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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栖,2

[db:作者] 2025-07-24 23:10 5hhhhh 6890 ℃

鸩罂粟不该管这些的,可那也是他的孩子。

医者坐在外面石桌上称着斤两,分隔出一个个小包,那是上官鸿信接下来半个月要喝的东西,他没和上官鸿信商量,对方却摆出了几乎柔顺的配合态度住了下来,对于各种补药来者不拒。

鸩罂粟带着一身霜雪推开了门,他刚刚去集市换了不少造价高昂的毛毡软毯,好应付上官鸿信越来越敏感娇嫩的皮肤,雁王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大了许多,只是穿的厚,不大明显。他歪在美人榻上,解开衣带要给他看已经明显凸起的肚子,鸩罂粟拦着他,他的手稍有些凉,捂热了才朝他衣服里面摸。

“嗯…”雁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解开了自己衣襟,只开了两个扣子,月白色地肚兜就露了出了,一双雪白绵软的奶子被肚兜紧紧地包住,挨着鸩罂粟地胸膛轻轻晃动,那肚兜上已经被奶水弄湿了小小一片,紧紧地贴在乳肉上,一双红艳艳的奶头若隐若现,就连粉红色的奶晕都能看见。

他的手臂绕到自己颈后解开了肚兜带子,月白色的肚兜落下,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外界的冷意,有孕后刚发育了一段时间的奶子颤巍巍地晃着,顶端的红珠还挂着乳白色的奶汁,显得那双乳肉更惹人怜爱。

一瞬间屋子里都是雁王的奶香,鸩罂粟深吸一口气,“降温了,穿好衣服。”

“不舒服。”

雁王胸口胀的发疼,用手托起自己的双乳送到了男人嘴边,他用手掌轻轻托着略一用力,奶头就有乳汁流出来,鸩罂粟叹了口气,放弃和人讲道理的想法,低头含住了一颗,用牙齿咬住乳汁猛吸了一口,瞬间口中弥漫开来香甜的奶水。他大口地咽了下去,舌头舔着因为他的吸食越加疼痛的乳头,又吸了一口,雁王疼得松开了手,双臂抱住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软软地缠在他身上,没有管对方裹了他一圈毯子的动作。

鸩罂粟地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他的蜜穴里,正捏着柔嫩的阴蒂掐着,男人的穴里都湿透了,淫汁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一双肥厚的肉唇和阴蒂被药神玩的又红又肿,偏偏这身子他是极其熟悉的,手指总往那最敏感的地方撩,弄的雁王叫起来,扭着腰肢用女穴去吸鸩罂粟的手指。胀了多日奶水的乳房被鸩罂粟猛然一吃,疼的几乎站不住,可下身又被男人玩弄的舒爽不已,手指奸的浪穴如同发了水,里外都湿漉漉的,尤其是那对阴阜啜吸着鸩罂粟的手指不放。疼痛加大了快感,雁王坐在男人大腿上抽搐着身子泄了出来,鸩罂粟用一支手臂紧紧搂着他防止他掉下去,搂着人坐在了椅子上,男人只脱掉了一条裤头,裤子就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踝处,撩开外衫跨坐在鸩罂粟腿上。

雁王就这样胸襟大开,裸露的下身展示在男人的眼中,肉缝朝外翻着,阴唇纠结成了一团红艳艳地守住门户,透明的淫汁挂在唇尖。他舔着嘴唇,一边用手指拨开了自己阴阜,露出里面湿软的媚肉,“这里也难受。”

鸩罂粟胯下已经鼓起来了,雁王望着那处轻轻地笑,在男人怀里磨蹭起来,用自己的花穴隔着衣衫含住了鸩罂粟的龟头,又去解他的衣带。鸩罂粟捏着雁王的屁股朝自己的方向压下去,整个肉冠都差不多挤进了他的雌穴,里面的痒意更甚,雁王顾不得其他,加快了解衣带的速度,鸩罂粟也不去帮他,捏着男人另一个还在涨奶的乳房吸了起来,知道雁王的乳房胀的发疼,他快速吸了几大口,一边用手掌揉捏着娇嫩的乳肉,感觉到里面软了下来,才放慢了速度。

好不容易整根吃下了鸩罂粟的阳具,雁王搂着他的脖子舒爽地叫了起来,炙热的肉棒紧紧贴在他的穴肉里,里面又湿又软,媚肉缓缓收缩欢喜地讨好着阳具。

男人的性器在他的穴里抖动,磨得里面火热热的,雁王反倒不着急动了,他摇着屁股小幅度地用雌穴套弄阳具,口中哼哼着呻吟,挺着胸,让鸩罂粟吃他的奶水。他不着急,鸩罂粟自然更不急,双手都捏住了他的乳房把玩,口中含着乳尖细细地品,等把椒乳中的奶水吃完了,他用力揉着乳肉,逼出了最后一点,才吐出雁王的奶头。

男人的奶头被鸩罂粟吸得亮晶晶的,上面还有牙印,吸空了奶水的乳房更加绵软,他低头啃咬雪白的乳肉,时不时捏成各种形状,玩弄的够了,才去咬另外一颗。雁王扶着鸩罂粟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下晃动,幅度不算很大,每次穴口只露出肉冠,他就再次坐下去,一整根肉棒又吃了下去。酥酥麻麻的快感缓缓涌上来,花穴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套弄,抽插间带出温热的骚水,只觉得连心都被泡的酥软了。

鸩罂粟忽然抱住他,两个人同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医者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男人隆起的肚皮上巡回,拂过被撑得紧绷光滑的皮肤。上官鸿信却好像被烫伤了一样,他哼哼着拱起背,好像是要躲避抚弄着自己腰腹的手指,又好像要和对方贴得更紧一点,连呻吟都多带了几分颤抖。

“你喜欢这样?"药神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他含着男人送到嘴边的耳垂,用牙齿抿了抿,看他抖得更加厉害。

医者圆润细腻的指肚在男人养尊处优的肌肤上缓缓滑过,动作很轻,却让他碰过的地方都开始瘙痒起来,上官鸿信甚至能感觉到被指甲轻轻磨过的肌肤都在紧张到抽搐,好像叫嚣着让鸩罂粟多碰碰他,多摸摸他那里。

“喜欢吗?”

鸩罂粟好像得到新奇玩具一般,上官鸿信身体上被他用指甲刮过的位置都泛起一层潮红,冷锐的金瞳也微微放大,恨不得把自己每一寸皮肤都贴在男人身上,手上。

“不…”他嘴上那么说着,却把自己往男人的手里送,双臂揽紧了对方肩背,滚烫脸颊也埋在男人出了层薄汗的肩颈,仿佛多一寸相贴肌肤,快感也会这样加倍,“你摸摸我…”

医者将那一对娇嫩的奶子玩的都是红痕,一双奶头都肿了,这才松手,温柔地用舌头绕着乳晕舔了一圈,搂着男人的腰肢去亲他的唇。

“唔…”雁王坐在鸩罂粟的肉棒上不肯再动,柔顺地张口让鸩罂粟的舌头欺负进来,勾住了他的舌尖缠绵。温存了好一会,药神托着男人的屁股时不时糅弄一会,缓缓动了起来,阳具妥帖又温柔地摩擦着雁王的穴心,动作比他自己动的时候重了一些,现在到底不比盛夏,鸩罂粟想让他早点发泄出来,好给人塞进被窝里。

“鸩罂粟…”

“嗯?”

药神抬头,看到一双闪烁着杀意的金眸,跨坐在他腿间刚才还被弄得软绵绵似乎娇弱无力的男人骤然发难,双手锁紧了药神白皙修长的脖颈,十指缓缓收拢,似乎就要这样扼死他。

鸩罂粟冰蓝色的眼睛镇定到没有泛起一丝涟漪,他好像感觉不到呼吸被剥夺的痛苦,依旧稳定均速地肏干着孕夫敏感多情的女花,哪一下不知顶得是不是有点狠了,男人从鼻腔中哼一声低吟,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那双手。

“鸩罂粟。”

“嗯。”窒息让药神的声音有些低沉嘶哑。

雁王软软地叫他,闭着眼睛缠着他亲吻,鸩罂粟就搂着他去亲他的唇,不深入,就在脸颊唇边啄弄。他知道这人是个疯子,可他疯得那么骄傲,那么诱人。

雁王有一个沉疴,一个顽疾,而鸩罂粟——是一个好大夫。

折磨了上官鸿信好一段时间的孕吐在那天之后戛然而止,他再也不会因为闻到某些草药的气息就吐得喝不进水,鸩罂粟也可以更改自己的药方了。

等到上官鸿信八个月身孕的时候,鸩罂粟总会彻夜彻夜的失眠,他看着侧躺在自己身旁,因为过于臃肿的孕肚而不能平躺着入睡的雁王,被养胖了些的男人现在眉眼奇迹般柔和了起来,就像突然有了一丝人性。

他知道雁王也没有睡,男人畸形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太差了,而孩子却像正常胎儿那样长大,每一刻雁王的脊椎和子宫都在承受着撕裂的痛苦,鸩罂粟甚至怀疑孩子能不能怀够月份再生下来。

可这时候雁王还是祥和地闭着眼,呼吸平稳到让人以为他已经安眠入睡了,好像痛苦已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鸩罂粟面向着他转过身,伸手轻轻把人抱在怀里,他能感受到掌下的肌肉紧张了一瞬,又很快放松。

这下男人才是真正睡着了。

雁王靠坐在榻上,他这段时间甚至都没有好好的穿衣服,只是披着一件贴身的袍子,鸩罂粟只能在屋子里点起暖炉,热到多穿一件都会发汗。

鸩罂粟打了一盆热水,伸手触温调试到合适的度数,冷着脸端过来。

“躺好。”

男人现在连腰抖弯不下去,偏偏又爱干净的很,医者只能认命地打好热水端到床边,替他洗那头烦恼丝。

发丝揉在手里丝丝缕缕柔软又缠绵,鸩罂粟低头十指力度轻柔,按着人头顶穴位细细研磨。

“以后他留在你身边。”

上官鸿信闭着眼睛突然开口,鸩罂粟手里停顿一下,沉沉答应了。

就算雁王不说,药神也不会让他带走孩子,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鸩罂粟从来没有什么延续香火的想法,可现在他竟然对那一团即将出生的生命产生了牵绊和期待。

“你离开之后,我会搬走。”鸩罂粟撩起一捧热水浸润手中的发丝,他本来就不会在同一个地方长留,这一年来托雁王的福,估计又会吸引到不少不该注意他的目光,再加上以后多了个孩子。

上官鸿信毫不惊讶,他看起来对自己孕育的生命没有什么留恋,甚至像甩开一个烫手山芋般这样准备丢给药神。

湿着头发不肯烘干的男人又想到了折磨药神的新主意。

“就摸摸好不好?不进来。”上官鸿信拉着鸩罂粟的手,让他隔着衣服摸自己的胯下的雌穴,“都湿了。”

“不行。”鸩罂粟的嗓子有些哑,现在的雁王有一种特殊的柔软和丰腴,他躺在那里,连肚皮隆起的线条都是那么圆润而诱人。

“嗯…”上官鸿信舔了舔唇,在鸩罂粟的注视下先是脱了自己的亵裤,让它挂在脚踝那里,然后解开了衣带,前襟大开着,露出了鼓起的肚子。

“帮我。”上官鸿信打开双腿微微喘息着催促,鸩罂粟的视线才往下看见了男人的阴茎,他的阴茎已经翘起来了,顶端吐着淫露,看起来尺寸并不小。鸩罂粟没有碰它,而是往下拨开了雁王的肉缝,肉缝果然已经湿透了,娇嫩柔滑的阴阜贴住他的指腹,随着雁王的呼吸轻轻颤抖。

雁王微微呻吟,手臂勾着自己腿弯,双腿打开的更大了,鸩罂粟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柔美的女穴立刻紧紧含住了他的手指吮吸,湿漉漉的穴口又合上了,里面又湿又热,鸩罂粟曲起手指抠挖起来,用指尖划过柔嫩的穴璧,果然里面收缩的更紧了。

一根手指明显不够,比起曾经在他的雌穴里抽插的阳具,手指太细也太短了,雁王呻吟着说不够,鸩罂粟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就不只是抠挖穴肉了,他捏着雁王的花蒂揉捏起来,小小的肉豆被他拉长到了极限再猛然松手,肉豆弹回去,激起的淫汁四溅。雁王仰头尖叫,被男人用手指奸穴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舒爽,空旷许久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雁王的雌穴里搅弄,挖出的淫水流了他一手,不仅如此,鸩罂粟的另外一只手捏住雁王的肉唇揉搓着,穴心更是被重点照顾,他的手指专往那里刮擦抠挖,大量的淫水被带出来,男人的大腿根都是黏糊的。

上官鸿信爽的连话都说不出来,摇摆着屁股迎合鸩罂粟的指奸。

“别动,”鸩罂粟抽出手掌,指尖带出来的淫水拉了好远,他用掌心大力揉搓着穴口,阴唇应该已经被玩肿了,“唔…重一点…”雁王浪叫着扭着屁股,听见鸩罂粟的话,男人呻吟着,鸩罂粟盯着被他玩的艳红淫靡的女花,两片肉唇卷在一起,露出里面收缩着的粉色媚肉,感觉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拼命提醒自己。

上官鸿信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贴上了柔软湿润的东西,他低头看见鸩罂粟正在舔他的穴。

柔软灵活的舌头扫过穴璧,在里面舔弄摩擦,异样的触感让上官鸿信更加兴奋,对于媚肉来说还是粗糙的舌面带来震颤的快感,他被男人的舌头奸的浑身酥软,双腿夹住了鸩罂粟的头,全身痉挛颤抖。鸩罂粟的舌头开始卷起已经肿成艳红色的阴蒂吮吸,一边咬住了两片阴唇,越来越多的淫汁从他的唇角流下来。

他紧紧搂着鸩罂粟的头,裸露的双腿打开着,手臂支撑在软榻上,屁股摩擦着软榻晃动起来,低叫着让鸩罂粟松开。他的唇舌刚离开,男人就全身抽搐着泄了出来,还有淫汁喷到了鸩罂粟脸上,雁王拉起医者搂着他将自己的淫水舔了去,接着吻住了他的唇。

上官鸿信摸着药神的胯下,那狰狞火热的巨物在他的手心里跳动,比往日还要粗上一圈,男人喘息着说:“进来吧。”

“只是蹭蹭。”

鸩罂粟啃咬着雁王的脖颈, 男人解开了他的腰带放出来精神无比的阳具,先是用手掌圈住柱身摩擦了一会,他搂着雁王的肩膀慢慢加深了一个吻,唇齿相缠气息相交,雁王仰着头餍足地感受着鸩罂粟的亲吻,他甚至不肯闭上眼睛,茫然而恍惚地望着鸩罂粟。

医者将阳具插在了孕夫的双腿之间,一边吻着他一边搂着他的腰身缓缓抽插着,雁王微微闭上了眼睛,鸩罂粟的肉棒摩擦着他红肿的阴唇和柔嫩和大腿根,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很快他就喘息起来。

“唔…慢点…啊…”紧闭的双腿微微颤抖,雁王的呻吟越来越甜腻,他的大腿根部已经被鸩罂粟的肉棒磨破皮了,滑嫩的阴阜也是火辣辣的疼,可这样的疼却有助长了无处安放的快感,沿着和男人相触的肌肤迅速传遍全身。雁王忍不住拱起身子,手臂紧紧搂着鸩罂粟的肩膀,高高鼓起的肚子抵着鸩罂粟的腹部。

他似乎把所有的一切都交付给了鸩罂粟,雁王如果愿意,可以讨得所有和他相处的人的欢心。药神低下头吻他,露出后颈那一圈深红色的勒痕,是前几天在一个夜晚被上官鸿信突然出手留下的痕迹。

那紧闭的花唇吐出黏滑的花蜜让鸩罂粟的阳具进出更加顺利,甚至即使已经被磨破了,雁王依然紧紧并拢着双腿,似乎感觉不到刺痛。这些都让鸩罂粟越来越兴奋,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揉着男人肉乎乎的臀肉,吻上他不停颤抖的羽睫,甚至用舌尖勾勒出他眼眶的形状。

“我留…”雁王含糊不清的话被鸩罂粟缠着舌尖又咽了下去,他便不再说了,专心和他亲吻。感觉到男人抽插的越来越快,男人似乎很快抓住了快感,这使得上官鸿信挺着身子迎合着他,轻颤着也快到了顶点,他紧紧抓着覆于他身上的男人的后背,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鸩罂粟的手在发抖,他被雁王用断云石从自己的卧室里赶了出来,在男人开始镇痛以后。

药戥秤被他捏得嘎啦作响,房间里面却非常安静,安静到几乎不像有人正在里面生产。药神在脑海里回忆着每天给上官鸿信诊断的脉搏,雁王高强的功体给了他非常大的便利,不幸的是——孩子也发育得非常健康,甚至过于强壮。

他在院子里蹲着煎了一碗又一碗药,从半夜到黎明初显,直到婴儿洪亮而有力的哭声从卧室的窗户缝里传出来,鸩罂粟一怔,直接用手捧起了滚烫的药罐走了进去。

“带走他。”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床帏传出,他甚至没有力气把哭个不停的男孩抱起来,只能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指使着在外面待了大半夜的医者。鸩罂粟放下罐子,疼痛在这时候才慢吞吞地到来,他忽略了自己被烫到红肿的手心,轻轻用棉布围住了一身血污的孩子。

上官鸿信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的视线从鸩罂粟抱起孩子后就死死黏在他身上,哪怕现在还没有力气起身。

一颗断云石从男人手边蹿起,破空直冲向哭声渐弱的婴儿。

“上官鸿信!”

鸩罂粟下意识地转过身想挡住这颗沾染了血腥味儿的凶器,他的动作当然不够快,但是雁王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杀人。

那颗断云石缩小成圆润无害的一颗,悬停在婴儿的面前,颇有趣味地来回晃动着,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渐渐让孩子忘记了哭泣。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雁王冷笑着问,鸩罂粟沉默了一瞬,没有理他,把孩子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婴儿床上,给他端过来一碗药。

“喝。”

当上官鸿信走的时候,孩子已经可以咿咿呀呀地自己翻身甚至爬动起来,鸩罂粟一边研磨草药一边看着精力十足的孩子,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准备离开的男人。

“神农有巢将会搬去苗疆。”

雁王好像听到了,又好像不在乎,他看上去和以前毫无差别,只是袖中少了一件东西。

他把一颗断云石留给了那个有着一双金眸的小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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