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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シンカヲ] Androids May (Not) Dream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9130 ℃

人类捡到了神而大喜过望,想把它给据为己有,因此遭到了天谴。

他曾经短暂地拥有过那位神明。

在十四岁的那个时候,尚且不知道所有的真相,被世界所抛弃,只能看着重要的人一个个离去,懦弱又无能的自己。就是那个时候,他得到了来自于神的、包容一切的爱意。

可那真的只是非常短暂的、只能用天来计数的时间。

那个时候的他无力改变命运,但现在的话,他已经拥有了足以把神明重新据为己有的力量。

并不是作为人类整体的代表去试图夺取亚当,他只是作为碇真嗣这个个体,渴望着把渚薰这个个体变成自己私有的东西而已。

如果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一个愿望的话,他想,或许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起源是少年时代被大人的私怨卷入所得知的、关于拟似插入栓的真相。

还有NERV被政府强制接手,转为研究机构的时候,无人注意的他发现的一份关于量产机的报告书。

大人们总是喜欢擅自认为孩子们没有自己的想法,只因这样对他们有利。对他而言,这份忽视反而使他阴差阳错地得到了救赎的曙光。

拟似插入栓的核心是绫波零的人格数据辅以备份的躯壳的话,SEELE制量产机的核心呢?

虽然只有一眼,但当初他看见那份报告书上画着的拟似插入栓的设计图的时候,一眼就被上面写着的KAWORU几个字夺去了心神。

那之后他的全部人生都是为着这个唯一的目标而活着。终于他顺利进入了转型后的NERV,得到了当年的实验资料。量产机的实验虽然已经被废止,但当年做到一半的实验却被整体转移到了NERV基地的地下,就在当年绫波零所在的房间,生命维持机制也未被切断。毕竟以零为蓝本的备份系统已经被毁灭的现在,那就是世上仅存的最后一个拟似插入栓的生产装置。

人类怠惰、傲慢、常常疏忽大意,却又因为这些劣根性的存在,总是想着留下一条后路。

对于他或是人类来说,这都是潘多拉的盒子里留下的最后希望。如今这份尘封已久的赠礼终于被呈在他的面前,他也已经不再是无力的少年,一切时机都已成熟,是最完美的时刻。

时隔十四年再一次站在这个久违的地下空间,看着培养液里浮浮沉沉的苍白躯体,真嗣在他人面前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碇长官的样子,内心却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原来你一直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啊。

隔着厚重的玻璃幕墙,他抬起头,和其中的一具躯壳对上了视线。那双红色的眼睛只是像无机质一样单纯地映照出一个模糊的人影,他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久别重逢的狂喜。

他学习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靠着从母亲那里继承的天分,甚至刻意地去研究学习自己曾经最痛恨的父亲,汲汲营营,全都是为了这一天。

他要再度把亚当的灵魂从遥远的过去唤回来。把最初的使徒拉下神座,装进人的躯体。

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渚薰。

申请这样一项近乎废物利用的实验重启许可并不会花多少时间,难的是避人眼目地将其中一具身体偷偷取出藏起来,做上一些小小的改动,再全程不假人手地从拟似插入栓的留存样本里大海捞针地分析出人格数据,并将其植入其中。但这已经比他设想的最坏可能要好上太多。

少年时代他曾哀叹于薰的背叛,但现在的他对薰的使徒身份满怀感激。幸好他从最开始就并非人类。

一切都准备得完美无缺,真嗣要做的只是将薰的部分从其他的驾驶数据中分解出来。父亲的失败是因为母亲的拒绝。而他绝不会重蹈覆辙。他有这样的自信。

只要是他呼唤了的话,薰一定会回应自己。

亚当的灵魂被灌注在人类的躯体里,于房间一角的培养槽之中紧闭着双眼,仿佛只是陷入了一场长久的沉眠,浅灰色的头发随着水流朝着随机的方向飘散开去。

薰,薰。

你如今正做着怎样的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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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不可待地按下排水键打开培养槽,如同神话里好奇的少女迫不及待地打开神明赐予的盒子。

苍白的少年倒进他怀里,带着血腥气的液体沾染了他一身,他也毫不在意。

薰原来是这样娇小的吗?少年时代白皙高挑的少年,如今在自己怀里看起来纤细又脆弱,瘦削的肩膀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折断。

十四年过去了,自己一直在成长,面前的这具身体却毫无改变。一直都被藏在与世隔绝、不见天日的地下,没有被给予成长的机会。

可怀里的躯体那缓缓张开的双眼里,并没有如他一样带着重逢的喜悦。

那里面什么感情也没有,仅仅是一片茫然的空白,像是地下巨大培养槽里的那些空壳一样,对一切毫无反应。

他的心沉落谷底,但仍然怀抱着微弱的希望,小心翼翼地开口呼唤道:“……薰?”

那具空壳有了动作。

它猛然弯下腰去,呛咳出肺里的液体,然后推开了真嗣。

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仰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听上去就很痛的样子。

那双红色清亮的眼睛里本能地蓄起了泪水,自出生起第一次带上了表情。

动弹不得的少年对着突然靠近过来的人影,露出了陌生的惊慌神色。

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落下。

“为什么啊?”

“你不是说过是为了和我相遇而生的吗?”

大颗大颗的泪珠啪嗒一声砸在少年苍白的锁骨上,摔成无数瓣,又在颈窝里汇成浅浅的一洼。

像是被他的眼泪吓到了一样,身下的少年停下了挣扎的动作,只是睁大蓄满泪水的无辜眼睛看着他。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真的是他的薰吗。

全力拒绝他、想要从他身边逃开,甚至对他感到恐惧。

那个始终带着超然微笑,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的薰,已经不在了,是他亲手捏碎的。盛在人类容器里、和他一样鲜红的血曾经顽固地残留在初号机的手指上,和其他分辨不出形状的脏器骨头肉块一起,被清洗机体的高压水流冲走,不留一点痕迹。

但他手上沾染的血色从不曾被洗去。

他想要薰。不只是希望再见到一面这样浅薄的想法,也不只是渴求融为一体这种本能的行为,他想要向当初被自己杀死了的那个薰道歉,想要被原谅。

然后再次看到他对他露出笑容,听他说那些仿佛超然世外一般的奇怪观点,在一起度过更多的时间。即使被心之障壁分隔成两个分离的个体,却还是相互吸引、相互了解。

这个没有记忆、徒有其形的人偶,除了外表之外没有任何过去那个少年的影子。

但即使这样也还是如此美丽,惹人怜爱的……空壳。

一直浸泡在培养液里的肌肤宛若新生儿一般稚嫩,全身上下都从未被他人所触碰过,他只是伸出手去试图将那具身体拉近自己而已,根本没用上多少力气,再松开的时候那瓷白的手腕上就多了几圈红痕。对方刚刚披上的实验服前襟也因为刚刚的动作散开,浸在培养液里,展露出一副脆弱的样子。

这应该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神明,是属于他的薰才对。人格数据的提取万无一失,身体的准备也非常成功,每一个环节都是他亲手设计,完美无缺。可这个终于苏醒过来的完成品,第一件出于自主意识做出的事,就是推开他的触碰。

他听见希望嗡鸣着倾轧崩塌的声音,与之同来的,还有恶魔的低语——

——这个“薰”和过去的第十七使徒不同,确确实实是为了你而出生的。

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薰”的存在。除了他以外。

——没有人能够阻止你对他做任何事。

恶魔的声音带着蜜一样的甘甜。

他想起来了。那是他每天都会听到的,二十八岁的自己的声音。

所谓的灵魂到底是存在于什么地方呢?心脏?大脑?记忆?还是人格?

如果将所有的这些东西一一收集拼凑起来还是不能得到一个完整的灵魂的话,他又应该去哪里找他的少年呢?

他曾经不齿于碇源渡对于绫波零的执着——那明明就不是母亲。为了达成目的而假作温柔尚且可以谅解,对着空有其表的东西表现出额外的温和耐心,甚至仅仅因为相貌相同,就对着一具空壳展露出超越亲生子的关爱,到底有什么意义?

但现在的话,他或许能理解这种心情。

他们父子的本质上说不定意外的相似。他终究还是成了他最不齿的那一种大人。

哪怕只是对着一具一模一样的肉体,也足够他闭上眼自欺欺人地做一场意乱情迷的梦了。

他俯下身,用唇齿一寸寸缅怀他在刚刚彻底死去的少年时代。

这是曾经在夕阳下镀上温暖色调的银灰发丝,这是昔日在水雾里为他解惑时温柔挑起的长眉,这是过去在黑暗里满怀爱意注视着他的红色眼睛。

而这是他还不曾有机会亲吻,就对他道了永别的嘴唇。

====================

他在那毫无反抗的淡色薄唇间流连忘返,短暂地忘记哀痛挑起情欲。

少年时代的他曾经想过如果薰是女孩子就好了。

如果薰是女孩子的话,当初不知世事的他就不会有这么多挣扎,不会受制于世俗常识,不敢对那份扑面而来的爱意给出半分回应。那时薰对刚见面不久的他毫不犹豫地说了“喜欢”,可他只敢在薰死后小声对着毫无关系的人承认自己的心情。

如果薰是女孩子的话,应该会变得更加触手可及吧。即使薰再一次从他身边消失,也能用某种更加确实的纽带把他强硬地绑在自己身边。那会是能够被所有人毫无障碍接受的伴侣关系,甚至如果能奇迹般地孕育出一个孩子的话……

可他也同样贪心地、想要再次得到他在夕阳下的水边一见钟情的那个少年。

于是站在傲慢造物主的立场上、不再是十四岁的他做出了无法挽回的行为。

打开的纤细腿间展露出来的是获得了生命之果的使徒,或是曾经名为渚薰的个体身上都不可能存在的器官。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嫩红的花瓣和骨骼明显的少年躯体显得格格不入,泛着靡丽的水光。他的前端毫无障碍地将柔软的入口撑开一条窄缝,那里正紧张地颤抖着试图闭合推拒他的进入,却缺乏抗拒到底的力量。

刚刚接触到这个世界的少年看起来还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排斥。

虽然不再挣扎,不曾断绝的泪水却接连滑下脸颊,汇入他身下的水洼之中。

他犹豫了起来。

他不惜做到这种地步,甚至让那张和薰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这样痛苦的表情,真的有意义吗。

那个诱惑的入口像是终于忍耐不了这样无声的僵持,咕啾、地吐出一口残存在体内的粘稠液体。

随着这打破寂静的难堪水声,真嗣脑内理智的那根丝线终于完全熔断。

进入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不同于预想之中的干涩,娇嫩的腔内满盈着没来得及排出的培养液,随着他一点点深入,被挤压着往更深处冲去,肌理分明的小腹都因此微微隆起变形。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有遭受到那圈瓣膜的微弱抵抗,但这点阻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真正的阻碍反而来源于视觉上的冲击和心理上的罪恶感。看着身下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因难以忍受的疼痛而彻底失去血色,他推进得愈加缓慢,甚至一度犹豫着停下来,却只是让那眼泪掉得更加汹涌。

他有一瞬甚至违背本心地希望,如果这个存在和薰毫无关系的话就好了。

人类的爱情本质里就带着自私自利的因子,且和独占欲、生殖本能这样暴虐的因素密不可分。男性尤其是如此。每一个深情的丈夫都是打着相爱的旗号,放任妻子为自己忍受十月怀胎的折磨和生育的痛苦。

他有多深爱、多想要温柔地对待薰,就有多想听到这个人用薰的声音哭出声来,想在那和薰一模一样的苍白肌肤上留下青紫淤痕,打上所有权的烙印,让他再也无法逃离自己身边。

如果这不是薰的话,他一定就不会这样纠结挣扎,整个人仿佛被撕裂成两半。

明明身体沉溺在至高的喜悦之中,心脏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边难以自已地小幅度冲撞着,一边在心里向薰道着歉。

无论这具躯壳是不是薰,他的行为无疑都会构成某种背叛。

止不住的眼泪掉下去砸在那张过分白皙、甚至有些难辨性别的脸上,和红瞳里流出的泪水汇到一处之后落在地上。带着血丝的大量液体随着他每一次抽插的动作,从没有出路的窄小入口被强硬地挤出,又被快速的顶弄打成泡沫,顺着光洁的大腿往下缓慢流淌。身下的人似乎还没能掌控声带的使用方式,痛到极了,也只会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声。

突然他掌下的身体一阵痉挛,条件反射地挺起腰整个人向后反折过去,发出无声的尖叫。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中一直在加大力道,顶到了那未熟腔体的最深处。

然而似乎是被那一下本能的动作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过后无论他如何过分粗暴地顶弄紧闭的宫口,身下的人都再也没有过什么剧烈的动作,只是皱紧了眉头抽噎着忍耐,连呼吸声都微弱到低不可闻。反倒是他的喘息声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呜咽,渐渐充斥了整个安静的房间。

明明正在施行暴行的是他,他却哭得像是他才是受到伤害的那一个。

真嗣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只洁白的手。

身下的那人眼神涣散,像是无意识地抬起手来,被他一把握住。

那应该是会弹钢琴的手,现在却只是无力地垂向一边,连抓握并拢的力气都没有。白皙修长、指节分明的手指,曾经在水下极其自然地覆上他的手指,也借此一举接近了他的心。当年的他不曾鼓起勇气给出呼应,现在他已经成长到了可以轻易将这双手包覆在掌心的程度。

在攀上绝顶的那一刻他扣住身下少年的双手,十指交握,像是跨越时光抓住了过去的爱人。少年痛得表情都扭曲,却还是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嘶吟。他感到温暖的内壁痉挛着绞紧自己,抽搐的宫颈口反复吸啜着顶端,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吞进那个本不该存在的禁忌的器官。

还未成熟的性器官无法孕育后代,带着使徒基因的这个容器更是,从根源上就不可能和人类结合产生后代。

除却奇迹之外,这种徒劳的行为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意义。

已经够了。

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做这样的梦的。

不应该妄图占有神明,更不应该把自己放在造物主的位置上,狂妄地以为自己可以操纵灵魂。

最初那个纯白的少年早已无处可寻,他怀中的只是徒有外表的人偶。

现在他不仅没能夺回他的薰,还玷污了记忆中的那个人。

体液混合了血液顺着苍白的腿间往下流淌,融进地上的一片狼藉里,本该情色的画面却只让他更加难抑悲伤,靠在人偶的肩头小声啜泣。

“对不起……薰……对不起……”

即使这样,他还是嗫嚅着道出思念之人的名字,毫无意义地向人偶寻求着原谅。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s……sh……”

靠在他肩头的纤细少年执着地、反复从喉咙里发出嘶嘶的气声,他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抬起来放在他背上,像是在犹豫、又或许是因为仍然无法很好地掌控力道,滑落几次之后,才终于轻轻地、颤抖着攥住了他的白袍。

“真……”

“真、嗣……”

“真嗣……不、要、…………………………哭、…………”

他抱紧薰,彻底崩溃地、像个十四岁的少年一样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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