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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中に咲く 02,2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3550 ℃

跟在貝爾庫利的身後抵達目標的下級貴族宅邸,身為白塔最高執行者的男人理應不需要親力親為。但不曉得是什麼原因男人總愛親自帶著尤吉歐到處跑現場,美其名是指導、但接受指導的本人總覺得只是為了拿他找樂趣而選擇對絕大多數的不正經對話視而不見。

此刻他的直屬上司正在與戰戰兢兢的接待他們的宅邸主人進行禮貌且客套對話,在男人的無聲示意下沈默地退出房間的青年沒有任何猶豫的腳尖一轉準備去對宅邸內的其他使用人進行問話。

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扯進調查的使用人們一個個都被青年冷冽的氣勢給嚇得不清,磕磕絆絆的回答著問話。尤吉歐微瞇起眼看著被管家聚集到他面前的宅邸人員,當中並沒有被接替他監視任務的伊迪絲給特別標注的對象。

「宅邸裡的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確實是有幾位被外派出去辦事了,近幾日都不會返回宅邸。」

「是嗎。」淡然的應了一句,青年沒有任何變化的神色讓回話的管家明顯的有些侷促。

「那個⋯⋯大人?」

「你們可以回自己的工作崗位去了。」

「啊、那大人您⋯⋯」

「我自己在這宅邸裡轉轉,有什麼不方便嗎?」

「不,如果有任何需要都還請儘管吩咐。」

不在繼續將注意力分給拘謹地向他行禮的管家,青年隨意地在宅邸內走動。

沒有任何明確證據的現在,就算是身處『管理』職位的他和貝爾庫利在沒有獲得宅邸主人的首肯之前都沒有權限進行更加深入的搜索。

「那個、尤吉歐⋯⋯學長?」

怯生生的嗓音喊出了宅邸之中不該有人知道的名字,喊住他的淺棕色長髮的女孩在與他對上視線之後露出有些疑惑的神色。

「您是尤吉歐學長⋯⋯對吧?對不起,突然喊住您。」

「我不認識妳。」

「學長不記得我也是正常的,畢竟我也沒有直接跟學長見過幾次。」女孩慌忙的表示出自己並不在意被遺忘的事情,整理了一下衣襬朝向面前的青年做出一個正式的禮節。「我是芙蕾妮卡·歇斯基,是您在學院中的隨侍緹潔·休特里涅的室友。」

「您在學院幫了我之後一直沒有正式的向您道謝,而且⋯⋯聽說您一直被那兩位給刁難、甚至被刻意的安排到遠方,我跟緹潔、羅妮耶一直都很過意不去。」

「見到您一切安好真的是太好了。」

「⋯⋯」

「少年,我這裡已經結束可以離開了。」一臉神清氣爽的貝爾庫利領著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憊的宅邸主人朝待在他行進路線上的尤吉歐出聲招呼。「怎麼,遇見熟人了?」

「抱歉在您執勤的時候佔用這麼多的時間。」芙蕾妮卡退回到自己父親的身邊,在尤吉歐淡然的視線中送上了祝福。「希望您的哨兵能夠早日康復。」

聞言,貝爾庫利瞥了一眼站到他身邊依舊面無表情的尤吉歐,確認對方沒有什麼過於異常的反應之後才淡然的向宅邸的主人辭行。

「如何?」

「被標記的對象不在宅邸中,沒有收穫。」

「果然沒這麼簡單吶。」摸著下巴的貝爾庫利思索了一會。「那個當家的看上去確實是完全不知情的模樣,如果不是傻到沒察覺自己被當槍使的話就是下頭的人自作主張去當中間人。」

「有派系爭鬥手段的可能嗎?」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毫不避諱地嫌棄著貴族們的無謂虛榮,發完牢騷的男人在暗巷中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到這裡就沒什麼問題了,你們也別藏了直接現身如何?」

看著將他們包圍起來的人手,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光芒的青年主動站向前方。雙手環胸的貝爾庫利略為詫異的抬起半邊眉毛嘟嚷了一句「就這麼點人?」後向情緒明顯不大對勁的下屬囑咐了一句「別弄死了啊。」,就將自己給摘出到紛爭之外。

愜意的靠在一旁牆面上看著青年冷著一張臉動作行雲流水的和襲擊者周旋,貝爾庫利忍不住想起過去第一次見到青年的事情。

那時的男人接到壓制失控暴走的哨兵的任務,匆匆地趕到現場時早已被失控的五感逼的精神異常的哨兵不知是否本能地感受到危險,轉身就以極快的速度逃離。

迅速追上的貝爾庫利在瞧見對方行進路線上明顯追不上事情變化反應不及的孩子那刻就知道自己來不及阻止接下來會發生的慘事,即使只是從少年的身邊擦過所帶起的衝擊都足以讓那還未來得及長開的身軀受到嚴重的傷害。

可預想中的畫面卻沒有出現。

跌坐在地的少年一臉驚魂未定的看著突然在他面前倒下的人不敢動彈半分,幾秒之內追上的貝爾庫利也只能撓撓頭將少年與不省人事的哨兵一同帶回附近的醫療院所進行檢查。

少年在那個瞬間壓制了失控的哨兵,本人甚至完全不清楚自己擁有什麼樣的能力。

稍微過問了一下少年的家庭狀況,男人立刻決定動用自己沒怎麼用過的特權將人送進專門培育的學院。

卻沒想到幾年之後想著自己看中的人才應該已經畢業而特意把被派駐在外的青年調回塔內時,原本靦腆的少年結成了寒冰。

從聖托利亞的內部調出青年的相關紀錄,說是在正式編制入塔之前的畢業任務中跟自己的綁定哨兵一同被反哨嚮的組織襲擊,哨兵重傷瀕死,為了搶救下傷勢相對沒那麼嚴重的青年塔內動用了在亞多米尼斯特雷特的命令之下所研究的內容強行切斷了兩人的結合。

後續治療的過程中讓青年對哨兵的記憶模糊不清、而該哨兵則被白塔嚴密的保護治療。

調入他手下的青年只要碰上與他的哨兵相關或是反哨嚮組織的事情時,處事就會變得非常極端。

看著被青年壓制下來、幾乎只剩下一口氣的倒霉襲擊者,貝爾庫利十分苦惱地想著自己該責備對方下手太重還是褒獎他沒把人給直接打死。

半死不活的人被交給白塔負責審訊的部門去治療及問話,男人看著跟在他身邊的面色略顯蒼白的青年從懷中掏出藥瓶十分熟練的倒出兩顆服下。

「我想問很久了,那藥是怎麼回事?」

「研究院開的鎮定劑。」

「連結斷裂這麼多後遺症的嗎?」

「其他斷裂的前例不是瘋了就是死了。」冷淡的回應男人的提問,尤吉歐抬起手按揉自己正在發疼的額角。

「找個人重新結合也不能穩定下來?」瞅了一眼青年的表情,男人立刻理解對方拒絕了這個提案自己選擇長期服藥。

「明明自己都記不清了,對方也不知道能不能醒來?」

「可能性不是零。」

笑著調侃部下的貝爾庫利按下前往大廳的電梯按鈕,自得其樂的在沈默下來的青年身旁唱著獨角戲。

下降的電梯像是受到重擊一般的劇烈搖晃後停止了運行,不需要任何言語溝通迅速的掀開頂層用以保養維修的開口翻進到升降道中。

尤吉歐的目光立刻朝著距離他們最近的樓層門扉看去,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隱隱能夠聽見的騷動聲也讓貝爾庫利斂起游刃有餘的神色,抽出自己的愛劍劈開緊閉的電梯門和尤吉歐一同躍出隨時都有可能墜落的移動轎箱。

沒有人能想到,他們會在負責管理哨兵嚮導的白塔之中撞上五感失控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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