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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R】2780‖夢む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7750 ℃

啊……好像要哭出来了。

山本武的思绪在这个时候飞快地穿过无数湮没在时光里的记忆回到了十年前的指环争夺战。二十五岁的蓝波环视着他们的脸,“多么令人怀念的面孔啊……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是这样啊、是这样啊。

交错十年之后,他忽然能够与短暂出现在过去那个处在比他更遥远未来的蓝波感同身受了。

“是幻觉、还是妖怪……?”

是什么都好,没有想到能够再见到你……

事实上更常造访故人棺木的是狱寺隼人而不是他。狱寺隼人像十年前雷打不动地每天去沢田家接十代目上学一样,现在依然雷打不动地每天到十代目的棺木前报告一天的工作。

但除了护送那个人的棺木进入并盛森林的那一次之外,山本武就再也没有去过了。

少年手忙脚乱地解释着十年火箭筒的事,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几次,终于能够平常地开口。

“……你看起来不错,纲。”

有相当一段时间山本武抛弃了这个从国中时代就一直使用的昵称,像其他下属一样称呼他为boss,对其他人提起时则以“那个人”代指。以至于这个名字出口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已经很久没有以此来呼唤那个人,久到舌头都僵硬得险些发不出这两个音节了。

但十年前的沢田纲吉像是松了一口气。

最初的惊讶和混乱过去之后,山本武打量起来自过去的故人。少年沢田纲吉还没进入青春期,个子较同龄人更为矮小,只堪堪到他胸口,他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对方的发旋。时隔多年再从这个角度看他,竟显得有些陌生了。

高中之后那个人就开始飞快地抽条,没两年就长到几乎和山本相仿了,山本还遗憾了一阵子,不能很轻松地将胳膊搭在他肩上了。

他先试探着将胳膊拄在了少年的脑袋上。

少年的沢田并没有躲开他,就像以前任何一次山本将胳膊搭在他肩上一样。熟稔而又习以为常地,他不会出言抱怨,最多只是因为不习惯这种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而露出尴尬又惊讶的表情。

那么接下来可以更进一步了。

山本武向少年们介绍着基地的情况,一边伸手摸到了少年沢田的头发。

啊……真是熟悉的手感。

那个人的发质并不像颜色给人的错觉一样柔软,偏硬质的头发会不屈不挠地刺在掌心,不疼,当然不疼,用山本并不太丰富的词汇储备来描述,只会带来一种接近痒意但又并不是的神奇触感。

少年沢田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躲开,山本不由得用力揉了两把。

真是不可思议……只是这样和少年沢田交谈着,就好像失去的十年又回来了。没有怨恨、没有疏离,好像那些隔阂和争执全都不曾存在过一样。他先前的担心几乎是多余的,只是这样交谈着,他就错觉自己仿佛能变回十年前的山本武了。

如果不是下巴上快要结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的话。

按理在这个科技发达的年代,更何况还有晴匣子这样的东西,这种小小的伤口不该留到现在的。

当时他和那个人因为某件决策争执不下,盛怒之下一掌拍碎了首领室的办公桌,木屑飞溅了那个人一身,于是对方也难得地克制不住脾气动了手,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动用火炎,拳脚相加的发泄之后,山本跳窗离开,留下首领独自苦笑着收拾办公室里的一地狼藉。他把窗户甩回去的时候震碎了一整扇玻璃,好在首领办公室隔音效果不错,不至于传出首领与守护者不和的传闻——虽说事实上他们不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回到住处他才意识到下巴上火辣辣的疼,想来是被那个人身上沾到的木片划到了,不过他也在那个人身上留下了不少挫伤,算是扯平。当晚那个人就报复似的在他屁股上留了许多牙印,当然他也回敬给了对方同等数量的抓痕。

接下来山本武就被一道附了死炎印手令调往半个地球之外的大洋洲处理一单出了差错的交易,正好错过了那个人的死。

彭格列的二老板连着发了十二道紧急召令传召他回去,他却被突如其来的暴雨困在了机场。飞机无法起飞,他只能焦躁地坐在驾驶舱里,回过神来的时候下巴上那条快要结痂的伤口已经被他抠得鲜血淋漓,再次露出了鲜红的肌肉组织。等到他总算赶回总部,就只见到了那个人被盛放在棺木中的遗体。

那个人面容安详地躺在层叠的白百合中,双手交叠着放在腹部,枪伤应当是已经处理过了,狱寺隼人不会让他最敬爱的人一身狼狈地永眠。他看起来真的只像是睡着了,就像在过去的无数个早晨山本武看到的那样。

那个时候是怎么想的,如今他已经记不起来了,也许是因为那个瞬间他的记忆断片了也说不定。

山本武能够想起来的是他问狱寺隼人要了一支烟,狱寺隼人皱着眉毛看了他好几眼,终于还是给了他,他在那个人的棺木边坐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火星一下子将烟烧掉半截,而他被劣质的尼古丁呛了个半死。

狱寺揪着他的领子将他丢到门外,“棒球混蛋,别吵着十代目。”

其实那个时候狱寺嘴里也叼了一支,但并没有点燃,岚守很久没有在十代目面前抽烟了。

“要将十代目的……”狱寺卡了一下,要他说出那个词实在太过残忍了,“……十代目的遗体送回并盛去。”

“十代目自己……一定也希望魂归故里吧。”

回并盛的时候还是山本驾驶的飞机,因为光是和那个人的棺木待在一起都让他觉得要发疯。

然后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接踵而至。彭格列总部被毁,九世失踪,门外顾问组织失联,龙祥家族行踪不明,十年间他们认识的朋友一个一个死去。

在焦头烂额的间隙里他偶尔能够睡下,就近乎频繁地梦见自己和平安稳的少年时代,充盈着汗水和他的甲子园梦想的少年时代,不过无一例外地是在他与那个人相遇之前,有一次他甚至梦见了自己站在甲子园,汗水将眼睛浸得生疼,但陌生人环绕着他欢呼,也许那也将是山本武的人生,如果他没有遇见那个人的话。那些梦境过分真实,以至于被下属推醒的时候,他还要呆愣一会儿,才能分得清今夕何夕。

只有那个人从来不曾入梦。

也许要归功于小鬼们的到来,这晚山本武久违地梦见了故人。

并不是来自十年前的少年,而是属于这个时代、属于他的那个沢田纲吉。

“唔……”

“纲、纲……”

他的阴茎被包裹在高热紧致的口腔中,对方熟知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舌头灵巧地舔过柱身,最终在顶端打了个转,他忍不住按住对方的后脑,将自己送进对方喉咙里更深更热的地方,那头略微硬质的、半长不长的发搔刮在他的掌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柱身淌到臀缝里,对方像是愉悦又像是不满地闷笑了一声,用力地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啊……!”

往常并不会这么快的,这次却不知为什么特别有感觉,深喉几次之后,在过度的快感和汹涌的情绪催化之下,他就泪流满面地喘息着释放在了对方的口腔里。

山本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总算从大片模糊的色块中看清了对方的脸。对方似乎是笑着抬起眼来看他,拇指拭过嘴角没完全咽下去的精液,又送进口中若无其事地舔掉了。

“不要那么心急啊,山本。”

——他在这个时候惊醒。

山本武茫然地伸出手去擦眼泪,手指碰到脸颊,才意识到眼眶一片干涸。与此相反的是他的下身,已经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了。

他捂住脸苦笑了一声,将内裤扔进了垃圾桶,重新找到了一条干净的换上。

“集合守护者,以彭格列指环击退白兰,除掉照片上的男人,一切就会恢复如常。”

那个人在计划着些什么。

从门外顾问指示他们将首领的棺木停放在并盛森林时他就隐约有了些猜测——虽然也许只是自欺欺人的妄想,如今猜测终于坐实,他反倒焦躁起来了。

“不要那么心急啊,山本。”

山本武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对的,你总是对的,纲。如果连奏响镇魂歌的雨都无法维持冷静,来自过去的小鬼们就得更慌乱了吧。

闹钟响了。

作为彭格列雨之守护者的一天即将开始,他穿戴整齐,像以前背着球棒一样背起了刀,虽然刀早就不是时雨金时了,他的习惯倒是总也没有改。

按照计划,今天要去寻找云雀。

后来果然像那个人计划的一样,一切恢复如常,来自十年前的小鬼们拯救了世界,白兰被囚,他的父亲死而复生,那个人也重新回到了他们之间。

只是山本武下巴上的那条疤总也没有消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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