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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2赖花R-15】雨残後覚,3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4080 ℃

“呐、赖忠先生…”

一个微笑静谧地在少女鲜花般的唇瓣上漾开,那是个和她稚嫩的面容绝不相符的、满含着成熟到快要破裂的果实般的甜美馥郁、挑唆和诱惑的笑容 。赖忠的拳握得更紧,他将眼帘垂下。

这样的状况下对自己投以这样的笑容未免、未免太过残酷,若是继续直视少女这般的容貌,即使会有悖于少女的意志,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不、赖忠心想着,并不是不知道、自己难道不其实是心知肚明吗。

然而下移的视线的前方,却是自己铺陈的毛巾上花梨洁白而娇小的双足。一反方才蜷缩着脚趾的羞涩,现在前伸着双腿而坐的花梨只有脚跟着地,小巧的足指、肤质同样细腻的前脚掌乃至于呈现优美弧度的足心都暴露在黄昏的廊下黯淡的光线之中,牵扯着赖忠的视线。赖忠轻轻地倒吸了一口气。

“…想要吗?”

看着这样的赖忠,花梨感觉着脸上的热度,偏着头发问。

“……哪里的话、求索神子殿之事根本言语道断、身为従者、痴望之心念最是有害…”

越来越小的话音几乎要被室外传来的绵绵雨声湮没,反倒是话音下的喘息愈发粗重地展示着存在感。简直就跟眼见饵食在前的狗一样,赖忠不由得在心中自嘲道。

“没有在问这个,我只是问赖忠先生想不想要!”少女稚嫩的声线凛然地斥骂道。

受到出其不意的呵责,赖忠的躯体震悚了一下。一拍之后,一种超乎寻常的安心感却从心内某处席卷而来。

“……正如您所言。”

赖忠小心翼翼地回答,并意识到自己的嘴角正不受控制地歪曲出一个不成样子的笑容。啊啊,自己这不是又喜出望外了吗。受到少女的责骂之时便是愈意识到她对自己的支配地位之时,便是即使在讨伐怨灵最中,自己也往往难以抑压欢喜得不自胜之心,要露出这样可鄙的容貌来。

在赖忠回过神来之前,少女右脚前掌就贴上了他的裤缝。白玉一样的裸足似乎因为意料以上的感触怯得缩了一下,但还是隔着布料抵住了赖忠的男根、缓缓向上摩挲去,

“诚实是件好事情哟。对好孩子就要…稍微奖励一下呢。”

话音落下的同时,少女的裸足狠狠地踩踏了上去,曾为武士的青年吃痛得吟叫出声。

叫声中却满含悦乐。他像是护住胯下般,前屈了身体大口喘起气来。虽然隔着衣物、少女依然能够感受到脚下血管正一贲一张地跳动。

“呀、湿掉了…”少女屈起腿让脚掌离开青年的胯下,歪着头看着自己停在空中的脚尖,黏黏糊糊的透明液体正在她的视线没法触及的脚掌,薄薄地向下淌落,“赖忠先生射精了吗?”

“……哈啊…哈……哈…倒还……那些只是…所谓的、前液。”

“诶……这就有这么多,好厉害呢。”罪魁祸首过于无邪气的感想,却愈发在赖忠心中募增爱怜之情。

“…虽然僭越、因为方才为您擦拭双脚的时候,就其实…已在渗出…故而现在、才会……”

“是这样的啊!这么说…”

少女重新伸长了右腿,足指无规则地划过赖忠长裤前方鼓胀的部分,

“…赖忠先生,在裤子里憋闷了那么久很辛苦的吧。让自己…轻松一点…。”少女像是诉说秘密般压低了音量,带着吐息音的纯澈声线回甘得动人,“不要紧,赖忠先生的每一个部分我都会好好放在眼里的。”

“……神、神子…殿…。”

这莫非不是自己在心底某处为自己捏造的便利的梦境吗——

拼命将自己嵌入武士之轭,以十重二十重锁链约束着己身之为,其下却绝无法凐灭的罪孽与污秽——也能被您接纳为我的一部分——接纳为从属于您之物的一部分吗——?

“可以的吧?赖忠先生。”

赖忠闭上眼睛,浮现出像是做了什么决意般的神情。

“如果是神子殿的御所望…”

抽下皮带,解开纽扣,试图将拉链拉下。但因自己那还在不知廉耻地胀得更大的阳具,手先算是器用的赖忠也与之搏斗了好一会,才终于能把前开口拉开。

从其下被解放的隆起已经半撑开了内裤。赖忠不忍看下去,沉默地向一旁移转了视线,但自己也能意识到,自己的面颊上在泛起怎样的绯红。

“…好大”

并不带以色气的喃语。是无意识下的感叹罢?与其说是在比较对于性具的认知,脑中对此并无概念的少女发出的更像是单纯对物品之大的感慨。

“…只是拿手碰着我的脚,就变成这样了?……赖忠先生…莫非是变态吗?”

感受到少女的足指夹住自己内裤的边缘慢慢扯下、无言可对的赖忠只能听任自己小幅地震颤着,终于随着男根和卵蛋都从被拉下的内裤上方跳出,从口中吐出了臆语般破碎的话语:

“只是对神子殿、只有为神子殿…”

“诶~~~~、这~样~啊”

少女细足的大拇指以抚慰孩子脑袋般的动作抚弄着龟头,赖忠咬紧了牙关。像是对赖忠这样顽固的态度不中意般,少女的脚掌抵上了赖忠的里筋、执拗地用力上下蹭磨了起来。

少女的动作自然并不熟稔,但光是那绢丝般的肌肤触碰到汇集于里筋的甘皮,就恍若是像往剥开的伤口浇注滚热的盐水一样、高浓度的快乐瞬间浸染了赖忠的全身。其生涩反而也更招致对快感的无从适应,正因为毫无章法,轻重、快慢、方向都近于随机。往往刚得到喘息、下一秒却从与敏感处差之毫厘的地方轻轻重重地划过,把赖忠煎熬在反应不能的焦躁之中。啊啊,从铃口淌出的液滴就像自己内心的呈露一般,执拗地纠缠上少女纤细的裸足,带着生涩腥臭的气味要将稚嫩的白肌裹挟。自己正玷污着心中供奉的最清净洁白之物、这样残酷的现实不断刺激着赖忠罪的意识,然而想要让少女双脚——不、恐怕还不仅仅是双脚——的肤寸隅角沾染上自己的痕迹的欲望却更加在腹底沸腾似的翻滚,克制身体想要动摇的冲动就已花去了全部心力。

像是突遭雷击一样、赖忠的身体大幅颤抖了一瞬,原本立起的单膝也崩落至了地面,上半身不自控地向下俯去。伴着余韵的呻吟,舌根下大量涌出的涎水溢满了口腔、顺着重力从大口吞吐着空气的半张开的口中滴落。

咯咯 地、头顶上少女的笑声降注而下。像是在空中蹦跳的鞠球上银铃的声响。

——方才是、毫无征兆地少女的足指不偏不倚地用力揉捏上了赖忠分身上其实一直悄然期待着的那一处。

在焦躁中炼磨得过分敏感的身体立刻欢喜地做出了反应,刹那不期而至的剧烈快感就像电流一样涌遍了全身。虽不至于射精,但赖忠已再无法在她面前保持最低限度隐藏自己丑恶部分的矜持。

心中胡乱的恨意重又被搅起,赖忠抬起头向少女看去。

爱着的少女静静注视着这样的自己,微笑得嫣然。

自己出生的世界中生为重要神明之后的東宮将这名少女称为天女,和他受到同一四神庇佑、曾于比叡山修行的僧兵见习少年则曾把她叫作飞天,

娇艳美丽的面庞一如既往地带有她特有的稚嫩。然而那微笑中存在的却是绝对上位维度者对于凡间之人降赐的慈悲。

……啊啊,是这么、一回事吗——

少女带着这样的微笑,将左脚也伸出。

“神子…殿……”

带着弹力的洁白的两足心包裹住了青年左右的睾丸,怜爱般地,从下向上、反复地摩挲掂动。

因为过度的快感,赖忠纠紧了眉。自制既已不再起效、兽一样的呻吟便不断地从口中溢出。

少女的动作——果然与她经历相应地生涩着。

但是对于赖忠而言,大概已经不会有这以上的快乐了。

与花梨连结在一起,被连神灵都能够受容的这个无上清净的少女所侵犯,鲜明地感受到自己这一存在的全部都被她以决定性的方式束缚并支配。

——这才是赖忠悦乐滋生的本源。阳具兴奋地持续勃起、昂然偾张得已经几乎要反弯过来。好舒服。能得以直视少女尊贵容貌的双眼也好,在雨声中拼命分辨她澄澈呼吸声的耳朵也好,嗅到她身上爱用经时已近于体香的梅花香气的鼻腔、被她无垢的视线贯注而小幅战栗的这具身体、被那裸足上花瓣一样色泽的指甲剐蹭的棒身、正和洁白的足心长长地接着吻的龟头,都舒服到难以言喻。

“赖忠先生,”

少女轻声呼唤青年的名字,那话音却并不为繁杂的雨音或赖忠粗重的喘息所搅扰,甘美清晰得像是附耳的私语。愈发昏暗的廊下,只有坐在椅子上的少女的白肌虚浮在黯闇之中、看起来愈发醒目,在地面上伏低身体的青年抬头窥探着她的表情,被她端然俯视。

“作为赖忠先生夜中之肴的我是怎么样的我?请好好地、说给我听。”

“…神子、殿……”

少女的声音强硬又温柔,“要全部……说给我听哦。”

“……、”

赖忠原本凛然端整的脸为肉欲歪曲了表情、因羞耻增添了艳彩,却依然每一个细胞都沉溺于欢喜之中的那一样相几乎像是某种前卫艺术。被身为自己主君的少女用脚拨弄着性欲,本就不善言辞的他张开嘴、却一时只能从里面溢出喘息声。

“………。…在下赖忠、在抚慰自身之时。…脑中的神子殿、”

各种层面上的羞耻和愧怍炙烤着这个作为武士而生的青年的心,若是能掩藏自己的表情又能够轻松几分罢,但像是被花梨的眼眸牵引着一般,赖忠无法将头低下。

“…这双…、眼眸、像春日繁茂树叶隙间、漏下的阳光…一样闪耀的、眼眸…、会…看着我。”

花梨的表情中浮现出了细微的讶异之色、

“…、用这…恰如…春日暖阳的、温柔的目光……和我的视线交织。”

有着刀刃一般凛冽容姿的青年拼命缱绻上少女的视线,眼神中充满对少女的爱怜却也满含向主人的乞求,

“神子殿…还在、发育途中、但、形状漂亮的…、……乳房、吸引着…我的十指,传递过来您…温暖的体温…。”

赖忠的话音依然为喘息和交杂的呻吟声所破碎,但像是脑中的什么机关被打开了一样、只有语速逐渐加快,

“……神子殿、被我困囿在我的怀抱中、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样抱住您…。这纤细的腰肢好像稍触即坏、我总是对它抱持着、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想象的畏惧也说不定。但即使一开始还有这样的踌躇、头脑中良知的部分意识到的时候、”

意识到的时候,赖忠带着些许的茫然喃呢道,

“梦想中的花梨殿便已经被我的手腕紧紧禁锢、怎样挣扎都无法逃出了。”

侵犯着青年的阳具的花梨的脚停滞在了空中。

“…接下来、看到的花梨殿总是、十分痛苦的样相。”

赖忠的话音就此顿住。

昏暗中以不自然的姿势相对的两人为降注不绝的雨声所笼罩。

“请继续说下去。”

花梨开了口,那声线里、那瞳眸中一无惧色,

“要好好地、全部说完。”

反而是赖忠的脸上蕴藉着苦痛,虽带着踟躇、但还是听少女之命、重新张开了口:

“…那种时刻我脑内的花梨殿的、您的这澄澈通透的声音、总是在耳畔不断吟叫着、啜泣着。……。…这张娇艳的嘴唇颤抖着要发出哀鸣、却被我用嘴唇将喊声封在了口内。

明明……让神子殿哭泣是我最不愿意见到之事、在想象之中抱着您的我和现实中抚慰着自身的我却都愈发兴奋。

明明、比什么都倾慕着神子殿那琉璃细工一般美丽纤细、却坚强得百折不挠的心根,这么做着的时候的我却、想着若是能用肉欲将它摧折……”

倾慕、花梨为这个词睁大了双眼。青年目睹了少女的这一表情变化、却似乎误解到了别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了更深的痛苦之色。

那是——

因根植于心底的秽慝而谶悔的、罪人的自我嫌恶之色。

做完简直像是爱的告白一样的告解的青年,正被他自己说出的话语深深地伤害着。

一定不是第一次——

正如他之前的痛陈、这个人、在花梨对此毫无所察浑然不觉的时候,一定已经因此在心中折磨了自己无数回。

啪哒。

停滞在空中已久的花梨的裸足上、赖忠阳具分泌的粘液从足跟向下淌落、发出了在浮离在雨声之外的异质的声音。

花梨在心中做出了某种决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赖忠先生。”俯视着青年的少女静静地开口,

“首先、我以前也对赖忠先生说过的,我没有那么容易受伤。所以不要让自己这么痛苦。”

没错、还在京中、他前往北山试图以清泉祓除己身污秽、向花梨痛陈自己伤害了花梨时、花梨就是如此回应。

然后在当日、这个男人说了——

——若是您给予的痛苦、我也会欢喜地接受罢、这将成为对我罪孽的惩罚。

虽说您给予我的其实并无痛苦、有的只有欢悦——

“其次,”

花梨近于慈悲的笑容深处、带上了娇艳的残忍。

“持有不成器的従者、作为赖忠先生之主的我也有教育的职责。”

雄性的悲鸣从喉中迸裂、几乎要被错听为狼嗥。

少女冷静地目视向以要把脑袋撞向地面的势头向前趴伏下身体的青年。喘息都应接不暇、刚刚被少女弯成漂亮弓型的足背踢过的金玉和肉棒、乃至全身上下、都陷入在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抽搐里。

可低下去的脸上、嘴角却一直颤抖着荡漾,那是青年不自控的无上喜悦的笑容。

“比起抱我、赖忠先生这样不是更舒服吗?”

——再无伤害重要之物的忧惧、由被自己奉为最尊贵之人彻底支配和管理而获得的安心且强烈的性快感。

“赖忠先生难道不明白吗?既然要奉我为主、从属于我、就是说赖忠先生的‘全部’都是‘我’的所有物啊。”

花梨的足指抚慰般一遍又一遍地蹭过刚刚遭受了暴行的青年的龟头。赖忠口中流洩出的呻吟声、这次终于诚实地带上了外露的悦乐。

花梨伸出双手、将赖忠俯下去的脸轻轻托起,

日落前后的幽暗里、俯仰相视的两人的瞳眸中,只映照出对方的面庞。

但是、…这个人、都算是迟漏了吧?

花梨这样想了。

第一次触碰男性的阳具就做到了连赖忠先生最擅长的自制都不起效果的程度,连自己都觉得是成果斐然。然而都开始到现在都快要三十分钟过去了,这个男人受到怎样的刺激、都依然毫无要射精的迹象。

因为一直上下活动着关节,腿比体育测验的长跑后还要酸,脚上到处都粘得黏黏糊糊的,连脚底都快要麻木。

……这种时候,一般对这个男人说些什么能够加快收拾局面的速度呢?

花梨小小地噘起嘴、稍微思考了一下。

“……赖忠先生,想点办法吧!”

“謹遵尊命…。”为和讨伐怨灵时一样的这句话所反应的他、果然还是带着恍惚的笑容。

赖忠恭敬地握住了花梨的双脚,从两边夹住肉棒、上下挪移、胯也配合着手的动作同时顶动,让自己的肉棒反复出入少女双脚的隙间。

浮现血管的棒身、汇集甘皮的里筋、中上变细的部分、向外突出的伞边的里侧、膨胀得厉害的龟头,都在听允花梨之命和她尊贵的身体的一部亲密相结、赖忠无我梦中地肏弄着。每当动作就有寒气般的快感从脊髓流窜到后脑,止不住的唾液从牙齿间垂下、连下颌都被濡湿。

眼前静静目睹这一切的花梨也实在美丽。未曾沾染过污秽般的白皙的脸颊染上了花一样的颜色,向自己播撒着魅力。自己的阳具顶到她脚底敏感部分时、制服领口上方微微跳动的肌肉让人看得着迷,为感触所激小幅仰起的下颌也美丽非常。但最漂亮不过的,果然还是这双坚定地看着自己的大大的翠绿色瞳眸——

大量的精液从先端的裂缝中喷出,是溺在少女瞳眸中的赖忠没注意地让手中少女左边的足指戳到了伞下,无防备地一下就射了出来。腥臭白浊的液体沾满了少女的右脚、都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万分抱歉!神子殿——”

赖忠狼狈地慌乱了。

虽说自己心中也隐秘地希冀着、但意外地就这么以己身的子种玷污了身为己身主君的少女的裸足,曾生为武士的青年果然还是难以承受。

头脑陷入自责和混乱的赖忠低下头、捧起花梨右足的一部分含入了口中。

“~赖忠先生!水和毛巾不是都在这里吗?!”

花梨叫道,用拳头敲打向赖忠的肩背,赖忠却没有停下。蠕动着舔舐掉精液的舌头带来的微妙刺痒实在叫人焦躁,从花梨的脚掌从左划到右边、又向下移至更敏感的足心。

“呜……”花梨发出了苦闷的声音,抵抗却好像完全唤不起青年的一丝注意。

舔舐掉花梨足底沾着的精液,赖忠的嘴唇放开少女的肌肤、花梨刚想松一口气、下一瞬间却感觉到了那湿润而温暖的触感包裹了自己的脚趾。

“……!”

花梨咬住嘴唇、眉头不由得皱紧成了困惑般的形状。

也许是大半精液都射到了这里,赖忠舔舐得尤其精心。吮吸过一个一个脚趾、脚趾与脚趾的隙间自是当然、连指甲缝都要以舌尖扫过好几遍。

花梨的手半握着拳叠在胸前、身体僵硬地缩紧了。

有液体从短裙下淌出、一颗厚重的液滴沿少女的大腿徐徐向下滑落、正好在青年的口边停住。

舔遍了少女脚趾的青年用嘴唇凑上了那粒液珠。

“赖忠先生、那不是…!”

已经晚了、青年已沿着液痕向上舔去、从脚背、的纤细的小腿一路滑至柔软的大腿内侧,头马上要埋进少女的制服短裙。

“呜、~!!!”

少女发出了恼杀的娇声,屈起脚蹬在青年肩上,把青年重重踹离。

赖忠的背部撞上了地面。

“啊…”

青年像是因这撞击而回过神来,缓缓用一只手肘撑地、支起了上半身。花梨依然双手叠放在胸前缩在椅子上、以这样不安的姿势看着地面上的赖忠。

两人各自深重的喘息声盖过了雨音、溢满了廊下。

赖忠坐起身、小心地端正了正座的姿势。

“……之前的水已经凉却、当时脑中想着用来擦拭未免引起不适、而将自己的子种多留在花梨殿脚下一刻也难以忍受……。事却至此、实乃従者绝不应为之行动、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谢罪,”

赖忠话音困惑地停滞。

椅子上的少女放下了僵硬的姿势向他伸出了两手、张开了怀抱示意。

“…。…失礼”

赖忠迟疑着但还是顺从了花梨的意思、直立起膝盖以上的部分,带着些许彷徨轻轻揽住了少女的身体。

花梨也收拢手臂抱住了赖忠的背。赖忠的头被搂靠在了花梨的颈项之间,花梨低下头,绢丝一般柔滑、红茶色泽的短发从耳边垂坠,与青年流向一边的长刘海交缠在了一起。

以这样几乎像是少女抱着大型犬只的姿势、在天地间不绝的风啸雨萧中,两人的耳畔只有交叠到一处的彼此的心跳。

“……明明平时完全没有这样的迹象…突然就做到这个份上,赖忠先生…到底是怎样啊……”

花梨闷闷地说道。

“我只是…”

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赖忠的头向后靠去、面对面了的两人视线交缠。

“自不思议野的尾花之原那次让神子殿哭泣了以来,一直有所后悔。即使向您乞求把我带来了这个世界,心底某处也许依然茫然逡巡着。

…那次我告白自身罪累之事也是、把您给伤害了。我是否不应该对神子殿开口呢。我的秽质与罪行只会让您感受到痛苦而已。但是我也明白、隐瞒着您,不也正是对您的一种背叛吗。掩藏着自身、无论是当日的罪愆抑或今日的秽黩——而来出仕于您,是绝无法被原谅之事。

无论后悔多少次,无论扪心自问多少次,我也寻找不到答案。只是更加鲜明地获知自己的不周和愚昧。我的迷惘和罪孽,从今往后,也会伤害到您、让您悲伤吗…。”

已止不住自己话音中的犹疑和伤感、赖忠咽了一口气。湿润的眼中已凝成泪膜、起码想要撑着不让那泪水掉下来。

“这样的话、既比起其他任何人来的都要更加重视您,我就本不应出仕于您。

这是身为武士所应抱持的正解罢。大脑清楚地知道这点、”

感受到攀在自己背后的少女纤细的十指像是阻止自己离去般慢慢揪紧了衣料,赖忠向少女露出了一个试图让她安心的微笑,却没防备一直屏在眼眶中的泪水从眼角滚落、沿脸颊划下,

“但是我的心却……无法舍弃想要守在神子殿身边、想要保护神子殿这样的想法。无论此身如何罪所污秽,都祈求着、不想自神子殿身边离开。神子殿,除您以外其他任何人,我皆已无法侍奉。”

“——只有您,才是我的主人。”

青年罕有的甘美的声线沉入日落后接踵而至的夜色之中,溶在了少女降注而下温软口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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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真的会有人看到这里吗,超高兴超感激的!!

标题仿自16世纪成立的短篇集『義残後覚』(ぎざんこうかく)

下次想用彰花京ED→頼花的丹後型羽衣天女传说base王朝阴谋小说写更帅气、更武士的赖忠!虽然我知道其实没有人会期待但还是敬请期待!!

最后呐、顺便呐、这篇小说发出去三个月内、即2020年4月21日之前,只要有一位姐妹在评论里提出来想看的话,我就给这篇的调教结局加写后日譚頼花掐颈playR18!!

三个月以后的话~嗯~就看缘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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