所以他的母亲本想着带他去找他原住民的父亲,可没想到他的母亲却在半路死在了原住民的手上。

  父亲是原住民,母亲还被原住民杀害,这些事情加起来让他变成了这个村庄里最不受欢迎的人,但上天总算是没有抛弃他,在阿比盖尔被叔父接走,而他孤身一人即将饿死的时候,另一对移居塞勒姆,却没有清教徒信仰的夫妇收养了他。

  因为他的出身,村里人都厌恶他,但只有阿比盖尔像是天使一样,总是会对他露出微笑,在他被村里的男孩欺负而留下伤口的时候,也是阿比盖尔给他包扎伤口,这也让阿比盖尔在黑罗心里变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他不想成为所有人的英雄,他只想成为阿比盖尔的英雄,这是他心中的信念。

  但因为从小遭受恶劣环境影响而造成的别扭性格,让他总是在阿比盖尔面前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任谁也联想不到黑罗是在暗恋着阿比盖尔。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不要憋在心里,可以直接对我说,我帮你解决」

  黑罗是唯一注意到阿比盖尔可爱的笑容与往常不一样的人,其他人根本没有发现,可见黑罗对阿比盖尔是有多上心。

  阿比盖尔看着黑罗认真的神情,想要倾诉的欲望顿时涌上心头。

  两人之间怎么说也算是朋友的关系,而且黑罗是个早熟的孩子,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他,问问他的看法应该也不错吧?

  阿比盖尔话到嘴边,本来是想跟黑罗倾诉的,但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她认为自己做错了事情,而且是非常严重的错,才会导致叔父那么生气的。

  平时一直在外人面前都有着乖巧好孩子形象的她,不想把自己的错暴露出去,特别是在黑罗面前,要是让黑罗直到自己不是个好孩子,而是坏孩子,黑罗会怎么看待她呢?

  小孩子特有的奇怪纠结让阿比盖尔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决定不把全部事情说出来,反而用一种以别扭的语气对着黑罗诉说了起来。

  「如果一个人很生气,怎么样才能让他重新高兴起来呢?」

  阿比盖尔的话里既没有提到自己,也没有提到其他东西,她觉得自己很聪明,这样既能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会暴露自己犯过错是个坏孩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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