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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叹息】(一)皇都阴霾 (二)步步紧逼,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4420 ℃

  彼得家族的人当然不好说话,整个人族上流社会都知道,彼得家族出手的时候,从来不说话!

  艾玛心中一悚,颤声道:「先生,请您让我回去吧,我只是个小护士罢了,您和海伦娜小姐之间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普顿:「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在医院里当护士,浪费了,不如替彼得家族工作吧,我给你开五倍的薪金,这有份契约,你先看看?」说着便递过一份魔法卷轴。

  艾玛接过卷轴,仔细阅读,脸色从茫然转为羞愤,娇嗔道:「这……这份契约……我不可能答应!」

  普顿:「哦?我觉得我开出的条件还蛮优厚的呢,你的好朋友可是很爽快地签下了。」

  艾玛转头道:「蒂法?你签了?这可是有灵魂约束力的魔法契约,而且他要我们不是当正经的侍女,而是当贵族们的……性奴!」

  蒂法:「我当然知道,可仅靠医院那份可怜的薪金,什么时候才能过上我要的生活?况且他们还额外给一大笔补偿,你家不是正缺钱么?」

  艾玛:「我……我家……」

  普顿谆谆诱导说道:「艾玛小姐,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亲着想啊,他去年生意失败欠下了一大笔债务,再不偿还的话,你们一家子可就得睡街上喽。」

  艾玛两眼空洞,徐徐跪坐在地,她眼中浮现出父亲的短叹长嗟,浮现出母亲的含辛茹苦,浮现出伦纳德那充满阳光的笑脸……

  「我……我签……」艾玛扭头望向窗外,夜色弥漫,彷如吞噬一切光明的深渊……

                第二章

  寒鸦点点,潜入夜色,盘旋徘徊于古老宅邸高耸的尖顶上,嘴中呜咽着嘶哑不祥的哀嚎,似在嘲弄眼下这栋阴森建筑内那两位委身屈从于彼得家族的少女。

  无论是出于贪婪或是无奈,在彼得家族这种庞然大物面前,完全没有任何区别,这些在神圣联盟中扎根数千年而屹立不倒的古老家族,总能轻而易举洞悉人性的弱点,稍作布置,便能摧枯拉朽般碾过平民的人生,甚至都兴不起一丝感叹,蝼蚁而已,如何值得贵族大人们上心?哪怕这是个略有姿色的女人,也只不过是只漂亮一些的蝼蚁罢了。

  只是今天不一样,向来飞扬跋扈的普顿少爷难得挑起几分兴致,倒不全是因为征服了这个探病时胆敢给他甩脸色的可人护士,更多的是期待着病榻上那位圣级美人儿最终是否会忍不住吞下饵食。

  海伦娜,你会如何抉择?不过无论你选择哪个答案,悲剧似乎都是无法避免的,要怪就怪你身上流着巴顿家的血脉,或者你在这个年纪便迈入圣级,彼得家族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政敌从联盟中崛起,从而威胁到自己千百年来的地位?

  就是不知道波顿回来后,看见海伦娜穿上那身晚装,匍匐在男人胯下,放浪乱交,会是一副怎样有趣的表情?是绝望还是愤怒?又或者干脆就自暴自弃与那些男人一起轮奸自己的恋人?

  普顿嘴角流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艾玛颤抖着握住老管家递上的鹅毛笔,一边默念着魔法契约上的咒文,一边在羊皮卷轴的右下角签署上自己的全名,流淌其中的魔力汇聚成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文,铭刻在她灵魂深处,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痛感自额间蔓延至四肢,少女紧紧捂住额角痛苦地跌坐在高椅上,从这一刻起,她的余生都将无法违逆彼得家族的掌控,作为性奴隶侍奉所有彼得家族的成员。

  她不再作为女人而活着,她只是彼得家族的私产,只是彼得家族所蓄养的一介性奴,只是一件满足男人兽欲的器具。

  可笑的是,就在几天前,她还天真地幻想着和那个棕发俊朗青年共浴爱河,结婚生子,幸福地走完一生。

  如今她这一生,大概只剩下性福了。

  普顿满意地将魔法契约卷起,收入怀中,朝管家吩咐道:「通知账房,免了艾玛家的债务,派人到典当行走一趟,将她父亲之前典当的东西都赎了送回去。」

  艾玛直勾勾地盯着普顿,一脸惊诧。

  普顿笑道:「别这么盯着我嘛,怪不好意思的,没错,你家的债务其实都被我买下了。」

  艾玛:「那这些天到我家催债的人……」

  普顿:「当然都是我派去的,」

  艾玛:「银行前天忽然驳回了我父亲的贷款申请……」

  普顿:「噢,我和兰度那死胖子是老朋友了,那天我们喝酒,我给他提了些忠实的建议罢了。」

  艾玛:「所以说,从你见到我的那天开始,你就在算计我?」

  普顿:「请别太高估自己,忠于职守的护士小姐,我在意的是海伦娜,你只不过是我随性找的乐子。」

  艾玛双眸愈发黯淡,喃喃自语:「乐子?我的人生只是你们这些贵族的乐子……?」

  普顿朝蒂法打了个眼色,说道:「蒂法,作为好友,这时候你应该带艾玛小姐更衣去了吧?还记得更衣室怎么走?」

  蒂法一手挽过艾玛胳膊,笑道:「主人,都记着呢,这次可不许把我们的内裤藏起来,上次害得人家只能光着屁股回去呢。」

  普顿:「怕什么,路上又没人掀你裙子。」

  蒂法:「可今晚风大呀,路上还有流浪汉呢!」

  普顿狭促一笑:「今晚你们还想回去?我都让人通知你们家里了,今晚你们都要加班。」金发青年故意把加班两个音节拖得极长。

  蒂法苦着脸说道:「又要加班呀?那明天我们岂不是都得打瞌睡?又要被护士长大人说教了。」

  普顿:「麻烦你们搞清楚一件事,以后护士只是你们的兼职,当性奴才是你们的正职。」

  蒂法认命般应道:「好吧,今晚想让我们穿哪套衣服?」

  普顿:「你说呢?性奴护士小姐。」

  蒂法一跺脚,说道:「男人都是坏蛋!」说着便拉着失魂落魄的艾玛一道离去。

  少女们离开书房,走过回廊,转下楼梯,穿过花厅,抵达一处寻常至极的杂物房内,蒂法凭着记忆扭动一个不起眼的灯台,壁柜移向一侧,是一条隐秘的暗道,内里并未放置油灯照明,竟是奢侈地用上了夜明珠。

  甬道一路向下,并不觉闷热,应是设置了通风的魔法阵列,艾玛打量着两侧墙上一幅幅精美壁画,暗自心惊,与之前外头所见不同,这甬道内所悬挂皆是女子全身肖像油画,有她认得的,也有她不认得的,仅看仪态摆姿,都是人族中上流社会的名媛无疑,可恰恰是这些天之贵女们,在画中神色端庄,绰约多姿,却无一例外身着暴露不堪的晚宴裙装,更让她难以置信的是,其中一幅肖像,竟是当今的人族女皇,爱娜大人!画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让人叹为观止,显然出自名师之手,让人拿捏不准的是,这位大师级的画家到底是凭空想象,还真的是写真临摹?

  艾玛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彼得家族就像潜伏在深海中的巨兽,原来她所能想象的极限,只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冰山一角,它随便一声叹息,就能让自己这种小人物万劫不复。

  蒂法回头吃吃笑道:「是不是惊呆了?我第一回到这里来的时候也不比你好多少。」

  艾玛:「我没看错的话,刚那副画……是爱娜大人?」

  蒂法眨了眨眼:「谁知道呢?」

  艾玛:「他们就不怕……让人知道?」

  蒂法:「能进来的除了彼得家族的人,就是我们这种签订过灵魂契约的,况且这些只是画像而已,又没署名,难道还能凭这个治他们的罪?」

  艾玛:「那爱娜大人难道真的穿过……」

  蒂法:「在这里,我们都是最低贱的性奴,不该问的,最好别问。」

  甬道的尽头,豁然开朗,是一间极为开阔的地下室,或者说,是刑讯室,斑驳的墙面上挂满琳琅满目的狰狞刑具,细看之下,俱是口球,束缚带,乳拷等针对女性而设计的器物,艾玛甚至看到了一具沾满淫液的粗粝木马,种种陈设,皆为淫虐女性而为,这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宛如是贞洁女子的无尽地狱。

  逃不掉,挣不脱,淫不尽。

  艾玛禁不住脸色煞白,虽对贵族们亵玩女子的手段早有所闻,可她依旧被眼前一切所震惊,他们花费巨资开辟这么一个地下室,就仅仅为了玩女人?

  蒂法:「别担心,只要乖乖听话,这些东西多半是用不到你身上的。」

  艾玛心有余悸地瞧着周遭诸多器具,说道:「如果刚在我不肯签下那份魔法契约,是不是也会被……」

  蒂法悠然道:「那只怕你就得锻炼一下马术了……」

  不等艾玛应答,一道忽如其来的痛苦呻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场间还有第三者在?艾玛狐疑地朝声音来源处望去,阴暗潮湿的一排囚室内,冷冽铁链下仿佛吊着一个女人,声音正是从栅栏另一侧的这个女人嘴中传出。

  艾玛眯了眯眼,只觉得那个模糊的身影有些眼熟,片刻后,她仿佛记起了什么,一路小跑至囚室外,抓住锈迹斑斑的栅栏,喊道:「奥黛小姐?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当然认识海伦娜这位常来看望的闺中密友,还依稀记得奥黛小姐还是个小贵族的千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最近都不见她前来医院探病,如今看着对方披头散发的惨淡模样,答案已不言而喻。只是奥黛小姐并不是自己这种任人拿捏的平民啊,就算是没有爵位的小贵族,那也是正儿八经的贵族之女啊!

  牢笼中昔日与海伦娜小姐谈笑风生的娇俏女子,此刻双眸紧闭,憔悴不已,对艾玛的呼喊置若罔闻,湿漉漉的花布长裙紧贴长腿,散发着不可名状的压抑气息,一滴滴晶莹露珠沿裙锯末端落下,积下一小滩银色的水洼,艾玛想起方才甬道中悬挂的一幅幅淫糜肖像,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寒……

  蒂法:「不用喊了,她刚被玩弄过,我第一次进来时她就在这儿了,据说是被她父亲亲自送进来的,到底是个贵族,心高气傲,没那么容易屈服,不过看她这模样也挺不了多久了,早晚跟我们一样,哼,她出身是比我强,可一个没有爵位的贵族,在彼得家族眼中跟一条狗又有什么分别?」

  蒂法淡淡说着,仿佛在评论一个跟自己完全无关的陌路人。

  艾玛泫然欲泣:「可奥黛小姐对海伦娜小姐和我们都很好啊……」

  蒂法:「我可没求着她对我好,她除了运气好一些生在一个贵族家中,长得一副好皮囊,她哪点比我强?」

  艾玛:「蒂法,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蒂法:「我一直这样!快去换衣服吧,别连累我跟你一起挨罚!」说着转身朝一扇木门走去。

  艾玛转头最后看了奥黛一眼,轻轻摇了摇头,麻花粗辫甩动着无奈,急忙快步跟上。

  木门背后,是一排排泛着哑光的古朴衣橱,除门口方向,三面墙上皆覆有银光闪闪的落地镜子,让整个更衣室显出一种神秘的纵深感,让艾玛意外的是,就连地面也是可反光的不明材质,低头望去,裙内风光,清晰可见,就连胯下那纯棉三角内裤上的纹路,也看得明明白白,以这种角度偷窥自己春光,让艾玛心中洋溢起一阵莫名奇妙的羞涩,怎么觉得自己是故意走光似的……

  蒂法笑道:「愣什么呢,快过来,我们今晚要穿的衣服在那边。」

  艾玛应了声是,低头怯怯地随蒂法来到一处衣橱前。

  蒂法驾轻就熟地翻动着衣架:「咦?我明明记得就挂在这边啊,啊,找到了,唔,这套的尺寸是我的,噢,这是你的。」说着便把一套纯白裙装递到艾玛面前。

  艾玛扫了一眼衣裳,峨嵋高蹙,问道:「蒂法。这套裙子不就是……」

  蒂法:「就是我们医院的护士制服改的。」

  手上这套裙装,几乎跟艾玛平常所穿的工作短裙一致,对的,几乎一致……

  白色象征着纯洁,所以护士也有白色使者的别称,但眼前这套裙装的胸襟却没有缝上纽扣,直接就是敞开状态,内衣奶罩难免春光乍泄,腰身部位一如既往地纤细,往日巧妙显露出蜿蜒曲线的包臀裙却只有正常制服的三分之一长度,若是穿上势必露出内裤一角,覆盖大腿的也不是往日那条遮得严严实实的裤袜,而是配上了一条同样雪白的镂空蕾丝吊带袜。

  几处羞人的改动让艾玛面红耳赤,细声道:「这制服改成这样子,让人怎么穿……?」

  蒂法故作惊诧:「艾玛,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连穿衣服都要我伺候吧?」

  艾玛跺了一下脚尖,略微提高了一下嗓子:「我是说这么暴露的制服让人怎么穿!」

  蒂法笑道:「哎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性奴?一会儿就算他们要轮奸你,你也得忍着,还有心思计较衣服有多暴露?」

  听着蒂法这番露骨刻薄的言语,艾玛俏脸上阴晴不定,终是重重叹了口气,将制服放在一边,开始解下胸口的第一枚纽扣……

  不知洗刷过多少遍的陈旧衣裙,褪色的布料如同洋葱般被层层剥下,一如此间少女最后的尊严和坚持,待最后一件衬衫告别娇躯,玲珑浮凸的身段尽情绽放在落地镜中,蒂法赞叹道:「你这身材,就算跟外边那位小姐比起来,也不差了。」

  艾玛不置可否,随手就要将制服从衣架上解下,却被蒂法连忙喝止:「艾玛,还没脱光呢,怎么就换上了?」

  艾玛一脸懵逼,问道:「这套制服又没替换的内衣裤,还能怎么穿?」

  蒂法笑道:「谁说没有的?你不妨看清楚些?就挂在衣服里呢。」

  艾玛闻言,瞪大了眼睛,终于从衣架里找出三片平常她们用于处理细小创口的白色布贴,每片也就比拇指略大那么一点点。

  艾玛更疑惑了,问道:「这不是我们用来止血的布贴吗?」

  蒂法一脸坏笑:「对哦,还是三片呢。」

  三片……三片又怎么了……难……难道……艾玛忽然明白了这三片布贴的用处,满脸羞怒:「怎……怎么可以这样!」三片布贴,不正是恰好替换内衣裤贴住乳头和私处肉缝么?可遮掩得这般淫秽,就如同诱惑着男人撕开一探究竟,还不如不贴呢!

  蒂法:「我劝你还是贴上好,你也不想尝尝外头那些刑具吧?」

  艾玛刚想反驳,又想起奥黛小姐的惨状,哑口无言,只得无奈将手伸往后背,解开奶罩的扣子……她终究是脱光了自己……

  布贴紧密地贴合着凸起的乳头与粉嫩的肉缝,一阵奇异的麻酥触感从敏感的三点向酥胸胯下蔓延开来,艾玛咬牙问道:「蒂法,这布贴到底用什么药水浸泡过的!」

  蒂法:「我……我怎么知道,啊,啊,总归不是正经药水就是了。」同时贴上布贴的蒂法,娇喘连连,显然不比艾玛来得轻松。

  艾玛:「这些纨绔子弟,就知道折腾女人!嗯,嗯,啊!」

  两位青春少女强忍着三点上的骚动,小心翼翼将一套性奴护士制服包裹在身上,生怕动作太大一个不慎刺激到那三处柔弱,脚都站都站不稳,若是扯坏了制服,真不知道那个坏心眼的普顿会如何整治她们俩。

  两人费了好一会儿工夫,终于从两位仪态端庄的可人少女,蜕变成两位低贱无耻的性奴护士。

  她们出卖了自己的余生,放下了纯真的过往,迎来了黯淡的未来……

  而贵族们付出的代价,可能就只是一次例行酒会的开销罢了,都不屑去记账。

  蒂法与艾玛手挽着手,搀扶着彼此,沿原路返回书房,一路上两人不自觉地磨蹭着大腿根部,别提有多滑稽了,幸好沿途并未碰见任何佣人,倒是避免了许多尴尬。

  房中只剩下换过睡衣的普顿一人,看来之前所说聚会什么的,纯粹是这个大少爷在瞎掰,艾玛也不在意,如今把自己卖得干净的她,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灵魂契约的束缚下,性奴是没法子违逆主人的。

  两个一脸清纯的白衣雏奴,偏偏穿着一身放荡的色气制服,向外敞开的胸襟几乎完全暴露出两颗挺拔的椒乳,遮盖在穹顶玉峰上的两枚小巧布贴掩住那一点旖旎,反而为满园春色添上那画龙点睛般的一笔,勾人心弦,被刻意裁剪成长度极短的包臀裙摆,只够可怜兮兮地包裹住大半个屁股,私处风光一览无遗,竖贴在肉缝外的布贴犹如少女闺房那虚掩的门帘,时时刻刻诱惑着歹徒破门而入,为非作歹,蕾丝镂空吊带袜缠住匀称修长的大腿,从裙底下延伸而出的扣带,将白袜边缘勾起些许弧度,蕾丝花边将左右大腿扎出一圈诱人的勒痕,配上一身无暇的白皙制服,透着一丝丝引人犯罪的气息。

  纯与欲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少女身上互相碰撞,交汇,融合,直至无分彼此,犹如那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俏立在花街柳巷中放荡无耻地叫卖着自己初熟的身体,带给人一种奇妙的冲动感,只想把她们压在身下,肆意泄欲。

  这种专为两个少女定制的服饰显然价格不菲,大概也只有彼得家族这种财大气粗的贵族,才会舍得在这种恶趣味上一掷千金了。

  普顿优雅地饮下一口美酒,从姿势到仪表均是那样的无可挑剔,除却那恶魔般的行径,可以算得上世上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只要不看他下边的话……

  身披睡袍的普顿,下体却是完全赤裸,肉棒昂然挺立,似在挑衅着眼前两个初为性奴的女护士。

  普顿随手扔出两件什物到两位少女脚边,漫不经心地吩咐道:「戴上。」

  蒂法与艾玛定睛一看,竟是两枚皮制项圈,还悬挂着标有彼得家族徽记的铭牌,她们就算再无知也认得,这是象征着屈服堕落的性奴项圈。

  艾玛战战巍巍地蹲下,拎起项圈,轻轻拍打了一下尘土,美眸中氤氲雾气,在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在聚会上被贵族们轻薄揩油的心理准备,天底下哪有白食的午餐,只是报酬实在丰厚,想着被人摸几下而已,吃点亏,忍忍也就过去了,万万未料想过居然还会沦为彼得家的性奴,终身无法逃脱这金发青年的魔掌,她解开了项圈的扣子,却迟迟未能戴上。

  蒂法倒是相当爽快地戴上了,眼角扫了一下好友还在犹豫不决,劝道:「艾玛,都到这地步了,你还在犹豫什么?你的付出是值得的,为了你的家人!」

  艾玛吐出一声悠久的叹息,认命地将项圈套在自己修长的玉颈上,正式承认自己是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她的心,被带走了一小块……

  从前的护士姐妹,如今的性奴姐妹,恭顺地俯跪在地,像两头母犬……

  蒂法媚声道:「蒂法是主人的小性奴,是彼得家的私产,发誓终身侍奉彼得家的每一个成员。」

  艾玛柔声道:「艾玛是主人的小性奴,艾玛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彼得家族,主人无论如何玩弄艾玛,艾玛都会无条件服从。」

  普顿慵懒一笑,说道:「你们两条母犬先叫几声给主人听听?」

  蒂法与艾玛对视一眼,分别晃动着小屁股,屈辱地朝普顿模仿母犬的叫声,汪,汪,汪汪汪。

  普顿哈哈大笑:「好,很好,乖,都很乖!你们不当兽族真的浪费了。」

  两个扮作母犬的性奴护士只得强颜欢笑,挤出两个不自然的苦涩微笑。

  普顿:「让我看看国立医院护士小姐的奶子,和妓院里的婊子们有什么不同?」

  对于胸前这两块贴了等于没贴的布贴,两人倒是没多少抵触心理,相当驯服地撕下布贴,掏出一对完整的玉兔,在金发青年的暗示下自觉地拿捏玩弄自己胸前那片软肉,玉指挑过红梅裴蕾,双峰翻起惊涛骇浪。

  普顿却故作惊叹:「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蒂法会意,连忙说道:「我们这些护士学校毕业的女子,从前在学校里都见不到几个异性,很容易就养成自慰的习惯,如今在主人面前把奶子露了出来,一时得意忘形就玩了起来。」

  艾玛补充道:「我们这些学护理的女子,性欲旺盛,学校里又找不到肉棒,实在忍不住了就只好和同为女子的同学互淫。」

  此刻为自己恶作剧而洋洋自得的普顿大抵也想不到,蒂法和艾玛这两句不要脸的说辞,并非为取悦他而胡编乱造,基本上就是……事实……

  普顿:「唔,好看,把下边那张碍事的布贴也一并撕了吧,记住你们母犬的身份。」

  蒂法与艾玛双双张开大腿,蹲坐在地上,以极其耻辱的姿势让裙底暴露走光,纤纤玉指捻住布贴边缘,一丝一丝往下撕落,布贴粘着肉缝周遭腋毛,撕落时带起一小片杂草,痛楚之余又再度刺激那饱受春药折磨的小穴,让两位女子苦不堪言。

  布贴终是完全撕落,粉嫩的美鲍在雪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映衬下白里透红,娇艳欲滴,阴唇内潮意泛滥,反射着油灯光芒,点点滴滴,异常淫绯。

  两位少女将双手举高到齐肩位置,双拳虚握,一道吐出香舌,喉中呜咽着讨好的调子,檀口内浅浅哈气,离母犬也就差了一条摇晃的尾巴而已。

  此前春药的药性早已浸入小穴,此刻骤然撕开布贴,猝不及防地在内里轰然爆发,一道道如触电般的麻酥掠过私处肌肤,两位女子俏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继而忍无可忍,双双以小便的蹲姿潮吹喷液,淫水似箭,竟是笔直向前溅射至一米开外,作为一个女人的矜持荡然无存。

  普顿笑逐颜开,把手中美酒高举过顶,风度翩翩地说了句:「干杯!」

  随着杯中美酒见底,普顿胯下狰狞巨根再度上扬几分,显出主人此刻心情大好,「性」致盎然。

  蒂法与艾玛见状,自觉地放下身段默默爬上前去,还不忘生涩地晃着乳浪,留下两道细小涓流,至主人胯下,两人直俏俏地挺立身子,直面彼此,一道捧起自己那对吹弹可破的滑腻玉乳,让四个饱满的肉球将那灼热肉茎夹弄其中,在春药浸润下本就敏感充血的奶头挑逗着彼此的情欲,四片温润如玉的丰腴全方位地包裹住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在两双巧手的挤压下给予它最温柔的抚慰,为它奉上少女最珍贵的柔情。

  普顿面带笑意,嘴角微翘,胯下两个初熟性奴的知情识趣,让他颇为意外,恋栈风月多年的他当然明白,会伺候男人的性奴,才是最好的性奴,而这两位,似乎在这方面的天赋还不错?普顿扯住两人腰身布料,略使巧劲地往后一拉,纽扣粒粒崩落,敞露胸口的制服连同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包臀裙被粗暴地褪下,仅剩两具穿着白色蕾丝镂空吊带袜的暗香媚肉温顺侍奉。

  虽是完全遮不住三点,只剩下象征意义的衣裳,被身前男人说脱就脱,饶是一门心思出卖肉体的蒂法,也禁不住一阵羞赧,她就算装得再成熟,到底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女罢了。

  一双秀气的手掌忽然按住蒂法与艾玛两人臻首,将她们的俏脸往里压下,两个熟知生理知识的少女,不难想到主人的精关已到了喷射的临界点,白浊冲破奶子的重重封锁,汹涌澎拜地冲天而起,浇灌在两个护士性奴眉目如画的脸庞上,温热的粘稠覆在弹嫩的肌肤上,分外淫糜,两个相识已久,同窗多年的女孩子默契地靠在一起,互相吐出香舌,舔舐对方俏脸上的余精,上演着一出姐妹情深的温馨戏码。

  本来当逼迫两个女护士为奴仅是添个彩头的普顿忽然觉得自己赚到了,似乎真的无意中捡到了两个宝贝?简直都无师自通到不需要调教了?

  隔行如隔山,他哪知道护士所学的,本来就比他想象中的要丰富得多。

  普顿在艾玛圆润的屁股上连拍三下,往自己那根依旧一柱擎天的撇了撇嘴,艾玛会意,站起身子,双手合抱缠绕在主人后肩,一对修长玉腿盘膝夹住雄腰,让蒂法帮忙扶着屁股,调整下体角度,将花芯对准那即将夺取自己处女的朝天一棍,徐徐落下,她摆出这种对男人来说最舒服的性爱体位之一,让眼前这个恶魔般的主人侵犯自己的肉体,她眼中饱含泪水,她身上流淌汗水,她胯下流尽淫水。

  艾玛略为松开紧扣的双手,身子猛然一坠,身体的重量让那根坚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狭窄的穴道,一顶到底,直至宫门,处女的淫叫响遍整个书房,第一回尝试让男人奸入小穴的艾玛终于体会到每一个处女都会经历的阵痛,她的身体在疼,仿佛永远失去了某种期待,她的心灵在疼,仿佛永远遗忘了某段回忆,她所有的一切,都在疼……

  疼得无法呼吸……

  来自生理上的快感在一丝一丝地滋生,不可否认,这个夺走她所有的男人,在做爱这种事情上,确实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也有着极为出众的技巧,他知道如何让女人快活,即使是痛苦地快活。

  从这方面上讲,他比永恒大陆上大多数的男人都要男人……

  可艾玛还是觉得疼,痛彻心扉的疼,即便是卑微的人生,那也是她的人生,她独一无二的人生……

  如今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地断送了她的人生,她的幸福,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恨他的。

  可她已经是性奴了呀,一个性奴,又有什么资格说爱恨情仇?

  挨肏就是性奴的一切……

  她放浪地呻吟叫床,仿佛在地狱深渊绝望地嚎叫,她分不清那是悲伤还是愉悦。

  蒂法把俏脸埋在普顿胯下,替主人舔舐卵袋,任由艾玛淫穴中飞溅的爱液浇湿自己的面庞,她只要出人头地,她只要钱,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要她当一个下贱的性奴也在所不惜,童年的过往,让她太明白金钱对一个女人的意义。

  当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嫁一个碌碌无为的丈夫,被柴米油盐熏陶成喋喋不休的怨妇,最后躺在冷清的床上默默无闻地死去?

  她不要这样的人生,她要过自己的日子,她见过贵族们随手将昂贵的牛排扔进垃圾桶里,也见过千金大小姐们涂抹着她听都没听过的化妆品,在尊严与金钱之间,她选择了后者。

  况且她这样的平民女子,靠什么去拒绝彼得家族?除了还算过得去的姿色,她一无所有。

  她是性奴,那又如何?

  随着腰身起伏,肉棒一下紧接着一下地敲打在艾玛穴内宫门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支离破碎的思绪,她努力让自己叫得像个性奴,她嘴角流淌着笑意,她眼中藏不住哀伤。

  可正是她这种异样的表情,反而激起了普顿那张狂的兽欲。

  肉棒逆流而上,以征服者的姿态闯过那一道道关隘,将那紧致的肉壁撑成自己的形状,他要把自己的名字铭刻在这个女人的心中。

  普顿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不愿意堕落,却不得不堕落的性奴隶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动总攻,捅开最后一道城门,将灼热的浓烈精液尽数灌入身前女人的子宫中,他要她在高潮中臣服。

  艾玛两眼迷离,脑中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地在主人宽大的肩膀上划出数条抓痕,乳肉在坚实的胸膛上压出两块柔软的圆饼,一滴嫣红落下,她献出了处女,她无可抑制地高潮,她彻底沦为了彼得家族的性奴隶。

  恍惚中,那个一头棕发的阳光青年,与她渐行渐远,终成陌路。

  同一个深夜,神圣同盟国立医院三楼的病房中,海伦娜正望着桌上放置的礼服盒子,怔怔发呆。

  她有无数次将这个礼盒焚烧殆尽的冲动,却又一次次被残存的理智所拉回。她必须在今晚作出那个决定,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实在不多了……

  她当然尊敬她的父亲,可她也无法认同那位议长大人将巴顿家族推到风口浪尖的举措,虽然那位大人对父亲确实有着提携再造之恩,可他们这样根基尚浅的家族,早晚只会成为权贵们权利斗争的牺牲品。

  等那一天到来,谁又会可怜他们一家?谁又会保护她那个无辜的弟弟?

  普顿提出的条件就像香甜的毒药,她明知道沾上一丝半点便无可挽救,可她仍然忍不住去品尝。

  只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万一……

  只要她活着,无论对哪一方势力,终究还是有价值的,毕竟她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圣级,还是那种被喻为一国重器的战略圣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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