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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々》【陸】煉炭/杏炭/煉炭幼馴染/炭爸生存IF/ABO/生子向

[db:作者] 2025-07-24 23:11 5hhhhh 6810 ℃

呼、呼……

「煉獄先生!您這是要去哪?」

頭上與胸腹還纏著繃帶的煉獄杏壽郎,整個人在蝶屋敷的病床上坐起身子,隨即意識到自己在前一次的列車任務中負傷昏迷,先試隨口問了正在旁邊照護的對士現在的時日後,整個人不顧並未痊癒的傷勢,連忙起身奔出了蝶屋敷往原本的日柱府奔去。

一旁才正準備知會胡蝶忍的隊士緊張地呼喚著,卻發現自己一個健康狀態的人,居然完全跟不上重傷初癒的煉獄杏壽郎。

「就別追了。」

正緊張著大概會被指責看顧不周的隊士回過頭,才發現原本正要轉知傷患狀況的對象胡蝶忍正在自己身後,神情哀傷凝重,她是笑著,卻難掩有幾分無奈。

整個鬼殺隊在近日可說是士氣大挫,先是好一陣子前原本管理蝶屋敷的主人花柱胡蝶香奈惠在任務途中因遇上弦之鬼,不幸於任務當中殉職,雖說每個鬼殺隊隊員基本都會備妥遺書跟交代身後之事,正是因為在任務中丟失性命的可能極高,所以整個在鬼殺隊內的生死無常此事,煉獄杏壽郎本就自幼被耳提面命到懂事,但再怎麼習以為常這種今日還在談天的朋友,一夜一場任務中失去性命,更甚屍首無存,無論如何還是太要人難以接受。

何況這次——離開自己的,可是在成為鬼殺隊隊士的路上最為低迷的時期,拉拔自己,也照亮其他背負著沉重記憶隊士的師傅,日柱竈門炭十郎呀!

「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慌亂地跑回原本的日柱府,卻發現原本因為收留了不少隊士而總是熱鬧著的房舍安靜了不少,甚至看得出有些隊士已經搬離,煉獄杏壽郎緊張地拉開了原本炭治郎房門,卻發現不只炭治郎不在此處,整個房間看上去已經大致清空。

「煉獄先生您回……」

其他還暫居在此處的隊士正驚訝著身負重傷,自返回已昏睡有兩周時間的煉獄杏壽郎突然甦醒歸來,還來不及多加讚嘆驚人的恢復力,馬上就被對方的問題給打住了嘴。

「師傅的東西呢?炭治郎呢?」

講到極為關鍵的事,隊士們相望著,才吱吱嗚嗚地說著,竈門炭治郎在前幾日喪禮正式結束不久後,已經先行搬離此處,說著是不該占用屬於鬼殺隊隊士們的空間,若不是主公勸說加已安排在不遠村落的藤家暫居,聽說原本是打算返回老家去。

聽到這裡,煉獄杏壽郎感到有些憤怒,但是又有更多的是羞愧……自己的師傅、竈門炭十郎先生,可是因為自己才……

『你……無須感到自責,只要是柱都會這麼做……就算是父親也……』

在竈門炭十郎氣絕之前所言道的話,在那一瞬煉獄杏壽郎似乎才終於有些弄明白了,父親性情大變的緣由。

可惡,明明死亡、為了那些無辜的人類犧牲本來就——

「炭治郎!」

「咦?」

總算是在藤家的指引下,在一處種上了紫藤花的後院,找到了正靜靜地仰望滿開紫藤的思慕之人。在炭治郎還未能反應過來前,已經被整個人擁入了懷中被圈抱個死緊,幾乎快無法說上話。

「杏……杏壽郎先生……」

從那有些憔悴的神色可見,那可憐失去了唯一親人的孩子,在這幾日是完全沒能安然入睡,一面獨自扛起了喪葬的事宜,也一邊協力安排著原本跟隨在父親身邊隊士的去留,雖說隊士全員基本上是不可能因此離開,也不可能讓恩師的孩子無所居,但炭治郎固執地認為,原本的住屋與資源是屬於在戰場上一線隊士們所雍有,在絲毫不想多拿取的狀況下,幾乎可以說是擅作主張地就搬離了原本的日柱府。

當然,連日地擔憂著未婚夫婿煉獄杏壽郎的傷勢,奔破著探望、照顧之間,種種巨變累加之下,煉獄杏壽郎覺得那懷抱中的身子明顯消瘦太多,在自己身上的傷根本不打緊,可摯愛之人的變化可讓他心痛萬分。

「本來晚一點就會去探望杏壽郎的,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就自己跑來。」

發現對方根本還穿著病人服,身上的繃帶也是應該需要替換的狀態,推估著就是這樣一醒著就奔忙而來,讓炭治郎更是感到自責,自責著完全無法分擔,在這樣的狀況下,父親亡故、伴侶身負重傷的狀況下,自己就像是累贅一般,像是被阻擋在高牆之前,是那麼地無能為力。

「傻瓜……為什麼要離開?」

「因為那是……」

「我們是家人吧?在這種時候為什麼不找我大聲哭泣呢?」

家人——

幼年時期,跟著在父親身旁燒著柴火,一頭的母親正牽著妹妹打理家務的畫面浮現,再來是短暫地,跟著杏壽郎在後山上奔走的時光,也會跟著千壽郎在緣廊看著杏壽郎練劍,那些在日柱府跟著大家一同訓練用膳的畫面彷彿走馬燈一樣快速閃過,在腦海裡打轉著,逼出了斗大的淚珠。

「為什麼要一個人承擔呢?還有我呀……」

煉獄杏壽郎邊說著,自己的聲線也出現了些許的哽咽,他並沒有刻意地去抬起那張已經被淚水覆蓋的臉蛋,緊抱著,彷彿如此便能吸取掉那些難以承受的悲傷。

「時間無法陪你承擔悲傷,但我可以。」

淚水混合著藥水刺鼻的味道,滿滿地沁入鼻腔內,那些連日的壓抑跟擔憂,在此時才真正流洩而出,為了能展現出足夠獨當一面的樣子,也非得獨自扛起一切,或許志此時,炭治郎才敢真正去思考,如今父親已經亡故的事實。

炭治郎的放聲嚎哭,自然是引來了被託付看照這個隊士遺孤的藤家主人,大概在主公特別寫的委託信上弄明白了大概,有些年邁的主人笑著,帶有幾分哀悼,也帶著幾分看著這些年輕隊士猶如子孫一般疼寵的神情,分別以及生老病死,終究為人類必將面對的課題,雖然對於這些年輕氣盛的孩子們來說,要獨自面對這些種種還是太過艱難了吧?

主人轉身吩咐著庸人該去找來醫生,以及準備水跟膳食,曾經受過鬼殺隊幫助的藤家大門,永遠都會為受傷的隊士敞開。

時間來到了深夜,兩人躺臥在床鋪上,已經數日難以成眠的炭治郎,雖然情緒已經平復一陣,但仍看得出雙眼有些紅腫,煉獄杏壽郎小心翼翼地將對方攬入自己的懷中,炭治郎雖然是熟睡著,但整個人似乎是本能地往熱源還有熟悉的氣味那頭倚靠過去。

早些時候的炭治郎,就這樣在自己的懷抱中哭了大半天,完全可以想像這些日子他是過得多麼壓抑,想到這裡,煉獄杏壽郎又再次感到心疼。後來的兩人在藤家主人的安撫跟帶領下,去泡了據說有恢復傷是之效果的溫泉浴,而由他們請來的醫生也再次幫杏壽郎重新檢查傷勢並包匝後,才總算能真正靜下心來吃上準備好的晚膳。

晚膳後,煉獄杏壽郎才真正地在救下自己一命的師傅牌位面前虔誠祭拜,那些教誨與遺願猶言在耳……

『我本來就已是將死之人,所以無論如何千萬不要對我的死有所留戀跟遺憾。』

煉獄杏壽郎緊張著,看著師傅氣若游絲地說著,目光內被淚水沁滿,看著那額頭上的斑紋,還有那些殘損的文獻等等……這才總算弄明白了什麼。

『炭治郎那孩子就交給你了,其實我本該死亡,我仍有餘生看著那孩子成長,至此足以……』

***

兩人的婚禮,在時隔一年後,同樣是紫藤花盛開的時期舉行;光陰流逝,尤其在鬼殺隊這樣騨盡生死無場的所在,時間的速度感更是讓人覺得變化得措手不及,在這一年的時間裡,整個鬼殺隊早早重振了旗鼓,胡蝶忍除了接管了蝶屋敷外,也被提拔為蟲柱,而早已累計了不少戰果,老早便是柱候選的煉獄杏壽郎,更是在傷勢復原後,升格為炎柱,算是完美地接替了日柱還有自己父親的位置。

這場婚禮可以說是整個鬼殺隊內重要的聯姻大事,整個儀式顯得盛大隆重,整個鬼殺隊大多的幹部或者引退的柱,自然也都受邀前來。

炭治郎身著白無夠端坐在屏風前,在這麼樣的場合下,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渺小,周遭的一切,所有相識的人,那怕是主公好像都陌生了起來,整個空間的沉重,幾乎要押著他喘不過氣。

「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悄聲呼喚著,他老早就注意到在這樣的場合下,已經讓炭治郎緊繃到整個人微微地顫抖著,有多麼想將對方擁入懷裡安撫,只是無奈在這樣莊重的場合下,怕事連抓緊對方的手都太顯有失大體。

「已經沒事了。」

一如既往溫和的聲線在耳畔響起,彷彿正在下墜入深淵中的曙光。

***

「沒事了——」

煉獄杏壽郎說著,一邊將跪坐在床鋪上顯得畏縮的人拉入了懷中,還正越發成熟信息素的氣味在自己的鼻息上飄盪著,就算是還未全熟的氣味,就已經展現了高度的契合度,正絲絲地騷動著那極盡想要佔有伴侶的心弦。

整日儀式的疲憊,已經讓炭治郎整個人是癱軟在那寬厚的懷抱中,煉獄杏壽郎本想著今日就早些休息了吧?反正這幾日大概也不大會被安排任務,他們比起以往,還是更有多些時間相處的,總使因為信息素的屯積而感到難耐,但也絕非要急於一時。

「今天的你太累了。」

聽著杏壽郎這般話,炭治郎搖了搖頭,是真的很疲憊,但此時整個身子卻也莫名地趕到空洞無比,雖然本來就相當喜歡煉獄杏壽郎的氣味,但在此時,卻似乎更是讓自己沉醉,光是想著若要分開的話,就會讓自己整個人不安地不寒而慄,所以……可以的話,這樣同在一室軀體相合的每分每秒,炭治郎都不想遺漏。

隱隱約約明白,這大概就是所謂發情的感受吧?還不是那麼成熟的時候都這樣要人難以忍受了呀……而且從金色髮絲下方的頸子透出的氣味也越發濃郁。

「杏壽郎……先生。」

杏壽郎室更辛苦地在忍著吧,炭治郎想著,那些混合在信息素中的氣味可遍不了他。

寬厚的手掌滑向了大腿根部,一直到這時候,才真正讓人驚覺,那幾年前牽著的手,如今已經是這麼寬大厚實的存在。

「很燙呢裡面。」

「嗚……」

都無法再思考下去了,那些氣味、那些記憶、那個人,滿滿地空虛與不安壓得要人崩潰。

「杏壽郎……」

抖著手抓上了對方肩膀上的衣料,還想要吸取更多對方氣味,於是整個人貼上了那張有幾分詫異的臉。

煉獄杏壽郎其實挺厲害,看似豪邁又大咧咧的樣子,其實比誰都細膩,細膩地注意著母心的心思,注意著弟弟的心情,也關照著每一個暫住過煉獄家的人,照顧每一個在身邊的對士,所以好像馬上知道自己要什麼,比如說溫柔地親吻還有像現在緊緊擁抱這自己。

「嗯!」

那個遠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更加粗硬的東西,在信息訴的幫助下,還算是順利地挺入了甬道內,直直地撞上了生殖腔口,讓炭治郎又縮了一下身子。

初次被開發的甬道,那些首次泌出的液體,事實上根本不足以減緩幾乎成熟男根的侵犯,刺痛與穴口被死死撐開,那難以言明的感受,通通化作那不止的顫抖。

「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輕喚著,一邊抬著對那柔軟的臀瓣,極力地想讓對方舒適點,炭治郎刻意不說,甚至隱忍著聲音,大概就怕自己會中斷這場性愛吧。

也許兩人此時的心情是一樣的,一面怕對方難受,又一邊貪婪地享受著佔有彼此氣息,軀體交合下確立所有權的時刻。什麼聯姻也好還是為了鬼殺隊、家族什麼的通通都不重要了,天曉得命定伴侶的氣味,是這麼樣子地讓人失控——

「阿——」

當發脹住體上的結整個脹大,又將甬道口撐大到新的極限時,炭治郎終於忍不住地發出了高分貝的呻吟,一邊被自己淫亂的聲線驚嚇到,可那遠比稍早還要更加粗硬,並且被完全成熟的結死死扣著穴口的奇異感受,炭治郎覺得自己現下整個人彷彿被烈火包圍焚燒一般地灼熱。

「對不起,再忍一下……」

低沉嘶啞的嗓音說著,同樣帶著心疼地氣味浮現,整個人被溫柔地擁抱著,跟下身被猛力頂弄著,完全佔有著的強勢截然不同……

這樣的氣味,勾起了某一幕模糊的記憶;自己整個人恍恍惚惚地從陌生房間的床鋪上爬起,努力地用殘留的氣味,找尋父親的去向,迷迷糊糊地爬向了拉門,打開拉門時,整個院落樹木的清香,淡淡的花香,陽光的味道瞬間侵向了鼻息……只是都沒有父親的味道了。

好奇心驅使著,所以拉開了拉門,眼前的院子還是很陌生,努力地站起,想著找尋父親的位置,但就這麼一站起,整個人又暈眩癱軟了起來,一個不小心就要從緣廊上跌下去。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嗅到泥土的氣味,自己的臉貼上了軟綿綿的布料,有陽光的味道、火炎的味道,還有地瓜香甜的味道……

『地瓜……』

原來這樣的懷抱、氣味,早已在心底凝聚成所謂安心的存在。

「已經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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