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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一员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公司的年度郊游活动。随意的着装和户外的氛围并没有消除令人恼火的自我意识和对控制的要求，这些本应留在办公室(但没有)。这位老头子，H.G，用他喜欢的一句话来说，执行的是“严格管理”，他的儿子劳伦斯延续了这一传统。

劳伦斯在去年因为癌症英年早逝，留下他的夫人作为名义上的领导，董事会继续按照家族传统经营连锁商店。因此，即使是在周六下午，在公园的一个保留区域，监管人员仍在继续进行监管，等级秩序从未消失。

总算还有几件事让它还有点价值，即使出席不是下一件强制性的事情。打垒球很好玩，天气暖和的时候在湖里泡一泡也很提神。

当然也有一些其他的事。我是指其他的人。

绿草茵茵的斜坡后面有一个小家庭的成员正在一边吃热狗加土豆沙拉一边观看比赛，有几个在喝饮料，另几个只是看着。多半是阿姨，以及一个坐轮椅的小女孩。

凯瑟林　波尔曼是劳伦斯的独女。我在劳伦斯在家里举行的会议和高级门店经理的年会时见过几次。虽然我那时不过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但我负责一家小店并取得了不错的成功。劳伦斯对此很欣赏，在他死前我们已经开始互相以名字相称。波尔曼夫人也认识我，她是一位苗条的，面色忧郁的女性，不过她继续叫我“约翰斯顿先生”。

波尔曼夫人和她的女儿凯瑟林静静地看着球赛。我从未被介绍给凯瑟林，但在仅有的几次我们目光相遇时她对我抱以微笑。不是礼仪上的微笑，而是迷人的，带着邀请意味的微笑。她有一种特别的魅力。她总是坐在一张轮椅上，要么停在那里，要么被她母亲推着。她的手放在大腿上，盖着一张大毯子。虽然她的手脚未动过，但有一种非常引人注目的魅力。即便她坐在轮椅上你也能看出她出众的身材。她碧绿的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甜美的金发在夏日的微风中飘动。尽管她有残疾，我还是觉得她很有魅力。

最后一份三豆沙拉已经吃完了，球棒和球也被收拾好了，我走上山坡，对波尔曼夫人礼貌地拜访，也许还能和她的女儿打个招呼。当我走近时，波尔曼夫人朝我眨眨眼。她看起来有点晕乎，像一个头晕的人那样踉跄而行。

“嗨，波尔曼夫人，”我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我想向你表达我对劳伦斯先生的深深遗憾。”

她又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发现我在对她说话。

“谢谢你，约翰斯顿先生。这很艰难，但公司非常感谢您的付出。

在我走进去的过程中她又晃了一下，我闻到明显的酒香味。很重。我低头看向凯瑟林看去。她抬头用带着焦虑和困窘的眼神看着我。

“嗨，”我说，“你的名字是凯瑟林，是吗？我们见过几次但不算真正的会过面。我的名字是肯，”我不假思索的伸出了右手。

她的目光落到我的手上，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我。

“很高兴终于能和你会面，”她一动不动地说。“我…我很抱歉我不能握手。虽然我很高兴能与你见面。”微笑并没有减轻她的焦虑和困窘。

“约翰斯顿先生掌管着我们的一家店，亲爱的，”波尔曼夫人说。就算是在户外，她的呼吸也过于粗重了。“最近你一定要来看我们一次，”她说，“我总是在下午4点半举行鸡尾酒会，你何不来参加一次？周一还是周二？”

凯瑟林更加忧虑地抬头看着她的母亲说：“妈妈，你不觉得我们该回家了吗？所有人都离开了。你能开车吗？”

“呃，是的，”波尔曼夫人握住她女儿的轮椅推把说道，“亲爱的，我一上车就会好的，我只是有点发软。一定是这太阳的原因。”她猛然推着轮椅走开了，凯瑟林被颠得皱了一下眉头，不过拉紧的皮带让她保持了坐姿。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车库吗？”凯瑟林带着希望地点点头问道。“求你了？”

“当然，我很荣幸。”

到停车区只有一小段路，波尔曼夫人明显步履蹒跚，如果她开车，我很担心她们的安全。我到达她们的沃尔沃房车的时候，波尔曼夫人正从她的大包里摸索车钥匙。

“肯定在包里的，”她嘟哝着。“来，约翰斯顿先生，”她把包递给我说，“你愿意帮我找一下吗？我有点发软。”

“没问题。”钥匙很好找，我把包还给她，然后打开了车门。波尔曼夫人一屁股坐到副驾驶位上。我和凯瑟琳都松了一口气。

“我能帮你上车吗？”我问凯瑟林。她点头要我过去。

“妈妈真的有点不在状态。我非常抱歉。”

“没事，”我说。“很高兴能帮上忙。”

“我想我带着假肢和其他东西会很重，不过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假肢？”

“是的。我的胳膊和腿。全是义肢。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心狂跳了一下。我本来以为她是瘫痪或其他情况。假胳膊…还有假腿！

“好了，怎么开始？”我问。

“先把我推到车旁边，OK？就停在门后面。”

在我移动轮椅的时候波尔曼夫人已经睡着了。

“OK。解开安全带，”她说。

我伸手到她身边摸到了扣子。我的手臂扫过她的胸部，我意识到，虽然她的四肢可能是人造的，但她那难以置信的大胸并不是假的。

“现在，然后，”她带着一丝笑意说，“妈妈经常把我分开然后抱我上车，不过你也许够强壮到可以把我整个抱进去。”

“把你分开？”

“对。她把我从腿上抱起来然后把它们分开放。你想怎么做？整个一起？”

“好象不是很容易，不过我试试，”我说。“你的腿可以打折吗？”

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不行。膝部有个小按钮可以解锁，但只能向后曲一点。为什么问这个？”

“在想怎么个做法。也许把你分开更好办一点。”

“事实上，如果你不介意，这样我觉得更舒服一点。”

“你会更舒服？”

“是的。假肢看上去很好看，但舒适可不是它的强项。”

我点头。“我要怎么做？”

“你先得把我的上衣掀起来。”她看到我的反应又笑了。“不用脱掉，只要掀到腰上面，这样你就可以把固定我的带子解开。”

我按她说的做了。她的身体――至少是腰部以上的部分，坚实而挺拔。我解开了皮带。

“现在帮我把我的假胳膊放到你的肩上，OK？”

我再次点头然后揭开她盖着的毯子，那是双涂了指甲的塑料假手。看起来就象是店里手套柜台用的那种。我抬起它们然后前伸身体，把它们放到我的肩上，然后抱起她的腰。她的脸靠在我旁边。吐息如兰。

“现在，”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把我抱到后座上。”

我站直身子，从她套着裤子和鞋子的装备上抱起她的上半身，放到车后座上。在我放下她的手臂时我能看到她根本没有双腿的痕迹。事实上，几乎连屁股都没有。她的身体简单地收缩到突出的一团――就是女中学生经常提及的私处。带着红心图案的小白内裤滑到了一边，让粉红色的小缝露了出来。

“非常好，”她笑道。“你可以把我的腿放到那边，”她对着旁边的位置点点头说，“哦，你能把我的内裤整理一下吗？它经常这样，这不太舒服。”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尽我最大努力保持淡定地调整好这丝织品，希望她没注意到我的手颤抖得多么厉害。她只是专心地看着我。

“我为妈妈的事抱歉。一般都是她为我做这些。我非常感谢你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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