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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12),1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6770 ℃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5599

  封祁渊懒懒一笑,令人卸了乳阿枷,盛宁蓁轻捧着两团儿备受蹂躏的骚奶,小鼻子一吸一吸的抽噎着。

  男人眼皮都不抬,微微垂眸睨着她,冷沉令道,「转过去,屁眼儿撅出来。」

  盛宁蓁闻言便知爷要罚她屁眼儿,忙转过身伏跪着,塌腰抬臀高撅一只嫩屁股,这姿势她做了无数遍,身体早便形成了条件反射,只一个指令便立马一个骚乳贴地、嫩臀朝天的母狗交配模样,纤腰细嫩,肉臀浑圆翘挺,只瞧着便舒心养眼。

  小美人一双玉白小手扒着屁股肉扯开股缝儿,娇嫩腻润的小屁眼儿尽露着准备承接男人的虐打,肏过这么多次的屁眼儿还处子一般粉腻腻的。

  「屁眼褶儿怎么平了?」男人声音懒肆,话语却是极尽轻贱,生生将小美人当了母狗品评。

  盛宁蓁被男人肏了这么些时日,屁眼褶儿不如开苞时多了,许是肏得多了被撑开了。

  「是爷的大鸡巴撑得……爷的鸡巴太大……贱奴屁眼儿褶子都撑平了……」小美人不愿放过讨好男人的任何一个机会,极尽骚浪下贱的说着骚话儿。

  封祁渊轻谩的「啧」一声,「爷就爱肏褶儿多的屁眼儿,你这贱屁眼儿只配踹烂了。」

  小美人将屁眼儿扒得更开,娇喘着求着责罚,「贱奴屁眼儿太贱……不配被爷的鸡巴肏……求爷踹烂了……」

  封祁渊黑眸微暗,舌尖顶上牙根,俊脸都透着邪肆,这骚蹄子愈发淫贱了,什么骚话都说的出,哪还有一点儿初进宫时的羞怯样。

  「嗯……」盛宁蓁被男人一脚踹上屁眼儿,闷哼一声,娇嫩身子往前狠狠一晃,封祁渊这脚使了五成力,没把她踹趴下都是她耐打抗踹。

  「谢爷赏脚……求爷踹烂贱屁眼儿……」

  「啊——唔!」

  又是狠狠一脚,比方才那脚劲儿更大,小美人两手都扒着屁股,身子没了支撑,生生被踹了个狗啃屎。

  「撅好了。」男人声音沉戾,脚下力度不减,一脚一脚狠踹骚屁眼儿,盛宁蓁胸乳、小脸儿都贴着地,骚屁股却越撅越高,屁眼儿狠挨上一脚屁股便猛地往前一撅,膝盖几次都离了地,险些被踹的翻过去。

  「唔……啊!嗯啊——!啊……」盛宁蓁被踹的屁眼儿急剧缩颤,两手死死扒着屁股肉,生怕屁股缝儿合上了一点叫男人踹的不够尽兴。

  粗砺的鞋底将嫩屁眼儿挞贱的微微红肿,娇腻嫩润的股缝儿赫然印着层层叠叠的鞋印,嫣红色的鞋印衬得一只骚屁股愈发淫靡凄艳。

  封祁渊闲懒的踹着一口贱屁眼儿,力道却是极狠,小美人呜咽着挨着狠踹,生嫩屁眼儿被踹的软烂熟红。

  外头隐隐传来吵闹声,封祁渊眉峰微皱,蓝汐走近了轻声道,「圣上,是皇后娘娘在外头脱簪请罪。」

  脱簪请罪,是后妃犯下重大过错请罪时的礼节。一般是摘去簪珥珠饰,散开头发,脱去华贵衣物换着素服,下跪求恕。

  封祁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眸中尽是嘲亵,他这皇后架子端的跟九天神女似的,倒是难为她抛却尊严来请罪。

  「她爱跪就叫她跪着。」男人声音懒沉,深谙无情。

  一旁的侍奴侍奉着男人除了靴袜,盛宁蓁撅在地上被男人拿脚趾淫弄着踹烂的屁眼儿,大脚趾不时踩弄勾挑着屁眼儿,小美人被玩儿的娇娇吁吁的喘气儿。

  一口屁眼儿软的不能再软,腻软花泥似的踩在脚底下格外舒服,封祁渊一只大脚踩上小美人的逼缝儿,大脚趾一使力便陷进屁眼儿里。

  「唔……嗯……」盛宁蓁小屁股轻抖,尽力放松了屁眼儿让男人的脚趾能更深入。

  封祁渊反而不满意了,肆声令道,「屁眼儿缩紧了,给爷按摩按摩脚趾头。」

  盛宁蓁红着脸儿听话的缩着小屁眼儿,屁眼儿里肠壁贴着脚趾轻轻蠕动,伺候的大脚趾极为舒坦。

  封祁渊脚趾享用着小嫩屁眼儿,热融融软乎乎的肠肉伺候的舒坦,男人唇角微勾,笑的有些邪肆,似是又想出了折磨人的招数。

  「叫她进来。」

  封祁渊说的自然是皇后,蓝汐闻言立马领命去传召殿外跪着的皇后。

  姬玉鸾倒是怎么都没想到会瞧见这般淫靡的一幕,淫奴跪在地上高撅着屁股,爷的大脚趾就陷在淫奴的屁眼儿里。

  「妾给爷请安。」

  「啪」,一个漆黑物件儿丢在姬玉鸾跟前。

  封祁渊睨着她懒肆开口,「穿上。」

  待看清了那东西后,姬玉鸾只得红着脸儿去了衣裳,光着嫩屁股套上了这假阳具。

  圣美贵气的皇后裸着身子,身下一件紧弹的小裤,从后头瞧只能瞧见腰间勒着的紧绳,其余的都深陷进股缝儿,尽露两瓣白嫩屁股蛋儿,小裤在腿心处呈三角状包着耻骨阴阜,上头延伸出一根漆黑粗硕的假鸡巴,上头青筋虬结,连卵蛋上的褶皱都有,制的极为逼真。

  皇后挺着假鸡巴跪在地上,不知如何为好。

  封祁渊嗤笑一声,抬脚踢了踢小美人的屁眼儿,「自己找鸡巴挨肏,还用爷教?」

  皇后离的不远,盛宁蓁连忙跪爬着调了个个,扒着一口烂屁眼儿求肏,「求皇后娘娘肏贱奴的屁眼儿……」换作平常她定是撒娇卖痴也不愿这般,可如今她又有什么矫情的资格,不过一只最下贱的母狗婊子,能让爷心情稍微好那么一点儿都是对她的恩赐。

  姬玉鸾吓了一跳,愣怔着看着背对着她高撅的屁眼儿。

  「没听见?」

  男人肆戾的声音令她抖颤一下。

  「不是要请罪?给爷肏她屁眼儿。」封祁渊懒睨着穿着假鸡巴的皇后,看烂泥似的瞥一眼小贱奴,肆纵命令。

  姬玉鸾硬着头皮恭敬应声,两手有些迟疑的握上两瓣嫩臀,假鸡巴头顶上烂熟屁眼儿,纤腰一使力便肏了进去。

  盛宁蓁娇吁吁的绵长骚叫一声,半睁着杏眸痴恋的看着男人,「唔……假鸡巴……肏进来了……」

  封祁渊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假鸡巴爽不爽?」

  小美人连连摇头,「不……不爽……没有爷的鸡巴大……爷的鸡巴又……又粗又长……烫的贱奴……屁眼儿都要……化了……啊——!」说着骚话儿的小美人骤然尖叫,原是皇后将一颗假卵蛋也肏进了屁眼儿。

  姬玉鸾本就对她心生嫉恨,又被男人打压的喘不过气来,满心屈辱抒发不出,此时自是不会放过羞辱这贱奴的机会。

  假鸡巴不如男人的真鸡巴粗壮,可卵蛋也肏进去就完全不同了,盛宁蓁被奸得惨声尖叫不止,屁眼儿都要被虐废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姬玉鸾使力耸动纤腰,越肏越来劲儿,这些日子的不甘和屈辱尽数撒在了身下贱奴身上。

  「啊啊……啊……啊啊……」盛宁蓁被肏得吐着半截红舌,口水甩的满下巴都是。

  假卵蛋次次捅入屁眼儿,再「啵」的拔出,本就软烂的屁眼儿被奸得跟口肉袋子似的张着合不拢的嘴儿。

  姬玉鸾居高临下的睨着胯下贱奴,细腰猛挺,两对儿骚奶随着奸肏的动作晃荡,眉眼间透着享受,这般奸淫奴宠果然极爽。

  盛宁蓁母狗一般被同是女人的皇后穿着假鸡巴奸屁眼儿,屁眼儿被假卵蛋肏成个大淫洞,可她却顾不上疼痛和羞耻,满心只希冀能讨得一丝爷的欢心,许就不用迁殿了。

  「爬过来。」男人懒懒一句命令,盛宁蓁便被皇后肏着屁眼儿往前爬,一边压抑着痛叫一边骚腻腻的媚哼着爬到男人跟前。

  封祁渊大手攥着美人头发,一手掐上嫩腰一提便令小美人背对着骑坐上胯,大鸡巴毫不费力的捅进屁眼儿。

  屁眼儿里假鸡巴骤然拔出,盛宁蓁拔高了音儿尖叫一声,又被热烫的真鸡巴捅的尖叫声都哽回了喉咙里,小美人被激的受不住的翻了几个小白眼儿,大口娇喘几下才缓过来气儿。

  「屁眼儿怎么这么松?」封祁渊微微皱眉,他的角度看不到方才皇后是如何奸小贱奴的,自是不知这小母狗的屁眼儿险些被皇后肏烂了。

  屁眼儿肠道深处倒是依旧紧嫩,只是屁眼儿口跟豁开似的敞着个口子,鸡巴根儿没有收紧的屁眼儿伺候着,半点儿都觉不出舒爽。

  盛宁蓁都能感觉到屁眼儿口呼呼的漏风,被凉风灌进屁眼儿的小美人呜呜咽咽的哭,「屁眼儿……肏烂了……呜呜……」

  「屁眼儿纸糊的?肏肏就烂,嗯?」男人声音懒懒的,吧唧抽出大鸡巴,「屁眼儿烂了就用逼吃。」

  盛宁蓁轻扭了扭小屁股,让大鸡巴头顶上嫩逼口,逼口微微阖张几下开了个小口,腰间使力往下坐。

  封祁渊高壮的身子靠在椅背里,捏着小美人的骚奶子令她仰躺到身上,两人大开的腿间两颗硕大紫黑囊袋紧贴着嫩逼口。

  封祁渊懒懒瞌着眼,随意召召手,姬玉鸾便会意的跪行几步凑近。

  「这贱奴让你肏得逼都不出水儿了,拿舌头给爷润润鸡巴。」封祁渊声音懒纵,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仪,叫人半点儿不敢抗逆。

  姬玉鸾只得忍着羞耻伏低了身子,伸着舌去舔嫩逼裹着的鸡巴根儿,连着盛宁蓁的逼口都被舔的腻润润的。

  「啊……啊嗯……」盛宁蓁被舔的有些受不住,她如何敢叫皇后娘娘舔她的逼,小屁股抖着直往上抬。

  封祁渊按住她的腰,嗤笑一声,「贱蹄子,享受都不会。」瞧着小淫奴叫的愈发骚媚,黑眸半眯,「舔逼舒服么?」

  小美人闭着眼叫的骚腻腻的,「嗯啊……啊……舒服……好舒服……」

  「舒服便好好享受,舔舔骚蒂子。」封祁渊转首去命令皇后舔盛宁蓁的骚肉蒂。

  姬玉鸾本就不愿这般下贱的伺候男人,更何况是舔淫奴的逼,舔交合处已经用尽了她所有的尊严和傲气,可如今她一个名不符实的皇后,只能无条件听命男人。

  姬玉鸾闭着双眸,伸着红腻小舌,眉间神色尽是屈辱,认命的舔上小贱奴的骚肉蒂。

  「啊——!」盛宁蓁小屁股狠狠一抖,腰身猛地往上一弹。

  封祁渊似笑非笑的瞧她,「舔爽了?」

  小美人漂亮的眉眼都舒展开,酡红娇颜似是被浇灌了女儿红的牡丹一般,满是醉情娇态,微微上挑的眼尾都透着湿红,封祁渊也不由瞧眯了眼,跟个醉酒的小花妖似的,又娇又骚,还可爱的很。

  封祁渊两手勾着小美人的膝弯儿叫她半点儿也合不拢大腿,腰胯只微微使力便肆意进出嫩逼,粉腻的蚌肉不住的轻轻颤搐蠕动,盛宁蓁一边被大鸡巴肏着嫩逼,一边被软舌轻舔肉蒂,双重刺激下受不住的昂着脖颈媚声浪叫。姬玉鸾微微低垂着头隐去脸上屈辱神色,只是心中愈发不甘,眼中闪过一丝阴戾,红唇轻启,贝齿用力一合。

  「啊啊啊啊——!」盛宁蓁拔声儿惨叫,娇嫩身子猛地往上一弹,大鸡巴「啵」的脱离了嫩逼,小美人抖着颤栗的嫩屁股,尿孔骤然张大呲出一大股黄尿。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

  肉蒂子被狠咬激的小美人当即猛喷骚尿,嫩逼一撅一撅的止不住的往外呲尿。

  姬玉鸾毫无防备的被尿了一头一脸,好些都尽数喷呲到嘴里,她被刺激的脸都木了,僵着身子跪在小贱奴腿间被尿的满头都是。

  小美人蜷着身子从男人身上滚落下地,并着两条雪白大腿呜呜惨哭。

  封祁渊眉眼尽是烦躁,却听小贱奴呜呜囔囔的哭,「皇后娘娘……怎么咬贱奴……」好疼……她感觉肉蒂子都要掉了……

  封祁渊眉眼一凛,语气冷沉,「她咬你了?」

  盛宁蓁呜呜咽咽的哭,姬玉鸾却是连声请罪,「是妾的错……妾没控制好力度……」看似认错却是无辜的很。

  封祁渊睨她一眼,瞧着她满头满脸的黄尿,连发丝唇边都往下滴尿,便也不愿追究她咬了人的事儿,随意召召手,看着小东西磨磨蹭蹭的挪近,大手一身揽过她的腰,一手捏着大腿掰开去瞧腿心儿处,肉蒂子果然肿了,小肉粒肿得跟颗花生米似的,肉嘟嘟的支楞着。

  盛宁蓁也顾不上失禁的羞耻,她只觉腿心儿间热辣辣的,肉蒂子一下下的猛跳,她的骚蒂子是不是要掉了,小美人怕的呜呜囔囔的哭。

  封祁渊好笑的瞧着她,指尖拨弄几下肿大充血的肉粒,「有些肿,无大碍。」

  看着小淫奴骚哭个不停不禁有些烦,「还哭,还要皇后给你道歉不成?」在封祁渊眼里头,他的皇后他可以随意挞贱,可不管如何都是他正经娶的中宫,是他的脸面,不容旁人不敬。

  「呜……贱奴……不敢……呜呜……」

  姬玉鸾却是眉眼微垂,轻轻开口,「是妾的不是,妾这便给妹妹赔罪……」

  皇后顶着满脸的尿卑微赔罪,倒是让人觉着是欺负了她,封祁渊淡淡开口,「来人,送皇后回去。」

  皇帝身边的大总管亲自送了姬玉鸾回宫,倒也算给足了她脸面,只是姬玉鸾却知道她今日是一败涂地,里子面子一样也没捞到,圣雅美人低低垂着头,遮掩着满脸的尿,叫人看不见的双眸尽是怨毒。「唔……啧……咂啧……唔唔……」盛宁蓁小嘴儿大张的含着一根粗黑硕大的鸡巴卖力的伺候,一颗小脑袋在男人胯间不住耸动。

  小美人屁眼儿松垮,刚刚又尿了一屁股,只能口侍着男人出精,好在她如今口活儿不错,封祁渊半眯着眼享受着贱嘴侍奉,倒也没追究她的不敬。

  「喉咙松松……嗯……」男人舒服的低吟一声,粗硕的大鸡巴直挺挺的捅进小美人的喉咙,小贱人尽会惹他生气,伺候男人倒是没得说,不愧是他一手调教出的,每个眼神每个动作都是他最喜欢的,就连喉咙收缩的频率幅度都恰到好处,宫中怕是没有一个淫奴能伺候得这般得趣儿。

  「往下吞,嗯……再吞深些……」封祁渊舒服的半眯着黑眸,这骚喉咙用来深喉最舒爽不过,软嫩腻滑不说,形状也最是契合他的鸡巴,几乎是贴着鸡巴长的,紧致又箍得鸡巴恰到好处的舒爽。

  「嗯……软肉动动,按摩按摩鸡巴眼儿……唔……」男人舒爽的连连低吟,间或闷哼一声透着十足性感,小美人听得小脸儿红红的,水润润的杏眸晶亮亮的,能伺候得爷舒坦是她的福分呢。

  盛宁蓁一下下收着喉咙按摩着粗硕肉柱,喉咙深处一下下的吞咽着,拿喉咙软肉伺候着男人敏感的鸡巴头和鸡巴眼儿,她做这些早已驾轻就熟,不会觉着一丁点儿的不适。

  「唔……哼……唔唔……」小美人骚腻腻的软哼着,一边拿软嫩喉咙伺候着大鸡巴,一边捧着白软骚奶,拿打烂的肿奶头轻蹭硕大的囊袋,黑紫囊袋衬着白腻奶肉、嫣红奶尖儿愈加诱媚可口,极尽淫靡。

  盛宁蓁也顾不上自己奶头和屁眼儿的疼,一心只想着要伺候的男人舒坦了。

  「唔……嗯……」封祁渊低低闷哼一声,声音低沉绵长透着说不出的舒坦,「嘶……嗯……小贱人真会伺候男人……这张贱嘴是不是为了吃鸡巴生的?嗯?」

  紧贴着嫩唇的两颗硕大囊袋蓦地收缩几下,盛宁蓁知道爷这是要赏精了,连忙收紧了唇准备承接龙精,封祁渊却是抬脚将她踢到一边,小美人慌乱的收着贝齿才没咬到男人。

  封祁渊神情慵懒,捏着鸡巴根儿对着地「噗呲噗呲」射了一大滩浓精,小美人眼含怨念的看着那一摊浊白,好可惜,还是烫的呢,就这么浪费了。

  封祁渊蔑夷开口,「舔了。」

  盛宁蓁闻言忙伏低了身子去舔那一大滩浓精,她知道爷是故意射到地上羞辱她,可她一个下等贱奴本就不配被爷赏精,只要能舔到龙精哪怕是地上的也是爷的天恩御赏。

  封祁渊黑眸懒肆,大脚踩上小美人的嫩脸,直把半张娇美脸蛋儿踩在一摊浊白浓精中,盛宁蓁半边小脸儿压蹭在地上被挤的扭曲,脂玉似的脸蛋儿沾满浓浓白白的龙精,却是半点不觉屈辱,她这般下贱的淫货就该让爷踩在脚底下。

  盛宁蓁被男人踩着嫩脸,伸着小舌努力去舔地上的浓精,封祁渊肆蔑一笑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语气肆谩,「舔净了,剩下一点儿你这贱舌头爷便收了。」

  盛宁蓁小舌轻颤着舔舐地上的浓精,小屁股高高朝天撅着,小脸儿都要埋到地上,哼哧哼哧的舔的分外卖力。

  小贱奴背对着男人,因着舔舐的动作时不时轻晃着小屁股,封祁渊瞧见小贱奴的屁眼儿便眉头一皱,微微半蹲下身,手臂随意搭在膝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臀缝边的屁股肉掰开,腻润股缝儿间竟是开了个不小的肉洞,想着方才自己肏进去那松垮的屁眼儿口,封祁渊漫不经心开口,「屁眼儿若养不好,便不用留在宫里侍奉了。」

  盛宁蓁闻言浑身一抖,连精也顾不上舔了,跪伏在男人脚边连连磕头,「……贱奴……会养好屁眼儿的……求爷留着贱奴……」小美人声音又轻又软,抖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封祁渊淡漠瞥了一眼地间跪着的卑微小奴宠,随口吩咐侍奴传召淑嫔,便丢下她径自去了泉池浴身。

  封祁渊进殿时只着了件玄色丝缎浴袍,文舒婉只瞧了一眼脸儿便红了,男人半敞着丝缎浴袍,精壮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乌黑浓密的黑森林中粗硕紫黑巨蟒都尽露着。

  文舒婉跪着伺候着男人穿衣,黑丛林中紫黑巨蟒只是蛰伏着就粗硕骇人,粗壮肉物正对着美人一张淑雅小脸儿,文舒婉呼吸都放轻了,伺候着男人系着亵裤带子。

  「爷,宁妹妹那,妾叫紫微殿的人带回去了。」文舒婉动作轻柔的给男人理着领子,一边轻声交代着。

  封祁渊淡淡问道,「爷交给你的人调教的如何了?」

  文舒婉手中动作一顿,回道,「爷……贱妾……无能,扶南女王性子甚是桀骜不驯,调教的姑姑被打伤好几个了,妾、妾也不敢真伤了她……」文舒婉语气隐含羞愧,这点儿事都办不好,真是辜负了爷对她的信任。

  扶南女王便是虎威军回京时一道押解进京的,这位女王治国可谓独断专行,贸然又无远虑,朝中大臣但凡有一点反对声音的都被她统统杀了,大昭虎威军压境也半点不怵,扬言要将虎威军在扶南境内屠杀殆尽,最终却是整个皇室被俘,自己也被锁进站笼进京游行,可即便是从一国女王沦落为战俘,也依旧是桀骜不屈,是匹极其难驯的烈马。

  可封祁渊不爱烈马,他偏爱的是骚浪的淫奴母狗,越听话乖巧,越骚越浪,越得他喜爱。

  封祁渊嗤道,「哪来的女王,到了爷这便是淫奴。」

  文舒婉接过侍奴手上的腰带为他系上,斟酌着开口,「那……妾安排狗奴调教如何?如此定能……」

  「不必如此麻烦。」封祁渊声音冷沉,如此一个卑贱的贱俘还用不着如此费周章调教。

  封祁渊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手臂懒洋洋地搭在紫檀雕花椅扶手上,文舒婉侍立在一边。

  下面被两个大力嬷嬷押着的冷艳美人正是不驯的扶南女王,此时漂亮的红唇里不断的吐出咒骂的字眼。

  「狗皇帝!你会不得好死!」

  嬷嬷立刻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放肆!贱奴也敢不敬圣上!」

  冷艳美人被甩了一巴掌,一双眸子刀子一般蓦地射向嬷嬷,眸光凌厉凛寒,「腌臜东西!轮得到你一条下贱走狗逞威风!」美人愤然蔑夷的看向男人,口中轻蔑,「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下贱坯子,奴才也是腌臜东西。」

  凤嫣是常年浸淫在在权力中的女人,若论霸气,大昭后宫自是无一人能及,凌厉气势甚至仅在封祁渊之下,她本就生了一张极具攻击性的漂亮脸蛋儿,眉毛略粗,狭长凤眸眼尾上挑,一张威仪小脸儿冷沉着不怒自威,真真一朵美的极有侵略性的霸王花。

  文舒婉没想到被调教了几日,这女人竟是傲气更甚,听得她如此咒骂自己心爱的男人,让脾气再好也有些气急了,几步上去狠狠踹了她一脚,居高临下道,「你已经不是女王,不过是个亡国贱俘,如今又傲气给谁看?」

  凤嫣被文舒婉踹倒在地,艰难的喘了一口气,支起身子,轻谩看着她,嗤笑一声,「你是狗皇帝的女人?听闻大昭国君喜好姐妹侍奉,还喜好将女人赐予群臣享用,你与他,淫男贱女!果真是般配!」

  「你……你这……」文舒婉气的手指微颤,话都说不出。

  凤嫣冷声哼笑,神色尽是轻蔑,「我便不再是一国之主,也不会同我父兄那般毫无气节,更不会屈服于你们这群淫贱之人,哪怕我只是个战俘,也不会卖身求荣!」

  啪,啪,啪,封祁渊抚掌起身,唇角微勾,笑意却不达眼底,「好一个傲骨铮铮,高风亮节的贞洁烈女!」男人一字一顿的吐出最后四个字,一向波澜不惊的眸光愈发晦暗不明。

  封祁渊弯腰一手扼住她的下巴,随手一挥,那条银白色的亵裤就碎成了布条。

  凤嫣脸色煞白,浑身一震,双腿紧夹着将嫩逼贴到地上,「你这淫贼!你……」她如何也没想到这狗皇帝会直接撕了她的亵裤,原本蔑然傲气的神情统统没有了一点儿踪影,冷艳贵气的脸蛋儿隐含愤耻羞怒。

  封祁渊似笑非笑蔑睨着贴在地上的贱俘,还真是好久没听过人这般骂他了,漫不经心瞥一眼一旁的文舒婉,语气波澜不惊,「你就是这么给爷调教的?」

  「咚」一声膝盖跪地声儿,文舒婉连连认错,「贱妾知错,没能办好爷交代的事,求爷责罚。」

  封祁渊却是不理她,垂眸淡淡睨着地上双腿拧麻花似的美人,遮了贱逼却是让嫩屁股尽露,屁股肉挺翘,弧度饱满,看着便知是个肉嫩弹性佳的好屁股。

  「喜欢露屁股那便从屁股开始。」男人漫不经心丢下一句便转身坐回雕花椅。

  几个姑姑抬进一个重木臀枷,臀枷是倾斜了角度的,四角各有小洞,中间一个颇大的洞。

  两个大力嬷嬷制住不断挣扎的美人,将其反拧着手臂押着跪下,美人两只手被向后锁进臀枷上端两个洞,两脚也向后锁进底端两个洞,其间的大洞紧紧箍着后撅的骚屁股,本就饱满的肉屁股被圆洞勒的愈发浑圆翘挺。

  美人被锁着屁股背对着男人撅跪着,一双凌厉不屈的凤眸尽是愤恨,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几乎要射出刀子来。

  行刑姑姑端上一盆滚沸的水,这滚水是算好了温度的,既会让受刑淫奴痛苦万分,还不至于烫伤淫奴。

  「哗——」一整盆热烫的滚水直直泼上臀枷中的骚屁股,登时便将白腻屁股烫的如同烂红熟透的粉桃儿一般,一只烂桃似的屁股箍在臀枷中直冒白气儿。

  美人昂着细白脖颈死死咬着唇,压抑着几乎要破喉而出的惨叫,一对儿白腻嫩乳儿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抖颤着。「哗——」又是一盆滚热的沸水,美人两瓣嫩屁股被烫的通红,熟透的两瓣烂桃儿好似轻轻一碰便会破了皮溅出汁水来。

  凤嫣冷艳凌厉的脸蛋儿满是痛楚,几乎要咬烂了下唇。

  封祁渊懒懒瞧着这硬骨头的贱奴被连泼了两大盆沸水还能生忍着不叫,顿觉没劲儿,这般硬骨气的女人当真是不招喜欢,封祁渊偏爱的是知趣儿的乖奴,打了左脸就要主动送上右脸,他身边儿会撒娇又乖顺懂事儿的奴宠也不少,何必求其次去玩儿个跟自己唱反调的。

  征服欲封祁渊是向来没有的,女人于他不过就是消遣时的玩意儿,犯不上费心思去征服,懂事儿的自然就愿意宠宠,看不顺眼的便随便打发了,即便对方曾是一国女王,在他这也没有什么不同。

  文舒婉瞧着男人对这女王似是没多大的兴趣,便吩咐着侍奴将人连带着臀枷一道搬到了角落。

  凤嫣脸儿朝殿墙,屁股嵌在臀枷里朝外撅着,微微耷着脑袋,整个人无力的轻喘着,白腻胸乳间一片莹润,头发根儿都湿黏黏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安德礼轻脚进殿,凑近了通禀,「爷,茹主子在殿外候着。」

  这会儿快到晚膳时辰了,沈忆茹每每膳时便会至乾元殿侍膳,封祁渊如今只用她现挤的新鲜奶水漱口,茶水、不新鲜的奶统统不用。

  沈忆茹照例跪在桌旁挤了满满一茶盏的奶水,骚媚奉上,文舒婉在另一旁跪着伺候着布菜添汤。

  沈忆茹媚眼儿轻勾,妖媚瞥了一眼墙角的壁尻,玉笋指尖轻轻拨弄几下滴珠耳坠,声音娇懒透着讨好道,「原来爷新得了个骚屁股,难怪近来都不理茹儿了。」

  沈忆茹是个极懂事儿会讨巧的,平日也甚是得男人宠爱。

  封祁渊戏谑轻笑,「不过一个贱屁股,也能让你吃味儿?」

  沈忆茹微勾着狐狸眼儿媚腻的瞧着男人,媚笑着撒着娇,「新来的妹妹总是新鲜嘛……茹儿贱屁股都让爷肏熟了,自是不如新鲜屁股能让爷得趣儿……」她也是听闻了这扶南来的女人甚是不驯,打伤了好几个调教的姑姑,媚眼儿轻瞥一眼文舒婉,眼含不屑,连个女人都撸不顺溜还敢协理六宫。

  「新鲜的屁股才最是骚浪呢,爷别看那一副烈女样儿,鸡巴一捅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只会发浪。」沈忆茹声音娇懒透着轻媚,轻瞥一眼墙角的媚红屁股,「御香阁也给茹儿送了个小屁股,还是个没长开的呢,小奶子一手便能握住,等茹儿好好儿调教出来,再让她侍奉爷。」

  对于凤嫣,封祁渊自是可以随便肏了,可男人一向不爱玩儿强奸,以他的尊崇地位,自是大把奴宠排着队等着他宠幸,他又一向是被人伺候惯了的,送屄上门求着他肏便施舍些眼神,乔张作致的便直接打发了,也有过奴宠使了欲擒故纵的手段争宠,无一都被打发去了红帐。

  扶南王室押解进京的一乾王女都进了御香阁,容色出众的便精心调教为奴宠,姿色不足的便被分到各宫主子身边做侍奴,沈忆茹自是也分到了一个小侍奴。

  那侍奴自是因着奶子小才做不得奴宠,沈忆茹也是瞧着确实是个小美人坯子,才选了她,懵懂不谙世事的小美人一张白纸似的极好调教,如今就按着男人最喜欢的模样调教,不怕分不得宠。

  凤嫣在墙角听着愈发心惊,听这女人说的怎么那般像瑶儿,她奋力挣着四肢,想把屁股从臀枷上拔下来,谁知竟是「咚」的一声连人带木枷一起倒地,整个人跟个背壳乌龟似的趴倒在地。

  这般大的动静殿里人自是都听得清楚,封祁渊懒懒瞥了一眼,沈忆茹也转头去瞧,看着那屁股的狼狈样,轻声哼笑一声,又转首跟男人媚声道,「爷~这屁股还真是不老实呢……」

  沈忆茹摇曳着腰臀走近了那壁尻,半蹲下来瞧着狼狈不堪的下贱屁股,红唇轻启,吩咐侍奴,「把她弄下来。」

  封祁渊眼皮微抬,示意侍奴照做。几个侍奴将臀枷卸了,凤嫣便整个人跪趴在地上,一副撅屁股乌龟的狼狈模样。

  凤嫣不顾自己露着个屁股,爬起来厉色看向沈忆茹,咄咄逼问道,「你刚说的人是谁?」

  沈忆茹一时间也被她的气势镇住了,回过神儿来便有些不自然,自己竟是被个战俘给震慑住了,简直是丢脸,懒懒开口,「是个叫凤瑶的小姑娘,」瞥一眼凤嫣,「她说你是她母皇,你生过孩子了?」沈忆茹漫不经心打量着凤嫣,瞧着不像是生过孩子的。

  原本凌厉傲气的美人这会儿却是红了眼眶,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眼含乞求的看向男人,红唇轻颤着,半晌才开口祈求,「求……你,放过瑶儿……你……想怎么对我……都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凤嫣绝望的闭了闭眼,「只求你放过瑶儿。」

  沈忆茹神色有些诧异,难不成真是她生的女儿?凤嫣还是太女时与一个世家公子青梅竹马,因着私情屡屡破格提拔情郎,那世家公子也颇有才识,在凤嫣登基后更是成为了主要心腹大臣,凤嫣初登基时极为依赖倚眷情郎,给予他极大的权力,逐渐的,世家公子被提拔为丞相,不仅在一些问题上大权独揽,而且有权向女王直接上报。凤嫣自觉在朝政上离不开情郎,提出要娶他为君后,宠信优渥的丞相却是婉拒了女王的心意,转而娶了小官家的庶女,他本就不喜凤嫣对他的控制欲,身为男子嫁入妻主家又极尽羞辱,君后规矩繁重,如何能有娶个出身不高的女子来的自在。凤嫣如何也不甘被个小官的庶女比了下去,加之情郎也愈发不将她看在眼里,令她颇为不快。丞相又是个注重培植私人势力的人,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其私人亲信,凤嫣便寻了个结党营私的由头将情郎满门抄斩,整个丞相府只剩个不足月的小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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