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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捌】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炭爸生存IF/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1940 ℃

「炎柱大人!」

「算了,就讓他去吧。」

雖然所對付的並不是多麼難以應付的鬼,但是通常會交由柱來應對的也都非同小可,所幸在這次並未造成人員死亡,當然受傷就難免了,煉獄杏壽郎基本上只是在為了營救隊員時,造成了些微的挫傷,僅此以外並不大礙,由胡蝶忍帶來的後援抵達時,在朝陽升起後也算大局已定,所有人忙著照顧受傷的隊士及驚險倖存的民眾。

煉獄杏壽郎則是才一接到了烏鴉帶來的信,整個人僅是跟在旁的隊士交代了一聲,便連忙往老家的方向奔去了。

胡蝶忍看著早已看不見忍影的方向微笑著,看著週身的狀況也收拾得差不多,跟身邊的隊士交代了幾聲,也就這麼樣地跟著煉獄杏壽郎的方向前去了。

***

「炭治郎!」

「兄長您小聲一點……」

煉獄杏壽郎才踏入庭院,就先一把被千壽郎拉住,整個人在對方說明著孩子順利出生,炭治郎也安然無恙,好不容易才肯先讓他把整個人重新打理一便,換上新的衣物才去探望正在休息的伴侶。

「炭治郎……」

這一回總算冷靜了一些,靜靜地推開拉門呼喚思念、擔憂著的名諱時,小心翼翼地像是深怕做錯事的孩子。

雖然早先知道孩子莫約會在這幾日出生,但事實上大概是深怕影響任務,烏鴉在一早才將由煉獄家發送初孩子已出世的信函交付給煉獄杏壽郎。他不是無所學養之人,加上長年深入民間救助被鬼侵害的人們,以及負傷時來往蝶屋敷所知,生產這件大事的危險性,完全不亞於自己獨自面對惡鬼。

想到在自己奮戰的一夜,炭治郎也是獨自面對著危險,救既是心疼卻也為他感到榮耀。

「杏壽……這怎麼受傷了?鬼很強嗎?」

明明聲線仍虛弱,但首先仍是關心起對方的傷勢來了,那是一處在腹上的傷,所幸在衣物的保護下基本無大礙,煉獄杏壽郎可是刻意隱藏了這傷勢給蝶屋敷帶來的人,為的還是能更早些返回。

「不,一點也不會,而且這次也沒有其他人死去,只是太大意了一點。」

寬厚的手掌搓揉上被紅褐色的髮絲覆蓋的額際,溫柔地說著,看著伴侶這般虛弱的模樣,煉獄杏壽郎心疼極了,一面想將對方摟抱住,卻又深怕弄傷了正在休養中的身子。

似乎早讀出了煉獄杏壽郎的心思,也或許自己也渴求著對方的擁抱,炭治郎爬起身,主動抱上了跪坐在側的煉獄杏壽郎。

「你做的很好喔。」

炭治郎輕聲說著,這反倒讓煉獄杏壽郎差點大笑出聲,但就怕吵醒了大概稍早才熟睡下去的幼兒們。

「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吧。」

說著一邊將吻落上了還殘留著薄汗的顏面,還有那帶著倦意的眼角,最後是最為思念的唇瓣,一吻弭平那一夜生死交關的驚險與勞心。

「我們的父親大人怎麼都還沒想看看孩子們呀?」

「孩子們?」

這時煉獄杏壽郎才終於定神看了看因為帶上了拉門而有些昏暗的室內,在炭治郎身側的孩子……

「兩個?」

「嗯,是孿生子喔。」

「咦!嗚……」

差點失控地驚叫出聲了煉獄杏壽郎,趕緊自己摀住了嘴,正躺臥在小小床墊上的孩子們,一眼看去就是明顯遺傳了煉獄一族基因的男孩子,不過接到的信大概寫得倉促,大致只提及了順產,倒是完全沒提及是孿生子這件事。

不像傳統的武家極度在意繼承權的問題,在煉獄家,基本都有要為鬼殺隊效命的責任,只有傳承炎之呼吸這點為必要外,倒是已不看重出生順次之於繼承權的問題,反倒是該為人丁興旺而歡喜。

「父親大人他,完全沒提嗎?還是千壽郎也沒說過嗎?」

「嗚嗯……沒有,但那也沒這麼重要了——」

『無論是父親還是千壽郎的想法大概都一樣吧,你人平安就好。』

實在太過不捨炭治郎,也對於揮別數周才終於得以相見而感動著,完全捨不得鬆開懷中的人,好不容易才讓炭治郎推拖著,讓他一面摟抱著對方,一邊更仔細地看看孩子們。

「好小……」

煉獄杏壽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想碰碰孩子們的小手,卻又深怕弄醒他們了。

「咦?來幫忙接生的奶奶可吃驚的說他們是她接生這麼多年來數一數二大的孩子呢。」

這話可一點都不假,究竟是不是真話,炭治郎的鼻子可是聞的清清楚楚。

「嗚嗯……」

煉獄杏壽郎嚥了嚥口水,這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與弟弟的出生,若在旁人眼裡也是這麼有別於常人的強壯的話,那當時母親想必也是相當辛苦了。

所謂養兒方知父母恩,大概就是如此。

「才不小,你看看,是杏壽郎先生的手掌太大了。」

炭治郎一面說著,一邊抓起了煉獄杏壽郎的手掌,與自己的掌心相貼合,那雙寬厚的手掌,硬是比炭治郎的手多出了一個指節,然而真要說起,炭治郎的手掌大小,也是同齡的人中偏大的類型。

小的時候總是彼此相互牽繫的手,在幼年第一次交握至今,他們的手,原來也是從嬰兒這麼渺小的存在成長至今。

「真不可思議對吧?」

炭治郎說著,彎著眉宇嶄露出笑靨。那隻手在兩人初見時是那麼的小,那首次握手招呼時的畫面自腦海油然而生,在這般光陰流轉中,周身的事物、看待彼此的心意早就不進相同,但唯獨那紅褐眸子所流洩的笑容絲毫未變。

「嗯。」

總算是真正鬆懈下了剛才緊張的情緒,煉獄杏壽郎這才終於露出了緩和下的微笑,溫柔地看著炭治郎,緊接著他轉而抓握住那隻手,將炭治郎整個人拉近了懷裡,並伸出手覽過了對方的肩膀。

「謝謝你。」

——再更久以後,想必那樣稚嫩的小手,將來也會拿起刀手護人類吧?

***

「哈——」

「嘻……」

兩個相貌相像,看上去年紀還未足三歲的幼兒,正拿著大概是院落撿來的樹枝追打嬉鬧著,充分地展現這個年紀應有的活力。

「唉——你們等等,這樣很危險的!」

炭治郎遠遠地呼喚著,但兩個玩得正在熱頭上的孩子,當然是沒聽進半句。眼看炭治郎放下了手中記載呼吸法的書卷起身,千壽郎也乾笑著,上前去拉住確實玩得有些過頭的姪子們,畢竟在足夠成熟以及尚未了解劍技前,這麼樣子地揮弄確實危險。

尤其這兩個孩子,似乎就真的乘載了源自父母甚至先祖的期許一般,比同齡的孩子還要強壯、聰慧不少,當然這也意味著照顧者真的是非得花上相當的心思與體力才能妥善顧及。

「你們兩個……就算手中有武器,也是要經過學習後,用來保護人的。」

炭治郎一邊說著,一邊搓揉上兩個孩子的金髮,兩雙金色的眸子張望著他,看似是聽進了這樣的訓教,但究竟真正聽進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對於這年紀的孩子來說,用肢體去探索這個遼闊的世界,還是最直率的反應。

「……所以已經把炎之呼吸九型都記下來了嗎?佩服佩服。」

思慕的渾厚聲線突然出現,炭治郎還沒能反應得過,整個人已經被帶入了源自後方的寬厚懷抱裡,細碎的吻與鼻息自後頸傳來,那吐息而出的溫熱氣息,搔癢著炭治郎不由得縮起了身子。

「等、等一下杏壽郎先生,別在這裡——」

眼角餘光看著千壽郎對著炭治郎一臉抱歉的樣子,一邊是把開心地揮著樹枝跟父親打招呼的姪子給順手抱走,很明顯這麼樣子地搞了齣這麼樣的戲碼。

眼看是不可能讓對方停下動作,炭治郎所幸鬆懈下身子,享受被能帶來安逸的氣味包夾著,任憑那溫熱的唇瓣舔過帶著耳飾的耳際。環抱住套著市松紋羽織的手搓揉著手臂,一邊滑上了炭治郎的手背,輕柔地搓揉著,最後才又小心翼翼地撥開了對方的手掌心。

記憶以來的這雙手,就不似同齡的孩子般細嫩,往後就算不再跟隨父親勞務,卻轉而從旁跟著習武練劍——

『……有一個人,我想請你代替我,守護他。』

多年來,竈門炭十郎並未真正同意炭治郎參與試煉並加入鬼殺隊,這樣的想法並不難理解,事實上太多因為鬼而失去親屬的人,總是希望僅自己站在危機的一線;幼少的煉獄杏壽郎起初並不太能理解這樣的想法,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周身的隊友相繼死亡,而自己站在摯愛之人身後的此時此刻,那些年少輕狂未能明白的選擇、包含父親曾經沉寂狀態下的心情,通通都豁然開朗了起來。

尤其炭治郎無論是體質還是親族與無慘可能的淵源,都讓不少悉知其危險性的人,包含主公在內,總有意無意地提醒著煉獄杏壽郎,是該格外注意周遭異況的可能,畢竟鬼舞辻無慘對於復仇也好、完成雄心大業也罷,這麼樣一個在人世間遊走千百年的惡鬼是不可能這麼地善罷甘休。

「這次怎麼早回來了?」

炭治郎在寬厚的胸躺上,向後仰頭問著,眼底看著那張分明才結束任務不久,還殘留著沙塵與疲憊的臉,流瀉著關愛與暖意。

由於身為鼎立起鬼殺隊的柱,所需守備的範圍相當遼闊,負擔的任務風險自然也是最高,也因此煉獄杏壽郎能夠離隊返家的時間可說是相當珍貴,想著上一回能這樣相擁著已經是三個多月前的事,而這樣分隔兩地的日子,自然皆是倚靠書信往來,交代也分享著彼此周身的事物,如此雖說分隔兩地,但兩人的心卻因為這些分享更加緊密。

「嗚嗯……距離老家不遠的鎮上最近也是不太安穩,所以就順道回來了。」

煉獄杏壽郎依舊不捨地磨蹭在炭治郎的後頸上頭,正在補足這些分離光陰下日夜思慕,一邊悶聲回應著。

看著許久未歸的伴侶這樣的狀態,炭治郎這才輕笑出聲,拍了拍對方環抱在自己肩上的手臂說道。

「好了、好了,杏壽郎先生不會打算就一直處在這吧?」

炭治郎看著對方沾著些許塵埃,帶著疲憊的臉眨了眨眼。

——

刷——

浴池的水在激烈的晃動下被潑濺出來,煉獄杏壽郎半身浸在池內,手扶著炭治郎的腰際,另一手則是抬著對方的腿,如此猛力挺進著;炭治郎則是坐在池內大半身子浸在池子裡,奮力地抬著下身,仰著頭迎合著落下的吻。

「嗯——」

柔軟的舌片竄入了口腔內,與那在甬道內摩擦的柱體同樣灌注著那分別時光的掛念;被思慕的伴侶擁抱著的狀態,確實讓鬼子基於生理本能所產生徬徨焦慮的心情安定了不少,為了不展現出讓孩子們疑惑、讓旁人擔憂的狀態,總小心翼翼隱藏著……

煉獄杏壽郎完全讀出了那紅褐眸子深處渴求與不安,伸手用手掌撫摸著炭治郎的後腦勺,加深了吻的糾纏。

溫熱的池水加速了體溫的高升,彷彿信息素也在這樣的升溫下蒸騰起來,原本倚靠藥物壓抑著的情慾,在深愛伴侶的侵犯下,完全被攻破了防線,穴口被大大撐開的刺痛感,強力抽插帶入了些許溫水的刺激,最後是膨脹起來的結更是將穴口扣得緊密,跟那一但落下就不捨得再離去的吻一樣,那在尋常所隱藏下的強烈佔有慾在此時更是赤裸地展現著。

炭治郎覺得自己整個人幾乎都要滑入了池裡,可在整個身體向下沉去時,那在自己體內的柱體就又會將自己頂出水面,就這麼樣子地反覆沉浮著,炭治郎伸手環抱住被金色的髮絲覆蓋的頸子,糾纏上沾上了水露的髮絲,水氣讓那些蓬鬆豐厚的髮絲糾纏上手臂,而信息素讓那些日積月累的思念融合成一團巨大的依戀。

煉獄杏壽郎低著頭,看著那雙仰視自己麼眸子流露的神情純粹依舊,分明正被自己侵犯著,在信息素與情慾的升溫下赤紅著臉,偏偏就那神情一如相識的最初,那樣無暇並顯得無辜,完全加深了侵略的慾望。

「辛苦了,這些日子。」

急促的性愛後,炭治郎跨坐在煉獄杏壽郎的腿上,整個人像是幼童一般地趴在對方的胸口上,一池泉水仍熱氣蒸騰著,使得視線也好、理智的界線都模糊了起來。細碎的吻落在潮濕的紅褐髮絲上頭,搔弄著炭治郎整個人不禁抖了起來,搖著頭回應著對方的話後,便將臉埋在被金髮覆蓋的頸窩上頭,細細地吸取思念伴侶的信息氣味。

***

久未這樣激烈交纏的狀態,使得炭治郎已經沐浴完畢好一陣子後,整個人都還是有些癱軟恍惚,那個被充分疼愛的蜜穴,隱約還有著被填滿的異樣感。

炭治郎獨自回房,倚靠在面著院落的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不遠處房屋的一角,還傳來了孩子們的嘻鬧聲,跟煉獄父子的對話,完全可以想像另一頭三代同室,面貌相向的一夥人湊再一起,是如何可愛的景象。

大概自從父親亡故以及看著煉獄杏壽郎跟自己成婚後,原本沉寂了許久的前代炎住,煉獄槇壽郎似乎也算慢慢地從愛妻病故的自責與陰霾中走出,關於這點,偶爾與主公往來的通信中,也收到了來自主公的關心以及對此表示放心的看法。

想著這些,炭治郎不由得露出了安心地微笑,雖然在生命的歷程中已經失去了太多,但就這麼曲折的命運下,最終還是因為與煉獄杏壽郎相遇,也與千壽郎跟其他因為鬼殺隊認識的夥伴或同樣境遇的孩子,大家也如重組重生的家人一般,如今也確實共構出新的、帶有血脈相連的家族,回憶至此,那在天地楓紅的湖面上,兩人真正算是首次交心相談的景象又再次浮現。

突然一陣難聞並且有些異樣的氣味飄上了炭治郎的鼻息。

「這個難聞的味道是……」

說不上的難聞氣味,好像似曾相識,卻又因為太快閃離難以判別,炭治郎再次嗅了嗅空氣,已經毫無異樣。

「聞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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