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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T結局) 留在......我身邊。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60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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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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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講機螢幕裡的健屋花那因為遲遲沒收到回應而顯得有些失望,她看了看監視器鏡頭,又按一次電鈴。

「巴さん......?」像是被拋棄的寵物般受傷微弱的語氣,令白雪巴停在解鎖鍵上的手指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按下。

她快步走回客廳將手上的菸捻熄並順手披上了掛在椅子上的外套,趕在門鈴響起前將健屋box抱進臥室裡藏起。

待她走出房門時,外套口袋沉甸甸的。

「抱歉,巴さん,這麼晚打擾。」

將健屋引進屋時,白雪巴不確定是她疏離的語氣、又或是她在入秋微寒的夜裡,只穿了一件淡粉色連身裙與涼鞋就跑來這裡的事讓她焦躁不已,也許都有。

「巴さん,是有煙癮了嗎?」空氣中還未散去的菸味使健屋微微皺起鼻子。

白雪巴冷哼,「妳是戒菸互助會的?」

「如、如果巴さん想戒菸的話,健屋可以介紹門診......」健屋沒聽出白雪巴的挖苦,認真的說著。

「不用了,我不需要。」白雪巴打量著健屋,對方現在才察覺她話裡的意思,微露慍色。

白雪巴覺得健屋似乎比上次見面時還要更瘦了些,臉上也透露著難以掩飾的疲憊,她不合時宜地想著如果現在自己照鏡子的話大概也能看到自己有著差不多的憔悴面容。

本以為分手是對守護這段感情的美好部分所不得不下的狠心,也以為這對她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但現在看來......

她拿起菸盒點燃一根新的菸,揮散兩人之間的沈默,「花那,知道我為什麼抽菸嗎?」

「健屋不想知道......再說了,抽菸根本沒有合理的理由。」

「合理理由啊......那花那有站在這裡教訓我的合理理由嗎?」

「哈?這根本是兩回事.....、算了。」健屋被激怒了,氣鼓鼓地按著隨身側背包,朝客廳旁洗手間的方向看去,說道:「健屋借個洗手間就回去了。看起來巴さん根本不想看到健屋。」

白雪巴一瞬間動搖了,她很快掩飾過去,克制著自己微微發抖的嗓音,「還以為妳是來拿故意遺忘在這的健屋box呢,沒想到是跑來借洗手間?」

「才、才不是故意忘記!好,健屋等等會記得拿走那個蠢箱子的。」健屋起伏的胸口出賣了她紊亂的呼吸節奏,她漲紅著耳朵往洗手間走去,但立刻被叫停了。

「那間洗手間壞了不能用,妳還是去用妳房間的吧。」白雪巴吸了口菸,半瞇著眼將煙霧吹往健屋的臉上。

「妳、!」健屋氣惱地不住輕咳,她拉開距離踩著重重的腳步改往她的房間走去。

白雪巴緊隨其後,全身似乎感受到墜下深淵時的風壓,她深呼吸,手伸進外套口袋中。

健屋的房間是原本要留給她當配信工作間的,只是她遲遲未能順利調到到東京的醫院,所以使用的次數少之又少。

房門門板比記憶中還要沈重,健屋發出疑惑的悶哼聲,她微微使力推開。

映入眼簾的房間內部完全沒有過去的影子。健屋張著嘴訝異地環顧四周,房內明顯做了完善的隔音工程,原本白色與粉色系為基底的牆面已被全黑色取代,窗戶的位置也被封死,第一眼看來已有足夠的壓迫感。

地面鋪著紅色羊毛地毯,上頭擺了一張白色雙人床──也是房間裡唯一的傢俱。

而離門最遠的角落是浴室的位置這點沒有改變,只不過外牆全變成透明玻璃、門也被拆掉了。

健屋的注意力緊接著被天花板上垂下的一條銀鏈吸引過去,她的視線順著長長的鏈條追尋末端,然後她看到了一只金屬項圈。

「原諒我。」

此時白雪巴吻了下還在震驚當中沒回神的健屋的耳廓,將手裡的電擊棒壓上她的後頸。

刺耳的巨響下數秒強烈的電流讓健屋瞬間倒在地上抽搐、很快失去意識。

香菸煙霧徐徐吹往健屋的方向,「抓到了。」白雪巴著迷地凝視著她,抽了最後一口菸後回到客廳摁熄,連同剩下的半盒菸盒一起扔進垃圾桶,開始著手準備。

「好痛......」健屋比預料中的還更快甦醒,這讓白雪巴有些措手不及,她才剛將健屋抱上床、替她除下側背包而已。

剛醒轉的健屋動作不甚靈活,她低聲哀鳴著挪動手臂試圖觸碰剛被電擊的部位,簡單的動作卻費了不少時間,白雪巴輕輕撥開她的手,俐落地將金屬項圈扣上她白皙纖細的頸項。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與冰涼的觸感讓健屋一下子意識到她的處境,她瞪大雙眼,疼痛尚未消退的關係令她淚眼盈眶、一句話也說不完全,「巴......さ......」

白雪巴輕柔地吻去健屋滑落的淚痕,在她耳畔用著如同過往枕邊情話時的呢喃低語。

「花那,おかえり。」

健屋望進白雪巴的雙眼,那對虹膜的顏色像深夜來臨前的晚霞,夕陽的暖度漸漸被吞噬。過去她偶爾會看見白雪巴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只是談笑間總是很快恢復往常的溫柔目光,她知道她心中有些部分是深不見底的,因為她自己也是。

她還以為她們之間有一人能夠守住界線。

隨後白雪巴帶著健屋的側背包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由於房內沒有時鐘,健屋無從得知在那之後究竟過了多久。

她緩慢的伸展身子舒緩疼痛,頸上的項圈已被她摸了好幾遍,不止與銀鏈連接的地方難以下手、項圈本身除了連接處縫隙外,她只摸到一個小鎖孔,要自行拆下是不可能的。

她轉動眼睛看著天花板上釘著的一圈滑軌,勾住銀鏈另一端的滑輪也處理的很穩固。

這時她才注意到天花板角落竟然架了一台監視器,她怒地起身、忍受著暈眩與肌肉麻痺僵硬的疼痛撇頭朝著監視器用盡力氣喊:「白雪巴!」

過了一會,白雪巴打開門,稀鬆平常的表情,「啊啦?餓了嗎?」她手裡端著裝了麵包跟一瓶礦泉水的塑膠盤子朝健屋抬了抬。

「妳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健屋掙扎著從床上下來,她覺得眼前的白雪巴有些不一樣,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什麼為什麼?」白雪巴歪了歪頭,將盤子放到地上,以腳尖將盤子往健屋的方向推過去,「花那不是很清楚嗎?」

「健屋完全不懂啦!明明是妳擅自決定要跟健屋分手、現在卻──」

「後悔了。」白雪巴打斷健屋的話。

「哈?這是表示後悔該有的行為嗎?快把健屋的項圈解開!」

「妳都說是健屋的項圈了,我怎麼會拆掉呢。」

健屋氣急敗壞的撲向白雪巴,只是鉤著銀鏈的滑輪滾到了滑軌盡頭,銀鏈倏地拉直扯得她脖子生疼還是離門邊的白雪巴有一段距離,她洩忿般地踢翻腳邊的盤子,卻忘記自己赤足,當場痛得彎下腰來抱著腳坐在地上悶哼。

「別把自己弄傷了。」白雪巴幽幽地看著健屋這一連串的暴跳反應。

「也不想想是誰的錯!」健屋抬起頭顫抖著聲音回嘴,但白雪巴危險地瞇了瞇眼瞪向她,她的氣燄立刻消了大半。

她委屈的閉緊唇瓣按著腳板,鼻腔一陣酸楚,不斷眨著眼睛壓抑凝聚的水氣。

「等妳乖一點我再回來。」白雪巴說著打開門。

健屋再次撲向門口的方向,只是再怎麼叫喊都只能眼睜睜的望著白雪巴消失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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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工作桌前的白雪巴看著連到電腦螢幕裡的監視器畫面,健屋正挫敗地抓起礦泉水扔往浴室的玻璃牆,或許是想破壞些什麼,只是那些是膠合強化玻璃,很難打破。

健屋還在吵鬧,看起來恢復良好。白雪巴微笑著按了靜音鍵,轉而打開健屋的側背包,她在手帕雜物與玻璃罐之間找出健屋的手機——是新手機。

白雪巴心一沉,嘗試輸入幾組密碼都未能成功解鎖,她煩躁地揉著太陽穴,原本想著要假扮健屋向醫院請長假、再傳訊息給她的母親說臨時要調往東京的醫院一陣子,應該能拖上一段時間才是。

「只好想辦法從花那口中問出密碼了,現在還是半夜,暫時不急......」白雪巴喃喃自語。她隨意地繼續翻找側背包內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醫療用品,她推測健屋大概是下班後直接從醫院過來的。

「花那,妳不必再這麼辛苦了......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就好。」白雪巴憐惜地看向監視器畫面,健屋正奮力抓著銀鏈大力拉扯,試著把滑輪從滑軌上扯落。

雖然施工的人再三保證過這種滑軌組合是很牢固的、許多同好客戶都給予很好的評價,但白雪巴還是起身確認房門有確實從外鎖上,這才安心的回到臥室就寢。

隔日一早,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白雪巴換上黑色的細肩帶背心與白色運動短褲,端著準備好的早餐進入健屋的房間。

健屋蜷縮在床的一側、睡得不太安穩的模樣,緊緊皺著眉頭。白雪巴坐到床沿邊,拂開健屋被汗水浸濕的髮絲,忍不住傾身啄了下她紅通通的臉頰。

「嗯、」健屋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巴さん......」軟軟的音調讓白雪巴呼吸一滯,她慌忙起身退開,忍耐著,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告訴我妳的手機密碼。」

健屋慢慢清醒過來,她摸了摸頸上的項圈,旋即板起臉翻身背對白雪巴,不發一語。

「花那。密碼。」白雪巴瞇起眼睛,音調沉了幾分。

健屋很清楚白雪巴動怒的嗓音,身子為之瑟縮,但仍背對著她不肯說話。

「需要被處罰才肯乖乖開口的樣子呢?」白雪巴輕哼,抓住銀鏈中段將健屋拖下床,一路拉進浴室內,無視她的掙扎與抗議,兀自將銀鏈過長的部份纏繞在釘在牆壁上半部的鉤子上,限制了健屋的移動範圍。

「妳要做什──呀!」健屋話沒說完,白雪巴便將水溫轉到最冷後打開,掛在牆上蓮蓬頭朝健屋噴出源源不絕的冰冷水花,健屋尖叫著試著躲閃,無奈項圈鍊子已被縮到最短,她無法逃離,徒勞無功地扯了數下,最後還是只能抱著手臂在蓮蓬頭底下打著哆嗦。

她身上的連身裙吸收水分後緊貼著身體線條,而白雪巴站在水花範圍外,眼神在掃過健屋凹凸有致的身材後逐漸升溫。

「嗚、」健屋不住顫抖著,她想蹲下縮起身子對抗寒冷,但她此刻幾乎是被扣在牆上、連彎腰都辦不到,迎面灑下的水花也刺得她雙眼發疼,她放棄似的閉起眼睛垂下頭忍耐。

健屋那無助可憐的模樣讓白雪巴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她關上蓮蓬頭,上前抱住那瑟瑟發抖的冰涼身子、低頭吻上她的唇。

溫暖的體溫貼上、驅散了一部分的寒冷,健屋下意識地回擁來自白雪巴的溫度,但當對方開始粗魯地褪去自己身上的布料時,一絲理智回來了,她按住她的手,「妳把健屋當什麼了?」

「可愛的──但是現在需要被白雪巴處罰一下的──小博美狗。」白雪巴嘴角上揚,反手捏住健屋最敏感的手腕,逼得她抵抗力盡失。

「過份......不要碰、」健屋皺眉難耐地掙脫,幾回來往間她的連衣裙及內衣內褲都被脫下扔到一旁。

「吶。要不要我去拿手銬過來?」白雪巴一把將健屋壓在牆上,俯視欣賞著她泛紅的臉龐與軟弱無力的掙扎,右手則不安份地掃過因方才冷水刺激而挺立的乳尖、又往下滑過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輕捏、在覆著細毛的小丘上打轉、時而往內側最敏感的地帶摸去、更壞心的用指節輕扣核心,所經之處都留下強弱不一的火苗,逐漸將健屋的理智燃燒殆盡。

「不要......」健屋的身子隨著各個敏感處被撩撥而一顫一顫地,好不容易才拼湊出完整的單字,她咬住嘴唇忍著險些溢出的呻吟,原想推開白雪巴的手不知不覺揪緊了她的背心衣角。

「嗯?不要嗎?會乖乖的?」白雪巴的手來到健屋的唇邊,手指撬開她的唇齒後侵入,攪弄著她的舌頭。

健屋抬起溼潤的眼睛看著白雪巴,點點頭,乖順地含住正欺負著自己唇舌的中指與無名指輕啃舔咬。白雪巴的呼息添了慾望的重量,她的手指反覆進出玩弄著,幾次壓著舌頭往深處滑進,引得健屋乾嘔數次,因刺激而落下淚水的她不小心加重齒間的力道,咬痛了白雪巴。

「嘶──」白雪巴抽出手指,懲罰性地用指甲掐住她的乳尖。

「對不起、健屋不是故意的、」健屋痛得拱起身子嗚咽著求饒。帶著鼻音的哀鳴向來能讓白雪巴興奮,她鬆開箝制後向下探,併起兩根手指插進健屋早已溼透的私處直至沒入指根。

「啊嗯、」健屋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忍不住環住白雪巴的脖子將臉埋進她的肩窩吮吻啃咬,「嗯......巴さん、」耳邊傳來禁錮著自己的金屬碰撞聲夾雜白雪巴的低吟,她的下腹不自覺地縮緊,嫩肉緊緊包夾著規律抽動著的修長手指,逐漸累加的刺激讓她渾身緊繃、腦袋一片空白,「巴さん、喜歡、健屋好喜歡妳。」她重複地說道。

白雪巴眼眶一熱,攬住健屋並張嘴咬住她的耳朵,接著轉動手指加快速度,以指節的皺摺反覆磨蹭著最敏感的那點。

耳邊刺痛溫熱的吐息中聽到了白雪巴細微的一句「我愛妳」,心理跟身體強烈的快感疊加下,健屋達到了歡愉的頂點,她在她的懷裡不住地顫抖著,渾身脫力站不住腳的她被已經繃直的銀鏈連帶著項圈扯痛,脖子與下顎出現好幾處紅痕。

白雪巴一手勉強撐住健屋的身體,另一手將纏繞在鉤子上的銀鏈解開,護著她倚靠牆面坐下,取來浴巾替她擦拭濡濕的身體與頭髮。

身體放鬆後的健屋感到睡意襲來,她帶著睡意看著白雪巴,「手機密碼......」

「真乖,肯說出來啦?」

「巴さん是想解鎖手機,以健屋的名義去聯絡醫院請長假或辭職吧?」

白雪巴注視著健屋,沒有說話。

「打算把健屋監禁在身邊一輩子嗎?」

「可以呦,巴さん。健屋也是做了決定才過來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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