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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柒】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炭爸生存IF/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6290 ℃

「嗯……」

炭治郎整個人在床鋪上縮著身子,手中緊抓著那件在整個煉獄家據有相當象徵意義的羽織,整個人顫抖著,足以看得出他此時的不適。

「怎麼會這樣……」

那雪白帶著炎紋的羽織,所半掩著的身子,腹部已經明顯隆起;處於孕期狀態的鬼子基本上是不會有發情的跡症,但會因為本能地要保護胎兒的信息素作用,整個人會對氣味更加敏感,也會對伴侶的氣味更加依賴。

明明知道對方忙於鬼殺隊事物,是不可能長時間陪伴自己,以後也不可能,做為炎柱的伴侶,就這點事情本來就是要自己克服才行。

整個鼻息間因為衣物殘留的氣味,炭治郎一面覺得安心,卻又更加覺得似乎有所不足,有多麼想被那寬厚的懷抱擁抱住,被那樣銳利的眼神凝視著,然後被完全佔有。

「嗚……」

腦海裡閃過上一回初次發情時,若不是剛巧那日煉獄杏壽郎沒有任務在身,炭治郎想都不敢想就自己該如何面對,跟第一次或尋常性愛時產生的依戀感完全不能相比,那是難以言明源自於腹腔跟穴口的灼熱與搔癢感。

像是巨大的黑洞一般,將自己完全吸入嵾淵似地——

「炭治郎,嗚……」

及時查覺到炭治郎異樣的杏壽郎,將已經癱軟到無法站穩不乏的人抱起時,馬上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不同於性愛時因為信息訴的共鳴所產生的類發情現象,現在真正發情起來的氣味濃度完全又是另一個檔次,大量的信息液泌出,打溼了衣擺大半,眼下該如何解決這個狀況的答案已經相當明確。

「杏壽……」

明明想呼喚著所愛之人的名諱,但才說著,聲帶立刻被哽咽給打住,整個心神不受控制的恐慌,讓哪眸子所泌出的淚水更是不受控的流出,淚液、唾液、汗水、信息液,炭治郎覺得現在的自己真是糟糕的一蹋糊塗。

「沒事了,我在這裡。」

溫柔渾厚的嗓音包夾著自己,炭治郎模糊的意識所見,自己正被壓在熟悉的懷抱中,那帶著厚繭的手掌,正搓揉著自己的臉頰還有眼皮,抹去了那些模糊了視線的淚液。

炭治郎覺得在此時癱軟下的雙腿彷彿不是自己的,一直到早就搔癢難耐的甬道被填滿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腿早已被大大地扳開,硬是橫在壯碩的腰部兩側。整個人裡裡外外被命定的赤虎強烈的佔有氣息包夾著,呼吸進去的每一股熱氣,都帶著強烈的安撫作用,如此才讓一開始狂亂不安的心情安定了下來,開始有心神專注接納在體內的柱體。

體內的空洞未退,但腫大城結性器的存在,已經將那份空洞帶離了不少,那是一種難以續數的滿足感,被需要的欣喜、正被疼愛著的暖意,全都交織在一塊。

「嗯、阿……」

炭治郎抽著器發出了呻吟,明明都已經被這樣子地疼愛了,卻還是貪婪地想要更多似地,每一下的頂動,粗大結球的摩擦,都刺激著那些信息液瘋狂流洩。

『還想要……』

心底如此想著,卻又摸不著頭緒自己要的到底為何物,只覺得似乎還少了些什麼……

整個人癱軟著幾乎都快支撐不下,無助又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在粗壯的性器頂入後,那腹腔的灼熱感似乎又更加劇烈,若不是對方的信息素安撫,還有在甬道內性器的摩擦,炭治郎覺得自己應該會更加難以克制地哭喊而出。

突然,一陣熱液順著猛力的抽插灌注而入那體腔內的灼熱所在,炭治郎整個人猛力地抖動了一下,在死死卡在穴口的結終於稍有消退,性器稍作抽出後,他終於完全明白那難以言明的灼熱與空洞究究竟為何而存在。

那是完全成熟鬼子的生殖腔,渴望懷上伴侶孩子的強烈信號,想到這裡,炭治郎感到難為情地移開了煉獄杏壽郎就要對上的視線,但卻又很快地被對方扣住了臉,被逼迫著看向那帶著過分執著感的神情。

因為伴侶的發情,那種強烈地要保護對方、讓對方懷上自己孩子的執念已經占據了整個意識,跟那個總是極盡展現溫柔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炭治郎靜靜地看著,隨後抬首,捧著那張此時也同樣佈滿汗水的臉輕輕吻上,這樣的舉動,似乎讓對方冷靜了些許,寬大結實的手臂還過顫抖著的肩膀,煉獄杏壽郎小心翼翼地將在懷中的人捧起,同樣以吻回應著。

這樣子根本不夠,無論是想闡述的愛意,還是想守著對方的心情。

『我會成為炎柱!不會再讓炭治郎這樣的孩子再出現,也不會讓任何人死去。』

那樣幼年時期相互倚靠傾訴著的童言童語浮現,煉獄杏壽郎的胸口腔一陣灼熱,手捧著那張臉,滑過對方的額際,又再次吻上了倘流著唾液的嘴,咬上了對方的頸子。

炭治郎非得抓著結實的背部才能穩住身子,雙腿也使盡了力要再次攀上粗壯的腰際,而這一抬腿,剛好讓那再次發脹起來的柱體碰上了臀瓣。

馬上察覺到了伴侶的索求,鬼子真正迎來發情期時,便不是這麼一兩個時辰能夠輕易擺平的狀態,衡量著炭治郎身體狀況,粗壯的肉柱,又再一次填入了正收縮著的粉穴,又開啟一波衝刺。

後來在炭治郎恢復意識已是三日後,幾個來自蝶屋敷的孩子正看照著自己,一邊想著這時間杏壽郎大概是忙著工作去了,才動了一下身子,發現全身上下痠軟得難以言喻,這才真正地想起幾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人臉紅了大半,還讓一旁的孩子們擔心著自己是不是累壞了身子發起高熱來了。

在之後確定懷上身孕後,才在安排下返回煉獄家靜養,確實比起待在杏壽郎身邊,在煉獄本家確實比較能得到照顧,只是就這些日子會顯得寂寞了一些。

「炭治郎?」

模糊的意識下,隱約聽見熟悉的聲音正呼喚著自己,下意識地抓緊了手中的羽織,大半張臉就這樣埋著,模模糊糊地回應道。

「杏壽郎先……」

想著自己好像一整天已睡上了不少時間,孕期的嗜睡症狀,讓他打了個長長地呵欠,全身疲憊地動也動不上幾下,依稀記得千壽郎幫忙送來午餐時,還關心的詢問自己的狀況,從面色到氣味都是滿滿地擔憂。

隱約覺得思慕的氣味濃厚了起來,這回稍稍張開了眼,才發現自己正被煉獄杏壽郎摟抱在懷中,整個人正坐在對方的腿上,半張臉則是貼在寬厚的胸襟上頭。

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對方的吻止住了話語。

炭治郎覺得有幾分氣惱,自己這狀態豈不是又給杏壽郎添麻煩了嗎?僅僅是放在心底想著,但煉獄杏壽郎彷彿是早看穿了炭治郎這樣的想法,也可能是太過了解自己這伴侶固執又太過顧及別人的個性,他低聲安撫著。

「這不是炭治郎的問題,現在你只要專心休息就好,什麼都不要想。」

怎麼可能呢……

出自於本能,會產生保護後代跟生存環境的想法,就算心知肚明杏壽郎不在,好歹這個家還是有前代炎柱煉獄槇壽郎守著,可是那種迫切需要看到伴侶,希望伴侶在側守備著恐慌,就是這麼地無止盡地在心底蔓延開來。

煉獄杏壽郎抱著炭治郎,倚靠著拉門坐了下來,此時院內的大型篝火已經搭設完畢,熊熊的烈火正在燃燒著——

這是煉獄一族自古以來的重要儀式,凡是懷有煉獄家子嗣的人,必須這麼樣子地觀看象徵炎之呼吸的火炎,起許著腹中的孩子能繼承先祖的遺志以及崇高精神,如同火炎一般不滅的正義之心。

杏壽郎老覺得這景象不大陌生,也許在更早以前,他便是懷抱著這樣的精神與意念,投身於這世間。

篝火與寬厚胸膛的暖意,讓炭治郎的精神稍有恢復,熊熊烈火硬照在他的視線中,想著若是腹中的孩子珍的得以這樣乘載下如此的崇高精神,那該有多麼好呢?

突然回憶起母親身懷弟妹的場景,雖然相當模糊,但在此刻,當時母親的話卻異常清晰——

『小兔子的眼睛——為什麼是紅色的——』

『因為他的母親,在懷著他的時候吃了很多紅色的果實——』

輕快的搖籃曲,彷彿在手的撫摸下,便能傳達進腹中的生命裡。

『所以媽媽也是吃了很多紅色的果實嗎?』

炭治郎好奇的詢問著,因為這鄉間鄰里,總有人說他那雙紅色的眼睛漂亮極了。

只見母親輕輕地笑出了聲,隨後摸了摸他的頭說道,其實沒有呢……不過是每次吃飯前,都會跟食物說,希望它們能讓我的寶寶健健康康地,所以——我們就有了炭治郎喔。

回憶至此,想想他所求也就是這麼純粹,要是孩子能跟父親一樣健康強壯就是最好的了。

「炭治郎?」

發現懷中的人就這麼樣子地又流出了淚,煉獄杏壽郎慌亂地抓起隊手中的羽織擦拭著,還摸不著頭緒時,懷中的人開口悶悶地說著。

「哪……將來這孩子,也會成為炎柱對吧?」

聽來是期許著孩子能有同等驕傲成就的說詞,煉獄杏壽郎卻馬上明白了這話背後的意涵——

若鬼舞辻無慘仍無法在他們這代終結,那往後的孩子、子孫,也仍舊必須在這命運的懸索上行走。

「我……」

開口想說著,不、並不會,但憶起師傅亡故的場面,還有百年來,產屋敷一族也還未能再有斬獲,一直以來對於自己的能力有強烈自信,也對於要守護所有的人抱持著強烈責任心的煉獄杏壽郎,也是遲疑了下——這已經不是單憑他一人的承諾能夠履行的未知困境。

「杏壽郎。」

那隻曾經在自己最為脆弱的時候,擁抱住自己的手,那總讓自己牽引的手,就這麼樣子地撫摸上了他的面頰,那雙總是帶著暖意的眼睛正看著他,炭治郎是笑著,有幾分哀愁卻仍少不了溫柔。

也許是炭治郎早已有自己的打算,因為他的伴侶,向來就沒有外人以為的那麼脆弱,炭治郎可不是這樣的人,當然對方也可能就是單純的安慰自己罷了,他們竈門父子真的在這一點,尤其是這樣的神情所傳達的意念,實在十足相像。

「……一定可以的吧。」

炭治郎細細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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