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定了？”杰克上前一步拉住了曼的手。

“你……”曼看着自己的手，有点惊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说起来我是独生子，从来没体会过有哥哥的感觉，但是曼哥哥让我体会到了……所以，说好了，如果我进了警备队，拿到的第一份工资就请你吃东西，怎么样？”曼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杰克迅速把话插了进来，牢牢掌握着对话的主动权。

“那好。”曼露出了微笑，一路上也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并没有挣开的意思。

傍晚的冰饮店人本来人就不多，等两个人买好沙冰坐下来的时候，小店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小店的位置不错，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托起等离子火花塔的悬浮岛。曼一边品着草莓味的沙冰，一边看着他们的生命之源出神。

杰克一直在看曼。或许是食材的原因，又或许是刚刚切磋完真的很热，曼吃沙冰的时候远不如吃其他的东西时那么矜持。大勺的沙冰被他送入口中，将他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从侧边看上去可爱极了。

有点想伸手去碰。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杰克自己否决掉了——他还不想这么快就把人吓跑。看了看自己碗里的桃子沙冰，他突发奇想：“曼哥哥，你想尝尝我的沙冰吗？”

“嗯？”曼回过神儿来，“可以啊，你要的是桃子的？”

“对。”杰克从自己的碗中舀了一勺沙冰，不多不少，入口刚好。他将勺子径直递到了曼的嘴边。

“这……”

“干嘛，曼哥这是嫌弃我了？”

“怎么会？”

曼接下了那口沙冰，脸上浮起了一丝微微的红晕，像极了杰克小时候刚知道赛文有两个哥哥的那一回。真可爱啊。

-18-

有曼帮忙指导的日子每一天都很愉快。相处的时间多了，杰克也不再满足于简单的独处和聊天，两个人的话题开始逐渐深入起来，而曼也给杰克讲了很多自己在警备队中的见闻和感触。对于没有接触过更广阔天地的杰克来说，这些故事既是他了解这个世界的窗口，也是他更加深入了解曼的渠道。他渐渐开始理解曼的追求与信仰，简单的敬佩也开始发生改变——如果他们能够一切去实现这份理想，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通过警备队的考核是意料之中的事，肯队长对他的表现给予了肯定，这让杰克感到说不出的高兴。赛文站在竞技场门口等他，那一副抱着手臂站得七扭八歪的痞样简直就像个街溜子。“通过了？”

“有曼指导，哪有通不过的道理。”杰克摊摊手，脸上的笑容却藏都藏不住。

“这就直接叫上名字了，你什么人啊，他同意你这么叫他了吗？”赛文没好气地捶了他一拳。

“也是，是该在正式告白之后再换成这个称呼。”

杰克难得露出严肃正经的表情，反倒让赛文看着别扭了起来：“行了，你赶紧回去收拾收拾，一会儿去我家吃饭。”

“啊？”

“你啊什么啊，是曼哥哥说的，你进了警备队值得庆祝，专门给你开的庆功宴，你就偷着乐吧。哦对了，还有，你考虑考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吧，老吊着也不是个事儿。”赛文不耐烦地挥挥手，随即推着杰克往杰克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吗？”杰克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条件都给你创造好了，成不成功看你自己了。你以为我愿意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赛文，谢谢你。”

“这些废话就算了……杰克，我也不求别的，你……不许让他难过。”

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杰克知道赛文一定非常珍惜曼这个哥哥。我不会让他难过的，他在心里悄悄答应了赛文，更何况，我也根本舍不得看他难过。

-19-

四个人成年人凑齐的聚会不可多得，佐菲还特意买了一瓶上好的气泡酒来助兴。曼想起了自己曾经醉酒的窘态本来是有些抗拒，不过佐菲和赛文坚持气泡酒只是低度酒，根本不会出问题，这才让曼放下心来。

“那么让我们举杯庆祝佐菲哥哥的苦力又增加了一人。”曼乐呵呵地举起酒杯，顺带着拍了拍杰克的肩膀，“你马上就要看到佐菲哥哥的獠牙了，什么温柔大哥的形象统统都是假的。”

“什么锅都能扔给我。”佐菲和善地笑着把曼的酒杯灌得满满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那任务是我派的还是肯队长派的？”

“你和爸爸一条心，有什么区别？”赛文也凑过来，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杰克往曼身边又挤了一下，“总之，恭喜你成为新一届社畜。”

被赛文这么一挤，杰克整个人都向曼身上倒去，幸而曼没有躲开，他温暖的胸膛支撑住了杰克的身子。不过酒杯里的酒就没那么好运了，本来曼的酒杯就被佐菲故意灌得满满当当的，这一晃，不少酒直接洒了出来，滴落在了他的胸膛上。

诱人。杰克悄悄咽了下口水。

“我还是相信佐菲哥哥不会为难我的。总之，今天你们为我庆祝， 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们！”他悄悄挪开了一点身子，一仰头喝下了杯子里的酒，余光里，他瞥见了曼有点红的脸。

喝酒聊天最能打发时间，几个人相互损几句，说几句平常不会脱口的粗话倒也让气氛变得更加欢快融洽。几个人后来干脆盘着腿坐到了地上，开始玩平时不会玩的幼稚游戏。

“你们几个就知道坑我。”曼仰着头靠在身后的沙发上，抱怨着佐菲和赛文联手坑他的行为。“连杰克也是，老实交代，他们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什么好处，就是觉得曼哥输了又不服气的样子很好玩。”杰克一脸纯真的表情逗得佐菲和赛文一阵狂笑，最后曼自己也笑起来了：“行吧，我投降。”

“佐菲哥哥，咱俩买点烧烤去吧？我还没吃够。”本来还瘫着的赛文突然起了身，佐菲一听，瞬间明白了赛文的意思：“好啊，那你们两个看家，等我们回来。”

“诶？要不一起直接出去吃？”曼迷迷糊糊地抬头问道，试图起身，被赛文伸手一把按了回去：“哪有那么多地方坐？你老老实实等着吧。杰克是今天的主角，也不用去了。”

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杰克悄悄给赛文比了个ok的手势，心里对于他们的体谅充满了感激。偌大的屋子里就剩下自己和曼两个人了，灯光的颜色、空气中的氛围，一切都显得恰到好处。条件都准备好了，只差自己的行动了。杰克深吸了一口气，往曼的旁边又靠近了一点，然后握住了曼的手。

“曼，有件事情，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杰克他叫我什么？曼抬起头来，正视着杰克，那张和自己有些相似的脸近在咫尺，目光中带着热切与期盼，在杰克的注视下，曼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热。酒精上脑了吗？果然不该听佐菲的忽悠，又喝了这么多。手上温度好高，曼垂下目光看去，发现杰克的手正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心跳在加速，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不同于以往的人生中体验过的任何一种感觉。是什么感觉？曼不知道，他将目光转回到杰克的面庞上，带着点茫然回问道：“你……想问什么呢？”

“曼，不知道我有没有资格和你交往？”

这是什么意思？曼开始觉得自己是真的喝多了，杰克这是在对自己表白吗？这怎么可能？有点想笑，像平常一样微笑着掩饰一下大概也就过去了，可曼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控制不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他愣愣地看着杰克，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曼，我没在开玩笑。我想和你交往，因为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

杰克的表情很认真，就像是他平时在学校学习和答疑时那么认真。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没在开玩笑。脑子有点乱，师生恋、背德、不确定的未来……一瞬间，脑海被一连串的词语和定义轰炸了。曼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理清楚自己的头绪，惊喜又带着某种意义上的胆怯，期待却又带着自我否定。

“杰克，我的工作作风你也清楚……你渴望的那种……我没办法带给你，我不想伤害你的感情，但是……”

罕见的语无伦次。果真就像佐菲说的那样，他在担心自己不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不能把快乐带给恋人。但其实在他心底里，他不是不渴望这样的温暖，只是不敢奢求罢了。

“为什么不能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呢？我的要求也不多，只是想在责任之外的地方多给你一些快乐。为什么不愿意稍稍尝试一下呢？”

明亮的目光，真挚的情感，那份温暖似乎要将他融化。“杰克，我不想因为我的问题让你受累……”

“爱情是让人愉悦的，我又怎么会觉得累呢？”

这样的问题曼无法解答。这超出了他在专业领域上的认知，而没有切身体会过真正的爱情，他也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参考。上万岁的教授第一次觉得他在人生经验上是如此匮乏，面对汹涌而来的情感，他甚至不能做出一个好的答复。

“曼，你不是经常教导我们要勇于尝试吗？为什么到了你自己身上，就不灵了呢？”杰克伸手去抚摸曼的脸颊，一时兴起的举动，也不知道曼会作何反应。

不过曼好像没有拒绝，教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到头来，还没有我教出来的学生勇敢。杰克，在这方面，我没有一点经验，但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我想，尝试一下也无妨。”

“你答应了？”

“嗯……前路尚未可知，但我想，我会努力学着做一个合格的……唔……”

话音未落，轻柔的吻便打断了这一切。

-20-

不是每个人天生都懂得爱情，懂得如何去爱。在爱情方面，曼确实像个菜鸟。他很努力地去回应杰克的爱，但有时候因为不得要领又显得有点笨拙。

怎么说呢？曼的爱情是紧绷的，不够松弛，杰克本能地感觉到那是一种出于理性的爱。真诚是真诚，但是却没有那种感性的浪漫在，这一度让他有烦恼。平日的生活中还好，因为曼本身就是一个细致体贴的人，但到了性爱中，这种理性似乎就成了一个大麻烦。

他们第一次做爱是杰克提出来的，杰克明显感觉到曼对于性事很紧张，身体也不太容易兴奋起来。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曼的腔体分泌液很少，干燥的腔体让杰克不得不用了大量的润滑油来打开，这才不至于伤着他。

对于做爱不尽兴这种事，曼自己也隐约能体会到有哪里不对劲。这件事情上，他也很自责，甚至干过躺在浴缸里自慰来寻找兴奋感结果被恋人捉个正着这种事。太羞耻了……曼捂着脸躲避着杰克的目光，结果反倒是让杰克兴奋了起来，放了半缸水，在水里做了一通。“对不起啊杰克……每次都不能让你尽兴……”他搂着杰克的脖子，语气有点失落。“没关系，一定会有办法的。”杰克抚摸着他的背鳍，“还有，做爱最重要的是让你自己快乐啊。”

“嗯……”曼闷声儿答应他，悄悄亲了亲他的颈窝。

“这种情况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你的恋人可能把性爱当成了一种任务而不是一件享受的事。要想解决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可以尝试一些出其不意的方式。”当杰克去银十字咨询的时候，银十字的医生这样告诉他。

“但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不会让他更紧张吗？”杰克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紧张和刺激有时候是一体的，而且如果他信任你的话，这种情感其实是比较容易转换的。你可以尝试一下，用点新鲜的方式。”

追求新鲜与刺激吗？

杰克看着袋子里的情趣用品心里有点打鼓。会不会太过了？曼能接受吗？想着袋子里的东西，杰克整个晚饭的时候都有点心不在焉，曼甚至还凑过来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是……我只是有点兴奋罢了。”

“兴奋归兴奋，饭还是要好好吃。”曼往杰克的碗里添了个鸡腿。

不过曼很快就知道杰克兴奋的原因是什么了。当他看到袋子里的束带和皮手铐的时候，他顿时就明白了杰克想做什么了。“我只是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换种方式，”杰克歪着头看了看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毕竟这也算是某种小众情趣……”

“不，我倒觉得可以试试。”曼打断了他的话，脸上带着红晕。又是这样的表情，真可爱啊！杰克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俯身亲吻过去。曼的吻技比最初娴熟多了，两个人唇舌相交，有来有回地相互吸引着。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杰克伸手去揉搓曼的胸肌，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去抓揉对方圆润的臀瓣。

“你想好了？”杰克一边吻着曼的锁骨，一边问他。

“创新精神丢不得。”曼低声笑着仰起头，让身躯更充分地暴露出来。

“那既然你说到这个了，我们今天就玩点不一样的，怎么样，曼教授？”

一声教授让曼浑身都抖了一下，教授这个称呼带着一种神圣感，和他正在做的事情看上去格格不入，羞耻却又有点兴奋的感觉自大脑传出，但他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杰克给他戴上了一个眼罩，他瞬间就看不到任何光亮了。“杰克？”他小声地呼唤着，得到了杰克的一个吻：“放轻松，什么都不要想，张嘴。”

按照了杰克的指示，他张开了嘴，杰克好像往他的口腔里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两边的带子扯着这颗球，曼感觉到杰克正把带子扣在他的脑后。这应该是一个口球。“唔……”看样子，不能正常说话了，嘴角有微量的唾液外溢。他感觉到杰克凑上来亲吻着他的嘴角——羞耻，但也有种奇异的快感。

胸口处被绑上了皮带一样的东西，带子绕过他的两块胸肌和计时器延伸到后背上，脖颈处好像也有，曼不知为何想到了泰罗溜拉比用的带子，一瞬间脚趾一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双手被皮手铐拷了起来，一根链子将手铐系在了床头。曼试着动了一下，还挺紧，不用蛮力的话挣脱不开。不过为什么要挣脱开呢？脚腕处好像也被套上了什么东西，随即双腿被分开了，曼动了动腿，好像也有绳索拉着。

虽然看不到，但曼能够想象自己现在的姿势，被束缚着，大开着双腿，露出阴茎和腔口，被束带刻意凸显出的胸部，再加上咬着口球，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要多情色有多情色。

杰克在做什么呢？已经半天没有动静了。曼动了动脑袋，想喊恋人的名字，不过出口的声音只能化作一声呜咽。温热的手指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杰克的声音随后便在耳边响了起来：“曼教授，课堂上不能随便讲话哦。”

“唔……”他试图应答，方才的话确实刺激到他了，身体轻微扭动了一下，随后一块冰凉的方块便贴上了他的胸口。“就算是曼教授，违反了纪律也是不可以的。”冰块开始在他的胸膛上画圈，杰克的手指也开始拨弄他的乳头。很快，两边的乳头都立了起来，曼扭着身子喘息了一声。

温热的舌头突然裹住了他的计时器，胸口的冷热并不均匀，那种反差又刺激着他扭动了一下，下身的腔体竟也开始慢慢有了湿润的意思。从来没有这么快过，果然是自己的身体太贪婪，太色情，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刺激到吗？曼觉得自己的脸烧得通红。

腋窝处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好像在顺着他的手臂划过。绒毛顺过他的脖颈，掠过他挺立的乳尖，顺着腹部向下，划过大腿内侧……痒，很痒。曼在可动的范围内颤抖着，腔口随着身体的波动一张一合，更多的分泌液开始翻涌，曼想，想在不需要润滑液，杰克也可以很容易地进入自己了。“唔……”

“曼教授，”不过杰克似乎没打算这么容易就进入他，那魅惑的声音自下腹的某处传来，曼不由得一抖，“你曾经问我，如果雷德王把我逼到墙角并试图对我图谋不轨，我有什么办法逃出去。那么现在敢问曼教授，你要如何逃脱呢？”

确实是太刺激了，当你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时候，想象力便会开始变得丰富起来，曼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和杰克不是在家里的卧室里做爱，而是在大学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办公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们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自己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了，胸膛的起伏程度比方才要大得多，分泌液已经开始溢出腔体，顺着穴口向臀部流去。

“看来是迫不及待了呢。”杰克低笑道。还没等曼反应过来，穴口处就被几条柔软的皮质物击打了过来，力道很轻，但一瞬间的刺激感让他猛得收缩起了手臂的肌肉，拷着手的链子撞在床头上发出当啷的响声。“唔……唔……”

阴茎已经硬的有些发烫，曼很希望伸手去疏解一下自己的欲望，但他动不了，他只好拼命扭动着尚且自由的臀部，希望杰克能帮他一把。

杰克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阴茎被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手正上下缓慢地套弄着他的阴茎。腔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紧接着，一个小巧圆滑的椭球体就被塞进了他的腔体内。那是什么？那小球突然跳动了起来，激得他浑身一抖，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什么紧张、理智这会儿全部被他抛到了脑后，曼此刻只想呻吟、喊叫，把他所有的欲望都叫出来。

难耐的声音从口腔中漏出，因着口球的原因而变得含混不清，杰克一边套弄着曼的阴茎，一边亲吻着曼的胸口，还没忘记拍打两下身下人的臀部——太诱人了，他就快忍不住了。

果真还是让他叫出声的好，杰克抬手解开了口球。随着口腔的解放，曼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先前含混的呻吟和话语也逐渐清晰了起来：“杰克……啊……杰克……已经可以了……”

满脸潮红，嘴唇上亮晶晶的，杰克忍不住凑上去给了曼一个吻：“曼教授，你想让学生做什么？”

“杰克……别闹了……”

“曼教授，你想让我做什么？”

“啊……抱我……”

“我这不是已经抱着曼教授了吗？”

“嘶……杰克……快进来……”

对于曼来说，这已经羞耻到极限了，不能再逼他了。杰克顺手就撤掉了曼腔体内的跳蛋，一个挺身便进入了曼的腔体内。“啊！”曼惊叫了一声，腔体紧紧地裹住了杰克的阴茎。做爱那么多次，这大概是头一次，两个人感觉那么澎湃，那么激动。

杰克缓慢地律动着，听着曼的呼吸和低吟，这种快乐的反应，每一次他都想牢牢刻在心底。他慢慢摘掉了曼的眼罩，看着心爱的人迷离的目光，又低下头亲了亲曼的额头。

“杰克……能不能把我的手松开……”曼一边抬着臀部迎合他的律动一边喃喃道，“我想……我想抱着你。”

这样的要求谁能拒绝呢？杰克干脆利落地解开了链子，在感受到背部轻柔的抚摸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啊……啊……”终于感受到书中描绘的那种激情澎湃的感觉了，曼的指尖划过杰克的背，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他知道自己正在走向高潮。而当杰克温热的液体填满他的腔体时，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与快乐。

“真好啊……”他将身上的杰克抱得更紧了一些。

-21-

找到了正确打开方式的杰克神清气爽，连最近出测绘任务不常在光之国的赛文回来之后都察觉到了杰克的愉快情绪。

“杰克，我警告你，你少在我眼前嘚瑟。”赛文抱着手臂站在杰克面前，露出一脸凶相。

“赛文，你以前是不是说过你可当我的哥哥？”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驴唇不对马嘴的问题听得赛文一愣。

“如果是这样，曼哥哥是不是要变你的弟妹了？”

太欠揍了，太欠揍了！赛文脸都快黑成锅底了：“我哥是让你这么霍霍的？？”

“那……”杰克歪头正色道，“其实让我当你嫂子我也不介意。”

蹬鼻子上脸，这朋友不能要了。赛文冷笑着看着杰克：“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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