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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xma作品集 - 39

[db:作者] 2025-06-20 07:06 5hhhhh 9930 ℃

               (四十一)

  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憋闷已久的糜欲之心,我的色邪之胆,空前猛烈地膨胀起来,晕晕懵懵之间,我的手掌便如中了色毒般地探进新三婶热滚滚的衬裤里,痴迷沉醉地抓挠着那片厚重的黑毛,一颗狂野的色心,咚咚咚地搏动着。

  我至今也搞不清楚,当时,我为何有那么大的色胆,如今,细细回想起来,这亦与新三婶平日对我过份的纵容有着相当大的关系,一切事情都是由小引大,摸摸索索、捅捅咕咕,再发展下去,便是为所欲为了。万般兴奋之际,我的手掌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哼,好个混小子,好个小骚蛋子!」

  新三婶臊得面庞绯红,两条肥壮的粗腿,羞怯难当地紧紧并拢着,语无伦次地嘟哝着:「好个混小子啊,你干么啊,跟三婶咋能这样呐!」

  尽管新三婶紧绷着双腿,我的手指尖还是顺利地滑进她的小便里,快速地抽捅起来,很快便感到里面渐渐地湿润滑腻起来,随着手指尖的狠狠抠挖,也有七分微醉的新三婶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并且,双腿不再绷紧,而是顺着我的手指,哆哆地晃动起来,红灿灿的面庞,泛起滴滴汗珠,性感撩人的双唇,微微开启,喷出混杂着酒气的香味。

  「哇,」我抽出湿乎乎的手指塞进嘴巴里,纵情地吸吮着,新三婶见状,哧哧地淫笑着,轻柔地掐拧着我热辣辣的脸蛋:「小骚包,跟你三叔一个臭德行,小小年纪,就邪门八道的,唉,真是一辈留一辈啊!」

  「三婶,我爱你!」我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撩起她的衬裤,早已因过度兴奋而充血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手指尖再度插将进去,肆意抠搅着。

  此刻,新三婶已经彻底放松起来,她不再做无谓的,或者说是假意的抵抗,而是情深意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瓜,语音震颤地问道:「大侄啊,你,真的爱三婶么?」

  「爱,三婶,我爱你!」我一边卖力地抠挖着新三婶骚哄哄的小便,一边极尽讨好逢承之能事,虚情假意地恭维着:「三婶,从第一天看见你,我就被你深深地吸引住了,我就偷偷地爱上了你,三婶,你长得太漂亮了,你太迷人了,并且,三婶,我更喜欢你开朗、豪爽的性格!」

  「哈哈哈,」新三婶浪笑起来:「好个混小子,你他妈的就是尿罐子镶金边——嘴好,真是哄死人不偿命啊!」

  「三婶,我不撒谎,我真的很爱、很爱你啊!」

  说话间,我已经毫不犹豫地掏出炽热得能冒出火花的鸡鸡,欲火难当地横陈在新三婶的眼前,新三婶见状,本已平静下来的春心,再度紧缩起来:「怎么,混小子,三婶让你摸摸、抠抠也就行了呗,咋的,你他妈的还要来真的啊,连婶婶也要操?」

  「三婶。」我握着鸡鸡,跪附在新三婶的胯间,听到新三婶既似挑逗又似谩骂的话语,我心中暗想:哼,婶婶?婶婶算个啥啊?此番背着父母,偷偷地溜回故乡,真是他妈的收获颇丰啊,我不仅如愿地占有了老姑,还顺手牵羊地玩弄了表姐。

  今天,我这个毫无廉耻的小色鬼,无视伦常的小混蛋,十恶不赧的下流坯子,当真就要尝尝婶婶的小便是何等的滋味,嘿嘿,一挨操完了三婶,我还要寻找机会,操老姨呢。

  哈哈,我的色心可真不小啊,真是一边吃着碗里的,还一边惦着锅里的。而在嘴上,我则冲着新三婶故作高雅地嘀咕道:「三婶,别说得那么难听啊,什么操、操、操的,我不愿意听,三婶,这叫做爱!」

  「去你妈的吧!」新三婶淫糜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头:「不管叫什么,这就是操,混小子,来吧,操你婶婶吧!」

  「三婶,」我握着鸡鸡正欲扑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新三婶突然摆摆手:「他妈的,混小子,你忙的是个啥啊,咋像个他妈的急皮猴似的啊,想操,也得消消停停的,四平八稳的,淤淤琢琢的操啊……」

  新三婶一边说,一边淫笑着,一边开始铺被子,我早已按捺不住,见新三婶跪在土炕上铺被子,那肥美、性感的大屁股正对着我的面庞,我立刻乐不拢嘴,哆哆嗦嗦地跪爬到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不容分说地扒扯掉新三婶的衬裤和内裤。

  哇,新三婶的屁股是如此的细白和滑嫩,因方才久坐土炕,被热乎乎的苇席烘烤得温暖无比,肥墩墩的白肉上泛闪着苇席那极有规则的棱形条纹,我兴奋得一颗色心差点没从喉咙眼里,吧嗒一声蹦掉到土炕上。

  我的两只手,颤颤微微地抓住新三婶肥美无比的白屁股,张开大嘴,便不顾一切地、呱叽呱叽地啃咬起来。新三婶的肥屁股上,立刻显现出一道道又深又红的牙痕印迹,同时,挂满了我那粘乎乎的口液,在昏暗的小灯泡的照耀之下,闪烁着迷人的、亮晶晶的柔美光泽。

  「这个混小子,」新三婶一边继续铺着被褥,一边伸过一只手来,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脑袋瓜:「你他妈的干么呐,你想把三婶的屁股咬掉哇,嘻嘻,小骚蛋子!」

  是啊,新三婶一点也没说错,我真恨不得将新三婶令我口涎横溢的肥屁股,一口吞进肚子里,永远据为已有。我抱着新三婶的肥屁股,发疯般地、无比贪婪地:啃啊、咬啊、吸啊、吮啊、摸啊、抓啊、挠啊,同时,深深地呼息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位健康成熟的女性胴体上所发散出来的那份独持的气味。

  「嘻嘻,小骚蛋子,你还有完没完啊!嘻嘻。」

  在我恣意的啃咬、抓摸之下,新三婶淫性陡然而发,只见她一边淫迷地嘀咕着,一边得意忘形地扭动着肥美的大屁股,两条粗硕的、柔光四溢的大腿,放荡地劈跨开。

  我的嘴巴正紧紧地贴在新三婶的肥屁股不停地啃咬着,新三婶这一摆动,我突然又发现一个新奇的宝贝,在新三婶肉墩墩的肥屁股下端,在两条光滑的大腿根部,夹裹着一团绒毛簇拥的肉包包,那浑圆的娇态,恰似一颗饱含蜜汁的毛桃子,在灯光的晃耀之下,放射着神秘的,令我心驰意往的幽暗之光。

  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去,一根手指,犹如神助般地触碰上去,透过丝丝略微有些痒手的绒毛,我的手指肚立刻感受到无尽的软嫩和湿热,扑哧,手指肚漫无目标地一滑,吱溜一声,便穿过重重绒毛,滑进一条水液翻滚的肉洞里,我乐得色心咚咚乱跳,手指头发疯般地搅抠着。

  搅着搅着,我自己也搞不明白,我是怎样地钻进新三婶的胯下,又是怎样地将脑袋朝上,鼻子尖顶住肉包包,同时,又是怎样地张开大嘴巴,顿时,从肉乎乎里面,从手指头的缝隙间,涌出股股温热的液体,滴哒滴哒地滴落到我的口腔里,很快便将我的嘴巴填塞得满满当当,同时,冒着滚滚骚咸的热气。

  「啊,好香啊,」我咕叽一声,便将满嘴的液体,不假思索地吞进咽喉里,我幸福地、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而面庞上的毛桃子,一边可笑地扭动着,一边继续滴哒着,直淌得我满脸都是,甚至灌进了眼眶里,我闭上眼睛,胡乱抹了抹湿淋淋的脸蛋,重又张开了嘴巴:「哇,好多啊!」

  「嘻嘻,操你妈的!」

  终于哆哆颤颤、极其潦草地铺完被褥的新三婶,早已被我撩逗得春情激荡,她蹲起身来,淫糜地望着我,突然用手按住自己淫液滴淌的小便:「操你妈的,小混小子,比你三叔还要邪性,哦,你不是喜欢吃三婶的屄水吗?来吧,三婶今天晚上让你吃个够,喝个饱!」

  新三婶因终日洗涤猪内脏,早已略显粗糙的手掌,极其娴熟地分开小便,露出一个红通通的肉管子,我正呆呆地凝视着,美滋滋地欣赏着,突然,新三婶肥硕的腰身猛一抽动,哗——一股亮晶晶的淫液,犹如决堤之水,不可遏制地汹涌而下,呼啦一声,一滴不漏地灌进我的口腔里,我因为毫无思想准备,立刻给呛得纵声咳漱起来:「哎哟,咳——咳——咳——」

  我本能地抽搐起来,扑哧一声,滚滚的淫液,从口腔里喷溅出来,全部返流到新三婶的毛桃之上,然后,又缓缓地,滴哒滴哒地滚落下来,把我的面庞,弄得一塌糊涂。

  「嘻嘻,混小子,这回,你该吃饱了,嘻嘻,操你妈的,小骚蛋子,老娘的屄水咋没把你呛死啊!」

  「啊——」我兴奋到了极点,一个鲤鱼打挺,呼地纵身跃起,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也许是老天助我,只见我手臂猛一发力,竟然极其轻松地将健壮犹如母狮的新三婶,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推翻在刚刚铺就的被褥上,而我,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好似一头发情的小牛犊子,一头扑倒在新三婶肥如猪肉拌、白似辽河雪的胴体上,胯间的鸡鸡,不可思议地、非常顺利地捅进新三婶淫液泛滥的小便里。

  咕咚、咕咚、咕咚……

  我趴在新三婶的裸体上,发疯地大动起来,插在新三婶小便里的鸡鸡,又湿又滑,每捅抽一下,便发出吱吱的脆响,新三婶放荡地呻吟一番,突然嘻皮笑脸地将我抬起,亮闪闪的,淫欲勃发的目光,可笑地盯着自己的小便,见我癫狂地插抽着,她伸出手来,一把握住我水淋般的鸡鸡,不屑地、挑衅般地佯骂道:「操,就这么点的小鸡巴,也敢操你三婶的大骚屄,」

  「嗯,」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不禁戛然而止,呆呆地盯着握在新三婶手中的鸡鸡:「嗯,小么?」

  「嘻嘻,」新三婶爱怜地揉拧着我的鸡鸡:「比你三叔,整整小一号啊!」说着,新三婶将我的鸡鸡,主动地塞回到她的小便里:「这小鸡巴,放到里面,直打晃啊!」

  咕咚、咕咚、咕咚……

  我的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又本能地抽插起来,新三婶继续浪笑道:「操你妈的,好个混小子啊,给你三叔,戴上绿帽子啦,哈哈哈,看你三叔的大侄有多好啊,哈哈哈……」

  咕咚、咕咚、咕咚……

  我继续狂捅着新三婶的小便,身下的新三婶,则一边淫笑着,一边尽情地呻吟着,同时,嘴巴一刻不停地喋喋着:「操你妈的,混小子,你还太嫩,再过几年吧,等你的鸡巴长大点,再来好好地、美美地操你三婶吧!」

  「啊——啊——啊——」

  也不知疯狂地拽抽了多少下,我的神智,渐渐地恍惚起来,随着新三婶小便内嫩肉的一阵空前剧烈地震颤,我再也不能自己,「啊——」地纵声大叫起来,瞬息之间,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哗哗哗地溅射进新三婶的小便里。

  「操你妈的,」新三婶将一摊烂泥般的我,无比怜惜地抱进被窝里,她正欲抓过毛巾,擦试一番灌满精液的小便,突然,房门吱呀吱呀地响动起来,新三婶惊惧地嘘嘘一声,哧溜一下,滑进自己的被窝里,非常麻利地套上衬衣和衬裤,与我一样,用被角蒙住脑袋佯睡起来,同时还煞有介事地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呼——呼——呼——」

  「唉,」疲备不堪的三叔,一身冷气地推开房门,一边唉声叹息着,一边关掉电灯,掀起被角,溜进新三婶的被窝里。我的面孔始终朝向墙壁,蒙头佯装睡死,漆黑之中,很快便听到新三婶不耐烦地悄声嚷嚷道:「哎呀,干啥啊,人家睡得正香呐,真烦人!」

  背后传来三叔哗啦哗啦的脱衣服声,然后咕咚一下,如果我没猜错,三叔那棕熊般的身体,已经死死地压迫在新三婶的体上:「嗯,」三叔突然嘀咕起来:「你下面,咋这么湿啊?」

  「我刚撒了泡尿!」

  「尿,」三叔继续疑惑地问道:「这,怎么粘了吧叽的啊!」

  我非常明显地感觉到,漆黑之中,三叔翻起身来,光着膀子骑跨在新三婶的腰身上,大鸡巴缓缓的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抽拽出来,一只手,轻轻地抹了一把粘乎乎的鸡巴头,然后,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仔细地察看着:「尿,咋这么粘啊,还有这粘乎乎的玩意,咋是白色的啊?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那个玩意呐?」

  「哦,这,」新三婶顿时语塞:「这,这,这……」

  ……

               (四十二)

  「哦,这,这……什么,白色的?」新三婶吱唔了几声,便呼地坐起身来,拽过三叔粘挂着我那残精的手指,在月光下,像模像样地瞅了瞅:「嗷,原来是这个啊,」新三婶将三叔的手掌一推:「白的,白的,我以为什么呐,吓了我一跳,笨蛋,这是白带,你不懂。」

  「白——带?」三叔依然满脸的迷茫,慢吞吞地反问道:「白——带?是什么玩意,什么是白带?怎么跟男人的鸡巴水,一个样子?」

  「嗨,」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解释道:「白带,是一种妇女病,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天一冷就犯,特别是这几天,天气冷的要命,我还得天天起大早洗猪肠子,结果,着凉了,白带又多又粘!」

  「哦,」三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懂得什么妇女病、妇女病的啊……唉,(亲)爱的,让你,跟我挨累了!」

  「哼,」听到三叔的话,新三婶突然委屈起来:「哼,你除了操屄,还懂得什么,老娘跟了你,他妈的肠子都悔青了!」

  「亲爱的,」三叔将手指随便在自己的大腿上抹了抹,然后,重新压迫到新三婶的身上,大鸡巴再次探进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搅拌起我方才滞留在里面的精液来。

  咕咚、咕咚、咕咚……

  三叔盖着厚重的棉被,压迫在新三婶的身上粗野而又笨拙地摆动着,大鸡巴每插捅一下新三婶灌满我残精的小便,便会发出极其可笑的咕叽、咕叽声。

  听着这极有节奏感的,但去非常古怪而又滑稽的声响,我不由得联想起一件事来,我敬爱的老奶奶,用当时非常短缺的,极珍贵的面粉熬成糊糊,然后涂抹到碎布块上,放在院子里,经阳光暴晒一番,坚硬之后,卖给小镇的鞋厂,换得几个零用钱。

  看到奶奶的糊糊盆,我抓过竹筷子,顽皮地捅搅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与三叔此时此刻,大鸡巴捅搅新三婶小便所发出的声响,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我是用竹筷子搅拌瓷盆里的面糊糊,而三叔,而是用大鸡巴,插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搅拌着我的残精。

  咕咚、咕咚、咕咚……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三叔咕叽、咕叽地卖力搅拌着,而新三婶则将双脚搭挂在三叔的屁股蛋上,双手非常满意地搂抱着三叔的腰身,哎哟、哎哟地、其极放纵地呻吟着。两个人很快便沉缅在性爱的欢悦之中,演奏着非常合谐的交欢情曲。

  「三——哥,」屋外响起二姑父的喊叫声:「时间不早了,该起来杀猪了,你咋忘了,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咱们得抓紧时间多宰它几个,趁着小年这光景,好多赚点钱啊,三哥,快点起来吧!」

  「唉,」三叔正卖力地搅拌着我的残精,听到二姑父不合时宜的催促声,非常失望地嘀咕起来:「唉,真他妈的,干点什么也不容易啊,杀猪挣几个臭钱,又是起早,又是贪黑,撵了半宿的猪,累得我筋疲力尽、上气不接下气,这不,还得他妈的起大早杀猪,唉,想好好地操个屄,都他妈的操不消停啊,唉,他妈的,可(倒)是的……」

  「别磨叨了,钱难挣,屎鸡吃啊,想挣钱,就得辛苦点,拉倒吧,等过年的时候,再好好地操吧!」新三婶推搡着身上的三叔。

  「等一下,我就要泄货了!」

  三叔快速地大作起来,咕叽之声骤然剧烈而又清脆起,没过一分钟,三叔低沉地吼叫一声,然后,便重重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唉,完了,终于泄了!」

  「去吧,去吧,快点跟芳子女婿杀猪去吧,趁着小年,多赚几个钱,好留着过年打麻将的啊!」

  「三婶,」我悄悄地掀起被角,一直目送着三叔穿戴好杀猪用的皮装,咔地套上挂满血污的高筒皮靴,然后,嘀嘀咕咕地走出屋子,啪地关上房门。待屋子里重新寂静下来,我兴奋不已地撩起新三婶的被角,一脸淫色地溜进她的被窝里:「三——婶!」

  「干么?」赤裸着下身的新三婶手里掐着毛巾,正欲擦试一番狼籍不堪的小便,见我钻了进来,假装没好气地问道:「小骚蛋子,你又来干么!」

  方才背对着新三婶,非常清晰地感受着她与三叔交欢时的放浪情形,我本已瘫软下来的鸡鸡,又勃然挺立起来,我呼地一下扯掉挂满残精的湿裤头,嘻皮笑脸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上,一根手指尖顽皮地捅进新三婶刚刚被三叔灌满精液的小便里,淫迷地抠挖起来:「好粘啊!」

  「去,去,」新三婶用白毛巾轻柔地抽打一下我的面庞:「混小子,你先下去,让我擦一擦啊,咋这么猴急呐!」

  「不。」我的鸡鸡早已激动万分地滑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可笑地搅拌起三叔的精液来,很快便发出我用竹筷子扎捅面糊糊时那种奇妙而又荒唐的声响。

  咕咚、咕咚、咕咚……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新三婶重新发出熟悉而又淫荡的呻吟声,我一边大作着,一边搂住新三婶红通通的、微微烫脸的面庞,幸福地亲吻着,新三婶一边呻吟着,一边咧开臊气腾腾的嘴巴:「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亲爱的三婶。」灼人心肺的烈性酒精渐渐地从我的身体上散发掉,虽然脑袋依然晕晕胀胀,可是,趴在新三婶身体上的皮肉,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直到现在,我才深深地感受到,趴在新三婶肥美的胴体上,真是空前的舒爽。

  新三婶体态丰盈,胸怀宽大,那份光滑、那份软绵、那份腻嫩,尤如一头扑倒在锦绸之上,特别是那对山丘般丰满、坚挺的酥乳,被我重重地压在胸脯之下,不停地晃动着、摇摆着,温情脉脉地按揉着我的肌肤,而两颗可爱的、红灿灿的咂咂头,则非常明显地点划着我的胸部,搞得我既酥痒,又兴奋。

  得意忘形之际,我搂住新三婶的脑袋,嘴巴顶住她喋喋不休的口腔,放纵无边地狂吻起来:「啊,三婶,你太好了,我好喜欢你啊!」

  新三婶乖顺地张大了嘴巴,我的舌尖顺势滑将进去,吧嗒吧嗒地搅捅着,咕噜咕噜地吸吮里面热气烘烘的涎液,新三婶滑腻的薄舌,爱意缠绵地触碰着我的舌尖,将串串骚热的口液,毫无保留地奉献到我的舌身上,我则毫不客气地吞咽着。

  吸饱了新三婶的涎液,吻够了新三婶面庞,我的脑袋一歪,滑到新三婶细嫩的腋下,我先是美美地欣赏着,用鼻子尖轻轻地触点着,同时,粗野地喘息着,尽情地享受着新三婶腋窝处即温热、又骚咸,与小便的味道其极相似的气息,嗅着,嗅着,我放肆地伸出舌头,卖力地舔吮起来,同时,手指顽皮地拽扯着乌黑闪亮的细毛。

  新三婶咯咯咯地淫笑道:「混小子,你干么啊,用舌尖咯吱你三婶,你好会玩哦,咯咯咯,好剌挠啊,混小子,小骚蛋子,真没想到,小小年纪,比你三叔还会玩,尽他妈的花花点子!」

  在我狠狠的拽扯和舔吮之下,新三婶一边浪笑着,嬉骂着,一边本能地收紧手臂,我则将脑袋挪移而去,手指继续扯拉着新三婶的腋毛,舌尖则含住新三婶的一颗乳豆,吧叽吧叽地啯吸起来,新三婶微微抬起汗渍渍、红通通的面庞,美滋滋地呻吟着,一只手托住丰乳:「怎么样,三婶的咂咂,够大吧!」

  「够大!」我收回拉拽腋毛的手指,稍微抬起身子,与新三婶一起,把玩起她的豪乳来,我的手与新三婶的手,一同按摩着、揉搓着,按着,揉着。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溜到自己的胯下,性趣顿然游移而去,一贯见异即迁的我,放开新三婶的豪乳,整个身子挺直起来,目光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鸡鸡,双手生硬地拽扯着新三婶一片狼藉的小便。

  哇,我这才注意到,新三婶的小便里,白汪汪的一片,在月光下,泛着霜雪般的光泽,而我的鸡鸡上,则挂满了粘稠的白浆,不用问,这都是我和三叔的精液,现在,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充填在新三婶的浪穴里,再经由两根鸡巴恣意地一番胡搅乱拌,早已分不清那滩是三叔的,哪滩又是我的。

  「白——带!」

  我醮起少许白浆,放到鼻孔下,模仿着三叔的憨态,目光故意迷茫起来,煞有介事地嘀咕道:「白——带,咋这么像我射出来的玩意啊?」

  「混小子,」新三婶见状,扑哧笑出了声,她亦松开了自己的豪乳,肥实的手掌,轻轻地抽刮一下我的面颊:「小骚蛋子,还敢忝个屄脸笑话你三叔呐,刚才,要不是老娘机灵点,灵机一动,帮你打个马虎眼,一旦让你三叔知道了,你竟敢操你三婶,你三叔不得把你的鸡巴撸下来喂老母猪,那才怪呐,混小子,还不谢谢你三婶!」

  「谢谢,谢谢,」我放下手指,身子猛一用力,非常卖力地撞击着新三婶白乎乎的小便,淫邪地笑道:「谢谢三婶的救命之恩,贤侄年龄尚小,没有任何经济收入,暂时无以回报,只好用鸡鸡报答三婶……」

  「嘻嘻,」在我尽乎疯狂的抽插之下,新三婶幸福地呻吟起来,双腿紧紧地缠挂在我的腰身上:「哎哟,哎哟,混小子,这就行了,能够尝到你的嫩鸡巴,三婶已经知足了。不怕你见笑,男人的鸡巴,你三婶可没少尝、什么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弯的、直的,老娘都尝过。不过,半大孩子的鸡巴,这还是头一次尝鲜,哈,好嫩啊。」

  「那好,三婶,我就是累死,也要报答三婶的恩情。」说完,我更加卖命地狂插起来。

  新三婶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面色愈加红润起来,突突地急喘着:「嘿嘿,混小子,人不大,力气还真不小啊!」看到我疯狂的淫态,新三婶突然感慨道:「混小子,操你妈的,你们叔侄俩可真行啊,吃饭连碗都不他妈的涮!你刚刚吃完,你三叔接着吃,你三叔刚刚放下,你他妈的混小子,端过来接着吃,嘻嘻,真够热闹的啦!嘻嘻。」

  「啊——啊——啊——」

  新三婶的感慨之言,强烈地刺激了我,是啊——我的新三婶,一个风骚无尽的女人,她,比三叔小了将近十岁,而比我,则大了将近十岁,非常巧合地处在我与三叔年龄差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与三叔都与这个年轻、风浪女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我们的精液,放肆地倾泄在同一个骚穴里,又经叔侄两根鸡巴尤如竹筷子般地搅拌一番。

  啊,叔侄两人同插一个浪穴,那奇特的感受,就好似叔侄两人同吃一碗饭,而那竹筷子,就是我们各自的鸡巴,我首先在新三婶的骚穴里胡搅一番,吃完了,把骚穴一丢,三叔接过来,再吃,再乱拌一番。然后,我端过来再吃。

  哈哈,如此说来,我的三叔,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叔叔,我们的关系又多了一层,滑稽可笑地成为了忘年的连襟,啊,我的乖乖,我们真是亲上加亲啊,大家说说,这,有多热闹啊!

  「啊——啊——啊——」

  我越想越兴奋,越兴奋撞得越有力,突然,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牙关剧烈地研磨一下,哗——一滩白乎乎、粘稠稠的精液,呼哧一声便倾泄进新三婶那依然残存着三叔和我混合精液的小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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