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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鎖住了誰19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9150 ℃

*煉炭煉!!煉炭煉!!!注意!!這是煉炭煉!!

*沙漠王儲paro,王炭&奴煉

*病態炭有!多個角色黑化注意!!

*煉炭>炭煉

*副cp千禰、桃彥

––好安靜。

沒有蟲鳴鳥叫、沒有嘻笑怒罵,非常非常安靜,就連流水和微風的聲音都消失,什麼聲音都沒有的這裡,非常適合做個香甜的美夢。

––不對。

唰!一下,炭治郎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明明是身處在溫室中,他卻渾身都是冷汗,伸手撥開床簾,洽到好處的陽光灑在地板上,地毯好像都在散發著柔軟的味道,但他仍感覺冷得彷彿夜裡的沙漠。

他張望了一下,環視整個空間都沒有看到那個人,浴室的門雖然開著,但裏頭沒有任何聲響,安靜地異常。

「杏壽郎……?」

他的聲音在微微打著顫,最後,他伸出手摸了摸身邊的空位。

––沒有溫度。

「……騙人。」

啪答!

「騙人的、這是騙人的吧……」

再也無法忍耐、也沒有忍耐的理由了,大顆大顆的水珠自他的眼眶滾落,一滴一滴打在床鋪上,連同他混亂的呼吸一起,他的也心化成了碎片。

那模糊的視野好像在嘲笑他,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真正抓住過任何東西。

「嗚……阿……」

就連大聲地哭嚎都做不到,胸口疼得他只能不停抽氣,他的全身都在發抖,冷到不自覺地抱緊了自己的雙臂,即便因為太過用力以至於指甲在手臂上抓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痕跡,但他還是覺得好冷。

他身體裡滿是無處發洩的痛楚,可他就連捉住羽毛的力氣都沒有。

「杏、壽郎……」

他沒有去質問為什麼,因為這是理所當然地,早就該知道了,那灼人的溫度就像一場夢一樣,一覺醒來便會消失得一乾二淨。

嘴裡全是眼淚的鹹味,禰豆子的來信說海水也是這樣的味道,杏壽郎是不是也想看看信裡說的,那廣袤無邊的海呢?

那閃閃發光的海面,肯定比自己的眼睛、眼淚……比他所有的一切都要來得美麗吧?

「騙子、大騙子……嗚……」

所以那個人離開了,因為自己已經不是他獨一無二的海洋了。

『我……一直不能原諒自己那天丟下了他們。』

––那麼、為什麼……

『我發誓,不要再犯相同的錯誤。』

––因為我終究和他們不一樣?

『我絕對不會丟下你的,炭治郎。』

「你明明、這麼說過的……嗚……」

明明他們陪伴著彼此的時間比任何人都要長、明明他們比誰都要了解彼此、明明……他們是那樣深刻地碰觸彼此。

然而這一切卻被他這麼輕易地拋下了嗎?

「杏壽郎、杏壽郎……!」

以前說過的謊都沒關係,他都可以忘記,他都可以原諒,只要那個人願意回來,他願意交出自己的一切,所以、所以……

「嗚阿……」

––你倒是告訴我,這次也只是在騙我阿,杏壽郎。

他哭得撕心裂肺,但已經沒有能夠回答他、沒有能夠聆聽他哭聲的人了,這輩子他再也無法對著任何人這樣哭泣了吧。

喀噠!

那是鑰匙插進了鎖裡轉動的聲音,但炭治郎卻沒有要抬頭的意思,知道這個地方並擁有鑰匙的,現在的皇宮裡就只有蜜璃和他自己。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來晚了,不過反正這些都無所謂了……

「……炭治郎少爺?」

那聲音好像太陽收斂了光芒,悄悄落下似的,因為不想燙傷他。

他的呼吸幾乎要停滯,緩緩地抬起頭,被淚水所扭曲的視野中,唯獨那抹日輪的顏色無比耀眼。

「杏、壽郎……?」

「發生了什麼事……少爺?!」

咚!!

站在門邊的杏壽郎還沒來得及上前接住對方伸出的手,炭治郎整個人忽然毫無防備地重摔到地上,他嚇得趕緊衝上前去把對方抱進懷裡。

「身體不舒服喊我過來不就得了?何必勉強自己下來?有沒有哪裡傷到……」

「杏壽郎……」

懷裡的聲音,好像被硬生生撕開的紗布那樣殘破。

「……我在,炭治郎少爺。」

「我、還以為你丟下我了……」

「對不起,我不想讓你操心,所以擅自行動了。」

「沒關係、沒關係……」炭治郎緊緊抓著他的衣襟,就像個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這些全都沒關係,你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剛才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可以的話,要不要一邊吃早餐一邊聽我說?」

「……你說的都好。」

「那麼,我讓甘露寺準備膳食,我們先去梳洗一下。」

杏壽郎心疼地摸了摸對方的頭髮,然後彎腰把他抱了起來,原本是想說難得看他睡得很熟,便沒讓蜜璃打擾他,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醒了。

炭治郎在梳洗的時候,全程都有一隻手始終抓著他,就像個第一次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似的,但他並沒有取笑對方,而是相當自責。

他知道自己真的把懷裡的人嚇壞了,本來炭治郎就很沒安全感了,希望不會留下嚴重的陰影,之後得請胡蝶忍好好注意一下。

「來,好好冰敷,不然眼睛會腫起來的。」杏壽郎把冰袋貼上炭治郎的眼睛,然後像昨晚那樣餵他吃飯,「我昨晚請甘露寺準備了些東西,並讓她幫我安排面見國王陛下和王后殿下。」

「唔……父王和母后?」

「是的,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這件事我想還是得到陛下的允許,所以前去懇求他們的恩賜。」

「什麼事情就連我都不能給你許可……?」

炭治郎含住湯匙糊糊地回應,他還沒繼位純粹是因為他的堅持,政務早就全都他在打理,竟然還有他不能決定的事情?

「這個嗎……恩,直接告訴你也好。」

「唔?」

他看著杏壽郎把手裡的餐具放下,然後轉身拉開餐車的布簾,他的眼神從困惑到錯愕,最後只剩下無比的震驚與喜悅。

那是他最喜歡的果酒。

「我向陛下請教了有關詛咒的事情。」杏壽郎把那個酒瓶和杯子擺在床頭的茶几上,他半跪下來,伸手撫上對方的臉,「少爺你啊,果然沒告訴我詛咒的全貌。」

「唔……」

看對方撇開眼神的模樣,他垂著眉無奈地笑著,但眼裡依舊滿溢著只屬於這位小少爺的溫柔。

「詛咒並不一定是得雙向的,對嗎?」

「……」

杏壽郎後來也依稀想了起來,日之國的歷史中並不是真的完全沒有發生過王位的紛爭,而發生的共通點,便是這些神之子繼位前的王妃和後來的王后並非同一人。

就像那些選擇拋下血的祝福並藏於起來的族人一樣,神之子要不要留下具有神之血的後代自然也是由他選擇,可如果對方知道他的身分,那勢必得有相應的手段來守護秘密。

「……如果只加入了神之子的血,雖然無法傳承血脈,但對方卻依然會被詛咒所束縛,而神之子則有重新選擇的機會。」

他不難想像那些人的下場,不論皇家是否還願意給予他們容身之處,不論神之子是否仍懷抱著愛意,直至生命盡頭他們都無法再次得到真正的自由,人類的愛恨在神的恩惠面前是那樣不堪一擊。

但煉獄杏壽郎不一樣,他本就不可能堂堂正正地立足於對方身邊,對他而言,那並非詛咒也並非束縛,而是……寵愛。

「所以,我……少爺?」

沒等他說完,炭治郎直接扳過他的臉,然後微微仰起頭,猛地向前一撞––

「呃阿!!!!」

杏壽郎慘叫一聲,整個人向後倒下痛到在地上翻滾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爬起來,他的腦袋裂開了嗎?頭蓋骨還在嗎?面前的少爺好像在晃?還是沒在晃?

「杏壽郎!你再說下去我要生氣了!」

––明明就已經生氣了……

想是這麼想,不過他也只能勉強撐起身子,然後捂著頭把臉埋在柔軟的床墊裡,依照他對自家少爺的了解,這時候反駁很可能再吃一技頭槌。

他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和他最喜歡的少爺一起。

「要是我想那麼做的話,哪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炭治郎說著好像又要有開始哭的跡象,杏壽郎見狀也顧不得頭上腫起的包了,連忙爬起來想要安撫對方,雖然他的頭還很暈,試了兩三次才碰到對方。

不過也許是因為總算卸下了重擔、也許是因為這個早晨發生了太多事情,炭治郎的情緒完全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直到最後,他一氣之下,直接抓過床頭的酒瓶然後抽出對方腰間的佩刀。

「炭治郎少爺?!請冷靜一下––」

「不准動!!你就那樣看著!!」

先對著杏壽郎吼了一聲,他才用指尖沿著刀尖滑過,放在瓶口上用力一壓,大顆大顆的血珠就滾了進去,然後他朝著身邊的人伸出手。

煉獄杏壽郎哪敢不從,乖乖握拳把手放在了他的手心。

「手攤開!手指就夠了!誰要割你的手腕!」

「呃、是!!」

雖然是一樣的動作,不過明顯小心了很多,在炭治郎鬆手放開刀的同時,杏壽郎飛快用腳一踢,直接把刀踢到遠處的角落裡,避免對方又做出什麼失控的舉動。

不過炭治郎也不在意,按住瓶口大力搖晃了幾下,然後仰起頭直接就著瓶子,咕嘟咕嘟好幾口酒水便進了肚子。

「少爺?!!!」

等杏壽郎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隨著啵!一聲,那已經裝滿酒香的嘴離開了瓶口,然後炭治郎手一伸,把瓶子塞到了他手裡。

「喝不喝?不喝就讓蜜璃拿去倒掉了。」

「喝!我當然喝!!」

幾乎是用搶的,杏壽郎仰起頭直接把剩下的酒水都給乾了,早知道他不該拿這麼大瓶的,或是剛剛應該先倒出來才對,一早就喝這麼多,等下的訓練還怎麼辦阿?

「……好孩子,杏壽郎。」

不過看在炭治郎笑得那麼開心的份上,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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