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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年 05月 刊 上部(共70篇) - 12,1

[db:作者] 2025-06-20 07:06 5hhhhh 7690 ℃

                逆臣

 

 作者:jojo2002125

 2009/05/01发表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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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今日不写了,可没想到下雨了,本来出行的计划被打乱了。

  祝:各个劳动岗位的兄弟们,节日快乐哦!!!***********************************

                (4)

  午时,封疆侯府,一位年纪六十上下,身材肥大的老者正坐在中堂,手中拿着一本《觉书》*慢慢翻看着。

  只见他肥大的黑脸上布满了愁容,一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眼,不住地向门外瞟着。在他身旁垂手站立着,一个脸色发青的白衣书生,目光也望着门外似乎二人都在期待些什么。

  这时,肥胖老者放下手中的书,伸出一只粗手指对白衣书生钩了钩。白衣书生俯下身,肥胖老者道:「去府外瞧瞧,这行刑也该开始。」

  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听得人汗毛直竖。白衣书生点了点头,向门外走去,当走到门口时,肥胖老者又把他叫住:「算了,前后已经派出五个人,还是等他们回报吧。」

  「报侯爷。」一个声音从廊下传来,二人同时往门外看去,一个农夫打扮的男子走了进来。

  「给侯爷请安!」

  那人跪下磕了个头,肥胖老者点头道:「起来说话。」

  「谢,侯爷」肥胖老者显然就是封疆侯路可徒。

  农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道:「小人回禀,铁岳门那边儿行刑开始,并无异动其他几人一会都会陆续回报。」

  路可徒轻哼一声道:「黄炳去监刑了?」

  那农夫回道:「黄大人已去监刑。」

  「他可真敢啊!本侯却没他那个胆量。」说罢眯起眼身体向后靠了靠。

  「小的看黄大人像是有万全的准备,据鲲龙营的回报,黄大人从那调了一千弓弩手。」

  路可徒听言小眼一睁道:「这也叫万全,黄炳这个蠢货!枉他多年在兵部任职,左豹骑有多少斤两他会不知。别说都是纨绔子弟的鲲龙营,就算把右虎骑调来,也难挡住左豹骑。好了,你退下吧!」

  路可徒挥了挥手,那农夫躬身告退。路可徒见那农夫走远后,哈哈大笑对那白衣书生道:「这黄炳有此纰漏,进勒你爹升迁有望了!」

  「伯父,为何如此说呢?」

  路可徒道:「当今圣上对前朝遗臣,都是惩多奖少。那孔戈岳只不过是上奏提议拥立霖岳王陈泰珉,而在当今登基之时,却并未有何异动,要说其功远比过大。可没过一年圣上就夺了他的权,如今这孔戈岳被凌迟,也是他自己活该。」

  路可徒说到此处,拿起茶碗喝了一口,继续道:「黄炳虽是与孔戈岳有杀子旧狠,但此次京城护卫却只用了一千鲲龙营的弓弩手。你也知道,这鲲龙营都是些什么货色!别说是左豹骑的人,就算是末铁*强盗他们也难抵挡。」

  白衣书生听言道:「右虎骑正在京郊操练,那黄炳为何不调右虎骑的人马把守?」

  路可徒重重哼了一声,引得脸上的肥肉微微颤动:「他想调,你想那童国安可会把兵给他!」

  白衣书生点头道:「是了,他二人素来不和。」

  「着啊!这黄炳虽然素来喜欢钻营,可在兵部之时,他可没少克扣两骑五营的军饷,这些军汉哪个不恨他,也只有都是王孙贵胄的鲲龙营,他不敢克扣。」

  白衣书生道:「这黄炳在军中树敌,实属不智。但伯父适才在那人面前说了这……」

  路可徒笑道:「行检司?嘿嘿,他们不过是老夫手下的一群狗罢了。我的话入他耳,难道他们还敢给老夫绕京城散去!」

  说罢又顿了顿接着道:「当今圣上,任老夫为首辅,却又弄了那么几个次辅明显是让其分老夫的权。虽然这三人在朝中势力不如老夫,但老夫始终觉得早晚会对我路家不利。必须尽快除去,这黄炳已然犯错,明日没准会人头落地,已不成患。蓝行引不过酒肉之徒,几个儿子又不成器,也就仗着御龙营领将匡士奇是他女婿,稍加手段就能将其掀翻。唯独这洪天南,他的门生众多,手下那几个御史门生,倒是不可不防。」

  白衣书生得意的一笑道:「伯父这个大可放心,这几个人早有把柄落在侄儿手中,若是他们有什么异动,侄儿保管他们抄家灭门!」

  路可徒上下打量了一遍白衣书生,缓缓站起身来伸出肥胖的手,在书生肩上拍了两下,喜道:「不错,进勒,你果然有我少时风范啊,比你爹可强多了。我们路家从大鲲开国以来,世代都是朝中重臣。传到我与你父这辈,不知为何人丁衰微,只有你父得你这一子。我本怕你父把你养成纨绔子,没想到……呵呵……没想到啊!」说到此处路可徒的小眼中竟然流下几行浊泪。

  那路进勒忙跪倒道:「侄儿,能想如此也全仰伯父大人教诲。」

  路可徒擦了擦眼泪,伸手将路进勒扶起道:「不过老夫还有块心病。」

  「伯父,如若此事侄儿能办,交给侄儿便是。」

  路可徒苦笑道:「这事还真得你办。」

  「请伯父吩咐。」

  路可徒叹了一声道:「进勒啊,你是大治*十年生人吧」

  路进勒道:「是啊伯父,侄儿是大治十年三月初五的生日。」

  路可徒道:「今年也二十四岁了,伯父知道你喜好男色。」

  路进勒听了这话脸色更是发青接到:「伯父这……哪儿有此事。」

  路可徒挥了挥手打断他道:「男不男色的,这个先不谈,但你是我们路家独苗,二十四岁还未娶亲,这繁衍子嗣之事,可是万万耽误不得。」

  说着慢慢从怀中掏出十几枚玉佩,一枚枚的摆在条案之上。这些玉佩都雕着两只苦藤鸟*口尾相衔,中间刻着一朵大大的菊花。

  每一枚玉佩放在桌上的轻响,都似重锤敲在路进勒的心中,他就觉得心头一阵绞痛,头上冷汗直冒。

  他颤声说道:「伯父,这……!!」

  路可徒笑了笑:「一共是十二枚对吧!」

  说罢他用手轻轻敲了敲这些玉佩,缓缓说道:「它们的主人,都已经死了,侄儿你说说他们阻碍我们路家兴旺人丁,是不是该死!」

  说着路可徒肉脸上满是愤怒,举起肉拳重重的砸在这些玉佩上。

  路进勒此时已经是面如死灰,声音颤抖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该死!」

  听路进勒如此说,路可徒面色稍缓,淡淡地对路进勒道:「我已把聘礼送到童国安府上,他女儿今年双八年纪,家风又严,是京城中少有的大家闺秀。进勒啊,这门婚事你可满意。」

  路进勒木讷地点了点头。路可徒接着道:「除了正妻,伯父还为你说了五门妾室,家里都是四品以上,八月十九你把她们都一同娶过门。」

  说罢从怀中又掏出两个不大的瓷瓶交给路进勒道:「这个是净月送给老夫的要行房事之时每瓶吃上一粒,不可多用。」

  路进勒伸手接过收入怀中,路可徒又转头对偏堂道:「出来吧!」

  这时只见一位身穿轻纱红衣的少女,从偏堂之中翩翩而出,年纪在十七八上下。

  此女长发垂肩,面色粉白如同初放的桃花,乌黑的柳眉弯弯如同新月,一双水杏般的妙目满含春意,鼻翼肉感十足,红润的双唇轻抿微带笑意。

  再看身材,也是曼妙非常。玉颈挺拔,乳峰高耸在纱衣下,隐约可见两粒小巧的乳头,蜂腰丰臀每走一步便带得红纱裙左右摆动。单看面貌和身材可算上是一等的美人,但从其眉宇间却流出掩盖不住的春意,如何看也不像是好人家的女孩。

  女孩走到路可徒面前翩翩万福媚声道:「奴婢,香瑟给侯爷请安。」

  路可徒笑着指着路进勒道:「这是我侄儿。」

  香瑟又走到路进勒面前,一双妙目上下打量着路进勒,眼中满含春意,直把路进勒看得老脸微红,才万福媚声道:「奴婢,香瑟给少爷请安。」

  路进勒红着脸道:「姑娘请起。」

  路可徒见状又是一阵大笑:「香瑟啊,今日少爷就由你侍寝,他对房中之事你要多教教他才是。」

  香瑟娇笑几声道:「侯爷放心,奴婢定把少爷服侍好。」说罢双眼又向路进勒瞟去,眼中春意又加几分。

  路进勒忙对路可徒道:「伯父,这……这!」

  「什么这不这的,香瑟,你带少爷去书房,记住好好服侍少爷。」

  香瑟点了点头,伸手拉过路进勒,路进勒挣了几下,但听路可徒哼了一声,心中虽有不愿也只得跟香瑟去了。

  封疆侯书房,已然被精心布置过,内间放着一张团凤大床,上面的铺盖显然是用龙香熏过,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种甜腻的味道。

  香瑟把路进勒拉入其中,轻轻把他推在床上,自己双臂轻轻一敞,纱衣就慢慢滑落,那曼妙的胴体在从窗中射入的阳光下,散发着妩媚的气息。香瑟赤裸着在路进勒面前,双手慢举竟然跳起舞来。

  路进勒自从进了这书房内间,就觉得浑身不适,现在这香瑟有脱光了衣服跳起了舞,更让他觉得有种要吐的感觉。

  香瑟跳了一会,浑身香汗淋漓,心中很是纳闷:「放在往常若是我赤身起舞那个男人不一下就把我扑倒。这路公子怎么定力如此之强?」

  想罢用一双春波荡漾的妙目看着路进勒,身体向他靠去,口中还发出嗯嗯呀呀如呓语般的哼唱。

  路进勒见香瑟用一对乳房向自己下身靠去,更觉厌恶。

  用手对香瑟靠过来的身体一推,怒道:「离本公子远点!」香瑟被这一推,身体晃了下坐倒在地,她抬脸看着路进勒,双眼满含被羞辱的挫败。

  心中想到:「这京城中,无数官宦子弟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怎么今日这路公子,见了我却像见了极其恶心之物!」

  这时只听窗外路可徒幽声说道:「进勒啊,伯父给你的药你可服了?」

  路进勒才知伯父正在窗外监视,不由冷汗直冒,答道:「侄儿马上就服。」

  说着掏出瓷瓶各倒出一粒丸药,吞入口中。

  药一入口中,路进勒就觉浑身发热,肉棒如同被气吹起一般,瞬间就立了起来。他觉得身体所有热量,都被注入阳物中。

  脑中的欲念大升,此时什么男女一概不论,只要能让他泄去欲火,那怕眼前的是个畜生他也会照肏不误。

  路进勒双目微红,喉头不住的攒动,低头看了一眼适才被自己推倒在地的香瑟,伸手一把她拉起顺势推到在团凤床上。

  香瑟正在纳闷,这少爷怎么突然这么主动,刚想说几句风月戏语,觉得那路少爷一下就压了上来,心中道:「这少爷怎么如此不解风情啊。」

  刚想到此处,路进勒伸手捏住她的双乳,死命地捏了几下,疼得香瑟嗯的叫出声来。香瑟一叫出声,让路进勒更加兴奋,他猛地低头咬住香瑟的乳头。

  那粉嫩的肉粒在他口中不断被挤压着,疼痛夹带着无比的快感,传遍了香瑟的全身,她下体小穴中已然流出淫液。她呻吟道:「少爷,我的亲少爷,快肏奴婢的小穴吧!奴婢受不了了!」

  路进勒闻言,手扶肉棒在香瑟的小穴上蹭了几下,让肉棒沾满她的淫液。香瑟感觉肉棒在自己穴口不断的擦蹭,心中着急媚声道:「我的亲少爷,快给奴婢吧!」路进勒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褪下裤子挺枪而入,只听香瑟痛苦的大叫起来。自己低头一看,路进勒到是挺枪攻入了,可他攻入的不是小穴,而是下面的菊花!(BL啊脾性不改啊!!)

  香瑟虽是久经风月,可这菊花却是头次被肏,那被撕裂的痛苦,竟比她失去处子之身时,大上十倍。路进勒普一插入,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疼痛一波波的从菊花被撕裂的伤口处传来,香瑟大声地喊了起来。

  如果说适才她乳头被咬时,还是疼痛和快感并存,此时就只剩下疼痛了。她的叫声显然让路进勒觉得有些不耐烦,伸手一把按住她的小嘴。

  路进勒大力的抽插着,他的头脑中不断闪现着,十二郎君的风姿。各个青春年少体态优雅,各个精通诗画善解人意。

  他心中想:「不,觉不是这种感觉,他们不会如此大叫,不是他们!不是他们!」

  他大声的喊出:「不!!!!」随着一声怒喊,他的精液喷射而出,一股股精液被注入香瑟的菊花中。

  路进勒感觉身体一下轻松了,那种燥热之感顿失,他的头脑冷了下来。他从香瑟的菊花中抽出了肉棒,移开了堵住香瑟小嘴的手。他看着自己的精液慢慢从香瑟被肏的红肿的菊花中流出,红白相间,不时间把被褥打湿了一片。

  此时再看香瑟,她一双妙目上挂着眼泪,小嘴大张口中嗬嗬地喘着粗气,双乳上满是牙印,一个乳头上布满血丝,红肿异常。那双修长的粉腿不住地痉挛着小穴淫液还在不断流出,直淌到菊花上,与路进勒的精液混在一起。

  路进勒见了此景,胸中一阵恶心,干呕了几声,险些吐了出来。这时只听窗外一声干咳,路进勒忙拉上裤子。

  窗外的路可徒听见路进勒一声大喊,心知侄儿已经发泄完毕,干咳一声走进书房。

  他走进内间放眼一看,摇了摇头对路进勒道:「进勒啊!这……!我要你生子,你只弄这勾当,可能让女人坐胎啊?!!」

  路进勒喘着气道:「侄儿再练习练习,习惯也许就会好的。」

  路可徒叹了口气道:「也只好如此了,只要你有此心。」

  路可徒又对床上躺着的香瑟道:「你可还活着?」

  香瑟忍痛挣扎着爬了起来,痛苦呻吟道:「奴婢,给侯爷……。」

  路可徒打断她道:「活着就好,什么京城十大名妓,连老夫这个侄儿都教不好!」

  香瑟听言脸色煞白颤声道:「侯爷,息怒,奴婢无能!望侯爷开恩。」

  路可徒道:「算了,以后你就跟着我这个侄儿吧!」

  「是!」

  路可徒又对路进勒道:「以后你每天都要拿香瑟操练,如若你成亲时还是如此,可要让我在群臣面前丢人了。我再去问问那净月,是不是药量太重!」

  香瑟听言浑身一震在一旁忙道:「侯爷,奴婢倒是有个提议。」

  「哦!你讲!」

  香瑟道:「奴婢还有三个姐妹在同春阁,也是京城有名的花魁,技艺比奴婢强上很多,如若让其一起来引导少爷,奴婢想一定进展神速!」

  路可徒思索片刻道:「好,那一会你就去办。」香瑟暗暗长舒了一口气。

 ***********************************PS:1《觉书》(瞎起名了呵呵)

  2末铁(末铁国遗民属游牧民族)

  3大治(陈裕昌年号PS:抱歉哦!由于是即兴写的,设置背景啥的都是现编的,不知道陈裕昌的可以看下第二章的开头。)

  4苦藤鸟(大鲲特有的鸟类,据说雌雄共体)***********************************

  各位看官下次请早!!

               (待续)

 

               逆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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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更新了,这回和下回的内容可能不多,下回男猪脚就要再次出场了。

  章回的标题就不起了,感觉这个比写正文还难,如果哪位大大有雅兴,可以帮小弟想个副标吧!小弟在这里谢过了!!!***********************************

  陈皇帝经过适才一顿折腾,稍觉得乏累,几个太监伺候着他穿好龙袍,他转身坐在龙椅上。李太后还趴在地上,陈皇帝把赤着的脚,伸进李太后张着的小嘴里。

  「给朕舔干净些!」李太后捧过陈皇帝的脚,努力地用舌头舔着。显然适才她小穴上涂的药效还没过,每舔一下就从鼻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

  陈皇帝在龙椅上坐了一会,乏累之感已消,又听见李太后淫荡的哼声,性趣又起。他把脚从李太后手中抽出,手拎着马屌站了起来。

  此时李太后脸色潮红,双目直盯着陈皇帝手中的马屌,小嘴贪婪地咽了几口吐沫。陈皇帝见状呵呵笑了几声道:「贱婢!还要马屌不。」李太后嗯了一声。

  「这不难,在朕给你马屌之前,朕想让你作一下朕的尿壶!」李太后听言一愣,但随即又贪婪的盯着马屌。

  「把嘴张开!」李太后闻言,张开她那性感的小嘴。

  陈皇帝褪下裤子,掏出龙棒塞入李太后口中。李太后只觉得腥臊之气冲鼻,口中一热一股热尿直冲入喉。

  陈皇帝身体抖动了几下,显是尿完,从李太后口中抽出龙棒。

  「朕的龙尿味道如何?」李太后闭口不语,只是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马屌。

  陈皇帝见状随手把马屌扔在李太后面前,李太后见马屌近在咫尺,忙伸手拿过,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起来。

  陈皇帝转身坐在龙椅之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李太后,口中还不时发出阵阵淫笑。

  李太后的小穴完全被马屌添满,两个大阴唇外翻着,马屌每抽出一次,便带出不少淫液。她双目微闭,口中不断发出嗯嗯的浪声,不时有些许涎水顺着嘴角滴下。

  陈皇帝看了一会心中想:「什么国母,在朕的龙威之下,也不过是个欲求不满的浪妇罢了。」

  这时李太后突然身体直挺,还不断地微颤着,口中大声地呻吟道:「啊……本宫丢了!」

  随着这句话的喊出,她把屁股高高的挺起,阴道口大张,一股液体从小穴中喷射而出。这一喷发之后,李太后全身瘫软,已然再没有任何力气。

  陈皇帝见状起身,拉起李太后的一只脚,把她向心怡殿后殿拖了进去,几个太监忙开始擦拭地砖上的淫液。

  黄炳穿过地广门,直奔青珞殿跑去。他浑身是汗,两眼不断的冒出金星,他不断的喊叫,可侍卫与太监只是疑惑的看着他,没有一人到皇帝那里通报。

  当他跑到青珞殿正门时,又摔了个狗啃屎,这时一个太监从他身边经过,他一把拉住太监的衣角,大声叫道:「快去禀报圣上!」太监被他一拉,吓了一跳嗷的叫了一声。

  低头看去只见一个人摔的满脸是血,太监仔细辨认了一下才道:「原来是黄大人啊!这……。」

  黄炳一见这太监,正是青珞殿执事主管林福兴,忙叫道:「林公公!别这了快去禀报圣上,大事不好了!」

  林福兴听言吓得颤声道:「鬼国之兵打到城下了?」

  黄炳急道:「什么鬼国之兵,是孔戈岳被人劫走了!」

  林福兴一听脸上显出原来如此的神色,长长的舒了口气,缓缓地道:「圣上正在心怡殿,黄大人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黄炳一听忙站起身来:「心怡殿!好,我马上去见圣上。」说完就要往心怡殿的方向跑,却被林福兴一把拉住。

  只听林福兴悠悠地道:「黄大人,宫里的规矩老奴可比您懂!这私闯内宫,可不是说着玩的!」黄炳被他一说,也吓得浑身冷汗直冒。

  可这林福兴虽说提醒了他,但却不见他奔心怡殿禀报。

  心中明了,伸手摸了摸,身上没带什么银钱,只有腰带上系着的一块羊脂玉佩。

  黄炳一把扯了下来,塞在林福兴手中,赔笑道:「今日下官监刑,身上没带什么东西,这个小玩意,还望林总管笑纳。」

  只见林福兴表情很是为难道:「黄大人,这……这可万万使不得。」

  黄炳赔笑道:「林公公,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你我都是为圣上办事,还望林总管快去禀报!」

  林福兴点了点头,把羊脂玉佩收入怀中,道:「那黄大人,您就在此等候,老奴去去就回。」

  说罢缓缓地挪着步子向心怡殿走去。

  林福兴走了几步,又长长地舒了口气,心中道:「吉人自有天相啊!」

  陈皇帝正闭目饮茶,只听殿外有太监喊道:「青珞殿执事主管林福兴,求见我主!」

  这林福兴是在陈皇帝少年时期就在其身边当差,原本陈皇帝起居等事都是其操办。

  只是陈皇帝登极以后,觉得不该亏待身边这一老奴,才让其主事青珞殿。他一听是林福兴忙道:「福兴啊!进来说话。」

  殿外的林福兴正了正衣帽,躬身进入了心怡殿,刚一进殿便拜了下去,口中道:「老奴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说话。」

  林福兴站起身来道:「老奴有事秉承圣上。」

  陈皇帝道:「哦,所报何事啊。」

  「青珞殿外,兵部尚书黄炳求见。」

  陈皇帝皱眉道:「黄炳!他不是自己请缨去监刑了去了么?这凌迟怎会如此快啊!」

  林福兴禀道:「黄大人正是为此事而来,圣上黄大人说孔戈岳在刑场被人给劫了!」

  陈皇帝听到此处,一拍龙椅扶手,猛地站起身来,大怒道:「没有的东西!传朕旨意,把黄炳就地砍了!」

  林福兴忙道:「圣上息怒,已老奴之见还是听听黄大人,如何解释此事,听他奏完再杀不迟啊。」

  陈皇帝道:「也好,让他在青珞殿候驾!」

  黄炳在青珞殿外,不断地踱步,心中着急万分。

  只盼这林福兴早点回来,正在这时只见林福兴慢悠悠地从远处走了过来。黄炳马上迎了上去,林福兴见黄炳迎了过来,对他道:「黄大人好险啊!」

  黄炳一听有些发懵问道:「林总管此话怎讲?」

  「适才要不是老奴,此时黄大人恐怕早已人头落地了。」

  黄炳心中一惊,已然知道个大概,忙躬身给林福兴施了一礼道:「下官谢过总管,等下官回到府中,必备厚礼。」

  林福兴尖声笑了几声道:「黄大人不必如此,老奴也是举手之劳罢了!圣上让黄大人在殿外候着。」说罢转身入了青珞殿。

  「宣!黄炳进见。」黄炳听宣忙提起官袍,快步进入青珞殿。

  黄炳一进殿中忙跪倒在地,口中道:「罪臣黄炳,叩见我主圣上,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说罢直趴在殿中不敢动弹。陈皇帝一见黄炳,顿时怒气又起,一拍龙案大声道:「黄炳啊!黄炳,你先前信誓旦旦主动向朕请缨,要给孔逆监刑。说什么必保万全!适才朕听闻孔逆在刑场被劫,你这监刑官还有脸活着回来!」

  黄炳听言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声音颤抖着道:「臣!罪该万死!」

  陈皇帝冷笑一声道:「万死!若是让孔逆逃回越州,你就是万死了也难辞其咎!」

  黄炳此时已然是满头大汗,心中暗道:「这孔戈岳若是逃脱,看来自己必被灭门抄家。」

  想罢道:「罪臣,马上去追捕孔逆,必将其捉拿归案。」

  陈皇帝又冷笑一声道:「现下追捕,朕看不必了。这孔逆要逃回越州,必经天阚关,那驻守的总兵乃是朕的妹夫,关于捉拿孔逆一事还是明日早朝再议。」

  说罢顿了顿道:「朕念你迎立有功,此次免你死罪,但活罪难饶。来人啊!

  拖下去重责二十棍。」

  黄炳马上叩头谢恩,殿下武士上前架起黄炳往下就拖,陈皇帝又道:「与朕狠狠的打,谁若留情面,朕必重罚!!」

  这二十棍打毕,黄炳的下身早被打的血肉模糊,他呻吟了几声就昏死过去。

  殿前武士又把他架起,带到青珞殿让陈皇帝验刑。陈皇帝向下看了一眼,挥了挥手道:「把他送回府去!再叫个太医好好给医治一下。还有,告诉他家人,明日早朝就算是抬也要把他抬到殿上!朕要让群臣看看,办事不利的下场!」

  殿前武士领旨把黄炳拖了出去。

  林福兴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黄炳受刑,心中暗暗高兴,当黄炳受刑完毕,被架出青珞殿后。

  他躬身称赞陈皇帝道:「我主大仁啊!」

  陈皇帝冷笑一声道:「让他多活几日又能如何,他项上的脑袋本就是朕的,只不过这条狗比其他的听话很多。」

  说罢又是几声冷笑。林福兴被他笑的脊背发凉心中道:「看来这些什么首辅次辅的,早晚难免灭门之祸啊!我对他们还是不要太亲近的好。」

  泉伊山紫琼阁,一处幽静的院落,不时从中飘出淡淡的青烟。

  只见一个七十岁上下的老者头戴高冠,身穿紫袍手中拿着一枚羽扇,在十几个丹炉前不断巡视。

  这老者长相怪异,身材矮胖手臂极长,后背高高鼓出一个罗锅,一头稀疏的白发,光秃的脑门油亮宽大突出。一张长脸,皮肤白皙如同处子一般,雪白的长眉直沿至鼻。

  一双鹰眼陷入眼窝,他的眼珠淡紫,眼中精芒四射不显老态。脸的正中张着一只鹰鼻,鼻下三缕白须飘在胸前,双唇宽厚色泽红润。每走到一个丹炉前,老者必会伸鼻闻上一闻,或点头或皱眉思索。

  这时一个十七八岁的白衣少女,这少女体态匀称,一双大眼明亮无暇,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快步走了进来,万福道:「先生,路侯爷求见。」

  老者抬头道:「我就知道,上回他拿去的密心丸和和合丹计量大了些,琴语啊,你先让路侯爷在正堂等候片刻,我这儿马上有炉丹药要成。」说罢又开始在丹炉前转来转去,想来此老者,就是那个净月了。

  路可徒坐在紫琼阁正堂中,二目微闭想着适才行检司密探来报,孔戈岳已然被人劫走。

  他想到:「这黄炳必然难逃此劫,不如趁此机会自己再推他一把,直把他推入深渊了事。」

  想到此处,路可徒的脸上泛出一片冷冷的笑意。他手轻敲着座椅的扶手,口中竟然轻吟出几句戏文:「老夫坐定中军帐,点将遣兵赴沙场,莫道子弟黄泉下功成身死不须罔!」吟到此处嘿嘿的冷笑数声。

  琴语走进正堂,见路可徒闭目养神,不敢打扰垂手站在一旁。

  路可徒听见有人进来,慢慢睁开眼,见是适才进去通报的少女。

  缓缓的道:「净月先生呢?」

  琴语见路可徒发问答道:「先生请侯爷等候片刻,他有炉丹药要成,把丹药炼好马上就来拜见侯爷。」

  路可徒哦了一声,继续闭目养起神来。

  过了片刻,净月手托着一个托盘,步入正堂,对着路可徒施了一礼道:「侯爷安好。」

  路可徒睁开眼站起身来扶住净月道:「先生何必多礼,今日本侯来此是为了那药。」

  净月忙道:「那药的事,还请侯爷勿怪,我老眼昏花这量上没个准头。侯爷把药取走之后,老朽才想药量不对。这不。」

  净月说着往托盘上一指说道:「这老朽为侯爷新炼的丹药,此回药量必然合适。」

  路可往托盘上一看道:「怎么这回药有三瓶?」

  净月道:「侯爷上回取药之后,老朽又翻了翻先师留下的药书,发现有种叫转性散的药,正是对症少爷之疾,老朽赶忙炼制,今日此药才成。」

  路可徒听罢双目放光,伸手拿过那些药瓶道:「真能如此,那本侯定然重谢先生!」

  净月道:「侯爷哪里话,不过此药必须有味药引方能起效。」

  路可徒道:「是何药引,请先生明示。」净月沉吟了一会道:「此药引倒是不难找,就是那怀男胎妇人的下阴之血!」

  路可徒听闻有些为难道:「这孕妇好寻,可这怀男胎如何分辨啊?」净月听言笑道:「侯爷不必为难,少爷的病乃是固疾,非一日可除,只要侯爷您找些未破瓜的少女来,老朽必有把握让其怀上男胎!」

  路可徒听罢哈哈大笑道:「好!明日本侯就吩咐下去,找些处女送到先生住处。」

  卯时三刻,大鲲国皇城中的正权门外,已然聚集了不少等待上朝的大臣,他们互相讨论着,口中的话题始终不离开,昨日孔戈岳被劫一事。

  几个吏部刑部的官员围着路可徒汇报着什么,这时从西面走来了几个侍卫,抬着一个软床,上面趴着一人走到正权门。路可徒一眼就看见他们所抬之人,正是兵部尚书黄炳,只见那黄炳神色痛苦苍白,穿着朝服的身体不断颤抖着,额头还不时的滴着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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