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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稿箱 垃圾桶,15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9740 ℃

主人。

小莲子,小莲子,张开腿让我看看。

是,主人。

原来太监的那里是这样的呀,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是,都割干净了。

但也挺精致挺美观的,平坦光滑细腻,让人嫉妒呢!

主人。

小莲子,小莲子,展示一下尿尿吧。

可是主人,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嘛,你就把自己当做是我的小姐妹。女孩子间会做很羞耻的事,甚至互相掰开私处来探索身体的秘密。只是在我面前尿尿而已,算不了什么。

是,主人。

小莲子这么可爱,我好想欺负小莲子啊,可以吗,小莲子。

只要是主人的愿望,奴才都全力以赴。

嗯!那就罚小莲子憋尿吧,没有我的命令就不允许排尿。

是,主人。

怎么样呀,小莲子,想不想尿尿。

想。

哼!想得美,我还没见到小莲子楚楚可怜哀求我的样子,继续忍着!

是,主人。

小莲子,小莲子,这是帮你更好控尿的工具,要好好配合好好接受好好忍耐哦。

是,主人。

感觉怎么样,小莲子。

呜!有点疼,有些胀,但可以习惯。

很好,没想到很容易就全部推进去了,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好了,这下不用我手上的小棍,银棒就无法从净处里取出来了,小莲子也就无法排尿。这可是帮助小莲子避免失禁漏尿的好工具啊。

是,主人。

怎么样,小莲子,想尿尿吗。

想。

嗯,这就帮你取出来。

呜!

尿吧,小莲子。

是,主人。

尿完了,该给小莲子装回去了。

呜!

给小莲子最脆弱最私密最特别的地方上了把锁,感觉小莲子是只属于我的东西了呢。

能得到主人的标记,奴才也感觉非常幸福。

说得好小莲子,就该这样。

小莲子,小莲子,如果银棒接口处坏了,在净处里取不出来了,小莲子会怎么办。

如果那是主人的愿望,奴才会接受的,憋尿而死,想想会觉得无比痛苦,但又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奴才是这样的,奴性赐予奴才受虐的欲望,能被主人虐待而死,是奴才的福气。

这样啊,我才不会让小莲子就这么轻易死掉,小莲子可是我最喜欢最宠爱的小太监呢,银棒断在净处里了,那就划开净处,把银棒挖出来,让小莲子尝尝二次净身的滋味。

主人的办法真是绝妙,奴才已经有点想体验那难忘的二次净身了。

您真的和奴才一样是个太监么?可怎么看您都是位女孩子。

听你这么说咱家很高兴,说明咱家的磨炼很成功,咱家确实和你一样,是个阉人是个太监是个奴才。比起解释,不如直接看来的快。说罢外表妆容服饰皆是女孩子一般的他撩起了裙摆,将私密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他有些惊异地注视着,那确实是阉人的净处,平坦光滑与自己下体的无异。

可,为什么?

为什么是女孩子的扮相?咱家啊,可是大公公的掌上明珠呢!大公公把咱家带进宫,给咱家净身,把咱家送去官窑子受各位姐姐的疼爱和熏陶,再进教坊司磨炼技艺,为的就是让咱家变得活得像女孩子一样,让咱家体验做女孩子的滋味享受做女孩子的快乐。咱家也乐在其中,咱家可感谢大公公的安排了。

这是您的愿望吗?

你是指咱家想做女孩子,所以大公公把咱家变成太监并以女孩子的方式培养吗。没那么简单呢。咱家是被大公公救下一命,想报答、追随大公公所以净身做了太监。不过在受阉前确实有和大公公聊过自己想做女孩子呢,所以大公公才会如此安排吧。

有些羡慕您呢,和大公公关系那么好,有了这样独特的人生经历。

咱家也是很辛苦的呢,虽然大公公给了条件和机会,但咱家也是吃了很多苦,基本是在教坊司,才有了今天的模样。不过,大公公安排的好,让咱家先在官窑子里得到众位姐姐的关爱,让咱家尊重身份卑微命运凄苦的女性,并以姐姐们为榜样,才能在教坊司里坚持下来,少了这些咱家也只会被扭曲成外表靓丽内心阴暗丑陋的毒妇模样。

这样啊,您的经历真是富有传奇色彩,年轻又美丽,无论是外表还是心灵。

太夸张啦,咱家也不是什么完人啦。啊哈,咱家和你一样是太监,早就不是完人了。咱家虽然内心并不阴暗,但遇上破坏咱家美好生活的敌人,还是会毫不留情予以消灭的。

您真是个,有魅力的人呢。

谢谢夸奖,愿咱俩往后能愉快相处下去吧。

嗯。那,奴才能叫您姐姐么。

呀!嗯~可以。但,仅限只有咱俩的时候。被叫姐姐吗,感觉很享受呢。

姐姐。

怎么啦,妹妹。

他的回击让他有些语塞,但他还是红着脸小声说。

感谢姐姐对奴婢的特别对待。

咱俩是姐妹嘛,咱家会好好疼爱你的,也会努力把你调教成和咱家一样具有女性气质的。

谢谢姐姐,奴婢很期待。

公公真是的,天天引诱我去做太监,我现在还不想啦。

也就是说以后会想吗?

嗯,其实公公已经说服我了,这么长时间下来,我觉得公公是个很不错的人,跟着公公的话,我也愿意。

你同意的话,立刻就可以带你去净身哦。

但我还有事要做,以及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太监。

那就等着你吧。

嗯,谢谢公公。

公公,阉了我吧,我要做太监。

怎么了,感觉你状态不对啊。

我的事结束了,可以和公公一起做太监了。

能具体讲讲吗,结束的事。

嗯,我告白被拒绝了,已经没有留恋了。

你有喜欢的人啊,是女孩子吗。

公公真是的,当然是女孩子啦,很可爱的女孩子,只可惜没有缘分吧。

告白被拒是积极地让你决定做太监,还是消极地?

我也分不清,积极吧,这是个契机,只要净了身就能让我一辈子就只喜欢过那一个女孩子,消极吧,只要净了身,这辈子就再也不用喜欢任何女孩子了。

好吧,就带你去净身吧,跟我来。

谢谢公公。

公公等等啦,我跟不上啦。

啊,你是。

好久不见,奴才是刚净身不久的太监,可能礼数不太周全,请多多包涵。

你做了太监?为什么,因为我拒绝了你吗。

不是啦,这是奴才自己的决定。

那如果当初我没拒绝你。

可能不会去净身吧。

那不就是。

啊,是这样的,在告白前,奴才就决定好了,如果被拒就去做太监,并不是告白被拒受到打击临时起意的,而且奴才早就和一位公公有交情了,所以才有这样的考虑。

是吗。

您就不要为奴才这么个荒唐的家伙而自责了,奴才可承受不起呀。

你不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会拒绝你么。

也没什么吧,就是觉得不合适吧。

嗯,其实我觉得你挺好的,但我没准备好谈一场恋爱。

啊,时机不对吗,有点可惜啊。

可惜做了太监么。

可惜没晚点告白。奴才现在已经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和留恋了,毕竟已经净了身了嘛。所以奴才对净身前的自己的感想更像是去评价另一个人一样。就不要觉得奴才是在后悔啦。

这样啊。

啊,奴才还要去追上公公,就先行告退了,您请便。

嗯。

(一段星际同人,非阉割恋袜相关,没有兴趣的话可以先行停止阅读了。本来是想写关于寄生、生物改造相关的内容,但发现自己还是缺乏那方面的热情和思考,于是变成了廉价的同人文。)

少年生活在远离大城市的小镇上,平日靠为回收厂分拣有价值的金属部件度日。镇子治安官一职空缺得有些时日。上一任治安官是个年迈的老者,自他寿终正寝后一直没人认领他的职位。但小镇也似乎不需要有个铁血硬汉似的警长,除了这儿的人真的都很乏味到连犯罪都觉得无聊外,这里还是护国军的一个歇脚点,人们的精神内核似乎也被他们的崇高使命感所影响。少年平日打发时间的方法除了在回收物中找宝就是在镇中餐厅里看电视,在那儿少年看了不少电影。最近让少年记忆深刻的一句台词是,接触的人越多我就越喜欢狗。少年知道影片里的人指的是什么意思。狗忠诚不会欺骗背叛主人,而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类共通构成了险恶的让人想要逃离的社会。但少年也很明白,自己生活的镇子和险恶一词无关,只是平和到无聊而已。而更让少年困惑的是,一方面人们称赞狗的忠诚可靠,另一方面又用狗东西看门狗一类的词骂人。似乎人们一方面希望他人对自己犹如狗一般忠诚,另一方面对自己向他人保持忠诚厌恶的无以复加。真是极端自私到丑陋的人性啊,少年这么想着,但他也明白对此加以批判的也是人性。联邦的影片还是少看为妙,少年模糊地考虑着。这天少年结束了回收厂的活儿回到住处,他注意到仓库的门虚掩着,平日少年也不会给家门和仓库们上锁,也就是合上防止风吹乱屋内的摆设。而虚掩的房门意味着门真的被推动过,少年想了想镇中的治安状况和就在不远处还没启程的护国军,便推开门进入了仓库。有人吗,少年高喊,但无人回应,目及之处也并无他人的样子。正当少年觉得可能是风造成的负压使门打开了一点时,一个东西从一旁的蒙皮下缓缓移动出来。少年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但他马上意识到那可能是条流浪狗,行动缓慢,在烈日下找到自己的仓库作为休憩点。可随着那流浪狗向自己慢慢靠近,少年愈发觉得不对,那绝对不是普通的狗,它的身形和大型犬差不多,只是躯干像是没有皮肤直接把肌肉暴露在外一样异样,但同时没有黏腻的质感反而十分干燥。最引人注目的是从张开的口中伸出的东西,少年最开始想到了象牙,但眼前这条狗伸出的更像是把下颌骨一劈两半左右各一半的状态,也就是说它有两副下颌骨,一副像象牙一样,少年这么想着。之后少年还发现这条狗的尾巴似乎分成了粗细不同的四簇,像是马尾和狗胃混杂在了一起。狗上前蹭了蹭少年的腿,看上去比较温顺,只是有些因为缺乏食物和水而动作迟缓。少年没多想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作为备品的肉干喂给了狗,又从门外提来一桶水给狗喝。当晚少年就和狗一起在床上共眠一宿。早上天还没亮时少年看着身旁还在熟睡的狗,心情舒畅,环顾卧室,少年想也许可以换一个稍大点的床。就当少年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注意到书桌上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发光。少年想起了那是从回收厂负责人那儿得到的小礼物,一块没什么特别的水晶,但少年还是给它做了个木质底座安上去摆在了书桌上。记得老板在把水晶交给他时曾打趣地说过,要是遇到水晶发光了可要小心,附近可能有联邦的杀手。少年听过那方面的传闻,就如都市传说一样,联邦秘密培养了会魔法的杀手,他们能于光天化日中在旁人直视下凭空消失不见,你不知道下一秒是被利刃割破喉咙还是被子弹一枪爆头。但少年也听说这种投入颇巨培训出的尖兵只会被派去执行刺杀守备森严的要人的任务,与自己这萧索的小镇毫无关系。于是少年并没有把水晶发光的事放在心上。去回收厂的路上少年想着,联邦吗,战争断断续续已经持续了数十年,联邦逐步统合着星区内所有有人类存在的星球,对已经形成贸易联盟的星区边陲发起正式进攻是迟早的事,或许真有先行渗透也说不定,于是少年还是决定把水晶发光的事告诉给老板,此时少年正带着那条狗。到了工厂,和负责人打招呼,老板惊异于少年身旁的奇形异狗,是外星生物吗,还是遭了可怕的辐射,还是胚胎期病毒,老板边推测着边用空水瓶与狗玩起了捡球游戏。少年把自己的担忧告诉给了老板,自己虽然过得平淡无聊,但日子其实非常富足有保障,贸易联盟内已经实现了生活资料按需分配,就连工作也是可以依据个人喜好有很大的选择空间,少年选择这个小镇时是想自己能去人烟稀少不被大多数人喜爱的地方出一份力,那些在城市里快乐生活的人们就是少年的动力,少年是个孤儿。而到了镇子上,少年得到了划给自己的房子仓库与待人和善的上司,那块水晶正是负责人送给他的见面礼。听了少年的担忧老板哈哈大笑,表示那不过是个从珍玩店里淘到的低价品,属于摆在地摊上都没人会看一眼的假货,不过会发光的话也许是跟荧光手表的材料相仿吧,可能需要拿计数器测一测。是镭吗,可是镭会存在于水晶内吗,少年对矿业知识没怎么接触。老板说要是不放心就把它还给自己,他可以再送个不会发光的东西给少年,而且有护国军在相信联邦不会对这里轻举妄动。少年拒绝了这个提议,一方面觉得那块水晶有纪念意义,一方面也不想自己做的底座失去用途。于是少年打算按建议用计数器测一测,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保持原样,正好回收厂备有计数器。回到家中少年用计数器反复靠近水晶,计数器没什么变化,水晶也不再发光。之后的日子里少年把水晶发光的事抛在了脑后,他的日常生活多了一个伙伴,那条狗。夜晚他常常和狗一起熟练地登上金属废料堆的最高处,想象着自己是电影中与狼共舞的少年,可惜的是狗并不会像电影中的狼那样对月长啸,相反这条狗从来没有叫过。不过少年发现它似乎时常注视着天空,仿佛在与天上的星星神交。与狗相遇过了十个月,少年觉得自己已经与狗成为了灵魂之友,可以相伴一生的那种。少年有些担忧狗能陪自己多久,望着夜空他盘算着一周年的时候要不要做点什么来纪念一下。第二天一早少年被噪音弄醒,那声音嘈杂且规模广漠,似乎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少年发现狗不在屋内,他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走出了家门,没有注意到桌上的水晶也不翼而飞。街上的一切没有异常,但嘈杂声依旧从四周传来。少年心想难道是联邦打过来了吗,但先前没有任何迹象而且没有收到警告。少年打算先去一趟回收厂找老板问问,如果真有什么紧急情况再去找护国军。到了回收厂少年没有发现负责人的身影,甚至一路上少年没有看到其他任何人,少年有些慌张,撒腿跑向护国军的落脚地,没有人,镇中餐厅,没有人。少年没有放弃,他找到广播站的通讯电台,可是广播站的通讯器与自己手中的一样接收不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少年颓然地走出广播站,发现熟悉的身影正面对着自己,是那条狗。少年激动地冲上前跪下抱住了狗,反复说着有没有见到其他人,虽然他也知道让狗明白自己的话语显然希望渺茫。但狗从少年的怀抱中溜出,朝着一个方向站定。你在那边见到了人了吗,少年激动地发问。狗扭过头望向了少年。带我去!少年话音刚落狗便奔跑起来,少年也毫不费力地跟上。少年跟着狗离开了镇中径直来到了镇外,他被远处渐渐清晰的场景抓住了注意力。那是什么?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少年看清了,那是难以描述的海量奇异生物,它们形式各样大小不一,甚至天空中也有它们的存在。他莫名地感到这些生物和陪了自己近一年的狗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不,反过来说比较好,自己的伙伴正是它们的一员。很轻易地少年在鱼龙混杂的生物中看到许多与狗一模一样的同类。终于狗在一个巨大的生物面前停下了脚步,那生物的体态像是甲虫的幼虫,只不过个比大象还大,黑紫色的外皮有着橡胶般的质感。见少年靠近,那生物张开了口器,那口器能像鲸鱼一样张得巨大。少年有些害怕它是要吃了自己,全然忘了自己是因什么而随着跑了这么久。突然他听到有人呼唤着自己的名字,从那张开的巨口的深处传来。怪异的声音让少年无法分辨出是谁。但一个蹒跚的人型身影渐渐变得清晰,浮肿肉瘤增生遍布那人型生物的脑袋与躯干,从它的穿着上少年发现了可怕的事实,那是老板昨天还穿的花衬衫。粘稠无色的液体不断从他身上滴落,好在并没有恶臭,否则自己可能当场就会吐出来,少年的脑海中闪过了B级血浆片的片段。那难辨真身的人型肉块还在发出声音,除了自己的名字,少年还听出了新的内容,快跑。少年终于忍不住想要转身逃走,颤抖的双腿让他一个趔趄向地面摔去,狗用背抵住了少年的前胸,让他的脸免于与地面接触。少年狼狈地站起身,抚摸着胸口,他看着狗不知道它到底是站在自己这边还是它们那边。你们要对我做什么?也要把我变成那种样子吗,少年无力地低语着,恐惧着却又缓慢的回头,想要再次确认那可怖的人形的模样,可那巨大的蠕虫生物已经合上了嘴,自己无法确认了。少年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它们关照了,因为自己被吓到了,所以它把它收回了体内。狗蹭了蹭少年的裤脚,他明白它又想带他去什么地方。少年跟着狗慢慢从巨虫的身体一侧走过,他明白自己正朝着它们队伍的深处走去,自己可能会再也出不来了。渐渐地脚下干燥的大地铺满了紫色胶状的淤泥,那淤泥没过脚踝,弄湿了裤腿。再经过漫长的困难跋涉后少年来到了一滩东西面前。他只能用一滩来形容那个东西,那是铺在淤泥上的一段不断蠕动的筋膜肉肠,高度刚刚过了自己的膝盖。少年怀疑还有更大的部分隐没在淤泥之下甚至地底深处。欢迎来到我的面前,孩子。一个声音出现在少年的脑海中。这可是非常特别的待遇。那声音既不像真人发出的也不像机器合成的。感谢你这十个月来对我部下的照料,相信你也从与它的相处中得到了很多。那声音似乎不打算给少年的回答的机会只是在单方面的宣布某些事情。这颗星球已经是虫群的囊中之物了,你的同类也被我们回收完毕。现在作为特别奖励你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是和自己的同类一起去到我部下的腹中等待派上用场,还是作为特别样本接受虫群的改造。脑中的声音停止了,少年对这突然摆在自己面前的选择不知所措,他不想变成那肉瘤般的怪物,如果死了尸体变成那样倒也无所谓,可刚才的分明还在呼唤着他的名字劝他逃跑。它们不会施舍自己仁慈的死亡,少年清楚地认识到这点。可接受改造又是什么,又会变成什么样,今后又会面临怎样的未来,少年一筹莫展。可不等少年组织好语言发问,那声音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脑中,你排除了一个选项。不!等等!少年刚喊出这句,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推了一下,径直朝那肉肠跌去。如果从背后看,少年是被狗顶了一下,落在了筋膜表面,又像没入水中那样被筋膜吞噬了。少年的意识中断了,仿佛全然溶解在了浓汤之中。而在离镇子更远的荒野上,一个近乎隐形的飞行器影响着四周光线的路径朝着天空远去。此刻,距联邦首次以达成战略目而使用灵能发射器尚有十数年的时间。

你,这是,穿的是太监服?

是的,我是太监,身为阉人的太监。

怎么会,什么时候?

被他们带走的当天,公公们就对我施以了阉割。

你没有反抗吗。

那时,我身体虚弱,失魂落魄,我对公公说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其实我是想死的,没想到公公们给予了我另一种死亡,和新生。阉割挺辛苦的呢。

何止是辛苦,那可是。

辛苦的是公公们,他们精心细致地为我净身,我只不过是很方便地接受,外加忍着疼罢了。

你难道一开始就想做太监吗?

我,无所谓,对接受阉割,对成为太监,都无所谓,都可以。

你现在还是吗,无所谓,不再做太监也无所谓吗?

不,一旦接受了阉割成为了太监,这辈子就是太监,这是不可撼动的事实,而我其实对自己身为太监这点蛮陶醉的,一想到自己已经被阉掉了,和公公们一样了,就有一种温暖的幸福感。我会一直和公公们一起做太监的,一直是太监的。

你居然是这样想的啊,那就恭喜你吧。

谢谢。

你已经同意了接受阉割呀,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反悔吧。

眼前的太监笑盈盈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紧迫感。

他的双臂从背后被架起绑好,分开的双腿也被从大腿开始牢牢固定,坐在这奇特的椅子上。

你挣扎的越厉害,就越漫长越不好受哦,想要快点结束就要老老实实的。

那太监手执小刀向他两腿之间伸去,轻轻一划,阉割开始了。

你是要跟太监们走吗,跟太监走的话,是要做太监的哦。

嗯。

您是公公,对吧。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嘛。您呀,太青涩了,作为公公来说。

我,我确实刚,刚做太监不久。

新阉的小公公呀,我最喜欢了,很可爱。

谢谢夸奖,奴才承受不起。

您随意就好,不论公公如何自称,我都会非常尊重和喜爱公公您的。

为什么,为什么您会,会喜欢我们太监呢。

因为太监很美好呀,净了身,性子变得和女人相近,却远卑贱于女人,也没有女人的美貌可以用来粉饰自己,是非常理想的侍从呢。

您,您真是太心善了,我,奴才要追随您。

您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嫁给我了,真是好骗的小太监呀。我会好好珍惜您的心意的,公公。

嗯,主人。

我不能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因为我是个太监,净了身的太监,没了根的阉人。

我无法给你幸福,无法带去男人的爱。

我只能以阉奴的身份来侍奉。

因为,我是个太监。

你想做太监呀,好呀,我们有非常成熟的方案,保证教您满意。

我们会把您塑造成一个完美的阉奴的。

我不是自愿做的太监的,我是被送进宫做的太监的。

可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早已经是个太监了。

我知道你想做太监,孩子。

可看看我吧,看看我们的样子,你真的要做太监吗?

好吧,傻孩子,跟我们走吧,来把你变得和我们一样。

真是个傻孩子,居然真的接受了阉割,真的做了太监。

但我们都很喜欢你,我们会好好爱你的。

沉默良久他将自己的要求提供给了它。

他要让自己的精神永远被囚禁在幻觉之中。不断体验一个又一个接受阉割成为阉人而活的人生。每当一次人生结束便消去记忆重新开始。而他知道自己将面对其中最为庞大的名为太监的一类人生,无论自愿还是被迫,一次又一次的净身经历在等待着他。

随着要求的被接受,他陷入了沉睡,开始了第一次的体验。

我怎么变成太监的?

我也不知道,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阉割台上,被绑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公公们给我带上了口塞,无法出声。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太监拿着阉割刀向我下体伸出手。疼痛疼痛还是疼痛,我就这样被阉割了,变成了太监。

这是我们的新花样,这东西不同于阉割台和阉割架,一定会给你带来与众不同的体验。

说罢太监们就把脱得精光失去反抗力气的他放置在那上面。那是由正反两面组成的金属模具。他的头四肢躯干完美地嵌入了模具的豁口中严丝合缝。无法动弹的他看着眼前另一半模具扣了上来。他全身上下都被封闭在了模具之中,除了两腿间的正面有如开裆裤一般裸露出来,此外只有鼻下留有呼吸用的气孔。被封闭拘束无法动弹身处黑暗中的他能感受到吹过下体的气流,他不知道那注定的一刀何时会落下,他只能等待,怀着不安恐惧兴奋与期待。

她们杀了几乎所有人,最后把我留下。我们需要一个阉奴。她们说。是要作为男人死去,还是当个太监苟活于世,自己选吧。我选择了后者。在众人的见证下,我的阉割完成了,同时我也被认可和接纳了。以阉奴之姿侍奉女性的人生开始了。

今天是我接受阉割成为太监的日子,虽然正式履行太监职责还要等待身体恢复和进行培训调教之后。我期盼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从小时候第一次了解到太监和阉割时就喜欢上了,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接受阉割一定要做个太监。这种明显不容易被理解和接受的愿望对我来说却是那么的美好纯粹。我爱我自己,我爱有这种愿望和渴望的自己,我爱被太监和阉割所迷住的自己,向往太监和阉割真是太好了。阉割能让我成为更好的自己,做一名出色的太监将是最好的自己。我得到了幸福,我是太监。

(一段感想。最近倾向于把大段大段的片段发到草稿箱垃圾桶里,以至于有点把自己架起来了。那些细碎的只言片语不太拿得出手。这个文本本来就是为了发只言片语不成文的东西的,但对进步的自我期望与纯粹的表达欲产生了冲突。我想还是应该放低姿态,包含强烈欲望的只言片语是有价值的。另一个纠结点是,个人的灵感总有限度,才思也有尽头,所以即便是只言片语,那时间长了重复度必然有增无减。怎么安慰自己呢,一方面告诉自己你书读得太少了,所以只能想出这么些场景和花样;还有就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我看过一点文学评选的内容,其中有个评委在评价作者时说,你构思薄弱,文笔不错,炼字过于激进了。当时我疑惑炼字是什么?然后发现评委是指作者自己用词过于激进不容易让阅读者领会其含义。而评委举出的例子是‘垂吊钩悬’,我确实没法准确说出这个词到底是在表述什么,但总觉得能理解一点点,我可能是想到了‘钩沉’,不至于像评委说的那样近乎于是生造词。话说远了,炼字如果是说在锻炼用词用字的水平,那我可以炼片段嘛!在重复、打磨、尝试之后一样的内容可以以不同的表述手法带来不同的情景体验,即便只是些微不同。我差一点就要说服我自己了!要是我没听说过文学理论中的酱缸文化的话。不过我依旧没那么心虚,我想酱缸之蛆的表述,可以引申到美漫蝙蝠侠里的一句话,人是否会越活越邪恶,你是否总有一天会变得和哥谭里的那帮混蛋们一样丑恶。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鉴于我悲观主义的底色,总还是认同的比重更大一些。啊,我又想到,炼字其实是在创造新词,是在增加语言文字的生命力,冒进离群才会被称为生造,而试图迈入主流文学圈参加评比当然是会受到比较严格的标准的对待。可我这重复相同的片段,活脱脱的就是在同一个酱缸里不断咀嚼反刍,内容也确实真的是些污秽之物。唉,不管了,因为除了这些,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能唤起热情流露出真情实感的东西了。我爱垃圾,我爱在垃圾堆里翻找不停的自己。)

她的指尖划过他身上的各处肌肤,面露喜悦之色。

不错,结实的地方都没了,现在只有干干净净的白肉了。

他在平放的阉割架上被牢牢固定,一丝不挂的身体只有口中被塞了布团无法出声。

她取出一根银棒准确插入了他的尿眼,那平坦细腻的净处被银棒点缀得颇具美感,她满意地笑了。

虽经历了许多遍,但仍无法习惯刺痛的他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但只有躯体未被固定处有些微的摇晃。

可这样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她的不满。

让你乱动,让你不听话。

她迅速地将银棒推入尿道的更深处。疼痛难忍的他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声,眼泪从眼角滑落。

他是个颇具文采的游人,见他风度翩翩她想请他多到府上探讨一二。但自觉此事若答应下来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他婉言谢绝。她几次三番请他到府上最后一叙,难以推辞的他应邀赴会。哪知酒未过三巡便已醉倒不省人事。再度醒来时发现已身处小屋内被脱去衣物固定在架子上,眼前有个太监模样的人手执小刀,而她也站在一旁眼中充满期待。此后府中多了个外人难得一见的阉奴,常于房中逗留良久。

你若当初从了我也不必在这阉割架上反复受苦。

她转身离去,只留下银棒没入净处的他独自承受。

我想入宫。他对他说着。

你想当宫里的太监吗。

嗯。

为什么?

我想做阉奴,我想成为女人的玩物。

宫殿由阉人共同体运营,女性可随意入住,得到妃子娘娘般的侍奉,而这一切都是免费。入住采用定期续约制,有只是体验数天的临时访客,也有长居于此的妇人。而宫内的侍者都是由阉人共同体派出的调教好的阉人。他们自愿奉献,他们以实现阉奴价值为己任。他们是宫中的太监。

他光着身子直直站着,几双手在他的身上上下记录测量。一根银棒插入精致的净处,他迈出沉稳的步伐走入下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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